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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入梁祝-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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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8章 建康城我来了
元嘉二十六年十二月二十八,夜,和州县东城忽遭雷击,倒,伤两人。
这是记载在《和州县志》的一句话,这已经超出人们所能认知的范围。
同一日,同一时,圣剑堂伏牛山莽牛神神威大发,引圣剑堂上下惊惧,众人无解。不日有消息传出,伏牛山莽牛神正在全面复苏,一旦完成,即可以达到无限接近元婴期高阶圆满实力。
此消息一出,各修真堂惊,圣剑堂上下为之振奋。
此时,金长老与一干众突破无望的弟子纷纷辞别师门,正在前往各地的路上,不知门内大变。
是夜,逍遥堂,逍遥大殿,逍遥君喷出一口鲜血,面露惊疑之色。
不多时,圣胎飞回,纳入逍遥君腹中。
逍遥君目瞪如电,转瞬却有敛去光芒,盘腿入定。
不多时,圣胎又飞出,漫天的灵光投射在圣胎身上,光线犹如蛛网丝丝缕缕不断地围绕着圣胎转动。
这等凝练化身的奇景,却是十八修真堂内少有人能见识到,若是梁山看到,一定会感觉跟他前世所见过的3打印情景一般无二。
接近天明时分,逍遥君长吁出一口气,一个新的化身再次出现。
新化身却没有容貌,而是随机再转化,只是浑身皮肤如玉,身体比例让后世的人来看处处都合乎黄金比例,这是一具世间最美男子的躯体,女人见之定为之疯狂。
这一次的化身却不再是元婴期,而只是金丹期高阶圆满,而那枚圣胎已经全部凝结成一颗玲珑九窍心。
逍遥君微微一笑,这一次不以力求,而以智达。
“你可愿意去建康城逍遥宫为宫主?”
化身没有说话,点了点头,然后腾空而起,化作一道流星,迅疾投向东方。
夜过天明,梁山一路疾驰已离和州百里,在一洞穴当中打坐一个时辰,又狂吃了不少丹药,靠着白骨金刚莲,总算把伤情稳定下来。
这趟亏大发了,无量沙没有了,黑僵珠爆掉了。
不过,这趟也赚大发了,若不是陆伯年把梁山逼到绝境,梁山也不会悟通弹指弦通可以走向箭修的道路,与莽牛神沟通的伏牛拳,梁山也不会知道威力会有这么大。
东方渐明,虽然是勉强恢复过来,但梁山身心依然有一种虚脱感。
阳光透过洞穴上方的小洞照射在梁山略显苍白的脸上,梁山却是哈哈的笑着,脸色是得意之情。
很快,他已经保持不了犹如磐石一般的盘坐姿势,而是在地上打滚,夸张的是双手居然不住地拍着地,他显然是到了喜不自禁的地步!
虽然损失惨重,但战果辉煌,谁会相信还是金丹期初阶的他把元婴期初阶高手给打爆了?
爽!
谁比得了?!
三字根本音中,新得的“吽”音给了梁山最强大的支撑——可以爆发出元婴期中阶的威力,事后他也不会面临身心崩溃爆裂的局面。
若是其他的修士,金丹期发出元婴期的威力,简直就是小宇宙爆发。
爆发完了,自然也就完蛋了,可是梁山有白骨金刚莲这一绝佳的疗伤法宝。
梁山暴打的同时,白骨金刚莲疯狂的转动,碎裂、愈合、碎裂、愈合……
配合的居然是如此的完美!
“哈哈!”梁山纵声长笑,飞身出洞穴,如金的阳光顿时笼罩在他身上,远处是延绵的山林,蜿蜒的河流,景色不再险峻,而是秀美多情的江南风景。
江南好,江南好,风景旧曾谙……
梁山顿时有一种拨云见日的畅快感,心中充满了豪情,在如今的世俗修士界里,他梁山再也不惧怕哪个了!
当然,那些掌教们梁山还是打不过的,不过逃总逃得掉,而他在世俗界,更好逃。
梁山捏了捏拳头,一个金丹期初阶干掉元婴期初阶,这样的战果简直不可想象。可惜,却不能对外宣扬,否则真会大跌眼镜!不过,梁山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就会成为修行界任何人都不能忽视的力量。
梁山想好了,到了建康城一定要大有作为,利用各大修真堂向世俗扩张之机,最后滚雪球一般形成属于自己的势力。
梁山迈步下山,很快出了林子,来到官道上。
没有了踏云,梁山多少觉得有些遗憾,正要赶路,心中一动,腾空升起、隐身一气呵成。
远远就看到官道上飞尘滚滚,然后居然就看到踏云一路狂奔,身后则跟着一队人在那狂叫:“别跑!别跑!”
