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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入梁祝-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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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呸!”梁山连吐了两口,《白骨经》果然是抗拒小三、防止出轨的终极武器。

梁山终止了短暂的遐想,开始盘腿修行,心想,这人心弦稍松,性就放逸,可见美女在哪都是个祸害。

子时一过即丑时,梁山修行完毕,不敢入定躺下睡着。

修行之人,只要未破睡魔,做不到不倒耽,丑时是必睡的,因为丑时是全身气血重新分布之时,一旦错过,白昼加倍睡也补偿不回。

“嘶!”耳朵里忽然钻出奇异声响,梁山一下坐起。

出了帐篷,梁山发现拓跋秋蓉也出来,接着就是刘明德和崔莺莺。

五个“种子选手”的帐篷上扎成一圈,彼此也就十多米距离。

四人彼此看了一眼,目光自然都落在石虎的帐篷。

不用看,四人都已闻到了轻微的血腥味,就是从石虎帐篷内发出的,里面已经没有呼吸声。

石虎,居然死了!

三皇子刘明德内心掀起惊涛骇浪,他说过会可能发生夺人玉佩之事,但绝对不出现过害人性命的事情,可是现在……

“什么事?”一道人影凭空出现,众人一看,却是金长老。

金长老转身盯着石虎帐篷,脸露怒色,一探掌,空中顿时凝成一个手形直朝那帐顶抓去。

帐篷“轰”的掀开,露出金光灿灿端坐的石虎,一缕鲜血从他脑门心流出,在额头凝成一粒血珠。

金长老身子一动,人已到了石虎跟前,探手指在石虎鼻下,怒喝了一句:“该死!”这时,冯坤也已赶来,道:“金长老,发生什么事?”

“石虎死了,玉佩不见了。”

“赶快追踪!”冯坤提醒道。

金长老点点头,从怀中拿出一罗盘样的物件,对着星光,手指在罗盘上虚点,梁山就看到罗盘上显现出四个亮点,差点唤出声来:gps定位系统?

四个亮点就是剩下的四个种子选手,且都在场。

“该死,不知道用什么手段掩蔽了,冯坤,你就在这里呆着,我去去就来。”说罢,金长老纵身一跃,人已不见,显是要在四周巡查情况。

崔莺莺脸色发白,刘明德英俊的脸庞也没了血色,拓跋秋蓉戴着面具却是看不出神色。

冯坤俯下身子探查,四个人却都不作声,中央的篝火还没有燃尽,石虎却已死了,在他们眼皮底下死了!

一阵山风吹来,卷起火星无数,梁山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刘明德目光越来越寒,情况完全超过预料。

“为什么要杀了石虎?”良久,崔莺莺开声,像是自问,又像是问众人。

“对啊。”梁山像是才反应过来一般,道:“刘兄,你不是说没有身死之忧吗?”

“无论他是谁,必须得死!”拓跋秋蓉长长的秀发轻轻拂动,杀气盈天,这时,四处开始噪杂,显是陆续有人惊醒。

“对!”刘明德目光一亮,道:“无论他是谁,到了圣剑堂就会暴露,我们四个当替石虎报仇!”

倒不是四人跟石虎关系都有多亲,刘明德这样说只是加强彼此的攻守同盟。不管怎样,他们的玉佩都是圣剑堂颁下,拥有大义,若再明哲保身,很可能会被各个击破。

第三十八章矛头忽直指

“先搞清楚石虎是怎么死的。”梁山吐出一口寒气,然后问冯坤:“冯师兄,情况怎么样?”

冯坤拍了拍手,转过身,道:“很厉害,是剑,极薄极细,从肛门进去头顶出来,非常快的速度。”

就是那“嘶嘶”的声音?梁山心道。

“地底下?”刘明德出声道。

冯坤点了点头,道:“没错,很高明的土遁,我和金长老都没有注意到。”

“具有可以隐瞒筑基高阶的土遁,极高明的剑术,一击就走,风格干脆利落,很像是……”崔莺莺迟疑着。

“你是说‘刺’?”刘明德面上一寒。

“什么‘刺’?”梁山问道。

“刺组织是最强大最神秘的刺杀组织,该组织的信条就是做全天下人的刺,不管是俗世还是修真门派,他都有能力完成任务,只要你出得起钱。”拓跋秋蓉说道。

“石虎就是最有钱的。”梁山说道。

刘明德摇了摇头,道:“那是他老子,再说,最有钱的往往不是最有钱。”

