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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者修魔-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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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久了,去寻的人怎么还没回来?”韦东行不耐烦地嘟囔着。
“二公子,不会是他们也遭了那妖狼的毒手吧?”一个官兵战战兢兢地问。
“应该不会吧。”韦东行摇头。“都已经叮嘱他们千万小心了。”
“或者那姓叶的竟然逃出了妖狼的爪牙?”一个官兵小心地问。
韦东行沉吟片刻,说:“你们立刻去通知各处埋伏的人马,要严密盯住周围,一经发现叶谋,立时放箭射杀!到时我们将他丢到狼虫遍布的山林中,让虎狼将他啃吃得差不多时,再将尸体抢回,到时卫森吉那老家伙只会以为他是被虎狼所伤,却怪不到我们头上。”
“是!”几个官兵立时打马而去。
好毒的心。
叶青枫于草丛中冷笑着。他知道,此时是一个好机会,再不下手,其他官兵赶过来时,便不好办了。
此时,韦东行犹豫了片刻,就要转过马头向着山林之外而去,显是怕在这里有什么危险,要独自到安全处等候。
叶青枫微微一笑,轻轻一拍雪影,雪影立时会意,立时猛地自草丛中冲了出去,如同一阵疾风一般来到韦东行马后。
韦东行也真不知道,雪影扑击无声无息,他却隐隐有所感应,回头之下,正见到雪影一爪向马抓来,吓得他惊呼一声,飞身跳了下去。
那马却倒足了霉——此时马耳中药棉药力未过,马却听不清背后风响,未能躲避,被雪影一爪拍倒在地,腰骨尽碎,再无法挣扎爬起。
“叶谋!”韦东行落在地上,看清了雪影背上的叶青枫,不由惊呼失声。“你怎么……”
“没想到我不但未被妖狼所伤,反而收了它作为妖宠吧?”叶青枫于雪影背上淡淡而笑。“韦东行,你前次灌醉我,派刺客深夜刺杀事败,我未追究,你却又想出这种卑鄙阴谋,不将我害死绝不甘休是吧?既然如此,我也留你不得了。”
“你……”韦东行吓得不轻,当即飞身而起,逃路奔逃。
雪影不等叶青枫指示,已经如风而动,几个起落就超过了韦东行,挡在他面前。韦东行不敢与雪影硬拼,当即掉头转向另一方向,但奔不及数步,又被雪影拦住。
他却仍不甘心,纵向向另一个方向而去。
叶青枫轻拍雪影,低声耳闻:“将他逼入深林之中,先不杀他!”
雪影立时依叶青枫指挥,不住追赶,将韦东行追入了深林内,却并无官兵之处。
最终,叶青枫一拍雪影,挡在韦东行面前。
“狼,不但拥有力量,还有着速度优势。”他淡然而语。“你想同它比试速度的话,只怕累死也是个输。”
“来人啊!”韦东行尖声大叫了起来,同时力运全力,似乎酝酿着什么了不得的武技。
“上!”叶青枫低声而语,雪影便立时飞扑而上。
韦东行双眼中透出惊恐,挥手之间巨力涌起,一道拳劲如同狂风般激荡而来,气势不弱,叶青枫感觉其威力似乎尚在自己暴拳一击之上。
“就拿你来试验我这新技吧。”叶青枫一笑间,右手五指上寒光闪动,仿佛变成了五柄钢刀一般。他猛地自雪影身上跃起,凌空挥手而出,五道爪影立时在空中闪耀,掠向韦东行。
而韦东行发出的那一拳,此时正好与雪影的头对撞在一起。一声巨响中,雪影头一歪,落地后踉跄了几步便站稳了身形,而韦东行却连退数步,最后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在他后退之时,叶青枫的爪影已经掠过了他的身体。他惊恐地坐在地上,隐约觉得身体上有什么不对,一时吓得不敢动弹。
“你做了什么?”他颤声问叶青枫。
“你站起来就知道了。”叶青枫一笑,向后退去——他可不愿自己被溅上一身血。
雪影也知机地后退。
见一人一狼似乎有意躲开自己,韦东行心中更感惊恐,他颤抖着不敢动弹,但爪影造成的伤害,却不是他不动便可消失的。
刹那间,五道血痕在他身上展现,不等他发出任何声音,人就被这五道血痕分为了六大块,扑通通地掉落在地上。
看到那一地鲜血淋漓,叶青枫不由微微皱眉。他虽见过战场上的尸体,但死得如此凄惨的,却也少见。尤其这人直接死于自己手中,更令他心潮起伏。
但就在这时,心灵原野上空那魔之界里,却散发出无边的魔气,笼罩整个心灵。他立时感觉那些残肢断体,与猪狗无异,再没有任何感觉。
“我魔之力浩大无边,原为屠戮而来。赐生者,未必为正;赐死者,未必为邪。世间有生便有死,命数使然。神赐生,魔赐死,正是生灵万物循环不息之理。有生无死,有死无生,才为邪道。诸魔当知——死者不过一堆血肉块,何必为其动情?”
