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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穿之朱明绣锦-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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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姐姐不能因为自己失宠,就加害到小世子身上啊!小世子才多大的孩子啊,姐姐怎能狠得下心!”
  徐妙锦心中并不惊讶,她早就想到这下毒之人心思并不单纯,从此番情景来看,这人想必真如她所猜测,是冲着她和巴音而来的。她抬头看了一眼朱权,朱权此刻面上神色难测,这下毒之人怕是没想到,朱权心中清清楚楚,徐妙锦定不会为了争宠,去做这档子事,那么……朱权在犹豫什么呢?
  “妹妹何出此言?可有证据?”徐妙锦见张氏胡搅蛮缠,便反问道。
  “把青禾带上来吧!”张氏用帕子拭了拭泪,冷语吩咐身边的下人道。
  青禾?只是一个徐妙锦房里八竿子打不到边的粗使小丫鬟,这下毒一伙人也真够可以的,居然买通了她房里的小丫头做伪证。
  只见青禾被带上来的时候颤颤巍巍,身上被吓的直发抖,面上青一块紫一块,显然是被严刑逼供过了,青禾一进门,就被甩在了地上,边哭边跪拜求饶道:“侧妃娘娘饶命啊!真的是王妃娘娘身边的如意姐姐,指使我把小世子参汤里的山糜子换成藜芦的,小的也是受人唆使的,小的真不知道那藜芦有毒,是能致命的啊!”
  “你血口喷人!谁能作证!是我唆使你的!”如意终于是忍不住了,这青禾小丫头,居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撒谎。
  “这没你说话的份,你一个下人,再敢抢话,小心老身掌你的嘴!”张氏身边的许妈妈瞪了一眼如意,没好气地说道。
  “哼!许妈妈要掌嘴之前,可曾想过如意是谁的人!别忘了你也是下人,我中山王府的人,岂能让你随意欺负!”徐妙锦毕竟还是这一家之中的主母,背后又靠着中山王府,许妈妈也自知自己说错了话,便悻悻地退下去了。
  这后宅之事,朱权本不想管,自徐妙锦诚心礼佛之后,是她把后宅之权都交给张氏的,然而此刻她们二人针锋相对,却是他不想看到的,只见他皱眉起身,对着众人说道:“此事闹到这里为止吧,小世子已经没有生命危险,娜仁与青禾之罪,侧妃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吧。”说罢便拽着徐妙锦的手,朝书房走去。
  张氏见朱权如此的态度,便觉心中憋火,这事明明刚刚挑起来,宁王却说到此为止!宁王与王妃之间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这些年王妃如此不顾家事,又无己出,先帝已逝,她已没了靠山,凭什么又占着王妃的位置不放!凭张氏这些年来的荣宠,她徐妙锦难道不该让位了吗!
  ——————————
  南京皇宫
  次日一早,建文帝在奉天殿举行了大朝会,按照大明礼仪,藩王进京后要在奉天殿朝拜天子。
  昨日燕王在孝陵那一通哭闹,早就在文武百官之间传开了。说实话,如今黄子澄,齐泰,方孝孺等人成天在御前把弄朝政,早就有人不满了。黄子澄,齐泰二人自是不必说了,鼓动皇帝削藩确实是为皇帝排忧解难,可是削藩有你们这么个削法的吗!证据不住就抓人,搞的自己叔叔被迫妻离子散不说,还有一个被逼自焚的,百官早有人视黄子澄齐泰之流为跳梁小丑了。那方孝孺更是不必说,成天要皇上复兴什么周礼,搞的社会倒退几千年不说,还唆使皇帝废了富人税……这是开历史倒车开的不亦乐乎。
  年轻的皇帝多多少少还是没什么主见,没燕王这么深的城府,也做不到喜怒不形于色。这会朱允炆坐在御座上,明显是心里紧张的发慌,却只能用手深深钩住那龙椅的扶手,故作镇定道:“宣燕王觐见……”
  礼部的官员便来到奉天门外的东耳房,引导燕王入殿。此刻满朝文武在丹樨下皆是屏住呼吸,想看看燕王到底要耍什么把戏。
  只见燕王穿着一身青色亲王冕服,织五章,飞龙在肩,气宇轩昂,跨这大步走来,那气势压人,肩上飞龙呼之欲出,一副真龙天子的气派,在场之人无不被之气魄所镇。
  “臣朱棣,见过皇上!”燕王拱手一辑,他……居然……敢不跪!
  朝野上下为之哗然! 
