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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入梁祝-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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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十年工作量。
稍逊一些就是在外头获得其他门派可以借鉴的功法,同样是入门级大抵奖励80分。当然,如果你获得一个上古修真门派遗宝的线索,告之圣剑堂,奖励则没有上线,根据具体情况而定。
有奖就有罚,做下错事就会扣除功勋值。
梁山细细看了一遍,忽然发现这功勋值与俗世无关,诸如俗世行了好事,行了善事,本堂的功勋值没有相应反映。所以,功勋值跟功德是两个概念。
难怪了,梁山先前想修真,先斋心斋身,清心寡欲,聪明正直,忠孝两全,都是这般的人到一个地方修真,那还不处处和谐?但是老新在正清福地的遭遇,那外门弟子的嚣张跋扈,分明不是这么一回事。功勋值高低直接影响弟子的晋升,因而内部竞争剧烈可以想象。
再看,第三高的功勋值项目就是每年的各级别弟子的十杰赛,看到这梁山就明了了,这就是在体制上鼓励弟子内彼此竞争。获得十杰称号,功勋值高不说,更主要额外还会获得师门重宝赐下,于是就形成强者愈强,弱者愈弱的局面,竞争就越发惨烈。
这里面的弯弯绕绕真多,梁山看完心里叹道。
第三十五章谁是第五个
梁山看完一遍《修真普学》之后,对于圣剑堂的组织结构、规章制度也就大概明了。这书放在后市就相当于一本职场升级指南。
娘子在正清派修行,虽不知消息,地位应该不低,而自己还在圣剑堂。与之相比,娘子是驾车前行,自己却是骑自行车,不想办法梁山就会越来越落后,最后还不是猪八戒望嫦娥——望月兴叹。
不行!梁山又仔细看《修真普学》,这个得琢磨透,尽快找出一条适合自己的最快上升之道。
外门弟子变成内门弟子,再想办法变成圣子,圣子才有可能进入正清派修行。按照《修真普学》所述,一切顺利的话,外门弟子变内门平均需三十年,内门弟子变圣子需一百年。情况真是不容乐观啊。
梁山最大的依仗就是《白骨经》,当下不再看书,盘腿在床加紧修炼。
半个时辰不到,外头却是一阵喧闹,有人叫喊:“是三皇子!是三皇子!”
梁山垂帘观白光,专心默诵白骨流光诀。
白骨流光诀的好处就在于他弃假修真,整个功法不需靠服丹与法器这些强大辅助也可以修成。
梁山心神慢慢体悟,此时坤字房旁两个观景台挤满了人,一个个华服锦衣,气质卓尔不凡,马文才赫然在其中。
马文才是昨日到的,他面色惨白,一只眼睛死死盯着聚贤楼外。
若是梁山见到,定会惊讶马文才怎么成了独眼龙?马文才右眼露出一丝白,从前的英俊潇洒算是彻底垮了。
没人知道过去三年马文才是怎么过来的,一个被家主——他的父亲抛弃了从公子位置跌落尘埃的人是不值得人关注。
有三个月马文才受不了,整天买醉,直到有一天连寻芳楼里的女人都不愿接待他,马文才警醒过来。最后,马文才找到师傅尹尚子,在那个破山神庙,在那个雷雨夜,马文才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你真得想好了。”尹尚子的声音从山神庙里悠悠传出。
马文才重重叩头,双目通红。
马文才错过修行的最佳年龄,而且资质仅仅中上,尹尚子于是施禁术,而马文才自领废一目的代价才走上修行道路。
