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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宠-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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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定是可以去酒馆吃早饭的,可是,他好想让小姐吃到自己做的饭,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不知好歹,明知道这样小姐会生气,小姐讨他不是说的清楚是要留他打理农田的吗?他打定主意要跪在小姐面前请求小姐的责罚了,只求她不要生他的气……
黎书整理厨房时就发现房子里什么食物都没有,自己身上又没有钱,见天已微明,不敢耽搁,使了大力向村旁的山飞奔,完全顾不得身上抗议的伤口,小姐的早饭自然是比伤口什么的重要的多的。凭着力大,速度也够快,不一会就逮到两只野兔,又挖了村里人常挖的野菜,喜滋滋地带回房子……
所以,黎风实际上是被饭菜的香味叫醒的。睁眼迷糊地看一眼黎书,黎风呆滞一秒,几乎是立即地清醒了。“你,你怎么在……”黎书知道,这是在责怪他没有去田里做事,慌忙告罪:“对……对不起……我是看……”谁知少女似乎听也没听,“快,快去床上躺着,你在做什么啊?”
黎书虽心有疑惑,却是不敢违逆,小心翼翼地去炕上躺了,心道这褥子也是一定要换的了,抬眼见女孩一脸怒气冲冲,却又没有让他马上去地里,更没有罚他,心中疑惑,更添几分惶恐,只得按少女的意思乖乖躺在炕上,小心翼翼地观察少女脸色,只盼得少女不要太生气,悲观地揣摩着少女的意思。而显然,黎风同学并不想给他胡思乱想的机会,在他习惯性地向最悲观的方向想像前便点明了意思。
“你知不知道你昨天刚挨过一顿鞭子,嗯?”怒不可遏,尽管黎书不觉得怎样,他经常带伤做事,“身体好了吗?就给我东跑西跑的,还连早饭都做了?哪里来的东西?嗯?这是兔子肉,你还跑去抓兔子了?哎呀,我看看!果然渗血了!你嫌自己伤的不够重是不是?嗯?你不要命了是不是?”黎书一愣。这是不是,是不是,不是在责怪他没有做活?虽然的确是在生他的气,但是,这是不是,是不是,在关心他?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能从少女怒气冲冲地面容中找到“关心”二字,甚至是“担心”的……下意识地抚摸自己的心脏,黎书发誓,这是他一生都要认真服侍的主人。
而黎风这边回过神来,却是实实在在地后起悔来了。怎么可以这个样子!让他因为她的莽撞与欠考虑而挨那么重的鞭子的是她,事后骂他的也是她……她真是太过分了!黎风低着头,觉得自己心中满满填充着的却是愧疚,抬眼望他,却见他正捂着心脏,眼中的认真让她怦然心动……
黎风迅速回过神,暗骂自己最近怎么了,时不时就喜欢见个色起个意什么的,稳了稳心神,道:“对不起。”却见对面的男人一脸受到惊吓和不解的模样,莫非他竟从未怪过我?心中一叹,这种男人不被欺负谁还被欺负啊!继续解释道:“昨天我因为做事前欠考虑,词了穷,临时想出什么肌肤之亲的由头,明知这种事情对你很不好,可还是说出来……又因为这罪名太大,看着你挨打……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让你受了这么大苦楚……对不起……”
少女满心愧疚,甚至于根本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没成想黎书却是望着她,复杂的表情让黎风无法理解,只知那男人竟又是一副欲哭的模样,全然不知男子刚知道她竟不是想见他挨打取乐,而是真心为他着想的,那种心情连黎书自己都描绘不出,只知道,这位小姐,自己不想离开,无论发生了什么,一辈子,都不想离开……
黎风却是见他心思难猜,也不浪费脑细胞,忽然小女生的调皮一笑,献宝般道:“对了对了,你觉得‘黎书’这个名字怎么样?书卷的那个书。”“很好听……”何止是很好听,虽然目不识丁,男子却喜欢书,那种有时会带着墨香的妹妹才可以碰触的物体,男子说不清自己有多喜欢这个名字,甚至幻想着女孩会不会“黎书”这样的叫他。想到这,男子暗暗掐了自己一下,自我告诫不可以再有这样过分的妄想,为小姐知晓定是要生气的,殊不知这太过分太过分的妄想竟已成了现实。“你的名字哦~”见男子一脸的未回归现实,女孩补充,“我起的,不喜欢?”
