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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养媳就得惯着-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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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庆一把拉住她,说道。
  “庆哥哥; 你白天要读书,晚上再守夜,能行吗?”
  云福问。
  “没事儿,偶尔一次; 我也替替大哥,让他歇一晚上……”
  听了这话,云福点点头,哦,那好吧。
  她扭头往屋子里走,心里暗忖着,庆哥哥啊庆哥哥,你根本就不是个会撒谎的人,看看你的表情那多假啊,不瞎的一眼就能看出来,你是在隐瞒什么啊!
  但她不想揭穿他。
  进屋,娘跟云凤都已经睡着了。
  她躺在那里却翻来覆去睡不着,到底云庆他们在做什么?
  如果有什么事儿让庆哥哥跟自己有所隐瞒了,那她想想就觉得有些失望,人与人之间的有些误会不就是这样日积月累的,从一点点的不信任开始,然后变成了隔心隔肺的陌生吗?
  她翻腾了一个多时辰才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却听到吱呀一声响动,然后院子里似乎就有人轻轻走动的声音,她悄悄起来,趴在窗台往外看,果然看到院子里四个人,银锁父子跟云良、云庆,他们正轻手轻脚地把漏往墙角那里放,放好后,相互之间摆摆手,银锁父子走了,云良兄弟俩也一个人回屋,一个睡在院子里的小塌上。
  云福重新躺下。
  这一夜再无睡意。
  第二天一早,干活的早早就来了,但银锁父子却一反常态来晚了。
  “云福,我去叫大伯吧?”
  云庆讷讷道。
  “不用了,再等一会儿吧,晚点去,晚点回,也是一样!”
  云福淡淡地说道,转头去看云庆,云庆却低下头,没有跟她对视目光。
  “哎呀,来晚了,真的是睡过头了,云福姑娘,不好意思哈!”
  宋柱子跟银锁一溜小跑来了,进门就跟云福道歉。
  “没事儿,谁都有睡过头的时候,大伯昨晚上熬夜了吧?眼睛都熬红了呢,熬夜对男人可不是好事儿,还是身体要紧!”
  云福这话就有点玩味了。
  “呵呵,对,云福姑娘说的对,以后不能再熬夜了!”
  宋柱子说着,就擦汗,“今天好热啊,怎么这么热?日头太……”
  他抬头,却看到一个天上一片阴云密布,哪儿有半点日光的影子,呵呵,这个热的说法,似乎就……解释不通了。
  他挠头,搜肠刮肚地想要说点什么合适的词儿来解释解释自己为什么一脑门的汗,但却又想不出什么来,正焦灼间,云福径直走开,过去跟辛娘说,“娘,等下二嫚姑娘会来,我托她买了一些肉跟菜,今晚上咱们家要宴客!”
  “啊?宴客?请什么人来啊?”
  辛娘有些吃惊。
  “就是之前买咱们漏的那些人,我准备请请他们,感谢他们对咱们的支持……”
  云福的话让辛娘有些不解,她皱眉想了一会儿,而后说,“云福啊,他们给咱们银子,咱们卖东西给他们,这事儿也谈不上咱们欠他们,干嘛还要请他们来啊,那得花费多少银子啊!”
  “娘,您放心吧,咱们花的不多,可能赚回来的更多呢!”
  云福笑了,娘过仔细日子过惯了,这会儿觉得平白无故请人来白吃一顿,有些太亏了。
  但她有她的打算。
  本来这打算是想跟云庆商量一下的,但现在看来,他既然有事儿对自己隐瞒,那自己也不用事事都告诉他,哼!说好的相互信任,说好的开诚布公呢?
  她表示很生气。
  “那云福姑娘,我们就去田里了?”
  身后,宋柱子讪讪然说道。
  “嗯,好,大伯,我看您昨天没睡好,若是实在困,就睡会儿再去吧,让他们先去忙着……”
  云福说道。
  “不,不用了,我没事儿,能扛得住。”
  宋柱子尴尬得一脑门的细细密密的全都是汗珠子。
  时间不长,二嫚果然驾车来了。
  车一停下,她就喊,“云良?宋云良?”
  “二嫚姐,我大哥去田里啦,你找他有事儿啊,要不去让人去叫他回来?”
  云福出门,从车里往下拿东西,边拿边说。
  “哎呀,不用,我就是在市场上看到了有卖蓑衣的,就给他买了一件,下雨天用得上!”
