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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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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辈的夫婿是因出生时害死了姐姐才得‘晦气’,是这样吗?”
“可不是?”道士一脸厌恶,“身为男子,竟结束了一个女子的性命,罪无可恕,罪无可恕!”
黎风只是淡望着她,直至她略略平静下来,才道:“可有证据证明,是内人害死了他的姐姐?”
“哼!他们一起出生,不是他在胎中弄死姐姐,难不成还有其他的?”
“他彼时尚在父胎,毫无意识,怎么能算是有罪?”
“天意要他有罪!”黎风是真的黑线了,天意……这么牵强的理由竟然还有人这么信服,这个世界真是病态。
虽如此想,面色却不改,只道:“若是父亲怀胎时不小心……并非没有这样的可能吧!”见那道士语塞,黎风乘胜追击:“况且,这‘晦气’,嗯……能够从何说起?道长见我家内人在家中留了二十载,可给家中带了什么祸事?可波及了什么邻里?内人也许从未害过人,却遭到如此不公的待遇。”
道长皱眉,的确,虽顶着“晦气之人”的名号,人人避之唯恐不及,他却的确未曾给旁人带过什么祸事,反倒是据说是家中一顶十的劳力,还经常凭着能干活让家人发发小财,一时又有语塞,便道:“既然如此,那么小姐为什么不去与村里人解释,反倒找我做什么伪证?”
黎风皱眉,暗道这道士平日修心修得脑子都死了,这么简单的问题,“村里人自然是不容易一一解释的。道长可曾闻‘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不是人人识得有趣的事又有谁会愿传?况且解释之词如此颇长,极为难传。更重要的是,我是他的妻主,我说了什么,纵使是有理,也会因有偏袒之嫌无人愿信,而让道长扯下‘晦气日久已散’的谎言,求得便是好传,要的也是道长德高望重的身份!”“哼!无论如何这也是说谎之事,让我如何去做?”见得这道士虽已松口,却还是碍着那该死的伦理道德不肯帮忙,黎风无奈地“谆谆诱导”:“道长,助人看的是结果,过程真的有那么重要吗?还是道长心善,却要看着一个无辜的男人挂着本没有的‘晦气’被人排挤着过上一生?道长……”少女眸中隐含痛色,再配上八点档的经典狗血台词,黎风觉得自己有点儿冷……可是明显的,面前的道士好像很吃这一套……
之后,没有再说多久,道士终于答应帮忙。黎风叹口气,只觉得浑身都松下来了,嘴角上扬,向家中走去。
远远的,黎风看到,自家烟囱中炊烟还未散尽。而门口,一个人正静静地站着等着她,在看到她时,脸上就马上有了温柔的笑。
“风儿,吃饭吧!”
祥瑞之事
不得不说,桥头村最近的新闻还真是不断呢!比如说,后山出了妖兽,虽然最近已销声匿迹了无声息;比如说,最不应该成亲的两个人成了亲;比如说,远近闻名德高望重的张道长一大清早的就进村来来回回绕了好几趟。
“嗯……”道士皱眉,拂了拂袖,自有一番仙风道骨的意味。
“道,道长,这,我们村,这是怎么了?”旁边村长倒也是个称职的,闻了消息,马上早起迎上了这尊大佛。此时见道士神色略有肃穆,心中不由一惊,忙仔细回想村中可有什么不好的事儿,这一想,便让她想到了那晦气的男人,该不会是他……
果不其然,道士开口:“我听说,您这村儿里有个出生害姊颇为晦气的人。”这村长一听,心道坏了,若是因为这男人一身晦气害了全村,那那时对他们有些同情他默许他们进村的自己岂不就是个大罪人了?心中火一闷,好心找不着个好报,果然不应留着这东西,应该早点儿让他收拾铺盖滚蛋才是!嘴里也就不干净了起来:“可不是嘛!月前来了个猪崽子,唉!那个贱种,真是个XX,真就不应该为了黎姑娘塞的那几钱银子留着他!这个X……”
张道士一皱眉,她素养极好,名望又高,对这种市井污秽之词听得实为不多,也就格外地难以忍受。此时见着眼前这女人竟毫不顾惜对方是个男人,骂词如此污秽不堪入耳,颇有些心惊,暗叹此次前来帮那黎姓女子的忙看来也不是完全没必要的,想着皱眉适时地出言堵着那村长要带人即刻把黎书驱逐出村的嘴,“施主,稍安勿躁,贫道尚未将话说完。”
“呃……”那村长担心晦气染村,一时气急,竟将这道士抛之脑后了,此时对方出言让她注意,也使得她有着几分尴尬,搓着手赔礼道:“道长,咱是粗人,粗人!您还有什么要说的?”
