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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养媳就得惯着-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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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洛老板,您是谁的长辈?咱们两家之间有亲戚关系吗?”
这个……
洛致远一下子就被问住了。
要知道,这话可是之前他质问宋家人的,现在被人家划拉划拉全盘一起打包丢回来了,他的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哼,你到底想要怎样?”
他的语气一下子让人以为云福就是一个小丫头,在这里无理取闹呢!
“洛老板,今天知府大人,还有东照的诸位有头有脸的叔叔伯伯们,以及全城百姓都在这里,我虽然是从临城来的,但我自小我祖母就教授我,要知书达理、光明磊落,因此,我从来都不想着要在比试中作假,在比赛中以多欺少,最起码我知道人做出来的事儿那得服众,才能叫跟人做的事儿,不然……呵呵!”
她没说完,却呵呵冷笑,把跟洛致远给气得一阵一阵的头晕。
这个小丫头太难缠了。
周遭的吃瓜群众们却知道云福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那都是有所指的呢!
是以他们都在窃窃私语,对于洛家的如此霸道,也是很鄙夷。
“废话少说,如果你赢了,要我怎样?”
洛致远打定主意不跟这个小丫头片子啰嗦了。
小丫头嘴皮子太利索,跟她争执,占不了什么上风。
“好,洛老板,爽快!那我就直言了,如果我们侥幸赢了,那第一,请洛老夫人亲自给我们家祖母正名,我们祖母虽然当年家境不好,穷嫁给了我家祖父,但祖母知书达理,上孝顺公婆,下善待弟妹,赢得了全村人的美誉,是一良善淑德之妇人!这一点,请洛老夫人周正,他日若是东照再次传出与我祖母不良,污蔑我家祖母的谣言,那洛家老夫人跟我祖母一样,都是那样的人,这一点,也请洛家老夫人肯定!”
“什么?你简直是……混账!我娘亲怎么可能跟你那祖母一样,我娘亲可不是穷嫁!”
洛致远大怒。
“呵呵,洛老板,难为您几十岁的人了,怎么不懂得一个女子怎么嫁出去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的品行如何!品行好,她就是嫁给了穷人,那也会如兰花一样自尊自爱,深得家人及群众的赞美!相反,如果一女她带着百万两银子的嫁妆嫁入了夫婿家中,可她品行不端,处处跋扈,不孝公婆,不尊兄长爱弟妹,那她绝对不算什么善类,势必得到的是骂名!这一点,三岁孩童都知,难道洛老板不懂?”
呵呵,那你还不如三岁孩童呢!
你……
洛致远被她给气得说不出话来,但周遭的群众却给这个小女子点赞了!
“黄知府,您一向提倡女子贤德的,我觉得这一点洛老板应该应承下,您说呢?”
杜言喜大声跟黄斌说道。
众目睽睽之下,黄斌只好点头,“嗯,这一点可以有!”
既然知府大人都说可以有了,洛致远哪儿还敢说没有?
他只得闷着头道,“好,如果你们赢了,这一点我答应!”
“很好,第二,如果我们赢了,那洛家人不能再为难我们,如若不然,我宋云福人虽然小,但有没有本事能耐那与年龄无关,到时候,我出招,洛老板若是接不下来,吃了亏,那我宋家可是不负责!这一点,还请知府大人给作证!”
呵呵,连知府大人也给扯上了,这个小女子啊,不简单!
黄斌还能说什么,人家说的在情理中,那叫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惩之!
“嗯,好,本官给证,一旦宋家人赢了 ,那洛家不能再为难人家,否则后果自负!”
“是,大人!”
洛致远脸色更不好看了。
“第三……”
“你还有第三?宋云福,你不会是怕输了,所以在这里拖延时间吧?天色已经这般时分了,你还有完没完?”
洛致远恼了。
“洛老板,您别怕啊,这第三点其实对于您来说,太简单不过了!”
云福淡然一笑,姿容清雅,面色姣姣,那种自来的大方落落而现。
“我……怕什么?”
哼!
“第三点,一旦我们赢了,不,是我们双方不管谁输了,那都得付给对方三百两银子!”
云福这话一说,洛致远冷笑,“很好,这可是你主动说的,原本我可怜你们穷苦……”
“洛老板,我们再穷苦,那该得的,该付出的,我们还是分得清,而且公平面前绝不含糊,请洛老板收起你所谓的同情心!就今日你对我们宋家这一妇人,五个孩子的所作所为,已经足以说明了你的人性与品行,这一点大家知,你知,我知,人在做,天在看,所以苍天亦知!”