  说着,二嫚有点不好意思,脸红了。
  “哎呀,二嫚姐,你怎么啦?是不是生病了啊?怎么脸这样红啊?”
  云福故意大惊小怪地叫起来。
  “哎呀,你这个……妹子,净胡说,我哪儿有脸红啊,我就是一路赶着,焦急……然后就有点急红了脸吧?”
  二嫚拿过一枚红果直接塞到云福嘴里,“呐,快堵上你那小嘴巴,叭叭叭的太能说了!”
  “哈哈,二嫚姐,你越是这样,我越是觉得你脸红啊,是有原因的!”
  “没原因,行啦,快卸车,卸完了,我还得赶紧回去呢!”
  二嫚绕到车另一面,低着头卸车,不跟云福说了。
  云福越发笑得开心。
  二嫚呢,脸越发的红了。
  她走了之后,辛娘有些不解地跟云福说,“云福,你说这二嫚姑娘,对咱们云良,是不是有点什么啊?可是云良那个样儿,她这样一个又能干,又好看的姑娘怎么可能会喜欢咱们云良这样的?”
  “娘,我大哥怎么啦?我大哥就是智力受损,但他并不傻子,也不是懒汉,他能干,长得还相貌堂堂的,配二嫚姐,我倒觉得有戏!”关键是她看出来了,这二嫚对云良有戏。
  “真的吗?”
  辛娘惊喜。
  “我只是感觉有点门道,娘,您甭焦急,是咱们家的人呢跑不掉,不是咱们家的人呢,咱们也求不来,等过几天我得空去趟城里,跟二嫚好好聊聊,探听探听她什么意思再说……”
  “嗯,好,云福啊,你大哥这辈子可就指望你了,他可怜那!”
  辛娘说着,眼圈就红了。
  “我知道了,娘,您放心,我一定会帮大哥的!”
  嗯,好。
  娘俩说完,相视一笑。
  上午刘婶她们来了,先忙着做午饭,午饭做好之后,又把二嫚买来的菜都摘了,洗干净,若跟骨头,还有鱼,也都分别收拾好了,放在一边,只等着傍晚时分再下锅就行了。
  对于云福家里这个用来做饭的风箱,刘婶他们是赞不绝口啊,一直都说,怎么会有如此好用的东西啊?这做饭也太快,太方便了。
  云福笑而不答。
  傍晚,她请的人都来了。
  冯见章进门就说道,“云福姑娘,我活这样久,还是第一次因为买了别人的东西被别人宴请,你这个小女子真是不一般啊!”
  云福笑着说,“冯叔,您可是三里五村有能耐的,我得多向您学才行啊!”
  “哈哈!咱们俩怎么有点在这里相互吹捧的意思呢?”
  冯见章笑起来。
  大家都笑了,也都说,云福这个举动啊,确实是罕见的,没听说那个良心商家会回请她的顾客啊!
  云福笑,“你们大家啊,先别急着夸我,我呢,其实还是有事儿跟大家说呢!”
  “什么事儿云福姑娘尽管说,我们这些人能帮姑娘的绝不含糊!”
  冯见章是真看好了云福这个小丫头了,做生意太精到了,把城里做了二十几年农具生意的丁铁牛都给挤兑了,这不是厉害是什么?
  跟这样的人打交道,冯见章觉得保证不会出错。
  “冯叔,你们跟我来看!”
  云福这次请来的人都是买了她的农具漏的人,但凡能买得起十两银子一台的漏,那就意味着他家世不错,家底厚实了,自然就会在生活上有更多的追求,比方说,对于遇着风向不对就冒烟滚滚的灶台,他们可能也早就不满,但就是没找着解决的法子,现在,她就是给他们解决问题的。
  冯见章他们围到灶台这边,然后就看到了刘婶正在一下一下拉着的风箱,随着她的拉动,那锅底下的火苗就旺得几乎都要窜出来了。
  “哎呀,云福姑娘,这是什么东西啊?”
  冯见章真是觉得大开眼界了。
  “这个东西呢,就做风箱,是专门用来给灶台送风,帮助火苗燃烧的,当然,火苗起来了,那做饭就顺当了,再也不会被烟熏火燎了!”
  云福这话一说,那些人都感兴趣了,有的就问,云福姑娘,那这个风箱多少钱啊?很贵吧?
  “不贵,跟漏是一样的价格,都是十两银子!”
  “真的啊?”
  云福的话一说,冯见章就乐了,“云福姑娘,你有现货吗?我买一个。”
  “嗯,我这里的确是有一台……”
  云福这话说完,那边冯见章一把就塞给她十两银子,“我订了!”