一个低沉的声音,自叶青枫心灵原野中响起,久久回荡。
一时间,他不由再有感悟。
第19章 杀人焚尸
赐生者,未必为正;赐死者,未必为邪。
神赐生,魔赐死,正是生灵万物循环不息之理。
好一个“有生无死,有死无生,才为邪道!”
一时间,叶青枫只觉心中开阔,神与魔的存在之理,却是全数懂了。
这便如世间有阴就有阳,有正就有反。一切对应的事物,并非表面美好的就美好,表面丑恶的就丑恶。
光明为人所求,黑暗为人所恶,但若无黑暗,人不得休息,永世活在光明之中,却将是苦不堪言。
而世上若有死无生,则万物俱灭,死气沉沉,世界的存在也失去了意义;若有生无死,则善恶之分也失去了意义,生灵浑浑噩噩,再不辨正邪是非。便是不能承受生之痛苦之时,却也只能无奈强忍,永远承受折磨。
谁说死便绝对是坏事?
想通了此理,叶青枫只觉自己过去心海之中尚存的一丝疑虑,也终于消散。
我释放诸魔之力,却并非是错!
神如阳,神如光,而魔如阴,魔如暗。世上仅有阳,仅有光,却将与全是阴,全是暗无任何分别,均是一片苦海。
惟有阴阳运转,光暗轮回,才是人间正道!
他心中一片宁静,至此,便再有任何魔于诞生之际来诱惑他,也是无效。
面对那鲜血淋漓的尸体,他却如视砖石草木一般,无不为之动心。
蓦然间,他发现在那尸体旁边,有一只被撕裂的帛布袋,那袋中一角,隐约透出一点红光,似乎不是凡物。
快步上前,避开血腥将那袋中物取出,却是一枚小小的红色玉石,入手时微觉灼热。
“焱灵石?”叶青枫倒是认得此物。
世生万物,有强悍生灵,却也有灵石异树。灵石者,集天地灵气而生的灵气结晶,里面蕴含着各种不同的力量,历来是修士们渴求的宝物。这一枚灵石,却正是火系灵石中的“焱灵石”,其中蕴含光与火之性,若有适合的力量引发,便可以放出强光,产生威力巨大的爆炸。
叶青枫抬起右手,却看到指上的火灵戒上,正有一个小小的凹槽,想起邢敬微所言,不由一笑:“这是天欲赐我宝物啊。韦东行,你害我不成,却连赠我机遇,你这祸却不是我命中的劫,而是运啊。”
微笑间,他将戒指拉下,将焱灵石凑近戒指凹横遭尝试放入。但那灵石却比凹槽要大了不少,却是无法装入。叶青枫硬试了一下,不经意间发力,魔力同时进入了戒指和灵石之中,立时,戒指上便涌起一股力量,引着灵石向前,而灵石竟然也改变了形状与大小,落入那凹槽之中,却自动适应了那凹槽,镶于其上,仿佛原本便是一体。
真是奇妙!叶青枫感叹一声,感应着此时戒指的力量,感觉自己只要用力量一引,那焱灵石中的爆炸与强光之力,就要发作起来。他隐约觉得,这股力量真正爆发之时,必定惊人,只怕是真正高手撞上上,也要遇难。
这东西是能在关键时刻救命的宝贝,得留着,非不得已不能使用。叶青枫想着,将火灵戒戴在指上。
他望向韦东行的尸体,抬起手来对准那处。魔力涌入火灵戒之中,立时便化成了火焰的力量,自戒指中飞腾而起,在空中慢慢地凝聚化成了一柄火焰短剑。叶青枫打量那短剑,只觉其散发出灼热气流,烤得人皮肤生疼,料想威力一定不俗。
同时,他感觉有一道意念自那戒指上传来,与自己的心念合在一处,自己心意一动,那火焰短剑便跟着动了起来。他微微点头在,目视尸体旁一株树,火焰剑便依他心意飞射过去,刺入树中,然后散开化成烈火,片刻后将那树吞没。
火焰不熄,依着叶青枫之意向着草地与尸体上烧去,不多时将这一片树木都点燃,熊熊燃烧了起来。
叶青枫缓缓后退,来到安全地带,任那火焰不断烧灼着周围的林子,直到火场范围达到数百米后,才挥起火灵戒。
立时,那些火焰便集成了一线飞了回来,收入火灵戒中,周围只剩下了无数呛人的青烟。
这时,他将火灵戒摘下,贴身藏好后骑上雪影,向着远方而去。路上,他轻拍雪影脖颈,问道:“你是否能够变化为普通兽类?依你体形,若是能变为马匹最好。”
雪影低吼一声,于奔行间,身形渐渐地生出变化,狼头化为马首,四爪收拢为蹄,最终却是化成了一匹高大的骏马,载着叶青枫向山外而去。
“今后你便保持这副外形,不得我允许,千万不要变回来。”叶青枫低声叮嘱。
