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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入梁祝-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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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剑堂的第二个月,下院依然给新近的外门弟子开着基础课程。梁山在显露出筑基期的境界之后,众人对他的态度要好了一些。
这天是个好天气,梁山想着梁家庄过不了多久就要春播了,不知道老妈和四娘如何了。梁山和拓跋秋蓉两个一道去大殿上课,还未到大殿,就见马文才从老远跑过来,然后噗通跪倒在地。梁山后撤了两步,道:“马文才,你这是做什么?”
“请梁少收留!”
“你要做我的奴仆?”每一个外门弟子允许收留两个奴仆。梁山突破了筑基,按规矩就分得一套独处的四合院。
“是的。”马文才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道:“过去是小人猪油蒙了心,请梁少原谅,看在同乡份上收留。”
“发生什么事呢?”
马文才跪着的身子扭了几扭,梁山心道不会是被人爆了菊吧,看样子在杂役堆里混得挺惨的。
“小人愿誓死跟随梁少!”马文才大声道。
“我可没什么可以给你的。”
“小人别无所图。”马文才信誓旦旦道。
“你不恨我?”
马文才立刻摇头,道:“道是自己选的,没有什么可恨的。”
“这话倒是对,你愿意跟着就跟着吧,可别指望我给你什么。”
马文才面色一喜,道:“谢谢梁少!”望着梁少与拓跋秋蓉进了教室,马文才目中闪过一丝狠厉。
马文才想着金长老跟他说的话。
“你所住的那间房出过一了不起的杂役,他现在成了内门弟子。”
“他之所以成了内门弟子就是因为跟对了人,跟对了人,你就可以把从前奚落你侮辱你轻视你的人一一踩在脚下。”
马文才听得热血沸腾,捏紧了拳头。
“我只要你做一件事,做那梁山的奴仆,相信我,你的右眼会重见光明,你的右腿会恢复如初……”
这是马文才唯一的机会,所以哪怕心里无比别扭也求梁山收留他,而且从现在开始,他要真的把那些仇恨放下,做梁山最忠实的狗腿子,唯有如此,才能打消他的疑虑。
梁山与拓跋秋蓉进教室的时候,拓跋秋蓉忽然道:“那个人靠不住。”
梁山点了点头。
“那为什么还有收留他。”
“他我还知根知底一些。”梁山苦笑道。
拓跋秋蓉闻言一愣。
第四十四章 居然没师傅
监察阁的一间房,一条长桌,三个长老,金长老坐末位,梁山坐在他们对面。
这让梁山想起前世听说的到某纪律检查委员会喝茶的场景,三个长老都肃然冷目盯着他,不开口说话,显然是玩心理压迫。
金长老并不属监察阁,因对梁山熟悉,所以这次审查让他也参与。
“说吧,石虎你是怎么杀的?”居中一个刘长老说道。
诱供也没这么**裸的,梁山心道,当即叫冤:“石虎的死真与我没关系,金长老可以作证。”
金长老气得胡子一翘,却没作声。他不是主审,不能僭越。
梁山心道这就是暴露实力之后的麻烦,拓跋秋蓉有这实力说得过去,是一国公主,自身的天赋加上国家的资源,但是梁山寒门出身,而且还被驱逐出户的人,靠自己的力量达到筑基期,这太奇怪了。
“祖师爷在上,你可不能说瞎话。”刘长老右边的王长老说道。
“石虎真不是我杀的,你们大概是认为我筑基初阶了,悄然杀石虎应该就能做到了吧。”
金长老点头,他心里就是这般想的,之前你假扮引气初阶,这个水平自然没办法做到悄然无息杀石虎,但是筑基初阶完全有可能。这就是梁山无法回避的一大疑点。
梁山笑了笑,道:“既然我已经是筑基初阶了,我为什么还要去抢石虎的玉佩呢?”
金长老脸上立刻出现潮红,是啊,为什么梁山还要抢玉佩?完全没必要啊。
“你怎么不可能去抢玉佩呢?”刘长老依然问道。
这回轮到梁山面色潮红,就这逻辑分析水平还监察阁的长老,指不定搞出多少冤假错案来。
“三位长老,玉佩无端出现在我包袱里,那么我为什么要去抢夺玉佩?唯一的解释就是,我想稳稳的进入圣剑堂当外门弟子。”梁山只得把事情揉开了给这两位分析。
刘长老点头称是。
“那你们想想,我已经是持有一个玉佩,而我又达到筑基期,我还用的着担心成不了圣剑堂弟子吗?”
