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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穿之朱明绣锦-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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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正是一片和谐的气氛,突然被匆匆而来的一个太监打破了,只见那太监连气都来不及喘上一口,便焦急禀报道:“皇……皇上召郡主去乾清宫呢……”
“皇上不是经常召郡主去乾清宫吗!瞧你这着急的样子,将来怎么能沉得下气来做事!”如意没好气地教训了一下那个冒冒失失的小内监。
“这般看来如意姐姐真有些管教嬷嬷的气势了!”彩萍在一旁用帕子遮着唇,嗤笑道。
储秀宫去乾清宫的路并不远,待徐妙锦到乾清宫大殿之时,已见纪纲正跪在大殿之上,而御座上的朱棣,则是沉着脸,表情阴晴不定。
纪纲见徐妙锦而来,立即佯装义愤填膺的样子,演戏道:“景清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朝堂之上行刺皇上!”
徐妙锦听闻此言,心中便是一惊,她用惊异的眼神看着朱棣,但却未见对方有半丝回应。他们之间,非要走到这一步吗?他心中明明是懂得她的用心良苦,他明明知道自己在提醒他,景清有异,为何还要故意纵容景清,走到今天这般局面?
御座上的朱棣摆了摆手道:“带上来吧……”
只见得几个锦衣卫,架着浑身是血,已经没一处完肤的赵曦与景静琪,来到了大殿之上。
此刻禀退了左右,朱棣起身疾步走到徐妙锦面前,伸出手掐住她的脖颈,眼中已是抑制不住的怒火,厉声质问道:“朕再问你一次,建文之事,是不是你搞的鬼!”
徐妙锦的脖颈此刻已被他掐出了一道红印,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但她仍不示弱:“陛下这是问人的态度吗?我说过,此事与我无关!”
“你!”朱棣怒火中烧,猛推着放开她的脖颈,质疑道:“如今所有证据皆指向你,你还有何话可说?”
徐妙锦大口地喘了两口气,目中带泪却冷笑道:“什么证据?空口无凭!”
此刻赵曦见纪纲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这里,便与景静琪使了个眼色,怎听得咚咚两声倒地的声音,此二人接连倒地不起,纪纲这才回过神来,忙上前掰开二人的嘴,慌忙禀报道:“陛下不好……此二人畏罪咬舌自尽了!”
徐妙锦无法接受赵曦与景静琪双双死在自己面前的事实,便是一个踉跄没有站稳,顺势瘫倒在地上,朱棣本欲伸手去扶她,但尚未来得及,就见她鲜血顺着裙摆直流下来,已染红了身上鹅黄色的马面裙……
“快叫太医来!”“锦儿……你怎么样了?锦儿……锦儿……”
*
一道刺眼的闪电在应天城的天空中划过,迅速在天空中炸开,接连又是一声震耳欲聋的雷声,豆大的雨点落在宫城内屋顶的琉璃瓦片上,溅起一朵朵水花,像一层薄烟笼罩在屋顶上。
雨水顺着房檐流下来,开始像断了线的珠子,渐渐地连成了一条线。地上的水越来越多、墙头、树叶上跌下,就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最后连在一起,整个紫禁城,都在一片模糊之中……
一辆马车从东华门驶出,卷起地上雨水千层浪花,马车一路出了姚坊门,直奔栖霞山而去。
马车上的人一身黑衣,面色阴郁,手中拿着一封信,那信上笔迹是那样熟悉,以至于每一个字映入眼帘,都像一把利刃,剜在心头……
臣女生长华门,性甘淡泊。不羡禁苑深宫,钟鸣鼎食,愿去荒庵小院,青磬红鱼。不学园里夭桃,邀人欣赏;愿作山中小草,独自荣枯。听墙外秋虫,人嫌其凄切;睹窗前冷月,自觉清辉。盖人生境遇各殊,因之观赏异趣。矧臣女素耽寂静,处此幽旷清寂之境,隔绝荣华富贵之场,心胸顿觉朗然。