  “哈,冯叔,您还真是个急性子的人呢!”
  其他的人也过来不少,说是要订购的。
  有的说,今天出来吃饭,就没带那么多银子,等明天一早就把银子送来,他们也要订购。
  半个时辰不到,云福就又订出去十五个风箱。
  杜言喜给她的价格是七两银子,她卖十两,正好赚了三两银子。
  辛娘那边从她手里接过去客人们交的订金,那脸上都是笑啊,她这才明白了自家云福请这些有钱人的意思,那还是推销啊,把风箱推销出去,又额外的赚了一笔。
  然后,酒席开始了。
  云福让刘婶他们做了一大桌子的菜,云良跟银锁他们也都回来了,然后大家都围坐在院子里,开了五桌,桌子不够,还是刘婶跟秋萍他们回家拿来的。
  好酒好菜随便吃,随便喝,后来云福还做了一道水煮鱼,把大家好吃的,根本停不下筷子。
  吃完饭,云福让云良跟银锁一起,帮冯见章把风箱送回家。
  冯见章临走说了,“云福姑娘,以后若是有什么稀奇的玩意,你可要第一时间告诉我,我定死了要,只要是你云福姑娘弄来的东西,保证啊,信得过!”
  被他这样一说,云福蓦然就觉得自己豪气起来。
  人都走了,收拾完了院子,夜就已经深了。
  云福瞥了一眼云庆跟云良,这兄弟俩正站在那里看着她。
  “云福,你去睡吧,忙了一天了!”
  云庆对她说道。
  若是往日,云庆如此说,云福一定会心里满满的小幸福,因为那是他关心她,但是今天晚上却是不一定出于关心。
  “嗯,好!你们也早点睡!”
  云福说着,就进了屋子了。
  她猫在炕上躺着,一动不动,静静地听着外面。
  大概过去半个多时辰,大门吱呀一声又响了,而后,她偷着往外看,来的人正是银锁和他爹宋柱子。
  

  第61章 作天作地

  半山腰的田里; 银锁举着灯笼走在宋柱子跟云庆旁边,云庆使劲拉着漏; 宋柱子在后面扶推着漏,两个人一起使劲,那漏就吱扭吱扭地往前走,边走; 边有种子从漏斗里撒出来,均匀地落在地垄里; 被漏尖翻起来的土,正好就从两面落下,把种子埋在了地垄里。
  “庆哥儿,你还成吗?要不让银锁换换你吧; 你一个弱书生哪儿干得了这重活啊!”
  宋柱子抹了一把脸上流下来的汗,说道。
  “对; 云庆; 还是我来拉吧; 我干习惯了都……”
  银锁说着,就要把灯笼塞给云庆。
  云庆不让; “大伯,银锁; 你们白天都已经干了一天了,身体早就乏累了,我虽然比不得银锁我跟大哥有劲儿,但总是白日里没做什么; 这会儿干点也不累,没事儿,咱们快点干吧,早早地把这块地给干完了,还得去河边那块地呢!”
  “唉,你爹啊,真是……作天作地作坏了自己啊!”
  宋柱子叹息了,“你说说,好好的家,让他给毁了,媳妇赶出门,家里招了那么几个好吃懒做的回去,事到如今,就是病得爬不起来床了,这地里的活儿也没人帮着干?银子呢,倒是被他们给糟践光了!”
  “他那都是自找的!这事儿本来我也不想管,管他呢,谁让他把我们都赶出来的?云福那些天为了家里的生计,为了我们这些个人的吃食儿,绞尽脑汁的,上了多少火?”
  云庆说着,语气就忿忿起来,他一把把漏放一边,“大伯,您倒是说说,他怎么就能听了别人的话来跟我娘吧我们的钱都骗走了?本来我们云福就要到城里去开店了,可是钱却没了,被自己个儿的亲爹给骗走了,您说说,我们的苦跟谁说啊?就那上次,那城里的官老爷到地里去为难云福,也就是云福了,能撑得住,换成是别个什么人,您说,那还有活路吗?现在他生病了,还得我们来帮着播种,我们怎么就那么菩萨心肠啊?您说,就这事儿让云福知道了,那得多伤心?多膈应?”
  “唉,我也知道啊,云福姑娘确实是受苦楚了!可是,他在哪儿躺着,这地难道还能荒了不成?”