老道点点头,道:“贫道并未言这男子便就是给这村子来了晦气的,贫道本想为百姓做些好事,驱驱这晦气,却未曾想,传闻这村中虽是有个晦气的,这晦气贫道竟一星半点儿都感受不到啊……”
村长一愣,本只当这道士要出什么解决之法,却未曾想她道这村儿里竟毫无晦气可言,这真是……见着村长愣神,道士也不等她,只吩咐道:“可能带路,让贫道看上那男子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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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风在家中,轻轻安抚着怀里的男人,“没关系,我知道这次我自作主张,让你都没什么准备,其实我也是想给你一个惊喜的……”黎风又一次在心中懊悔起自己的莽撞,本想着自己去和那老道讲通,到时候道士到来除了他晦气之人的身份,也好给他个惊喜。她想得自然是不错的,却偏偏忘记了黎书自小被轻视孤立,少与人打交道,更何况是这么多人,怎么可能不紧张?望着男人身体异常僵硬却时刻谨记笑给自己看,黎风总觉心中发酸。
门外远远传来一阵喧闹,渐渐移近。男人的脊背又是一僵,然后怯怯转头,含水的眼睛望向她,见着对上她的眼睛,忙受惊似的收回。不得不说,即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黎风也是真的有几分窃喜的。这个男人,在他紧张难耐的时候,虽然不好意思说,但的确是下意识地要寻求她的帮助的吧!理智告诉她这是理所当然的,心里却不可抑制地在兴奋,黎风发现自己居然不合时宜地笑弯了眼。
伸手揽了他,互相依偎着,唇贴了对方的偷了香,少女笑道:“没关系,有我在啊!我会一直陪着你的,你也会一直陪着我,结婚那天答应我的,你忘了?”说着调笑般向男子怀中拱了拱,声音怯怯,装起可怜,“人家也很紧张啊……”不出意料,男子的姿势蓦地换成了偏向守护。少女笑了笑,揽紧了男人,“你要相信我啊,又不会有事。”几句话的功夫,敲门的已经来了,少女离了男人的身,抽手抚着男人的脸,轻轻安慰道:“没关系,不用说话,站在那里别动就行了。”说着又含了含对方的唇,然后握了男子的手,走了出去。
少女开门,另一手依旧携着男子的手,而那男子虽是掩不住的无比紧张,脸上竟是守护的神色。二人只是站在那里,却能生生给人一种幸福无比无法拆分的感觉。张道士见着黎书,眸色蓦地一明,又一暗,握着拂尘的手紧上几分,复又平静下来,眼中波光流转,是旁人看不懂的复杂。
少女带着满面看不出破绽的诧异迎出来,配上男子的明显紧张,完全不像事先知道什么的样子,使得村里人没有丝毫的怀疑。村长见着黎风面上的诧异,忙解释道:“这位是陈虚观的张道长,就是远近闻名的那位,诶哟,今日本来是想了驱晦气的是,可是现在……”村长自己也未弄明白道士的想法,只得憨实地抓了抓头,“道长您说。”
老道士实际对这村长的粗鄙颇有几分厌恶,却不好表露,只得淡淡点头,转首道:“贫道此番前来,本的确是为驱邪,却未曾想,非但未曾感受到晦气,反而有祥瑞之气隐隐环绕。而得村长指引前来,方确定原这祥瑞之气便是由此而发。”字字恳切。
黎风挑眉,心中颇为意外,却还是接道:“竟,竟有此事?那道长可知这祥瑞之气从何而来?”心中不自主地泛起嘀咕,她找这道士本就只是为了给黎书一个正常人的身份,从未想过让她说什么“祥瑞之气”,这道士也是个极富正义感的,想让她说个“黎书身上晦气早已散尽”的谎话便几乎磨破了嘴皮,现在她怎么自己就编出了个什么祥瑞?暗暗诧异地望向道士,却见对方一脸平静,轻轻点头向她示意,似是一切只是按照计划发展似的。黎风不由心生提防,这道士该不会是正义感过剩临时反悔又要耍什么花招吧?可又完全想不出这道士这样说能耍出什么,只得暗暗紧张静观其变。