一路纵“马”飞奔,凭着雪影和自己的敏锐感官,避开了那些授命围捕自己的官兵,一人一马飞驰而去,离开了山林,上了官道,最终回到了四方城中。叶青枫直接回到了城守府中,装出一副受了惊的样子,进门后才下了马。
韦如山得到消息,立时迎了出来,见只叶青枫一人归来,不由一怔。
“真是好险!”叶青枫假装害怕,“韦大人,你快派大队人马去接应二公子吧。”
“怎么?”韦如山心里有点打哆嗦。
“我们正在射猎,不想山里竟然跳出一只丈多长的妖狼!”叶青枫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那妖狼着实厉害,一下就将队伍冲散。我和二公子失散,又眼见不是妖狼的对手,就先跑了回来通知你。”
“竟有这样的事?”韦如山假装惊讶,同时心中也真的惊慌起来,立刻找来了柯如铜,要他亲自带着人马去寻韦东行。
叶青枫心中暗笑,表面装做害怕,牵马直接奔了后宅自己客房中。
柯如铜带着一批人马冲杀到了南边山林之中,但和那些在场的官兵一样,只是发现了一场不大的山林火灾遗迹,其余什么也没有发现。
那火场烧得极是彻底,一地的白色草木灰,剩下什么也再没有。韦东行连皮带肉加骨头,全部被烧成了灰烬,可见这火灵戒中的火是如何凶狠。
若是换了高手,肯定能发现这火场中的异常——火热如此凶猛,草木都烧成了白色灰烬,怎么却没有向更远处蔓延?
好在柯如铜也不过是不懂火灾的笨蛋而已,自然是一无所获。
当然,这也是因为对于这火场他全无兴趣的缘故。他只是顾着带领人马,四下里寻找韦东行的踪迹。但除了在韦东行最初遇袭的地方,发现了韦东行那匹已经奄奄一息的马外,就再无所获。
从马的伤势上,柯如铜分析出韦东行是遭遇了妖狼。而周围并无多余血迹,看来韦东行应该无事。于是,又率队四下里寻找踪迹找了起来,但踪迹早叫他们自己踏乱了,几乎已经再没什么线索给他们。
如此找了几天,除了那白灰火场外,却再无发现。
这几天里,可把韦如山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一来是担心自己儿子安然,二来,这韦夫人天天又器又闹让韦如山还她儿子,也够韦如山喝上一壶了。
叶青枫倒是轻松自在。天天喝茶看书,又或静坐修炼,自在得很。几天过去,韦如山急得白了不少头发,一心寻子心切之下,却也没工夫琢磨对付叶青枫的事了。而韦东来虽然想闹,但一来自己没那本事与心计,二来他娘也每日责怪他,说都是因为他的缘故,才害韦东行出事,搞得他也是一个头两个大,倒腾不出心思来收拾叶青枫,只顾着帮忙找韦东行了。
这天,叶青枫闲着无聊,便出了城守府,在街上转了起来。身后数个身影,一直远远跟着他,他知道是韦如山派来的人,也不以为意,进了一家茶楼在大堂中坐下,要了茶,静静听茶楼中的说书先生讲起故事来。
可巧,这说书先生讲的,竟然就是苏帷月超凡入圣的故事。
这苏帷月,便是万年前成为圣人飞升入圣域而去的“苏圣”。别人听她的故事,只当是听上古传说,但叶青枫听起来却别有一番感受。
当世之中,也仅有他一人听过苏圣的声音,与其力量有过接触,自然倍感亲切,不由认真听了起来。
苏圣,毕竟已经是久远的传说,虽然一直流传,但对命仅百岁的凡人们来说,却是遥远不可触及的神话中人。所以众人听着,也只当是听个传奇故事,心中并无多少恭敬。说书先生说得也是随意,但讲到最后苏圣封印诸魔时,却来了兴奋。
“那魔,个个都不是好货。”他说,“引人犯错,诱人向恶,多少好男儿就是受了他们的魔力诱惑,而终走向了邪路,可说是世间一大害!苏圣封印诸魔,可真是大快人心。”
按理说到此处,故事也就结束了,偏偏这位说书先生对诸魔深恶痛绝,却是没完地数落起诸魔的不好来,仿佛世间一切恶,皆因魔而起,而人却最是纯净,都是受魔引诱才会犯错。
叶青枫听到后来,不由微微摇头,忍不住打断了那说书先生。
“这位先生,你只说人是最为纯净,一切皆是魔的引诱。那么我请问——修士未修神修魔之前,神自何来,魔自何来?神魔未降之时,哪来得引诱之说?而修神还是修魔,却全在人之一念间。那么,又怎能说人最为纯净?”