  御座上的朱允炆也没有想到,燕王居然敢登陛不拜!本来心中已是抑制不住的怒火,正欲发作,此刻面对燕王如此之气势,却如蔫火的枪,不知如何是好,他左顾右盼,用求助的眼神瞧了瞧黄子澄,又瞧了瞧齐泰。平日里甚为嚣张,上蹿下跳的二人,此刻竟也哑口无言。
  “燕王登陛不拜,目无君上,可知已犯了大不敬之罪!”这大明王朝自开国便是如此,总是有那么些个不怕死的言官,冒死弹劾,这监察御史曾凤韶便是其中之一,只见他挺身而出,指着燕王鼻子喝到。
  朱棣见他一身御史朝服,便知他来者不善,昨日孝陵那一闹,本就是为了今日闹个更大的,他冷哼了一声,不屑道:“本王与皇上叙叔侄之情,你一小小御史,休得在一旁聒噪!”
  “你……这朝堂之上,便是君臣,何来家事可谈!”那御史曾凤韶被气的身上直发抖,那抬起来指着燕王的手,更是抑制不住的在空气中抖动着。
  “帝王家事,便同国事!臣敢问陛下,先皇定下封藩之国策,其意在于让我们这些儿子为大明保卫边疆,如今我等为边疆之事恪勤职守,皇上却要将我等赶尽杀绝吗?”朱棣并未把那小小御史放在眼里,此刻他目中如炽,步步紧逼地反问朱允炆道。
  御座上的朱允炆,到底是年轻,竟被他呛的哑口无言……他自知削藩之事,无真凭实据,是他理亏,此刻燕王咄咄逼人,他更是不知该如何回答的好。
  方孝孺挺身而出,轻笑嘲讽道:“燕王殿下登陛不拜,已是犯了大不敬之罪,如今又口出狂言,敢问殿下是何居心?”
  “哼,你问我是何居心,我倒要问问你们是何居心,敢问周王,代王,湘王,岷王所犯何罪?又因何故被削爵囚禁,流放自焚?”燕王心知朱允炆身边那几个谋臣,没一个是善茬,冷哼着反问道。
  “周,代,湘,岷等王在藩国之内多行不法之事,蓄意谋反,皇上手握实证,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燕王殿下难道还敢质疑当今圣上不成?”黄子澄气的浑身瑟瑟发抖,终于按耐不住开始反驳道。
  “黄大人,你身为帝师,蛊惑当今圣上,离间皇亲骨肉,本王问你,你说的手握实证,敢问实证何在?就凭周王二子一封奏书?就能把人流放烟瘴之地,妻离子散?就凭御史一句弹劾?你们就能杀人放火,逼人自焚?”朱棣仰天一笑,心中怒骂道,就凭你黄子澄,也敢与本王讲实证二字!
  “你……”黄子澄被气的脸都绿了,他此刻涨红着脸,却不知该如何反驳,这燕王本就是沙场中行走惯了的人,什么世面没见过,都说行伍之人最不讲道理,那燕王耍起流氓来,试问谁人又能辩驳的了!
  “哼,黄大人不必如此指着本王,如若本王是那御史,本王说一句黄大人要造反,黄大人就真的反了吗?本王身为诸王之长,皇上叔父,现在在这朝堂之上,本王就要当面向皇上告发,黄大人你要谋反!”朱棣嘴角一划,不屑冷哼道。
  朱允炆心中知晓这削藩之事,确实是做的急了些,如此被燕王抓住把柄的骂,也确实因为他们行事欠妥当,他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肌肉微微颤抖着,如若此事再不了结,只会闹出更大的笑话来。
  他强颜欢笑地起身恭谦道:“四叔这是哪里的话,四叔平日里在北疆,屡立战功,忠心为国,为我大明保卫疆土,朕怎会与四叔计较此等小事!四叔同朕血浓于水,朕早已在宫中备好宴席,只待此番好好与四叔叙叙叔侄之情呢!”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好放飞自我啊哈哈哈,论燕王如何在朝堂之上耍流氓

  ☆、第75章 大闹天宫(下)

  第七十五章大闹天宫(下)
  宁王府内
  朱权把徐妙锦从西厢房拽到了自己书房,徐妙锦手腕被他拽的生疼; 这会忙挣脱开道:“你干嘛!这疼的很!”
  朱权见她蹙眉的模样; 还跟在应天的时候一样动人,便心生怜惜; 轻轻叹息道:“我还没问,你到底要干什么!”
