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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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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那是刺激……是惊悚吧……话说地震,你哪一年的?”
“08,5月12。”
“……哥们,你运气其实挺好的……”
……
送走大神……不得不说,大神他本来就打算住这了,如果没有刘贵的存在的话……
转眼已是黄昏,黎书仿佛什么都不在意似的认真收拾房间,尽力想无视时不时会颤抖的手指以及自认绝对不可以有的不适。是的,他家小姐做什么,他都无权做出评判什么的,不是吗?那是他的小姐,他的主人!难道只因为生性温和,他就可以冒犯小姐至此吗?他应该,他应该,老实地做她的长工,好好做活,她高兴了,知道他勤快了,一定会对他笑吧……他只有这样的权利而已,不是吗?
……没有,完全都没有,因为小姐与某个男子相交觉得很开心就难过的权利,不是吗?
那位公子,他会是,他的男主人吗……
他乡遇故音,虽然真的是没含水量的混乱一天,不得不说,黎风相当开心。当然,天生细腻的心思,更有对那男子的关心,她当然完全不会忽视高大男人格外的寡言伴着薄凉的忧伤。可是,为什么?女孩摸不着头脑,不由盯着男子看,不知怎的了,忽然觉得男子的状态很像过去暗恋失败的闺蜜……灵光一现,“他是喜欢我的不是吗?”忽然就猜到了,男人男人,莫非是,吃醋了?这样一想便有据可循了,毕竟她与肖宁的关系不属于一般的“老乡”,在异世相遇的几率太低,见面就热络得不合常理也是应该的,可是,果然很容易让古代人们误会掉啊……怪不得刘贵带着肖宁对她避之唯恐不及,而黎书……
“哟!”女孩忽然顽皮地出声,手忽的划过男子面前,将连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在发呆的男子吓了一跳,继而满心担忧小姐看出他的心思责怪大逆不道,又担心被嫌弃偷懒,慌张地道歉想要做活,但女孩却显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怎么了嘛~嗯?”一面忽视掉男人“没有事”的敷衍,一面秉持着“人不要脸天下无敌”的原则,女孩终于打定了主意,两手扳上男人的肩膀,神情也忽然认真了起来:“为什么不告诉我,怎么了?”
男子见女孩如此不依不饶,又夹着少有的认真,却是忽然想逢着了一个霹雳,只觉全身都震悚起来。莫非,小姐她,看出来了……要责怪他,起了绝不应当有的感受。会不会,会不会,小姐一生气,欲赶他走!如此一想,黎书心中泛起难言的恐惧,一时竟不知当说什么做什么好,终于只得语无伦次:“……对,对不起,不敢了……再不敢起不当有的念头……不敢了……别……别赶我……”
黎风一听,心中惊痛他竟会有她会赶他走的念头,一时难过,而黎书的话却也更验证了她的猜想。他对她的爱慕已并非只存在于她的猜测甚至是部分的心理安慰中,他的确是对她起了……虽然是验证了猜测,黎风告诉自己要淡定,却也只觉掩饰不住的满心欢喜,隐含些许娇羞却是更多兴奋欣喜的俏脸又教黎书看得一愣,回神正想告诫甚至是怒骂自己,更让他只知发愣的事却发生了。他只看着面前一向被他奉为神明的少女,揽了他的腰,小脸靠进了他的胸膛……他完全搞不清楚状况,只见着女孩将脸在他不知比普通男儿结实难看多少倍的胸口上蹭了蹭,仿佛很享受。
这动作在现代也许普遍,在这个雌雄颠倒的世界,就是毫无女子气概的无用表现了。女孩却可以肆意,因为大概确定着,这个男子不会鄙弃什么的吧!然后,女孩轻轻地,似乎理所当然地,扔给男子一个他从不敢想象的美梦。“黎书,我叫你书儿如何?”望着他惊异非常,虽然还未进入现实,内心的渴求却让他不经思考就点了头,女孩一笑,一脸偷过腥的得意欢快,“那么,书儿,你觉得我怎么样?”“很,很好。真的很好,最好的……”当然好,说不出的好。她,她会是他一生的渴求,一生的梦吧……
