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古纪元-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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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下，在那股毁天灭地的气息镇压下来时，古风抬起了头，望向了远处的树梢上，看向了木老头。

木老头没动，依然笑眯眯的站着。

古风心中就是一沉，可片刻功夫，那股能轻易毁灭千里的气势却凭空消失，再也没有出现，让他疑惑，又看看一直站着没动的木老头，不明所以。

“是他吗？应该是吧，可他没动……应该是不知名的神通吧？”

心中疑惑，却也不会问出。

最终，古风将驯兽圈给熊大套在了鼻子上，他心中顿时涌起明悟，熊大的命运被他掌握了，生死有自己操控。

“怎么没出现，怎么会不出现？”

熊大呆滞了，这会功夫，他身上的伤势已经恢复了几分，勉强站了起来，却两眼发直。

“以后就乖乖的做我的宠物吧！”古风冷冷一笑，“至于你身后的强者，肯定不会出现了！”

“不，你休想，我是高贵的大地魔熊一族，血脉尊贵，岂能被你个人奴奴役！”熊大叫嚣，“等着吧，你对我的羞辱，我族的前辈定会千百倍的奉还给你！”

“是吗？”

古风念头一动，驯兽圈发出一抹难以察觉的光芒，便让熊大疼痛的好似灵魂被割裂一般，在地上翻滚嚎叫，让刚刚恢复的伤势再次加剧。

“主人，以后我就是你的坐骑！”

牛向前彻底的胆寒了，刚才那股威势他也感受到了，可片刻后却消失无踪，不用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不是被赶走了，就是被杀了。

此刻又看到熊大生不如死，侥幸的心理彻底的埋在了心底深处，连忙跑过来表忠心。

“只要你老实，我自不会亏待你！”

古风满意的点点头。

唰……！

紫蔷薇横空挪移来到了近前，清冷的面容上露出了月光一般迷人的笑容，潋滟一礼，“古兄，小女子多谢解救之恩！”

古风微微一呆，连忙摆手，“举手之劳罢了，不用客气！”

“对你是举手之劳，可对我而言，却是荣辱大事！”紫蔷薇认真道，“古兄，你这也是去皇城参加天才战吧？”

“天下英才汇聚，强者如云，我辈青年，自不会埋首乡野，当战尽天下强者，踏出一条无敌之路，顺势斩开瓶颈禁锢，破入蜕凡之境！”古风豪气道，“你呢？也是准备去参加吧？”

“嗯！”紫蔷薇美妙的大眼睛盯着古风，闪烁着莫名光彩，点点头，“既然目的相同，小女子可否和你一起？”

“当然可以！”

古风自不会拒绝。

哈哈哈……！

一声大笑传来，木老头踏着树梢而来，落到了旁边，小眼睛一眯，看了看古风，又看了看紫蔷薇，莫名笑道：“英雄救美，必是传遍天下的佳话，小老弟，好运气，当真好运气，让老哥哥我都羡慕了！”

“你这个老不修！”

古风没好气道。

紫蔷薇脸色一红。

三天，整整三天，古风让熊大死去活来九九八十一次，彻底的将他训得服服帖帖，低眉顺目，没有一点凶戾之气，只是两眼呆滞，没有了以往的神采，对于这些，古风根本不在意。

古风骑在黄金牛上，身后跟着亦步亦趋的熊大，他的白马让给了紫蔷薇。

三人一行并不快，走走停停，翻山过河，倒也自在，只是两匹白马无法翻山，被放走了，然后古风就在山林中抓了两头堪比宗师境的老黄牛，让木老头和紫蔷薇一人一个，解决了行路问题。

这一天，他们翻越一座山峰，就嗅到了浓郁的血腥气息。

“气血浓郁，带着灵性，这是属于我们人类的血腥气血，又血脉浅薄，属于普通凡人！”木老头眉头一皱，又嗅了嗅，就推测出了大量的信息，“前方应该发生了惨案！”

“屠杀普通人？”

古风眉头一挑，腾空而起，脚踩仙鹤腾云步，瞬间便是百米开外，转眼已经消失在树林深处。

“这已经是山外，发生这种事，很可能屠村灭户！”

木老头拳头一握，吐出一口浊气，摇了摇头，压下了如岩浆一般的煞气，喝道，“赶快走！”

