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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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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梦境啊?”女孩一脸疑惑。
“这个世界……这个世界……为什么……只是梦……”
……
女孩明白了,黑线了……
“喂喂……该不会我让你太难以忍受,所以你已经自我催眠这只是梦了吗……认识半天了……你居然以为只是梦……”本只是戏谑着的玩笑话,却不曾想到对方会有那么大的反应。
“不……不……不是!很开心……和你说话……和你在一起……都很开心!很开心!不难忍受……”居然慌到口不择言,女孩承认自己被吓到了……于是狠狠地掐了他一下……
小猪崽觉得疼,忽然想起之前也是因为生病,身体一直在疼。
那么,不是梦……
不是?
小猪崽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办法消化迄今发生的事了。
真的,不是梦吗?
遇到这样好的小姐,给我带来那么多温暖美妙的小姐……居然……居然不是梦中人吗?
……那么多……那么多……都是真的?
小猪崽……甚至不知道自己如今是什么样的感受……
女孩看着他一脸的呆滞,不明白自己做了什么会让他以为是身处梦境的事,该不会是因为烧的太严重了吧……不过看样子已经退烧了啊……
既然已经对方退烧,女孩自认自己留在这里也没什么用处,压下明显不想走的情绪,女孩一笑,“退烧了啊……那样我就先走了,再见。”忽视男子依恋不舍的目光,女孩自认一定会走得很决绝,他只是生命里的一个过客啊。
一定可以很决绝。
女孩固执地忽视了自己所有的情绪。
传说中的分割……线…………
清晨,天微明。
女孩走出客栈门,轻轻抽抽鼻子,吸了吸口空气。嗯,古代的空气闻上多少遍都不会感到厌烦!纵使是清晨被无数植物呼吸作用滤过的都是一样。看着日出而作的人们大概已经开始下田了,她又想起了谁,或者说是近日一直都在想着。僵硬地微微扯扯嘴角,自认近日真的没什么可心绪不宁,挎上诊箱向药铺走去。凭古人无法匹敌的过人医术,她是药铺的坐堂大夫。
“哟!风儿这么早啊!”有个生性热络的老板娘,不得不说,女孩其实是十分受用的,也就没了什么礼数,“哪那么热乎?风儿是你叫的?叫黎风,谢谢!”状似冷漠,对方却不管不顾地揉上她的头发。啊!知道没束发天赋的她是多久才把这该死的头发整理干净吗?气恼却意外孩子气地鼓鼓嘴,刚想张口好好损损这大婶,喧闹却打破了这清晨的些许温馨。
“大夫!哎呀,黎大夫,幸亏你在啊!”中年男子也不管她愿不愿,着急忙慌地一把拉住她,“黎大夫啊,救救我家那口子吧!昨个晚上来就是没人,今天还是担心啊!”黎风不悦对方莽撞,却是理解家人急切,明白病痛耽误不得,也就收起了情绪,和她走了。
黎风后悔她来了,胸口的无法言诉的剧痛容不得她的忽视……
她只见着那男子,那个让她近日颇有些六神无主的男子,此时就跪在这户人家的院子里,上身赤、裸,这里不是女尊?这不重要,最重要的是,那身上的鞭痕是怎么回事?稍细一看,竟差不离是用旁边那条打马赶牛的鞭子抽出来的。鞭痕道道,遍布了整个脊背。初春还有些瑟瑟,那裤子却是单薄的可以看得到优美的臀形。半裸的躯体似是受不住寒意,轻轻颤抖着……
她……觉得……好难过……好疼……
那中年男子注意到她的不妥,顺着她的目光一瞥,笑了。“黎大夫不必管那猪崽,若是闲碍了眼……”说着呵斥,语气不善,“碍了黎大夫的眼,院儿外跪着去!”
“不必了!”她的话脱口地绝对比思绪快,回过神来,暗道自己真的不应该管着不相干的闲事,却又不想承认自己是真的没有什么后悔的感觉,却意外见那身躯似是因听了她的声音,重重一僵,一时竟是没动。
让她,看见了吗?这般丑陋的样子!本来就丑,又是这般衣衫不整,比脸还要难看,毫无男子相的身子,又带着惹人厌恶的鞭痕,她,都看到了吗?她,会不会,会不会觉得他恶心丑陋不堪,又不知羞耻,不守夫道?