张道士却只唇角微勾,清清雅雅地看着她,脸上竟带出了几分欣慰,也并未如黎风所担心的一般毁约,只是淡定道:“这祥瑞之气,正是从这男子身上而来。”“什么?”农闲之时,前来看热闹的村民着实不少,此刻的抽气惊呼声相当明显。黎风挑眉,张道士却已开了口:“此子害死亲姊,本是大逆不道的晦气之事,岂料……”道士一顿,等人群静寂,方继续道:“岂料,此子竟是加了个相生的妻主。”见众人意料之中的满面不解,她解释道:“不知是天意还是人为,此子与其妻主竟是千年难遇的命定相生,二人交欢之后,二气相容,竟是生生将这晦气换成了祥瑞,由此子在,定可减去此村祸事,扬祥瑞之气啊!”语毕,望着众村人惊疑不定,竟还装模作样道:“贫道也是在古书中才知得此相,未曾想竟真有此事,这真是……”顺便带着欣赏濒危灭绝的动物的目光看了黎书一眼。黎风挑眉,他家书儿,该不会是真的存在着什么祥瑞之气吧……
骚乱随人群渐渐散去,就村里人的态度和眼神来讲,这真的是意料之外的大成功。黎风觉得自己的嘴角忍不住翘起,怎么都落不下。男人的手紧紧握着自己的。
为不让村人起疑,黎风挑了没人的时候赶上道士,“今天……”道士转头看了看她,道:“如此能让消息传得更快。”黎风不解,“可是……”“对他好一点儿。”道士打断她,转身便离开,与初见时的愤青感觉不同,那是一种寂静难言的,仙风道骨……
黎风没再追。
丢衣之事
“哎呀!这不是黎家小子吗?来来,不来我们家坐坐?”
“哟!这不是黎家相公吗?来,这两个鸡蛋拿回家去!哎呀,客气啥?你昨儿个不还送来篮豆角吗?”
“要我说,这黎家小子真不错!诶哟一点儿都不记仇,这几天往各家坐了个够,这福气也让咱沾了个够啊!”
“诶,谁说他不记仇,王家都去了两回了,咱家才去一回!”
“哎呀,人多啊!过两天一准儿给你补回来!”
……
“哎呀我真是太聪明了!”几日的情况大好,屋里少女终于忍无可忍地自恋了……肖宁无奈地叹口气,“说真的,你是怎么搞定那道士的?好像也没管谁借钱吧?”
“切切,本小姐是靠钱买通关系的那种人吗?”
“……你觉得你找人作伪证就不是那种人了吗?”
“我就做个伪证,不像您,刘贵还在山上给你收拾着屋子的吧?啊?”
“又不是我逼她的,她自己要做关我什么事?”
“嘿,你……”
黎书进门时,看到的便是这般热火朝天的情景,心中忽然就一黯。不对不对,他摇头制止了自己的黯淡的情绪。怎么回事,妻主大人很开心他不是便也应该开心吗?怎么可以难过?暗暗批评了自己,他却还是心觉难受,放下了手中买的东西,心慌慌地找木盆收拾了脏衣便要去河边洗衣,尽力地用自己对自己的批评来压抑住心中自认绝不应该出现的不适,抬脚便要走出门去。
“书儿。”女子的声音柔柔地响起,他的脚步应声而停,转头静听她的吩咐,她却只道,“书儿,刚买完东西就去洗衣服,不累吗?”满是关切。他一愣,心里蓦地就拨云见晴了,忙道声“不累……”。少女轻笑,望着男子明显的情绪变化心道可爱,起身过去,旁若无人地当着肖宁的面便含上了对方的唇,举动间明白地宣誓了他与肖宁地位的不同,男子只觉自己心脏的律动从未如此迅速过。少女认真地看着男人,然后笑弯了眼,才终于放过男人的唇。看着男人自认沉稳实则慌张地跑出去的背影,少女只觉心中满足,似乎未曾注意到肖宁轻轻低下的头。
…………
带着方才热吻留下的满面红潮向河边走去,不期然地被路上几位叔伯一脸了然地戏谑玩笑,黎书到达目的地,便马上慌慌张张地先向自己的脸上泼上几次凉水,便闻一声嗤笑:“呵!有这般粗野的举动的男人竟还会有人要?”黎书闻言一惊,抬眼这才看到岸边竟还有三个男人——刘家、李家、赵家的相公在洗衣服,他方才慌张竟未曾注意到,而嘲笑他的是刘家的相公,村里最漂亮的男人。
望了一眼对方精致的脸,黎书不由自形惭愧,又被对方撞到动作粗野,心中更是大窘。他自小被当成工具使唤,男儿家的礼节之类自是没学过的,虽与黎风一起后也有意地令自己不似过去那般粗俗,却无奈多年习性,稍不加留意男儿家不应有的粗鄙行为便还会冒出来。他的风儿虽毫不在意,他却一直倍觉难堪。此时又被这样完美的人儿看到……黎书更加自卑,暗道真的是好丢脸,又极担心丢了自家妻主的人,便也不想想自己何错之有,就诺诺地道歉。
