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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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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少女顿时笑开了眉,反扑到男子身上,然后撅撅嘴,利落地装起可怜来,“书儿,人家好饿哦……”
  “嗯?想吃什么?”憨实好骗的男人很是心疼自家妻主,边问边忙将被子细致地圈到他的风儿身上,“我这就去做。”
  “鸡汤!”少女说着,很有兴致很快乐地就着被子在床上打滚,十足小孩子的心性。是啊,她才二十岁呢!可是他已经……心中一黯,黎书却还是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宠溺笑起来,“好,不想吃别的了?”
  ……
  结果,黎风笑嘻嘻地坐在男人腿上,喝着男人大清早去别人家借来的鸡熬成的鸡汤,而男人正略带无奈地替她擦着嘴,“怎么今天和个孩子似的……”嘴上像是嗔怪,手上却不忘给她添汤,又低头给她剃起肉。女孩笑得一派天真,伸头便将嘴里的嚼得差不多的肉喂到了男子嘴里,“你只喂不吃,是想让我也喂你?这么喂?”眼见着男子脸色飘红,语气中略带嗔怪 “今天是怎么了……”却还是记着喂她,黎风心中是难言的幸福。
  男子昨日的委屈不安不知何时早已全随着少女的胡闹甩到了一边,而少女孩子气地笑,“当然是挥霍你的宠溺来着啊~”,也不管男人能不能听得懂带着现代文艺腔的话,说着便跳下男子的腿,“今天不用下地了,等我去雇个长工,”说着堵了男子不同意的嘴,“你是我相公,别累坏了。去药铺告诉老板我今天不去了,然后在家里等我。”顺了顺男子被她扯掉了发带的头发,转身出门。
  开玩笑,欺负了她的男人,还想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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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还早,刘家便已有人敲起了门,三声一次,极有礼的。刘家的书生刘墨卿便也允了早起做饭的正夫刘氏前去开门。
  少女迎着晨风,玉玉亭亭地立在那儿,白莲一般的洁净,衣角轻摆,飘然若仙。纵使少了女子应有的气势,也教开门的刘氏一痴,怎的会有这般美妙的人儿?进而心中生的却是更多的怨怼了。刘氏早对黎书不满。凭什么,凭什么如黎风这般美妙又温柔的人会是那样丑陋的男人的妻主?本听得黎家小姐极宠她家那个又老又丑的男人,与他那个表面儒雅实则经常责打他的妻主完全不同!心中便已经怨气冲天了,凭什么他能得这样的妻主?
  他对黎书早就心生妒意,昨日巧遇,便支走了那个又笨又丑的男人,然后让李家和赵家的相公将他洗的衣服远远地扔了。本想着再好脾气的妻主遇着这么不会做事的男人,一次丢了少说十好几件衣服,就是不让他受些皮肉之苦也该生生气发发火教他好好长长记性啊!他那时算好了大概的时间特意寻了个借口跑出家来,正是想看看黎书被妻主发怒训斥责打的样子,好稍稍平息一下自己心中的怨气,却未曾想黎风竟对衣服的事毫不在意,轻描淡写地拍上他几下就算,连句起码的苛责都没有,就这还是因为他晚归要她担了心!她还任由着那个男人得了便宜还卖乖趴在她身上哭……
  天知道他是怎么回的家,凭什么凭什么?明明他才是村中最美的人儿啊!明明他还只有十六岁啊!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那时他有多恨那个什么都不是却总得好运的丑东西!不行……这个女人应该是他的,那个又老又丑的男人算什么?只有他才能配得上她!