刘明德这话有道理,大家都以为最有钱的的确往往不是最有钱。

冯坤心道倒霉,刚入伏牛山,人就死一个,以前也有意外发生,但从没没死过人。

“可能是谁干?”崔莺莺问道。

“不知道。”刘明德道。

梁山心道,有几种可能,一就是刺杀者就是外围的一百零三名当中的一个,纯粹是为夺玉佩好直接晋入外门弟子的,但这不可能,因为能在其他四人眼皮底下击杀石虎,他不需玉佩也能直接晋升。

二就是这人不管是不是刺组织,反正是被人雇过来杀人抢玉佩者,那么主谋就有可能不在那一百零三人当中。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拓跋秋蓉、刘明德、崔莺莺三人当中一个干,甚至两个联手也可能。

从玉佩分配来看,北魏两个名额,宋国两个名额,西秦一个,石虎死了,这块玉佩日后落到北魏或者宋国的高手当中,这势力就不均了。各国的竞争由各方面展开,也许也延伸到修行门派之中。梁山这般一想,先前拓跋秋蓉说的“无论是谁,他必须得死”的话就未必是真心实意。

梁山想得头疼,索性不去想。

崔莺莺一直在偷眼观察梁山,从发现出事到现在,他脸上一点害怕的表情都没有露出。这让崔莺莺大为好奇,因为梁山怎么看起来都是五人当中最弱的。

山风徐徐,远处传来金长老的怒喝声,并没有打斗声,可见寻凶未果。

冯坤守着石虎的尸体,其他三个人圣剑堂弟子立刻开始搜查每一个人的包袱,四处有不服的喝声,但很快被镇压下去。。

一个时辰过去,天将要亮,金长老黑着脸回来,看了冯坤一眼,冯坤立刻会意,道:“打开你们的帐篷!”

“什么?”崔莺莺惊道。

帐篷掀开,冯坤开始仔细搜查。

很快,刘明德、拓跋秋蓉与崔莺莺都搜查完毕,一无所获。

“再搜他!”金长老忽然手一指梁山。

梁山让开身子的刹那看到金长老的眼睛,心里一惊,感觉就像是被一条毒蛇盯上一般。

再看,金长老又恢复正常神色。难道是自己看错?不对,所有的人都搜查完毕,最后搜自己的,如果……梁山正想着,就听到冯坤“咦”了一句,道:“这是什么?”

梁山就看到冯坤手中一黝黑皮质的小袋,很精致,里面装了东西,显出的就是玉佩的样子,梁山下意识摸自己锁骨下的玉佩,玉佩还在,糟糕!

金长老一招手,小皮袋落入手中,手指虚点了几下,下皮袋自动张开,从里面真的掏出一块玉佩。他眉毛倏地竖起,朝梁山怒道:“这是什么?”

玉佩何时落入自己包袱的?梁山曾看过一街头艺人表演过空手变蛇的魔术,后来有人告诉他这是搬运的道术,从一个空间搬到另一空间,你肉眼无法察觉。

梁山张大了嘴,他没办法解释这事,同时感受到刘明德、崔莺莺与拓跋秋蓉目光中的敌意与警惕。

“金长老,你不会以为石虎是我杀的,玉佩是我夺的吧?”梁山苦笑道。

“我也不想这样以为,但玉佩从你那搜出,不由得我不信!”金长老须发怒张。

梁山张口还想争辩,却被金长老一挥手制止,道:“冯坤,过去把他的玉佩摘了。”就在这一瞬间,梁山捕捉到金长老目中悄然闪过的狠厉。

这老家伙居然要对自己不利!

什么情况?

梁山脑袋嗡嗡的,全身发热,迅速想到一种可能:石虎是金长老杀,然后嫁祸自己。

但怎么会这样?

“得罪了,梁师弟!”冯坤拱手道。

“慢!”梁山大声道。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金长老盯着梁山,一副随时要出手的样子。

“请问《戒礼》是适用于圣剑堂内的弟子,还是圣剑堂外也适用?”梁山灵机一动,突然开口问道。

“当然是圣剑堂内。”

“那请问我现在是不是外门弟子?”

“你当然是。”金长老大声道,他立刻明白梁山的意思,若说梁山不是外门弟子,就不能依本堂内的《戒礼》执法。若说圣剑堂的《戒礼》放之四海皆准,圣剑堂还没狂妄到这个地步。

梁山笑了笑,道:“如果我已经是外门弟子,我还要夺石虎的玉佩干什么?”

“这个……”金长老一下被噎住了。

冯坤心赞梁山好应变能力。

“如果我现在还不是外门弟子的话,那请问,金长老又有什么权力没收我的玉佩?”

“你这种奸徒,我圣剑堂自不能容你!”

