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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宠-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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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试试,怎么知道?”
  “……”
  见着黎风没了话,黎维泉笑了笑,总归觉得心中好受了点儿,女儿还是犟不过他,还是在自己身边的。
  本以为,虽并不喜欢他却一向乖巧的女儿会慢慢忘记黎书,投向他为她精心计划筹算的完美男人,却未曾想,她竟还有话。
  “父亲,为什么要试试?他有什么不好?”
  “……他是个女尊的男人,不能好好照顾你。”黎维泉皱皱眉,令其厌恶的感受又回来了些,心中有些不满。
  “父亲怎么就知道,他不是个特例呢?”
  “特例的几率小到惊人,浪费时间试他做什么?你的时间应该用来做更重要的事。”
  “所以,爱的人就可以因为‘浪费时间’这种理由而随意地放弃吗?”黎风简直就想站起来向这男人大吼,他懂什么他懂什么啊?!
  “爱?爱是什么?”黎维泉皱眉,脸上略略带了些愠色,“以‘爱’这样单薄的理由支撑着的婚姻是不会美满的。”
  “哼!”黎风当真被气得失了态,真的很想不择手段地叫醒这男人,“那么,父亲对妈妈呢?”
  “父亲对妈妈,不是爱吗?”

  父女之事

  男子猛的抬眼看着自己的女儿,气压忽然低得过分。
  黎风悄悄握了拳,“母亲”一词多年来一直是一条禁语,父亲多年威严不可触犯,她有些害怕,却意外地不后悔。
  少女强装胆量看着自己的父亲,男子亦强压着火气审视着女儿。
  天知道他有多努力,连句斥责的话都没有说出来,他对这个女儿从来就没有过重话,况且他知,她没错。
  没了妻子的是他,没了母亲的又何尝不是她……
  握着茶杯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男人声音嘶哑着,“你出去。”少女心中一松,低头鞠了个躬,便急忙逃开了。
  你看,真的是逃开了。那孩子,是向来厌恶他的。
  可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黎维泉仍记得小小的女孩儿儿时最喜欢趴到他的膝盖,板着指头细数想要的东西,大半夜了还缠着他讲故事,以致他的工作不得不时常开开夜车。
  可是,纵使如此,他也不知是怎么了,对着膝上这粉雕玉琢的小娃娃,就是一句苛责都出不了口,分明对她的两个哥哥,他就从未假以辞色过。
  一向遵循“效率至上”的原则的黎维泉,却是真的不得不承认,在许许多多的日日夜夜,他仍旧很希望他的小女儿能够来看看自己也好。占用他多少所谓的宝贵时间,都无所谓的。
  可是,那孩子的厌恶,究竟是从何时开始的呢?
  从何时开始,只肯拽文地叫自己“父亲”,而不是更加亲切的“爸爸”?
  家族中的人都知道,黎维泉,原本应被称为“常维泉”,黎姓不过是入赘之后被无理冠上的。
  十九岁以前的常维泉勤工俭学,交过学费一天只能吃上一顿饭,纵使如此,还是倔强地上着最好的学校。
  十九岁的常维泉捡到了个离家出走脏兮兮的黎姓丫头,在对方的死缠烂打下无奈地接纳她到了自己的小屋子,终日享受对方抱怨牢骚条件不好居然就日久生了情。
  十九岁以后的黎维泉曾经有过一段很美妙的时光。
  二十六岁的黎维泉见证了妻子的死亡。原因,大概是他。
  当年,为了“爱情”而入赘,而后,众人的不屑排挤便如影随形。
  黎维泉当然不是任人宰割的谁谁谁,为了取得他人的肯定,日日拼了命的工作。许是压抑的氛围所致,男人的情绪也不知是何时,便愈加的差了。
  而后,六年的努力,纵使已取得家族人的信任,几年的压抑所带来的暴躁却已印入了骨子里,他尤为厌烦他的妻子问他,多年前那个别扭可爱可以带离家出走少女回家的少年去了哪儿。
  后来,后来,他再次忽视了他们的结婚纪念日。
  一如既往,似乎极平凡的争吵。女人仍如往常一般,跑出去借酒浇愁,黎维泉继续坐到书桌前工作,没有投入过多的精力在“又一次任性”的妻子身上。
  他要尽快完成手头的工作,才能进一步夺得老狐狸们的肯定,才能不被他们日日冷嘲热讽白眼相待。他得让他们知道,他们对他的贬低挖苦都是莫大的笑话!
