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古之主-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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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的皇后，居然来历隐藏的这么深，这叫秦炎无法不好奇，如今萧伯言在，当然要好好的问个清楚。

要知道，历代皇后，出身都必然高贵，那都是不需要去查的，一目了然的身份。

但是当今皇后，他秦炎做了这么多事情，居然都见不到，皇后的娘家人出过面，甚至连出声都没有，这无法不令人感到好奇。

“说吧！”

萧伯言的沉默，让秦炎对皇后更加的有了兴趣，她的出身，有这么见不得光吗？

默然了许久后，萧伯言方才说道：“当今皇后，并非出身帝都豪门，而是，来自江湖！”

“江湖？”

所谓江湖，泛指宗门世界！

并非是宗门中人不得入宫，不能够成为人皇妃子，元妃都可以，其他女子当然也可以，但，宗门世界中的女子，要想成为皇后，这只怕，有些不可思议。

大秦立朝，以国法震慑天下，主宰天下，行任何事，都必须紧守法度，无论平民百姓，还是宗派界高手，一旦触犯律法，都要受到制裁。

虽然，这样的律法，不可能全都落到实处，天地中无数武道高手杀人，从不会因为大秦的律列而有所收敛，但，有律法在，就在很大程度上，划清了一条界限。

也正是这样，对于大秦皇朝，宗门世界始终有着不满，他们秉承千万载的传承至今，早就习惯了自由自在，突然强加上了一道枷锁，如何能够心满？

自然，对于宗门世界，大秦皇朝同样有着足够的防备，防范着这些家伙，颠覆了大秦皇朝！

在这样的因素下，宗门世界中的人，可以入宫成为妃子，但绝难成为皇后之尊！

毕竟，皇后的位置太过紧要，那是一国之母，地位崇高，话语权极其之大，倘若皇后的心，时刻想着宗门世界，这对大秦而言，绝非好事。

秦炎真没想到，当今皇后，居然来自江湖！

萧伯言道：“陛下曾经游历世间，有一次遇到致命危机，是皇后的家人无意中救了陛下，随后就自然而然的认识了皇后，从而走到了一起，当孝文皇后过世后，当今皇后便自然而然的，成就了这无上之位。”

“没这么简单吧！”

秦炎冷冷道，纵然在当年，皇后的地位，仅次于自己的祖母，但，即便她顺理成章，要成为皇后，都也没那么容易。

大秦有祖制，群臣又怎会这么容易的赞同？毕竟当今皇后来自江湖。

“的确没这么简单，过程中发生了很多事，这些你不需要知道，当今皇后成为皇后，这已经成为了事实。”萧伯言道。

任何事情都不容易，成就皇后之位更加不容易，更何况，是在人皇已经继位之后，绝不像孝文皇后，在人皇还未成长之前就已经伴随。

秦炎默然了片刻，的确，这个过程怎样，他没必要去知道，事实已经无可更改，只需知道现在就行。

“皇后的娘家，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势力。”

对于秦炎，萧伯言多少已有些了解，这句话刚问出，他便知道的秦炎的意思，不由的嗤声一笑，道：“怎么，动不了皇后，就想动她的娘家人？”

秦炎笑了笑，道：“不可以吗？”

“嘿！”

萧伯言笑中的嘲讽之意，变得更为明显：“秦炎，不是老夫小看你，陛下当年游历天下，固然没有今天这般的无上之威，但比起今日的十八皇子无疑也是要强上太多，皇后的家人，能够在那样的情形下救了陛下，你觉得，你能做什么？”

闻言，秦炎笑着摇了摇头，道：“老东西，你真的老了，记性竟然这么的差，小王现在办不到，以后也办不到？”

萧伯言楞了一下，随即苦笑一声，道：“在你面前，老夫竟然如此的弱智，看来，由始自终，老夫都是小瞧于你了。”

“废话少说，小王倒很想知道，皇后所属的势力，究竟是何方神圣！”

“北冥战神殿！”

“北冥战神殿？”

秦炎轻声的呢喃了一声，纵然他是个初出茅庐，什么都不懂的新人，对这五个字，大概都不会觉得十分陌生，又何况是今天的他。

放眼这天地当中，北冥战神殿，绝对是其中，一等一的强大势力，即使大秦皇朝，如昊日当空，君临天下，让万千宗门，都要遵循着大秦律列行事，北冥战神殿，那都有足够的实力，可以自由一方！