“金长老,据《戒礼》载,十年开山门,带队长老只负责带领、护卫之责,至于判断某人是不是能成为堂内弟子则由堂内监察阁负责,金长老你僭越了。”梁山牢记《戒礼》终在这一刻派上用场。

冯坤心中暗道“大善”。

监察阁就相当与检察机关,圣剑堂职权分明,金长老出自功勋阁,的确是越权。

梁山续道:“世以儒为伦常,以法为纲纪,天地有秩序,乾坤一清。宗门、教派、堂阁以戒约束人心,以律规范人为,上下有序,内外一心……”

金长老脸色青一阵红一阵,胡须气得乱颤,他万没想到梁山竟会如此反驳,仔细去掰这些东西,他的确没有权限。

第三十九章都是玉佩惹得祸

出山门前,阳明圣子忽找下院的金长老密谈,让他出手对付梁山。

阳明圣子告诫金长老,不能直接出手,梁山在正清派有所依仗,那会惹来麻烦。

阳明圣子让金长老最好想办法剥夺梁山的玉佩,这样,梁山就只能跟其他人一样参加入门试炼,而在入门试炼中,出现伤亡那就在所难免了。

金长老没多想,满口就答应下来。

他今年一百五十岁,再不突破金丹,只有五十年不到寿命。这事成之后他所得是一颗元淬丹,对他突破金丹期大有帮助。

修行人要积功德,轻因果,累气运,这是正道,但是不能据此就判断大多数人走的就正道。

实际上,在正道上跋涉的人寥寥,大多数人最终会停滞某一境界不前,而对于那些寿元将尽之人而言,所谓戒礼,功德因果气运这些都统统都顾不得了。

世无魔门,唯有追求大道不可得时,魔由心生,好一些的自甘堕落,重归俗世享人间富贵、尊崇,譬如马家堡的尹尚子重新希冀人间的天伦之乐即是如此;坏一些由过去养生、护生变成大杀四方,以力为尊,甚至反出师门彻底沦为邪道散修。

金长老自幼自诩天纵奇才,却停滞在金丹前,这叫他怎么能心甘?

一路上,思来想去,金长老竟横下一条心,杀石虎嫁祸梁山。

石虎不是良辈,在家喜奸幼女,杀他说不定还能赚功德,金长老又仿刺组织的手法,这样谁又会怀疑到他身上?把石虎的玉佩扔给梁山,在赃物查获的当场,一个还未入门的俗人,未见识仙家威严的乡下小子,还不是束手就擒,乖乖呈上玉佩?金长老怎么也没想到梁山没被唬住,反依据《戒礼》侃侃道来。

“冯师兄,请问金长老是否有权没收我的玉佩?”梁山转而问冯坤,其实他后背已湿,完全是赌一把,赌金长老不敢光明正大害了自己性命!

“嗯,这个……”冯坤迟疑了,《戒礼》上的确明文规定了带队长老的职责只是“带领、护卫”之职,没有说可以剥夺玉佩。

金长老气得胡须都翘起,直接抬手,空气中凝成一擒龙手,抓向梁山脖领上挂的玉佩。

金长老刚出手还有些顾忌,但想到梁山现在还不是圣剑堂外门弟子,虽然他夺玉佩无法可依,但是梁山现在还不是外门弟子,那么他连向监察阁申诉的资格都没有,哈哈,正所谓以你之矛攻你之盾。

糟了,这老头撕破脸了,梁山脚底下一踩,两朵白骨流光云,险而又险避开到十米之外,大声道:“等等!你就不怕五雷殿!”

金长老应声停住,脸色一片惨白。

五雷殿是圣剑堂最为恐怖的所在,凡是背叛师门,欺师灭祖者必到五雷殿受“五雷轰顶”三天三夜,其苦抵得过地狱万年,不仅如此,魂魄还要被炼入堂内法器,永不得超生。

妈的,居然被这小子吓唬住了,金长老心道,即便自己所作被查明也还不到上五雷殿的地步,不过被阻了一阻,金长老却冷静下来,其他四个接引使都看着,做得太过明显,梁山在正清派那不知名的靠山日后追究起来,阳明圣子没事,他还真可能倒霉。