  ……
  如果,如果,上天能再给他一次机会,让他回到那时,他定会,定会,好好陪她过个结婚纪念日,逗她开心,免得她又去喝酒。
  去他妈的工作!
  可是他没有。
  所以,少女的母亲在她出生不久便离开了,原因为酒后驾车,酒后驾车所造成的严重事故。
  极严重的,所以他连她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得到。
  所以,仅以爱情支撑的婚姻是不靠谱的,他绝不会让他的宝贝儿步上他的后尘。毕竟,纵使女儿莫名其妙结了婚这种事情,有朝一日他的心里能过得去了,黎家也决不会接受个来历不明的成员。
  将军又如何,在现代毫无建树。
  黎维泉的心忽然很乱。
  靠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儿,男人站起身来,走出门去,“没有我的客房吗?”
  ——————————————————————
  少女逃出会客厅,站定,心中其实很是不安。回身看了看,门被自己随手关上了,已见不到父亲的身影。
  若是平时,能远离那男人,她定是会大大地松一口气,可现在,不知为何,她却反而紧张了起来。
  黎维泉没有像表面那样忘记妈妈,她知道的。
  不知道几岁,隐约有着模糊的记忆,夜里迷迷糊糊被吵醒,看到向来不苟言笑的男人眼角淌出泪来,梦呓着女人的名字。
  后来她知道,那个女人,便是应当被她称为“妈妈”的人了。
  纵使厌恶着男人,不小心想起来,心中还是轻轻地发着紧。
  不,不对!少女忽然意识到自己在想些什么,那变态强势地非要拆了她和黎书不可,她竟是在因他而愧疚吗?
  “嘁!”少女摇头,当务之急,分明就是解决掉黎书那笨蛋吧!
  在黎风敲门进屋时,黎书正在认真地钻研兵法书籍。
  黎风淡淡地瞄了一眼对方桌上摊开的书,轻轻一笑,也不管男人,就向后跌到了床上。
  结果,还是没有问出,那老头儿究竟和他说了什么啊……少女皱了皱眉,蹬掉鞋子,全身都挪到了床上。
  究竟,说了什么让他介意的话。黎风一条一条在脑中罗列,最终判定为毫无头绪。
  她就不明白了,是什么话啊,能让吃尽苦楚等她三年的男人说放手就放手了。
  门第pass学识pass性格pass……
  黎风将手覆到额上,真真是有些心烦意乱,叹口气抬头看着男人,对方正翻过一页书,似乎读得津津有味。黎风见着,忍不住又想笑出来了。
  嘛~少女撇过脸,觉得心情好了不少,真是个小傻瓜啊……
  那么,究竟是什么呢?
  少女不满地蹬了两下腿,脑袋在枕头上蹭了蹭,仔细地回味着男人的话。
  “你去找你家乡的人,嗯,好不好……”那时,男人低着头,一字一顿,声音晦涩,不知自己所说是多么明显的违心话。
  家乡的男人,家乡的男人是吧?
  甩了甩胳膊,黎风灵光一闪,等等,家乡的男人能做,而他不能做的……
  喂喂,该不会是,有关,孩子吧?
  她记起,古人视下一代极重啊……
  黎风皱着眉,揉了揉太阳穴。如果,真的是因为这个,还真是,意外地,不好开导呢!
  这小笨蛋,麻烦真多啊……
  少女转了转眼睛,也不穿鞋便跳下床去,一把搂住对方的脖子,“书儿,倒着看书能看懂吗?”
  男人闻言一惊,脸上登时着了火。少女也不管他,就着椅子就向后拉。论体格气力,少女自然不是男人的对手,无奈男人似乎还并没有下好反抗对方的决心,竟也就半推半就地被推上了床。
  黎风俯到男人身上,在其耳边轻轻吹气,满意地看到对方的脸由耳垂儿起缓缓浸得更红,少女低头,毫无预兆地含上了男子的唇。
  男子的眸子蓦地张大,思索犹豫了一会儿,终于艰难地伸起双臂,想将少女推开,却无奈竟连平时一成力气都使不出来,被对方单手几下轻松按住,另一只手甚至还游刃有余地剥起了他的衣服。
  带着伤疤的健硕胸膛袒露出来,纤纤玉指逗弄起偏暗的敏感两点……
  黎书知道,自己应当拒绝,应当阻止对方才是。否则,断不干净。
  可是,他动不了。分明除了一只素纤的小手,没什么阻拦着的东西,能从紧紧束缚的麻绳中脱身的男人却偏偏,动也动不了。
  少女解衣轻车熟路,没一会儿,男子劲瘦的腰,紧窄的胯,修长的腿,就全脱了阻隔……
  黎风总算暂时放过了自己相公的唇,低着头,认真地逗弄着对方的羞物……
  平素自制力极好的男人终于忍耐不住,带着纠结却也放弃了挣扎,飞速地放纵了自己……
  “你喜欢……韩潮,嗯?”少女喑哑的声音忽然传来。仅余的丝丝理智告诉男人,应当答“是”,于是,黎书缓缓点了点头。
  少女眯了眯眼。呵!死性不改!