他们紧追古风的脚步。

穿过树林，是一条小路，直通前方的山村。

村子寂静，没有鸡鸣狗叫之声，只有浓郁的血腥气息。

在村子正中，堆着一座肉山，那是一具具被扒了衣服的尸体，男女老少，不下于两百具，在旁边站着五个三米高的怪人，他们长着人类的躯体，却是鲨鱼的脑袋。

这是传说中的鲨鱼人，简称鲨人！

他们每一个都拿着一具躯体，大口咀嚼，鲜血飞溅。

“嘎嘎嘎，还是人·肉的滋味美妙，太鲜了，太美味了，骨头嘎嘣脆，血肉嫩如水，吃上一个，绝对是最大的享受，也十分滋补！”

“可惜啊，要不是怕他们喊叫，以免事情泄露，活吃他们才是真正的滋味，特别是一口咬掉他们的蛋蛋，看着他们疼痛的挣扎哀嚎，那才是真正的美妙，只是可惜了，这是人类的地盘，不能太放肆！”

“要我说，还是雌性的两个乳·房吃着美味，带着**，回味无穷，当真回味无穷！”

“那些娃儿的肉最好吃，鲜嫩无比，一口下去，汁水淋漓！”

“还是脑子好吃，软绵绵，滑溜溜！”

“这一次一定要吃个够，反正四域汇聚，种族无数，正是趁机出手的好机会，等返回时，顺便掳走一批，找个荒岛圈养起来，馋了就吃两个！”

他们吃的尽兴，吃的忘乎所以，吃的昏天暗地，吃的满地的献血，也吃的万分残忍。

“很好吃吗？”

声音响起，古风走了过来，脸色冰寒之极。

“好吃，当然好吃……！”其中一位反应过来，不禁扭头，当看到古风时，微微一惊，便露出凶残之色，“人族的少年强者，好浓郁的血气，这才是真正的大补之物啊，人形的灵药！嘎嘎嘎，这个人类我预定了！”

说着，他将手里的半截身体扔了出去，就走向了古风。

“很好吃是吗？”

古风身子一晃，瞬间来到了鲨鱼脑袋的强者身前，一拳轰碎了对方抵挡的双臂，打飞出去，他却跟进一步，一把抓住了左腿，硬生生的又扯了回来。

手心力量喷吐，抓住的左腿直接震成了血雾。

“好强的人类，解决他！”

另外四个鲨鱼人嚎叫一声，就杀了过来，他们个个实力强大，气血惊人，都是大宗师之境的佼佼者。

古风看了一眼肉山，脸色发白，身躯颤抖，手掐印决，三座黑山出现，将四个鲨鱼人直接镇压趴下，难以动弹。

黑山没有镇压下来，被古风散去了。

他却抽出了屠龙刀，光芒一闪，刀芒划过几道光芒，将几个鲨鱼人的手筋脚筋尽数挑了出来。

“在我们人类的土地上，竟敢吃人？很好，非常好！”古风平静的可怕，“我会让你们吃个够！”

“熊大，牛向前，你们两个给我过来！”古风大喝一声，将刚过来的两个大妖招呼过来，指着地上的五个鲨鱼人冰冷道，“拷问出情况，然后让他们四个吃一个，三个吃一个，直至剩下最后一个，给我凌迟了，我要让他们在哀嚎恐惧中死亡！”

“是，主人！”

牛向前一个哆嗦，为这些鲨鱼人默哀。

熊大却两眼爆发出无尽的戾气，舔了舔嘴唇，露出嗜血的目光。

紫蔷薇看着尸山，脸色惨白，嘴唇哆嗦，两拳握紧，露出滔天的恨意。

木老头闭上了眼睛，再次睁开，狞笑一声，“这样太便宜他们了，让他们吃掉四肢，然后在身上割出三千个细小伤口，抹上蜂蜜，找到嗜血蚁，将他们一点点的吞食！让他们在无边的痛苦中，绝望的死去！”

第一百一十章　人生百态

看着眼前的尸山，看着一个个脸上带着的恐惧，看着他们死不瞑目留下来的绝望眼神，古风心神战栗，一股股杀意凭空滋生，在胸中酝酿。

眼睛一撇，看向了炮制鲨鱼人的黄金牛和熊大，双眼中爆发出了浓郁的杀机，让黄金牛一个哆嗦，差点吓趴下，熊大也颤抖个不停。

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浓郁的血腥气息，让他再次想到了在无生谷中见到的万古前妖魔入侵大地的残酷。

“这是个残忍的世界，我们都需要残忍！”

木老头的声音幽幽响起，“你不杀他们，他们就吃我们，在他们眼中，我们就是食物，是上等的血食，是他们眼馋的对象！所以，要祭出杀心，对待异族绝对不能有怜悯之心。不能驯化，就尽数杀了！哪怕驯化，也要斩断他们的血脉传承，让他们成为普通猪牛羊一般的存在！”