“好,既然你好赖不知,那我就不跟你啰嗦,马上准备比赛!”
洛致远被云福的话逼得没有了退路,一挥手,对着他的那些家丁道,“今日这比赛,你们赢了,那是大大有赏,如果输了,那就都给我滚蛋,我洛府不需要废物!”
“是!”
家丁们都大声应下了。
这边宋家也是一片忙乎。
耿五带着兄弟们登上了龙舟,云良负责在舟上打鼓,以振士气。
第34章 一招不成(捉虫)
云庆留在岸上保护辛娘跟云福她们。
随着黄知府的一声令下; 龙舟赛正式开始了。
龙舟赛并不单单就洛家跟宋家这两只龙舟参赛,还有其他的龙舟也参与进来; 所以,一时间十余只龙舟在宽阔的东马河面上驰骋向前,那阵势简直就跟龙腾虎跃似的,十分壮观。
这东马河的两岸是筑起了高高的河坝的。
所以龙舟在河中奔腾; 围观的百姓们就在河岸两边观看,从上而下看去; 这龙舟的比赛就更为精彩了。
因为大家关注着河面上的龙舟赛事,所以根本就没人留意什么时候在河边出现了一艘很是豪华的大船,那大船停在那里,船甲板上有人撑着黄罗盖伞; 盖伞下有人端坐,身后站着两班人伺候……
但云福看到了; 因为那艘船正好就在她所站着的下方。
这艘船似乎跟他们来东照的路上看到的那艘大船很是相似。
但那艘船上是打着带皇字的旗幡。
这艘没有。
这会儿河面上锣鼓喧天; 每一艘龙舟上的鼓手都在奋力地捶打着鼓; 那些划桨的参赛选手们随着鼓点在划动船桨,龙舟如同离弦之箭般飞驰向前; 赛况竞争简直进入了白热化的程度。
最前面的两艘龙舟,分别是洛家跟宋家的。
处在第一位的是宋家的。
但洛家人的龙舟也是紧随其后。
岸上洛家人不断地摇旗呐喊; 洛致远更是大声喊着,“快点,今天你们得了第一名,每个人赏银五十两!”
赏银五十两; 这可是他们每一个人在洛家做一年工的所得啊!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眼见着洛家的龙舟已经追上宋家龙舟二分之一个舟身了。但宋家的龙舟在耿五的起劲鼓励下速度也更快了,他们想着把洛家人给甩开。
没想到,就在这个时候,正在洛家龙舟上打鼓的那个叫胡溜的,忽然手一抬,袖口里就飞出来一犀利锋芒,那锋芒嗖地就直射出去,目标正对着宋家龙舟上正在敲鼓的宋云良。
“宋公子小心!”
耿五是练武之人,在奋力划桨的同时还警惕着对方使诈,却没想到,对方竟卑鄙到要对一个十几岁的少年下手,登时急呼起来。
他这一喊,宋云良就感觉一股冷风袭来,他下意识的身子往旁边一闪,那锋芒没有正对他胸口,而是射中了他的右手手臂。
哎呀!
他一疼,手中的鼓棒都险些掉了。
他扭头一看,就看到洛家龙舟上那鼓手胡溜阴森森的冷笑,“小东西,你打那么起劲干什么?到一边歇着吧!”
宋云良怒了。
洛家人太卑鄙了,他们不择手段想要赢,就是要达到逼走宋家人的目的。
我绝不能让你们阴谋得逞!
好一个宋云良银牙紧咬,受伤的手臂时时传来麻痹的感觉,他嗖地一下从旁边耿五大哥的腰间□□一把匕首,将那匕首狠狠地戳中了他的手臂,疼痛让清醒过来,血,顺着手臂流淌下来,血色竟是黑乌色的!
“不好,宋小公子,那锋芒是有毒的!”
耿五惊呼。
“大哥,云良今日就是死了,也要赢,求大哥们成全!”
宋云良咬紧牙关,高高地举起鼓棒,更加奋力地敲打着鼓面,同时,他怒吼着,“来吧,洛家人,你们还有什么损招都朝着你宋小爷爷这边来吧,你宋小爷爷若是眨一眨眼,那就不是宋家的子孙,我是你大爷……”
血,一直在流,随着他大幅度地敲鼓,血流就更快。
宋小公子!
