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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宠-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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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乐乐……”那陌生的男子瞬间换上了满面委屈,“你怎么能这么不信任人家呢?”
  “信任你?信任你你会把她——”
  “你们究竟是谁?”感觉到怀中人似乎并不很安分,黎书满心担忧的都是她会受惊,便也再无平日的好耐性,皱眉高声重复道。手掌握紧剑柄,目光锐利如箭。
  其实,他怀里的那个,只不过是在无奈地揉着太阳穴罢了……该死,居然出现在这个时候……
  “书儿,他们是我的朋友。谭颖,张乐。”少女叹口气,“只不过,来的太不是时候了而已……”
  “嗯!居,居然是,妻主大人的朋友吗?失礼了!”男子瞬间收了剑,面色刹那便成了极为慌张,“请不要见怪!”低头认错,又向黎风垂头道,“对不起,风儿,我不知道……惊扰了您的朋友……对不起……”
  低头道着歉的男人怎么看都只像个邻家犯了错的大男孩儿,哪儿还找得到半分方才的锐不可当?
  张乐面部肌肉有些抽搐,“好吧……谭颖,我相信你,你是真的只搞错了三年而已……”
  “真的没关系,”黎风安慰着自责对她的朋友不敬的男人,“他们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讨厌……小风风,你怎么可以——”戏谑地开口,男人而后在收到少女警告的眼神后乖乖闭了嘴。
  “有事说事。”
  “哎呀,也没什么大事儿~”谭颖弯眉笑,“就是忘记给你恢复记忆了。”
  “……忘记?”
  “……嗯……”
  “我要杀了你。”淡定地起身,“别跑!”
  “所以说你们别闹,想把人招来吗?”
  ……
  “已经好了吗?”黎书仍紧张地看着少女注射过的地方,生怕会出什么事。
  “虽然针比较粗,但是注射器是很安全的。给她注射的药是用来恢复记忆的。”张乐看不过去,再次提醒,面前的男人却明显还是不放心,女人叹气,“总之,她大概睡上几个时辰就会醒,你照顾着点儿。”
  “是。”男人答道,却还是没有忍住疑惑,“她为何会将前尘往事忘净?”
  “这个……其实,她的记忆是我们消掉的。但是,我们也不过是受人之托罢了。真正的缘由,在她的家人,你知道?”
  “……因为我不配,是么?”男子猜测到,望着少女,更加出神。
  “不是。”女人起身,“你要相信,你其实很优秀了!毕竟,你的老丈人最讨厌的可就是自怨自艾没有担当的男人啊!自信一点儿比什么都好。”
  “是,谢大人教诲。”
  “呃……用不着吧……”男子毕恭毕敬,惹得女人还真是不太舒服。
  “嘛~说起家人啊……总之,她现在睡着,那我们就就能说了。”谭颖摸摸下巴,忽然插、进话儿来,转向黎书,“女婿也该收拾收拾见见老丈人小舅子了吧!”
  “……什么?”男子抬眼,很是慌张。
  “嘛~那丫头要是醒着,非逼我们拒绝把人带过来不可啊……”谭颖似乎是一脸了然,“可惜,咱们也不是说不带就能不带的。”
  “总之,准备准备吧!我们先走了!”
  “小乐乐你快跟上~”
  男子看着凭空消失的二人,终于忍不住紧紧握了黎风的手腕。
  她当年,定是,定也是,如此这般消失的吧……怎样都找不回来,怎样都找不回来。
  男子将少女的手贴到自己的脸上,凉飕飕的,很舒服。
  ——————————————————————————————————
  那种感觉,很微妙。
  像是丢失了的东西,被一点一点的还回来。
  她一点儿都不抵触,被封印在脑海深处的记忆,脱了厚厚的冰封,被缓缓唤醒。
  男人转身,男人轻笑,男人自卑,男人焦虑,男人哀愁,男人哭泣,男人担忧,男人喜悦,男人羞涩……
  很重要,很重要,她说不出,这都是有多重要的记忆。
  还能够找到重要东西的她,庆幸地想要哭出来。
  可是,记忆里,梦境里,还有,遍布了伤痕的身体……
  书儿……你还好……
  我问得好晚,你疼不疼?