臣女愿为世外闲人,不作繁华之想。伏乞陛下俯允所求,并乞从此弗以臣女为念,则尤为万幸耳。盖人喜夭桃秾李,我爱翠竹丹枫。从此贝叶蒲团,青灯古佛,长参寂静,了此余生。臣女前曾荷沐圣恩,万千眷注。伏恳再哀而怜之,以全臣女之志愿,则不胜衔感待命之至。
栖霞山上,每一片草木,都曾经见证过他们之间的海誓山盟,曾经许诺过的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终究抵不过这难料的世事。
马车停在霞心庵前,一个小尼姑执伞,对朱棣双手合十躬身一辑道:“施主请回吧,尘缘已了……”
“她连见都不愿见我?”他任凭狂风暴雨扑打在自己身上,浸湿了自己的衣服,在雨中站了许久,许久……
那小尼姑将手中的伞赠与了他,继而又是一辑道:“施主……请回吧。”
作者有话要说: 这并不是结局!这并不是结局!这并不是结局!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第101章 西洋
第一百零一章西洋
大明永乐三年六月,苏州府太仓刘家港
一百六十余艘宝船整齐地排列在刘家港的港湾之中; 港湾两岸人山人海; 鲜花团簇,彩旗飘扬; 锣鼓喧天。
这日是大明朝廷在这里举行隆重的下西洋出航仪式的日子,附近百姓三五成群; 扶老携幼; 倾城而出,前来欢送船队出航。
年方三十五岁的马三保; 此时已被御赐名郑和,在宝船上高高举起酒杯; 冲着南京方向下跪高呼道:“吾皇万岁,万岁; 万万岁。”
这时只听闻宝船上炮声轰鸣; 鼓乐齐奏,在两岸人群的欢呼声中,船队随风缓缓而行; 驶出港湾。
时至今日; 徐妙锦回忆起那个热闹非凡的日子; 依旧是热泪盈眶。
*
绵延数万里的大海,皓月当空之下; 根本望不到尽头。
主帅船上,郑和一身戎装,英姿勃发地站在甲板上; 望着星辰大海。
“三保!”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郑和身后传来,那声音,好像是洪武二十六年黑松林,明军马厩中的那个声音,郑和眼中泛起闪闪泪光,这……真的会是她吗?
郑和回首望去,黑夜中伴着月光与明灯,他看清楚了那人的面容,虽然是穿着最普通的粗布麻衣,扮着男装,但那面容他却再熟悉不过了,那人正是已消失两年多的徐妙锦。
“郡主!真的是你吗?”郑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连说话声音都有些激动起来。
徐妙锦双手背后,笑颜如花地点了点头,微笑说道:“三保,许久未见,这些年,你过的可好?陛下……陛下过的可好?”
“都好,都好……”郑和忍着眼中泪水,哽咽说道。
“那就好,看来我不在他身边,他也可以过的很好……”徐妙锦低垂双眸,目光中似有些失落之意。
“郡主,陛下心中是有你的,三保一路看着你们历经坎坷,郡主真就这么忍心弃陛下而去吗?”郑和情绪激动地说道。
徐妙锦摇了摇头,苦笑道:“自离开皇宫,我每日都会给他写一封信,只是没有寄出去罢了,他那么不信任我,我心中的苦,又有何人能懂呢!”
“郡主……”
“三保,你一定很诧异,我为何会出现在这宝船之上吧?”徐妙锦抹了抹面上的泪痕,微笑问道。
郑和看着她的眼,一脸疑惑不解的表情。
“是道衍大师让我来助你一臂之力的……”
*
大明永乐十年九月,郑和的远洋船队再次出发,从福建长乐太平港,一路向西行,经过了孟加拉湾,跨过了阿拉伯海,最终到达了非洲大陆的木骨都束(今索马里)。
徐妙锦受道衍之托,一路随行,她仍旧是每天写一封信,然后封到箱子中去,这一路西行,到达索马里之时,已经积攒了整整两大箱子未寄出的书信,那其中,寄托了满满的相思之情。
船上颠簸的日子并不好过,尤其是对她一个女儿家来说,可是她身上肩负着道衍给予的重托,一路以来便是帮着明军船队绘制地图。
以二十一世纪她对世界地图的了解来看,如今已经登上了非洲大陆,绕过好望角,便可到达西欧。
而此刻郑和的船队对于继续航行,还是返航,出现了巨大的分歧。
以郑和的副手王景宏,马欢为首的一批人表示,毕竟一路的长途跋涉,船上补给都已经逐渐不支,如果冒险前行,遭遇不测,后果将不堪设想。
但徐妙锦坚持继续前行,她向郑和保证,绕过非洲大陆,便可发现无尽黄金之地。
郑和此刻亦是左右为难,到底该不该,赌一把?