圣剑堂山门大口,尹尚子耗尽平生积蓄为马文才争来一个名额;一个月前,尹尚子再施嫁衣禁术,他筑基中阶直跌落到引气高阶,生生把马文才提高到引气中阶的境界。
马文才立刻出手教训了这几年瞧不起他的堂兄堂弟,心情大爽,本想接着去梁家庄找梁山的麻烦,他最恨的就是梁山,但一想,梁家庄有墨武两家,就没有轻举妄动。
马文才心道,早日进入圣剑堂,晋级金丹再出来,抬手就可以灭了梁家庄。
此时此刻,马文才望着秋水码头停靠的那艘龙舟甲板上玉树临风的三皇子刘明德,心里说道,一定要攀交上这样的人物。
“听说三皇子就是持玉佩者,可以免考直接成为外门弟子。”马文才身边一人说道。
“啧啧,那可太幸运了,有个好爹就是不错啊。”
马文才心中冷笑,在场地诸位哪一个没有个好爹好家世?就算是自己,这些年不得宠了,但没有马家世家身份仅靠师傅推荐也是没有资格的。
“这位兄台说差了。”一个秀气的文士说道:“三皇子天资聪慧,三岁能诗,五岁能文,六岁骑马射箭,九岁武道晋先天宗师,十二岁宋国皇帝就准其开府,建康京师从者如云。太子虽弱但贤德仁爱,为免二人日后相争,宋国皇帝才送三皇子入门修行,所需全力供应。也就是说,除了门内的辅助,凡所需所要宋国想办法供应,这样太子在俗世,三皇子在仙门,两者相得益彰。”
马文才暗自点头,心道这文士说得非常在理。
“这样说来,这三皇子不仅仅是外门弟子,内门弟子甚至圣子都可能成就。”有人惊叹道。
“那也要看。”秀气文士露出一丝高深莫测的笑。
三年的磨砺,马文才心性越发隐忍狠厉,心道这秀气文士就未必高深莫测,那些开口询问的就未必懵懵懂懂。
从踏入这聚贤楼开始,每一个人都可能是自己的伙伴,更可能是自己的对手。
师傅尹尚子说过入学考试,每一次的考察方式都不一样,有一次很简单就是一百零八名考生开打,最后剩下的二十名成为外门弟子。
这一夜注定热闹。石虎是乘着一八台大轿过来的。这顶轿子是纯金的,而且是相当梁山的小金炼出来的程度。
石虎从轿子里出来,全身戴金,真是闪瞎许多人的眼。就是有钱!石崇天下首富,他儿子风格彰显无遗。
拓跋秋蓉是北魏最强的鬼面亲卫护送过来的,整整一千的骑兵,每人都戴鬼面,来到秋水阁外,马文才就觉得从前了不的马家堡黑甲军根本就是渣。
聚贤楼围观的人都是高手,被这一千骑兵凝起的杀气给震慑住了。面对这样的骑兵,即便是金丹高手也只能拧身逃跑的。
拓跋秋蓉一个人进阁的,但是身上的杀气依然震人心魄,马文才猜测她身上一定有日夜浸淫鬼面亲卫杀气的阵器,她无遗是兵家高手。至于她那双修长充满韵律的大腿,以及鬼面内透射出来的眸子,没人敢多看一眼。
拓跋秋蓉后面来的就是崔莺莺。崔莺莺的风格又恰跟拓跋秋蓉相反,她一到来人们才从那股子被震慑的劲缓过来,就好象寒冬腊月忽然来了一阵春风一般。中原崔家,千年世家,不是马家所能比,这四个人,马文才若是攀上任何一个,都有利他在圣剑堂立足。
来了四个持玉佩的,那么第五个呢?
此时三楼人声鼎沸,忽然有个胖子的声音响起,道:“我知道第五个人是谁?”
“快说!快说!”
胖子一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道:“我住坎字房,有意者找我!”
胖子不是别人,就是南阳王的儿子王全才,那个会抓住任何机会赚钱的王胖子。
第三十六章顿悟弹指弦通
乌云遮月,窗外淅淅沥沥下着雨,风呼呼吹起。聚贤楼像是一城堡,悄无声息地承受着风雨侵蚀。梁山床上盘坐,手掌捧心,十个手指变幻动作,像是某种手印,却更像是弹动某种乐器。
子时一过,梁山就停止了白骨流光诀的修炼。
筑基成功后丹田处出现一白骨莲,每日修行的过程就是白光化液,液入白骨莲的花室内。花室满了再修就是徒劳。
这就是修行的容量问题。有些人修行之所以快,就是因为容量大,这既是因为天赋,也与修炼的功法有关。