耿五几乎是从来不会落泪的汉子,哪怕是他被人打得鼻口流血,他都眼睛不眨一下,更不要说是落泪了。
但是今天,他想哭,为这个宋小公子!
小公子身上的堂堂正气鼓舞了他,他几乎是低吼道,“兄弟几个,咱们跟他们拼了,今日如是输给了这帮孙子,那就是老天也不会答应的!那天下还有公道吗?快啊,加把劲啊!”
本来在宋云良被洛家那卑鄙的鼓手暗伤后,宋家龙舟失去了锣鼓点的指引,速度明显慢了下来,趁着这个工夫,那洛家人,还有两艘龙舟从他们身边超了过去,宋家的龙舟眼睁睁从第一掉到第四了。
但是,宋云良的这种誓死要赢的劲儿,把耿五他们的爆发力给激发出来了。
几乎是在分分钟,他们就应着宋云良的鼓点,跟耿五怒吼着,船桨划得跟飞一样快,在岸上看着的百姓们都惊呆了,他们的视线里,那宋家人的龙舟简直就不是在河面上行驶,而是在半空中飞啊!
速度太快,根本就是不沾水的那种——水上漂…龙舟啊!
毫无疑问,宋家的龙舟冲过了终点,取得了第一名。
两岸的百姓们的气氛简直都沸腾了。
无数人在鼓掌,在欢呼,就好像赢的不单单是临城宋家,也是他们自己一样。
辛娘哭了。
云凤哭了,就是云庆也是眼含着泪,攥紧了拳头……
洛家那边却冷了场。
不单单洛致远,就是洛家的女眷,下人们,也都傻眼了。
他们怎么能想到,洛家那么强大的龙舟竟会输给宋家这些乡下来的乡巴佬?
这……上哪儿说理?
呵呵,脸丢了,哪儿找去啊!
哼,废物!
洛致远的眼神冷冷地看向宋家人那里,宋家人的欢乐落在他眼底里,那就是针扎一般的难受,他恼羞成怒,一转身,对着身后某处扬了扬手……
一个黑色的身影倏地就掠了出去。
那身影是围着百姓们身后快步掠走的,所以,根本没人注意他。
眼见着,他就来到了宋家人身后,而后扬起手来,他的袖口中有东西猛然一闪,寒光就朝着辛娘的后心刺来。
云福的警惕性很高。
她其实心里盼着宋家赢了这场比赛,但又担心,担心主要是因为洛致远对这场比赛是志在必得的,他若是输了,那一定会穷途末路般对宋家下狠手,虽然知府大人当众说了,比赛之后,一旦洛家输了,那他们不能为难宋家。
但知府大人是向着洛家的。
如果真的洛致远出黑手了,估计知府大人就是看到了也会装着没看到的。
对于宋家人来说,只能自保,自保也是最安全的,求人不如求自己!
所以,在那道寒光朝着娘亲去的时候,她是察觉到了,她大喊一声 ,“娘亲,小心!”
而后伸手推了辛娘一把,辛娘猝不及防就被推到了云庆的身边,云庆反应也快,一把就拉住了辛娘,把她挡在了身后……
那黑影眼见着一招不成,顿时恼怒,飞起一脚,直踹云福。
云福全部的心思都在辛娘身上,满脑子只想着,不要娘亲受伤,不要任何人伤害娘亲,她一把推开了娘亲,见云庆护着娘亲了,心底里这才松了一口气,刚唇角抿过一抹笑意,却却独独忘记了她自己也是在那黑衣人的掌控下的,所以,那黑衣人一脚就踹中了她,她身子一个趔趄,而后整个人就从那河岸上一个倒栽葱掉了下去。
黑衣人低低地狞笑了一声,旋即几个起跃就从人群中消失了。
云福!
宋云庆惊呼一声,奔到河坝边缘。
但已经来不及了。
云福这会儿已经如同断线的风筝一样垂直落下。
“哎呀,云福啊,都是娘害了你啊!”