不用问,看着踏云这样的好马,又没有主人在旁,是有人想抓它。
梁山心中大喜,打了个呼哨,径直就落在踏云背上。
踏云自然感到主人回来,兴奋地啸叫了一番,有梁山真气输入,四蹄如飞,扬尘如云,眨眼间跑得没有踪影。
几位从和州一路追来的一看,目瞪口呆,怏怏而归。
一直到黄昏,梁山赶到了建康城外。
翻过一道不高的山岭,宽直的管道就在脚下,一直往前,视线的尽头巨大的建康城出现。
这是南国的都城,百万人口的都城,冲天而起的紫色贵气让人心中战栗而感慨,即便是最强大的修士来到这座这个时代超级巨城面前都会收敛气息,所谓的翻江倒海,呼风唤雨的手段,又有几个敢在这里施展?
梁山有一种被震慑住的感觉。
根据典籍记载,修士来此实力自动会降低一个档次,譬如逍遥君这等元婴期高阶圆满的,自动降到元婴期中阶,而且很多法术都不能施展。
梁山仰头,心里面想象无形的密密麻麻因果之链,就好象一巨大的多重蜘蛛网密布在城中,面临这种状况,修士唯有绕道而行。
万千花丛过,片片不沾身,不到纯阳期,不能说这个大话。
陶渊明的《归园田居》有一句:误入尘网中,一去三十年。
尘网就是因果之网,沾染出不尽的世气、俗气,下更有污气、浊气,中有贵气、色气,组成光怪陆离充满诱惑的世俗世界。
即便是陶渊明这样的高洁之士,虽最终避世隐居,但反过来说,他也在世俗间呆了三十年,这不是证明其实世俗对他亦有莫大的吸引力。
昔日有大帝访隐士,欲禅让帝位。隐士闻言,以水洗耳,听到都觉得脏。之所以要洗耳,其实也是因为感其诱惑。
然而,梁山却兴奋了。
黑僵珠虽然爆了,但是黑僵珠的妙处就在于它还可以再生,只要有足够的死气、僵气等诸多不良之气就可以再凝结出来,完全不像金丹那般是一次性产品,爆掉就再没了。
而这些在俗世摸爬滚打之后自然就有了,若是在圣剑堂恐怕还没有那么快恢复黑僵珠。
梁山张开双臂,心里说道:我梁山,来了!
就在梁山展望他崭新的都市人生的同时,建康城西南小长干区,牛马市外的金陵宫,副宫主马德意正在厅堂内来回踱步,一副焦急的模样,口中不住地喃喃道:“这可怎么好?这可怎么好?”
第299章 马副宫主的烦心。。。
马德意是三十年前从外门发配到金陵宫的。
原来他是外门的长老,虽不像功勋阁、监察阁那般威权赫赫,却也掌握不少实权,就因为跟院长屈子才为了一个女杂役争风吃醋惹怒了他,最后居然被发配到金陵宫。
院长屈子才看起来每天风花雪月好相处的样子,整起人来却也毫不留情。
这也是屈子才这些年来冲击金丹高阶无望,渐渐失了向道心,才逐渐消停下来。
马德意金丹初阶,却是早早失了向道之心。
修士道心要坚,这样才能走得远。但是,走得再远又如何?像他们这些人越走到后面了解的越多,即便是纯阳期又如何?不小心陨落,再入轮回,也得重头再来。
在他们这些老修士看来,这道心啊,却是总有失去的那一天。那么,晚失去就不如早失去。修行到了后面,修士里就分成截然不同的两拨子人。
屈子才风花雪月过得逍遥自在,也正因为这一点,他才把持着院长之位长期不变,这样一来,不管门内进了什么天才绝艳的家伙,即便日后一飞冲天,回过头见到屈子才总要尊称一声“院长”。
这老小子阴着了,马德意一辈子跟这老小子明里暗里斗,最剧烈的一次就是争夺外门院长之位,这就埋下了祸根。
争风吃醋其实只是一个引子而已,所谓棋差一步,自此两个人的命运截然不同,一个是堂堂外门院长,而他马德意只是个金陵宫的副宫主。
刚来建康,马德意很是自怨自艾了一阵,后来在宫主阮籍匡开导下马德意想明白了。
失败了就得承认,不承认那就是跟自己过不去,接下来几十年马德意日子倒也过得悠哉悠哉,去年他更是跟秦淮河名妓燕媚儿好上。
想想看,他这个一百五六十岁的老头,人家二八少女倾心于他,对比那么多的青年才俊堆里,马德意怎么会没有“老凤发雏音”的畅快?