古风点点头，见过太多的残忍，看过太多的严寒冷酷，他的心早已硬如铁石。有时候他还回想前世的种种，相比而言，那里可谓真正的天堂都不为过，尽管也有黑暗，有着‘吃人’的事情发生。

“为什么就不能和平相处呢？”

紫蔷薇声音发颤，她何曾见过这等悲惨，在她心中，还抱着大融合的幻想，万族共处，安乐和美。

“有很多前辈都发出了这样的疑问，也有着无数的努力，可惜都失败了！”木老头叹道，“我们人族，向往和平，哪怕为之牺牲也在所不惜。可惜，种种努力让我们发现，只要不能以绝对的实力镇压异族，将他们彻底驯服，他们就会不停的猎杀我等，哪怕一时间被赶入绝地，哪怕一时间他们表示臣服，可只要有机会，他们就会成为最残忍的恶魔，吃下我等血肉！”

“对待他们，只有两个方法！”木老头露出残忍之色，“一是杀尽杀绝，二是奴役成猪牛羊！”

古风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最终，他们将尸体烧成了灰烬，埋葬一起。

几个鲨鱼人被折磨了一天，最后斩杀。

古风等人再次上路，只是没有了先前的悠闲，心头都萦绕着沉重，默默前行。

“这是浏阳城，算是一个大城，城宽五十里，长八十里，居住着上百万人口，十分繁华！”来到一座城门前，木老头介绍道，“因为这是中州深处，城墙上没有刻下守护符文，四角也没有布置阵台，用先辈们的话说，若是异族攻打到这里，什么阵法也没用了！”

城内繁华，行人如织，大部分脸上都带着安乐的神态，一时间让古风有些恍惚。

先前见到异族屠村，活生生的吃人，然而这里，却是另一番景象，让他分不清，前后两种经历，到底是不是真实。

“繁华所在，最是让人沉迷，享受美食，享受温柔乡，享受安闲的生活，还有金钱权势等等，最是惑人心神。”木老头叹道，“古往今来，不知有多少天才，有多少英雄豪杰，最终在这样的环境下泯然众人矣！哪怕那些血战域外，常年搏杀，意志如铁，可一旦在这样的环境下生活一段时间，就会沉醉在无忧无虑的悠闲之中，晒晒太阳，喝杯小酒，养几个妻妾，偶尔朋友欢聚……无不让人意志沦丧！”

“因为，这就是他们追寻的啊！”

两世为人，古风看的比较明白。

木老头一怔，摇头笑道：“也是啊！浴血搏杀，生死拼搏，除了聊聊向往长生之外，无不是为了这样的生活。一切唾手可得，又为什么要继续拼搏？”

“这就是选择了！”古风道，“自古温柔乡是英雄冢，可那，也许就是他们真正的追求呢？”

“所以，他们不是真正的战士，红尘炼心，练的就是铁血之心，是守护之心，是大无畏之心，也是残忍之心！”

木老头深沉道。

古风身躯大震，“守护啊！多么简单的一个词儿，又是多么的沉重，承载着无数生灵的祈愿，也承载着无尽英雄的血泪！”

他们走走停停，不久来到了一条宽阔的主街上，地上铺着厚实平整的石板，左右宽阔能十六马并行，没有脏乱，十分整洁。

左右的商铺也更高端大气。

古风不停的左瞧右看，这里远比当初的红土城繁华的多。

正在这时，街道对面传来喧嚣之声，还有虎啸之声传来，片刻后，有一头两米多高的红色猛虎横冲直撞而来，在后面跟着八头略小一点的红色猛虎。

完全的横冲直撞，不顾街上行人。

吓得路人鸡飞狗跳的躲闪。

碰……！

一位老爷子躲闪不及，被猛虎撞飞出去，还没等落地就血洒长空，没了气息，这头好似燃烧着火焰的猛虎往上一窜，一口将尸体咬住，奔跑之中开始吞食，上面端坐的青年嘴角一弯，露出残忍的笑意。

“汤不凡，你该死！”

一道人影横空掠来，挡在了红色猛虎前，怒喝一声，剑气横空，将猛虎逼停倒退。

“张元，又是你，卑贱的乡巴佬，真以为我不敢将你斩杀吗？”

猛虎上的汤不凡煞气腾腾。

张元狂怒，“汤不凡，你竟敢当街杀人，践踏皇朝律法，罪该万死！”