“那么,书儿。”女孩轻轻地,温柔地笑,以他从未见过的认真目光凝视他,“书儿,我们成亲,可好?”黎书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是处于幻境之中吗?可是,在那样认真的目光的注视下,黎书觉得,自己在渐渐地,回归事实,不是的,这似乎,就是事实……黎书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只知,只要是她,是她说出的话,就是再不符合常理,他都不由自主地,就相信了。他信她,所以,他如今只觉自己像是溺进了无边无际的海,名为狂喜,名为幸福的海……
他说不出话。
黎风安静地看着对面的男人,心里,嗯,其实一点都不似表面那般不安静……虽然反复告诫自己一定要镇定,否则这男人说不定会被吓到,可是,让她怎么说啊……她只见着男子呆呆愣愣地看她,一副完全没有进入现实的迷茫状态,那种说不出的可爱堪堪刺激她到少见的心潮澎湃!她又见着他眼神渐渐清明,似乎相信了她,是的,他是很信任她的,她有这样的自信。然后,男子脸上的是让她安下心来的幸福表情。她知道,他答应了。他对她没有抵触,尽管她不聪明,又莽撞,见面就害他名誉尽毁,害他挨鞭子,害那样老实的他一个人跑去喝闷酒,可是就是这样,他也不嫌弃她,他答应她了。黎风复又将脸埋入男子的胸膛,只觉今日今时的感受,吐尽世间所有怎样的美妙词汇也描述不清。
“嗯,我……好。”男子终于回过神来,红着脸,声音轻,却满满地装着坚定。
黎风凭着男子的毫无反抗将其轻易压到炕上,双臂收紧了男子的腰,脸向上蹭男子的脖子,轻轻含了含粉嫩的耳垂,娇躯压在男子身上。只觉身下人身姿健壮,体态修长,软中带硬的肌肉躺起来好舒服,不由得把身体也蹭了蹭。
“真可惜,这是成亲之后才能做的事……”女孩似乎是很遗憾地叹口气,抬头,嗯,好红的番茄啊……
欲成之事
“嘿!”女孩坐在炕上笑脸盈盈,见着男人临近炕边,顽皮地猛然将男子从腰向下一揽一按,小手就“啪啪”,左右臀瓣一边给了一下,然后俯在男人背上,转头满意地欣赏着男人的脸“唰”下涨得通红。男人羞涩地将她拦腰一抱,放回炕,“别闹……”声音细弱蚊蝇。女孩却是笑得更有兴致了,不依不饶又攀了回去。“我要打,你不让啊?”与其说是责怪,到不如说根本就是满是撒娇。说着,小手又捏上了两片挺翘,眼见着男人的脸涨得更红了,诺诺道:“自,自然是让的。”说着,挂着红艳艳一张小脸在,女孩眼神的逼迫下,动作小小地转身,将臀转向女孩任其蹂躏。
女孩满意得逞地一笑,大力地揉了揉,嗯,一月的调养,臀上青肿差不多都消了呢!想着又不管不顾扯开男人的衣服,无视掉上方有东西红得要滴血,看着鞭伤也恢复得不错了,便就势将男子向炕上一压,搂着他赤、裸的上身,脸狠狠蹭上对方的胸膛,然后在唇上深入地印了个章。
女孩——当然就是黎风——觉得自己的胆子真的是大了好多啊……从开始的只敢在男子睡梦中偷个香,到后来的慢慢更深入了解到男人的心思,或者说是对她极大的爱慕,就这样的胆大起来,一直到现在的肆无忌惮动手动脚甜蜜戏弄……她以前怎么不知道自己就是个十足的色女?好吧!她很庆幸黎书对她的忍耐完全就是正无穷。
她见着身下的男人稳稳地圈着她,像是护着什么绝世的珍宝,让她就在炕沿压着他也不担心会滑到地上——身下的男人会护着他。想到这,黎风幸福一笑。她就贴着男人的身体,觉得温暖从身下穿来,一直通到心底。女孩搂得更紧些,想着撒娇让男人放下手里的活和她好好躺一会儿,起码要睡个午觉才行啊!正要付诸于行动呢,院外却恰恰有人不请自来,男人咋咋呼呼大大咧咧的声音隔十里都听得见!
“哟!这是在干嘛呢?”黎风只觉得,肖宁这小子真他令堂大人的越来越欠抽了!不坏她的好事能死吗?身下的男人听了声音,更添羞窘,马上起身欲整理衣物,却瞅着怀里的这位死把着他的腰身不松手,无奈只能用衣服将自己连着她一起裹了起来,有些困窘地看着已经推门而入的男人。黎风脸埋在黎书胸膛,看也不看肖宁一眼,只道:“刘贵来了没?”“喂喂!这么绝情!都两个小时没看见我了吧!”肖宁抱怨,伸手就想把女孩从男子拉出来,却被女孩顺脚踢走。伸手揉揉头发,眼里有不易察觉的失落,身后的女人却仿佛不经意地把他扯过去,“来了,有事?”