人的一辈子活得有味道不是你修为多深,不在于活得长短,而在于每天每时是否充实和快乐。
乌龟还活千年了,但是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伸头缩头吐故纳新,气息悠长,可那样活着有什么劲?
燕媚儿人前清冷绝艳,在闺房中却对马德意百依百顺,柔情似火,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比起屈子才收到帐下那些女杂役,马德意心道自己的燕媚儿不知道好过千百倍去,所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就是指这个。
马德意当然也知道这就是所谓沾染了世俗,贪上名色财利后的心境。
马德意也曾经反感,也曾经挣扎过,但阮籍匡一句话“你到这里还想怎么着”让马德意醒觉过来。金丹期初阶好歹能支撑他活过四五百年,看遍秦淮美景,阅尽人间春色,这样的日子何等快意!
与其他修真堂相比,金陵宫在建康门脸小,不惹人注意。
虽然地处小长干平民郊区,但金陵宫左近的庙、观就有四所,还有一家书院。
与之相比,人家庙、观可谓香火不断,每日里人络绎不绝;书院也是热闹,在书院外每天都能听到琅琅读书声。
金陵宫就半面店门的样子,左右街坊也当金陵宫就是一药馆,能治个头疼脑热,真有个大病,还是得赶紧着抬着把人送到三四里外的妙手医馆。
金陵宫在建康城牛马市的市门斜对面,里面从早到晚的热闹,乱糟糟一片,现下倒是好些,若是夏日,各类浓重的臭味随风飘来,那时节着实是浊气逼人得很。
不过,马德意也算是独得其乐。
现如今,马德意的高妙玄功都用在出门时一振衣裳,把让衣裳里吸附对面牛马市里牲畜味,马粪味等诸多难闻气息彻底清除干净,这样趁着黄昏之色,来到秦淮河上的登鹊楼上保证身体发肤带有淡淡的宜人的清香。
燕媚儿恋着自己,固然是因为自己的才情,也是因为他身上有一股让人喜欢的好味道。修道之人嘛就这点好处,燕媚儿讨厌世上男儿的腌臜货,这方面马德意绝对的脱颖而出。
明日就是除夕佳节,燕媚儿可是推了许多应酬与自己单独梅花小筑相聚,可是马德意却很可能要爽约了。
该死,金陵宫的好日子都因为前任宫主阮籍匡的私自出离而结束。
这家伙,啧啧,阮籍匡不得不佩服宫主胆子大,走人也就走人吧,还把良家妇人也拐走。别家也就算了吧,偏偏是当今皇帝最心爱的宜妃。
偷香窃玉的事马德意也少不了跟着阮籍匡去做,滋味自然是好的,但是也得看准下手。不想有一次宫主阮籍匡跟宜妃误打误撞好上,完了之后两个人就再也分不开了。
到现在,堂里面也只是定性为“私逃”,并没有定“叛逃”,这让马德意稍微放下心来。若是叛逃,问题也就大了,估计堂里面也是考虑他们这些在外弟子的难处,没有过多追究。
新任宫主是内门弟子梁山伯,刚刚进阶内门,马德意心道估计毛都没有长齐吧,原本以为宫主大人跑了,他能扶正了,结果换作梁山,心里不是滋味啊。
不管马德意转念一想,这个宫主人家未必还愿意来当,到这来多少对带着发配的意味,所以啊,自己也没什么好羡慕嫉妒恨的,半斤八两,大家都差不多。
马德意不是恼别的,恼的是这家伙迟迟不来上任,这一摊子的事岂不是都要交给自己,办不好的话,还要自己受罚,那岂不是冤枉?
十八修真堂也不是每个堂都在建康设置了别院,像同属正清派的归一堂就没有,这归一堂是最讲究跟世俗撇清关系的,没有也没什么奇怪。
总共也就只有四家修真堂在建康设了别院,除了圣剑堂,还有无敌堂,逍遥堂、飘渺堂。
马德意倒是听说新年一过,陆续又会有几家到建康来建别院,倒是显出各修真堂渐渐重视世俗关系的趋向。
四个修真堂为了联络方便,又考虑大家同处世俗,就简单成立个类似世俗行会的结构。说是个修真行会也差不多,需要四个修真堂一起出面的事大家可以相互商量着来。
最近这个修真行会似乎在加强,不过宫主阮籍匡从来不去,马德意又只管与那美人儿朝朝暮暮相处,他们怎么弄尽管弄,哪有功夫管他们?