这是一个极为庞大的顶尖势力，殿中高手如云，藏龙卧虎，独尊一方！

曾经有人这样形容过，倘若大秦皇朝不是国家机器，单凭其中的顶尖高手数量，都未必，能够强压的住北冥战神殿。

即便是这样，在如今的这样一个国度之中，北冥战神殿之威，都也丝毫不在大秦皇朝之下。

不提皇朝和江湖，人皇和皇后，倒的确是天作之合，门当户对，十八皇子有着这样的俩大出身，难怪众皇子之中他最年幼，却得到了更多人的支持。

即使十八皇子武道天赋，并没有现在的这般出色，只怕他仍旧是众皇子中，最有希望继承人皇位的皇子。

秦炎一贯胆大包天，无所畏惧，听到北冥战神殿后，心中压力倍增，这实在是，北冥战神殿太过强大，太过鼎盛。

面对一个北冥战神殿，某种程度上讲，就像面对这大秦皇朝一样，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平静去对待，哪怕他是秦炎。

不过，压力便是动力，如此之大的压力，让人的动力也会更加的大，北冥战神殿的确足够强大，可自己也足够的年轻人，以自身的天赋和潜力，未来有朝一日，即使北冥战神殿，在自己眼中，那也不过只是一个合格的对手而已。

秦炎不语，萧伯言自然也没说话，他静静的看着秦炎，任何人听到北冥战神殿这五个字，都无法保持心神的绝对平静，秦炎也不例外。

但，萧伯言并未在少年的神色中，看到有太多的忌惮，更别说，有所谓的害怕，和一丝丝的后悔之意。

想起秦炎，在这么段的时间中，就崛起到了这种地步，萧伯言突然觉得，这个少年，未来有一天，只怕真的能够改变大秦皇朝，如今已经固有的局势了。

是啊，连锁魂塔这种逆天的东西都拥有，若还有人怀疑，秦炎未来并不光明，这样的人，更多的，只怕是一种极端的妒嫉心理。

许久后，秦炎笑了声，在那笑容浮现的时候，其神色之中，所有的忌惮，以及北冥战神殿所带来的压力，都在这瞬间中，开始慢慢的消散而去。

见此一幕，萧伯言出声问道：“老夫知道的，都全部告诉你了，可以放过老夫的家人吗？”

秦炎笑笑，转而向外走去，当快要离开这里的时候，他的声音，才缓缓的响起，进入到了萧伯言的耳中。

“人的一生，都有无数个选择，但是，有些选择一旦决定了，就没有更改的可能，老东西，锁魂塔，会成为你的末路，什么时候你承受不住了，就会永远消散于天地之中。”

听到这话，萧伯言神色不由变得更为苍白。

这句话并没有说完，但接下来的意思，他已经很明确，秦炎不会继续对他怎样，他可以选择，立即在这个时候了断自身，但，他若这样做的话，萧家的其他人，下场究竟是怎样，就没有任何的保障了。

秦炎这是要他，在锁魂塔中，尽情的去承受塔中所带来的一切残忍，直至，肉身，魂魄与精神，无可承受的时候，自然而然的散去，否则，依旧不会放过萧家的那些人。

所以，他萧伯言就绝不能够，轻言放弃了自己！

萧伯言这一生中，参与过许多大事，也曾经做过许多的决定，可是，从来没有一个决定，事后让他感到后悔过，可这一次的决定，萧伯言真的后悔了。

如果可以重新来过，哪怕萧墨虞的魂魄永远都不会和正常人一样，他都不会选择和十八皇子合作，因为，这付出的代价，实在太大太大了，大到根本就承受不起。

、

“殿下，都问清楚了吗？”在外守候着的牧寒上前问道。

秦炎点了点头：“都差不多了，也没什么可问的了，接下来，带我去见另外一个家伙，那家伙，没萧伯言这么容易对付。”

萧伯言有萧家，有顾虑有牵挂，那家伙到底是谁秦炎都还不知道，想用同样的方式让他开口，怕是很有些难度！

第28章　第俩　天若要有

“牧老，听说过北冥战神殿吗？”

在外面，秦炎问道。

他固然听是或过北冥战神殿，更知道这个势力的强大，但，具体有多强大，却是一点概念都没有，相信，萧伯言知道的也并不是太多，所以在里面他没有问。

牧寒身为曾经的巅峰高手，如果他有所耳闻，那必然就能给出一个大概的答案来。

“是你们这个时代的势力？”

