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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穿之朱明绣锦-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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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出了刘家口,此去永平城的路上。”巴音面无表情地回道。
“停车,我要回大宁!”徐妙锦身上药力未退,只感觉浑身使不上劲。
“别傻了,此刻你怎么回去?”巴音已是对她哭笑不得,却也不得不带她走。
“房宽朱鉴不是派人把大宁各个城门都封锁了,你是怎么出来的?”徐妙锦心中甚是不解。
“西安门守将王革原是王府三护卫中一百户,被房宽朱鉴贬去看城门,他原是你爹旧部,就凭着这几层关系,他心中自是向着宁王殿下的,如若你带燕王进城,他到时定会呼应。”巴音解释道。
“我何时答应你带燕王进城之事了?此事你们休想,如若你们再以此相逼,别以为我不敢死在你们面前!”徐妙锦虽身上无力,但还是强忍着一丝力气,说出了心中所想。
“此话等你见了燕王,当面对他去说!”巴音心中知晓徐妙锦的软肋,她虽现在嘴硬,但女人就是如此这般,待到见到心上人那一刻,百炼钢皆会化成绕指柔。
*
其实没有三日那般久,燕王与张玉朱能摊牌心中计划的第二日,巴音的马车便驶进了燕军营地。
“臣巴音,拜见燕王殿下!”中军营帐中,只见巴音躬身一辑道。
“宁王身边的千户?上次北征还一起打过仗的!这便是殿下寻得的向导?殿下果然慧眼识人!幸会幸会!”洪武二十九年联合北征之时,朱能曾和巴音一起共事,巴音在军中胆识过人,所以他对巴音印象极深。
朱棣微微颔首,请巴音入座,却转身对张玉朱能说道:“世美兄,士弘兄,此番有更重要一事,需由你二人与巴音千户一同去办。”
“殿下尽管吩咐!”张玉朱能听闻此言,便连忙拱手回道。
“你二人以往与鞑靼人,兀良哈人多有交往,而朵颜卫指挥同知脱鲁忽察尔,又是巴音千户的义父,此次便要劳烦你们三人带上重礼,悄悄北上,去买通朵颜三卫头目,好好游说,如此这般,定能将他们拉入我军!”朱棣说罢便取出了自己的宝印,郑重交到张玉手中。
张玉接过宝印,却疑惑不解地问道:“巴音千户与我们同去兀良哈,那谁人带殿下过刘家口呢?”
巴音邪魅一笑,便指了指帐外道:“进来吧!”
这时只见赶马车的车夫,携着一位黑衣黑帽黑面纱之人,进了中军大帐,正当众人都疑惑此人身份之时,只见那人突然摘下了头顶的黑帽,负气扔到了地上,当即从袖中取出一把匕首,一道寒光闪过,只见那人用匕首抵住自己的咽喉厉声道:“休想让我带你过刘家口!”
众人心中皆是一惊,朱能却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挡在了燕王面前,呵声道:“保护殿下!”
朱棣定了定神,待看清楚了那人面庞,心中便是又惊又喜,他拍了拍朱能,示意无事,便信步走到那人面前。
令人出乎意料的是,他竟然握住她手中的刀,锋利的刀刃在一刹那便被他手中鲜血染红。
那人惊慌失措,忙放开手中紧握的刀柄,他便顺势将那沾满鲜血的匕首丢到地上。
那人执过他受伤的手来,心疼不已。
只见他脸上非但没有半丝疼意,反而伸出另一只手来轻轻帮她拭泪,并柔声说道:“锦儿,真没想到会在这,见到你……”
作者有话要说: 哎………………我觉得吧…………锦妹夹在他二人之间,真是好纠结啊…………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到底该咋办啊?????
☆、第81章 大宁之变(三)
第八十一章大宁之变(三)
众人见状,皆是已明白过来; 便都识趣退出中军大帐; 此刻帐中只剩下二人。
徐妙锦见他手上血流不止,心疼不已; 情急之下慌乱中忙到处翻着药箱,待翻到药箱; 又帮他处理伤口; 继而包扎,忙了好一阵; 终是将他手上纱布打了结。
“你心中还是在意我的。”朱棣见她慌乱的样子,笑了笑道。
徐妙锦面上一热; 忙甩开了刚刚替他包扎好的右手,正色道:“刘家口之事; 恕在下无能为力; 请燕王殿下另寻他人吧。”
朱棣用左手扶了扶受伤的右手,稍稍面带难色道:“很疼啊。”
徐妙锦见他面色,忙又心疼执起他右手; 稍稍抬眼关切问道:“没事吧?”