他看着徐妙锦笃定的眼,决定相信她一次,也相信道衍大师一次。
郑和最终说服了王景宏,马欢,下令舰队继续西行,终于到达了伊比利亚半岛。
此时的伊比利亚半岛正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文艺复兴运动,郑和代表大明朝廷与当地国王,教会,进行了亲切友好的会谈,并用茶叶,瓷器,丝绸等物品在当地换取了船队所需的一应补给物资,船队继续西行,终于在永乐十四年,抵达了美洲大陆,由于这是一片未知的大陆,故而郑和将此地取名为新洲。
*
大明永乐十六年,南京紫禁城
王景宏和马欢历尽千幸万苦,靠着徐妙锦绘制的地图,终于回到了大明帝国的国都,他们此番回京,是来向朝廷求援的。
“陛下!郑大人在新洲遭遇当地人袭击,不幸负伤,宝船也已被毁,我等历尽艰难险阻,靠着郑大人麾下的徐兄弟提供的地图,方才得以保全性命,返回帝都,特此特向朝廷求援,请朝廷派兵出征新洲,替郑大人一雪前耻。” 王景宏伏跪于乾清宫大殿之上,向御座上的永乐皇帝禀报着。
“郑大人此刻是生是死?”朱棣听闻此言,眉宇紧锁,拍案问道。
“只是负伤,不能再远行……”王景宏如实禀报道。
朱棣听闻此言,思虑片刻,便立即派人前去诏道衍进宫,共谋大事。
“陛下,在我等返航之前,郑大人曾托付给我二人三个大木箱,我等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所以未曾打开看过,郑大人曾再三叮嘱,定要将那三个木箱亲自交与皇上手中。”王景宏身边跪着的马欢,突然想起郑和的嘱托,继而奏报道。
“哦?三个木箱?快派人抬上来看看!”朱棣听闻此言,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好奇之意,此事,是否与建文失踪之事有关呢?毕竟郑和在外漂了这么久,也到访了这么多国家,始终没有建文帝的下落。
王景宏与马欢立即叫人将那三个大木箱子抬到了大殿之上,朱棣从御座上走了下来,命身边人将那三个边角已经发霉的木箱打开,惊讶之余发现,里面堆满了已经泛黄的便笺。
朱棣走上前来,拾起其中一封便笺,颤抖着双手打开那折好的便笺,映入眼帘的确是那样熟悉的字迹……
这字迹,曾经无数次萦绕在他的梦中,字迹后面的那张面容,久久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那是他一生挚爱之人。
不知何时,已是暮年的皇帝,他常年征战满是风霜的脸上,已是挂满了泪痕,那便笺上的字迹,已被眼中的泪映的模糊不清。
“四郎,今日是与你分别的第三年第三百天,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已被赐俗名姚广孝的道衍和尚,在赶到乾清宫之时,却看到的是满眼泪痕的皇帝,伴君这么多年来,他还从没有见过皇帝如此这般真情流露。
永乐皇帝下旨,普天日月之下,皆是大明疆土,命汉王朱高煦亲领十万大军,与姚广孝,王景宏,马欢一同出征新洲。在朱高煦即将领兵出征那日,鬓发已有些许花白的父皇,亲自执与他手,千叮咛万嘱咐道:“此番出征新洲,定要将你小姨完好无损的带回应天。”
*
大明永乐十八年,国都由南京迁到北京,而大洋彼岸的新洲,朱高煦率领众将士在新洲东海岸登陆,与纽约一带的当地土著人达成和平共处,互通贸易的共识,成功解救了郑和之前遇到的围困。
道衍在生命最后时刻的弥留之际,终是见到了徐妙锦。
道衍强撑着病体,风轻云淡地笑道:“我之前总是对郡主说,不要改变历史,可既然来这世界上走一遭,如果不做出点惊天动地之事,那便是妄在这个世界上活了一世!”
徐妙锦的面上相比十八年前,也是多了几分沧桑,她微微一笑道:“如今这世界,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巨变,怕是大师与我,都回不到原来那个世界去了。”
“回不去就回不去吧,又能怎样,如果有缘重生一世,仍不会忘了初心!”道衍咳嗽了几下,随即便是仰天长啸感叹道。
“好一句不忘初心!”