喜欢,喜欢……自然是喜欢的……
是,我的?
黎书觉得自己真真的是坠入了云端,升上了天堂,如果他知道天堂是什么的话……
两手无意识地互相握着,黎书抬眼看面前的女孩,终于明白,她也许真的是认真的,把自己当成人来看待的。
“我叫……黎书?”
“嗯。”女孩很耐心地答,“明天我去把事情收收尾,你就和我一起吧!”没发现这句话多么有歧义,“我比较笨,不会做饭,不会打扫,你要多多担待呢!”
黎书望着面前的女孩,早已不知应该说什么好。
日后,便可以与你,生活在一起了吗?
你不知道,我有多么幸福……
悸动之事
黎书心情很好,从未这样好过,以至于手脚麻利地收拾屋子好久,怎么也不觉得累,甚至不觉得身上那些皮肉伤疼,只是……总是喜欢看着他家小姐偷偷地乐。
他家小姐怎么可以这样完美呢?
一副比男子更精致的面容,可爱的性子,对谁都笑,让人怎么都讨厌不起来,他觉得,他家小姐只要肯和邻人好好接触一下,一定能让大家都喜欢她,长得太漂亮了又怎么样?
他家小姐是这世上最完美的!
……那么体贴……方才竟总想帮他打扫,可女子怎的能做这些?光想想,他都幸福地想笑……可以的吧……可以的吧……一直一直地……在她身边……一直一直……
想到这,他突然心慌了起来,他想起家人似乎并没有明确地答应让他与小姐走……甚至……甚至……似乎连是借是给都没有说清楚。他一下子就慌了神,虽然他不认为小姐编出了这样惊世骇俗的理由家人还会逼他回去,但他就是担心,他要呆在小姐身边,一定要!一丝一毫地负面可能他都不愿有。这样地想着,他求助地望着他家小姐,却不敢厚颜地祈求小姐助他逃离家中——那么多么大逆不道地事——他怕,害怕小姐哪怕仅含着一丝一毫鄙弃的眼神。
黎风相当很郁闷,相当郁闷。虽然她是做惯了大小姐,却当真是没有看着只有一个伤员做一大堆事还不去帮忙的恶趣味,更何况那人受伤的原因……问题是如果这人死都不愿让她帮忙呢?
黎风叹气……黎风发誓自己真的真的真的是尽全力要帮他了,偏偏他遇到的这个男人,真的是可以用仅仅“倔强”来形容的性格吗……说什么女子怎么能做这样的事,一脸惶恐地把她赶到一边,她无论怎样想插手都被他一次一次抢掉,完全把她的好心当成避之唯恐不及的东西了……更更重要的是这男人身上还带着伤呢!黎风很无奈黎风很心痛黎风很郁闷黎风很生气!于是恶趣味就真的出现了……
黎风坐在一边等了好久,终于在沦陷在新好男人俊颜上的认真的前一秒等到了男子的满面愁容惊恐不安,想他是想起家人那一节的事了。黎风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自信,认定男子一定极度不想离开自己,认定男子一定会出现像现在这样,一脸慌张祈求,偏偏又不敢说出口的样子。
黎风以为自己一定会好好欣赏一下男子的窘相,小小报复一下他对自己的“排斥”。本就是带着小孩子脾性的想法,又真正地见到男子的楚楚可怜,那点小小的坚持马上就溃不成军了,而一度暗淡掉的愧疚顺便又强烈地涌了上来……小小地叹一下自己是不是完全栽在这男人手里了,黎风终于还是绽出让人安心的笑容。
“放心啦~我去善后。”女孩的笑颜有莫名的让人安心的力量。
黎书觉得自己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瞬间就什么烦恼啊恐慌啊什么都消失掉了……只觉幸福。这女子,无论做什么他都能尝出幸福的滋味来……
黎风揉了揉鼻子,制止因担心她而打算跟来的黎书:“你过去会更乱的。”说着小孩子似的撒娇,总让黎书怀疑把他带出那个文雅冷静的少女与眼前这女孩是不是同一个人,“褥子下面有钱,我想吃红烧肉。”娇俏一笑,转身出了屋子。
说不紧张,是假的。而实际上,每次遇到让她紧张的情况,她都会意外地感激黎家的教育,善于喜怒不形于色让她在气势上从未输过。