刘长老与王长老这才恍然,连连点头。刘长老说道:“说得有理,看来石虎的死真与你无关。”
金长老眼睛一翻,有些受不了,连忙道:“这个不提,为什么你明明是筑基初阶我们却只看成是引气初阶,你身上有什么秘密?”
“对!”刘长老大声道:“既然你已经是圣剑堂外门弟子,如果有什么功法心得,应该向堂里贡献,功勋阁会酌情予以奖励的。”
梁山心道重点来了,这就是最大的疑问,眼睛骨碌一转,道:“你们就是想问,我是怎么在俗世就晋级筑基期的是吧。”
刘长老与王长老鸡啄米式点头。
与拓跋秋蓉相比,梁山的价值无疑更大,一个寒门弟子在外头凭自己力量晋级,这个秘密若是知悉,太有用了,当然,也要排除梁山是其他门派别有用心混入圣剑堂的嫌疑。
“是这样的……”梁山侃侃而他,就把娘子祝轻云怎么三年守孝,怎么突然就成了仙女简要说了一遍。
梁山既然选择了暴露实力,那就只能一路争到底,装低调固然相对安全,但修为晋级缓慢,日后跟娘子就真的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了。
三个长老一听,面面相觑。金长老心里咯噔了一下,乖乖,这家伙原来是这背景,他娘子三年守孝期就直接突破筑基,这种天才整个圣剑堂都搁不下,更要命的是他娘子这种情况应该不是乡妇蛮婆简单的交感神灵获得某些神通,似乎跟传说中的仙人点化极像。而这仙人的级别就是天仙,是正清派上头的宗门的无上祖师才可能具备的境界,这级别太高了。
“我娘子也酌情教我了些,但是她说过绝对不能外传,否则……”梁山停顿了一下,指了指天,“会五雷轰顶的,当然,三位长老还是想知道,我就告诉你们!”梁山把所有难解的往娘子身上一推。
“别!”刘长老与王长老异口同声道,受不起啊!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那么,你家娘子现在何处?”刘长老双目放光。
“我家娘子现在在正清派修行,玉佩应该就是娘子托人帮我弄来的。”梁山没心没肺地笑道。
金长老就觉得脑袋“嗡”了一下,没想到梁山正清派的依仗是他娘子。金长老心头不禁有些后悔起来,当即面色一沉,道:“梁山伯,你家娘子已入正清派修行,即是斩断情缘,你不能再娘子娘子的叫了。”
“对!对!”刘长老道,“这样就好,原来入我正清派了,大善大善!”
“我那可以假扮低阶别人看不出的功法,还要不要贡献给堂里面?”
三个长老连忙摇手道:“不用了!不用了!”
梁山走出监察阁长出一口气,扯出娘子这面大旗总算是唬住了三位。梁山也不怕戳破,他们向上去求证,自然就得到印证。
“梁少,您出来呢?”马文才点头哈腰道。
“你一直守在外头?”梁山很诧异地问道。
马文才讪讪一笑,道:“也没有,就是不放心梁少。”
新进外门弟子的拜师仪式简单而庄严。梁山这批共二十三名外门弟子。他们到圣剑堂下院半个月后又来了五十名外门弟子。
两批出身不同。梁山这批是特招,主要出身世家、皇族,后来多来自诸子百家以及江湖帮派。以梁山观察,后来的整体实力要强于他们。
两拨人站在大殿有些泾渭分明。仪式还没开始,梁山与拓跋秋蓉站在一块,不久王全才凑过来,眉飞色舞道:“不知最强的四大启蒙师这次会不会收徒?”启蒙师就是下院的师傅,中院称之授业师,上院就称之为上师。
梁山也兴奋,不知道自己的师傅是哪一个。
不管是圣剑堂还是其他的堂阁,乃至上面的教派、宗门都是师傅找徒弟,未到最后一刻,梁山不知师傅是谁。当然,也有妖孽级的徒弟挑师傅,但极少见。
王全才所说的四大启蒙师就是风、雨、雷、音四大长老,他们名字恰恰分别含有“风雨雷音”,久而久之,原来叫什么名都不知道了。
四大长老都是金丹中期的高手,境界在下院是最高的,更难得的是他们极富教学经验。一个博士去教幼儿园教书,效果往往比不过有多年教学经验幼师毕业的老师。这点大家都很看重。
钟声响起,大殿中的新进七十三名外门弟子都静下来,目光灼灼望着讲席,很快身着广袖衣袍、头戴高冠的屈子才走了上来,随着六个长老鱼贯而入,同样正装隆重。
选徒宣告开始,屈子才也不多言,持一简书就开始念了起来。
一开始念的是筑基高阶长老收徒,渐渐是金丹初阶,弟子们开始压抑不住有惊呼声,有被合心意的师傅选到甚至叫出声来。
最后居然是风雨雷音四长老。风长老收了三个徒弟,其中一个是刘明德,雨长老收了两个女徒弟,其中一个是崔莺莺,雷长老只收了一个徒弟就是拓跋秋蓉。
“现在各位弟子前往各自师傅所在地前往拜师!”大殿外迎立了一大堆杂役,准备领人前去。
众人兴奋不已,一一出了大殿,梁山却傻站在那,怎么回事?没听到自己的名字?