牧寒道：“从古到今，漫长的历史长河中，殿下，曾经出现过许多个时代，您体内的那位，与我们就不在一个时代当中，而每一个时代，都出现过一些断层，很少有那一个传承，可以跨越过一个时代的。”

这意思，是在告诉秦炎，北冥战神殿固然在这个时代威名赫赫，牧寒也不知道。

听起来这虽然是句废话，可以说的更简单一些，但其实，告诉了秦炎一个很惊人的信息，这天地，曾经发生过多次的剧烈变化，会导致一个时代的结束，和另一个时代的开始。

同样也在告诉秦炎，他如今所处的这个时代，或许有朝一日，也会遇到这样的天地震变，同时，这是毁天灭地的可怕。

秦炎眉头皱了皱，片刻后，道：“我从来都没问过你们，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是因为，我觉得，有些事情，即使你们说了，都也未必能够改变什么，我体内的他，也是叫我别去想太多，但现在，我倒很想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震变，还有，你们当年，为什么还发动那一场神魔大战？”

牧寒道：“为何天会变，至今，大概都无人知晓，只能当成是天灾，个中原因，怕是殿下体内的那位都不太确切的知道，至于我等发动那场大战，曾也与殿下说过，想用那样的方法，找寻到存活下去的唯一生机。”

秦炎还是有些不明白：“你们既然认为那是唯一的生机，也这样做了，那么，到最后就没有看到生机的出现？或者说，你们凭什么认为，发动那样一场大战，会给你们带来一线生机？”

牧寒摇摇头，道：“不清楚，不明白，不知道，只在当时，就觉得那样做是正确的，而到最后，尽管没成功，也没看到希望，似乎还是觉得，我们并没有做错，所以这么多年来生不如死，可没有人后悔。”

“难道，真与它有关？”

秦炎指了指上方，上方是天，什么意思，再清楚不过。

牧寒无声冷笑：“是不是与它有关，无人可以证明，也没人可以给出答案，不过，它高高在上，漠视天地运转，天地出现如此剧变，一个时代的毁灭，怎能凭空发生，并且，并非第一次了。”

天若要有，世间才会安宁，天若要无，那天地必定大乱！

秦炎点了点头，将这些话都记在了心中，随即说道：“没有答案的事，就不多说了，只要还活着，那就有无穷的希望，或许生不如死，总归没有死。”

牧寒心头一颤，道：“是，我记下了。”

或许在他人听来，这话没有多大的意思，不过是一句安慰的话，但从秦炎口中说出，意义大不相同。

天地中，从未有人掌控过锁魂塔，秦炎做到了。

既然他做到了这些，那未来，或许，真的能够改变一些固定的东西，或许能够创造奇迹也不一定，对牧寒等人而言，秦炎的存在，比天都还重要！

中年文士被关在另外一个地方，大概是因为他的修为在萧伯言之上的缘故，在相同的时间当中，他的状态，比起萧伯言好上太多，不过，神色却没有萧伯言来的坚定。

每个人想的事情都不同，萧伯言已经心如死灰，错非牵挂家人，纵然以他自身相威胁，那都难以让萧伯言说实话。

中年文士不同，他想的太多，所以，就没有萧伯言这么坚定。

如果真是这样，那撬开他的嘴，相对就要容易一些，但，从此人的表现上来看，虽不心性如铁，却也狡诈，关键是，能屈能伸，这样一个性格的人，就很难把握到，他说出来的话，有多少真实性。

看见秦炎，中年文士无神的双瞳深处，似乎掠过一丝不易被察觉，又难以明白的毫光，随后，竟笑了声，道：“没想到，小郡王竟然还拥有如此一方强大的手段。”

“还能笑的出来！”

秦炎看了中年文士一眼，此人的学识或是其他方面，比不上萧伯言，这份眼力劲倒是不弱，能看穿锁魂塔并非是真实的世界。

不过，想故意用这样的方式，来提前给他在接下来面对自己的时候，多一份心理上的保障，他有些太自以为是了。

秦炎淡淡的道：“牧老，看来你们的方式还有些温和，我们的客人，居然还在笑，而且笑的还这样的自然。”