所以现在,作为刘家人的怒火中心,她依旧淡定:“晚辈此次前来,是商量一下那猪崽的借期。”刘氏虽生于山野,却是几分聪明敏锐的,过了昨日的盛怒,他隐隐感到也许黎风二人并没有过什么肌肤之亲。毕竟那小猪崽力大无比,眼前这样一个娇小的女子怎么可能酒后强了他?又能干的很,有一个不知要省下多少力多少钱,眼前这女子大概是因此不顾惜名节的,可这女子偏偏一看就是个读书的,这个可能性的确是不高,相反的,读书人都有几分迂腐,因为这样的事情娶个丑男人反而极有可能。
庄稼人对读书人都有那么一种隐隐的敬畏,让刘氏潜意识里便觉得不太可能。可是损了这么大的一个劳力,刘氏说不心疼绝对是假话,终于忍不住开口:“小姐言于那猪崽有了肌肤之亲,可有证据?小姐这力气……不小呢……”黎风故作为难,又因之前想用药除了黎书的守宫砂却发现原来根本就没有,底气也是极足的:“伯父若不相信,可去查看,那东西的守宫砂已不在。”说着,又装出一脸鄙弃,“那贱人又是个天生的□,不知是不是二十岁还未碰得女人,竟不知反抗,惹得晚辈酒醒见得那贱人丑颜……”摆出说不下去的样子,狠狠皱着眉,又似乎极不情愿似的地舒展开来,让刘富刘氏妇夫脑中冒出“因为没被教过,不懂那方面的事”“故意要逃离”等多种猜想,自己便给黎风圆了谎。黎风猜已达到效果,心中得意,面色却依旧不善,心想着这事成了。果然,刘富不得已的,按了将黎书送予黎风的字据。
黎风接了字据,像是接着这世上最宝贵的东西。当她到家,远远闻了一阵肉香的时候,这感觉意外地更甚了。
黎风进屋的时候,黎书刚好将肉盛出来,一脸无奈地见女孩猴急地抄了筷子就想向嘴里塞。及时夺下筷子,夹起一块替她吹了吹,喂给她,“小心烫。”满面宠溺。
黎风觉得,自己一定是病了,为什么心跳得这么厉害?安抚一下躁动不安的心脏,一个大帅哥体贴地喂自己吃东西,任谁心跳都要加加速吧。这样地对自己解释,黎风疏远一笑:“谢谢,我自己来。”努力忽视了男子受伤的眼神。
她知道,自己什么都明白。
她察觉到危险,她不想陷下去,他不过是因为过度感激感受到爱上她的假象罢了吧。
或者,就连她自己都只是因为来自他的异世以来的第一份体贴依靠而出现所谓悸动,她与他认识不过两天,她是那么的不相信所谓一见钟情。
她不想说抱歉。
黎风叹气,转眼见日已偏西,揉揉头发,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天也晚了,吃完东西收拾收拾准备睡觉吧。你也累了一天了。”见男人点点头,却又奇怪地带着一脸小心翼翼向他征求意见:“小姐,今日天也微凉了,黎书,嗯,黎书可不可以,睡在柴房里?”黎风很奇怪:“柴房比屋里暖和吗?”话一出口,却是忽然想明白了,原来,原来那家人,竟就让他睡柴房,还是只有天冷的时候?心中狠狠一紧,然后才是气愤,暗道还好把他带出来了。抬眼见黎书神情怯怯,心中又是一软,叹气,也管不得要不要疏远这男子,柔声道:“你应该睡屋里,你是个人啊!”却见那男人猛一抬头,一脸惊愕,而后的表情,却恰似久旱逢着了甘露,久病遇着了良医。
男人以黎风看不懂的极深地感动感激点了点头。
惊恐之事
黎风发誓,自己真的只是出来散散心,或者是想跑去当项链的铺子看看罢了,可是,可是为什么,每个人对她的态度都那么好,好的诡异啊……明明就在前天还是一脸对人妖的鄙弃吧……对对,就是那位大叔,为什么会是崇敬的眼神……黎风叹气,总之别人的态度好了无论如何都不算是坏事,秉持着“实在想不通的事情可以不要想了”的原则,转身回家。
也许是因为众人态度的变化,黎风的心情很好,相当好,以至于当她看到那个一脸怯怯的男人的时候,脑子还没怎么转过弯。那男人,貌似只是想买一点菜而已吧,为什么会是那样的态度?
“若不是看在你家小姐的份上,谁会卖给你”是什么意思?
