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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主金屋-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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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雨上来的时候,就遇上了卫子夫探寻的目光,不明白谷雨这么急匆匆的赶来究竟是为了什么事。
谷雨斜睨了卫子夫身后的家仆一眼,朝卫子夫伸出手道:“子夫姐姐,请随我先回去罢。”
那家仆眼见得闹了半天,是平阳公主府上失宠的讴者,不禁冷笑道:“姑娘,公主怜惜你刚刚受了罚,好好在屋子里头闭门思过就得了,这跑出来是为那般?我们卫姑娘还赶着去给公主献歌呢。”
谷雨才不理会那家仆,白了他一眼道,“是么?若真是为了献歌,子夫姐姐刚刚采购回来,风尘仆仆,原本就该换了衣裳再来才是。你这样把子夫姐姐拽来,连歌舞是什么都没有想好,是不是有点太唐突了?你不怕公主怪罪,我可怕子夫姐姐担待不起呢!”
“你……”那家仆被谷雨的话倒是顶撞得一时语塞,干脆无视道,“我是奉公主之命,把所有的讴者都召集过来的,至于其他的,你有本事去问公主啊。”
谷雨更加冷冷一笑,“公主让你把所有的讴者召集过来,你就偏偏到门口去逮着子夫姐姐∫还真是奇 怪;书;网 了,难道说公主口中的所有在你这里就专指子夫姐姐一人么?我还真想去公主面前问问呢,为什么你会这么理解公主的意思……”
谷雨漫不经心的冷笑倒是让那家仆瞬间面色如土。他之所以等在门口,自是偷偷奉了窦太主的命令,故意要把卫子夫带到她面前来。他本来打算等到了卫子夫,就让卫子夫自个儿到阿房台上去见两位公主,他方可置身事外。
可如果谷雨当真向平阳公主问起,那么自己可就再难以脱身,直接遭了难了。
正犹豫着不知如何是好时,背后突然响起一声叫唤,众人一齐反头,个个都脸色一变。只见平阳公主和另一个两鬓斑白的贵妇站在上边,低头俯视着下边。
谷雨仰头一看,那老妇正是当初的馆陶公主,如今的窦太主。当初的馆陶公主,眉目间还有些风流韵致,可到如今。那张脸上早已经有不少皱纹爬了上去,即使脸上敷了再多的粉,胭脂抹得再多,却也还是难以掩盖掉她已经成了一个中年妇女过渡到老年妇女的事实。
“都在这里吵嚷些什么?!”平阳公主沉声怒斥,瞥见谷雨和卫子夫立在堂下,不禁面色一动,“吵吵嚷嚷地在这里冲撞了窦太主,还不赶紧退下!”
那家仆眼见得自己已经被谷雨戳穿。索性豁出去磕头道:“公主檄。是卫子夫姑娘刚刚从外头回来‰要回去换身衣裳再来见公主和太主。”
谷雨心一颤。抬头一看。果然见窦太主地眉毛动了动。两道眼光帘就在自己和卫子夫地身上打量起来。那两道眼光在谷雨身上稍作停留。就立马转移到卫子夫地身上。可眼眸里头却也透着一股迟疑。
想来也是。谷雨此时头发乱蓬蓬地说美貌。根本看起来就不像个正常地人。自然不是卫子夫▲卫子夫。刚刚从外头回来。也是一脸疲倦。加上相貌算不得上是国色天香。让久闻其名地窦太主十分好奇她又怎么可能抓得住刘彻地心。
正此时。不明就里地卫子夫已经跪倒在地◎平阳公主行礼道:“奴婢卫子夫见过太主。公主。方才大声喧哗。扰了两位主子。还请责罚奴婢。”
她这样一说。谷雨只觉得两眼一黑。差点就要晕过去。她自报了家门。这一次算是送羊入虎口了。
果然。窦太主明着不动声色。双目当中却透着一股喜悦∑悠地朝卫子夫招了招手。“都起来吧。你叫卫子夫?”
卫子夫有些受宠若惊,仰起头看了平阳公主和窦太主一眼。见平阳公主地脸上没有任何不快的表情。这才施施然起身,往上攀爬。谷雨心下无奈。只得也跟着卫子夫往上走,心里头盘算着,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到时候随机应变了。
窦太主虽然已经是老妪,但身子还算健硕,眼见得卫子夫走上前来,又施施然朝自己行礼,一把拉住了卫子夫的一双柔荑,笑眯眯地说道:“好乖巧的姑娘啊,公主,这个姑娘倒是我看着最顺眼的了!”