此刻真想将她拥在怀中; 再也不想与她分开了; 但理智还是大过了冲动,毕竟现在身份不同。
朱棣轻轻摇了摇头道:“你不会不管此事; 我这样说,原因有二,其一; 现在朝廷派人包围了宁王府,只等黄子澄齐泰那两厮下后续指令,那两厮为了削藩,害的五弟妻离子散,十二弟举家自焚,你二姐一家现在还在被囚禁,十七弟这样公然抗旨不从,谁能保证他二人不对十七弟下狠手?”
“这我不是没想过……”徐妙锦心中担心宁王府此刻的安危,虽然她知道历史上后来发生了什么,但宁王府被围一事,却是后世史书上没有记载之事,不过想想也是,宁王公然抗旨不从,朝廷怎会毫无反应?
“其二便是朵颜三卫我志在必得,为了得此三卫,我倾全军而出,已将北平城的防务交与你大姐和炽儿,以你姐妹二人的情分,你心中也不想你大姐为难吧?”朱棣见她神色稍稍有所动摇,继而又说道。
“你……你竟然拿大姐来要挟我!你自己为何不立即领兵回援北平?如此这般大姐就不会有事!”徐妙锦杏眼圆瞪地看着他,她心中知晓大姐这一仗挺的有多艰难,大姐毕竟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在乎的人之一,当下她心中便已动摇了八分,可燕军一旦兵临大宁城下……那世界上便不再有大宁这地方存在了……她心下不忍朱权之后的生活,都将活在眼睁睁地看着大宁城与宁王府被付之一炬,却无能为力的悔恨与自责中。
“我若现在领大军回北平,谁人去解宁王府之围?”朱棣见她依旧如此固执,便好言相劝道。
“巴音与你到底是什么关系?他手中有宁王的金印,宁王本就是让他去召朵颜三卫进大宁城解围的,可谁知你半路上来插了一脚!如若巴音肯听我的,我自己便可带着朵颜三卫去解宁王府之围!”徐妙锦咄咄逼问道。
“哼!……巴音,我只能告诉你,这世上除了我,他不会效忠于其他人。”朱棣冷笑着回道。
“我早知道,不能也不该相信你!现在看来,是我太傻……你从一开始就利用巴音布局,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这辈子做的最错的一件事,就是将真心给了你!”徐妙锦说话间,已是泣不成声,一边是心中最在乎的大姐,一边是这么多年来默默为她付出许多,却从不与她计较的朱权,两边都不能舍弃,看来这唯一的办法,只有带燕王过刘家口,待他解了宁王府之围,取了朵颜三卫,便回去解北平之围。自己兜兜转转了一圈,突然发现自己一人之力是那样弱小,什么都改变不了,该发生的事情,一样都没有少,她此刻真是心灰意冷到了极点。
“我不许你这样说!我对你从未有过虚情假意,我是真心爱你的,此番你助我成就此事,他日大事方成之时,我定会许你一世繁华!”听闻她如此之说,他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情感,紧紧将她拥入怀中,向她许诺道。
她含泪推开了他,如此这般,便会再次伤害宁王,她心中不忍,即使她心中默念了千万遍,我爱你,我再不想与你分开,但还是强忍着心中痛苦,镇定说道:“我答应你,带大军过刘家口,可你也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只要我能做的到,我定会答应!”朱棣双手扶着她的肩膀,承诺道。
“事成之后,你带朵颜三卫走,把宁王留下!”徐妙锦看着他的眼睛,那目光深似海底,竟是那样让她看不透,她定了定神,坚定说道。
朱棣面色微微一怔,旋即嘴角一斜,冷笑道:“你真的不愿跟我一起走吗?”
“我已做此让步,燕王殿下还想要我怎样!不要再挑衅我的底线了,事成之后,你我各取所需,这难道不是最好的结果吗?”徐妙锦固执地坚持自己的意见。
朱棣思虑片刻,当下心生一计,旋即便安抚她道:“好,我答应你!”
