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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宠-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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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话!我温家还未出阁的嫡子,怎么能做如此没有分寸的事情?以后莫要再提!”
左相拂袖而去,远远的还能听见一两句断断续续的话语:
“不成体统……区区一个平民女子……我怎的会同意棠儿去找?”
黎书呆呆的立着,看着走远的左相,浑身脱力……
是啊,他是昏了头了才会跑来相府找温公子帮忙。温公子贵为左相之子,又未出阁,做这样的事,是会招来风言风语的……
可是,这样一来,他要怎样才能找回他的妻主,他的心头至爱……
“啪嗒啪嗒啪嗒……”
脚步声由远及近,黎风抬起头,呆呆的看着去又复返的左相。
“若要看的远,必先站得高……”
左相看着跌坐在地上,失魂落魄的黎书,抛出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站得高……”
黎书下意识的重复,黯淡的瞳里突然冒出明亮的光:
“还请左相大人指点迷津!”
……
于是三年过去,曾经的无名小卒蜕变成了统领千军的将军,可将军心尖儿上的人却依然音信全无……
整个军营里,她和黎书的关系最好。黎书会在闲暇的时候和她讲起这些琐碎的过往,然后默默的抬头望着天空,而她只能仰望着他寂寞的侧脸,心里一阵阵发疼。
这一切,那女人可知道?韩潮握着杯子恨恨的想,她若知道,为什么不出现?为什么不来找他?为什么眼睁睁的看他在这里受苦?
或许,那女子早就……韩潮转念一想,如果那女子已经……那么,她,她是不是还有机会?
韩潮想着,转过身,定定的注视着榻上的男子……
榻上的男子却专注的盯着手里的链子,目光缱绻,澄清的眼眸里满是掩不住的眷恋。
他的眼他的心,都再也装不下别的人了……
那一瞬间,韩潮仿佛读懂黎书的眼神,手里的茶杯直直落在地上,摔得粉碎,如同她的心……
“我去拿笤帚……”
韩潮匆匆抛下一句,落荒而逃,甚至没听见身后的夏菊说:
“韩副将,这点小事儿我做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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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在你家真的好吗?”一身轻薄男装的黎风皱眉道。
“……你是我的妻主大人,我的,嗯,风儿,有什么不好的?”女子身旁的温棠心中有些发虚,似是不经意地绞着衣袖道。
“可是……感觉很奇怪啊……左相府,你是左相的儿子啊……”黎风抿了抿唇,“住在这里很奇怪……嗯……住……住平民一点儿的地方说不定会自然一点儿。”少女斟酌一下,点着头下出了结论,男子心头一惊,随强迫自己松了下来,“许是方回来不适应吧!之前一直住的很,嗯,平民……”黎风闻言挑眉,想了想自家的别墅,想反驳,忍住了。
“不管怎么样,日后就麻烦你了。”少女一笑。&书&网
“没必要这么生分啊!”男子略略有些发急。
“呃……可是……温棠啊……你知道,我不记得了啊……忽然太熟了我很不习惯的,所以……”少女偏了头,很为难的样子。
“……嗯,温棠知道了。”男子眸光轻轻黯淡&书&网了下去。若第一个遇到你的是他,你是否,还会生分至此?
“好,那么,我去回客栈收拾一下东西放到房间吧!我的房间在哪儿?”少女有些尴尬,顺了顺头发,转移话题。
“您,不和我一起?”男子猛地抬眼,又垂下去。也对,自己在想些什么,分明就是与自己过于接近都会想办法逃开的人。黎风揉揉鼻子,没想到气氛更尴尬了啊……
“无妨,妻主大人尚未恢复记忆,是我疏忽&书&网了。”男子低头,“温秋,带妻主大人去客房。”
“嗯……我可以先回客栈收拾东西吗?”见着对方似乎已经将她的目的忘了个干净,黎风自觉在别人家住本就不好意思,踌躇着开口。
“当,当然,哪里用得着询问温棠,妻主大人做什么都可以的。”何至于生疏至此。男人不自觉又绞了绞衣袖,抿唇道。
“嗯。”少女点头。&书&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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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卿,我像是……看见黎小姐了。”刘嫣然一把拽了怀里抱着孩子的刘墨卿的袖子。
“嗯?哪里?”逗着孩子的女人一惊,忙顺着自家相公的目光看去。集市人多,层层叠叠的,刘墨卿一时也不知他指的是哪个。刘嫣然有些急了,远远地盯着那身影儿在众多人中晃得他也快找不到,忙扯了女人叫着黎风的名字便追上去,几波几转撞到不少人,好容易才追到,气未喘匀忙伸手拽上对方,未曾想所见的却是张陌生的脸。“啊!认错人了,打搅了。”刘嫣然有些失望,刘墨卿无奈了,“这分明是个男人吧!”