对梁山留心的并不多,刘明德与崔莺莺朝梁山这瞥了一眼,然后走出大殿。
“怎么回事?”拓跋秋蓉站在原地,轻声道。
第四十五章另辟蹊径听小课
屈院长下了讲席,方才的严肃劲没了,恢复平常笑弥勒一般的神情。梁山连忙大步走向前,不敢挡正路,在其侧面躬身,道:“弟子梁山伯见过院长。”
“哦,你有什么事?”
“弟子未听到自己的名字。”
“你这还不清楚,没听到那就是没有师傅选你。”
梁山脑袋“嗡”了一下,原以为抬出娘子招牌来在圣剑堂能“狐假虎威”,没想到还是不行。
“为什么?”梁山脸色一白。
屈院长露出不悦之色,一拂袖走人。
梁山身后有人吃吃地笑了起来,更听到一人说道:“该!”
拓跋秋蓉走到梁山跟前,道:“梁兄万勿气馁,我帮你问问。”
虽然没有师傅带,梁山还享受外门弟子的基本待遇,一套伏牛拳,一套紫霞诀到藏经阁受领了。
梁山的四合院,马文才住在靠院门的耳房。
每天一大早马文才就起来打扫庭院,这时,梁山会在院中的桂花树下练伏牛拳。
梁山一天也就早晚各练一个时辰,远不如他人勤勉。紫霞诀梁山也修了下,只是体内多添些紫气,大多时候他还是修《白骨经》,白天的大部分时间则花在杂学上。
马文才每天偷偷记录下这些,然后定期给金长老汇报。
所谓杂学并非修道正途,是由各位师长开设的小课,在梁山看来,有些类似大学选修课的味道。
修道讲究一门深入,心无旁骛,但这等人是人上人,百万中难见一个,所以,修道中途歇息一二,小道小技亦可愉人悦情。
屈子才院长开设的是《楚辞》课。他最喜就是《九歌》中的《山鬼》,每次开讲时都必吟唱,高兴时还会唤两三个漂亮清纯的女杂役在旁扮装跳舞。
“若有人兮山之阿,被薜荔兮带女萝。既含睇兮又宜笑,子慕予兮善窈窕……”
上杂学就在一小间,拉开门,十来人都坐下去,就是竹木铺就的地板,人人一个蒲团,彼此无高无低,是讲课却更像是在讨论,跟后世的文艺沙龙很像。
有时候屈院长会不忿女杂役临时“艺伎”的表演,愤然打断道:“什么是睇?仅仅是斜着眼看吗?味道全没了,有身、手、眼、意都到!”屈院长一边讲一边示范纠正,这个时候屈院长说话还稍稍带些娘娘腔,很有身段很有风味的样子。
“儒生该死!儒生该死!”屈院长屡屡有这样的惊世骇俗的言论,“好好一部《诗经》非得整成道德文章,我呸!‘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就是公子喜欢怀春少女,什么君王好贤士,狗屁!”
梁山于是大拍巴掌。
有一棋博士授《对弈》课,开篇就言:“棋道虽为小道,然小道亦可通大道。”
听杂学课的都是外门弟子中的老生,他们中有一部分是苦修一段之后听杂学小憩一会,更多的是进阶无望于小道忘情享受当下来的。这批的新生没有不奋发苦练的,也就梁山这么醒目一个。
梁山上课难免被老生指点,却完全不以为意。
一日,梁山乐颠颠献自己“发明”的象棋给棋博士,结果棋博士怒道:“棋,唯黑白耳!滚!”梁山屁滚尿流,真是拍马屁拍到马腿上,这段小轶事很快沦为新进外门弟子中的笑话。
音长老开的就是《音律》课,但全无课程大纲,弟子多少都与他无关,哪怕一个不来他都自得其乐。
梁山去的第一天就他一个。音长老冷冽冽看他一眼,就像一根锋利的弦从梁山身体上划过,“为什么来?”
