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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入梁祝-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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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不和谐的声调就尖锐响起:“就是他,给我拿下!”马文才手一指着梁山,恨声道。

哗啦,一片铠甲叶子带出的声响,一对人马立刻朝梁山杀过来。

武乘风一步就挡在梁山面前。

极长老恨不得抽自己一个耳刮子,居然慢了一步。梁公子是人才啊,不,天才,这样的天才不能放过。

在这样的心理驱使下,极长老身子一闪,就到马文才面前,抬手就是一惊天响亮的大嘴巴。

马文才今日是绝对饶不了梁山伯,正想着大嘴巴抽还给他,只要师傅在,谅祝姑娘也没办法,不想眼前一花,自己就被抽得横着飞出去,还未落地,又是两嘴巴抽得结实,耳中就听到嗡嗡的扩大的声音:“叫你得罪梁公子!叫你得罪梁公子!”紧接着一双臭脚直接踏在他脸上,痛倒是其次,关键是这脚臭得没法形容,两个脚趾还直接插进鼻孔,让马文才顿时有出气没进气。就在这时,屁股又被人恶狠狠地踢了一脚,这显然是另外一个人的脚,而且更加猛烈,马文才哼唧了几声之后,痛快地迎来了一阵暴风骤雨般的痛殴。

马文才身后的人都傻了,盔甲叶子犹如秋天里的树叶瑟瑟抖起来。

“住手!”马文才终于听到亲爸马明远的声音。两个人也停了手脚,马文才挣扎着想爬起,就听到一个问另外一个:“为什么要这样打这小儿?”马文才眼睛一翻,彻底晕过去。

梁山眼睛只能望着天,肩膀一抖一抖的,墨灵不行了,捧着小腹忍不住吃吃笑了起来。

“二位为什么要打犬子?”马明远面色不善。马文才是马家堡未来的接班人,这么多来自十二坞堡的人看着,颜面可算是丢尽。

极长老指着梁山道:“若非是梁公子高义,说动武家,也就是我身边这竹竿。”

武乘风一翻眼,道:“谁竹竿啊?”

“若非我们两家战场握手言和,山贼就已经杀进你们庆余楼了,看见没?”极长老一指外头倒塌的土楼,道:“这些都是武家干的。”

“怎么是我们武家干的呢?”武乘风大声道,“我重申一遍,是因为有人想买我们武家的武器,我们是跟着来看现场效果的。”

马明远闻言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就是因为梁公子,武家全部撤出,马老爷,您想想看,若非是梁公子,庆余楼现在已成废墟。”

商业街前的对峙,梁山的游说庆余楼上的人都隐隐见到,心道莫非真是靠梁山伯公子高义?这般一想,眼角余光看到打成猪头的马文才,想着他想霸占人妻的企图,想着他恩将仇报的举止,一个个眼露鄙视,心里啐道:活该!

马明远抬了抬手,梁山赶紧拱了拱手,道:“不必称谢,某虽与文才有私怨,但不能废公,此等劫难当头,生灵涂炭之际,某当毅然挺身而出……”

墨灵从来不知脸抽筋是什么感觉,现在她知道了,而且她还知道,对面马明远这老头脸也在抽筋。

马明远修养功夫终究是了得,不怒反笑,道:“感谢梁公子鼎立相助。”

话音未落,祝轻云从天而降,梁山心中大喜,一把就抱住了祝轻云。

墨灵瞪大了眼看了看吴土,吴土现出无奈的神色。

祝轻云脸一红,轻轻推开梁山,小声道:“这么多人在了。”

梁山上下左右看了看,道:“轻云,没受伤吧?”

感觉到相公真诚关怀,祝轻云心中一暖,差点想转身一圈让相公好好看看,但众目睽睽之下如何做得,嗔道:“你盼着我受伤是吧?”

梁山连忙嬉皮笑脸道:“哪里,就算是我受伤得不能自理也不能你受伤。”话音还未落,就听到“哎呀”一声巨响,老道尹尚子歪歪扭扭跌落在地上,卷起灰尘扑天,像极一坠落的火鸟。

第二十九章 娘子修仙去

夜,入耳是凄厉的寒风,夹杂着或远或近人的痛哭声与呻吟声。

梁山收起心头的戏谑,忽悠武家、墨家的成功喜悦,此刻也已点滴不存。

乱世,之前只是一个概念,而今却是现实,处处残垣断壁、烽烟袅袅。梁山想哭哭不出来,想笑也笑不出来,心里就觉得堵着慌。

梁山与祝轻云两个被马明远安排在四海客栈。四海客栈左右房屋都倒塌,唯客栈独善。

房中只有两个人时,梁山稍放松,倚在床上,向祝轻云招了招手,道:“过来,今晚我要搂着你睡。”

