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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养媳就得惯着-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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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二嫚姐,你放心吧,我同意你带着大哥去瞧郎中,而且最好是瞧上一天,不到天黑不用送我们大哥回来……”
云福,你……
二嫚的脸色比那天边的晚霞都要红艳艳了,她喊了一声,就跳下车去追打云福,云福也笑,两个人都闹起来。直到云福道歉啊,说以后再不借着云良的事儿笑话二嫚了,二嫚才住手,但也是羞答答的,好似被人看穿了心思的怀春少女一般。
云福看着这情形越发觉得大哥也许憨人有憨福,能跟二嫚姑娘有个好姻缘呢!
送走了二嫚,云福回到院子里,刘婶从厢房里出来,问,“云福姑娘,见着你娘了吗?我得找些盐巴来用,但不知道她放在哪里了?”
我娘?
云福这才想起来,似乎真的好一会儿没见着娘了。
她里里外外地找了,也没找到,这下心里不安了,娘去哪儿了?不会有什么事儿吧?
她问了云凤,云凤也说不知,说她一上午都在家里摆弄姐姐给她买的耳坠子,高兴得没顾上注意娘去哪儿了。
“姐,怎么办啊?娘会不会丢了啊?”
云凤被吓着了。
“怎么会?娘又不是小孩子,别胡说,也许娘出去串门子了,你在家里等着,我去村里找找!”
云福说着,就走出了小院。
往村子的方向走出了几步,她忽然停住了,暗忖,娘一向不是个喜欢串门子的,尤其是在跟爹分开后,她几乎很少进村子里了,那她会去哪儿呢?
想了想,她就返身往河边走去。
到了河边,她往对面半山腰看去,果然远远的就看到,在宋家的那块地里,有一个人穿着藕荷色的衣裙,正坐在地边发呆呢 。
娘早上就穿了一件藕荷色的衣裳。
“娘,您怎么在这儿啊?刘婶她们在找您呢!”
云福到了地里,辛娘的跟前。
辛娘抬起头来,眼睛是红肿的,看样子是哭过,“云福,我真的不明白,他为什么就不肯相信我?我跟了他那么多年,我是怎样一个人,他难道不知道吗?为什么,别人挑拨的话,他就信,我掏心窝子的情,他却不明白呢?”
“娘,人都有犯糊涂的时候,您就当爹这些日子是犯糊涂了,咱们呢,不跟他计较,也不去想这些,以后的事儿呢谁也说不准……”
云福拿了帕子给辛娘擦眼泪,从宋家出来,娘真的是瘦了很多,虽然现在日子好过了 ,吃得也不差了,可娘的心里还是压着一块大石头啊!
她盘算着,不能再这样下去,等想办法让娘能高兴高兴。
“云福,我都知道了……”
辛娘忽然说了这话,云福愕然,“娘,您都知道了什么啊?”
“你爹他病了!”
辛娘重重地叹息一声,“今儿个,你刘婶他们在做饭的时候小声议论,说你爹病倒了,却没人照顾,还有那宋老太太也被宋虎子气病了,这会儿娘俩都躺在炕上爬不起来呢,我……我心里难受,就来了这里,想想以前,再看看看现在,真的是老天捉弄人啊!”
云福明白了,这是因为爹生病了,娘心里挂念,可是又不能去探望,所以才来这里的,这地是爹的宝贝,在这地里也留下了娘跟爹很多的美好记忆。
“娘,您若是实在是担心,就去……看看爹?”
“哼,宋家我是不会再踏进一步了!当时,是他宋祈彦亲自把我休了,我怎么能再去看他?”
说着,辛娘起身,眼神变得冷漠,“我不是那种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他既然觉得我不好,那就让他一直那么认定好了,我跟他已经恩断义绝,没什么好看的,走吧云福,快晌午了,也该给银锁他们送饭了!”
“娘……”
云福能看出来,辛娘就是在这里强颜欢笑,实际上,她是真的很担心宋祈彦。
“什么也别说了,我说不去就不去!他……那也是自找的!”
恨恨的,辛娘说了这话,快步就下了半山腰,穿过小河,径直回家了。
晚上,云福把这事儿跟云庆说了。
云庆听了也是半响没说话。
“庆哥哥,你说该怎么办?娘这边咬死了不肯去看爹,可我担心,如果爹真的如他们说的那样,躺在炕上,饮食都不能自理了,那……”
“云福,你想怎么办?我听你的……”
云庆充满信任地看着云福 ,那意思,你就是我的中心思想啊,我只负责贡献耳朵出来听话,你呢,就负责用嘴巴发号施令吧!
