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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入梁祝-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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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三竿的时候,室内的战争终于结束。
梁山感觉到他的戏境坚定地往前迈了一步,而刚刚突破的元婴期中阶也彻底巩固下来,当然,花月影的境界也大踏步提升了,居然隐隐要向高阶迈进的架势。
这种感觉非常美妙,既能继续享受过去世俗男女的欢乐,却又能让修行大步前进,世间最难的就是两全其美啊。
梁山伸手一抱,却抱了一个空,花月影已经灵巧地躲开,而且那些散落的衣裳、小衣迅速地把她那绝美的**遮盖。
太可惜了。
梁山双目火辣辣的。
花月影自然知道相公的心声,嗔道:“以后别想了。”
“啊?!”梁山张大了嘴。
“等你有一天拉出来的《梁祝》超过昨天晚上的再说。”
“啊?!”梁山继续张大了嘴。
事实上,昨夜两个人看似癫狂,心神一直在那《梁祝》当中,最浓烈**一起涌来的时,转瞬就化作最清澈的汩汩清泉,这等美妙感觉无与伦比。也正因为如此,二人修为才能大踏步前进,梁山当然知道,这等状况,可一可儿不可三。
花月影说的没错,梁山若有所感悟,超过昨夜再拉出境界更上档次的《梁祝》,自可以再上演一出《凤求凰》。
“哈哈。”梁山笑了起来,道:“那可是你的损失,静儿妹妹,柔儿妹妹,你们在哪?”
见相公露出一脸****样,花月影不气反笑,道:“那好啊,你这就去找她们啊,不要再找我了!”
花月影说这些话,就差叉腰了,基本就是标准妒妇的模样。
“这可是你说的啊。”梁山呵呵笑道。
花满红与花满翠两个在墙外吹来一夜的风,一大早听到里面小两口拌嘴,对视一眼,心道里面总算消停了。
梁山见花月影眉宇之间的隐忧消失不少,放下心来。
花月影昨夜之所以那么疯狂,除了听曲之后有所感悟之外,更主要是因为师父与长老她们的死像一座巨山一般压在心头。
面对她的那些姐妹们,花月影没有丝毫表现出来,面对梁山的时候却没有遮掩。
梁山生出一丝柔情,拍了拍手,道:“娘子,伺候为夫穿衣。”
不多时,二人就穿戴整齐地迈步出了院。
花满红与花满翠看道花月影娇艳如花的样子都忍不住一呆,花月影瞪了她们一眼,然后挽住相公的胳膊,说道:“相公,跟我说说那金陵学宫吧。”
“好啊。”梁山高兴地应道,“我是这样打算的……”
这些时日,乔佳宜适应了她现在的新身份。她每天在建康城偏僻的街巷游走,渴了随便在路边沟渠边喝点,饿了就找地上的一些东西吃。
昔日秦淮河第一美女落到这样一个境地,换任何一个人,一定会想不开。但是,乔佳宜没有这方面的问题。乔佳宜小时候都遭遇这些,跟着父母四处乞食,现在只是重温过去罢了。
身上的恶臭没有了,脓包已经不流脓了,不过并没有消除保持着原状,虽然比过去好一些,乔佳宜知道,她依然是人见人嫌的疯婆子。
当初瘟神所说的开始灵验,她遇到一个她曾经亲自照料直至他痊愈的病人。
这个人见到她时,拿棍子挥舞着,把她赶走,口里说“一大早遇到你倒大霉”、“妨碍他做生意”之类的话。
人总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乔佳宜深刻领悟道。
她并没有后悔,这些她都见过,恩将仇报,反咬一口之类的事,并不罕见。
只是今天早上在马厩里醒来时,乔佳宜心里额外有一种针扎心尖一般的疼。
一头老马垂下头,伸出长长的舌头,舔乔佳宜留下的眼泪,这让她多少觉得心里安慰一些。但是,想着梦里的场景,相公搂着光鲜的女子寻欢作乐,完全看不到她的样子,有一种痛到没办法呼吸的感觉。
这个时候,乔佳宜心里就钻出一个念头,去金陵宫,看看相公,哪怕是远远地看一眼也好。
第687章 昨夜梦醒秦淮河
中午时分,乔佳宜来到老金陵宫附近。
牛马市依然在繁忙,粥棚依然在开工,不过看得出,一切都在迅速好转。
看到马德意他们,许贤、张静楚两个,但是没看到相公。乔佳宜看了一眼就赶紧离开了。她不敢多呆,多呆下去她怕会受不了。
孤独园的娃娃们,都是她的孩子,相见却不能相识,这是拿刀子扎心。
果然是这样,没有地火炙身,没有时时刻刻度日如年的痛苦,但是心里生出的希望依然折磨着她。
这是另一种地狱。
相公还没有回来吗?