五个种子选手死了一个,对另外的一百零三名考生而言完全是利好消息,他们抱着看戏的心态在旁看。

马文才在观者之列,心中狂喜。

三年来,他的人生跌宕起伏,就在他期待再次出现梁山面前的场景,不想,在秋水阁再见到梁山。

他有玉佩,铁定的外门弟子!那一刻,马文才五脏六腑都被嫉妒之火烧烤,偏偏他还要装作若无其事,还要腆着脸拍他马屁。

马文才三年的心性历练总算让他在梁山面前表现没有异常,却也让他憋出内伤,心灵深处更是种下一根刺,日后若不能打倒梁山,必成心魔。

真是六月债,还得快,梁山居然偷了玉佩被金长老抓个现行!马文才心中大爽。

他不认为梁山真偷了玉佩,但金长老认为是那就是了。

马文才看出金长老有些特意针对梁山,后面几乎可以肯定,心中更是大爽。

事实上,在场围观大部分人都看出来,都是出自深宅大院,像刘明德之类可谓一出生就在明枪暗箭的“后宫戏”中长大,心知肚明。

金长老要的就这效果,不管剥夺玉佩最后是否成功,至少让众人看清,梁山还未加入圣剑堂就得罪一实权长老,稍一推想,长老身后说不定还有人物。

这样一个人,以后谁还跟与之亲近?而在圣剑堂内,一个人没有融入小团队当中,获得的资源越来越少,他向上发展的道路基本就被堵住。

这点,冯坤看得最清楚。他不明白金长老为什么要针对梁山,他更没想到在金长老的重压之下梁山却还能侃侃而谈。

马文才大跌眼镜,气势汹汹的金长老居然最后在“言语”上被梁山拿捏住了。

金长老悍然出手,马文才心中又禁不住欢欣雀跃,可是梁山又喊出“五雷殿”让金长老不敢动手,整个过程**低潮连接不断,简直让马文才欲仙欲死,心中怒吼道:“打啊!死劲打啊!”

“金长老,凭什么认为石虎就是我杀的?!”梁山大声喊道。

“金长老,以我的身手能无声无息地杀掉石虎吗?”梁山向所有围观的人道:“如果是我杀的石虎,怎么还会蠢到把他的玉佩藏在包袱里?这显然是有人杀了石虎,又趁我出帐篷之际栽赃于我,这一下,我们五个获得玉佩者一下就倒下两个,这是一石二鸟的阴谋!”

刘明德、崔莺莺、拓跋秋蓉三人闻言露出凝重神色,顺着梁山的思路理解下去,这似乎确是针对获得玉佩的种子选手的阴谋?

若果真如此,接下来几天是否还有事发生?

冯坤见金长老静静地听梁山申诉,耳根轻微跳动,心中一动,金长老居然此时此刻在跟堂内人沟通。

第四十章给你玉佩要不要

冯坤现在可以肯定,金长老就是刻意打压梁山,目的是不让他顺利进入山门,难道石虎也是他杀的?想到这,冯坤不禁仔细瞟了梁山几眼,心道梁师弟到底是何来头,怎么这么遭人注意?

金长老听罢梁山申述,众人正待看到他勃然大怒,愤而出手的样子,马文才更是连脚尖都垫起来了,脖子也扯起来,想看梁山被打着横飞的场景,不想却见金长老脸色转瞬变得和颜悦色,道“方才我只是试试你的身手,不错,以你的身手要悄无声息地杀石虎是有一定难度。”

梁山忽然打了个寒颤,就在那一刹那间,似乎空中有一双眼睛朝他看来,瞬间把他从里里外外看透。

“废物一个,不需大动干戈。”阳明圣子的声音在金长老心中响起,迅疾消失。

原来金长老身上带有一宝物,叫目灵珠,一天能与阳明圣子沟通一次。

阳明圣子见梁山周身黑气缭绕,即便没有刻意打压也成长不起来,顿时放心,之前所为自然也就变成“小题大做”。

“四位接引使,你们怎么看?”金长老转而问冯坤道。

梁山暗松一口气,却不知是自己的?

第四十一章仙俗同过年

元嘉二十三年的除夕夜,宋国都城建康迎来了岁末狂欢。

长乐宫承德殿东宫,室外是铺天盖地的鹅毛大雪,太子刘明基席地而坐,心里想着他一母同胞的三弟刘明德。良久,他端起酒杯却发觉酒已冷,太监吓得重重地叩头,连忙递上温好的酒。

父皇刘义隆那边正大宴群臣,刘明基以身体不适原因推辞。隆隆的鼓声不绝于耳,大殿之上兵士们排好方阵正跳着岁除傩舞,耀兵驱邪。

偏殿传来宫女欢快的声音,她们在忙着准备明日元日要用到岁饭以及柏叶酒,明丽皓齿的少女,柔媚在骨子里的江南帝都生活,这些都与三弟刘明德无关,刘明基幽幽叹了一口气,端起青瓷杯,抿了一口。