“庆哥哥,你看着这样好不好?明个儿呢是宋家庄大集,我跟刘婶一起去集上买点东西,托刘婶去看看爹,若是爹的状况没传闻中那样厉害,咱们也就安心了!你说呢?”
云福这话说完,云庆一拍大腿,“云福,我们把她给忘啦!”
“谁啊?”
云福不解。
“茗珠啊!咱们找了茗珠来问问不就行了?!”
“哦,对呀,看我这个脑子,这段时间光忙着地里的活儿,就把茗珠那丫头给忘记了,她还央我把她从宋家带出来呢,我当时没什么好主意,就没答应她,这都过去多长时间了,那小丫头定然是以为我食言,心里不定怎么难过呢!”
云福说着,就是一阵的自责。
“云福,你不用这样,其实咱们也是自顾不暇,哪儿还有精力去干别的啊,你明日呢,就去赶集,然后让刘婶去宋家,把茗珠叫出来,宋家什么情况,茗珠自然就会说给你听了!顺便呢,你也给茗珠解释解释,为什么这些日子没去找她,实在是太忙了……”
“嗯,庆哥哥,就听你的!”
云福点头。但心里还是觉得愧对茗珠那小丫头,稍稍一想,眼前就恍惚出现了那丫头一脸哀怨的小表情,好像在时候,小姐,您不要茗珠了吗?
早知道一趟东照之行能改变了命运,她就该着也带茗珠一起去东照,那样回来的时候顺理成章的茗珠也能跟着他们一起离开宋家了。
第二天,天气不错,云福就叫了刘婶一起去了集上。本来赶集这种事儿呢,一向都是辛娘去的,但昨天不知道是不是在地里吹了冷风,回来晚上辛娘就有点发烧了,云福给她熬了一些汤药,让她喝下去了,早上醒来的时候,说,头还是昏昏沉沉的,浑身没力气。
云福就让她躺着,别起来了,又派了云凤在旁边是候着……
到了集上,刘婶跟云福说好了,让她在东头等着,她就匆匆去了西头的宋家找茗珠去了。
约莫着过了半个多时辰,云福正等得很是焦急的时候,刘婶回来了,看清楚跟在她身后的人,云福惊喜地喊了一声,“茗珠!”
“小姐!”
茗珠近前一步就跪在那里,哭着说,“小姐,您把茗珠给忘了吗?”
果然是这话。
云福一阵惭愧,伸手把她拉起来,“茗珠,对不起,小姐我确实这段时间忙得把你给忘啦!怎样?你还好吗?”
“呜呜,小姐 ,没有您在宋家,我们怎么能好?不单单奴婢,就是老爷跟老太太也都不好……”
茗珠眼泪汪汪的,身上的衣裳,也不似以前那样崭新齐整了,有些破旧,衣角处都洗的泛白了。
“我爹他病怎样了?”
云福问。“小姐,您知道老爷生病了啊?老爷是硬生生让他们给欺负的……”
茗珠接着就把云福他们走后,发生在宋家的事儿一一说给了云福听。
这些事儿呢,总结总结,大概的意思就是宋家老大跟老三,把宋祈彦全部的家当都给弄走了,就连家里的农具什么,也都被他们暗中搬回自己家了,现在的宋老二家里,什么都没了,就只剩下那栋空壳子的宅子了。
“小姐,不如您跟夫人都回来吧,奴婢觉得这会子老爷心里都后悔了,他一直念叨着说,云庆他们那生意不知道做得怎样了?那县爷看起来是被城里农具店的丁铁牛给收买了,他们这样联合起来对付云庆,他们可怎么办啊?小姐,您听听这些话,老爷是不是后悔了啊!?”
茗珠说道。
“呵呵,茗珠,现在不是我们回去不回去的问题,是他们宋家把我娘给休了,我们怎么可能再回去?我叫你来呢,就是想问问我爹他的情况,你呢,回去也不要跟他说,他没事儿最好了,虽然我们已经不是宋家人了,但怎么也不希望他身体垮掉啊!”