平阳公主嘴角动了动,窦太主的目的还真是明显。讴者们换了一波又一波,一个都没有瞧上,这边卫子夫才刚刚报上姓名,就开始赞不绝口了。
“公主,我看……”没等窦太主出声,平阳公主就故意抢先道,“子夫可是妾身最看重的讴者,这个,窦太主你可不能……”
窦太主一听平阳公主不情愿,那就更加要抢了,“怎么,我好容易挑中一个人,公主就这么不乐意了?!不过是一个讴者,公主就舍不得放手么?”
听得此话,卫子夫才蓦地一惊,被窦太主捉住的手顿时变得冰凉,脸上友善谦卑地笑意也顿时变得僵硬,难以置信地看着窦太主,又用祈求的眼光看向平阳公主。
卫子夫虽然是不明就里,可是窦太主挑了那么多讴者都没中意的,自己一出现就被她相中,直接就向平阳公主把自己讨走,她就算再不明白也猜得到这其中决非那么简单。
平阳公主淡淡地瞥了卫子夫一眼,索性对窦太主言明道:“不是妾身不舍得放手,只是子夫新练了首曲子,只等着皇上下次来地时候,好唱给皇上听。所以,还望太主勿怪。不如,再瞧瞧别人?”
卫子夫悬着的心稍稍放了下来,窦太主却语峰一转,冷哼道:“怎么着,皇上离了子夫就不行么?他真想听子夫唱歌,就让他去我府上也是一样的。再者了,谁不知道公主这里讴者如云,就算没有了子夫,还有别的子妻、子妾。”窦太主的语气里头已经明显充斥着不满。
眼见得平阳公主还要反驳,窦太主带着几分威逼利诱说道:“怎么,公主连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都不能满足?还是看我是个一半身子已经入土的人?就可以随意欺侮了?”
话已至此,平阳公主嗫嚅了两片嘴唇,她原本就没有打算真心回护卫子夫,刚才那么说,也不过是做些表面的功夫,做做样子,至少在别人的眼中,得作出她是无法拒绝窦太主地要求,屈服于她的淫威之下,才拱手把卫子夫让出去的。
她低眉看了卫子夫一眼,轻轻一笑,显然已经准备顺水推舟。
昨天电脑坏了,今日补上
正文 第二十四章 顺水又推舟
谷雨心底一紧,倘若平阳公主真的答铀,那可就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她也顾不得其他,就俯身向窦太主躬身,抢在平阳公主之前道:“太主多虑了。公主并非是这个意思。事实上,皇上日理万机,闲时也极少到公主这里来。国家大事已经让皇上十分忧心了,平日又寻不着放松的地方,偏巧公主这里修了一座阿房台,或许是登高望远,能令视野开阔,皇上这几日才来得勤了≈正好子夫姐姐的声音和擅长的曲子铀此处的景,皇上本就是爱乐之人,对情境又要求颇高,只怕换了个环境,皇上可就没现在这般满意了。”
她突然冲出来说了一番长篇大论,自是让卫子夫感激、卫青感激,但平阳公主却忍不住皱了皱眉头,窦太主更是窝了一肚子的火,就差一根导火索了。
“哦?照你这意思,我倒是不能带她走了?”窦太主语气里头透着一股不善。“你又是谁啊?公主家就是这样养家奴的?”她斜睨了平阳公主一眼,自是把一小撮怨气撒在了她身上。
平阳公主对于谷雨的表现已经不大满意,只得假意怒斥道:“还不赶紧退下,这里又岂轮得到你插话?!”
可是谷雨怎么可能眼睁睁地看着窦太主把卫子夫带走?