“可是,就是穿着男装的啊……”男子&书&网皱眉,踮起脚尖向前看,却已看不到什么熟悉的影子了。女子皱眉,脸忽然冷了起来,“男人也能看着像她,你是不是还想着她啊!”醋味十足,刘嫣然方回过神来,也不怕,娇嗔道:“冤家!孩子都给你生了还能想什么?”见着自己的男人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轻嘟着嘴,刘墨卿撑不住笑出来,又自觉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失态,忙低头逗弄怀里的小女孩儿,“行了,快去将军府吧!殿前抗旨……罚了一百军棍和两年俸禄还真是轻了,这男人!”
“否则你要他怎样?嫁了那什么北韩王女?”男子嗔道,“别人不清楚咱们还不知道吗?黎小姐哪是什么会负心的人?我看多半是那温棠做了什么手脚!”
“罢了……”刘墨卿叹气,“丢了&书&网三年了,若真是温棠带回去了也能让人放放心……先去看看黎书吧!伤得可不轻。”
……
某条街道,男装的少女诧异转头,奇怪了,怎么总觉得,有人在叫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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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书啊,真没事吗?”虽然对方&书&网多次强调,刘嫣然还是忍不住再问上一遍,分明脸白得都不太正常了。
“真的没事,就是疼了点儿,我身子好,又练了武,也没发热什么的。”黎书仍是趴在床上的,出言安抚对方,注意力还是忍不住集中回床榻上正玩得乐不可支小女孩儿身上,浅笑吟吟,“真可爱……信儿,还吃糖吗?”
“嗯!”小女孩儿笑着点头,一&书&网派天真。
“你们男人家就是太惯着孩子了,女人吃那么多糖做什么?”刘墨卿在旁不满,刘嫣然闻言一撇嘴,笑道,“别理她!两岁的孩子就一天到晚女人女人的!就是个女娃嘛!”黎书轻笑,又掏出一粒松子糖塞给女孩儿,“少吃一点儿也好,听说吃多了会坏牙的。”
“嗯?真的啊!”刘嫣然还是&书&网第一次听说。
“嗯,咱们穷人家吃糖少,也不知道。夏菊以前是个小少爷,他说的。”黎书答,望着身旁的孩子,怜爱的笑便又忍不住出来,又垂睫自责,“可惜,我与她妻夫那般久……也没给她留下个孩子……”
“你若喜欢,干脆让这孩子认个干爹!”刘嫣然揉了揉孩子的脑袋,笑。
“……”床上的男人缩了缩身子,“可是…&书&网…我,只想要她的孩子啊……”
“她,回家了吗?什么时候会回来……”
&书&网
相遇之事
“来看看你死没死,看来没有啊!”&书&网
门被大大咧咧地推开,门外人几步便到了床边,毫不在意地大力拍打了一下黎书的伤处,听得对方抽上一口冷气,满意笑道,
“不错,还挺有精神的哈!”&书&网
此举刘氏妇夫见怪不怪了,却着实&书&网把门外奉茶过来的夏菊吓了一跳,
“你,你做什么?”
小童满面惊慌担忧,忙三步并两步,一把拨开那人,奔到床前,
“将军,没事吧!”
“无事……”
黎书微微颔首,又有些担忧地看一眼那人,转首向小童轻斥,
“夏菊,不得对皇后无礼。”
“啊!”