“来了就好。”黎风这才勉强从男子怀里拱出来,不忘将男子衣服细心整好,这才回头看过去。“本来今天就想去呢,你来了正好,你母父现在心情怎么样?”收到女人探寻的眼神,黎风补充,“我要提亲。”理所当然的语气。刘贵挑挑眉,脸色竟大好起来,“还不错!料想他们也不想管这事,成亲之日自是不会来,但如今我这哥哥名声败坏,他们巴不得把这脏水泼出去,答应是肯定的。你道不必过于担心。”她是的确不必担心,她却要。偏头看身旁想了咋呼的男子此刻笑容却不达眼底,甚至是酸涩得让她难受的,她不由轻叹。
你回头,你回回头,看看我。我一直,都是一心一意守在你的身边的……所以,可不可以,不要只追着你的那杯茶?
黎风这边却全然未曾注意两人想法,她本就是只有心注意黎书的。这会儿一笑:“书儿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这么说,我现在就去提亲可以吧?”未等刘贵答话,黎风颇有些迫不及待的意思跳下炕,然后顿住了……“可惜不可能啊……”“还以为你真的不记得了。”“看我像那么没脑子的吗?”开玩笑的内容,女孩的语气却是颇为无奈的。“该死!万恶的迷信!”当然是因为迷信。黎风是无论如何都不愿委屈了黎书的,意想中的婚礼就算没有太大的排场至少也应该是有不少人祝福的啊!而带着这“晦气之人”的身份,莫说有人,真的举行了说不定连“婚礼”都算不上,黎风真的不想,一点都不想这样委屈了她的书儿。就算知道这真的是很天真!
“晦气之人又怎么了?喜欢就结婚多正常一事儿啊!管别人干嘛啊?他爹妈你都不管了,还管那些非亲非故的!还以为这种错就古代人能犯来着!”肖宁似是满不在乎地打了个哈欠,一脸鄙视。黎风略有诧异,莫非她之前是会错肖宁的意了?否则这么坦然地开导他们?正暗自懊恼着自己真是自作多情了,刘贵却是直接愣住了。她仍记得撞到男孩用树枝在地上描字,不是她见过的任何字形,却意外能认出来,那两个字,是黎风。这样想着,她忽然靠在墙壁,有点自嘲。原来,原来,你,这样喜欢她吗?
黎风揉揉鼻子,解释:“我,嗯,不想委屈他嘛……”话锋一转,“你也不想被委屈吧!”回头看身后一直揽着她的腰的男人,忽然就决定他好可爱,顺手揉了揉他的头发,他也不躲,就任着她于他身上肆虐,一直都是这样。黎风忽然想到,自己,真的是,一直一直被这男人包容照顾着的呢!就算这是女尊。
她知男子绝对不会反驳她的话,无论是多么无理的,又蹩脚地猜测古代人的心思,认定对于黎书来说,就算排场不重要,被他人承认的名分也是十分重要的。这样想着,她只下定决心让全村人承认地对他明媒正娶,所以,当他提出反驳的时候,她是真的被结结实实吓到了。她想,她大概绝不会忘记他那时坚定的眼神,那是过去的那个男孩从未有过的。眼神坚定,却仍是饱含了羞涩的。他毕竟是女尊的男人,他似是因羞涩,声音很轻,却恰恰能够让她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书儿,书儿,用不着被承认。”
这论调放到这样一个男卑的古代也许是真的有些惊世骇俗了,连刘贵都有些惊异。毕竟那个男儿不想有个被所有人承认的光明正大的身份?名分是必不可少的东西。而话说至此,黎书却是真的后悔了,当然不是因为什么名分。他是忽然想起了自己貌丑低贱,那样美,又饱读诗书的风儿,说要娶他的风儿,当日,是不是,因他活做得好,或者是他让她短暂温暖了的温柔,所以才一时冲动说要娶他?而今日之事,不过是她想要推辞的托词?那么他此举,岂不是……岂不是在逼迫她娶他吗?而,若不是这样的,那么她本就想娶他了,他这样做可是显得迫不及待毫无矜持可言?她,她向来礼数周全,可会,可会厌恶这样的他?他自卑至此,思绪都是向着最悲观的方向发展,直想得他遍体生寒,慌忙地抬起头来想要道歉,只期望她能大人大度地原谅了他。他日后会好好表现,保证不会再让她失望了!