“这个……”说书先生从未料到有人会如此问,一时间不由呆住,却不知如何回答。
“这位公子说得不假。最初之时,错便在人。”
一个女子的声音传来,如银铃遇风叮当作响一般脆,听上去令人觉得如盛夏饮了一杯冰水,那么的爽快。
接着,二楼窗边出现一张女子面容,看上去二十左右岁的样子,风姿绰约,美得如同冰雪一般,冲着叶青枫微微点头致意。
第20章 弱者修神,强者修魔
女子一探头,就引得下方大堂中的众人,都抻着脖子往上看。女子也不以为意,总着叶青枫一点头:“公子若不嫌弃,请上来一叙?”
“多谢。”叶青枫看着女子,总觉得有总似曾相识的感觉,但翻遍脑海却也找不到关于此女的印象,心中多少有些疑惑,缓步上了楼。
女子身在一间包厢之内,叶青枫来到楼上,由茶小二引着进了包厢。包厢中仅此女一人,叶青枫微微一礼,便在她对面坐了下来。
小二奉上茶具,便退了出去,下方大堂中说书先生已经讲完,便退下休息,却换上一个唱曲的女子,依依啊啊地唱了起来。
“公子的见解,却与常人不同,但深得人心。”女子看着叶青枫,缓缓而言。
“心中所想而已,未免偏颇。”叶青枫谦虚了一句。
“请问公子——修魔之前皆是人心之错,那么修魔之后呢?”女子问。
“意志不坚便不要修魔。”叶青枫说。“天生神魔,自有其存在之意义。弱者修神,可得护佑,而强者才可修魔。”
“弱者修神,强者修魔?”女子微微皱眉,似有不悦。“这么说来,如今普天之下皆是弱者?”
“只不过强者也已无魔可修罢了。”叶青枫一笑。
“这我却不能苟同。”女子摇头。“应是‘善者修神,恶者修魔’才对。公子方才不也是说,最初之时错便在人吗?心向邪魔者,自然是恶者。”
“不然。”叶青枫摇头。“我说了,天生神魔,自有其各自存在的意义。神者赐生,却未必为正;魔者赐死,却未必为恶。不过如光与暗,阴与阳一般对立存在,互相辅助,才使人世循环不息一般。”
“照你这么说,世上便无善恶了。”女子不以为然。
“世上的善恶,是人事之善恶。”叶青枫说。“而神与魔只代表着两种不同的力量。刀剑何辜,要染凶器之名?凶者非器,实乃人也。御神术并无凶险,却可保护修者,自然为弱者青睐;御魔术充满各种诱惑,但若能抵制诱惑,却可有更大收获,所以惟强者可修。弱者羡慕强者力量,便心生邪意而去修强者之道,最终走上错路,却与御魔术无关。便如旱鸭子见善泳者于激流畅游,心生羡慕后便也投身激流而溺毙,是其不自量力之错,而非激流之错。”
“似你这般为诸魔辩护者,倒真是少见。”话不投机,女子声音转冷。
“我并非为诸魔辩护,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叶青枫说。“凡人看事,常以是否利己为衡量标准,实际却是大错。比如世人皆厌恶蝇虫,但若世上没有它,生灵死尸便无法分解为泥,腐化为土,日积月累,世间却成尸堆。”
“你这道理听着恶心,但却有点道理。”女子声音转缓,微微点头。“但我还是不能接受你的诸魔之说。”
“洪水起时,吞没千里良田,杀无数生灵。”叶青枫说,“所以世人皆惧洪患。然而于天地而言,洪水有何善恶?不过是自然中的激流脱离河道而已。神魔亦如此。”
“你这么一说,我倒更觉得有点道理了。”女子点了点头,随即一笑。“不过你这套理论,可不要随便再对旁人说。若遇上不懂道理的,只你一句弱者修神,强者修魔,就会立时和你翻脸。要知世上决定一切的,却还是力量。没有力量,就算掌握着世间真理,最终也无法弘扬。”
女子最后这句话,却听得叶青枫一怔,忍不住仔细打量女子,隐约起到一个人。
女子见他这么盯着自己看,不由眉头一皱:“公子的目光有些失礼吧?”