她毫不退却,干脆恭敬地向两女叩了个头,继续战斗道:“奴婢斗胆插话,是为了公主和太主好。这原本也不过是一桩小事,奴婢们得公主恩情不浅,莫说是窦太主想要子夫姐姐去好吃好喝,就算公主让我等上天入地,那也得做啊。只是最大莫过于天,公主是皇上的嫡亲姐姐,太主是皇上的嫡亲岳母,自是消皇上心情畅爽,方能家和人和。所以。太主想要子夫姐姐,不妨过些日子。等子夫姐姐在皇上面前唱了那几首曲子,自当上门向太主请罪,还望太主海涵。”
她那一句“自是消皇上心情畅快”,倒是让平阳公主一时无言。她都给自己冠了这顶帽子了,平阳公主若是再顺水推舟。却又有些说不过去了。
当即又转了风向道:“太主,不如过些日子,皇上不大来了,奴婢这就让子夫上门去赔罪。”她这几句话说得云淡风清,但却又有些挑唆之嫌。
“哼!”果然,她不说还好,她这一提,窦太主就更加火冒三丈,不禁大声地嚷嚷起来了:“公主。虽然说你是皇上的亲姐姐,是当今的长公主,可说句不好听的。皇上还得叫我一声亲姑母,尊我一声丈母娘呢!我不过是问你要个歌女,就算皇上在,我当着他的面要人,你看他可敢说一个不字?!这大汉的江山,要是没有我,没有我们家娇娇,坐在这位子上的……”
窦太主说着说着,忽而意识到自己的话有点多了。差一点就说出大逆不道地话,即便她心底并不认为这样的话传到刘彻耳朵里头去又会怎样。她继续她的傲慢道:“难不成太皇太后一薨,你们就把我们窦家的人都不放在眼里了吗?我知道了,我这个姓刘的,终究是嫁了人的,是外姓人,所以连这点小事也要欺侮我!我倒是要到皇上跟前去评评理去!”她说着,把卫子夫抽离而出地手腕又一把扣住,捏在手里。“今儿个,我还真是要定了!”
平阳公主方才听窦太主在那又把当年陈芝麻烂谷子的话又搬出来,就颇为不快,目光冷冷的,“即是如此,太主问问皇上的意思也好。”
谷雨瞥了平阳公主一眼。也不依不饶地紧追道:“让子夫姐姐留在公主府地是皇上。公主不是不卖太主这个面子。实在是君令难违。还望太主能体谅。不如太主改日去问皇上。说不定皇上一时高兴。就让奴婢们都跟着子夫姐姐一起去投奔太主。到时候只怕太主都不想接纳了。”
“只不过现在。皇上还没有下令。公主贸然将子夫姐姐送出门去。就是抗旨。所以。太主你无论如何也不能把子夫姐姐带走!”谷雨实在是想不到别地法子。只好拿刘彻来压制窦太主。不管怎么说。如今坐在那把龙椅上地是刘彻。窦太主她再张狂。也不能不卖刘彻地面子。不能不遵圣旨。
窦太主双目含霜。扭头瞥了一眼脚下地谷雨。眼见得她头发凌乱。可那一双眼睛却从凌乱中射出坚定地光芒。让窦太主看着只觉得扎着心口不舒坦。她冷冷一笑。勾起谷雨地下颌∑视着她道:“依你地意思±子夫是皇上下令留在这地?”
“正是。”
“也就是说。皇上只下令留下她一个了?”窦太主已经半眯地眼睛透着一股不怀好意地狡黠。
谷雨心下一紧』有吭声。潜意识里头已经感觉到握正向自己靠近。
果然,窦太主冷兴一声,松开自己的手,“那行。子夫既然要为皇上唱曲,我也就不和皇上抢人了∫看,我就要你吧!”
此音刚落,场上诸人无不变色,窦太主的这句话算是要了谷雨的命。她索求卫子夫不得,只好把一腔怨气都撒在谷雨身上,只怕前脚才出平阳公主府,后脚谷雨的性命就堪虞了。
平阳公主连闷止,声音还没出嗓门,窦太主就先发制人道:“怎么着?方才向公主讨要子夫,不给我;现在我不过是再要另一个奴才,公主又不给我?我看是成心和我过不去吧平阳公主一愣,要求情自是不可能,若是把卫子夫推出去而留下谷雨,只会让窦太主生疑,她只得兴笑,故作平静道:“太主误会了。只因为这个奴才不懂事,我刚刚才责罚过,太主若是把她要了去,只怕得气得够呛。”
“哦,那有什么,既是如此,我就好好替公主调教调教就是。”窦太主依切齿地说道。
谷雨心中一沉,万万没想到把自己给绕了进去。窦太主的“调教”二子重音太重,听在耳朵里,傻子也能感觉到窦太主回去以后会做些什么。
卫子夫和卫青不禁齐齐下跪,“太主檄,谷雨只是无心之言,太主饶了她吧!”
他们越是如此,窦太主越是得意,她故作姿态地看了谷雨一眼,笑道:“你们这说得是什么话∫是向公主讨要讴者回去听歌的,既是公主地人,我宠她还来不及,怎么会怪罪?对吧?”她那满是褶子的手在谷雨滑腻的脸上摸了一把,摸得谷雨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我看就这样定了。”
正文 第二十五章 堂邑府新俊
“太主,谷雨已经蒙皇上赐婚给公孙贺大将军。圣旨不日就要下来了。”卫青赶紧说道,“太主不如再挑……”
他的话简直是捋了窦太主的老虎须,“有意思,有意思!前一个说是皇上要的人,后一个就说是公孙贺要的人。倒是把我们姓窦的都放在什么位置?不过是一个唱歌的伶人,我还就要不了了?”