不能再修行,梁山就转而体悟他的弹指弦通。
三年前在马家堡庆余楼与秦狼打斗,梁山不退反进,弹动他脚筋,使得他不得不抻脚倒地。因此梁山琢磨了三年,期间也找吴氏三兄弟试手,到现在,基本上梁山无需直接接触他们,手指虚点,他们就不受控制的乱跳。
弹指弦通的奥妙全在于梁山对“弦”的理解,也是梁山独特音乐天赋的延伸。
人身有弦,有形者如筋膜骨骼,掌握其诀窍就是绝佳的错骨分筋;而无形者如人之气脉精神,若能弹动可以说是分秒必制。
梁山今日体悟最深,就是在全身境界暂失的前提下,弹指弦通似乎还能使出,只不过当时梁山不敢赌而已。
梁山心道,未来虚弱的状况极可能还会出现,届时若没有保命手段,那太被动了。
弹指弦通不需耗气力,只要掌握对方关键处,轻轻一弹从而引发对方体内最大共鸣,无法自控,击杀尚不敢想,但自保逃离应该不成问题。
很快,梁山沉浸在玄妙的体验当中,全身上下并未散发光芒,却给人一种暗含道韵的奇妙之感。
嘶嘶,梁山眉头忽地一挑,手指倏地化作光影,对着窗口就是一弹,几乎同时,窗开,一条蛇如闪电般跳起直向梁山激射来。
蛇腾空在半空中,就差咬到梁山鼻子,被梁山弹中,哗啦一声掉在床榻上不再动弹。
墨家的赤练蛇!梁山心中一动。
梁山抬手从尾端拾起赤练蛇,赤练蛇的蛇头犹一屈一伸,双目闪耀着邪恶的光芒。梁山翻开赤练蛇蛇腹,居然是墨家的道品产品,价值千金。
赤练蛇精钢打造,通体黝黑,一笔七符,分别是“信、腾、隐、曲、视、噬、毒”。这就是一小型攻击性机器人啊,梁山感叹墨家的奇巧。
这赤练蛇蛇头内含的毒绝对比赤练蛇强百倍千倍,却遭遇梁山的弹指弦通,瞬间被卸掉。
梁山看了半天,可惜他不懂墨家的法术,如换作墨灵就可以把“信”字符抹去,重新书写“信”符,这赤练蛇就可以回收再利用。
一夜无事,梁山起来并未出门,依然呆在房中琢磨弹指弦通。
后日就是出发之日,时间不多,外头的热闹梁山一概不参与,整个身心沉浸在弹指弦通的领悟当中。
也是三年来厚积薄发,加上昨夜遭受赤练蛇突击,让梁山到了隐隐捅破窗户纸的境界。
新创功法无非要经历明理、悟道、通用、演绎四个阶段。
对梁山而言,明理就是明“音”之理,悟就悟“弦”之道。搁在二十一世纪文明,梁山完全可以称之为“弦理论”。
“通用”就是把这套弦理论通达己身,演绎就是把这份“道理”再作用别人身上。
同是三楼,一百零八名考生热闹之极,勾连纵横无所不用,在梁山看来就犹如萤火虫一般,而他却孤身置于广袤银河之下,一时间天地奥秘纷至沓来。
日落时分,梁山心中忽然浮现一丝玄而又玄的感觉,整个人虚化,融于天地万物之间。
梁山嘴唇半张,喉结翻滚,胸腔鼓动,全身震荡,眼看就有一种声音将破喉而出,就在这时,“砰砰!”忽然有人敲门。
就差那么一点点,梁山叹了一口气,刹那间,美妙的顿悟之感犹如潮水一般退却。
梁山虽觉遗憾,却也不沮丧,领悟需浸淫,需琢磨,最后刹那却需机缘,当下出声问道:“是谁?”
“梁师弟啊,是我。”
“哦,是冯师兄啊。”梁山散开腿下床拉开门,门外果是冯坤。
冯坤脸上依旧是灿烂不羁的笑意,道:“梁师弟,你没事就好。”
“我能有什么事?”
冯坤左右看了看,低声道:“梁师弟,明天就出发,这期间你都不算真正的外门弟子的。”
“还请师兄指教!”梁山立刻拱手道。
“好好保管你的玉佩。”冯坤轻轻说了一声,然后转身就走。
梁山心头一紧。
南阳王后还不算完?梁山一拍额头,原本以为到了这就万事大吉了,不想还不作数。冯坤这是提醒自己注意接下来的几天,这个情他领了。
“那个谁?就你!别东张西望的!”隔壁房间门开,出来一个全身金光灿灿的家伙,手点指着梁山,一副很自来熟的样子。
梁山迟疑道:“这位兄台,叫我?”