  痛快地抽身出来,也不管男人明显没有被满足的欲望,少女攀上对方的身子,“我老爹和你说孩子的事儿了?”
  男人摇头,却不敢看她的眼睛,惹得少女轻弯眉稍,这男人,真是有够不会说谎的了。
  “孩子无所谓,不是玩笑话。”黎风复又压到男人身上,带着对方从未见过的认真,“你因为这么愚蠢的理由扔下我才是玩笑呢!”
  女孩儿用了“扔下”二字,不出所料地大大刺激了男人,“不,不是扔……”手不自主握住少女小臂,“……不是……”
  “不是?”少女极度不满,“不是,你让我和别的男人成亲,那是什么?”~书~网
  “那是……”
  “你干嘛啊!”毫无征兆地,少女话中忽然就带上了哭腔,狠狠踢了对方几脚,“混蛋!”~书~网
  “风儿……”对方隐隐泪珠儿看得他心疼,“我……”
  “你就是逼着我说出来吧!”少女高声一吼,眼泪儿又止不住地向下掉,也不管男人多慌多~书~网心疼,一脚踹走对方伸过来的手,而后抱膝而坐,“你就是逼我说……”委委屈屈。
  “不,不说,不用说。”男人被少女拒绝,也不敢贸然过去,只低低安慰着,心恨不能替对方拭泪。
  “我,我不能生孩子的……”少女声音低低地,带着男子抵御不了的哭腔,“以前生病,去查体的时候查出来的……也不敢告诉我爹……”
  男人心里咯噔一下,一时也不知当信不当信,可是少女的眼泪儿哪儿掺了半分假?
  少女却也不管他,擦了眼泪,穿好衣服跑了出去。

  谎言之事

  窗外阳光明媚,天气一片大好。~书~网
  可惜,黎清喜欢的是阴雨天。
  于是,被阳光刺激得头晕眼花的某人表示很想去找自家妹妹舒舒心,却没想到,那小丫头居然自家找上门儿来了。
  嗯,看到妹妹的脸,特别是主动~书~网来找自己的妹妹的脸,黎清点头,心情果然舒畅了。
  “二哥……”小姑娘鼓着嘴,顿了顿,开口,“二哥,我发现你很帅诶……”
  “嗯嗯。”男子很是受用,轻轻搓~书~网了搓头发,遂又理所当然地接道,“想让我替你干什么?”
  少女有些受挫,揉了揉鼻子,“没什么,说个小谎。”
  “什么谎?”男子笑眯眯地观赏少女的窘相,补充一句,“妹妹亲自来求的,就是说了会被老爹打死也认了啊~”
  “什么啊,老头子虽然变态,可是~书~网连骂人都不会,别说打人。”
  “嗯,是啊。”男子嘴上附和着,心中却忍不住腹诽,那是他没让你见过不让人告诉你好吧……我那曾经疼了一个月的屁股是自己撞得吗?
  “总之,想让我说什么谎?”
  “嗯,不大,就是……二哥,你去告诉书儿,我没生育能力好不好?”
  “……丫头,你对他那么好二哥~书~网可是会嫉妒的……”
  “好不好嘛~二哥……”少女抓了男人的手臂,轻轻摇晃。男人叹气,她都这样了,哪儿还有不好?
  “好好,我替你说……”男人无奈地揉了揉额角。老爹,这真不是儿子的错,诶诶,就是你也受不了她这么求吧!
  “二哥你最好了~!我最喜欢你~书~网了!”
  “……你之前还最喜欢你大哥…~书~网…”
  “嗯……现在是二哥你了!”