好容易才定下心神,蹲下身方将衣服浸了水,这才发现,他,他心神不宁地出的门,竟是忘记带皂角了,脸顿时又是一红。心里一阵难堪,直责怪自己不会做事,回头取皂角却已嫌晚,只得抬首,向一同洗衣的几个男子诺诺道:“嗯……我没带皂角,几位哥哥,可不可以……”他鲜少与人交往,况对方又是方才并不友好的,心中颇有几分不安,而对方仿佛要实践他心中的那份不安似的。“好啊,给你。”一个男子回应,正是刘家相公,见着对方和颜悦色地将皂角递过,黎书心中方一松,却见得他手一甩,将那块皂角远远地扔进河中,“自己捡去啊!”。黎书讶异抬头一望,见对方满是戏弄不屑的神色,心中一颤,却是早就被欺侮惯了的,只低着头依言去捡。身后传来几个男人得意的轻笑,他心中泛起委屈,忽然很想看见他的风儿。
咬咬唇,黎书蹲下身揉搓起衣服,听着旁边的男人已将兴趣从他的身上移开,开始家长里短地闲话八卦,心下轻轻松了口气。可是为什么,明明众人的目光从他的身上移开应当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他听着三个男人谈论着他无论如何也插不进嘴的话题却是意外的难过呢?心下忽然很是寂寞,手上的动作便更快了,他只想快些洗完,能快点回去见到风儿。
他以为旁边的男子不会再理他,谁知那刘家相公竟又对他开起了口:“方才真是抱歉呢……我今天心里有些不太舒服,就不小心……哎呀真是得罪了,我给你赔个不是!”说完还满是歉意的一笑,热热络络地和他套起近乎。黎书很是受宠若惊,有些手足无措,愣愣地点头称“没事”,对面男人便又是向他轻轻一笑。本就是极美的脸,一时笑魇如花,让黎书自卑之余自能生出几分好感,更何况又是这种鞭子之后塞糖的做法。
黎书觉得自己是遇到了一个很好的人,心底又暗暗庆幸这刘家相公已嫁。对面的男人见黎书似是已把他当做了朋友,得意一笑,又马上变脸恳求道:“黎家相公,能不能帮我一个忙啊?”黎书轻轻一抿嘴,原是有事要他做,所以才……难过是有一点儿,却还是看着对方认真点头,“好,我会尽力。”刘氏点头,带着些许恳求的神色:“我方才想起家中要进些家伙物什,当家的不在,我一个男人家又不好往家搬,你力气大,你看……”“嗯。”黎书明白了意思,点头,道:“好,洗完衣服去问妻主大人,大人同意就去帮你。”“可是,天都快黑了,洗完就没时间了……”“天色还早……”“地方比较远啊!”“可是衣服……我还要妻主大人同意……”“哎呀,谁会拿几件衣服啊!让他们两个帮你说吧!黎小姐人那么好,怎的会不同意?”说着,不由分说拉起黎书就走。黎书转头,很是犹豫,却怎么也不想打破这难得的“友谊”,还是任由男子将自己拉走了。
地方果然不近,待到二人回村时,已是黄昏了。黎书与刘氏道了别,便跑去河边想要将衣服洗完。到了河边,他却愣了,衣服呢?一时慌张,他轻喘几口,安慰自己定是李家或是赵家相公担心衣服丢了,便顺便拿回家去,可他匆匆奔到两家后,事实却还是打破了他的幻想。黎书觉得自己当真是快要哭出来了,返回河边一遍遍地找,毫无收获。
河边毫无希望寻找着的高大男子很害怕,真的很害怕。妻主大人会生气的吧……一定会生气的吧!他本就难看,又笨手笨脚,还把东西弄丢了……怎么办,他怕,他怕妻主大人生气。草草地抹了脸上的泪,他踉踉跄跄顺着河不知找了多少遍,终于失望地蹲坐在河边,蜷紧了身子。怎么办,妻主大人会生气吧……
黎风急急地寻到河边,看着男人蜷在那里,被男人身形的落寞刺激地心疼,心下却又大大松了口气,跑到男人身边,扯到怀里二话不说对着紧翘的臀便是两下,心里有些冒火:“听说不是早搬完东西了吗?为什么不马上回家?知道我多担心吗?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说着又是不解气的两下,叹气又抿抿嘴,还是忍不住给男人又揉了揉。忽然感到胸口有些湿润,男人竟缩进她的怀里哭了起来!