“啊?小姐,您还是要奴婢回去宋家啊?奴婢想……想跟着您……您就带奴婢走吧,奴婢一定好好做事,少吃饭……”
“你这个丫头,怎么还能多做事少吃饭啊?那长此以往,还不得把身体给累坏了啊?我不是不带你,实在是你是被宋家买回去的,我没有理由这样把你带走啊,等看时机吧,有合适的由头,我一定会把你带到身边来的,我也不舍得你……”
对于云福的话,茗珠也是明白,她是卖给了宋家的,那是有契约的,怎么能说走就走啊!
可是,她真的是很想跟小姐在一块儿!
“茗珠,这是一些银子,你拿着给老爷买点好吃的,你呢也想买什么就买点,现在宋家两个病人,也需要你,你多多辛苦下,照顾好他们,好吗?”
“小姐……奴婢知道了,奴婢听您的话,您可别忘啦,有机会……”
茗珠说不下去了,大泪珠子一颗一颗地滚下脸颊。
云福也是心酸不已。
好端端的一个家就那么毁了,弄得人心向背,骨肉分离,这都是谁的错?
她回到了家,把情况跟云庆说了一下,云庆也释然了,“行,云福你做的不错,咱们不能去看他,但偶尔让茗珠给她买点吃的,也算是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了!”
得到小相公的夸赞,云福脸上飞起一抹红晕,“你才知道我做事不错啊?”
“我早就知道了,从你来到宋家第一天就知道啦!”
云庆的话说完,云福就瘪嘴了,“你少来吧,是谁心眼小,一直跟我争吃争喝的来?还好意思说呢!都跟娘告状,说我心眼太多,难不成,你想找个傻媳妇?”
“哎呀,云福,你怎么还没忘了这些个啊,那都是过去的事儿,那个时候,我太小,不懂事儿,不知道你对于我是多重要的,所以才会说浑话的!”
“哼,我就不忘,就要记着!”
“那你怎么不记着我对你的好啊??”云庆说道。
“你对我好过吗?我怎么不知道啊?”
云福故意说来气他。
云庆急了,“哎呀呀,云福,你怎么这样啊?我对你好不好,你不知道啊?我都把你疼在心里了,你还是说我对你不好,我真的很难过……”
说着,他就蔫头耷拉脑的,没精打采了。
“你啊,真是个傻瓜,我不是逗你玩的吗?”
云福看着他那样儿就乐不可支。
“什么?云福,你坏啊!”云庆虽然嘴上说的是坏,但眉眼里却都是宠溺的笑,他偷偷握住了云福的小手,“云福,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相信你,不让你受委屈!”
庆哥哥!
云福喊一声,两人四目相对,面带娇羞,彼此心中的那股暖流就在不住的涌动了。
晚上地里干活的人收工回来,宋柱子一脸诧异地跟云福说,“云福姑娘,今天晌午过后,那个叫陆玉的小伙子就不见了,有人看见他离开了咱们村儿,不知道去哪儿了?我跟银锁去村外的那条大道上找了,也没见着他,你说,这小伙子办事儿怎么那么不讲究啊,他就是要走,礼道上那也该跟咱们打声招呼啊,这样不声不响的就走了,算怎么会子事儿?不知情的,还以为是咱们慢待了他呢!”
第65章 古板
“这个陆玉是有点不太好; 怎么能这样呢?”
云庆听了也是表示不理解,他刚从书房里出来; 一下午都被一个古言的解释弄的头晕脑胀的,这会儿又听着地里雇的人不省心,脸色就不好看。
“庆哥哥,你甭管了; 没事儿!”
云福急忙安抚他,星月下; 她的眼睛亮亮地,其中不乏有情意绵绵,云庆看了心情一震,顿觉得茅塞顿开; “哎呀,我想起来了; 那个古言解释的意思; 我终于弄懂了; 云福,你真是我的福星啊!”
他欢呼着; 跑进书房去弄他的古言去了。
云福站在那里,看看宋柱子; 再看看书房,表情无辜,“我……也没怎么着啊?”
“云福姑娘,你啊; 什么都不用说,不用做,只要你在咱们宋家庄呆着,咱们宋家庄的日子就能一天天的好起来,你啊,不单单是宋家的福星,是云庆的福星,你还是整个宋家庄人的福星呢!”
这个……帽子扣得有点大了吧?
云福的脸泛红,有点不好意思了。
“那个什么,云福姑娘,关于那个陆玉啊,你不用操心了,我马上就去宋贵成家看看,跟他说一声关于陆玉的事儿!”宋柱子说着,就往外走。
“大伯,等下,您别忘啦给他说说,关于陆玉的工钱,等这几日我结算了,一起给他们!”