小童闻言惊呼,脚一软,怯怯就要跪下去,却被对方一把扶住,
“跪什么,真是你怎么也这么无趣。”
声音中满是笑意,直捂得人心中一暖。夏菊也不知为何,竟是瞬间就将这冒失的皇后归到好人的那一类去了。
“请殿下恕罪。”
本不敢说话的小童也就大了胆子小心地吐出一句,对方似是又笑了,
“什么殿下殿下的,叫我肖宁就行了!”
语毕,又转首看向黎书,
“我说小书子,你要是还敢像上次那样和那些当官儿的似的跑来跟我‘殿下您好殿下千岁’的,我可绝不饶你哈!”
“不敢……”
黎书面上带了笑意,
“夏菊,奉茶。”
“我来看看你,还有道歉的。”
男子抿了口茶,轻轻道,
“你知道,刘贵那丫头……嗯……那北韩王女指名要娶你,不依不饶,她为了两国的关系不得不下旨,也知道你绝对不会顺……总之,不想听‘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之类的,你知道她更想和你做桥头村的朋友。”
“嗯,我知道。”黎书轻轻点头。
三年前,黎风失踪,左相公子温棠遍寻不到,只得向自己的母亲求助,见母亲毫不重视,无奈只得言出黎风是自己心爱之人,却未曾想到一向极宠爱自己的母亲知他要寻个他喜欢的平民女子,认门不当户不对,绝不同意,不愿帮忙,反命家仆将他强行带回去。
谁料那温棠外表虽柔,骨子里却是极强的,令身边温秋阻拦,无论如何都只道母亲帮忙寻人才回去,惹得左相震怒,竟亲自跑来了这个山村。
若刘贵能预知未来,说不定那时会动她那三寸不烂之舌鼎力劝得温棠乖乖回去吧!
那左相来的桥头村,所见第一人却不是自己的儿子,而是当时正挨家挨户询问黎风下落的刘贵。
天知左相当时有多么震惊,她竟在一个小小山村看到一个比皇长女还要像皇长女的人!
十七年前,在皇长女出生之时,皇后难产差点儿死去,是以产后一月才亲手抱了抱自己的女儿,谁知这一抱却是不对,皇后竟言这绝对不是自己的女儿。
原来,生产之时,皇后虽疼得数次昏死过去,却清楚地记得自己的孩子后腰左侧有一块明显的胎记,可这孩子……
虽有可能是生产时剧痛虚弱导致幻觉,皇上却是相信孩子父亲的感觉,也就迟迟不立太女。
而此时……
左相看了刘贵的后腰,知不是巧合。
真正的皇长女,竟不知为何流落乡村。
左相斟酌,甚至把自己的儿子放在了一边。
论学识才干文韬武略,这乡村女子大概都是比不过皇宫中的那个皇长女的,可无奈陛下只认亲生,迟迟不立帝储毕竟不是办法,何况……
旁人不知,她却是知得明白,陛下身体每况愈下,御医言早已病入膏盲,撑不过一年。
于是……
元治十六年,陛下寻回流落民间的亲女,同年立储,赐名秦昭。
元治十八年,帝崩,太女继位。
“哇!”
空气忽然有些沉重,床边坐着的小女孩竟忍不住大哭出来,刘嫣然慌忙抱着哄起来。
“说了也不知道你们可信,原本读书是想一举考个功名,做个达官贵人。
结果看着刘贵做了达官贵人里最高的皇帝,明知朋友的苦衷,还得不得已要下令杖责,反倒没在村子里待得舒服……忽然,就很想平平常常在村里当个教书的,好好把孩子养大了,然后教她,平平常常回家种田的才是真的啊!”
刘墨卿听着孩子的哭声,忽然道。
“信。”
肖宁垂下首,忽然又抬头狠皱着眉,
“我说!你们都干嘛这么严肃,无不无聊?都说……”
“皇后殿下。”
一个小童匆匆奔来打断,“有宫内女官求见。”
“让她进来吧!”
肖宁不满,“正说兴头儿上呢!”
“殿下,将军,已找到将军大人的妻主了。”
“前日方迁入左相府。”
“什么?!”
“你,你做什么?昨日刚捱得一百军棍,你现在是想做什么?”
肖宁一把将不顾伤处剧痛挣扎着要起身的男人,按耐住自己也真的很想去看看那丫头的心情,心中忿忿那传令的真是不长眼睛。
“我去看看,若真是她,大不了给你带过来!”