他未曾想到,或者绝不敢想。当他抬头时,看到的不是他的小姐,他的风儿的怒容,甚至找不到一丝鄙弃。他实际上,甚至几乎什么都看不到了,因为过于激动。他以为他的妻主大人会厌恶他,却没想到,在他抬头的那一刻,她,将她的唇,印到了他的上面。
他只觉大脑一片空白,只觉整个心脏都被慢慢暖暖地占据着……他只想的到幸福二字。
意识朦胧地,他感到女子将唇移开,覆到他的耳边:“书儿,书儿,我的书儿……”
“就今天,就今天好不好?我知道你会答应,你一向听话。你愿意的吗?”
“书儿,书儿……我好喜欢你啊……”
“书儿,我要和你成亲,和你,嗯……洞房……”
“我们洞房好不好?”迷恋地看着男子又蘸红的脸颊。这男人,怎么就这么对她的胃口呢?他说什么都不要,莫非他只是想要待在她的身边吗?他什么都不要……炕上的男女沉醉在自己的幸福中,旁若无人。
所以只有刘贵注意的到,肖宁的萧瑟。
过往之事
你,认不出了,不是吗?也对,就连我自己,都认不出自己了……
我是很开心的,你相信我,你是一向相信我的。
我是很开心的。
名为肖宁的男子背影是落寞的酸楚,女子亦步亦趋地跟在他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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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女孩又蹭了蹭,才终于恋恋不舍地离了男子的身子,却也不忘戏谑地捏捏男子红透的脸颊,嗯,高烧的温度。轻轻一笑,女孩真的觉得大概不会遇到比他还要可爱的人了。
见着黎风起身,黎书也忙不迭爬起来。面前的女子笑面盈盈:“黎书,我还没收拾收拾呢!嗯……虽然是无神论,但也得挑个好日子,挑个好日子,我们就成亲,好不好?”其实,他巴不得现在就能和她成亲,就能叫她妻主大人了。能做她的侍,能做她身边的一个小侍,做她的人,他幸福地不能自已。他当然耻于说,他一点都不想挑什么好日子,他,他想现在,现在就做她的人,现在就让她,收了他去!这样想着,他又暗暗责备自己,不可以再这样下去了,教她知道他竟有这样恬不知耻的想法,她非要生气不可的吧!所以他很高兴,很高兴地点头,却没有完全掩盖那丝丝缕缕的失落,许是觉得她绝不会看出来的吧……可他又怎么知道,她对他,只要是对他,那便有着超乎着常人的敏锐?
黎风看着眼前的男人,不知道怎样才可以忍住唇角的笑意。他,他那样喜欢他,都迫不及待了,是不是?像是被久积的爱慕冲昏了头脑,又像是对男子对自己的包容度的百分百的信任。黎风发誓,自己是头一次如此不理智。
黎风起身出去,落上了院门房门,然后回身进屋,一把将毫不反抗甚至是尽力配合的男人推到了炕上。看出了自家妻主的急切,黎书总算理智尚存,有些担心她的声誉,口中轻轻反抗一句:“别……”,手却是老实地的一动不动,任她扯去他的衣物。这声“别”,听到起来,也只有欲拒还迎的意思了。轻轻含了薄凉的唇,给了他不再说他其实根本不想说的言语劝诫的理由,他下身衣裤也消失了。他面红耳赤,或者说今天脸就没有呈现过正常的颜色。感受着他家妻主一手轻轻逗弄着那羞耻的物件,另一手已探到后面,半是强迫地要他吞了她的手指。那里很紧很涩,他觉出疼,却决不会忤逆她的意思,只喘着气,张了腿,只求能让她进的更容易一点,不一会儿,他就感受到了身后的洞口给他带来的异样……
女孩见他动了情,自己也真的把持不住了,终于小心翼翼地控制着心中的胆怯,凭着身处现代时发达的网络所带来的经验(……),轻轻俯身,压了上去。
疼!怎么这么疼!女孩咬唇,抬眼看向男子,却发现他的脸色也是不太好看的。合着这个世界连处子血都是男人流的?男子轻喘口气,咽下疼痛,其实对他来说,也不是很痛,只是那地方从未痛过,实在是不太适应。抬头想看看他是否让妻主舒服了,却见着黎风一脸痛苦的隐忍,她怎么……不是说,女子喜欢这个吗?他是太丑了,让她如此厌恶吗?二十年来根深蒂固的自卑让他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如此。可是,不会的……