“抱歉。”叶青枫淡然一笑,“只是你最后这话,却令我想起一个人。方才我看你时便有面熟之感,现在仔细打量,深觉你与那人定有渊源——易海峰是姑娘的什么人?”
“那是家兄。”女子惊讶起来,“你竟然是家兄的朋友?不知如何称呼?”
“叶青枫。”叶青枫拱手一礼。
“啊!”女子却是惊呼一声,“原来你就是叶青枫?”
“易兄提过?”叶青枫笑问。
“岂止提过。”女子笑了,“他常遗憾不能将你纳入我水木山门下呢!对了,我叫易海云,年龄比你大些,你若叫我哥易兄,那就叫我云姐吧。”
“云姐。”叶青枫微笑拱手,又施了个礼,易海云亦拱手还礼。两人都是江湖儿女作派,倒显得豪爽。
“易兄不知是否也在城中?”叶青枫问。“那次胜马山脉中一别已有许久,不知他现在如何?”
“他不在。”易海云说。“最近江湖上有些纷乱之事,我们兄妹也参与了进来。昨日他先一步离开,我在城中等他的消息,闲来无事出来喝茶散心,却不想遇上了你。”
“早知如此,我这几天多上街来逛便好了。”叶青枫说,“说不定能遇上易兄。”
“将来总有机会的。”易海云说。
正在这时,下方大堂中突然传来一声呼唤:“青枫?”
叶青枫听出正是卫森吉的声音,当即自包厢窗口探出头去,只见卫森吉正站在堂中,环视四周。两人四目相对之时,彼此一笑,卫森吉大步上楼,进入了包厢之内。
“卫楼主?”易海云倒是认得卫森吉,一惊之后,急忙郑重见礼。
卫森吉看了看易海云,又看了看叶青枫,然后一笑:“没想到易大小姐也与我这小友相识啊?青枫,你怎么没对我说过?”
“我与云姐今天初次见面。”叶青枫说,“在此之前,我却不知易大哥尚有妹妹。”
“原来如此。”卫森吉一笑,“你们倒是有缘啊。”
“卫楼主请坐。”易海云急忙相请,卫森吉却一摆手:“不了。我还有别的事。青枫,你也和易大小姐道别吧。这四方城我想你也应该呆够了吧?也到离开的时候了。”
“好。”叶青枫知道卫森吉应是另有所指,一点头,冲易海云拱手:“云姐,今日暂且别过。江湖虽大,但我朋友不多,易兄是一个。将来我们必然还有见面之时。”
“叶兄弟保重。”易海云亦拱手施礼,再与卫森吉拱手告别,将两人相送至楼梯前,卫森吉一挥手:“你喝你的茶吧,我们自己走便是。”
易海云听出他语气中颇带一些冷漠之意,但见他是叶青枫的朋友不愿多计较,但也不想自讨没趣,便退了回去。
“哼,这小丫头初次见你,就和你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也不知安了什么心。”到了街上,卫森吉有些不悦地嘟囔起来。
叶青枫不由笑了:“什么孤男寡女,卫爷爷,您这没来由生的什么气?”
“我说你啊。”卫森吉说,“太年轻,没见过漂亮姑娘。我跟你说,我有一个孙女,那才叫真正的美人呢。和她一比,易海云可是差得远呢!再说这易海云今年少说也有二十了,比你大了好几岁,不合适。”
“您这语气可像媒婆。”叶青枫不由笑了。
“我跟你说,我那孙女真的……”卫森吉却来了劲。
“卫爷爷,您叫我出来是有重要事吧?”叶青枫急忙打断了他的话头。
“不错。”卫森吉一点头,回头冷眼一扫,身后街角处,立时有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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