云福追着说了一句。
“嗯,知道啦,姑娘放心吧!”
宋柱子出门,快步往村庄里走去。
云福再回到院子里,猛一抬头,却见云庆站在不远处,他直直地看着云福,表情很是不一样,不觉浑身一颤,“你干嘛啊?弄那种眼神看着点我,怎么啦?我又让你想起什么来啦?”
“云福,我真是觉得老天厚待我啊,让我有你这样一个小娘子!”
“谁是你娘子啊?”云福低下头,面色泛红。
“怎么就不是啊?你就是,你今天是,以后是,以以后还是……”
我晕,你就不能说句永远都是啊,还以后是,以以后也是?
云福被这痴读书的书生给弄得没了脾气,转身她往厢房那边走,“行啦,别再发呆了,快去叫了娘跟云凤,咱们要吃饭了!对了,让大哥去叫一声银锁吧,等大伯回来,让他们也在这里吃……省了回去他们还得做,两个爷们做饭多麻烦!”
“嗯,嗯,好,我马上去叫他们!云福,你真是个善心的好娘子!”
临了,云庆还如此夸赞。
云福都要被他逗乐了,有这样怎么看自家娘子都是好的的男人吗?
宋柱子很快就回来了,不过带回来一个让大家都很诧异的消息,他说是宋贵成家里没人,据邻居王婆婆说,他们家已经关门好几天了,不知道去哪儿了?
“这是怎么回事?”
云福也有点纳闷,她挠挠头,实在是想不出来,这宋贵成一家到底怎么了?难道是病重去了城里看病,没回来?
“哎呀,不管他了,左右咱们不会亏了他们的工钱,他们什么时候回来,咱们就什么时候去把工钱给他们,吃饭吧,大伯跟银锁都饿了!”
云庆看着自家小娘子皱眉头,就不舍得了,什么事儿也不能烦着他家小娘子!
所以,一句话把大家也都说没意见了,银锁爹说,“对,咱们左右不会瞎他们的工钱,等宋贵成回来再说,这几天我会经常过去看看的!”
“嗯,那就麻烦大伯了!”
云福也只好如此说了。“看看你这个姑娘,说什么呢,还麻烦我?我都巴不得啊,你们天天这样麻烦我,那样我就能顺便在你家里蹭饭吃了!”
“对,我爹做饭一点都不好吃,哪儿赶上婶子做饭好吃啊!”
银锁也在一旁说着。
“哎,我说你个臭小子,你爹我做饭怎么就不好吃了?不好吃也没饿死你,你也长了这这样大了?再浑说你爹的不是,你爹我下次还不做了呢?看你以后吃什么?”
“不做就不做,以后让我媳妇做!”
银锁说着,就脸红了,
“哎呀呀,你个臭小子,还你媳妇,你媳妇还不知道在哪个丈母娘的身边哼唧呢,你就惦记上了,好啊,有本事你天天不吃,等着将来有媳妇再吃!”
宋柱子被自家儿子的话给逗得哭笑不得,这八字还没一撇呢,倒是想媳妇了!
“大伯,银锁那媳妇怎样了?”
这会儿云福跟辛娘已经把饭菜都端了过来,听见他爷俩的谈话,云福插问了一句,继而坐下,大家开始边吃边聊。
“哎呀,还说呢,我也在纳闷啊,怎么我家他银锁他姑母那边就没了信儿呢?那日跟那姑娘倒是见面了,这小子别看现在能掰掰,到了关键时候就是个闷葫芦,什么话也不说,惹得人家姑娘问,他是不是哑巴啊?我急忙解释说,不是,不是,闺女啊,咱们家银锁,人好,心好,就是不太会说话,你啊,可别见怪哈!你说说,云福姑娘,那媳妇都是哄回来的,你一个闷葫芦怎么哄啊?真是的……”
宋柱子看着银锁大口小口地吃着馍馍,就伸了筷子去打他,“你个臭小子,你倒是说说,为什么见了人家姑娘一句话不吭啊?”
“我吭什么啊?你让我怎么吭声?她上来就问,咱们家的房子是新的不?还有咱们家到时候能给得起多钱的彩礼啊?我一听都是钱,我怎么回答啊?难道哄就是骗啊?那骗回来不也得跑啊,如果那样,我宁可不要媳妇了!”