他记得,在她慢慢地开始与他亲热时,他是不允的。他不想她捏他的臀,那里那么硬,那么难看,毫无男子应有的白皙绵软。他亦不想让他蹭他的胸口,他的背,他生得虎背熊腰,所以他那样担心,担心她与他近距离的接触后,会日益正视到他的丑陋,会,日益的,厌恶他。可是她不是这样说的,他不知道她是如何察觉到了他的担忧,但是她告诉他,她喜欢他,身上,特别是腹上明显的肌肉也好,全然不似男子的高大身躯也好,她都喜欢。他也不知是为什么,他那时,看着女孩比午后的阳光还有夺目温暖的笑颜时,竟信了,信他会喜欢这样难看的自己的身子。他总是这样不由自主地就相信她……
他渐渐心安,平复了难言的担忧,又想到,莫是他服侍的不好?他心一慌,就是这样吧!想他活到二十,却从未有人教过他应当如何侍奉妻主,更何况床弟之事?唯恐黎风厌恶他不会服侍,他刚想保证他一定会好好学,下次一定可以做的很好,却见得她眉头也渐渐锁紧,他心中一凌,思维猛然变得简单起来!她,她是不是,在疼?可是,女子的第一次,怎么会疼呢?他不知她疼在哪,满心担忧,想碰他又不敢,一时茫然地不知所措,自己身上的痛苦早就抛到脑后。
“疼,疼?”他结结巴巴问,见她隐忍,心痛得无以言复。抬眼见得男子的关切,她忍了忍,担心自己不同于这里女人的身体构造吓到他,也不说话,只轻轻律动起来。“嗯……”黎书哪里受到过这么大的刺激,只觉□更甚,几近把持不住,却强忍着观察她的反应,他确定她是痛,可痛在哪?怎么痛的?莫,莫不是,他忽然想到,莫不是他生的高大,就连那物件都……所以,是他让她疼了?他如此一猜想,马上心焦起来,也顾不得身体的渴望难耐,抽身便想要退出去,却被女孩诧异地制止:“别动……怎么了?”“我……”男子满怀愧疚,“我用嘴,好不好……听说……嗯……很舒服……”见着女孩又诧异挑眉,男子解释道:“对不起……弄疼你了……我……”黎风见着他如此小心,有或者说,简直就是一种讨好,心中莫名一堵,也不答话,忍了痛楚……
很快,痛就被应有的感受掩盖……
分~!分~!分~!………
肖宁仍记得第一次见到女孩的那天。
闷热的午后,连植物都软趴趴的蔫起来,死气沉沉的气氛,其实很衬他。许是因为他的那个怨妇母亲每日只知指天骂地从不关心他,实际上,他不过是她复仇的工具,他是个据说,死气沉沉,没有正常人当有的生命感的人。像是无喜无怒,他也自认没什么能让他惊讶的事,所以,当在那一天,他从教室的窗口望向操场时,并不想承认,自己大概是被吓到,或者是被吸引了。在这样的天气,他看到操场上竟然有一个女孩,正很认真地练习控球,满是活力的样子,仿佛没有注意到在他这样远的距离都可以看出的,已经湿透贴在身上的衣衫。那是一种与他截然不同的感觉,男孩忽然觉得,就是再难过的境地,她大概都可以这样的活跃下去吧。
他以为他永远不会做没有理由的事,可是,那天,他就是没有理由地,下了楼。
“同学。”女孩回头,看到叫自己的是个略显瘦弱的男孩,鼻子上一副细框眼镜,很有文弱书生的范儿,重要的是,他的身上很有一种沉静的气质,当然,更多人喜欢把这种气质称为“死气”,大概是因为这样的人大多不会和很多人合得来吧。女孩忽然就觉得身上的狼狈让她很窘迫,心里也像是莫名地有了鬼,有些不自在地答:“嗯,有事吗?”
“打扰了,请问阶梯教室怎么走?”男孩当然不是想去阶梯教室的。
“阶梯教室啊……嗯,你顺着这走到头,然后左拐,嗯……再……”指了半天,见这男孩还是一副木讷不明白的样子,女孩有些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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