因为这思绪纷杂带来的迟疑,那中年男子马上动了火,“你这猪崽子,敢不听话?!啊?”说着,抄了鞭子跑过去,狠狠挥下,只见着那鞭子紧紧咬上瑟缩的身躯。男子却只闷哼一声,将到口的痛呼死死咽了下去。黎风当然不知道,他是想要在她面前保持他认为的那仅仅的一点形象。可这举动,却让中年男子错认他不服管教,怒火中烧地又要挥下去。幸得黎风终于回过神,一把挡住。那男子这才将注意力稍稍移回。
“黎大夫不必可怜他,不过是个晦气的玩意儿!晦气就是晦气,昨个晚上连个锄头都不知道好好放,害家主大人醉酒回家摔着了身子!哼!这种东西,就是得好好的教训才长得住记性!”黎风暗想他大概是害这家女主醉酒受了重伤才受罚至此,自己若医的好了也能减减这男人的怒火,忙道:“伯父何必与他怄气,快带我于您家家主诊病才是啊!”男人却还是一副不解气的样子,恨恨骂了几句,这才给黎风面子的随她进了屋。
黎风以为,这家女主人——刘富——一定会是重伤,所以,当她看到的只是肘见一点零落的皮外伤时,竟一时未曾反应过来!
就,就因为这个,将门外那男人?
昨晚?就是说,可能挨了狠打,然后从昨晚一直跪到现在吗?
黎风只觉心口一阵难言的酸楚闷痛,一时,匆匆开了药,竟是逃似的离开了……
愧疚之事
黎风躺在客栈的床上,甚至无法自欺欺人地否认自己的心绪难宁。她这是怎么了?起了恻隐之心吗?为什么匆匆从药铺请了假?
黎风翻了个身,忽然感觉到,自己,从未这样任性地,想要摆脱理智,遵循情感的渴望。轻轻地,小心翼翼地正视了事实,她无奈地发现,自己,果然,还是想,帮他,脱离苦海!
这样……真的好吗?黎风多年的家教告诉她,凡事理性思考,感性是世间最最不值得遵从的东西。
……
黎风起身,向刘家走去。
不要问她为什么会如此任性。
“伯母,伯父。”礼节周全,“晚辈黎风。”
那刘家女主刘富回头,一见她,眼睛都发了直,暗道昨日见就觉只似个俊俏的小郎君,今日不知为何略有忧思的样子,竟更添几分俊俏,惹人怜爱的很!竟一时没了动静,直惹得那刘氏吃味,天性泼辣也没顾什么礼法,狠狠捅了一下自家妻主,道:“人家可是个女的!”刘富一听,这才回了回神,暗道丢脸,可那眼睛却还是不自觉地时不时向黎风处瞄瞄。
黎风一笑,偷偷瞥向庭院,却见据她诊病已过两个时辰,骄阳已移上头顶,那男子竟还是跪着的。心中又是一闷一痛,竟是暗暗下下决心,今日就要任性到底了。眼望着围观人群越来越多,心道时机差不多了,开口道:“实不相瞒,晚辈此次来,是来讨人的。”院里跪着的小猪崽彼时还觉又让她见到自己这副丑样子,心中难过,此时却只觉心里一跳,满满的不知在期待着些什么。
刘富一怔,眼望了望小猪崽,知这一家人,被讨的一定多半是他了,心中疑惑。按说村里人羡慕小猪崽能干活的不少,可碍着这“晦气之人”的身份,也是白送也不要的,今日这女子?
黎风又笑,“晚辈可是全为伯母着想的,想伯母一派好心留了这晦气腌臜的东西,却未曾想,只是让这东西干了点活,被这大大小小男女老少传成了个什么样子!”黎风故意一顿,忍痛忽视掉了院内满满期待的小猪崽忽的暗淡下去的眼神,“这村里人可是传着,刘伯母您哪里是好心,分明是当着他是个好用的‘工具’,也不顾他触了上天的忌讳养着他的啊!”