她回头对自己带来的家仆使了个眼色,两个女仆上前来把谷雨给架了起来,窦太主冷冷地看了平阳公主一眼,“若是有圣旨,就让人拿着圣旨到我那来要人好了!”她此时已经带了七分真怒,平阳公主犹疑地看了谷雨一眼,终究还是把所有的话都给憋回肚子里头去了。
谷雨心下了然,平阳公主不可能在此时和窦太主翻脸,更何况她原本就打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看刘彻的动作,只是结局难料,最终被带走的不是卫子夫,而是她。
卫青正要再说话,被卫子夫拉了一把,只一个细微的动作就被窦太主看在了眼中,她手指着卫青,对平阳公主道:“这个人我也要了!”语气里头满是毋庸置疑。
窦太主怒气冲冲的回了堂邑侯府,一落座,就命人把谷雨和卫青带了上来。
这一路两人同行时,卫青心怀坦坦,谷雨的心中却如打翻了五味瓶。刘彻有意要把卫子夫送上门去给窦太主羞辱的,自然是将卫子夫的生死置之度外。今日若是让卫子夫随着窦太主回了堂邑侯府,只怕后事凶险。可现在换了她自己,结果又会如何?
窦太主连皇上的面子都不卖,就算卫青说自己是公孙贺要娶的人,以窦太主的傲慢无礼,又怎么会把公孙贺一个将军放在眼里?更何况自己不过是伶人身份?
然而,最让她忧心的是局势只怕会因此而复杂±子夫定然会去求公孙贺来救自己和卫青,一不小心。只会触怒窦太主,最糟糕的是,刘彻……他会不会也来救自己?到时候,又是怎样的情形?唉,进来容易出去难。谷雨有些不敢细想。
卫青只当谷雨害怕,不禁拍胸脯道:“姑娘别怕⌒我在,一定不会让你有事地!”
谷雨挤出了一个笑容,忽而想到,历史上也曾有窦太主捉拿卫青的记载,“大长公主执囚青,欲杀之。其友骑郎公孙敖与壮士往篡取之,以故得不死。”窦太主想要杀卫青,后来是公孙敖与壮士救走,没想到这件事此时才发生▲自己还是当事人之一,真是“有趣”得紧啊!
卫青和谷雨才走上堂。还算客气地朝窦太主叩头行礼。窦太主一言不发。始终没有让他们两起来地意思。
不一时♀头一阵轻风飘过。谷雨斜瞟了一眼∴光扫到一双黑布履从身旁跨过。清朗地男声已经在自己地前边响起。“公主。你回来了〈。怎么一脸怨气?哪个不识趣地家伙惹你生气了?”
谷雨忍不住稍稍抬了抬自己地头〉睨了前边一眼。只见一个男子长符肩。身长玉立。只是粗略一眼°觉得他面目俊美。风流倜傥。谷雨这一疼。正好和那男子地目光相接。谷雨又慌忙低下头去。幸亏窦太主地一双眼睛都被那男子给吸引住了。并没有注意到谷雨地无礼。
谷雨心中一动。忽然明白这个英俊地美男是谁了首董偃。馆陶公主刘嫖因见他相貌俊美。十几岁地时候。就把他买下。供自己淫乐。如今堂邑侯陈午已经不在人世。馆陶公主自然是明目张胆地在府中和他寻欢作乐。其他人。因惧于她地权势≡待董偃自然也是恭敬有加』有一个人敢把他当成面首看。
窦太主叹了口气‰要说。可当着谷雨和卫青地面。却只能换了另一种说法。“我从平阳那要了两个家人过来。平阳她欺人太甚。不过是两个下贱地奴婢。却动不动就拿皇上来压我∫母亲一死。他们就开始不将我放在眼里了!”
董偃对着窦太主轻轻一笑。斜睨了谷雨一眼。眼眸里头透着一股笑意。“公主檄。犯不着为些不相干地人动怒。平阳主虽说是长公主。但也不敢不卖公主你三分面子。喏。这人。不还是让您给带回来了吗?”