中年文士神色不由紧了一紧，再道：“小郡王，学生已经这个下场了，您还想怎样？”

“牧老！”秦炎再道一声。

牧寒旋即走进，屈指一弹，一缕黑色之火，如同荧光一般，笔直的自中年文士天灵盖中暴掠而进。

黑炎，是锁魂塔的真火！

牧寒尽管不是锁魂塔的主人，总算在这里面生活如此之久，对于锁魂塔的了解也是少有人可以相比，锁魂塔真火，在锁魂塔中，他倒可以指挥一二！

这黑炎，并非真实火焰，然则，那即便是比起修炼者用元力所凝聚出来的本命真火，都要可怕无数，它是直接针对一个人的魂魄而去，现在的中年文士，已是待宰的羔羊，根本不可能抵御的住。

只是瞬间而已，中年文士变得更加虚幻起来，那等模样，似乎即将要在这天地中永久消失不见。

“小郡王，请手下留情！”中年文士大喊。

“手下留情可以，你得拿出应该有的诚意，小王可以认可满意的诚意。”

秦炎淡淡道：“别在小王面前耍任何花招计谋，这对你没好处。”

“是，小郡王请尽管问。”

姿态放的很低，诚意看起来也很够，但真实情况究竟如何，无人可以看的穿。

秦炎冷笑了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柳慕阳！”

“来自何处？”

“万象幽州！”

秦炎眉梢不由抬了一抬，似笑非笑的道：“你还真够有心的啊！”

柳慕阳这个名字，他半点印象都没有，所以才问来自何处，而万象幽州倒是不太陌生，这是一个极大的地方，但，距离帝都皇城很有些远，如果是特地赶来的，的确有心。

柳慕阳苦笑了声，道：“并非特地而来，只是刚好在帝都游历，顺便而已。”

“顺便？顺便可没有那么周全的安排。”秦炎冷声道。

柳慕阳再度苦笑，道：“家师与萧伯言是故交，知他被贬即将离开帝都，所以派学生前来相送，大概也是料到了小郡王会来，方才有所准备。”

“你老师是谁？”秦炎又问。

“家师，槐阳子！”柳慕阳应道。

秦炎神色，再度变了一下，槐阳子对他而言，不仅不陌生，更是如雷贯耳，此人，在帝都，乃至在整个天下，都大名鼎鼎。

倒没想到，柳慕阳会是槐阳子的学生，更加没有料到，槐阳子和萧伯言之间，会是故交！

同年为儒家门生，萧伯言或许高居庙堂之上，门生遍布天下，多少年来，都不知道有多少人，经过他的门槛，或成为名气不小的大儒，或是在朝廷之中，得到官职。

但是这些，和槐阳子比起来，天下大儒之中，槐阳子排在第十位，此等声明和地位，绝不是萧伯言所能够相比的。

萧伯言没有让整个天下儒生为之信仰的资格，槐阳子却有足够的影响力，可以整合天下儒生，让自己的声音，清晰的传扬出去。

得罪了槐阳子，那似乎并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大概，柳慕阳到这个时候，都还没有心如死灰，也正是这个原因吧！

但，如果柳慕阳真是这样想的，他会失望的，而且，会极度绝望！

不过暂时，柳慕阳的态度很好，目光并未闪烁，表明他所说的是真话，就不知道接下来，是否还会这样。

“槐阳子，居住在帝都皇城？”默然片刻后，秦炎问道。

“是！”

柳慕阳道：“家师在帝都，已经住上十年之久了。”

秦炎继续问道：“知不知道，槐阳子为什么要在帝都定居，这十年的时间当中，他有没有和别人有过多的接触，这些人是谁？”

柳慕阳摇了摇头，道：“学生只是在多年前，跟随家师学习过一段时间，当家师离开万象幽州，云游四方后，学生就很少知道老师的消息，所以，对于老师这些年来的举动，知道的很少很少，而这一次，也是因为老师的大寿将到，故而，才不远万里来到帝都，准备为家师贺寿的。”

“是这样吗？”

秦炎声音陡寒，听起来，这番话没有半点可疑之点，既然，槐阳子离开万象幽州已是多年，柳慕阳根本就不知道他的消息，为何就知道了，他在帝都中定居？

或许早有消息传出，柳慕阳知道也不奇怪，然而，巧合太多，这就是疑点。

“柳慕阳，你应该不希望，小王派人去万象幽州走一趟，你更加不希望，你柳家，会落得个与萧家同样的下场吧？”