  “是刘家相公刘嫣然吧?”见着面前的让她厌恶男子失神,黎风微有不满,出言提醒道。刘嫣然慌忙回神,有些尴尬,却已决心一定要让这女人娶了他,忙换上一副温柔娴淑的模样,“不知黎小姐造访,有何贵干?”他自认那男人被当猪养大,礼节尚未学过,怎么可能识书认字,而自己知书达理的样子定能让她对自己心生好感。黎风却也的确是把注意力放到了他的身上,却并非因为什么好感,不过是想要警告。
  少女沉黑的眸子,娇俏的脸,微微一笑,便是满眼霞光,端得让刘嫣然有些喘不过气来,可少女脱口的话却不似面上那般讨喜了:“刘家相公,你可知我家书儿昨日是怎的了?”“这……听说他昨日是丢了衣服……”刘嫣然回神,做贼颇有些心虚,却强装了声势,淡然道。黎风一笑,当她像他家书儿那般信衣服是自己丢的,便诓他:“可是李家相公和赵家相公可是告诉我……”轻轻一顿,无视了刘嫣然的惊慌,看到刘家当家刘墨卿已走了出来对着她温雅作揖,道:“不知黎家小姐到,有失远迎,失敬失敬。”黎风只觉身上一抖,这台词古装剧里听得好腻,面上却无甚,又听刘墨卿呵斥刘嫣然:“还傻站着做什么?还不给黎小姐奉茶?”然后回过头邀请,“黎小姐请进。”
  “不必了,不过是昨日我家那小傻瓜哭得惨兮兮的,所以忍不住上了门。”话语温暖配上满眼宠溺,只惹得刘嫣然嫉妒得直欲泣血。刘墨卿听得了然,又作揖道:“的确是贱内自作主张去买什么物什求得令夫帮忙,听说是丢了东西,这男人也是着实欠了管教,刘某本应登门道歉,按价赔款,谁知累得黎小姐早来一步,还请小姐谅解。”黎风却不打算如此就算,淡笑道:“若当真只是因要帮忙不小心丢了也好……”语毕,意味深长地一笑。
  这刘墨卿也不是个读死书的人,有着几分头脑,见对方并没丢什么贵重东西却找上门来,又说出这样的话来,脑中稍转,便也将事情猜出了个七七八八,暗骂这男人怎么这么能惹事,当真是欠了教训,一时心中有愧,便也小心地赔起了不是,又要强留下黎风吃顿早饭。黎风当然是本不想留下的,偏偏刘墨卿有愧强留,而黎风本人又是对刘家男人极为不满,虽然早已被自家男人温柔甜蜜地喂着吃过,却也还是存着至少还要蹭你一顿饭的心理留了下来。
  只是,好吧,请相信作者吧!如果黎风知道她家小傻瓜会在她吃顿饭这么短的时间里就做个傻事,死她都不会一时赌气贪上这个无聊透顶的小便宜的!

  削发之事

  “嗯,刘小姐的夫郎手艺当真不错!”不客气地夹起一块主人特意买来的虾,黎风笑眯眯地赞叹。“哼!空有几分灵秀罢了!况又被他用到了邪门歪道上去!”刘墨卿却相当火大,“黎小姐,你若是不嫌弃,我便当着你的面狠狠教训这蛇蝎心肠的东西,给你赔个不是!”刘墨卿当真觉得自家夫郎给自己丢了大脸,却更加暗恼这男子怎的竟能无缘无故生出如此歪心,若不是碍于外人在场,她是定要好好盘问调、教一下他,非得给他扳回正道上不可!刘嫣然却是心中一惊,反射性地缩了缩身上的肌肉,知只要黎风一走,一顿狠打便是无论如何都躲不掉了,心中是极怕的,却又顿时生出怨恨。黎书,那个贱人怕是永远不会挨上妻主什么重责吧!哼!怕是黎风连鞭子都没对他使过!心中又是一阵酸楚,只恨不得能马上逼得自己的妻主休了自己,逼得黎风娶了他!
  黎风见着刘墨卿生气,不想承认自己的确是在幸灾乐祸的。不知道她家书儿是很脆弱的吗?她自信她家书儿是怎么都不可能惹到刘嫣然的,可对方竟然使手段戏弄。让她的书儿哭了半夜,她自是不想放过他的,却又怎样都不便教训他,更不屑耍阴招,便只能托他家当家好好收拾收拾他了。可好人她还是屑做的,或者是果然不习惯做坏人,于是心中还是不忍了,便规劝道:“刘小姐还是当心,莫要气坏了身子才好。况男儿家身子弱,这教训,还是要适度……”说着却不忘再夹一块猪肉入口。
  “黎小姐如此大度,刘某佩服。”语罢添酒。刘墨卿只知黎书是极丑的,虽听得黎风极宠他的传言,却也未曾当做回事,刘嫣然却是不同了。听得黎风的话,就算明白多半不过是客套之词,刘嫣然心中却还是不由泛起丝丝甜蜜,既是为他说了情,是不是说明黎小姐心中对他还是存有些许好感的?也对,天天对着那个丑男人,一时见到他这般模样的……这样他对黎书做的那点儿事儿在黎小姐眼里还算得了什么啊?心中又是一甜,黎小姐是那般温柔体贴的人啊……他家这个总打他的妻主与她不可比,她家那个没有半分姿色的丑男人与他更是无法相提并论!早晚有一日,她会娶了他的吧!