梁山张了张口,想说话,音长老却又不理他,径直开始弹古琴。梁山立刻明白音长老要问这句话。
音乐乃和谐之美,旋律,节律,高低强弱都在其中,可是音长老全无这些,简直就是于寂静中听惊怖,说白了,吓死个人。
刺耳,狂躁,没人愿听。一开始梁山听得五官都挪位,嗓子冒烟,人快飘起,后来慢慢适应,忽然觉得,极乱之处就是极和谐,不禁感叹,音长老是音乐大家啊。
有了棋博士的教训,梁山也不敢卖弄,每次来老老实实听,听完躬身老老实实走。音长老也不管不问。
这些马文才都看在眼里。
马文才除了每天监视梁山之外,不忘苦练师傅教给他的功法,虽无法跟正宗外门弟子相比,但熬炼筋骨是必须的。
每年杂役弟子间外有一场比赛,第一者晋级外门弟子。这很难,但是马文才一定要做到。日后能把梁山踩在脚下,这就是马文才最大的动力,为这个,吃再大苦也值。
梁山虽为外门弟子,也是最早晋级筑基期,但也仅仅止于此,没人师傅领进门,一辈子在门外徘徊,相信很快被别人超越。
圣子出面打压梁山,这就是马文才可以做文章的地方。
然而没人知道,这看似荒废、自暴自弃的生活原是梁山的大爱,小资、文艺,有茶没咖啡,可谓身心愉悦。更重要的是,梁山晚上的《白骨经》修炼进度居然神速,似乎用不了多久,筑基中阶可期。众人以为梁山前途黑暗,实则光明。梁山于是独爽,暗爽。
梁山不是梁山伯,前世就是自觉派,怎么舒服怎么来,认为修行之路,处处别扭那一定不对。若是圣剑堂高层智达之人知道梁山想法,定会大吃一惊,这是个先天而慧之人。
《白骨经》修炼,机缘万万难有其一,梁山气运强悍。因《白骨经》比之这世任何法门最大优势就是心魔最少,然最少却不是完全没有,此等修行长久下去,身心两厌容易弃世,说白了就是很容易不想活了,看河想跳,见歪脖子树想挂……
这世间不论俗人,还是金丹乃至修为更高的修士,不能天地同寿终归会死,会死就成尸体,不同就是保鲜期不一样罢了,但终究会**蛆虫丛生,不堪入目。
梁山晚上修行,弃假求真,渐入死寂;白日听杂学,总揽诗歌文艺,音律棋道,一颗心又活泼泼,可谓身弃而心活,懵懵懂懂不知不觉之间暗合道机,是以看似不勤却进步神速。
梁山见自己进步神速,且基础夯实,虽没有师傅耳提面命,心里也道,这般大抵不会错。
第四十六章 十五夜好楚风
密室,没有窗,漆黑。金长老跏趺座,赤身露体。
金长老经常闭关,时日不多,再不想办法突破金丹就没有盼头。
闭关就关小黑屋,赤身,若着寸缕,就身有牵挂。马文才不懂,跪在地,不敢抬头,怕金长老“兽性大发“。
“最近如何?”
“他还是老样子,白天听杂学,晚上闭门。”马文才说的“他”自然是梁山。
“看来他也想明白自己的状况。”
马文才不敢说话。
“他聪明一些,知道不争是对自己最大的保护。”金长老眸子中闪着电光。梁山伯这人居然跟正清派弟子挂上“姻缘”,阳明圣子承上意打压就是破这份姻缘,以金长老百多年的阅历,应是正清派有人看上了梁山伯娘子,想结成道侣。
“你继续盯着吧。”
“是,金长老。”马文才应道,手头多一册子,金长老道:“这是圣剑堂镇堂拳法《伏牛拳》,拿回去好好练,有什么不懂问我。”
马文才连忙称谢离去。
没有师傅,没有门派的支持,梁山伯再有高妙的仙法也是无米之炊。正清派弟子寿至少五百,一千也是寻常,百年后梁山伯身死道消,姻缘了个干净。
马文才捧着《伏牛拳》如获至宝的样子,心里却骂金长老吝啬。但是没办法,有总比没有好。杂役里想出头,就得攀高枝,金长老随便漏点东西下来就能让他不断进步。
马文才原本是心高气傲之人,但是被梁山反复“蹂躏”后早没了脾气,再说,在圣剑堂这样的修真门派,从前的世家门院其实算不了什么。
伏牛拳据说练到巅峰也可媲美金丹,是真宗的由武入道的镇山拳术。只是有一点,伏牛拳只有在伏牛山才能发挥出威力,出了伏牛山威力统统要降一个档次。
原来这拳打出要依靠“地利”,准确说有些“神打”,拳法空明就可沟通圣剑堂的守护之莽牛神。
凡圣剑堂弟子必须会这伏牛拳,大敌来犯时资质差的众弟子可一同施伏牛拳,即可形成伏牛大阵,据说威力巨大。
马文才放下其他的,专心致志练伏牛拳。梁山在的时候马文才就在耳房里练伏牛桩,等梁山出门了就在院子里练。
梁山发觉马文才没怎么盯着他了,估摸着自己的表现让一些人放松警惕。
三月十五,日落时分,梁山听完课正要回去,附近空气波纹一阵荡漾,梁山身子跳开,冯坤出现。
“梁师弟好机警啊。”冯坤赞道。
“冯师兄,你这样冒出来,会吓死人的!”