  “殿下真相信那事是我做的?就为了争宠?”徐妙锦冷笑了一声; 心中真是觉得那下毒之人居然挑拨了半天竟然是为此事; 动机也太过好笑了些。
  朱权摇了摇头,他心中深知; 他二人尴尬的关系,无法摆到台面上来说; 便安慰她道:“当初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把你从般若寺中接回来; 让你再蹚王府这档子浑水。”
  徐妙锦心中一热; 现在削藩之事都到了这个节骨眼上,宁王府又出了这档子下毒之事,朱权心中仍想着让她置身事外; 眼眶中不禁泛起点点泪光; 她看着他的眼; 坚定说道:“就是你不让我回来,如今朝廷削藩这局面; 我又怎会把你一人丢下!”
  朱权见她此刻神情,心中不禁甚为感动,毕竟这么多年相知相识一场; 就算她心中没有他,此刻她竟然愿意与他共患难,他心中怎能不为之所动。
  可是,他也有心中未解的疑惑,他轻轻帮她拭泪,不解问道:“你既已经把王府之事交与侧妃,为何在父皇驾崩之后,却突然对王府之事那般上心?”
  只见徐妙锦突然握住他帮她拭泪的手说道:“如若我说,是为了你,你可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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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王朱棣此次真是在朝堂之上大耍了一次威风,平日里上蹿下跳的黄子澄齐泰等人,竟也如那哑了火的枪。
  建文帝吃了个哑巴亏,当然就不能这么算了,这会乾清宫内,正冲着黄子澄齐泰等一干人大发雷霆呢。
  黄子澄之流,读了一辈子圣贤书,岂不知如何搬弄圣人之道,与燕王讲大道理。可他们败就败在对方根本就是个流氓,完全不给你讲理的机会,所以你那些圣人之道,诡辩之术,还是自己留给自己玩吧。
  年轻的皇帝到底是政治经验不足,头一回经历此等阵势,智囊团又集体被呛哑火,本就理亏,这会又在朝堂之上与燕王示了弱,再想扳回一局恐怕有点难了。
  这会只听得齐泰气急败坏地说道:“燕王今日之行径,公然敢藐视朝廷,目中无人,这谋反之心,已经昭然若是,皇上应该马上下旨,趁此机会把燕王抓起来!”
  “哎……朕刚刚在朝堂之上赦免了燕王殿前失仪之罪,君无戏言,朕怎能出尔反尔呢!如此行径,岂不是坐实了燕王今日朝堂上所说之言,那天下人,该如何看待朕啊!”朱允炆左右为难,此刻真是进也不得,退也不得。
  “陛下!臣斗胆进言!陛下莫要再犹豫了,如此天赐良机,应该尽早将燕王绳之以法啊!如若放虎归山,必成后患啊!”只见御史大夫景清躬身一辑道。
  燕王在朝堂上的举动已经引起了群臣的愤怒,这会已经不断有折子递上来,弹劾燕王。其中户部侍郎卓敬便给建文帝上书提议将燕王分封到江西南昌,可黄子澄之流脑筋并不像卓敬这般清楚,这会正吵的不可开交呢!
  齐泰和景清刚刚建议皇帝将燕王绳之以法,这会皇帝心中虽是犹豫,但已经被他们说动了几分,可这帮人万万没有想到,这会冒出了黄子澄这么个猪队友,只见黄子澄向建文帝躬身一鞠道:“皇上,此刻不能杀燕王啊!”
  建文帝听闻黄子澄之言,心中甚为好奇,忙问道:“哦?黄卿家有何见解?”
  只听黄子澄娓娓道来:“皇上可曾想过,这削藩关键时刻,燕王何故会自投罗网啊!这其中必有蹊跷。从燕王这两日行事来看,他就是想指出陛下的过错,博得百官的同情,让陛下亲口说出自己没有削藩之意!皇上如果此刻杀了他,那不正好坐实了燕王这两天所言皆为真相,那满朝文武,天下百姓,会如何看待皇上啊!”
  “黄大人啊!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意天下人会怎么想!依我之见,现在正是除掉燕王的最好时机!皇上切莫再犹豫了!”齐泰对黄子澄简直是哭笑不得,此刻都要被他逼疯了。
  御座上的建文帝见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吵成一团,他此刻也是颇为头疼,此刻只听得一直未曾说话的方孝孺开口道:“诸位大人所言,皆是有理有据,但依臣看来,此刻不能杀了燕王。”
  自方孝孺进京之后,朱允炆一直将他视若神明,凡事都愿意请教三分,此时见方孝孺也这么说了,朱允炆眼中便闪出一丝光亮,请教道:“愿闻希直先生其详!”