“嘿，老子又不是第一天杀人了！你们这些泥腿子，卑贱子，当我的路，就是罪大恶极，当判以极刑！”汤不凡左右扫视一圈，街上行人无不低头颤抖，鄙夷道，“皇朝律法？在浏阳城，我汤家就是律，就是法，就是一切。张元，给我滚开，否则老子今天就将你击杀，省的老是败坏爷的兴致！老子还等着去将城西王家的小媳妇抢过来尝尝鲜呢，耽误了老子的时间，信不信，老子今天就灭了你张家！”

“当街杀人，张口灭户，皇朝律法，竟然被践踏到这等地步，谁给你的权利？”古风已经走了过来，脸色阴沉似水，看了看满地的献血，剩下的半截小腿，嘴角狠狠抽动，最后望向了汤不凡，好似再看一个死人，“堂堂皇朝，浏阳大城，竟然还有这等事情发生，木老头，这真的是真实的吗？难道就没人管一管？”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河流长了难免有污水！”

木老头微微一叹。

哈哈哈……！

汤不凡好似听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话，猖狂大笑，“又是一个所谓的正义之士，是不是要抱打不平？是不是要铲除我这个祸害？”

他张狂，他讥笑，他狂傲，甚至还十分自得。

张元来到古风身边，低沉道：“汤家是侯府，世袭浏阳侯，世世代代经营浏阳城，将这里打造成铁桶一般，上上下下，全部一丘之貉，凶残镇压。还有，这个汤不凡被亲王武天照收为弟子，两家联合，权大于天，谁敢得罪？这个汤不凡，狂傲霸道，强抢良家之女，毁家灭族，当街杀人，不知干过多少坏事，天怒人怨，罪恶滔天，可律法不制裁，宗派强者不出头，让他成为真正的一霸！”

猛虎张牙舞爪，凶恶异常，汤不凡俯身，讥讽道，“听到了我的身份地位，小子，你还敢阻挡我身前吗？”

古风不语，却感觉到心寒。

见过万古之前的悲哀屈辱，被异族奴役猎杀，不久前又看到鲨鱼人屠村灭户，生吃人肉，外部有这等威胁，本以为皇朝内部即使不是一条心，至少也会维护稳定，刚来浏阳城时，见到繁华之境，依然是这样认为。

可看到汤不凡，见识到他的残忍，他才有一种真实的、深切的感觉：这种败类和族奸一样可恶。

张元气势喷发，正义凛然，对着古风说道：“这位兄弟，你赶快离开吧，汤家有蜕凡坐镇，惹不起！”

“那你呢？”

古风淡淡询问。

张元往前走去，回道：“我几次阻止，却畏惧汤家势大，怕连累家人，却又违背本性，心灵折磨，生不如死，如今好了，我已将家人安顿，宗派也不怕牵连，一身在无牵挂，无论如何，今天也要将汤不凡斩杀。然后吗……！”

他抬头看了看天空中的白云，眯起的眼睛，射出了两道坚毅的锋芒，“然后我就杀入汤家，杀他个七进七出，即使杀不了汤家老祖，也要咬下他一口肉！”

第一百一十一章　浩然正气

府邸深处，盘坐着一位老者，一位中年人，还有一位青年强者，他们气息隐晦，眸光闪闪，在他们中间的地上印着一个圆盘，上面绽放着青光，形成如星辰一般复杂的图案。

“已经推演到了最后一步！”青年强者十分激动，紧紧的盯着旋转的图案。

“是啊，数百载岁月的努力，终于推演到了最后一步！”老者感慨一声，便被火热取代，“六百年前，咱们的老祖宗发现这里的隐秘，就定居这里，参悟秘境封印之门，穷我汤家几十代人的努力，终于将封印即将破解！”

“希望里面的东西，不要让我们失望！”中年人略微稳重。

“肯定不会让我们失望！”老者肯定道，“这里的封印，至少也是万载之前，经岁月消磨，时光腐朽，这才让我们在数百年内参悟，否则以我们的底蕴能力，根本无法触碰！”

嗡……！

圆盘一颤，发出轰鸣声，无尽的星光收敛，没入进去，片刻后圆盘一分为二，大地裂开，出现了一个连通地下的洞口，有神光冲出，仙音腾起，宝光闪闪。

三人顿时激动万分。

“终于打开了！”老子激动的想大吼，“小圆子，你在外面守护着，我和你父亲下去先探一探！”

青年人有些不情愿，还是点头。

刚开始地洞中还有些声响，可过了一会儿，再也没有任何动静，让青年人不禁着急，喃喃自语，“下面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你下去不就知道了？”