一代黑衣宰相姚广孝,病逝于大明新洲纽约府,享年八十五岁。
*
待大明王朝的船队满载而归,缓缓驶向刘家港时,已是永乐二十年暮春,徐妙锦一时抑制不住自己激动的心情,在异乡漂泊了快二十年,如今终于可以荣归故里,然而更让她激动不已的是,那个她朝思暮想之人,如今正在北京的紫禁城中,等她归来。
从应天府到顺天府的官道上,一队快马飞驰而行,卷起阵阵尘土飞扬,马上之人,星夜兼程,个个都是归心似箭。
不出一月,便到了如今的帝都北京城,如今修葺一新的大明王朝紫禁城,红墙金瓦在阳光的映射之下,显得格外耀眼。
已经六十多岁,鬓发花白的永乐皇帝,依旧坐在那个与南京皇城一样,叫做乾清宫的地方,静静等待汉王朱高煦一行人的归来。
“父皇!”汉王意气风发地走进大殿,屈膝跪拜道。
“吾儿不负我望,此番出征大获全胜,父皇定会论功行赏!”御座上的朱棣圣心大悦,微笑赞道。
“此番儿臣不负父皇期望,已将父皇所托之人带回京城,如今她正在殿外候旨呢!”朱高煦拱手一辑,向御座之上的皇帝奏报道。
永乐皇帝听闻此言,面上已是老泪纵横,他扶着龙椅边缘的扶手,微微颤抖起身,用已是哽咽的声音吩咐道:“快……快宣她觐见。”
当已是中年的徐妙锦踏入这乾清宫的大殿之时,二人却相视而笑,这一笑仿佛化尽了这一世所有的波澜,一切都化作了风轻云淡……
朱棣走上前来,徐妙锦看着他眼角,眉心深深的皱纹,已是心疼不已。
他执住她手,轻轻抚着她的脸颊,微微一笑道:“锦儿,这大明帝国皇后的位置,已等了你十五年。”
“我答应过你,要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如今看来,我并未毁约。”她与他相视一笑,互相牵手,向乾清宫外的夕阳走去。
(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已完,后面还会有番外,谢谢一直以来大家的支持与鼓励!感谢“努力改掉拖延症”小天使今天的营养液。
这个故事已经讲完了,但大明王朝的故事还没有结束,作者菌作为一个多年明粉,会好好将大明王朝的故事延续下去的!
再次谢谢大家!感恩!
☆、第102章 尾声
第一百零二章尾声
公元2015年,华国新洲纽约市洪武机场
乘坐HA1057次航班; 从纽约飞往南京的旅客; 现在就要开始登机了。
谢依琳从T3航站楼登机口旁的落地玻璃窗向外望了望,今天天气晴朗; 阳光明媚。
*
“顾医生,你的那个车祸病人; 已经醒了。”纽约新洲国立日月医院; 一位金发碧眼的护士匆匆来到了医生办公室,向胸外科医生顾守说道。
“走; 去看看吧。”顾守起身,便与那护士朝着病房走去。
刚刚清醒的谢依琳; 视线模糊的双眼向门那头望去,一个穿白大褂的高大身影由远而近; 那身影; 似乎有些熟悉……
那是她从未忘记过的身影,从洪武二十三年第一次见到他时,就注定对他怦然心动。
“血压; 心率; 化验单给我……”顾医生一系列动作利落干脆:“恩; 已经脱离危险期了,恢复的不错。”顾守说罢; 冲谢依琳笑了笑,那笑容,简直与梦中的他一模一样; 谢依琳不禁看的痴了。
“谢小姐,这里是纽约新洲国立日月医院,你所乘坐的汽车在高速公路上超速行驶,导致严重追尾出了车祸,请问您还记得您家人的联系方式吗?”那金发碧眼的护士看着谢依琳的样子,神情颇有些尴尬。
谢依琳睁大了眼睛,摇了摇头,家人?原来生活在二十一世纪的那个她,从来没来过纽约,这个世界上,还有谢爸谢妈吗?如果有,那他们是做什么的呢?为何自己会出现在纽约?
“谢小姐,警察从你的随身口袋中,找到了一张国立日月大学的学生证,警察去国立日月大学询问过了,你是伦敦政经学院历史系过来的交流生,他们已经联系了你在国立日月大学的导师,刚刚我通知了你的导师你已经醒过来的消息,他现在正在来医院的路上。”那护士继而又对谢依琳说道。
伦敦政经学院,谢依琳上辈子确实是在那里念书的,可她当年并没有去纽约交流过,更别提什么国立日月大学了,为何在美国,会有名字这么奇怪的大学?她要是交流,为何不去哈佛耶鲁哥伦比亚?等等……她才反应过来,这个金发碧眼的护士,为什么会讲中文?