*
建文元年十月,燕军浩浩荡荡地来到了刘家口。
刘家口山路险峻,仅能容纳单人单骑行走,且只有百余官兵把守,而那守将,却早已是巴音的人。
徐妙锦还是那身黑衣打扮,她拿着巴音的信物去见守将,亮出了自己宁王妃的身份。刘家口百余官兵并未做抵抗,他们本就是忠于宁王的,听闻宁王府被围,一个个都是义愤填膺,此刻见王妃亲自带着救兵来援,刘家口百余官兵二话未说,便全部投降了燕军。
燕军大队人马顺利通过了刘家口,四天之后,在一个狂风呼啸的夜晚,兵抵大宁城下。
西安门守将王革原是当年跟随徐达北征之人,后来一步步高升,做到了宁王府三护卫百户的位置,他对燕王早已仰慕已久,按照既定计划,燕军抵达西安门之时,王革二话未说,就大开城门,朱棣亲自带领一对人马,连同王革手下之人,悄悄潜入大宁城,在这狂风交加之夜,包围了宁王府。
“什么?燕王已经带兵进了大宁城?”房宽匆匆来到朱鉴府上,叫醒了正在温柔乡里睡的正香的朱鉴,朱鉴听闻此言,诧异不已,忙穿好了衣服,随房宽来到了大宁都司衙门。
“大宁城内能调集的兵马现在有多少?”朱鉴理了理还未穿戴整齐的衣服,焦急询问道。
“大部分主力军皆在松亭关,如今城内只有两三万兵马……”房宽面带难色道。
“你速速派人,去松亭关送信!”朱鉴难得的关键时刻,还保持了一份头脑清晰,可大宁城外如今驻扎着浩浩荡荡的燕军,朵颜三卫亦是被买通,正在赶往大宁城的路上,如此这般情景,送信之人怎能出的了大宁城……
但这仗……还是要打。
宁王朱权本人亦是在睡梦中被惊醒,他原以为来援的是巴音所带回来的朵颜三卫,却不曾想,竟是燕军入城……
“哼!她可真够狠心的,这么多年来,我原以为我只要再努力一分,总会走进她心里,竟不曾想,她会做出如此龌蹉之事!”朱权仰天冷笑了一声,神色失落地说道。
本是同榻的张氏见他神色有异,忙也起身穿好了衣服,又取了一件披风,披到朱权身上说道:“殿下这是在说谁啊?这快入冬的夜里最是寒风刺骨,殿下可要小心别着凉了!”
“还能有谁!我竟然没想到,她为了摆脱我,竟做出如此阴损之事!”朱权反身握着张氏之手,目光如炬,灼的可怕,张氏与他成婚这些年来,他在她面前一直都是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她从未见过他如此愤怒的神情。
“殿下说的……可是王妃?”张氏被他如此神情所吓到,但还是忍不住问出了那埋在心底许久的话,她一直搞不懂宁王与王妃之间的关系,若说相爱,他却从不去她房里,若说不爱,他却连梦中都在叫着她的名字。
朱权叹息点了点头,此刻他心灰意冷,决意不再瞒着张氏,如今到了这般地步,也是该做个了结了。
“王妃原本就心属四哥,当年先皇赐婚,她抗旨不从,被魏国公家法打的奄奄一息,她却不甘心,伤病未愈,又在乾清宫外风雪中跪了好几个时辰,直到晕厥不省人事,差点丢了性命。”朱权瘫坐在椅子上,裹了裹身上的披风,无奈说道。
“竟有此事!”张氏心中谜团在一瞬间全部解开,原来这是一个爱而不得,求也不得的故事,怪不得在竹轩楼定情那日,朱权会对她说那嫦娥一心奔着满月而去的故事,她心中不禁打了个寒颤,还好当年世子中毒之事就那样不了了之了,不然她也会失宠吧。
“如今宁王府被围,我们本已在夹缝中生存,她……竟然为了一己私欲,引燕军进城,如此这般行径,就算宁王府解围,我也不得不被坐实谋反之罪了!可我根本就不想反!”朱权此刻一想到那二人勾结一气的行径,心中便是气愤不已。
张氏只能再三劝慰他不要太过伤心,也许这其中另有隐情,还是等王妃回府,问清楚之后再做定夺的好……
大宁城内依然狂风四起,燕军与大宁都司的士兵巷战一夜,直到天空吐白,丘福带人砍了朱鉴首级,一刀捅破了房宽的心脏,大宁城内士兵群龙无首,便纷纷投降燕军。
朱棣命全部燕军退守城外,丘福再三劝阻未果,他信守承诺,只身一人出现在宁王府大门前。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有个小bug!房宽其实是降了燕王的,后来还参加了白沟河一战,永乐七年才死,蠢作者让他提前炮灰了……
☆、第82章 大宁之变(四)
第八十二章大宁之变(四)
十月末的大宁城,狂风呼啸了一夜; 竟然在天空泛白之时飘起了秋末冬初的第一场雪。
大雪悄然而至; 无声无息,在苍穹下颤动沉浮; 荡漾翻飞。
燕王已在宁王府门外等候了多时,传报之人进去通报了一遍又一遍; 这会终于有了动静。
“呦; 不知燕王殿下大驾光临宁王府,有何贵干啊?”只见宁王府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一条缝; 走出来的人正是宁王府长史石撰。
“本王来寻十七弟叙兄弟之情。”朱棣肩上已积了一层积雪,却不以为然的回道。
“哟!那要叫燕王殿下失望了; 我们王爷病了,这会正闭门谢客呢!”石撰老狐狸滴溜溜地转了转眼睛; 忙赔笑道。
这时只见一黑衣女子从树后走了出来; 她身上披着一件黑色貂皮大氅,她抖了抖肩上的积雪,旋即又瞟了一眼石撰道:“石大人是连我也要拒之门外吗?”