  咳咳,你猜,黎风若知道他心中想的是什么,会不会后悔她这一句心软之词,顺便再一巴掌甩过去?
  匆匆又贪了几口爱吃的,黎风看了看天色,阳光渐渐地暖了起来,清晨已过,她家那傻男人也该等急了吧!想着便不自禁一笑,抬首告辞道:“黎某方思得家中有事,先行离开,还请刘小姐见谅。”刘墨卿对黎风已是极有好感,又有村中多为种地粗人,难见如黎风这般文雅知礼的,心生挽留之意,“可是什么急事?若不是,刘某不才,还想与小姐论论近日所做诗画。”黎风轻轻一笑,看向刘墨卿的眼睛,“是很重要的事,没有比其更重要的了,”她的书儿在等她,这便是无与伦比的事了,“告辞。”转身离开,有些迫不及待要见他了呢!
  走了蛮远,耳力极好的某人隐隐听到刘墨卿的声音,“贱人,屋里跪着去!”那个某人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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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诶哟喂,可不好了!”远远地一个人向黎风跑来,嘴里没停着地埋怨着,“我说男人不能太惯着吧!你去看看你去看看你惯的,他这是成什么样子了!”黎风挑眉,那正是药铺老板娘。
  “出什么事了?”黎风也不慌,若老板娘话中的意思是黎书出了什么事,她定是第一个跑回去的,可问题是她话中的意思却是黎书闯出了什么祸。她自认自家夫郎很乖,不会闯出什么事儿来,况就算闯出什么又如何?只要他没事便也一切好说。那老板娘见她不急,话中就更急了起来,“唉!你还站着!你家那个把自己头发给剪下了半拉!”“嗯。”那又怎么样……“嗯?”初听不以为意,此刻却猛一抬头。
  古代剪发与现代剪发的性质是全不相同的。古人崇尚“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发须不得随意乱剪,剪时需挑良辰吉日庄重行事,否则是极其不孝,被人剪去须发则更是奇耻大辱。想当年曹操行军时不慎踩坏庄稼,剪下一绺头发作为对自己的惩罚便备受尊敬,收买关羽所送竟是一件保护胡子的套子,而古时若犯重罪甚至更是可以削发代首,可见须发于古人之重,而黎书,竟削去自己一半头发?
  该死,他嫌村里人对他的印象太好了吗?
  黎风心中一急,也不管老板娘,猛向家中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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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书盘了头发,短了一截的头发盘起来很不适应,他却无暇关照了。他心中真的很忐忑,很害怕。倒不是怕妻主责罚于他,他所犯是重错,重罚也是绝逃不掉的,他早做好了疼得起不了身的心理准备,甚至还拜托了邻家王成的夫郎,若是他被打的一时做不了饭了,那么他便来送饭给风儿。他并不很后悔。其实,他只是很担心他的风儿会太生气,生气对身子不好。满心担忧的,他去邻家借了马鞭,然后回到屋里,褪光了衣服,擎了二指粗的马鞭在炕前端端正正地跪着,等着她回家的责罚。
  其实他很希望她能打得重一些,他忍得的。打得重了,她便会多消消气吧!
  春日里还存着些凉意,他感到有些冷,肌肤上起了些许鸡皮疙瘩,可是心很暖,等她消了气,他便把东西拿出来给她,听肖公子说,那是她很重要的,那么她见了一定会很开心的吧!
  黎风觉得自己真的是郁闷的要死了。她多不容易改观了他在村中人心里的面貌,他倒好,没事去剪什么头发,啊……这种在古代大逆不道的事!他这真是……!等等,黎风心中忽然一顿,没错,他没事怎么会剪发?是出了什么事吗?心中一抽,少女忙加快了脚步,不多时便已将到了家门口。眼望着门口已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闲人,黎风一皱眉,看也不多看他们一眼,快步跑推门进了院子。
  他别是出了什么事!
  身为二十一世纪根正苗红没玩过S、M的优良少女,黎风承认自己进屋的那一瞬间被吓到了,虽然男人跪姿难掩修长健美的身体真的很有诱人犯罪的资本(……)。
  风儿回来了!黎书心中一绷,暗自埋怨自己没用,风儿都回来了,自己却还是没有想出什么“能让她尽量拿自己狠狠出气不要将气闷在心里”的办法。将鞭子又擎了擎,他打定主意挨打时好好忍着,就当不痛,至少不能让她有舍不得的心思,免得憋火伤了身子。轻轻缓了缓气,他绷紧了身子等着挨打。而令他完全没有想到的是,黎风却只是拿了他手中的鞭子放到一边,然后拦腰把他揽到怀里,轻轻问:“怎么回事?”语气中是隐有怒意的,却更有担心,“为什么剪头发?”