第29章　第俩　我和她，不一样

“小郡王，你到底想怎么样？”

柳慕阳脸色骤变，极其苍白，看起来，也是极其的愤怒与恐惧。

秦炎淡漠的道：“如果柳慕阳是假的，槐阳子也只是你编出来的，你自也不用担心，小王在万象幽州有任何的收获，否则的话，你还是自求多福的好。”

柳慕阳神色不停变化，到最后，无奈的重叹了声，道：“小郡王，学生的话，句句属实，绝无有任何的欺瞒，你这不相信，难道，要让学生把心剖开给您看？”

“剖你的心倒没这个必要，将你的魂魄给提出来，搜你的魂，小王自然就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秦炎冷冷的道。

“小郡王！”

柳慕阳不由怒喝道：“你这样残忍，难道，就不怕遭到报应不成？”

“牧老，给他一天时间好好想一下，若一天之后，还不愿意说实话，那就将他的魂魄给提出来，置于锁魂塔中焚烧，直到他说老实话为止。”

看了柳慕阳一眼，秦炎旋即离开。

此刻的柳慕阳，早已如死灰一般，不是因为秦炎的手段残忍，而是他知道了，所在之地，名为锁魂塔。

这三个字，实在名气他大，会给人太可怕的感觉，不知道也就算了，偏偏，听说过这个名字。

“小郡王！”

柳慕阳不由脱口喊道，然而，秦炎头也没回，径直离开了。

对于锁魂塔，知道的人，会自然而然的，在心中有一种深极的怕，但，只有当人亲身经历过之后，才知晓那种怕到底有多可怕。

秦炎要给柳慕阳亲身体验的一个机会，只有这样，他可能才会老实一些。

离开锁魂塔出来后，秦炎立即传了命令下去，所有的人，在帝都中，去找寻槐阳子的下落。

尽管对于柳慕阳的话还有些怀疑，槐阳子这个人，却真实存在，至于是不是在帝都，是不是柳慕阳拿来搪塞之用，秦炎都不去理会，只要这个人在，那么，就要尽快的将他给找出来。

一种直觉告诉秦炎，槐阳子此人，可能会给他此生，带来极大的麻烦。

所以无论如何，不管未来是敌是友，都先将他找出来再说。

但令秦炎感到意外和失望的是，整整三天时间过去，林公公亲手所建立起来的情报网，那么多逐渐扩大起来的蛾子数量，加上四极玄宗的高手，别说找到槐阳子，就连丝毫的蛛丝马迹都没发现。

这实在令人感到太奇怪，也让人觉得有些不安！

对于槐阳子定居在帝都这件事，秦炎不怀疑，毕竟，这很好查，柳慕阳是精明的人，不大可能，在这个上面撒谎。

但现在找不到他，那就只有一个原因，槐阳子已经知道萧家被灭门的事，而且，也知道了静园外所发生的一切。

固然那个消息，秦炎可以隐藏的很好，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以槐阳子的影响力与人脉，知道也不奇怪，并且，如果柳慕阳最后的底牌，真是槐阳子给的，那就更加不奇怪了。

只是，槐阳子究竟会在什么地方？

帝都皇城很大，要藏一个人，把他给找出来，无疑大海捞针，但是，如果诚心要找的话，不可能丝毫蛛丝马迹都没有。

这便证明，槐阳子并非独自一人，其背后，必然存在着一方大势力，方才能够，将他生活过的痕迹，抹的一干二净，让人连丝毫的信息都是查不到。

这更是在向秦炎说明，这件事极不简单，而且，已经有人在暗中开始针对着他，这个人，这方势力，究竟是哪一方？

想了好一会，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秦炎果断的不去在多想，以萧家和皇后、十八皇子的关系，当天尽管没有他们的人去送萧伯言，但未必，那些士子和柳慕阳不是他们派去的。

柳慕阳提到槐阳子，如果这是在故意给他找麻烦，或是故意让他和槐阳子之间发生误会，那么，槐阳子大可不必要躲藏起来，这也就说明，槐阳子和这件事脱不了干洗，那么，也极有可能，槐阳子就是皇后的人。

倘若真是这样，这个麻烦，还真不小啊！

有朝一日，他们必然会拿这件事来发难，毕竟，近百位士子之死，怎么看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