“不可!”男子一急,忙高声开口,遂又低下来,
“若是……她不愿看见我……”
不顾众人阻拦,男子猛地撑身而起,“备马。”
“Shit!你骑什么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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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风发誓,自己真的是狠狠地练厚了自己的脸皮才跑去和温棠要求换一间客房的。
主要是……原本的那个房间……未必离他的太近了吧!
一墙之隔,她怎么想都觉得不舒服。
嗯……果然像这样偏僻还带个小花园的地方最好了……
黎风下意识地忽视掉了温棠极受伤极复杂的目光极温秋想要杀了自己泄愤的眼神。
可能,住在别人家还任性是她的不对,可是,她是不是反而赚到了?
黎风盯着翻墙而过的那个女尊没见过的阳刚系美男子,忽然想。
黎书远远见着左相府将近,翻身下马,望向身后的肖宁,
“我想,偷偷地进去看看……她可能不想看见我……”
“……她不会的,相信我。”
他听他的话了吗?肖宁一脸隐忍地看着已经寻了个僻静的地方悄悄翻墙而过的男人。
算了,理解他。自己不会武功,正门进去说不定会打草惊蛇……
果然还是先离开的好。
“嗯……嗯……”
臀腿伤处方受马背上的颠簸摩擦,又得翻墙牵动所,所带来的剧痛不亚于正在受刑时所受。翻下墙壁的男子咬牙生生忍下,扶墙起身,自认达官贵人府中这样偏僻的地方多是供主人散心用的,少有闲人,却未曾想……
娇小的少女立在那儿,小脸儿映了亭中的栀子花,未束的长发随着风微微招摇,玉玉亭亭的,比冬日的阳光都要明净得多。
那一瞬间,男人仿若回到了从前。
……你,你过得,还好?
男子嘴唇轻轻翕动着,却是一个字都吐不出……
他见面前这女孩儿惊讶,这女孩儿皱眉,脑中便顺着全都是她的一颦一笑了……
……你……还是那么年轻啊……
我……好想你……好想你啊……
你别走了……好不好……
……好不好……
黎风看着面前的男人,凭她多年学医的经验,他大概是因为身上有什么伤,脸白得没有血色,未曾想见了她竟意外地稍稍红润了起来。
黎风皱眉,翻墙进来的人物,还受了伤,怎么想都不会是什么好鸟啊……
可是,黎风摸了摸袖子,诧异起来,分明身上什么药都没带,看到了这个貌似,好吧,极似危险分子的人,为什么,她一点儿都不紧张?
都这么久了,还没有动作,这男人,说不定也不是很危险吧……
叹了口气,危机解除,医者天性便不自觉地显露了出来,
“我说,我不伤害你,并给你治伤,麻烦你也不要动我可以吗?”
语气平淡地轻轻交涉,少女在心中认真盘算起来。
若是他不同意,她也不多损失什么,该死还是会死。
可是,如果他同意了,那么就算他中途反悔,她还是有后招儿的,她对自己的医术和毒术都充满了自信,亦药亦毒可以牵制他的东西也不是做不出来。
她想遍了对方的反应,对方却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
没有思考没有斟酌也没有对她的条件不屑一顾,他就那么大睁双眼,呆呆地望着她,仅仅有的,便是震惊和满目的担忧。
“你,怎么了?”男子的胸腔剧烈地起伏着,仿佛是无论如何都吸不进空气,“出了什么事?你哪里不舒服吗?”
“……你……不记得我了吗?”
几步上前,他似是想抓住她的手腕,大手却只是张合几下,终没敢碰上她。
唔……黎风呆愣了一会儿。
“嗯……就目前的形势看来,我可能是真的失忆了……你是我的什么人吗?”不是吧!她还勾搭过这么个大帅哥吗?