相公没事吧。
乔佳宜心里挂念着。
她不是太明白自己怎么就看到相公的,只是那漫天的天火着实让她担心。
天火与地火相撞后,虽不明就里,但乔佳宜还是觉得自己似乎是帮上忙了。之后怎样,却是不知,乔佳宜心中自然有几分担心,要等看到相公这颗心才真正落到实处。
当然,也有可能像梦中一样,相公早没事,此刻正与别的姐妹恩爱甜蜜了。这些过去乔佳宜并觉得什么,但是现在想想,却好像心窝里钻进了一条毒蛇。
乔佳宜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
当她承担所有人的因果之后,那些负面的情绪与心思就会时不时钻出来,似乎要把她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悍妇、妒妇、毒妇、疯妇……大抵如此。
“哪来的疯婆子?快滚!”
“真是晦气,恶心!”
“囡囡快走这边。”
……
乔佳宜耳边时不时钻入这样的话语,众人见她见蛇蝎,避之唯恐不及。
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乔佳宜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很好,一天下来喝一点水,吃一点东西就够了,若没有意外,长命百岁那是绝对没有问题的,甚至还能更长,直到把众人所有的苦都受完才算了结。
因此,乔佳宜知道她终将有一日再见到相公,也极有可能看到有新妇在相公身旁。这样的场景,乔佳宜想起来就有些翻腾。
乔佳宜终于觉得累了,走到一个墙根慢慢地蹲下,所有的思念,所有的痛苦,所有负面的情绪都放在自己的一呼一吸里面。
很快,乔佳宜恢复心灵的平静。
时间变得没有意义,一天一夜,还是一时半刻,都没有区别。
不知道过了多久,乔佳宜看到一个流浪汉瑟瑟发抖地卷缩在墙角。
邱云龙没想到自己会落到这么个田地。
人生就像是一场戏。昨天他还是不可一世的大将军,现在却沦为街边的一个乞丐。
小长干已经有部分人返回,但是一到夜晚这里依然一片死寂。
讽刺的是,各个路口都有重兵把守,许进不许出,这是邱云龙自己下的死令。
邱云龙只能等,等到瘟疫过去,他才可能回家。
但是,邱云龙怀疑自己等不到那一天。从昨天晚上起,他就开始打摆子,一会冷一会热,时而清醒时而昏睡。
这是要死了吗?
邱云龙很是不甘,为此咆哮了一通,咒骂老天,哭得眼泪鼻涕满脸都是。然而,咒骂只是耗尽邱云龙仅剩的能量,他喘息着,颤抖着,像一头等待死去的老狗。
邱云龙后悔了。如果有可能,他愿意回到招惹乔佳宜之前的日子。
如果没有招惹乔佳宜,他就不会被乔佳宜相公一顿痛打而变得男不男女不女,也就不会因为这个怀恨在心,主动请缨来这里守卫,也就不染上该死的瘟疫。
乔佳宜认出了那是邱云龙,然后走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邱云龙看到一个疯老婆子向他走来。
这老婆子太丑,太恶心了。
邱云龙挣扎着,他想跑,却根本跑不动。
乔佳宜心里感叹,自己花容月貌的时候,邱云龙对自己是什么姿态,现在又是什么样子?
可怜,可叹,但是这都不妨碍乔佳宜举起手来按在邱云龙的头顶一尺高的地方。
邱云龙晕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邱云龙醒了过来,已是漫天的繁星。虽然身子依然很虚弱,但感觉舒畅,胸闷发热这些症状都没有,而且还出了一身的汗。
这是怎么呢?
病莫名其妙地自己就好了吗?