  只见方孝孺不慌不忙说道:“陛下如今若是杀了燕王,着实是无法向天下人交代啊!依臣之见,上次燕王府长史葛诚来朝之时,陛下已经策反了葛诚,何不利用此机会,放燕王回去,以麻痹其心志,待我们一点点将其羽翼扫除干净之后,燕王便如瓮中之鳖,这样既对皇上清誉无损,又能避免朝廷损兵折将。”
  黄子澄听闻连忙附和道:“希直先生所言极是啊!”
  “荒唐!如此岂不是放虎归山!燕王现在已是瓮中之鳖,为何不当即就地正/法?”齐泰听闻此言已是哭笑不得,这黄子澄,方孝孺,简直是猪队友中的猪队友啊!
  “皇上,依臣之见,过几月便是先帝忌日,先帝驾崩之时,皇上曾下旨诸王不得进京奔丧,当时朝中及民间便对此事颇有说辞,如今何不趁此机会,命诸位藩王之子代父进京祭拜,这样皇上便如同握了人质在手,燕王即使回了北平,我们亦有长史葛诚做内应,料他也不敢再掀起什么风浪!”方孝孺心生一计,忙献策道。
  “希直先生此计甚妙,可是如若燕王不答应送三子进京,那朕又该怎么办呢?”朱允炆自知自己那四叔一身流氓匪气,那可是个说闹就闹的主儿,自己哪能惹得起。
  “陛下,如若燕王不答应此事,那便坐实了他谋反之心,我们便可立即将其就地正/法,天下人也不会再说皇上不顾亲亲之道了!”方孝孺继而献策道。
  “如此甚好!“就照希直先生所言行事吧!”朱允炆心中大喜,当即拍板,便决定了此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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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王府
  朱权听闻徐妙锦之言,甚为感动,他没有想到在这削藩的节骨眼上,徐妙锦会选择与他共同进退,他心中一热,便顺势将她揽在怀里,这次她竟然没有反抗,只是轻轻抚着他的背,靠在他肩头温柔说道:“我绝不会丢下你一人的。”
  张氏吃了个哑巴亏,心中很是不悦,但好歹不用再在这王府中见到娜仁了,她心里畅快了许多。娜仁每日在她面前晃来晃去,就如同巴音安在她身边的眼睛,让她甚为不爽,虽说当年是巴音故意安排她出现在竹轩楼的,可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在这王府也逐渐站稳了脚跟。宁王根本不去王妃房里,她在这王府中极尽荣宠,凭什么他巴音一个小小的千户,也要骑到自己头上来。近日来她也听闻王妃与巴音走动过从甚密,不知二人又在谋划什么,她只想借刀让此二人在她眼前永远消失。
  徐妙锦倚在朱权肩上,淡淡说道:“殿下可听闻燕王进京大闹一事?”
  “恩,我知四哥心中不平,可没想到他居然敢登陛不拜,朝廷现在与我们的关系本来就水深火热,我真不知道四哥这一闹,到底是打的什么主意。”他轻轻抚了抚她如丝秀发,叹息道。
  “如若燕王要反,殿下心中可有决断?”只见徐妙锦突然起身,目光如炬地盯着他问道。
  “这…………此话可不能乱讲,这可是谋逆之罪!”朱权边蹙眉边摇头,此刻恨不得伸出手来捂住她的嘴。
  可徐妙锦偏偏却要咄咄逼人,她进而又问道:“殿下心中倾向于谁?”
  朱权起身背手低头,在书案前来回踱步,王妃怎会说出如此惊人之语,古往今来,哪里有藩王造反成功过的案例,况且朝廷现在已经削了藩王的兵权,就算四哥当年横扫北疆,可没有兵权,他又有什么资本造反啊!
  徐妙锦见他如此犹豫不决的性子,心下已了然,为何历史上宁王会被人挟持,如今这形势,要他站个队,他也要犹豫这许久。
  朱权沉默了片刻,方才答道:“皇上削藩,手段是过了些,可如今四哥同我一样,已没了兵权,就算他有心要反,他拿什么反?就算我有心帮他,我手中也没有兵权啊……”
  徐妙锦要的只是他对此事的态度罢了,如今看他的意思,心中已是对朝廷颇有不满,便冲他点点头道:“朝廷要对付燕王,必然也不会放过我们,殿下还是早做打算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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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王在京城就这么风风光光地逛了一圈,安然无恙地回北平了,可是却带回来一个噩耗,朝廷要燕王三子进京祭拜,这摆明了就是要拿人质啊!燕王妃如何能干,她此刻便是死活不同意让三个儿子进京做人质。
  道衍其实也不想此事发生,可现如今要是此刻就起兵谋反,一则是他们并没有准备好,二则是时机未到,名不正言不顺,他也陷入了犯难的境地。
  燕王朱棣倒是一点都不着急,此次进京,他心中已是看的明明白白,黄子澄齐泰之流是什么货色,而他又通过多方努力,买通了皇帝身边的几位太监,这倒是令建文帝一派没有想到的事情。自太/祖朝起,朱元璋就曾严令太监不得干政,朱允炆继位之后,便秉承了皇爷爷这个优良传统,对太监多有苛刻,故宫中太监怨声载道已久。而燕王出现仿佛救世主一般,他在京中之时日便是积极结交宦官,这些朱允炆从未正眼瞧过之人,居然就这样成了燕王的人,源源不断的消息就这样从宫中传到北平。
  道衍心中犯难,燕王此刻到底打的什么主意,送三子进京,便是有去无回,他那么有把握三子可以安然无恙返回北平吗?