被自己爹敲了脑门,银锁疼,又气,啪一声把筷子拍桌子,“我不吃了……”
“银锁……吃……”
他刚要起身,被旁边的云良一把拉住了,看着他,眼神很关切。
“云良,我……”
银锁都要哭了。
但碍于自己是个爷们,怎么着也不能跟女子一样哭哭啼啼的,所以,他咬咬牙,还是坐下了,再拿起馍馍来,就只是闷头吃,一句话也不说了。
“好了,这事儿呢是好事儿,好事儿多磨,急不得的,银锁爹,你也不用焦急,不是咱们的进不了一家门,许是缘分不到呢?等缘分到了啊,你往外赶人家姑娘,保不齐她都不走,就认准咱们家银锁了呢!”
辛娘看气氛有点不对,急忙出言劝慰,同时给宋柱子递眼色,那意思,你别说了,孩子也累了一天了,让他吃口饱饭。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可不能亏着。
银锁爹也是觉得这事儿在人家云福家里说不太合适,也是话赶话说到这儿了,所以,讪讪然道,“吃饭,吃饭……”
于是,这话题就算是撂下了,云庆给大家讲了一个古人愚生买鞋子的故事。
云福知道,就是那个《郑人买履》的典故。
大家都被那郑人的古板愚蠢给逗乐了。
于是,饭桌上的气氛也就跟着好了起来,云庆跟云良还有银锁几个,都是半大的小子,三个凑在一起,也有的是话题,于是,他们商量好了,等眼下这段活儿忙过去了,他们要去河里抓鱼,抓很多鱼,拿到集市上去卖,卖了钱三个人平分。
宋柱子听了呵呵乐,道,“云良,银锁啊,你们俩啊将来也都是土里刨食儿的货,人家庆哥儿可是要读书考功名,做大事的人,你们啊,要玩自己玩去,别影响庆哥儿读书!”
“大伯,我倒是觉得云庆也该去,做什么事儿呢,都讲究个松弛有度,老是闷在家里读死书,没有什么实践经验的,就是考上了,也未必成的了大事,能成大事的人,哪一个不是天文地理什么都懂一些啊,光会作诗文,也没啥用!”
云福的话让云庆点头,“对,云福说的对,我不但要读书,还要活学活用,不然读了也没用!”
“哈哈,你们说的对啊,我这个人啊,脑瓜子太古板了!”
宋柱子哈哈笑起来。
辛娘嗔瞪了云福一眼,“看看你们,你们大伯可是关心云庆才这样说的,你们倒好,还反过来跟你们大伯讲上道理了,没大没小!”
“哎呀,大伯,您可别有意见啊,我们都是浑说的!”
云福急忙道歉。
“看看云福姑娘说的,对于读书啊,琢磨道理这些呢,我这个粗人可是不懂,我就会干活,还就会干农活儿!”
宋柱子有点不好意思了。
当这些个孩子承认自己不懂什么大道理,这可是降了为父者的身价的不过,在宋柱子看来,对面坐着的是谁?是云福啊,她可是宋家庄的小能人,保不齐还是上天降下来的仙子什么的,当着 明人不说暗话,他就算是承认自己无能,那也没什么了不得,比起云福姑娘这个不大点的小女娃,他就是无能啊!
吃完了饭,云良他们凑到一个屋子里,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说什么去了。
云凤闹着要睡,辛娘带她进屋了。
院子里就只剩下了云福跟宋柱子。
“大伯,刚刚银锁在,我也没好意思多问,跟银锁相亲那姑娘到底怎样?她是没看上们家银锁吗?”
云福问。
月光下,院子里清清爽爽的风,月色也是皎皎无瑕的,一地的清风月明,倒是惹得人有些闲适了。
唉!
不料,在这样的环境下,宋柱子还是叹息了,“那姑娘啊倒是不错,也看上银锁了,可是就听说银锁这边没娘,以后啊,孩子没人看不说,这光杆儿的一个爹,那日子铁定就过得不太好呗,这个想想也知道啊,所以,现在这事儿啊还在半空悬着呢,那边呢,估计也在犹豫,没直接回绝的话!我呢,也是一直托我家银锁的姑母去探听消息,可是人家就是不给实话,弄得这几日,银锁那小子也是闷呼呼的不乐呵!”
“哦,原来是这样!”
云福点点头,“其实,大伯人家考虑的也对啊,一个姑娘出嫁,可不是一个小子成亲,那得考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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