“就是你!”石虎大叫道:“还以为你是个什么神秘家伙,不过就是个穷酸书生啊,快到我房中一叙。”
梁山现出为难的神色。
石虎大步迈了过来,一把扯住梁山的手,就往房里拽。
梁山进房间的瞬间眯起眼来,因为满屋子都是黄金,和他房中一样的陈设,但外表都贴着灿灿的金箔。
“怎么样?我这还可以吧。”石虎瞪大了眼,得意地说道。
如此金光灿灿之下石虎眼睛都可以瞪大,不容小觑,更不可被他暴发户的外表迷惑。
“真是人间富贵的极致。”梁山叹道。
“你若喜欢,我送三大箱子!”石虎呵呵笑道。
“石兄,有什么话不妨直言。”
“好,爽快,我喜欢!”石虎刚刚说罢,人腾地站起,那一刹那就感觉是一头猛虎,门开,进来一个翩翩公子,衣着素净质朴,无任何配饰,却贵气逼人。
“刘明德,你不知道敲门吗?”石虎愤然道。
“石虎,梁公子可是我们宋国的人啊。”刘明德冷声道。
“石公子,不知道我们可否进来?”这时外头又响起黄莺一般动人的女声。
石虎身子一动,偌大的身躯居然灵动如狸猫般窜出门外。梁山转过头,就看到一张倾国倾城的脸,还有一个却戴着鬼脸。两个都是女人,身躯如柔弱的柳枝,却给人强大无比的气息,这就是除自己之外另外四个种子选手。
四人当中,石虎最弱,引气中阶,其他三个都是引气高阶,要论杀伐力,最强的就应该是那鬼面女人。
梁山一愣之际,两个女人一进房间,满屋的金灿灿居然暗淡了不少。
五人分宾主落下,崔莺莺开口道:“我叫崔莺莺,中原崔家。”
“拓跋秋蓉。”拓跋秋蓉的声音犹如伴随着刀光。
“宋国刘明德。”
“西秦石虎。”
四人说罢一齐望着梁山。
梁山淡然一笑,道:“我是谁,大家已然知道。”
崔莺莺眸中闪过一丝惊诧,道:“小妹有一事不知,还请梁兄告之。”
梁山点点头。
“梁兄是如何获得玉佩的?”
崔莺莺此言一出,其他三人都露出倾耳相听神色。
梁山心中顿时涌出不实话实说就对不起这小女子的念头,当下拇指指甲与食指指甲一弹,发出一记脆响,众人心神一凛,清醒过来。
并非是崔莺莺就要比在座高明,只是有心算无心,若是千军万马当中,她在拓跋秋蓉手底下一个回合都走不过来。
崔莺莺心中越发惊奇,眼前这书生分明只有引气初阶的水准,却能轻松破掉自己的音媚,果然是他有不为人知的底牌。
梁山微笑不语。
“爱说不说!”拓跋秋蓉的声音其实很好听。
刘明德微微笑着,显然有些不屑。
四人的表情梁山一一看在眼里,但若要说通过表情看到他们内心,梁山尚无这么幼稚,五位种子选手聚在一起,看似随意的窜门,其实是各有目的。
“好啦,这样大家也算认识了,我们都是持玉佩者,没看外头的人看我们的眼神,像是要生吞活剥了我们一般。”石虎说道。
“哪有这么严重啊?”崔莺莺腻声道,顺便瞟了刘明德一眼,道:“像三皇子昨夜就不少人来拜访结交了。”
“崔莺莺,这里没有什么三皇子,只有刘明德。”
“崔莺莺你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老刘就是太聪明太厉害,威胁到太子地位,才被他老爸打发到这来,一入修行,仙俗两隔。”石虎说道。
刘明德悠然道:“古来帝皇,江山在手,最后所求不过也是长生之道,我又何必在意俗世的蝇营狗苟,不妨直道而行。”
“你们说话就是不爽快!我们五人是各自为战,还是攻守同盟,一句话!”拓跋秋蓉冷冽冽说道,就像一把剑直接把之前东一榔头西一榔头的话劈开。
“还是秋蓉妹子爽快,我没意见!”石虎当即表态。
“我正巴不得诸位兄长姐姐帮衬。”崔莺莺也是表示同意。
原来是说这个事,看来五位种子选手处于其他一百零三名考生之中,众目睽睽,怀璧其罪,现在所求抱团自保。
刘明德点点头,道:“我听说之前几次都发生过玉佩被夺事件,被夺者虽无身死之忧,但灰溜溜回到家族,一生郁郁。”
刘明德的话透出游戏规则,未来几天,只要他们没成为正式外门弟子之前,其他考生可以夺玉佩,但潜规则是不能伤人性命。
梁山却想,这潜规则在自己身上未必有用,其他四位身死,必引来两大家族纷争甚至两国开战,自己却是寒门出身,死了也就死了。想到这,梁山恍然,这四人除了谈抱团之事,其实更有试探自己实力的意思。
梁山实力若是最差,自然是他首先成为众矢之的,为其他四人吸引了火力。当然,也不排除这四人当中哪个动手把梁山玉佩夺了,这样就有两个玉佩,可谓双保险。梁山衣袖一甩,藏在其中的赤练蛇划出落在桌面上,道:“这是昨夜溜进我房中的玩意。”
“七连符赤练蛇!”石虎惊道。
拓跋秋蓉抬手抓住蛇尾,面露凝重之色,对着梁山,问道:“你怎么弄的?”