但是,就在昨天,逍遥堂的丁一跑过来说除夕的子时,也就跨新年的时候他们得出手。
原来,皇帝刘义隆自七月兴兵,一开始兵峰所指所到皆降,结果八月在潼关处停住了,围困了足足一个月,北魏与南宋两国大决战,死伤十余万,十月退兵,十一月返建康。
回来后,刘义隆就一病不起。
刚刚好转,宜妃跟阮籍匡跑了,再次卧床不起,马德意郁闷之极,若非金陵宫身后有圣剑堂,一准被人带兵平了。
即便是这样,现在马德意出门都有两三个人鬼鬼祟祟地跟在后面,宫外总有人盯梢,更不要谈时不时有一队人杀上来问他宫主去哪了。
马德意感觉最近气氛越来越紧张,说不定哪天一打开门大军压进,然后冲杀进来,然后鸡犬不留。
阮籍匡也是的,哪家良家不好弄,非爬上龙床给皇上戴了顶绿帽子,这些圣剑堂内还不知道,只是知道阮籍匡与妇人私逃,没说是皇妃。
明日夜晚,皇宫正德殿大殿之前照例有庆典,皇帝虽身体不适,这夜却是会出现与众人同庆。
节目自然很多,四大修真堂别院却摊到了一个节目——献祥瑞。
是东宫太子刘明基派手下心腹亲自来谈的,此举也不难理解,父皇身体有恙,又北伐失利,让他们这些修行之人略显神通,在除夕庆典结束之后献上祥瑞,如此上下宽心,不失孝心之举动。
在建康城里的四家修真堂别院都是摆出一副中隐于市的架势,即便是马德意这等联系比较多,也就是在风月场所多走走,很少与他人来往。不像诸多庙观,一年到头的节气,菩萨、神君的生日之日热闹非凡,争夺信力、香火,庙观可谓你来我往。这些四家别院都不参与,存世也就给本堂当一联络点,世间皇朝有什么大事,定时汇报即可。
而对于皇宫贵族而言,也只有少数人知道修真堂别院的存在,他们的重心都在处置与佛门、道门之间关系,对于修士却是敬而远之,偶尔会送族中子弟到各修真堂学习,譬如到圣剑堂的刘明德。除此之外,双方很少有交道可打,但有一样,因为政治需要,因为鼓舞人心需要,会安排四大别院现祥瑞。
这些佛门道门弄不来,而且牵扯过大,容易走漏消息,所以四大别院与建康城高层的唯一联络就落在这。
现祥瑞并非简单,从前四个别院也不怎么愿意合作,但是万事有了开头也就不难了,之后也就不觉得什么了,献个祥瑞什么的,大家都开心,何乐不为呢?
之前有过几次合作,都很很愉快,不过这一次不一样,东宫来人却不用“请”,而是直接下令,若做不到,这些别院都得查封,直接迁到离建康城一百里外的乡野偏僻之地。。
世俗皇朝势力忽然强硬起来,无敌堂、逍遥堂、飘渺堂自然怪罪圣剑堂,好不好拐跑皇帝老婆,于是一致决定此献祥瑞的戏由金陵宫出。
想到这马德意就想骂人,你们好歹也早说几天,昨天来说,就这两天功夫要策划一起祥瑞的戏码来,着实不容易。
“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马德意回到书桌前,冥思苦想了一阵,还是没想到好办法。
正德殿大殿高空上放出七彩虹光?不行,若是寻常百姓见到,定会惊讶,但是那晚上皇家贵族、门阀士族,在这些人面前再耍这些显得低调,而且没有实质性内容。
目光放远一些,玄武湖出玄龟,口衔瑞书,表达刘宋江山永固之意?这动静似乎太大了,关键是前年已经出现过了。
……
马德意想了一个又一个,都被自己否决。
第528章 除魔会开张之日
这些时日,茅山宫大兴土木,在原来的基础上又兴建了迎宾馆,又在山腰处修了别院,虽然只有短短的半个月,但是六大散修系要人给人要钱给钱,愣是在十五号之前完工了。
丁友泉一直在琢磨走还是不走。
不走,留在这,宁欺雪那丫头肯定会打击报复。走嘛,自己在茅山经营多年,一下子全部放弃又有所不甘。
一天晚上,丁友泉山头来了一个自称姓陆的散修,跟他聊了一个时辰之后,丁友泉决定留下来。
第二天,丁友泉立刻把自家洞府的好东西搜刮了遍,屁颠屁颠地跑到茅山宫向贤侄女低头请罪。
相对丁友泉惴惴不安的心情,宁欺雪的心情要好上许多。