河岸距离下面的河面足足有五米高,一旦掉下去,那云福根本就是个不会水的啊,何况她坠落的姿势根本就是会水,那自救也是不可能的……
辛娘哭了起来。
云凤也哭着喊着,姐姐,姐姐,谁来救救我姐姐啊……那声音真的撕心裂肺,让人不禁跟着默默地垂泪,叹息。
宋云庆爬上了河坝就也要跟着跳下去救人。却被旁边百姓死死抱住,“小子,你妹妹已经掉下去了,你再这样跳下去,若有跟好歹,你让你娘怎么活?”
可是没有了云福,我更没法儿活啊!
宋云庆挣扎,愤怒,“你们让开,我要救云福……云福……”
旁边的妇人们都在暗暗地同情这宋家人,陪着辛娘一起抹眼泪。
岸上乱成一团的时候,其实河坝下也乱了。
有人惊呼着,“快,有人掉下来了,护主子……”
云福落下去的地方,正对着那艘大船,好巧不巧的也正对着那黄罗盖伞。
如此,一旦她砸破了那黄罗盖伞,而后砸中的就是黄罗盖伞下的那个人了。
眼见着就将一次事件,害了两个人。
上面岸上百姓们傻眼了,下面大船上的人也慌了阵脚,不知道怎么改变这眼睁睁就要发生的惨剧了。
第35章 凶险(捉虫)
但就在这时; 千钧一发,有一个白色的身影从河坝上掠来; 速度之快,令人咋舌,他跟长了翅膀的白色大鸟一样,飞到了黄罗盖伞的上空; 就在云福的身子马上就要落在黄罗盖伞上的时候,他手臂一伸一揽; 就把她给抓住了,再一个回身翻,动作干净利落地落在了那艘大船的甲板上……
“干爹,您怎么才来啊?”
饶是云福胆子再大; 性子再淡定,也被这突发事件给吓着了; 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 还是倒栽葱; 这就是血溅当场,脑浆迸裂的预兆啊!
尽管来之前干爹连世誉跟她说; 丫头,你甭担心; 干爹我就在你左右呢!
但她还是怕了。
经历了一次凶险,再见到干爹这慈祥的面容,她一时绷不住就哭了。
眼泪一串一串的,哭得那叫一个伤心。
倒是把连世誉给吓着了; 紧张得直问,“丫头,你哪儿疼?摔着哪儿了?”似乎我也没让你落地啊,这是咋回事?
“呜呜,干爹,我哪儿也不疼,我就是……害怕……我怕……”
她哭得跟个泪人似的。
连世誉简直心疼得都不知道怎么办好了,“这些混蛋洛家人,太特么气人了,把我闺女吓成这样,闺女,你等着,干爹我给你报仇去,老子杀了他们一家……”
说着,他就手把云福往旁边的凳子上一放,人就要掠上岸去,找洛家人报仇。
就在这时,那伞盖下有人喊了一声,“连世誉!”
啊?
连世誉听了这个声音,像是被雷击中了一样,他难以置信地回转身去,看着声音的来处,正是从那黄罗盖伞下面,那里端坐着一位女子,面遮着淡金色的轻纱,衣饰华贵,气质雍容,就那么喊了他一声,却是威仪无比。
他愣住了。
云福本来也是想要拉住干爹,不让他去找洛家人的,但却看到干爹停下来了,身子似乎在微微地发抖,“干爹?”
她喊了一声,但连世誉好像压根听不到她的话似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那黄罗盖伞,之后,身子笔挺着就跪了下去……
“主……不,属下给您请安了,不知道是您,惊了您的驾,属下愿意以死谢罪!”
啥?
干爹,你疯啦?
这就以死谢罪?
明明是你救了我,间接着也救了着黄罗伞盖下的人啊!
云福看着那伞盖下的人,是个女子,因为面遮着轻纱,看不出样貌跟年龄来,但听声音却不是年轻女子了。
她是谁啊?
她伸手去拉连世誉,想要拽着他走,什么嘛,这个人喊了干爹一嗓子,干爹就要以死谢罪,那她等下再说个三句五句话的,他干爹岂不是要粉身碎骨了?
“跪下……”
那知道,连世誉忽然就厉声地对她说,语气是命令式的。
干爹?
云福惊愕。
但身子却被连世誉一拽,她腿一软,人就扑通跪在那里了。
“这是何人?”
盖伞下那妇人又问话了。
声速不快,声线也没带着犀利,但却独独让云福听得有些心惊。
她暗忖,这个妇人说起话来,好冷清,好威严的。
“回您话,这是属下最近认的义女,她年龄小,没见过大场面,对您不敬,还请您原谅则个!”