“不守夫道的□”是什么意思?
“若不是黎风小姐心好,早把你沉塘了”又是什么意思?
她想说,那不是他的错,是她的。她更想说,那种怯怯的小心翼翼的表情不太适合他那样的男子。更想说,他应当是活得快乐洒脱的。不想说,她看到他有那样的表情,很难过……
好吧,她的确是看到自家男人,哦不,是在自家做工的男人,被人很恶劣地对待了。不得不说,因为本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缘故,黎风对于这个世界严苛的,或者是仅对男人严苛,格外严苛的道德伦理理解得并不透彻。所以黎风虽然不笨,也当然知道黎书一定会因她那个蹩脚的借口受些白眼,却是想过几日就会好,毕竟人都是健忘的。黎风也提醒过男人,最近最好不要出门。可黎风没想到,这个“受些白眼”的强度,完全超出了她的想象。
黎风回家,如果不是男人炒着的的确是家中不会有的菜,几乎以为自己今日看到的都是幻觉了。男人一脸认真地做饭,在她回来时对她点头示意,俊颜上找不到丝毫委屈。黎风倚在厨房门边,想起他今日所受委屈不都是自己的错吗?他因为她的荒唐无知受了那么多委屈,可是在家中却没有对她的丝毫抱怨,甚至做到在脸上找不到委屈,要她看不出来。才过了两天,他身上的伤还根本没有好,可是她放任他一个人将屋子收拾得干干净净,饭也快做好了,他不让她做事是理由吗?
黎风忽然觉得自己很不堪,被一阵阵的愧疚压得喘不过气来。可黎风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应该接受质问的那个明明是自己,为什么反倒是自己先质问起黎书了,是因为看到他被千夫所指时心中那种清晰的难受吗?“不是让你不要出去吗?”黎风也不知道自己用上的为什么是那样生硬的语气,为什么明明知道这样不对却怎么都不想把语气变好,更不知道自己其实也许是因为心疼所以生气了,“不是告诉你不要出去吗?被人骂很好玩吗?”
分明错错都在自己,黎风以为黎书一定会生气,却未曾想到那男人却是一脸惶恐,连盛菜的手都顿了下来,“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不听小姐的话,给小姐丢人的……”黎风想说自己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家里,没有菜……”男人低着头,又偷眼打量黎风脸色,像个犯了错,惶恐不安着的孩子,“对不起,不敢了,再也不敢忤逆您的意思了,再也不敢了……”黎风不知道他为什么那样不安,好像极怕她似的,她当然不知道黎书只怕惹她生气,更怕她对他失去耐心,就此不要他,纵使他莫名地觉得他家小姐不会扔了他,仍不自主担心着,他那样不想离开他。
见对方这样的态度,黎风比黎书还要不安,只想着落荒而逃,却还是努力定下心,终于握了男人的手腕,强拉他进了他的房间,心中想着“反正他的名声都被自己搞臭了肯定嫁不出去,之前照顾也不是没看过,再看一下也无所谓吧”,顺便自欺欺人地无视掉了心底的“你怎么知道他就嫁不出去了,就算真的嫁不出去应该在女尊看不相干男人的身体吗?其实就是出于私心吧!”的话,强势地拉开男人的衣襟。
实际上,出乎黎风意料的是,自己准备的一套说辞竟完全没有用上,面前的男人甚至没有任何反抗,只是脸噌得一红,身子反射性一颤,便老实地任自己摆弄。黎风也有点发愣,只得尽量甩去自认不应当出现的烦乱思绪,八分用心地检查起男人的伤口。刘富毕竟只是个农妇,不是传说中的武林中人,也不见得就有多大力气,用的又是普通的鞭子,虽说当时黎书是痛得昏过去,伤口却并不见得太严重,再加上黎书超乎常人的体质,黎风悉心彻夜的照料,伤虽然狰狞,却毫无危险。黎风终于才觉得心中复杂难言的情感微微收缩。
“对不起……”细弱蚊蝇的声音,结尾处甚至几乎完全听不到,黎书还是听到了,忽视了半裸身体的羞窘,疑惑地望向她,顺便拂去她鬓角落山的草叶渣,又后怕地担心又看到昨日她疏远的眼神,却见她似乎早就忘记了这一茬,“你怪不怪我?”黎书这回才是真的不明白了,“怪?怪小姐做什么?黎书不敢的。”感激还来不及,爱还来不及,怎么会怪?“不是敢不敢,是怪不怪的问题。”女孩认真地看着他,“你,不怪我吗?”