  黎书是极诧异的,他当她犯了这般大逆不道的罪,他的风儿会二话不说先收拾他一顿,可是,她现在言辞关切的……黎书只觉自己的心中狠狠地一暖,真的是很想回揽风儿,然后好好地躺在一起,可是不行,便只低了头,“没有钱……”诺诺道。“所以……不是什么特殊的理由,就是你拿去卖钱了?”天知道黎风费了多大的劲没一巴掌抽到他赤、裸在她面前的屁股上,“你不知道家里的钱放在哪儿?不够不会找我要?”狠狠喘上几口气,“你要买什么?”“买这个……”男子将脱下的衣服扯了过来,摸出了一条链子。精巧的做工,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是二哥送的那条铂金链子,当初她为了生计,当了出去。
  黎风眼底忽然一热。这个男人……
  不对!黎风一把拉过男人,对着腰一按,狠狠一巴掌便抽到男人的臀上,小麦色的肌肤立即泛起了红印。虽然项链对于自己真的是很重要,可是这男人现在就只为了自己的一件东西而剪掉了古人视作生命的头发,若不好好教训教训,日后谁知他还会做出什么事来?想着,一巴掌又抽了上去,却未曾想一向温顺的男人竟挣扎着便起了身。“别,别用手,”一把抓过被她放到一边的鞭子,“用这个。”说着,眼睛还满是心疼之色的向她的手掌瞄了瞄。
  黎风了然,感情他是心疼她打疼了手。开玩笑,让她用鞭子打他?她心疼都来不及了,还下得去手?皱皱眉,强势地用妻主的身份压他,她不顾他的反对,狠按了他的腰,一巴掌一巴掌向浑圆挺翘的突起掴去。本想的这男人长这么大什么苦没吃过,什么罪没受过,这种程度的疼完全就是考验她脆弱的手的耐力就是,只是,令她都没有想到的是,没出二十下,掌下的男人便已告起了饶,“求求您,别打了,求求您,求求您……”
  黎书是挨着打长大的,此时却只觉自己从未挨过这么疼的打!
  臀上的刺痛很容易忍受,与他是再轻不过的责罚,可是那是她用纤白莹润的柔荑打出来的!他满脑子都是她受的也是这样的苦楚,不对,他的臀那么粗糙,她的手那么细嫩,她一定比他疼得多!这样想着,他便只觉得自己疼得喘不过气儿来了。他无法忍受她受得哪怕一星半点儿的痛楚,他只觉心随着随着她的掌起掌落,心中是撕裂一般的痛苦。这世上哪里还有比这更加难捱的刑罚?黎书握紧了拳,天知道他多想躲开,却绝不敢再忤逆她的意思。
  “……求求您……用鞭子,用鞭子好不好!……”虽不敢忤逆,黎书却觉得自己已经歇斯底里了,这才终于感觉到女孩停了手,一把将他揽起来,声音里有些惊惶无措,“怎,怎么了?怎么哭了?打到哪儿了?哪儿疼?怎么会哭呢?”
  他不管不顾地一把将她的小手抢过来放到唇边轻轻揉吹,眼泪儿却是怎么都止不住了。
  “求求您,不要打了……求求您……”
  “求您用鞭子,好不好……”

  葵水之事

  “所以说,你来我这深山老林里的小破屋其实算是来逃难的吗?”肖宁好整以暇地咽了口茶,看向旁边对着茶碗叹气的少女。
  “只是后山的小破屋而已……好吧……”少女叹气,又叹气,“真的,昨天我就看他一下子就哭了,完全不知道是为什么,搞得我都以为打伤他了……”
  “打伤他?用手?你确定?”玩世不恭。
  “别打岔!”怒目冷视。
  “……”淡定喝茶。
  “所以说,我被shock到了,你知道,就因为我是用手打的,哭成那个样子了。哎呀你知道,一个阳刚型大帅哥哭起来其实是很摧残视觉神经的……”
  “对比你们的力量韧度来讲……”看一眼少女至今没有完全消肿的手掌,“他哭不是没有理由的,对他来讲,你的行为等同于强迫他打你手板……”
  “呃……是这样吗……”呆滞。
  “……话说他前天哭你怎么没觉得摧残?”无语。
  “光顾着心疼了……话说他还给我揉了一晚上的手,到睡着都握着不松开。”笑。
  “……看你乐在其中。”
  “所以,我不是跑来避难的!”严肃,很严肃。
  “……那你是来干嘛的?”扶额。
  “话说,是谁告诉他那条项链对我很重要的?”当然是来兴师问罪的。
  “……咳咳……”
  “看他去赎不拦着?”笑,温柔地笑。
  “我哪儿知道他会去……”缩脖子。
  “挑个死法。”淡定。
  “……能不挑吗?”