按说黎风此语也是个人人心知肚明的事实,毕竟,单纯的养着这晦气之人可以是积德,是好心,是顾及母子之情,可偏偏这小猪崽又是个极会干活的,力气比女人都大,也就明摆着是因为能干才留着的,这“因为是好心”的借口也就没了。没了“好心”做支撑,为个人私利养了晦气之人在这个封建礼法极为严格的世界也算是“大逆不道”了。黎风这么一说,又是当着这么多围观人的面,刘富的面子挂不住了,本又是个极好面子的,便自乱了阵脚。好在那刘氏却是个精明的,眼见着黎风这是动着歪心思要讨去他们家最大的劳动力呢,又兼着方才刘富看她看了个呆,语气不善:“既是个‘晦气之人’,小姐讨了去就不怕损了阴德?”黎风不慌不忙,道:“晚辈初来乍到,有幸购得几亩薄田,手头无钱雇工,便想到了这东西,想带回去用着,又想着晚辈幼时曾有大师断言命硬,难遭天谴,心里便也有了底子,故前来讨要。”刘氏却不是个善茬,一听,乐了,“巧的很啊~奴家幼时也有神算告知旺妻,有奴家在,妻主大人便难得恶报。”
黎风眉头一皱,暗道自己果然还是太莽撞,只知刘富此人极好面子,当着众人的面用话激上一激定能逼得她口软,谁知这家还有个厉害的男人,正不知如何是好,忽然灵光一闪,望一眼听着自己被当成个不详的畜生交易的小猪崽正一脸难受,心中一皱缩,打破了向来果断形象地犹豫起来,却还是暗道对不起,真的对不起,终于还是开了口。
“晚辈,还有一事未言。”黎风斟酌,忍不住又看了一眼小猪崽,“其实,晚辈与这腌臜丑陋的东西,只因醉酒,早已有了肌肤之亲……”操纵着可以角逐奥斯卡小金人的演技,黎风似乎是一脸的嫌恶,又极为担心地望了一眼小猪崽,却见他猛地抬头一望,回身轻望,对上她的视线,又忙回过头去,眼中居然是有泪的,又慢慢低下头去。黎风心中一痛,只觉抱歉,想此事一过好好补偿。而此时,小猪崽想的却比黎风想象的多得多了……
原来……原来这位小姐,也是戏耍于他的啊……他仍记得,那时曾有几个孩子说愿同他做朋友,与他玩了几天,他只知第一次有朋友的高兴,却不知那些孩子竟故意偷了东西,然后悉数嫁祸于他,偷偷看着他被极好面子的母亲狠狠抽打,一起笑。他记得他被打得昏过去几次,最为刻骨铭心的却不是身上的痛。她们……只是取乐于他罢了……这位小姐不也是吗?想要看他挨打取乐罢了……为什么,自己就是这样不长记性……罢了罢了,这位小姐给了他那样美好的记忆,而自己活于这世上又没什么美好,倒不如,让母亲打死了,给小姐做个乐子,也好……
而在现实,此言一出,便是轩然□,那刘富刘氏更是一脸的震惊,黎风却也注意到,刘贵——小猪崽的妹妹——却是饶有兴趣地望着自己,竟是一脸洞察一切的悠然模样,心中一惊,而此时自己却也无暇顾及她,又不见那女子打算有什么动静的样子,想她也许没兴趣参与这个“哥哥”的事,心中略略一定,却见那刘富妇夫已反应过来,提着鞭子回身劈头盖脸地打起小猪崽来,那小猪崽却不似清晨那般隐忍,而是或呻吟或呼痛。黎风的思维若是此刻更清明一点,就该能发现,他此刻与其说是痛得,不如说是故意而为的表演,演给她看,为了让她高兴……而黎风此时却毫无清明。她只看着那鞭子一次次的嵌入毫无遮拦的肉体,一道道狰狞地隆起,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心痛,却只得拼命忍着。在这里,这种大逆不道之事女子那方还好,可男子那方怎么可以好过?犯了这种足以沉塘的罪名,万一什么罪都不受,村里人也不能容忍他。黎风只能忍着……
所以黎风看着男子紧握了拳,疼得呼痛呻吟,轻轻颤抖。
看着鞭梢肌肤,星星点点的血红……
黎风以为自己至少现在会稍理性一点,却还是在自己回过神之前,就挡了上去。
“伯母,手下留情,他能干活还好,养起伤来费时费力,我可不屑要个废人!如今可是的确无法雇工的。”忽略掉死有余辜的话,雇了车将已经昏迷的小猪崽送到了客栈。
“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应该怎样说……可是对不起……”