  番外之事:三年

  中南国某军营。夏。
  骄阳似火,烈日炎炎。
  夏日的午后出奇的闷热,对操练者和被、操练者无疑都是一种折磨。
  训练被早早解放下来,几个女人骂骂咧咧地招呼人要去窑子泻火,另有不少结伴去河边冲凉。
  当然,还有几个,是要去找营里某人乐子的。
  “嘿!你们注意了没有啊!那丑货特宝贝条链子,要不咱们去……”
  “我说,好歹那也是个和陛下还有左相大人有关系的,这么干是不是放肆了点儿啊!那链子好像特宝贝。”
  “嘁!你胆儿比兔子都小吧!这都不敢玩儿?你们都看不出来吗!把左相公子惹得太烦被扔到军营的条狗,还有关系!有个毛?指不定原来就是给送来当军妓的!”
  “娘的!他当军妓?你上的去吗?好好忍着你肚子里点儿酸水儿,别都吐出来了!”
  “滚你的!还上他?娘的说这么恶心……“
  看来,遍地是女人的军营,并非一个男人都没有的呢……
  身形高大的男子尽量缩减了自己的存在感,蜷坐在军营的角落干啃着半块糠饼。
  女人好容易找到他,走了过去,男子感觉到,忙紧张戒备地抬头一望,看到对方模样,方松了口气,“韩潮,有事吗?”
  “没什么。”女人递过去一碗小米饭,“你吃那个能饱吗?”
  “能的。”男子将碗一推,回绝道,“不必了,都是营里发的军粮。”
  “都是营里发的军粮,那又怎么样?”女人把碗往男人面前一放,怒气冲冲道,“凭什么所有人都可以吃米饭吃到饱,你一天就只能吃块糠饼?”
  “无妨的,够吃了。”男子嚼尽了最后一点儿,咽下,“拿回去吧,让人看见不好。我去练武了。”
  “哟~哟哟!这不是那贞洁亮夫吗?”几个找乐子的女人走过来,“这种货色……啧啧……韩潮,看不出来,你还真是不忌口啊!”
  “你说什么?!”一点就着的女人登时跳了起来,却被一旁的男人及时的摁下去,“是,污了几位的眼睛,奴家知错。”
  “黎书!你对她们软,她们非蹬鼻子上脸不可!”女人不服喊道,男人却似乎并不介意,“别闹。”低低的一句。
  韩潮闻言,很不舒服,他的态度,让她觉得,她好像是他的妹妹、他的女儿或者……他的累赘似的。
  ……他的累赘?
  韩潮忽然就停了动作。
  “呵!还真听话……”带头儿的女人满意地看着一旁停了闹腾的韩潮,又看向男人,“总之,我们就是找着了个东西,然后跑来乐呵的。”
  男人似乎对她的话并不感兴趣,她亦不着急,掏出个物件儿轻轻晃了晃,而后满意地看着对方的眼睛瞬间睁大,“你!还给我!”男人猛地起身。
  “嗯?这么害怕啊……这链子很贵吗?什么做的啊这是……”见着男子已到了身前,却并不敢贸然来抢,似乎是在忌惮那纤细的过分的链子受不得什么拖拽,女人很满意效果,把项链攒进手心。
  “嗯……用这个逼他干什么好呢……”女人认真地思索着。
  “让他光着身子溜一圈儿军营怎么样?”
  “嘁!这货色,你想被全军营的堵起来打吗?”
  “不然能让他干什么?剩的平时没那链子他也会干吧!”
  “娘的!他娘这年头整死个人都不会了,你们还都能干嘛?”
  “这贱货,哪儿都没用!能逼他干嘛?”
  “吵吵嚷嚷没个有用的,”带头的啐了一句,忽然灵光一闪,“干脆,咱们就把这链子毁了,看看他反应?”
  自认这法子不错,女人还未等到身后追随者的喝彩,就只觉腹部一阵剧痛,手不由一松,而后见着那条链子飘飘忽忽落到了男人的手中。
  周围的空气,似乎是有着那么一分半分的停滞。
  莫说他人,就连与黎书走得最近的韩潮,都被结结实实吓到了。
  平日里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无论怎样欺辱都逆来顺受的男人,居然一拳,打到了营中几号惹不得的人之一的肚子上。
  男人慢慢地将链子收到怀里,缓缓抛出一句,“韩潮,我的事情你不要管。”淡淡的视线,清浅的语调,让韩潮觉得,自己其实,从来都没有与他贴近过。
  而后,男子坦然地蹲在那里,护着头,接受着回过神来的那女人的追随者的拳打脚踢。
  嘁!他说不管,她就能看着他挨打不管了吗?