只有搂抱佳人,才能冲淡心头复杂的情绪,是怯弱,是迷茫,梁山不知道。

祝轻云俏脸一红,却没有反对,登床去簪,如瀑秀发随意倾泄,动人娇躯轻轻偎了过来。

梁山鼻息停止,有些用力地搂着娘子,双眸陡然升腾水雾。

祝轻云没有说话,只是让相公抱着。

“你要走了是不是?”梁山吸了一口气,突然问道。

祝轻云香躯一颤,半晌微微点头。

梁山长吐出一口气,果真是这样,道:“我陪你去。”

“不用。”祝轻云轻声道。

“现在就不听相公的话是吧。”

“轻云不敢。”

梁山默然。

“相公生气呢?”

“没有。”梁山语气索然,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轻云,你知道吗?我觉得我们前世就认识,前前世都认识,是夫妻,今世我好不容易找到你,可是你又要离我而去。”

“相公啊……”祝轻云美目凝起珍珠一般的泪珠,道:“人生如朝露,生死一夜间,轻云追求大道,就是求永恒。相公且在小牛山呆上三年,我会来寻你。”

“度我成仙?”

“成仙哪有那么快,只是想着先让相公入门,徐徐图之。”说着说着,祝轻云声音渐低,自顾自地说道:“相公本事比轻云还要大哩,武家与墨家人都很厉害,他们能进驻我们庄子,轻云也不担心了。”

梁山的眼泪滑落,流过脸颊,禁不住抱得更紧一些,道:“呵呵,你放心,娘子进步了,相公我也不会落后。”

“又胡言乱语了。”祝轻云依然有些不习惯相公的新奇话。

就在这时,远处忽然传来人们一阵欢呼声,隐隐还有那马明远的声音。

“马家跟青狼军达成停战协议了。”

应该是了。这也是梁山的功劳,在他提议下,由武家人做中间人,马家堡出一定的钱粮打发青狼军。

青狼军首领秦狼见没有武家人“火力支持”,光靠青狼军虽能打下马家堡但实力大损不划算。就眼下战况,马家堡被毁大半,他的威信已经竖立,经过一日拼杀,队伍也算是得到锻炼,可以说练兵竖威的目标都达到,现在马家堡主动求和送上很多钱粮正好借台阶下,遂达成三年内休战协议。

“相公跟我说说什么叫开发区?”祝轻云为转移相公的注意力,问道。

与人谈判,说服退军这主意梁山可不是白出,更何况现在武家人听他使唤。马家堡家主马明远不得不答应梁山的条件。

承认小牛山梁家庄的法律地位,相关法律文书马上会办好,同时梁家庄免三年的税,新野县在各方面都不干涉,等若承认小牛山梁家庄为一**王国。

“开发区啊,我跟你说……”梁山来了兴致。

第二日,梁山一大早起来,客栈外头就有人敲锣打鼓,说贼军退了。

走出客栈,处处都插有香烛,地上散落着纸钱,寒风中卷起,飘向老远。祝轻云组织人去一起念诵《往生经》去了,梁山则找墨家与武家进一步商讨梁家庄建别院的事。

出身墨家的吴土负责落实,准备在杨村旧址上东西院安置。所谓别院,在梁山心头就是技术研究所,他充当设计师角色,说出一些想法,让两家的能工巧匠去做。

连着三天,祝轻云带着马家堡的妇孺念《往生经》。许多人也都看到祝轻云脚踏飞剑御敌的情景,因而一见祝轻云就自发跪倒口称“祝娘娘”。

梁山的阵前退敌的光辉事迹也被宣扬开,见到梁山的人也都一个个恭敬有加。这三天,梁山没听到马文才的消息,听说他一直躺在床上养伤,期间他的老父亲马明远也没去看过,据说接班人位置没了,至于老道尹尚子则身受重伤,一直闭关养伤。

祝轻云要还那把巨阙剑,马明远不肯收,说名剑赠侠士。

说起来这把巨阙剑,马家人奉若神明。一百多年前,马家人从中原迁到这来,万里迢迢,就靠马家的老祖宗凭着这把剑一路得以无恙到这新野。老祖宗被尊为马家堡的“发祖”,是马家人心目中的绝世英雄。老祖死后,剑就埋在祠堂之内,是马家的圣物,此次马家危难之际,圣剑选择祝轻云再次力挽狂澜,也有择主的意思。