“师弟怎会害怕,早有察觉了。”说着,冯坤一把拉过梁山,道:“今夜十五,非是修行良辰,我带你瞧瞧热闹去。”说着,冯坤脸上露出贼贼的笑。
梁山连忙道:“有什么热闹可看?”
冯坤盯着梁山看了一会,道:“师弟,你修杂学走上层路线是没用的。”
梁山心里一惊。
“我听说阳明圣子发话了,你再怎么去听课,那些长老都不会收你做徒弟的。”
梁山心里咯噔了一下,修杂学听小课固然是兴趣所在,也是让暗中之人放下警惕顺便结交外门中高层之意。不想这意图被冯坤轻松识破,看来走“曲线救国”让长老们注意从而收自己为徒行不通,好在梁山有《白骨经》在手,每一步进阶《白骨经》都有相应提示,并非是盲人摸象。
娘的,憋屈啊。梁山摇了摇头,随意说道:“也不知道我怎么就得罪了人。”
冯坤凑了过来,道:“梁师弟,也不是我说你,一味关门苦练是没有用的,与师兄弟多交流,外出做任务也是非常重要。”
“师兄说的是。”梁山连忙说道。
天上一轮明月,梁山跟着冯坤并肩向下院西南方而去,一路上可见各外门弟子陆续出来,三三两两,见到梁山与冯坤,免不了指指点点。
“你可听说过楚风?”冯坤问道。
“倒是听说过,好像是外门弟子私下搞的活动。”
冯坤介绍完毕,梁山才明白楚风就是外门弟子淘宝大会。
风为天下“媒”,因伏牛山处楚地,遂以“楚风”为名,由圣剑堂第一团体风君社把持。外门弟子有多余丹药、药料、法器、功法都可在楚风交易,可以以功勋值为货币,或者以气血丹、元液丹。
修炼要想快,一靠功法,二靠丹药,而外出任务还要保证自己的攻击力与防御力,可以说,楚风能最快时间淘到你需要的。
每个月十五夜月圆,满则溢,不是修炼时间,楚风挑这个时候确实有道理。
“你现在需要一瓶元液丹。”冯坤小声道,“你们这批已经有十个家伙都晋级筑基期了。”
“多谢冯师兄!”梁山心中一动,连忙说道。这是冯坤在提点他。
梁山每天白骨流光诀修行,元气化液把腹中的白骨莲花室注满就是一天修行圆满,第二天再修白骨莲花室又是空的,要等这元液生成真液,把白骨莲注满不再消退,梁山也就修行到筑基期中阶。
梁山没爹疼没妈疼的局面一个月去了,梁山靠着《白骨经》把基础夯实,现在的确需考虑服用一瓶元液丹试试。
出了下院,冯坤脚忽然一跺地,身形快若流星。梁山脚下踩着白骨流光,飘忽若云,却是紧紧跟着冯坤,不落一步。
也就半个时辰,跃过三个山冈,来到一大山坳,远远看一一大栅栏围着,没有梁山想象中的仙台亭榭,中间就一木拱门,上书“楚风”两个大字,有两位师兄把守。
冯坤心中暗奇,这梁山果然有名堂,事情似乎越来越有意思。
远远近近有萤火一般的豪光闪现,或淡紫,或明黄,都是各个地摊摆放的各类物品放出。
梁山心头一阵激动,正要进去,身后传来一记冷哼声:“你就是那个没人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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