  韩潮冲上去与她们撕打起来。
  情况混乱,直至军中管事儿的前来干涉。他甚至没有等着众人告状,就勉强站起来,“是我先动的手。”对着管事儿仿佛听到什么惊天大笑话的怀疑眼神,没有解释。
  “该死!娘的!这男人真他妈的不老实!你们给我狠狠地罚他,听到没有!我伯母可是袁副将!”
  “把他杖毙,杖毙了!这个贱人!”
  军中自有法令,虽然每每让人觉得,那就仅仅是为他一个人订制的罢了。但总算,既是有法令,就不能如那女人要求的,因军中私斗这种事情将他杖毙。
  当然,男人竟然大肆攻击女人的罪名是成立的,杖毙虽过于严重,却也未尝不可。
  可是,不管是出于什么样的原因,黎书终归是左相推荐来的,还带上了那个新上任的昏庸小皇帝,无论如何,人也不是可以说处死就处死的。
  五十军棍,五十马鞭,军前执行,以儆效尤。
  “黎书愿双倍受罚,只求稍存体面。”知道军罚需要裸、露受刑部位,男子高声道,却轻易地被淹没于众人窃窃私语之中。
  行刑者不顾黎书是个男子,几个人将其按到刑凳上,当着众人的面儿,一把拉下男人的裤子。男人猛一瑟缩,却不吵不闹,认命了似的护了最关键的部分,等着刑责加身。
  臀腿处有交错成渔网形的新伤,是前几日,因为没有洗完半个军营的人的衣服,而被用藤条教训出来的。
  男子身形让人起不出什么怜香惜玉的心,施刑者刑具的上下起伏体现不出丝毫犹豫。
  男子紧紧抱紧了刑凳,身子不自主轻轻颤抖着,狠狠咬着唇压抑呻吟。
  疼……疼……嗯!
  别着急啊……还有五十鞭呢……
  ……
  男人被抬回去的时候,意识已经很模糊了,却偏偏还可以盯着韩潮看。
  难得被心上人眷顾的韩潮,却只觉胸中酸涩,从怀里掏出了那条链子,放入男人手中。
  男人攒了链子,终于放了心,缓缓地昏沉了过去。
  ……那女子,是怎样的人呢?女人倚在墙上,闷闷地想。
  明明是个负心之人,却偏偏能占着他的心,谁都抢不走。
  只为了她的一件东西,他便宁愿身负军法刑责……
  可是那女人,又在哪儿呢?她可知他为她做至此?
  他除了面目丑陋,没有半分不好。她定是因此弃了他吧!
  那样肤浅的女人,凭什么,凭什么,就能这般霸道地占着他的心!
  她很嫉妒……
  她嫉妒得,快要发疯了……
  男子睡得并不安稳,昏昏沉沉间紧锁着眉头,右手死死地攒着那条链子,指节发白。看着盖在他身上的青布隐隐浸上些许血迹,她忽然想起,这样女人都受不了的刑罚,他却固执倔强着一声不吭。
  她还未曾见过这样坚强的男人呢!和她从前喜欢的娇滴滴的小男人不同,他给她的是别样的美。
  他很疼吗?
  韩潮轻轻皱着眉,手忍不住就抚上了男子的头发。
  其实,纵使全身都不美,男人的头发,却是谁都否定不了的。
  完全不需要如大家的少爷公子什么的特意抹花油或者用这个那个泡着,他的头发就是可以极顺极滑,柔柔的,总让她想起儿时仰望天上的云,很难起什么油腻。
  唯一的美中不足,也不过是比平常男子短上了一大截罢了。
  她问过原因,他说卖了。
  她猜,定是那个负心人不肯养家,以致他必须卖发吧!他对那个负心人那么好。
  可是,青丝对男子有多重要,随便拉个人都知道的。所以,又或者,其实是那个人逼他的?
  她握紧了剑柄。每每想到这儿,她总想找到那人,然后将她生生剐死!
  他那么好,那女人怎么就看不到?怎么就看不到呢?可是,若是看到了,他便不可能来军营,也不会遇到她,她亦无需受此煎熬吧……
  她也很好,他怎么就看不到?她很爱他,她自认比那负心人好上千倍万倍!
  他怎么,就看不到呢?