第四天一大清早,天还蒙蒙亮,梁山与祝轻云一块上路。

梁山让吴土吴火回梁家庄报信,告诉老夫人说她儿媳妇获仙缘要进仙门修行,梁山送一程。

祝轻云本想一个人走的,受不了梁山缠,只得答应让他跟着一起去。按照梁山的话,他是要去认认门。

出了马家堡,梁山就发觉居然是去荆山的路。

两个人走得不快,像是踏春一般,不过眼下却是初冬季节,四处景致渐显荒颓。

祝轻云告诉梁山,大战结束后就有人对她说她仙缘已足。

修真组织的宗门、教派、堂阁三阶结构梁山也渐渐了解,只是更详细的祝轻云却没说。

日落时分,荆山脚下,一棵歪脖子树下躺着一疯汉,正呼噜大睡,头顶一片枝叶受呼噜声牵引忽高忽低。疯汉身旁是一拐杖和一酒葫芦,有几分铁拐李的范儿,所谓的接引使应该就是这人了。

“接引使大人!”祝轻云盈盈一拜。还没拜下去,疯汉就跳了起来,双手虚空一拂,祝轻云就拜不下去。疯汉口中说道:“那可使不得。”

梁山心中一动,看来祝轻云刚入门的地位就不低。待看清楚疯汉面貌,梁山嘴巴一张,差点笑出声来。

疯汉寸头,蚕豆眉大眼睛,头大身小,活脱脱就是老年版的蜡笔小新。

疯汉长着小新的脸偏偏宝相庄严的样子,梁山“噗哧”一声没忍住,乐了。

疯汉斜着看了梁山一眼,梁山不笑了,立刻上前一步,躬身施礼道:“见过仙长!”

“他是谁?”疯汉直接问祝轻云。

疯汉常年在新野县,门派众人称之为老新。梁山知道疯汉的名字,只得背过身去掩着嘴,引得祝轻云嗔怪连连。

老新呆的最多的地方就是马家堡,马家堡都知道有这么一号人,但谁也没注意过他。老新渴了就喝山泉,饥了跑到山中自己找松子、茯苓吃,睡觉不是问题,想睡即便是外头瓢泼大雨也睡得着。老新一天到晚是真迷糊,只有上方来了旨意有了任务才清醒过来。这是老新的修行方式,世间万事难得糊涂。

说白了,老新就是一大门派驻俗世办事处的干部,而且光棍一个。

祝轻云原本她担心带着相公来会遭接引使斥责的,结果老新说:“他愿意跟着就跟着。”

老新带着祝轻云与梁山在荆山里转。就是一条小山路,盘肠一般绕上去,路边藤萝钩挂很是难行,周围郁郁葱葱的树木,却是一眼看不到边。

月上树梢,三人到了山顶,,再过去就是一段悬崖。老新转过身,粗粗的眉头一扬,问梁山:“你还跟着吗?”

梁山觉得心脏被人拎起来,来不及回答,就见老新纵身一跳。梁山“啊”了一声,掩着嘴然后看着祝轻云。

“相公,就到这里了。”说着,祝轻云莲步轻移,就要往下跳,却被梁山一把拽住衣袖。梁山很认真地问道:“你确定他是接引使?”

祝轻云点点头。

“不是拐卖妇女的猥琐大叔?”

“相公又说笑了。”

“你就这么相信他?”梁山瞪大了眼。

“信是功德母。”说罢,祝轻云盈盈一拜,道:“相公且安心回去,三年后我会想办法联系相公。”说到这,祝轻云也露出微微不舍神色,也不待梁山言语,身子一纵,犹如白鹤一般投下去。

梁山呆若木鸡,心像是被挖了一块。也就两三秒,祝轻云在视线中就成了一白点。梁山一发狠,脚一跺,跟着跳下去。

第三十章转眼是三年

小牛山梁家庄,梁家大宅陈四娘在房中织布。

相公走了有一个多月了还未回转,陈四娘心里急却不能表现在脸上。

接近子夜时分,陈四娘停了手中的活,倾耳听了听,老夫人房间的织布机还在吱吱呀呀的响。陈四娘起身推门,月光如水,空气中带着透骨的寒意。陈四娘紧了紧衣领,衣裙拖曳在新铺的水磨地砖上,发出“沙沙”声响。陈四娘来到老夫人门外,轻轻敲门。

“是四娘啊。”老夫人苍老的声音。

“母亲,夜深了,请早些歇息。”

“好,你也早些安睡。”