石撰看了一眼那黑衣女子; 忙施礼赔笑道:“呦!王妃娘娘回来了; 王妃娘娘这么说不是折煞老臣吗!”
“让开!”徐妙锦瞧也未瞧石撰一眼; 便从他身边走过,回首道:“燕王殿下难道还想在风雪中继续站着吗?”
石撰见她要迎燕王进府; 忙悄声阻拦道:“娘娘,不可啊!”
“大胆!这王府中事,是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徐妙锦瞪了一眼石撰; 怒斥道。
“这王府之事,自然是我说了算!”正当二人对峙之时,只见朱权从王府中走了出来,他头也未抬,并未正眼瞧此二人,便径直向燕王走去,边走边叫道:“四哥!”
“十七弟!”朱棣在风雪中站了许久,见自家兄弟终是出来相迎,忙抖了抖肩上积雪,踉跄走上前来。
朱权见他步伐不稳,忙上前来将四哥扶住,兄弟二人顺势拥抱了一下。
宁王府存心殿暖阁中,这会已经摆好了火盆,今年冬天来的是比往年早了些,没想到十月末就开始飘起的雪花。二人一进暖阁,便是一阵温馨感袭来。
“小弟还要多谢四哥帮我解了王府之围。”此刻禀退了下人,暖阁中只剩下兄弟二人,宁王便躬身一辑道。
朱棣见他如此这般客气,忙扶弟弟起身道:“哎,如此小事,何足挂齿,你我本就是血浓于水的亲兄弟,兄弟有难,我这做哥哥的怎能坐视不理呢!”
朱权心中冷哼了下,其实他心中已经知道四哥此番来意,便试探道:“四哥对小弟的大恩大德,小弟今生无以为报……”
“哎……十七弟这是哪里的话,我做哥哥的怎会要你的回报,我此番过来看看你,也就是为了向你吐吐苦水罢了……”朱棣拿起桌上茶杯,喝了一口热茶,顿时觉得身上多了分暖意。
“小弟当然知道四哥这日子过的有多苦,可小弟也无可奈何啊……”朱权心中暗想,都到这份上了,想要我的兵就直说,还在这里演戏……四哥城府果然深的可怕。
“十七弟可知,周王在云南过的有多凄惨吗,刚出生的孩子没有奶喝,他便向当地人乞讨奶羊,这哪是一朝亲王该过的日子啊!还有烈火中惨死的湘王,他向来贤名在外,何罪之有啊!湘王的孩子还那般小,却也被那熊熊烈火吞噬了,齐泰黄子澄何故要把人逼上如此绝路啊!”朱棣想到了远在云南受苦的五弟,和烈火中惨死的十二弟,便不由得一阵心酸,此刻在十七弟面前,倒有些真情流露了。
朱权想了想自己的处境,竟然也有些被他动容了,说实话如果四哥不来救他,他还是前途未卜呢,是也被流放烟瘴之地?还是被关进凤阳高墙?黄子澄齐泰那两厮不是干不出来此等事。
“我那三个儿子,被扣京师做人质,险些丢了性命,我是万般无奈啊,我交了兵权又装疯卖傻,都这般退让了,朝廷还是不肯放过我,想想你我都是太 /祖高皇帝的儿子,为何要遭受如此劫难啊!父皇在天之灵难道看不到吗?”燕王说到动情处,竟已是泣不成声。
“四哥也不要太过伤心了……”到底还是血浓于水的亲兄弟,朱权到底还是年轻不经事,他见四哥如此真情流露,不免被其感染,心中竟然泛起同病相怜之感,继而又说道:“四哥且先在小弟这寒舍住下吧,你我兄弟二人同塌而眠,也借此机会好好叙一叙兄弟之情。”
燕王就这样在宁王府住了下来,兄弟二人竟真的叙起家常来,或在火炕上促膝长谈,或同食同寝,搞的一副兄弟情深的模样。长史石撰是看在眼里,气在心里,无奈此刻房宽朱鉴已被燕军斩杀,他一人在大宁城内孤掌难鸣,想要给松亭关送信,更是难如登天。
*
作者有话要说: sorry今天太累了,就短小了……明天争取把大宁之变写完……
那个啥,预告一下,作者菌9月23号要去霓虹国,10月4号回,那期间可能会断更,也可能会断断续续更点,总之10月5号开始一定恢复日更!请小天使们到时候表抛弃作者菌!!!!!跪求打滚不要抛弃我!么么!