北魏的帝都平城却要相对要冷清许多,北魏皇帝拓跋焘白日朝会,晚上祖庙祭祀完后四处掌灯,感觉阵阵疲倦。

白日有人上奏,要趁赫连勃勃死,其子相互残杀之际一举攻破天下第一坚城——统万城,统一北方。拓跋焘颇为意动。然而鲜卑八公大多反对,称大夏匈奴国,英雄末途不值为患。

汉八公之首崔皓则上奏要求加强“分明姓族”的改革,希冀北魏从此轻民族差异而重姓族高下,由此解决北魏内部由来已久的民族矛盾。内政外事纷杂,拓跋焘即位,从一开始的雄心勃勃到现在渐感吃力不过三年。

玄武殿,拓跋焘一个人独坐龙椅,忽然拍了拍桌案,大声呼道:“秋蓉!秋蓉!”

“皇上忘了,长公主殿下已去圣剑堂了。”

拓跋焘目光迷离,心道真是糊涂了,若秋蓉妹妹还在,攻打统万城她做先锋。

天下最坚固的统万城,拓跋焘长身而起,目光炙热,统万城,他一定要拿下!

崔皓回到府中,家中张灯结彩,忙着迎接新岁。他一个人却转到书房看《左传》。、

一会,夫人挑帘进屋,随身丫鬟带来香案。

崔皓头也没抬,问道:“莺儿可有消息?”

夫人摇了摇头。

崔皓挥了挥手。夫人出去带上门。

崔皓放下书卷,燃香静气,开始占卜。

事不决,可问上天。

崔皓占卜天下闻名。

宋朝开国皇帝刘裕之死,刘义隆北伐结果都被崔皓一一说中。皇帝想伐大夏统万城,崔皓看得出来,他得占卜,就可借占卜的东风成事。

一个时辰之后,崔皓看着占卜结果,禁不住捻须微笑起来。

新野县小牛山梁家庄,除夕之夜,在二夫人陈四娘率领下一派热闹喜气。

康叔在主宅忙着张罗,泼水打扫已在白日完成,现在是招呼大家在门窗上张贴写好的“宜春”二字,准备明日元日要用的五辛盘、却鬼丸,这些都是家中驱邪之用。杨家祠那边另有专人负责明天祭祀之用。

南阳王送来的三盘礼物在前日收到,金银玉石之类自然是好的,却不稀罕。梁山走之前把小金交给了四娘。有小金在,梁家庄源源不断地有金豆产出。

最重的礼物就是盐铁专营许可证。陈四娘原本就打算组织一支商队,现在有了这专营证更佳,她打算大年初二就让梁亮带着史氏以及到南阳开一家梁家铺。

陈四娘一天到晚心里就是盘算这个盘算那个,眼跟前的,未来十天半个月乃至更长期的,都装在心里。

一家人老老小小在正房吃了团圆饭,各自散去,灯都点上,专人守夜,黑魆魆的小牛山以前是鬼域,现在却是新野的人间乐土。陈四娘想着三年前自己还是人人嫌弃的“克夫扫把星”,现在却成了梁家庄的话事人,这一切宛若梦中。

昨日,梁家坞的家主梁春秋派了一名长老过来,一脸谦卑,陈四娘摆了冷脸,转过身想,相公若是在就好了。

相公对自己好,却没有对大娘那般亲,有时陈四娘也会吃味,但转念一想,相公对自己已经是极好的了。陈四娘抬首望天,心中默默祈祷:“愿相公此去一切顺利,早日与大娘团聚,双双还家。”

而被陈四娘念叨的梁山,此时此刻却好奇得紧,因为他正在圣剑堂山门之外。

与他一起的众人或多或少脸上都露出释然与兴奋的跃跃之色,这一刻,他们不过是十七八岁的离家少年。

圣剑堂的山门虽在俗世,但若没人带路,一路上的险路绝境,根本无法至此。

山门的山脚下是四季谷,远远看着有两道飞瀑从山峰两旁倾泻而下,一道瀑布热气腾腾,另一道却是冷冽冽。

两道飞瀑在山谷交汇,形成四片花林。

举目望去,有春之杏花桃花;夏之茉莉紫薇;秋之桂花、菊花;冬之山茶、腊梅,春夏秋冬的四季花都有。

冯坤是绝佳的导游,向众人解释,山腰分出两瀑乃天地养成,一冷一热,热则是夏天,冷在冬天,冷热交汇形成春秋两季。

众人称奇,放眼望去花海灿灿,蜜蜂纷舞,好一派花团锦簇风光。

冯坤又介绍道,圣剑堂的百花酿是为十八修真堂中的闻名特产。

梁山不禁想起《镜花缘》。

镜花缘开篇就讲王母娘娘大寿,嫦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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