邱云龙在小长干晃荡的第七天,他听到牛马市方向一片欢呼声。他正好就在附近,心里面虽有些担心,但还是压不住心中的好奇摸了过去。
等到了那条街巷,那个传说中死亡之地,瘟神之所,邱云龙却看到一片翻腾的海洋。随着牛马市最后一个病人的痊愈,正式向世人宣告瘟疫已经退去,人们一个个喜极而泣。
这样的场面,邱云龙从未经历过,看着看着,不知怎的他双目就湿润了。
得病、被抛弃,从一个高高在上的贵族到什么都不是;流浪、生死之间挣扎,受尽人间冷眼……这短短几天,让邱云龙好像活了一辈子那么漫长。
贵族的荣耀,对权力的渴望,这些都被击得粉碎,邱云龙有一种跟过去一刀两断的感觉。他虽然不知道自己以后做什么,但是过去的那个邱云龙,他不愿意回去了。
这样又过了三天,小长干的戒严解除了,一场夺取数十万人的大瘟疫终于过去了,整个建康城的民众都陷入欢腾当中,家家燃放鞭炮送瘟神。
邱云龙听到一个消息,乔佳宜不见了。
有一种传言说乔佳宜得瘟疫死去,还有一种传言说瘟疫就是乔佳宜感动上苍才解除的。邱云龙不知道传言哪个是真的。
小长干地区许多人家都开始给乔佳宜立牌位祭祀,这种情况还在蔓延,建康城整个南边都在进行。
当天晚上,邱云龙失眠了。他想了许多,第一次见乔佳宜惊为天人的场景,回到家心里猫抓了一般的惦记,拥立有功之后极度膨胀上门抢人的画面……这些就好像发生了昨天。
第二天醒来时,邱云龙发觉自己又流泪了。
这些时日,他觉得自己变成娘们了,也许是胯下的玩意废了的缘故。
中午时分,邱云龙终于回到家门口,却发现满屋飘着缟素。
邱云龙就要进去却被家丁拦住,好没说话就一顿老拳劈头盖脑地打来。邱云龙身子尚虚,居然被这几个狗腿子摁住地上一通好打。
邱云龙怒火满胸想怒吼一声,说老子就是邱云龙!你们这些奴才狗胆包天。
就在这时,附近看热闹的民众说的话钻入他耳中,诸如邱云龙殉职皇上下旨赐了忠勇谥号,家中夫人子女都各有厚赏之类。
听到这话,邱云龙一下就愣了。
他已经死了?!
不多时,邱云龙突然跳了起来,双手举天,哈哈大笑。
“娘的,真是贱骨头,打得老子拳头都疼,这老家伙还笑。”
“算了,疯子一个,何必计较太多。”
邱云龙笑得畅快之极,直到把眼泪笑出来,看了一眼豪华的大将军府,“呸”了一声吐了一口痰,然后扬长而去。
“喂,那个疯子有没有觉得像邱将军?”一个闲汉说道。
“我说你大白天见鬼了吧。”
巷子里吹来一股风,抱着肩看热闹的闲汉抖颤了一下,连忙说道:“老子看花眼了。”
远远的,疯汉走的方向传来疯汉的嘶哑而有些尖细声音,像戏台里的戏子:“昨夜梦醒秦淮河,方知邱郎是哪个。荣辱恩怨要如何,万缘放下求仙阁。”
第688章 金陵学宫首开张
梁山没想到金陵学宫开门收的第一个人会是邱云龙。
邱云龙其实也没想到自己走来走去会到金陵宫门口。
邱云龙看到金陵宫外张着榜,说金陵宫要更名为金陵学宫,欢迎五湖四海的能人志士来此汇聚云云之类。
邱云龙看到这个,眼睛就一亮,拦着张榜的金长老就要报名。
金长老就把邱云龙带到梁山跟前。
“邱云龙?”梁山疑道。
邱云龙噗通一下跪倒,磕了三个响头,语气很恳切:“弟子邱云龙,愿意拜在金陵学宫门下。”
“邱云龙,你说说看,为什么要拜在金陵学宫门下?”梁山问道。
梁山昨夜一个人回金陵宫,召集马德意、项叔、小七等人一起商讨金陵学宫的事情。
马文才与金长老两个没有位子坐,只能垂手在旁听着。
梁山说修行末世,各门派修行道统恐怕都要断绝,因而要建立这样的学宫,不管是十八修真堂还是散修,不管是人类修士还是妖兽修士,甚至魔族,学宫都敞开大门,实行有教无类、因材施教的教育方针。
马德意他们很是不解,马文才心里却隐隐有所感触,这家伙所图一定很大。
“修行末世,怎么前进一步?怎么百尺竿头?”梁山掷地有声,“不积累功德,不积攒气运,不了因果,终没有可能到最后一步。金陵学宫是前所未有的事业,自会积累前所未有的功德,前所未有的气运,如此种种,方有机缘突破。”
梁山这么一说,众人多少明白了一些。
老马等人是发配之身,门派内那些条条框框早不知道扔哪去了,虽觉得有些不靠谱,但梁宫主这么说,大家照做就是,总之不会吃亏。
金长老大致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也乐得听从梁山的命令,但是张榜的时候他心里还是嘀咕:究竟有没有人上门啊?