鞭痕道道红肿,挂着血珠……昏迷中的小猪崽狠狠咬着唇,余痛未消……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你叫黎书……不是什么小猪崽,你叫黎书好不好?”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黎书,你和我回去好不好?”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黎书,你和我回去,我不打你,不欺负你。”
“黎书,和我回去吧……”
安稳之事
“这,这不是?”黎风承认,自己何止莽撞,简直就是没长脑子!黎书人人避之唯恐不及的“晦气之人”的身份,她竟看到客栈老板难看至极的脸色才想起来。黎风这边暗自懊悔,正飞快地思索着落脚处,那车夫却果然是个肯载他们的好心人,竟肯替着他们说话:“掌柜的啊,看着他们也是可怜,孩子虽然误行了那见不得人的事儿,可看看那小猪崽给打的!诶……你就收留他们一日,给他们找个房子的时候也好!等走了找个道士去去邪气也就差不多了。”见那掌柜的虽对所谓“见不得人的事”摸不着头脑,却是被黎书那身上骇人的伤着实吓了一跳,终于心软答应他们的一夜留宿。
在车夫的帮助下让黎书躺在床上,黎风不敢再麻烦老板娘,回药铺取了布巾、水药之类,想了想,趁着天色未暗,又去最好八卦的村头证实了一下房子的事,转身回了客栈。
轻手掀开薄被,黎风只见着那鞭痕似是越发红肿了起来,道道棱子肿起,她想伸手触触,却不敢。梦里的男人依旧紧锁着眉。是伤口太疼了吗?黎风只觉说不出的难过飞速滋生蔓延充斥在心头,竟是想代他承受那痛苦,是过于愧疚过于同情的关系吗?她当然不知道,若是她当真替他受了,他才反而更添痛楚,数倍的痛楚。
秉持着自己是医生的原则,黎风暂时摒弃了羞涩,褪下他的下裤检查是否还有鞭痕,却未曾想见过之后,竟连一丝一毫异样地悸动都没心思有了。她只当他的家人怒极才教训他,却未曾想这臀上竟是遍布整个部位、顺便蔓延开来的大片青肿。她知棍棒教训出来要先红肿,过几日才会青。几日前?他可犯过什么错?刘氏盛怒之下提也没有提,可是没有?那痕迹,又似是多次重叠,她没有处理刑伤的经验,却忽然萌生直令她遍体生寒的想法,他,他是否是,一直,这样的,被虐待……
她忽然觉得,自己二十年的人生中从未如此庆幸过,自己做过的事。
幸亏,幸亏,把他带出来了……
她那样难过着,庆幸着,以至于很久才逼迫自己将思绪拉入正路,开始思考接下来的出路。
据她无意中听到的八卦,又兼方才确认一遍的消息,距此不远的邻村王老妇夫的女儿在城里有了出息,反哺打算带二老去城里享福,老王在小山村窝了近一辈子,却不似一般农妇那般纯朴,而是早就向往城里的生活不打算回村,便把家里一间土房连着一亩三分地一起外卖,可这村里人人过的好好的,也没什么特别的事,谁去买房买地?价也就渐渐不高了,虽然算得上初来乍到,还没什么积蓄,但再当些穿越带来的东西却也还是负担的起的,把黎书带出来,也是有地方住的。
女孩摸了摸颈上的铂金项链,微叹口气;带来的东西,能典当的,大概只有这个了。
二哥送的生日礼物呢……
女孩甩甩头,像是欲甩去烦乱的心事,又着手认真地照顾起男人。
……彻夜未眠。
第二天清晨一早,黎风就站在了当铺前。将项链放到手心里攒着,手心在冒汗。
出生于年代久远的豪门世家,兄长们全部被严苛地教育着。身为晚辈中的幺女,又有个深信“男孩穷养,女孩富养”的父亲,女孩与普通的女孩子没有太大的区别,但还是受家族气氛影响变得行事果断,所以初次见面就决定把小猪崽带出来,没有犹豫。又在多次被绑架的经历中学会可以轻易做到喜怒不形于色,所以现在,谁都没有发现她的犹豫与不舍,她的难过。
她仍记得二哥把项链带到她颈上的情景,她的二哥亲昵地刮了刮她的鼻子,孩子气地将父亲的礼物状似不经意地拂到一边。而如今,而现如今,那可贵的亲情,可还回得来?
可是,女孩还是走了进去,当了项链。凝聚着宝贵亲情的无价之宝,败在了古人的不识货下(实才比较奇怪好不好……),只得田地的价钱,好在之前当物所得积蓄在找到工作后便没有再动……
女孩忽然发现,买了房地之后,自己,似乎,是不是……什么都没有了?