陈四娘返身,还未到房门,感觉鼻尖一点冰凉,抬头一看,漫天飘舞着白絮般的雪花。这是宋国元嘉二十年新野县的第一场雪。

回到房中,陈四娘解衣上床,睡不着,心中有事,再过半月就是一年之中的腊日。

各国腊日并不一致,根据其五行之终来确定。宋国行水德,水衰于辰,故十二月的第一个辰日就是宋国国的腊日。

腊日是一年中的大祭,祭祀先祖与众神,无论是民间还是官方这日都场面浩大。梁家庄立庄得力于杨村众鬼扶助,因而这年祭祀就显得格外重要。

祭祀需要的祭品,人员安排,祭祀长老是谁,陈四娘心中都再过了一遍。

腊日也是家人团聚的日子,不知那时相公是否归来,陈四娘心中幽幽叹了一口气。

这一个多月来,梁家庄又添了百多口人,通往互市南阳的道路也大致清理出来,一条相公口中描述的“商业街”也在杨村开辟出来。

相公的想法不同常人,既新奇又有道理,陈四娘正一一实现。现在,商业街已经有三家杂货铺,两家米店进驻,缴纳了一些商铺改造费之后三年免租费。

梁家庄对外宣传的就是免租,至于来的农户有依附梁家的,也有自带工具粮食**在边缘地带开垦荒地的。梁家庄现在是名声在外,陈四娘相信再过半年,会有更多的自由民与手工艺人涌入梁家庄。

梁家庄大小事务陈四娘都在抓,一个月下来管理得井井有条,威望日隆,人人都尊称她为“二夫人”。墨家与武家在梁家庄建别院是陈四娘重点抓的工程,每日都要跟进。陈四娘知道,除杨村鬼神之外,墨家与武家是相公倾力引入又一大援助。

陈四娘在床上辗转难眠,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睡着却被一阵犬吠声吵醒。陈四娘披衣坐起,就听到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不久就传来康叔惊喜的声音:“啊,少爷回来了!”

陈四娘面色一喜,立刻穿戴好衣裳,手脚麻利地点上油灯在铜镜面前瞧了瞧,梳理了发髻,抿了抿嘴,急急出门,这时老夫人的声音传出:“我儿回来啦?”

“老夫人,您别急!”史氏的声音。

陈四娘按捺住往外的冲动,守在正房外等老夫人出来。

梁家主宅分三进的院落,前院已经热闹起来,灯一盏一盏点上,吴氏三兄弟的声音此起彼伏响起,远近宅院的灯也陆续点起,夜色中如同一片萤火。

雪花漫天,人的视线变得白花花一片,陈四娘内心焦急起来,莲足微踮,感觉时间变得无限漫长起来。

终于,看到康叔与梁亮,他们搀着两个人,陈四娘立刻迈出一步,却又停住。

梁山看到母亲和陈四娘,推开老新跑过去跪倒在地,道:“孩儿给母亲请安!”

梁杨氏赶紧扶起儿子,道:“儿啊,你受苦了。”

“没有!”梁山晃着头,又朝四娘道了一声:“四娘。”