黎书正怕着,忽然听得脚步声,接着便是女子隐含怒意的斥责,可不是正是自己妻主?对了,他找了这么久没有回家,居然没有提前告诉妻主!怎么办,怎么办,她会更加生气的吧!心下满是不安,闭眼等着妻主的拳脚,却未曾想迎接他的却是女子温暖的怀,他觉得自己忽然就心安了。妻主还是生气的,伸手给了他几巴掌,比起想像中的却是太温柔,并不是很痛,只是酥酥麻麻有着几分痛意罢了,但就是这样的,她却还是给自己揉了揉……
黎书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分明做错的都是自己,可却还是忍不住缩进她的怀里,哭了起来。“对不起……衣服……弄丢了……”真是的,弄丢了东西竟然还有脸哭,黎书心中埋怨自己,却闷了头,不愿起来。很久之后,他回想起此时,才想到,其实那是因为信任,他彼时过于慌张担心她会生气,蜷入她的怀里却便已起了明了:无论怎样,她终会宠着自己。他那时情感上已意识到,思维并未跟上罢了。
黎风皱眉,叹口气,“所以,丢了几件衣服就是你到现在都不回家惹得我担心害怕跑出来找你半天的原因吗?”忍不住拧他一下,抚了男人抬头惊异的眼,“几件衣服有你重要吗?以后不管怎么回事,先给我回家报个到!”叹气,轻轻舔了舔男人面颊未干的泪。
“回家吧!没什么大不了的。以后不许让我这么担心了!”
男人抓着少女的手,轻轻点了点头。
警告之事
少女睁了眼,天还未明。她生性懒散,天明起床也是极不易的,平日若不是偶尔早起调戏一下自家相公就是完全需要黎书锲而不舍持之以恒(……)地温柔叫醒了。有时碰上需要略略早起出诊时,更是要她的书儿在她睡眼朦胧不肯清醒的时候把东西收拾好衣服都替着穿的好好的……今天居然这样早起,不得不说,连黎风自己都有点儿意外。
低头看了下怀里的人儿,健壮的臂膀揽着她的身躯,似是守护,脸却如昨晚一般埋在了她的胸口,维持着靠着她哭得可怜兮兮的姿态。昨天的事虽然不是什么大事,对于这个本来就没什么安全感的男人来说……吓坏了吧……又听一起洗衣的赵家相公说,他像是被排斥了呢!暗暗叹息,想起昨夜外表刚阳却是十足女尊男人心的男子搂着她委委屈屈哭得梨花带雨,黎风只觉心中明显的阵阵抽痛。轻轻捋了捋男子柔顺华美的惊人的头发,又安抚地拍起他的背,便感觉到男子睡梦中紧了紧她,更深的向她的怀里扎去。少女的心中忽然就生出来“他们是对方唯一的依靠和爱恋”的感受了,想着想着,唇角便忍不住翘了起来。
少女第一次这样早的醒来,却再没有继续睡下的意思。望着怀里小狗一般依赖着她的其实真的是很可爱男人,她忽然就生出一种地老天荒的感觉了。
除非因一夜激情之类而疲惫不堪,黎书的生物钟一向很准确,虽然和她在一起后醒的真的是比过去的二三点准时醒来要晚的多,却还是在天才微微放明时便睁了眼。
“风儿?”黎书诧异,少见自家妻主这么早就清醒了,“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睡得不好?”说着担心地轻皱了眉,小心地将对方抱到了自己的身上,有意让她躺得更舒服些。
“没有~”少女顿时笑开了眉,反扑到男子身上,然后撅撅嘴,利落地装起可怜来,“书儿,人家好饿哦……”
“嗯?想吃什么?”憨实好骗的男人很是心疼自家妻主,边问边忙将被子细致地圈到他的风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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