  男人的睡颜沉静下来,不知何时,已隐隐带上抹笑意。
  韩潮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那么确定,这笑容,绝不是为自己而绽的。
  那女人,究竟是,怎样的人呢?
  剑被越攒越紧,韩潮离开房间,不敢再看男子脸上幸福的笑。
  ——————————————————————————
  时光一晃三年。
  韩潮看着黎书一步步成长起来,以为虽然他仍想着那女人,却也只有她也会是他最亲近的女子了。
  他的脾性虽仍旧很好,她以为他经过三年日日历练,再也没有当年任人欺负蹂躏的无措。
  可是,这世间有一个词,叫做世事难料。
  他为那女子抗旨不尊,吃得好一顿皮肉之苦,而后……又得那女子的下落,便也不顾伤处,骑马过去……
  她仍记得,他面上泛着的,是怎样的光。
  分明,是对所有人恭恭敬敬而又其实异常冷淡的人,却居然,可以放出那样的神采。
  所以,他骑马过去,她拦不住。
  怎么也拦不住……

  计划之事

  黎风睁开眼睛的时候,是真的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的。她都想起来了,其实除了心疼,有些茫然。
  实际上,她倒情愿黎书的脾气能够差一点儿,埋怨她消失,埋怨她直接间接得让他受了那么多的苦,那么多她想想都会心疼死的苦。
  可问题是,那个脾气好的过了头——特别是对于她——的男人,怎么可能会生她的气?
  “你醒了?”还未等她纠结完毕,男声便轻轻响起,带着温柔和隐隐的期待,却没有先问她的记忆是否恢复,“渴了吗?”
  “没有。”少女垂睫,不太敢看男人的眼睛,稍顿了顿,终于还是忍不住,半撑起身来,伸手解男人在谭颖张乐来的时候穿上的衣服,“你让我看看。”
  “不疼的。”担心少女心疼,男人忙加上一句。
  不疼?呵!不疼……
  这一身一身,淡一点儿的鞭痕,深一点儿的刀疤……
  黎风有些后悔了,后悔自己记得太清楚。她清楚地记得之前,男子每一寸肌肤大致的样子……以致与她来讲,忽然冒出的这么多伤疤,格外令人心悸……
  “别看了……”男人声音低低地,将她的头压到自己的胸口,“早就不疼了……”看见你难受才会很疼……只是这样的话,他说不出口。
  “嗯。”少女闷闷地一声,然后蹭到男人身边紧紧贴着,不太想说话,男人伸臂搂紧了她。
  极熟悉的温度,男人的身子依旧暖和。她感觉到男人将自己又揽紧了几分,而后将头贴着她的发上轻轻摩擦。
  又,回来了啊……
  ……真好……
  ……
  敲门声传来,“家主,将军,有客求见。”
  “……书儿,以前是没条件,现在有了,咱们商量个事儿吧?”
  “什么我都答应的。”
  “咱们换个隔音的门,谁敲都听不见……”扶额,三年前也好三年后也好,多少次好事儿都被该死的敲门声搞癫了啊……
  “好。”
  “……喂喂,我开玩笑的……”
  少女整了整衣服,按住了欲爬起来的男人,低声叮嘱,“就算我承认你是好得差不多了,你也得给我乖乖趴两天,明白?”
  男人怎的会忤逆她的意思,好吧,其实是已经忤逆好几次了吧……
  黎风拉开门,“是谁?”
  引路的侍卫退下,黎风将视线移至来人,一身素衫,平淡无奇,只是那张脸……皱眉,“女皇是可以这么容易出宫的吗?”
  “不容易,不然早来了。”女人叹道,又诧异地看了看她,“不是什么都记不得了吗?怎么知道我是谁?”
  “刚想起来。”语气冷冷,“你来做什么?”
  “……来道歉的,看看你们。”女人垂眼。
  黎风挑眉,转身回屋。见对方没有拒绝,女人也跟了进去。
  黎书仍趴在床上,刘贵见了,神色一黯,满是歉意,“还下不了床吗?真的,对不起……”话语未毕,便感到腿被狠狠踹了一下,“一百军棍,有那么容易好?”
  “……抱歉……”刘贵抿了抿嘴,“其实,也不好意思解释什么的。这是宫里带出来的药,据说效果很好。”
  “一句不好解释一瓶药就算了吗?”黎风狠狠翻了个白眼,倒杯茶递给自家相公,也不管刘贵的那份儿,“一百军棍,你挨试试?”