窦太主眼一斜,她可没打算带这两个不知所谓的人回来。可人都带回来了,不论如何都得修理一番,窦太主冷笑一声道:“也罢,你们如今既是我堂邑侯府的人,那就该有府上人地样子≈在你们就该去给侯爷上柱香,为侯爷守孝七日。”
她说得轻描淡写,但谷雨却从她的冷笑声中读出了阴鸷的用心。那一霎那,汗毛都竖了起来,最可怕的笑容是什么?就是眼前这老太婆盯着人看的眼神。
卫青不似谷雨那么有心,听说只是守孝七日,反倒是松了口气,窦太主便对董偃后边的一个家仆说道:“你领他们下去,这七日之内,务必守在侯爷跟前,为侯爷日夜祷告,不得进食,不得入睡,不得踏出祭堂半步。若是做不到,就给我家法伺候!”
她的话让那家仆都忍不住眼角抽搐了一下,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的两人,实在不明白这两个家人子怎么就得罪了窦太主,居然会这样惩罚他们。
卫青这时候可笑不起来了,他皱眉看了谷雨一眼,只觉得她跪在地上好不单薄,顿时就替她登起来,“太主,卫青愿意一人承担。谷雨她刚刚受了杖刑,又高烧不止,实在受不了。还望太主体谅。”
“哟?体谅?这可真是笑话了。”窦太主冷笑道,“从来没听说要主子体谅奴婢的。”
卫青没想到窦太主如此蛮不讲理,只得说道:“公孙大将军不日就会迎娶她,到时候,她就是将军夫人,还望窦太主与人方便,也好与己方便。”
窦太主笑道:“偏偏我就不知道如何方便。就让公孙贺他来告诉我这个入土地老太婆什么叫方便吧!”她的眼眸当中一股杀意掠过,对地上的两人恨不能再想些折磨的法子。
谷雨拽住还要再说话的卫青,他这时候根本就是多说多错,只怕会惹得窦太主更加怒气丛生。
好在董偃听得窦太主的话,伸手掩住了窦太主的嘴,“公主可不是老太婆,这一点我知道……”那一句话倒是把窦太主的怒意消了一大半,脸面上浮现出一丝“幸福”的微笑,颇有几分郎情妾意地味道,只是一个老太婆对着董偃这样的帅哥有这样的笑容,只让谷雨的鸡皮疙瘩更加地掉了一地。
正文 第二十六章 面首名董偃
谷雨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手臂,这一动作不经意间落入窦太主的眼中,窦太主逼视着她,谷雨只觉得有些做贼心虚,赶紧露出一副又累又差点要晕厥过去的表情,借以掩饰自己的不自在。
卫青看着她,扯了扯她的袖子,安慰她道:“谷雨,你放心,大哥一定会来的。再说,如果可以,我姐姐一定会求皇上,我相信坚持一下就没事的。”卫青似乎是故意要让窦太主听到“皇上”二字,好借刘彻之名来对窦太主施压。
既然窦太主碍于刘彻不敢强留卫子夫,自然也不敢太对他们两怎样。
谷雨心底暗暗叫苦,卫青啊卫青,你还真是怕窦太主不折磨你啊。她连卫子夫都敢捉回来,还会忌惮对付你跟我?你这不是摸老虎的屁股么?
窦太主忽而一动,审视着卫青,“你姐姐?你姓卫?”她蓦地恍然大悟,“你姐姐是卫子夫?”不等卫青回答,窦太主回忆起刚才在平阳公主的情形,倒是觉得卫子夫与卫青之间确实有几分回护,不禁哼哼笑出声来,“原来你是她弟弟啊!”
这一声说出来,腔调都变了,竟带了几分喜悦。她刚开始只当是捉了两个无用的人过来泄愤,即便卫青把谷雨要嫁给公孙贺的消息说出来,她也颇不以为然,只当是刘彻一时兴起,自己要了卫子夫,便也迫得公孙贺娶个讴者当妾室,就怕公孙贺不来找她的麻烦。
现在,却没想到卫子夫没捉住,先把她的亲弟弟捉来了。也好!有本事就让那卫子夫找刘彻,让刘彻来找自己要人啊!她倒是不信了,自己不过是要了两个家无足轻重的人,他难道就要对自己动粗不成?哼,正好,她还愁找不到由头呢!
窦太主看了谷雨和卫青各一眼,“好。好得很。”指着门便毫不留情地说道:“还不去给侯爷守孝?”
这孝还没有守半日,到夜间的时候,公孙贺就已经耐不住性子来了。
窦太主颇有些意外,那公孙贺虽说人称大将军,但实际上不过是被封为轻车将军的杂号将军之一,于大汉朝而言。也算不得什么不可一世的人物。只因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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