女孩有些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是因为身后的男子身世凄惨,再这样下去,甚至可以到连生命都要终止的地步吗?况且,见面几次就把人牵回家,果然是唐突了。女孩果断,却始终没有办法做到不后悔。
女孩买了房地,心里却莫名地难过起来。
踢踢踏踏回了客栈,黎风小心翼翼地向掌柜的赔了笑脸,表示已找到房子了,让她放心,又寻了昨日车夫的去处,一脸抱歉托她帮忙,将他们送入了邻村的房子。黎风觉得自己从未如此卑微过,却也无暇关心了。她只知俯卧在她怀里的男人似是睡得很沉,如此大的动作都未曾醒来,可眉头却是自始至终的深锁。黎风自认经她彻夜用心照顾,伤口怎么也不应该痛至此,便毫无解决之法,只得想着等他醒来再说。
本想收拾一下新家,却因得彻夜疲劳不想多动一步,索性就趴在床上欣赏男人的睡颜。不得不说,这可真是个好看的男人。唇形完美,鼻梁高挺,小麦色的皮肤,一张脸无懈可击,紧皱的眉头恰恰又带着一种别样的隐忍的美,抛去对男子痛楚的心痛,黎风保证,自己能够看个呆!
就这样看着看着,黎风觉得意识渐渐沉了下去。
呼吸平稳,女孩趴在男子床头,睡着了。
眼见着天色一步一步渐渐放明,万物都有了新的生机似的。女孩轻轻带出一声梦呓。
这是个美妙的世界,不是吗?
黎书之事
痛……
好痛……
心里的痛楚让黎书觉得身上的都可以完全忽略了……
说不清自己在痛苦着什么,不是很正常的吗?
在奢求着什么?在奢求着什么呢?
黎书醒来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是彻夜照顾他刚刚伏在床边睡着的黎风,所以他的第一个念头是,自己不是在做梦就是已经死了。可是,起身时,身上的伤口还是激情澎湃地叫喧着痛。他看着身上似是精心绑好的绷带,又看着伏在床边的少女,身上从未碰过的这样干净暖和的床褥,忽然就觉得什么都不重要了。
就连心里活跃着的让他忍不住想流泪的痛楚都在那一瞬间被满满的温暖所取代。他甚至什么都不想问,因为什么都不重要了……只想道歉,他那样的误解了小姐,你看,小姐还是履行了诺言的,她带他和她一起生活,甚至于取乐之后,她对他这样的好!好的他不敢想像!
他忍下浑身的酸痛,只想着小姐一定是不愿留废人的,于是轻手轻脚地下了床,然后把黎风小心地抱到炕上,他力气生的本就大,兼之黎风身材又是偏娇小的,抱起她来毫不费力,再加上黎风昨夜只等他退烧才敢睡着,几近彻夜未眠,此时竟是没有醒。黎书为少女新拿了一条被子——他担心晦气沾了少女的身,自己盖过的被子是一定要好好洗几遍晒几天才可再用的——然后认真地掖了被角,忽然想,他还会有比现在更幸福吗?
想起小姐是要自己来做活的,黎书不敢怠慢,却不知怎的了,只想先打理好这房子,就算小姐不高兴了,要罚自己都是一样的,黎书很想趁着天色还早得很整理好这房子,然后给小姐做好早饭,迫不及待的。现在的他也许还不知道,他是把这里当成家了。
真正的那个家!
这样想着,他仔细审视着这房子。
常规的面积,有一小段时间没住人了的原因,稍稍有些落灰,他自信很快就能清理好。带着小院子,比从前住的地方小了些,却让他感到意外的温馨。甚至还带着一个干净又不漏风的小柴房,黎书想着,小姐人那样好,一定会容许他住在柴房里的吧!这里这样的好,黎书觉得,自己能住在这里,一定是前世烧了碗口那么粗的香才得来的,梦里都可以笑出声来!
黎书笑得幸福,从厨房拿出几块抹布,仔细将整栋屋子都擦了一遍,竟毫不觉累,只知自己从未这样开心地做过活,一心想把这房子从里到外好好清理一遍,无奈时候不早了。他知道怎么也应该下地干活去了,却怎么也挪不动步。
小姐定是可以去酒馆吃早饭的,可是,他好想让小姐吃到自己做的饭,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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