  ———————————————~书~网—
  黎书四处张望,已找了大半个将军府,他却还是没有寻到黎风的踪迹。去了哪儿了?担心则乱,男子不自主地胡思乱想,脚步也随着愈加紧急了起来。
  飞速环视四周,黎书忽然庆幸了一~书~网下,终于见着了个说不定知道自家妻主去了哪儿的人,忙跑至对方面前,停了脚步想要张嘴,却发现自己竟不知应称呼对方为什么好。
  已知晓了对方根本不是什么“情敌”,而是黎风的二哥,黎书却不知,自己能否叫对方一声“哥哥”,好在,黎清的举动,也算变相地替他解了围:黎清一声未吭,拽着黎书的衣服一拳击在他的腹部。
  黎书吃痛闷哼一声,却不敢造次,面带疑惑看着对方。却未道对方尚不解气,又添上一拳一脚,方将他扔到地上。
  黎书捂了痛处,带着询问的意思,喘息着望向黎清。
  对方皱着眉,微眯了眯眼睛,“没事儿去刺激我妹妹做什么?”又添上一脚,“知道了她不能有孩子你很开心?还是看到她哭你比较高兴?”
  “不,不是!”黎书这才算完全相信了这事儿,忙辩解道,“不是的……风儿,风儿她在哪儿?”
  “你还有脸找她?”对方冷哼,“滚。”干脆利落。
  “别……”地上人着了急,挣扎着换了个姿势,竟是跪姿,“哥哥……”
  “谁是你哥哥?”黎清冷笑,厉声打断。
  “是……黎公子,对不起,我知错了,请您,请您告诉我她在哪儿好不好?”
  “呵!你想知道我便应说了?”
  “我,我知错了,您让我,您让我去哄她……大概会,比较有用……”
  “有用?就你?你还当真觉得自己算得什么了?”黎清勾起嘴角,似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言语中满是不屑,虽是如此,面儿上却不自主起了几分退让,显然也是明白,让黎书过去安慰定会是极有用的。
  见到对方似是有所松动,黎书忙小心地继续陪着不是,也终于在被黎清又狠狠剜了几眼之后指路放了行。
  得了指引,男人便急急忙忙跑去见自家妻主,却不知身后的那位笑得奸诈。
  嗯,不错不错,他的演技还是不错的嗯……黎清整了整衣领,对自己相当满意。
  他当初没去演艺学院深造还真是屈才诶……
  ——————————————————
  黎书进屋的时候,黎风正在床上百无聊赖地画着圈儿,听到脚步声,头也不抬,“怎么,带韩潮来了?”
  黎书闻言,心中猛地一紧,“不是……”
  “不是啊……那是把孩子都给带来了吧?能有孩子的女人真好呵!”
  “不,不是……”明知对方是气话,男子心中仍一抽一抽的疼,分不清是因为好像被她抛弃了,还是心疼她了,“风儿,别生气了……”声音低低地,像只可怜兮兮的小兔子。
  黎风也不理他,纤细的手指依旧在被子上打转儿,圆的,椭圆的……身后的男人就那么呆愣愣地在原地站着,也不敢扰她。
  男人的耐心本是极足的,却无论如何都受不了少女的无视,不久便忍耐不住,咬着下唇,终于起了动作。
  粗糙的手指解着衣裳,带出窸窸窣窣的声音,男人红透了耳根,手下动作却还是一个不停。
  他面前的少女轻轻挑了挑眉,嘴角忍不住勾出笑意,又马上隐了去,只静静等待着。果不其然,不一会儿,光溜溜的身子就钻进了自己的被窝。
  少女感觉的到,男人的脸真的是到达了一定的温度,声音也低沉得惊人,甚至是带着几分惧意,“我不敢了,我留在你身边,一辈子,一辈子好不好,没孩子没关系的!”大手小心地探近,想要揽上她的腰。
  “谁让你上来的?”冷冰冰的语调,少女的声音一响,黎书的手便立即转了向,身子也“哧溜”一声滑了出去,末了还不忘将被子掩好。
  黎风真诚地表示,自己忍笑忍得很辛苦。
  只是……
  黎风抿了抿嘴,犹豫了一下,会不会太狠了……而后却下了决心,这木讷死心眼儿偏偏还自卑得拖不回来的男人,不下点儿狠药不知道自己应该站在哪儿!