一朝翻身把歌唱,这句话形容宁欺雪现在的心情再合适不过了。
师傅茅道人仙逝之后,他们姐弟俩在茅山系的地位直线下降,冷眼旁观者有之;暗中窥伺者有之,居心叵测者更有之,而这些都在他们姐弟俩下山避祸集中爆发出来,甚至连昔日对他们姐弟良善的叔伯也翻脸。
不为别的,就是重浊任盟主的宝库。
这让宁欺雪深深感受到世态炎凉,若不是金陵宫梁宫主帮忙,宁欺雪很难想象他们姐弟现在会怎样?是颠沛流离还是寄人篱下,总之没有眼下的风光。
宁欺雪的内心对梁山是感激的,然而,在宁欺雪感激的同时她还怀着一份警惕。
现如今的除魔会,梁山跟她一样的地位,担任除魔会右使。
虽然他不大可能来除魔会任职,但是这也说明了梁山在除魔会的影响。毕竟,他在任自在宝库中的表现太过深入人心。
六大散修系的老大们能逃得生天,也是承他的情。
修行之人,不能翻脸不认账。
就像茅山系的丁友泉,受师傅大恩,恩将仇报,却落得现在惶惶不可终日的下场,这就是明证。
宁欺雪就想着把除魔会经营好,成为一方势力,然后适当的时候帮梁山几次,这样就好了,但是,也要防止他对除魔会的渗透。
弟弟宁赛乌突破金丹期,拥有仙印,这就使得她心中有了强大的底气,从前那些不敢想的想法犹如雨后春笋一般都冒出来。
元嘉二十七年,三月十五日,茅山风和日丽,茅山宫的盛景与后世的彩旗飘飘有得一拼。
吉时是午后的未时,一大早宁欺雪就与弟弟起来。
两个人都是崭新的北斗七星的道袍,头戴进贤冠,脸色表情庄严肃穆之极。
姐弟俩先是茅山宫内祭拜历代祖师,重点是师傅茅道人。
香气飘渺,宁欺雪心里百味陈杂,双目湿润,对着师傅灵牌暗暗许下必发扬光大山门的誓言。
白天,弟弟宁赛乌的安排是主要高座大堂之上,手持仙印,散发缕缕仙气让来宾感受即可。宁欺雪则是总导演,最后落实每一个环节,时间地点,都需专人负责,亲自叮嘱到位。
朝霞满天的时候,第一拨宾客开始上山了,迎宾馆前开始奏乐。
有宾客来时奏《迎宾》,没有宾客的时候大抵就奏《三清》、《羽化》之类的曲目,和着清风松涛,跟世家俗乐完全不一样的风格。
第一拨来者大都是六大散修系原本的关系户,像与东海系紧密相连的黄海系,与太湖系关系良好的长江系……
招待宾客都在迎宾馆,弟弟宁赛乌高座,只需举杯说“喝好吃好”之类的客气话。
宁欺雪能感觉到这些宾客进得迎宾馆后的神色变化。
仙印高悬,迎宾馆内仙气缕缕,那是上界玄幻二门才有的光景。
这些散修系,与修真堂相比见识短浅,不啻于乡下粗汉,一个个自然身心受摄,进门啧啧感叹,大赞茅山气运如虹,这是要崛起的节奏啊。
两个时辰,来了十八个小散修系,宁欺雪心中渐渐安定,无论如何,就场面而言还算热闹。
接下来,六大散修系的老大及长老都来了。宁欺雪给他们安排在弟弟宁赛乌以及左右使的位置之下,都是主位上。
丁友泉也有一个位置,却是末位,老脸笑得跟花一般充半个主人招呼众人。
不多时,丁友泉见宁欺雪出了迎宾馆,知道这丫头急了,嘴角浮出一丝冷笑。
馆内热闹归热闹,但是到现在为止却没有一个重量级的代表过来,若这一天下来都是如此,在场的众人口里不说,心里面对评价着实会很低。
丁友泉很想看到这个场面。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依然没有重磅级人物来,丁友泉端起茶杯,目光如水,心道,在外头盛装等待的宁欺雪丫头该着急了吧。
宁欺雪心里的确是有些着急,到现在为止,来的都是关系户,别说是相当名门正派的修真堂一个都没来,就连远一些的散修系都没有派人来。
不要担心,会来的,宁欺雪心中安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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