  宋柱子叹气。
  “他怎么就不让他的亲兄弟,亲侄子,亲侄女来帮他啊?”云庆还是火很大。
  让人想起那句话,老实人发火也是可怕的!
  “云庆,宋二大真的挺可怜的,我去看了,他一个人被关在后院的小黑屋里,别说是有人给她买药了,连个送饭的都没有……”
  银锁在旁边说道。
  “那……祖母呢,她不可能看着爹受苦不管吧?”
  云庆语气犹豫了。
  “那老太太也病歪歪的,其实啊,你爹从你娘手里骗走的钱啊,被老太太拿到后,又被宋虎子给翻腾走了,这会子,宋虎子就没影儿了,也不知道上哪儿挥霍去了,老太太一生气,就病倒了……她们娘俩现在是谁也不顾上谁了!”
  宋柱子的话让云庆无言了。
  这算什么?
  难道是应了那句,老天自会有报应,不是不报i,时辰不到,时辰一到,马上就报?
  可真的听说了祖母跟爹的困窘,云庆却又乐不起来了。
  “唉,人哪,真是不知道自己个儿明天会怎样?只要走错一步,那就步步错下去,没法儿回头了!”
  宋柱子说着,扶起了漏,云庆将漏绳搭在肩膀上,往前拉了几步,瓮声瓮气地说道,“那都是他们自找的,比起云福那些日子受得煎熬,他们这算舒坦的呢!想想若是没有云福,我们娘几个还不知道是不是早饿死了!我只心疼我家云福,其他的,我谁也不管!哼!”
  云庆赌气道。
  “你爹啊,也没想着求你们原谅,就是央求我帮他把地播种上,你也知道他是个最爱种地的农夫,一天也不能离开了这土地,如今病了,也不想让地白白地荒废了,我这才央告了你们兄弟俩帮忙,咱们晚上受点累,把这地帮你爹播种上,让他了了心思安心养病,就算是你跟云福积德行善吧!”
  宋柱子好言劝说着。
  他能理解云庆现在对宋祈彦的怨气。
  换了是谁都无法轻易释怀,不是吗?好端端地几个孩子跟一个娘,被扫地出门,还接连地被骗,被上门闹,害得人家这娘几个险些都没活路了,怎么现在人家过得好了,你宋祈彦就又来想要给人家当爹了?
  那想想也不可能啊!
  谁能接受?!
  “我就是心疼云福,跟我们家没享福,净遭罪了!”
  云庆讷讷着,眼底就有了水光了,幸亏是晚上,银锁父子并没有看出他的异样来。
  “庆哥哥,有你这话,我就是吃点苦,受点罪,也值得了!”
  三个人刚拉到地头,地头那里就俏生生站着一个人,云福什么时候竟来了。
  “云福……”
  云庆紧张得手里的漏都扶不住了,险些倒在地上,幸亏银锁手快,一把帮他扶住了。
  “云福,我不是要骗你,我就是怕你生气,你成天价操劳,人都累瘦了,我真不想让你再为这些事儿上火,云福,我心里也明白,我不该瞒着你,可是我……”
  云庆语无伦次地解释,反倒越解释越说不清了。
  “云福姑娘,这事儿怪我,是我求了云庆兄弟的,你爹他病下了,这地不能荒废了,我就想借了你的漏晚上过来帮他播种上,咱们不看人,也得看这地,好端端的荒废了地,那就是造孽啊,是不是?得,你也别埋怨云庆兄弟俩,若是要怨,那就怨我吧,我的错……”
  宋柱子一脸歉意,快四十岁的壮汉子,在云福这个小丫头跟前,紧张得直搓手,眼神也不敢看云福,真跟做错了事儿的小娃娃一样。
  “大伯,云庆,我都听到了,你们也不用自责,这事儿我不埋怨别的,我就是埋怨你们,为什么不早早跟我说实话?云庆,你也不想想,大哥跟大伯他们都是干了一天活儿了,晚上回家不好好歇着,那第二天怎么有劲儿再干?你这不是怕我生气,你是怕他们不都病倒了啊!”
  云福这话说的在理,云庆越发的讷讷着,不敢吱声了。
  “好啦,不说了,都回吧,以后什么事儿都不需要偷摸着干,我云福不是针鼻儿大的小心眼,凡事儿只要有理,我都能听得进去,也都会答应!”