“我是……”男子几乎要脱口而出,却又住了嘴。
三年了,一点儿都没有变……还是那么美……
可是,他……
男人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自己三年来握惯了兵器的手,厚厚的茧子连他自己都已经看不下去。
他身上有很多伤疤,在军营中受的刑伤居多,一道一道的,比刀疤都要难看得多。
她知道了,会嫌弃的吧……
男子轻轻抬头,掩不住的眸光闪动。
他最爱的,他的宝贝,他寻了三年的,他最爱的,一生,一辈子,最爱的,只爱的……
就在他的面前啊……
“不是,我们,只是普通的朋友。”
“……我叫黎书……”
“是书卷的书。”
“……因为……有一个人……她曾经……教我……看书……学字……”
少女抿抿嘴,不知道为什么,心中忽然就悲伤了起来了。
“你……没事吧……”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问,就像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信任了他不是坏人,真的是自己的朋友。
也许吧!
“进来吧!”女孩儿指了指房门,“我给你伤药。”
忽然想起这是女尊,他是个男人,自己这样……
方要承诺自己是不会对他做什么的,却未曾想,男子毫无芥蒂地走了过去,有的只是伤痛带来的一瘸一拐罢了。
更重要的是,就连她的相公温棠走进她的屋子,她都会有些心里不舒服的,可是这个男人进去……
她看他真的是比温棠顺眼多了呢!
暧昧之事
初夏的阳光是极暖的,又没有热得过头,温度刚刚好。少女倚在门边,眯着眼,猫儿一般的惬意。
当然,如果能忽视房间里那倒霉孩子……好吧,男人的话。
屋中男人闷哼了一声,惹得她皱眉,心中狠狠一紧。
他很疼吗?
他会不会上药呀?
黎风紧喘两口气,方略略平静下来,却忽然发现,方才,方才她听这男人痛哼的感觉,竟是,是不是,与那年,看着她二哥落下树摔断腿的感觉相同?
若说相同,也不是完全相同,她宁愿现在在屋子里疼得忍不住出声的是自家二哥……
呃……若是黎家二哥在场……怕是要狠狠地点一下这死丫头的头,然后叹一句“女大不中留”了吧!
自己这是,心疼了吧!很心疼……
黎风抿抿唇,下了结论。
呃……真该死……分明是刚刚见面的人,怎么就莫名其妙地比二哥都重要了,真是的……
黎风狠狠揉着太阳穴。
她是见色起意了吗……
眯了眯眼睛,制止了自己貌似是越来越不着调的想法,黎风尽量将自己的注意力引向湛蓝的天空。
淡定一点儿,受伤上药肯定会疼得,自己在这儿瞎操心个什么劲儿啊!
“嗯!”屋中男人又哼出一声,然后是压制不住的呻吟。
……
淡定!那是什么?黎风只觉得自己可怜的小心脏又被悬起来了。
该死!他会不会上药,把自己弄得那么疼……
秉持着医者父母心的初衷,认真地参考了柳下惠同学的做法,黎风小心地敲了敲门,
“不介意的话,药,我可以给你上……”
话一出口,黎风便有些后悔了,这是怎么听起来像是想要揩油想要揩油赤、裸裸地想要揩油啊……
“那个!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的……哎呀……对不起打扰你了你当我什么都没说……”
少女窘迫地低头,她在犯什么傻啊!男尊还好,跑女尊问一个男人可不可以给他上药……
黎风叹气,本已做好了应对对方的恼羞成怒、置之不理或者戒备警惕什么的,谁知……是她的错觉吗?她怎么觉得屋内人似乎是在开心,“没关系,我知道的。真的可以吗?嗯……多谢……”
声音是暖暖的温柔。
黎风忽然就放下心了,转身推门而入。
男子身上盖了件薄毯,眼睛望着进门的她,眼睛亮闪闪的,让黎风忽的想起来某种很喜欢摇尾巴的生物……她蓦地就觉得,这个男人,仿佛是想,是很想看见她的。
……很奇怪,被陌生的男人这样看着,她却丝毫不觉尴尬……反而,似乎……是理所当然……
……奇怪了……黎风觉得自己太不正常,忙想着进入正轨,揉揉鼻子,道,
“嗯,伤在哪儿?”
对方见着她揉鼻子,忽然就泛起温和,或者,是宠溺的笑,张口方想答,却……蓦地红了脸,“……呃……嗯……在……在……是在……在……腿还有臀上……”
说着小心翼翼地观察黎风的脸色,“抱歉,介意的话……我自己来就好了……”
黎风嘴角轻轻一抽,介意倒是没有,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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