读出女孩的认真,男子甚至没了之前的惶恐,只有莫名的怜惜,“不怪,永远不会怪的。”不是承诺,只是心中再真实不过的感受罢了。所以女孩感受到的,更是来此之后就再也没有接触过的暖,觉得自己像是全身都被柔软温暖的什么包裹着,女孩竟产生了把自己蜷缩入男人怀中的冲动。女孩掀过被子,不管不顾地团进去,只觉得男子只睡过一夜的床褥好像处处都有男子的气息。
莫名其妙!莫名其妙!女孩忽然醒了过来。自己,自己在做什么?无视了男子一分惊愕两分包容三分宠溺四分幸福,将衣服披在男子身上。
落荒而逃。
自己,这是怎么了?这是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只认识三天而已,不应该相信一见钟情的不是吗?
吃一堑长一智,黎风,你受的伤还不够?还不够给你长上那一智吗?
从未体验过的强烈心动,黎风慌乱地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在害怕,是的,是在怕。
是在怕什么呢?
醉酒之事
黎书跪在了黎风门前,黎风不知道。
黎书很害怕,真的很害怕。从之前害怕他家小姐生气,到后来害怕小姐赶他走,直到现在,只怕他家已经把自己关在屋中半天一夜的小姐气坏了身子。他当真让她那样生气,那就骂他打他,甚至赶他走,赶他走,都是可以的,不要,折腾她自己啊……她昨晚没吃饭,今早没吃饭,而如今早已过了午饭的点……黎书只恨自己做错了事。是的,都是他的错!
他忘了吗?他都忘了吗?只因小姐对他太好,竟让他忘了形!他那么晦气,见小姐与他太近,他应当提醒小姐的不是吗?可是他呢?他竟看着小姐裹了他盖过的被子……难怪小姐醒过神来会那样生气!
黎书只得满心愧疚,只盼着小姐能略消消火,出来打他骂他,只要能消消火。
他很难过。
客观上讲,黎风不知道自己可以睡这样久,只知醒来的时候头痛得厉害,瞄了表,原来连午饭时间都过了。而实际上,主观上讲,黎风不知道自己原来只睡到了下午。她以为,自己一定是睡了五年,他们认识的五年……黎风不知道自己竟然会这样无聊,做了那样长的梦,梦里是他们相识五年的一点一滴,好像什么都没有落下。黎风右手覆上自己的额头,莫名地怅然若失起来。
她讨厌这个梦。
狠狠揉了揉太阳穴,暗自警告它们不许再痛下去了,却忽然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她一口气睡到下午,那男人也没胆量叫她吧,他该有多担心?她也不知自己是哪里来的这样的自信,只知想到这里,心里不由一急,挣扎着想起来,至少要安抚他一下,却忽然停下了。忽然想起,要离他,至少,要离他,远一点。她只觉危险。她用那样长的梦,回顾了与那个阴郁帅气的男孩的五年点点滴滴,却未曾想到,对比着之前与现在的感觉,唯一的收获竟是,自己,怕是真的爱上那男人,那个自卑的英俊的羞涩的老实的体贴的温柔的男人了。撇开其他复杂难懂的情感,黎风只觉烦躁。
呵!黎风,你还当真跳不出一见钟情的圈子啊!他也是,他也是。了解吗?就爱上了。忘记了?那男孩嘲讽的脸,一见钟情,相伴五年,你却从未了解过他。因为是一见钟情,甚至跳过了追求审度的步骤,所以从未看清过,多么轻浮,多么飘渺?黎风不想允许这样所谓的恋情再次发生在自己身上。黎风想逃离,本能地想逃离。还是干脆待够一天,让那明显动了情的男人也冷静一下吧!微叹口气,黎风掐了一下还在跳动着疼痛的太阳穴,依旧纠结,却还是缩进了被子。
当然,作者可以发誓,如果黎风知道那正让她纠结不已从昨夜跪在她房门前跪至现在,除了做饭没起来过,她一定不会决定出什么该死的“待一天冷静”!问题是她不知道……作者对此表示无奈……
所以,黎书担忧地继续跪着,思绪早已从“怕小姐气坏了身子”简化到“饿坏肚子,快出来吃饭吧……”这样着急着,不小心连泪都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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