陈四娘万福,按捺下激动的心情。

“那位是?”梁杨氏问道。

“我朋友老新,人脑子有些问题,康叔,收拾出一间干净房间,好生安顿他。”梁山大声道。

听着男人吆喝的声音,陈四娘心道,有男人真好。

连着三日,梁山在田间地头、作坊商铺考察,结果很满意。相公除了视察忙碌,就是静坐思索,陈四娘也不打扰,只是叮嘱丫鬟小心照应。

梁山这一趟出去震撼太多,得花时间梳理。

福地乃教派根基所在,是俗世的寄世界。梁山找不到合适的形容,大抵像小孩玩的气球一般。小孩就是俗世,气球就是那神仙福地,而绳索就是两者的通道。

梁山果断跳下去,在那通道走了一个多月快到山门时却出来。

出来的方式颇为屈辱,老新是被一脚踹出来的,脸上至今还有个淡淡的脚印,梁山好一些,是被对方大袖一挥挥了出去。

“此乃仙家福地,怎能凡人踏足?!”对方喝道,仅仅是外门弟子,气焰就如此嚣张。梁山只来得及看祝轻云一眼,耳中只听到模糊“三年之约”的话语,人就已在荆山之上。

出来后的老新就完全不晓事,标准的疯汉,梁山只得把他带回梁家庄。

而梁山也差点失去前往正清派仙门的记忆,显然他被挥出同时那外门弟子轻轻抹去这段记忆,梁山却依赖体内激起的白骨流光保住了这段记忆。

神仙福地,有师承教派,有人指导固然是一大帮益,但梁山有《白骨经》,级别极可能更高,是以梁山憋了一口气,即便是散修也要修出个名堂来。

每天梁山会抽出一个时辰来陪母亲,一个时辰来管理庄内大小事务,一个时辰专门教陈四娘前世的文理科学知识,其他时间全部用来修行。

岁月如梭,三年过去,转眼梁家庄迎来了第四个腊日。

经过三年的发展,梁家庄拥有了一千多户人口,良田达三十多公顷,商业街的繁荣仅次于马家堡,还拥有一支千人的常规民军,制式齐全,配置很高。

梁山通过小金源源不断获得金子,优先从墨家、武家别院购置新式装备。在东西南北四方面筑四个土台为炮台,配置一门武家的霹雳神炮。

这是战略性威慑武器,不遇破寨毁堡的大兵灾是不会启用。炮台之下配置弩箭分队,坞堡外围则是长枪兵刀盾兵,这样就形成了远、中、近三级火力圈,梁家庄的武力可谓初具。

第三十一章 功德因果与气运

梁家庄第一个腊日,梁山在杨家祠祭拜仪式上施法降神术,杨家众鬼凝聚一体,最后全凝缩在杨家牌位之上。

这样的好处是一来免了众鬼日夜重复被杀戮之苦,二来众鬼游荡免不了惊扰梁家庄人。有了鬼途修炼之法,未来鬼仙成就可以预期。

梁山赐名“杨二姐”,从此杨二姐就是梁家庄家神,凡是路过杨家祠者必须前去焚香祷告,每天晨昏两次都有专门的人负责祭祀。

三年来,梁山专心苦练,修为大涨,大周天通,全身脉通,终于一日元气化液,进阶筑基期初阶。

梁山筑基成功不久,梁家庄守护神杨二姐享三年香火、祈祷,也终凝成人形,正式登杨家祠神位。

然而,让梁山哭笑不得的是,杨二姐初登家神之位做的第一件事竟然是督促梁山与陈四娘圆房。

梁山若不同意,守护之神转脸就要变成破坏之神。

梁山没法,只得“从了”,所幸他筑基成功也不惧精耗。

圆房之时,杨二姐尚且在旁督战,搞得梁山很不自在,“举头三尺有神灵”诚不欺也。好在杨二姐也就听个前戏,很快就回祠堂归位。

梁山后来才明白杨二姐打的主意。

杨二姐其意是让梁山先跟陈四娘开枝散叶,第二个儿子则一定是他跟祝轻云所出。

祝轻云仙途无量,她的基因没得说,这个小孩日后必然大光杨家门庭。

梁山许诺在先,只得应了,被动执行这等“计划生育”。

进入筑基初阶,梁山返内关照越发清晰,但见五脏庙、肌肉腱膜黑气团团,虽脉通但五脏六腑,肌肉筋骨并没有明显水涨船高。

一个月前,梁山更是大病一场,上吐下泻,搞得梁杨氏和陈四娘都很紧张。她们都要找大夫给梁山看看,却被梁山拦住。

若是换作他人,定然吓得再不敢修行,梁山却不管不顾,倒也暗和了“要想修道先要死个人”的宗旨。

梁山在老新那了解了不少关于修行的基本知识。

由凡入道,首看功德。人人有本功德簿。

凡人所作,往往是功德值下降,最后耗尽,死后或堕入地府,或化为饿鬼。若功德值上升,到一定值,仙缘不寻自来,祝轻云就是这种状况。

教派福地要想再升到宗门洞天修行去,主要就看因果。

这因果跟功德却正好相反。因果值积累一定,不是境界下跌就是马上历劫。

教派福地不可能把因果清空为零,做到彻底了无牵挂,即便是宗门天庭也不行,总有那丝丝缕缕。而到了宗门洞天,还想要发展就要看气运了。

功德、因果、气运就是人超凡入圣的三个影响变量,可以说伴随修行始终。基本上修行前期看功德,中期看因果,后期看气运,大抵如是。

俗世是修行人赚取功德最大的地方。

简单而言,在俗世扶老太太过马路的功德跟在福地洞天修路搭桥的功德大抵相当。

俗世凡圣同居,就是因为各教派、宗门子弟经常出来赚取功德值的缘故。然而,俗世又是最易惹下因果。譬如说,修行门派严禁门内修士与凡人恋爱,因为所结因果要百千倍于修行门派内部结成的道侣。

了解这点,梁山就明白了牛郎织女。

他们的结局本铁定是个悲剧,却由于世人愿力换来每年一次的鹊桥相会,也算是柳暗花明。

不过也因为这样,入凡间的修真门派的修士也绝少在俗世打杀,甚至连神通也少展现,因为这样做虽短期快意,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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