一条七连符赤练蛇,拓跋秋蓉当然不放在眼里,但是仍然保持完整瘫倒在地却不是自己能做到的。
“我跟墨家武家还算关系不错,懂得一些方法。”梁山自不会暴露自己的弹指弦通。
“梁兄好手段!”石虎赞道。
梁山笑了笑,道:“看来诸位昨夜无事,单单我受到攻击。”说到这,梁山拱拱手,一副苦恼的样子:“以后还要依仗诸位师兄。”
“客气客气!”石虎说道。
经过短暂的商定,一个同盟暂时形成,在梁山看来没任何实质性内容。
这就是纷纷闹闹一场戏,圣剑堂的老大们看着这群人,好苗子孬苗子有哪些,这群人里面相互看着,值得引为日后门内援助的就攀交。
梁山相信,若不是自己拆了那赤练蛇,这四人看他就等同路旁的一坨屎。
第三十七章月黑风高杀人夜
第二日清晨,在金长老带领下,四名筑基中阶的外门弟子护卫下,一百零八名考生舍弃车马,出了南阳城一路北上。
伏牛山为秦岭东南支脉,是汉水与淮河的分水岭,山势险峻,层峦叠嶂。众人脚程快,中午即入山中。
午后山势渐高,路渐难行,有时人竟在刀锋般山脊上走,这时众人统一的蓝色长袍,长风猎猎,远看倒也壮观。
到日落时分,一行人已是急行了两百多里,金长老一声令下,找了一背风洼地安营扎寨。
梁山搭好了帐篷,直起身正好看到不远处的马文才。
早起在聚贤楼下梁山就看到马文才。
梁山吃了一惊,不单单是马文才成了独眼龙,更因为他居然到了引气中阶。
光是这些,梁山也不放在心上,偏偏马文才见到梁山还非常热情地打招呼,明里暗里表示要与梁山捐弃前嫌,携手向前。
马文才说的也有道理,仙途渺渺,两个都是新野县出来的,总有几分乡情。
但是,梁山心中警惕。
暮色霭霭,帐篷中央燃起篝火,外出打猎的回来了,不多时营地就飘着烤松鸡、野兔的香味;有人拍手跳着,有人哼着采莲曲,有人则唱着草原的歌谣,一派和谐热闹的景致。梁山目光也渐渐热切起来。
“我们来跳一支舞,如何?”崔莺莺走到梁山跟前大大方方说道。
梁山看了看左右,石虎咧开嘴笑得东倒西歪,指着梁山道:“就是你!”
梁山脸一红,很认真地说道:“我是有娘子的人,一妻一妾。”
崔莺莺莞尔一笑,道:“我发现你说话真是有趣,跳舞而已,来吧!”不由分说就抓住梁山的手往场中央拽。
梁山心头一热,中原世家女子也这么奔放吗?
被抓手的瞬间,那顺滑柔腻的感觉,梁山就好像回到大学新生第一次舞会,羞涩而忧郁的梁山惹来艺术学院的辣女主动邀舞,那一刻,梁山激情四射啊。
梁山下意识就摆出这个姿势——左手抬起,右手揽腰,不想崔莺莺已经跳开。
梁山楞了一下,赶紧跟上,交谊舞改蹦迪,了解。
梁山扭了几扭,感觉别扭,原来崔莺莺跳的是北方舞蹈,如草原上的百灵。梁山反应快,民族舞蹈,这也拿手。
崔莺莺柔若无骨,打着旋,若是着盛装更是美轮美奂。梁山却跳起雄鹰舞,脚下略施白骨流光云,似飘似浮,倒也有模有样。
两个人对舞,博得掌声连连,口哨声不断。
夜深人散,梁山呆在帐篷,拉开一条缝抬头看星星。
他想起一个人在雪域高原行走的日子,也是这样的高山上,也是这样的璀璨星空下。梁山还在回味着方才的热舞,有些回到过去的感觉。当然,崔莺莺对他“别有用心”,但那又怎样?像梁山这样的男人,驾驭各式各样的女人已成了他喜爱的一种挑战运动。
他的终极目标当然是追到娘子,与之并肩,笑傲异世,但并不妨碍在路途中停下来欣赏一两朵野花。
啧啧,梁山想着崔莺莺扭动的娇躯,若是能征服,该是何等的惬意?念头刚起,脑海中接近玉体横陈的崔莺莺形象立刻七窍流血,化脓流血成了一堆臭肉。
“呸呸!”梁山连吐了两口,《白骨经》果然是抗拒小三、防止出轨的终极武器。
梁山终止了短暂的遐想,开始盘腿修行,心想,这人心弦稍松,性就放逸,可见美女在哪都是个祸害。
子时一过即丑时,梁山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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