  刘贵垂下眼,也不言语。黎书在旁小心地拉了拉黎风的衣袖,“风儿……我没事了。”
  黎风冷哼一声,一面拔开药塞闻了闻,一面道,“怎么?摆女皇架子生气了,那我也没办法。”说着,神情中竟有失望之意。
  刘贵摇头,“不是,你是还把我当朋友才如此,老实说,挺高兴的。”抬眼看向黎风,“若你如我现今身边人一般,便该说什么狗屁的‘陛下没错,万死不辞’之类的,怎的还会埋怨我?”又低了头,“就是,很愧疚。”
  冷言冷语出了出气,黎风的怒气也稍散了散,重重平息一下自己,翻着白眼,却也给刘贵倒了杯茶,“算了……知道你也不容易……”郁闷地抓了抓头发,“我就是有火儿没处发了,北韩逼得很急吧!”坐到床沿,“若是能把和北韩对战的主将娶回家去,不管是驯服还是□都能大振国威啊!嘁!北韩这算盘打得倒是挺好!”
  一想到有人逼着自己相公嫁人,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其实,果然,还是……想回村子。”
  “哦?”黎风挑眉,“看来没有完全被面前的富贵晃花了眼啊。”
  “……晃花眼?有什么可晃花的?”刘贵冷笑一声,“是没日没夜地看这个批那个还是还是从早到晚听些老学究拉东扯西,或者是因为肖宁不能生育被逼着娶些乱七八糟的男人?”
  “不错啊!意识还很清明,我倒是应该为刚才猜测你留恋皇帝的位子而道歉了。”黎风勾勾唇,理着自家男人的头发,心情忽然就愉悦了起来。
  “你想没想过,咱们还可以退出什么该死的朝堂,找个没人认识咱的地方过日子去?”每每见着自家相公一身的伤疤,她这样的想法就格外强烈,“没想过吗?”
  “……怎么可能?”刘贵咽下口茶,“这天下什么位子都能不要,独独这皇帝的位子,呵,是说不要就能不要的吗?”
  “不可能……那么你装出一副昏庸无度的样子做什么?”黎风戏谑一笑,“虽然不敢明着讲,民间坊中的暗着可是传的火着呢……当今圣上怎么怎么怎么的……”
  “……一点儿无用功的挣扎就是了。”
  “能挣扎也好,你等我想想……”少女拨弄着男子的头发,稍稍沉静了一会儿,而后抿唇道,“刘贵,你有没有想过,诈死?”
  “诈死?怎么可能?”
  “不是……我大概……是会做那种药。就是,在一段时间像死人一样,但其实还活着。”
  “……”刘贵猛地起身,“真的?”
  “当然是真的。”少女挂上笑,“以前在书上见过,还拿小白鼠做过实验来着。”
  “……这办法,真妙……也不知是谁想的。”
  最早可能是罗密欧与朱丽叶,可惜没控制好剧情,两个不小心就都死了。再晚点儿就数不清了,狗血言情电视小说必备情节……
  黎风很庆幸这异世居然没这药的存在,比想象中不知道要容易过关多少。
  “可是……”秉持着女人说话男人不可插嘴的原则,黎书一直沉默,此时却犹豫着开口,“国不可一日无君……”说着咬唇低了头。
  “……唔……”这个,没有这个世界社会经验,只带着中国“领导人离世就再找一个啊”的潜意识,她还真是没想到。
  “那个无妨。”刘贵对此却是成竹在胸,“先皇垂爱父后,仅娶了他一个……”似是想到母亲对自己父亲的痴情,刘贵脸上缓缓带了笑意“父后生育之后身体一直不好,便再未有孕过。除了我,皇家便已无正统继承人,所以,皇位的事情,只能听凭我的遗诏。只要我指定了继承人,那么假死之后虽然会乱一阵,却应当不会太久。”
  “这样啊……”黎风心中一轻。
  “只是……”刘贵皱眉,“你们是不会留到朝堂的吧!”
  “当然不会!”
  “……那就麻烦了。”女人低头,“这三年间,中南与北韩战乱频频,两位镇国大将军双双战死……若不是因此,黎书也不会上位。”狠狠捏着杯子,“除了黎书,中南国,当真是没有可用之将了……”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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