连世誉在回应那妇人的时候,一直都是低着头的,就好像他不敢抬头看,弄得云福也低着头,她斜睨了一眼连世誉,想要问,干爹,这人谁啊?你干嘛对她那么尊重啊?
但看看连世誉跪得笔直,侧脸看都是一脸的恭敬,她觉得这妇人不是寻常人,也就按耐下所有的疑问,安安静静地跪在那里,不敢言语了。
“哦,还以为你竟成家了……”
那妇人似乎有些释然地叹息了一声,“你失踪后,曾派人找过你,却没得见,一度他们都以为你不在了,但是……老身知道你不会就这样没了,你对老身可是有过承诺的……”
“是,属下记得,属下之所以一直住在这里,就是盼着有一天能在此得见您……属下绝不敢忘记初衷……”
“嗯,算你有良心!好啦,起来吧,看你那闺女细皮嫩肉的,跪在那里,你心疼得不行吧?”
“嗯,还是您懂属下的心思,这个丫头是个讨人疼的,不然属下也不会认了她!”
“嗯,明白!不过,今日她怎么会从那上头掉下来?”
那妇人似乎有点好奇了。
“呵呵,还不是小人作祟!这些事儿说出来,只会污了您的玉耳,属下还是不细说了,这点事儿,属下能解决!”
连世誉扯着云福站了起来,但依旧是低着头。
云福也学着他的样子,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心里的疑惑一重一重的,干爹身上本来就有很多值得她探究的秘密,现在来了个妇人,干爹更自称是属下,那这个妇人竟是干爹的主子?
不会吧?
“你能解决?怎么解决,上去刷刷刷全给他们杀了?这又不是两军对敌,妄开杀戮,那是要治罪的!小春子,你去,你替着连将军偕了这丫头去,找这个东照知府,叫什么来着……”
那妇人跟旁边的一个侍从说话。
“回主子,东照知府叫黄斌……”
小春子回答。
“好,就找他,你告诉他,如果他这事儿处理不好了,不公道,那他就回家种红薯去吧!”
“是,奴才遵命!”
小春子施礼后,转身看云福。
云福却傻在那里了。
让她傻眼的不是别的,而是刚刚那妇人无意中说出来的一句,连将军!
她干爹连世誉是……将军?
真的假的?
“干爹,我……我想掐自己一下,行吗?”
“呵呵,你不用掐了,弱不禁风的,再掐坏了,我还得心疼!你听得没错,我之前是在朝廷效力……”
啊?
云福这边却是傻登登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艾玛,天上掉干爹了,还是个护国大将军,太刺激了!
“姑娘,请吧?”
那小春子翘着兰花指,让她忽然想到有一种人喜欢这个手势,那黄罗盖伞下的那个妇人她是……
越想她越觉得后背冷飕飕的,不会吧?
好怕怕!
她低着头跟着小春子就从河坝旁边的石阶一步步上去了。
再回头,那大船却已经开远了。
见了知府黄斌,小春子只给他看了一枚玉佩,那玉佩上似乎有字儿,云福没看清是什么字,但知府黄大人立刻就跪下了,口中喊着,“下官有失远迎,还请……”
“行啦,废话少说,主子的意思是,你可得做清官,这今日的事儿要秉着公平公正的原则处理好。还有,把那个推姑娘下去的混蛋抓起来,得亏有人把姑娘给救了,若是真的砸中了华盖,伤了主子,那哼哼,黄知府,你祖宗都得被从坟里挖出来……碎尸万段!”
小春子趾高气昂的站在那里,依旧翘着兰花指,但却三言两语就硬生生把一个知府大人给吓得屁滚尿流的。
“是,是,下官一定会秉公办理……但……但不知道宋姑娘,想要怎样公道?”
黄斌吓得一脑门的白毛汗,讨好似的看向宋云福。
那边洛家人一看到这情形,真是吓得都瑟瑟发抖了。
“爹,这是怎么回事啊?跟那臭丫头一起的人是谁啊?黄大人不是官儿好大吗,怎么还怕他啊?”
洛玉葵真是不甘心,先前就被云福三言两语地给从洛府摒除了出去,后来他大哥又被伤了脚踝,如今眼见着龙舟赛失利,还又半道儿出来一个娘娘腔,指着鼻子要黄大人秉公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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