轻笑的声音突兀的响起，让青年人大吃一惊，退后两步，身躯一震，周身光芒闪闪，催动了防御神通，“是谁？”

“汤圆，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吗？”

武长空凭空出现，在他手中托着一个黑黝黝的珠子，身后站着两位中年强者，他脸上挂着笑容！

“是你，武长空，你、你怎么在这里？这可是我汤家禁地，有阵法守护！”汤圆脸色狂变，当他看到武长空手中的珠子时，咬牙道，“幽暗无影珠？藏匿隐踪，这是武天照的宝贝，莫非……！”

“还算你不傻！”武长空淡淡一笑，“亲王他老人家早就知道你汤家有着大隐密，一直调查，发现了蛛丝马迹，否则，以他老人家的地位，又怎么会收你弟弟那个废物为弟子？果然不假，在你汤家府邸之下，藏着一个万载之前的封印秘境！”

“你想怎么样？”汤圆暗中催动秘法，想通知外面的守卫，却发现周围已经被禁锢，心沉入谷底。

“想怎么样？你还不明白吗？”武长空似笑非笑道，“你汤家若识趣，就应该将秘密奉献给亲王，可你们一直没有，如今被我发现了，你以为你还有什么下场？还有你弟弟汤不凡，他为何会成为现今这样嚣张跋扈，当街杀人，又没有人主持公道？当然是我等所为，就是为了等待今天，以大逆不道之罪，将你汤家彻底的灭了，也能让世人再一次知道亲王嫉恶如仇、铁面无私的公正之心，更深一步，掩盖这里的秘密，被亲王完全接管！”

“卑鄙，无耻，你们才是真正的恶毒！”

汤圆心寒到了极点，脸色惨白，浑身颤抖。

“不、不、不！”武长空摇头微笑，“将你汤家铲除，这是为浏阳城铲除一个恶霸，必定让万民歌颂，我们怎么会恶毒呢？”

“杀了吧！”

武长空没了兴致，挥挥手，身后的两位强者立马走了出来，呼吸之间将汤圆拍死。武长空看了看地洞，眸光闪闪，露出惊喜之色，又自言自语道，“布置这么久，终于等到收获的季节了！这里是汤家禁地，有阵法封印守护，外人进不来，咱们就一起下去吧！”

三位强者纵身跳了下去，留下汤圆的尸体静静的躺着，血腥气息刺鼻。

城内，街道上。

张元越过古风，抽出长剑，走向了汤不凡，他气息堂堂正正，凌然不屈，还有一股锋锐之极，宁折不弯的冲霄剑意。

汤不凡露出不屑笑道：“不说你是不是我的对手，就是你再敢对我出手，信不信，就是我不杀你，你的师门正气剑宗也会将你斩杀？王海，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他扭头看向了街道一侧，那里，有一位负剑青年人，脸色十分难看。

此人正是王海。

他走了过来，盯着张元冰冷道：“张元，真要违抗师命？”

张元一顿，神色黯然，一抬头喝道：“大师兄，咱们是正气剑宗，你告诉我，何为正气？”

王海呼吸一滞，缓缓说道：“正气是皇权，正气是拳头！”

哈哈哈……！

汤不凡顿时大笑，甚至鼓掌道：“王兄，你这一语，道尽了世间真谛。什么正气？什么正义？不过是权利大了，拳头大了，被认定的事情而已！在这里，在浏阳城，我就是正气，我就是正义，我就是权，我就是法，我就是天王老子！”

狂傲霸道，不可一世。

汤不凡又道：“王海，是你出手，还是我出手？”

“我来吧！”

王海轻叹一声，走向了张元，喝道：“张元，你可知罪？”

张元悲愤，“原来这就是你们眼中的正气，怪不得我几次求师父出头，他都教训我一顿，甚至让我面壁思过，不让我理会浏阳城的事情！这一切，都因为皇权，都因为拳头，害怕惹到了麻烦，遭到灭门之祸！”

“是啊，毕竟我们正气门太小了，惹不起，只能躲起来，可你却出头，那就知道让你牺牲了！毕竟正气门不是只有你个弟子！”

王海在说着世间最普通的真理。

惹不起，那就躲。

躲不掉，那就弃车保帅。

只要守着自家一亩三分地，管他外面洪水滔天，黑暗无日！

这是普世哲学，却又是那么的冷酷无情。

“师父也是这么认为的吗？”张元痛苦道，“我自幼拜入宗门，习武练剑，以正气为标准，处处纠正自已，时时打磨。可浏阳城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