前世的谢依琳这会儿不是应该在伦敦飞北京的飞机上遭遇空难了吗,怎么又变成了在纽约遭遇了车祸?
刚刚神智清醒了一点的谢依琳有点搞不明白,这是时空错位了?还是前世只是自己的一场梦……
这里为什么,医院也好,学校也罢,都带日月二字?莫非……她真的改变了历史?她与郑和发现了新大陆之后,这一切的历史轨迹,全都发生了变化!
“依琳,谢天谢地,你终于醒了!”一个身穿一身破旧灰色西装,面上架着厚厚眼镜,头发花白了半边的中年人走了进来,待谢依琳看到他面容时,心中确是一惊!
“您好,是顾医生吧,我是谢依琳的导师,免贵姓姚。”那中年人走到顾守面前,伸出右手,自我介绍道。
“啊!您就是国立日月大学大名鼎鼎的历史系教授姚仁宇吧,我有幸读过您的著作《万历十五年》和《明代的漕运》,没想到今日有幸能在这里见到您,真是幸会,幸会!”顾守见到姚仁宇时的表情,竟有几分激动的神色。
那姚教授憨憨地扶了扶眼镜,笑了笑。
这姚教授,分明就是道衍和尚吗……难道他也重生了?谢依琳此刻真是一肚子的疑问。
“你们师生二人先聊着,谢小姐刚刚醒来,切记不要太过劳神了,我还要去看看其他病人。”顾医生温柔地嘱咐了两句,便与那金发碧眼的护士离开了谢依琳的病房。
“大师!莫要再伪装了!”谢依琳看着顾守和那护士远去的背影,转过头来悄声抱怨道。
“哈哈,还是被你看出来了。”道衍取下那厚厚的眼镜,笑着说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这里,是哪?”谢依琳此刻是一肚子的疑惑不解。
“你自己亲手改写的历史,还要问我?”道衍取了把椅子,坐到了谢依琳的床边。
“那刚刚那个顾医生……”谢依琳还是话到嘴边,红着脸却欲言又止。
“哈哈,哈哈哈,如今这世界,再不需要我去辅佐他去争夺皇位了,你们在这个世界,可以安安心心的谈恋爱,一生一世一双人了。”道衍就知道她会问这个问题。
“可是看样子,他对前世一无所知啊。”谢依琳好奇地问道。
“阿弥陀佛,该是时候,向你解释一下这里面的前因后果了。”道衍故弄玄虚地说道:“天地混沌之时,你二人本是一只真龙一只火凤转世,注定是要在每一世都相遇的,你在之前的二十一世纪,本来应该遇到的人就是顾守,但却意外发生了时空错位,把你送到了六百年前,由于你们命中注定是要相遇相爱,所以你便遇到了六百年前的那个他……”
“原来真有这样的事情……”谢依琳面上的表情便是半信半疑。
“如今这纽约都能是华国的土地,这世界上还有何时是不可能的!”道衍仰天大笑了三声,如是说道。
*
自谢依琳醒来以后,顾医生每日都来看她,除了例行检查之外,便会时不时地惊心选些鲜花,或者是带几本书给她看。
由于顾医生是姚教授的书粉,谢依琳又是姚教授的学生,故而两人常常有聊不完的话题。
谢依琳有时候觉得顾医生特别精分,又特别好笑,只是因为前世她经历的太多,这一世的顾医生虽然生得是那个人的脸,但活脱脱的确是一副朱权的性格。
转眼间便是到了出院的时间,她对他,说不上是喜欢,还是不喜欢,毕竟前世经历了太多,她还无法从那个感情漩涡中抽离出来。
还是想回南京看看,那些当年被她送到了二十一世纪的人们,是否会出现在这个平行世界中呢……
*
公元2015年南京
“在绝望中寻找希望,人生终将辉煌!欢迎广大考生朋友们来旧东方国学培训,学习国学相关课程,诗词礼乐歌赋,全方位一体的培训,旧东方国学培训学校,您高考加分的忠实伴侣!”街边的屏幕,地铁中,到处都在放这旧东方国学培训学校的广告,如今这高考都考什么,怕是谢依琳早就赶不上潮流了。
街边的电视上一直在滚动播放着同样一条广告,让谢依琳觉得心烦。她在路边买了个甜筒冰淇淋,正准备吃的时候,突然看到了电视画面切转到一条对旧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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