  燕王什么都没说,回到北平之后就突然病倒了,这一病,居然越病越重,转而间已成了病危。
  徐妙锦和巴音都是知道历史之人,所以他们对燕王送三子进京之事并不慌张,只是徐妙锦心中担心姐姐,怕姐姐心中承受不了与亲生骨肉分离之痛,但此时大宁的形势也不好,她没法偷偷溜到北平去陪姐姐,毕竟大姐是这个世界上对她最好的人,她无论如何也要冒险送一封书信给大姐,要她心中不要太过担心三个儿子的安危,毕竟京中有大哥,三哥,四哥在,他们不会不管自己的亲外甥的。
  可是就这位魏国公徐辉祖,那可是一心向着朝廷的。
  本来他中山王府因为四个女儿都是藩王妃,已经在皇上眼中够碍眼的了。可这都是太/祖皇帝当年亲自赐的婚啊,谁能想到一朝改朝换代,他徐家一世英名,竟落得个如此下场,他于心不甘啊,这可是大明开国第一功臣之家,怎能因为四个女儿就落魄自此。
  燕王三子这一进京,徐辉祖定是不会放过这邀功的机会,他马上进宫向建文帝进言,劝建文帝立即扣下三人做人质,千万不要放虎归山。
  建文帝听闻三子的亲舅舅都如此说辞,当即就决定把三人扣在中山王府,不过他这扣人一步走的是正确的,把人扣在中山王府吗……未免就想的太天真了点,这中山王府中,可不是人人都与魏国公徐辉祖一条心的。
  照理说燕王送三子进京,又病入膏肓,都这么诚心了,朝廷当真该相信自己不会反了吧,不过燕王向来是做戏做全套的,自三子进京之后,北平突然传来消息,燕王……疯了!
  建文帝一开始并不敢相信,这好端端的人,怎么说疯就疯了呢?
  他马上派张昺、谢贵二人前去探望,可得到的奏报竟是,整个北平城的人都知道,燕王是真疯了……

  ☆、第76章 起兵靖难(上)

  第七十六章起兵靖难(上)
  建文元年六月,盛夏的北平城; 骄阳似火。
  北平城中突然出现了一个痴傻的大汉; 在闹市中语无伦次地大喊大叫。
  一个小女孩手中拿着一热气腾腾的包子,刚放到嘴边; 突然被这疯癫的大汉夺了去,小女孩哇的一声就坐到地上哭了起来; 那疯傻大汉居然学着她的样子; 也坐在她对面哭了起来,来往行人无不对其指指点点。
  张昺和谢贵暗中跟在这大汉后面许久了; 只见他又对着卖烧饼的黄花大闺女疯痴傻笑,边笑边留着口水; 嘴里还喃喃地说着胡话。
  张玉和朱能终于在闹市上找到了发疯的燕王,为防止他继续在大街上丢人现眼; 便赶紧把他带回府中去了。
  “这燕王; 真傻了?”张昺转了转滴溜溜的眼睛,不可思议地问谢贵道。
  “看这样子,不像是装的啊; 想当初他在朝堂上那威风劲; 燕王何等骄傲之人啊; 若不是真的疯了,他在这闹市中与一小女孩抢吃食?”谢贵皱了皱眉头; 不解道。
  “咱们哪天再去燕王府走一遭,我定要看看这燕王到底是真疯还是装疯!”张昺还是不太相信,这人真的说疯就能疯?
  “冻死我了!怎么这么冷啊!再添把火!”张昺和谢贵到达燕王府的时候; 刚好看到如此场景,这盛夏六月,燕王在一堆烧的正旺的柴火前,批着厚重的棉被,虽是满头大汗,身上却还不住地打颤!
  张昺和谢贵面面相觑……
  徐王妃在一旁看着发疯的丈夫,哭的是梨花带雨,只听得她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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