大家如果you
☆、第83章 大宁之变(五)
第八十三章大宁之变(五)
驻扎在城外的燕军,此刻也没闲着; 大宁主力军还驻扎在松亭关; 此刻必须要解决了松亭关,才能真正拿下整个大宁卫。
朵颜三卫在归附了燕王之后; 燕军便由巴音等人牵线,秘密潜入大宁城中; 收买松亭关守将陈亨的亲信; 令其赴松亭关,劝降陈亨。
燕王这几日在宁王府中; 倒也落得个悠闲自在。朱权向来便是喜爱附庸风雅之人,他特意邀请李良辰兄妹; 以及大宁城内其他有名的伶人,来王府为四哥弹唱助兴; 兄弟二人更是或品茗弈棋; 或饮酒赋诗,外人看起来全道是兄弟情深呢。
可徐妙锦心中清楚燕王在打什么主意,她此刻在王府中; 反倒是处境更加艰难了。自从刘家口归来; 朱权便刻意不让她接近; 张氏亦是有自己的小心思,所以徐妙锦每每想去寻朱权单独说话; 都被各方势力阻拦,她此刻心中也是憋了一肚子火,怕是此刻朱权心中对她误会已到了恨之入骨的境地了; 不然怎么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她。
燕王怕是乐得看到这番景象吧……
已经到了如此这般局面,朱权心中其实有他自己的考量。
自己的兵已经被四哥暗中使手脚,都骗了去,这事他心中不是没数,如若不跟四哥一起走,那面对他的只有流放或囚禁凤阳高墙,如若跟四哥走,将来四哥真成大业,他兴许还能求得一线生机。
但是这个赌注终究是大了些,藩王谋反,古往今来成功的例子屈指可数。
朱棣其实也看出了朱权犹豫的心思,这日早饭,他故意拿了一张芝麻饼,正正好好从中间的位置掰开,递给朱权道:“十七弟有所不知,母后还在世的时候,做的芝麻饼最是一绝,连父皇都对此赞不绝口,哥哥我当年最喜欢母后做的芝麻饼,后来在哪吃的,都觉得不对味,没想到在你这里,竟然能吃到这么地道的芝麻饼,这饼的味道,可是极像母后所做的呢!如此这般美味,哥哥我断然是不能独食,你我兄弟二人一人一半,如何?”
朱权是何等心思聪明之人,立即就明白了四哥所言之意,只是这会还要故作镇定,配合四哥把这戏演完才好,便忙推辞道:“哎……四哥是客,我是主,这主,怎能跟客争美食呢!”
朱棣立即明白了他所言之意,这天子登基还要谦让再三呢,更别说他那一个根本还没有着落的画饼。只见他嘴角一斜,面带笑意地把那半边饼塞到朱权手中,许诺道:“你我自家兄弟,还说什么客套话,别说是一张饼,就是那偌大的江山,有为兄我的,就自然少不了十七弟你的!就如这张饼一样……”
朱权眼中闪过一丝亮意,四哥这明喻暗喻再明白不过了,事成之后中分天下……可政治家所做的承诺,往往只是一时安抚人心罢了,事成之后,哼,等事先成了之后再说吧!
燕军在大宁城内城外的活动已是做的差不多了,现如今,朵颜三卫在手,松亭关守将陈亨也已归附,该是时候回援北平了。其实朱棣此刻心中也是焦急万分,却又不能在朱权面前表现出来,这做戏还是要做全套,只待最后一场收尾戏,便是杀回北平与李景隆决战之日!
十一月的大宁城,已是滴水成冰,北地的天气,这雪可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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