  “怎么,韩潮喂不饱你,就又想爬上我的床了?”少女嘴角勾起惑人的弧度,转过头来,直视着男人的眼睛。不看倒好,这一看,却是将她吓了一跳。
  男人眼中本存着的担忧惶恐甚至是隐隐的半汪春水,竟然都随着少女的话毕,倏忽消失不见了。黎风从未见过这样的黎书,死气沉沉让她害怕……
  该,该死!少女喘息几口,只觉心慌,顿时口不择言了起来,“还是,其实是韩潮她也看不上你……”该死,她在说什么!
  少女暗骂自己,忙定了定心神,想着说几句当说的,却没来得及——放心,黎书可不是是会逃跑耍脾气的男人诶。
  男人忽的从地上起来扑到了黎风身上,紧紧地搂着,赤、裸的身子紧贴着少女所着的单薄布料,却是冰凉没什么温度的。
  少女被她如此一吓,本能地抗拒起来,“你,你放手……”男子却似未闻,这是他头一次如此这般当面忤逆她的意思。健硕的身子轻轻发着抖,黎书的呼吸几不可闻。
  好在少女马上缓过来神儿来,知道这男人是吓不得了,心中很是愧疚,忙安抚性地拍了拍男人的后背,回身揽了过去,“现在知道,做韩潮的男人其实不好受了吧?”轻言细语,温软熟悉的声音也终于让男人的眼睛回了清明。
  “不,没有……”低沉的声音打着颤儿,男人有些不知所措,“干,干净的……”语罢,却是还怕黎风不信,动作慌不择路,抓了对方的手就探到自己的胯、下,“你,你摸摸……干净的,真的没有……”
  ……能摸出什么啊……少女揉揉鼻子,越发的觉得愧疚难当,低着头闷闷地憋出一句,“我知道了。”顿了一顿,“真的知道了。”而后,便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空气一时安静得有些诡异。
  男人小心地看了看少女,确定下对方似乎是真的不再生气了,方扯过被子,试探着盖到了少女身上。没有抗拒。男子略略放了心,平躺下来,令少女顺势趴到了自己的身上,而后掖好了被角。
  好一阵的寂静。黎风觉得很暖。
  安稳了一会儿,少女终还是忍不住,向前趴了趴,俯到男子耳边,“你看,离开我的感觉很不好哦!”男子点了点头,又有些后怕,将怀中人圈得更紧。
  “所以,别想着走,更何况……”小脸儿蹭了蹭男子,“除了你,可就没人要我了呢……”
  “瞎说……”
  “真的哦,我可是连孩子都不能有的。”
  “那也没有比风儿更好的女人了!”带着斩钉截铁的意味,像是宣言。
  少女看了对方一眼,扑哧一笑。
  “真好啊……”
  “啧啧,不知道有没有开始造人计划啊……”树荫下,某个排行黎家老二的无良人士安逸着轻叹。
  只是,似乎并非哪儿都像这边这般轻松呢!
  比如说,黎府会客厅?
  “这就是你们逃出皇宫的计划吗?”黎姓的中年男子轻哼,丝毫不掩目中鄙夷,“当朝堂上的都是吃白饭的吗?果然还是群小毛孩儿。”
  “您有什么更好的方法吗?”被这样轻视,刘贵虽心中不满,却自知自己出身乡野山村,没与这群老狐狸斗智斗勇的经验,此时只能虚心求教。
  “没有。”男人淡淡。刘贵闻言,几乎想跳起来,终还是碍于对方是长辈,不可发作。
  “没有是的确,我却是能让你们出去就是了。”
  “让你们安安稳稳地离开这朝堂。”

  离朝之事

  三天后。
  市井,某茶楼。
  “诶,你们听说了没有啊!”桌上人醉得不轻,借着酒意兴致勃勃地谈论着,“那个叫黎书的小蹄子诶,真当自己当了将军就是被捧上天去了?啧啧,当众拒婚,拂了皇上和北韩皇女的面子不说,挨了一百棍子还嫌轻呢!”
  女人打了个酒嗝儿,“这不,赐婚又被他为个莫须有的‘妻主’推了!啧啧,这不知好歹的小蹄子!长那副样子,有个王女肯要那当是不知烧了多少辈子的香来的福分啊!他居然就当着皇上的面儿推了!这皇上可当然是勃然大怒啊!一气之下废了他的职直接逐出京城了!哈哈!真是……”
  “你这是什么话?”另一人却狠狠一拍桌子,怒道,“若不是那黎将军,北韩几次来犯,中南并无可用之将,早不知被攻下几回了!”
  “嘁!你他娘的瞎嚷嚷什么胡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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