  “那好吧!我给你挑。”很淡定。
  ……
  刘贵进屋时,难得的没有先纠结喜欢的男人和别的女人“感情交流”得那么“热火朝天”,只是声音焦急,“黎风,你受伤了?”“嗯?”黎风挑眉,顺着刘贵的目光看去,只见着一朵亮红的妖花已在自己裤子的上半部分妖冶地盛开,并很有继续加大的趋势……黎风挑眉,与肖宁对视,蓦地,明白了……
  你要知道,黎风是个二十岁发育正常的少女,虽然有时候来得并不规律,但是“亲戚”这个东西,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是的,地球的女人,是存在着“月经”这玩意儿的。
  “刘贵,去你家拿衣服来,顺便告诉黎书她要到我这儿来住两天。今天的事儿不许告诉别人!”肖宁当即立断,话说着,手已经开始收拾水壶准备烧水了。
  少女坐在那儿,对着手指有些迟疑,终于叫住了满心疑惑脸色发黑准备出门的刘贵,“刘姐姐,去我家拿衣服吧,让书儿送过来就成。放心吧!我不在这儿住。”
  刘贵挑眉,肖宁炸毛儿了,“你疯了?你想被当成妖女烧死么?你不是喜欢那男人吗?你想吓死他?”
  “可是,我不想再瞒着他了……”少女的声音迟迟疑疑,偏偏却带着无法忽视的坚决。肖宁微愣,却还是转头向刘贵道:“别听她的,你……”
  “可是,我不想再瞒着他了。”少女重复,打断了肖宁的话,平平静静地,“我留宿别人家,他可是会很伤心很害怕的。”少女抬头,目光闪闪,“他是很没有安全感的孩子,他信任的只有我而已啊……我怎么可以在别的男人家过夜。”
  “刘姐姐,你让他给我送衣服,让他带我回家。”轻笑,“告诉他,来得晚了,他就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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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贵很庆幸自己有先见地在见到黎书是没有告诉他他家妻主“受了伤”的事,就看他现在看见盆中带血的衣服的那一脸惊慌吧!她能想像的到如果她说了,他要多么慌慌张张毫无礼节地狂奔过来。
  “怎,怎么,哪儿伤着了……怎么这么多血啊……”黎风感觉的到,男人连呼吸都不顺畅了,身子在抖,偏偏还要轻手轻脚地检查她的身子,略叹口气,她向前一揽,趴到了男人坚实的小腹上,轻轻地安慰,“不是受伤了。”这才感到男人紧绷的肌肉渐渐松弛了下了,回手抱着她,“在哪儿蹭的啊,真是吓死我了……”语气是刚劲的温柔,语意中却颇有几分娇嗔的意思,说着扯过带来的包袱,便要为半裸裹在被子里的黎风穿衣。刘贵知趣地出去,肖宁目光复杂地看了黎风一眼,便也踏出了门。
  见着闲人已离,而黎书正要掀开被子,黎风伸手便抓他的手腕制止了他,略有犹豫,却还是开口道:“是葵水。”“嗯?”一句没头没脑的话,黎书疑惑,看向她。黎风对上他的眼睛,轻轻开口,“我没受伤,但血是我的,我来葵水了。”见着男人开始时还没有明白她话中的意思,接着又错愕地大睁了眼,黎风低了头,“我是来葵水了……你……看着办吧……”心里忽然好难过,说不定会被他当成妖女的吧……说不定会永远离开他吧……肖宁的顾虑她是知道的,并且她也有。可是她不想留宿到肖宁这儿,不想让他误会伤心,甚至已经不想瞒着他自己与这里其他女人的不同。比如说,她永远都不可能与他有一个孩子……
  其实,若不是因为他掀了被子就会马上露底,她真的很想让他至少先像过去那般温柔地替她穿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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