  说着,她就带头往回走。
  “可是,云福姑娘,这地……”
  宋柱子犹豫不定,没走。
  “明儿早上,您带几个人过来,先把这几块地给播种上,再去别的人的地里……”
  云福说道。
  “真的啊?云福姑娘,我就知道你是个心软的……”
  宋柱子立刻就笑逐颜开,几步追上来,“银锁啊,将来你也得给我找云福姑娘这样的儿媳妇,啧啧,真是又贤惠,又聪明,还讲理……”
  “大伯,您别再夸我了,不然我可就被夸晕了,走不回去了!”
  云福也笑道。
  银锁一声没吭,但却在心里嘀咕,老爹,你说让我找云福这样的媳妇,我就找得到啊?云福姑娘那可是福娃,咱们全村不也就一个福娃吗?
  云庆在一旁跟着,不敢说话,神情都是怯怯的。
  回到家,关上门。
  云庆去拉云福的小手,被云福甩开。
  “云福,是我的错,我不该瞒着你去给爹播种的,可是,大伯一来说,说他病倒了,还惦记着田里的庄稼没种,我心里就不好受,本来是一家人的,他之前对咱们也是好好的,可……我没办法就答应了,可是我不想让你知道了生气,所以才没告诉你!”
  “庆哥哥,你知道我最气你哪点儿吗?”
  云福看着月光下自家小相公的英俊不凡的脸上,都被急得冒汗了,她不忍心了,但该说的还是得说,她可不想跟云庆将来也落得了宋祈彦跟辛娘这种结果。
  “哪点儿?不是我没告诉你漏的事儿吗?”
  云庆不解。
  “我最气你不相信我,你觉得我知道了爹生病,你们要去帮爹做事儿,我会不同意,我会生气,对吗?”
  “我……”
  云庆支吾了。
  “你就这样了解我的吗?我是那种冷血的人吗?你以为,你可怜他,我就不可怜吗?我那么一大点就被抱入到你们家,你们家人对我怎样,我不知道吗?虽然说现在一家分成了两家,可是,我这个人别人对我的好,我都记着呢!你对我一点也不了解,我……我还怎么跟你在一起?”
  她说着,甩开云庆的手,就要往里走。
  “哎呀,云福,你别这样啊,我都说我错了,我其实也知道你是个心软的,但我不是怕你跟着上火吗?你白天那么累,家里外面两边跑,我一点帮不上忙,我是个人,而且是你……的男人,我能不心疼你吗?我本来就挺内疚的,却又摊上这事儿,我想来想去的,就做错了,没告诉你……云福,你不要生气了,我真的对你一点没有二心,就是怕你不高兴,怕你累着,怕你……”
  云福的手轻轻堵住了他的嘴,“行啦,你做文章捯饬排比句啊!”
  她说着,就笑了,月色下,笑容姣姣,面容清秀,惹得云庆看来,心里一个劲儿的傲娇,看看,这就是我家小娘子,多好看,多善良啊……
  “云福,不生气了,以后我什么事儿都跟你说,不会再这样了!”
  “嗯,庆哥哥,你想想,咱们若是……若是将来真的有了什么事儿,彼此都藏着掖着,那还怎么共同渡过难关啊?”
  “嗯,我知道了……”
  云庆轻轻握住她的小手,小手柔若无骨,触感细腻,握在手心里,那就是小小的一团,令人越发的喜爱。
  “那云福,爹生病这事儿咱们告诉不告诉娘啊?”
  云庆问。
  “这个……暂时先不要说吧,说了又能怎样?徒增娘的烦恼,这几日,娘才心情好些了,脸上有了笑模样了,咱们就别给她添堵了!”
  “嗯,好,听你的!云福,你看看,我当初也是这样想的,才没告诉你,结果还是被你给说了……我那也是好心呐!”
  云庆嘟嘴。
  “你跟我,我们跟娘,那能一样的关系吗?不告诉娘,那是因为她是长辈,怕她焦心,可是你不告诉我,那就是不信任,不同心同德,我能高兴了吗?敢情咱们遇上难事儿了,你一个人在那里苦熬苦熬的,我却什么也不知道,你觉得那样好吗?”
  云福的话说完,云庆呵呵讪笑,“好不好的我不知道,但我铁定没你有主意,没有你我度不过难关,这是一定的!”
  “你还知道啊!”
  云福戳他眉心,他反手去抓住她另一只小手,眼神脉脉地看着她,“云福,以后我肯定会对你好,一辈子好……”
  “庆哥哥……”
  云福沐浴在小相公那温暖有爱的目光里,身心都觉得醉了。
  

  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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