如果十天半月,都没有人“报名”,那金陵学宫在修行界就是一个笑话。
金长老没想到,刚刚张贴好,就有人来报名。
邱云龙把过去十多天他所遭遇的事情跟梁山简单说了一遍。
梁山点了点头,心里感叹,修行之难就难在开悟。
世间事,难看穿,难放下,但是邱云龙机缘巧合,如捅破窗户纸,一下就看到里面的光景。
他那句“昨夜梦醒秦淮河,方知邱郎是哪个”就表明他悟了。
什么人都可能开悟?
屠夫放下屠刀,就是如此。
梁山一开始还有些警惕,但是听其言观其色,知道这家伙因祸得福,真是种下道心了,点点头道:“邱云龙,你有那么一瞬间,看到自己本来面目。”
“是,梁先生。”邱云龙恭声道。
“但是,不要骄傲,这就像照镜子看到自己而已,要防镜子沾上灰尘,时时擦拭的功夫需要做。”
“弟子晓得。”邱云龙越发恭敬起来。
“哈哈!”梁山笑了两声,道:“好,邱云龙,我答应收下你了。”
邱云龙再次跪下,认认真真磕头,道:“邱云龙已死,还请梁先生赐名。”
梁山脑海里忽然一晃而过“丘处机”三个字,想了想还是算了,不要这么扯了,开口道:“日后你就叫邱处疾。”
梁山站起来提起笔,刷刷写下“邱处疾”三个大字,解释道:“你因一场疾病而得悟道机缘,所以取这个名字,要时常观自己处与疾病中,观世人处于疾苦之中,如此修行,才能奋勇前进。”
邱处疾应了一声,目露激动之色,垂手恭立。
“哎呀,老大回来了!老大在哪呢?”就在这时,金陵宫外响起毕纯阳的声音。
邱处疾就看到一个满脸络腮胡须的大汉走了进来,满脸恭敬的笑,见着梁山就拱手道:“哎呀老大,不知道你回来了,真是的……”说着,脸颊居然出现一抹羞色。
“老毕,看来你在这还是很适应啊。”梁山笑道。
“还算可以,这些天都在忙,昨夜更是在鸡笼山忙着为金陵学宫挑选地址,所以……”
“我怎么听说老毕你现在秦淮河上出双入对了?”梁山截住毕纯阳的话。。
“哪个这样说的?!”毕纯阳瞪大了眼。
毕纯阳心道倒霉,上次就被老大抓到一次不在岗,这些天天天守在金陵宫不见老大回来,毕纯阳心痒难捱又跑到天香楼去了,美人儿情重,毕纯阳忍不住就呆了一晚,没想到老大又是晚上回来,他还是没在岗。
“绝对没有的事。”毕纯阳矢口否认。
“老毕,我要说你一句,要时刻保持警惕心。”说着,梁山看了邱处疾一眼。
毕纯阳挠头,笑道:“知道知道。”
梁山叮嘱毕纯阳金陵学宫的事多上心,以后少不了一个教务总长的位置。
毕纯阳立刻表示愿效犬马之劳。
二人闲聊了几句,就听到外头有人唤道:“梁宫主可在?梁宫主可在?”
梁山一听就听出是影子七号的声音。
这是刘明德身边的人,他来自然就代表刘明德有事要找他。
果然,一身黑衣的影子七号像个鬼魅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看到邱处疾的时候稍稍一惊,不过转瞬面色平静下来,拱手道:“梁宫主,皇上有请!”
梁山眉头微蹙,道:“皇上有什么事?”
马德意找这昔日同门,恳求他下罪己诏,结果这小子没下,梁山想想就来气,乔佳宜最后迫不得已献祭自身,多少与这有关。
“这个,奴才却是不知,还请梁宫主务必前往。”
“现在?”梁山脸上现出不耐烦之色。
影子七号一揖到底,道:“还请梁宫主看小的薄面。”
梁山点点头。刘明德毕竟是人皇,不能跟他撕破脸,否则在建康城就诸事不宜,更不要说金陵学宫这等大动作。
出了金陵宫上了马车,过城门、宫门,一路走的都是直通通道,半个时辰不到就来到安德宫前。
梁山下了马车。安德宫依旧,只是更显几分阴郁,似比过去更少了些生机。
“梁师兄!梁师兄,没有远迎,还望恕罪!恕罪!”刘明德穿着却是锦缎的便装,没有着龙袍,直接迎了出来,态度十分谦恭。
梁山心如明镜,看来这家伙有求自己,而且还不是小事。
第689章 刘明德有求梁山
刘明德看到梁山脸上立刻笑得跟一朵花一般,拱完手后亲昵地抓住梁山的手,道:“师兄多日没见,风采更盛过去,听说是突破了元婴期,可喜可贺啊。”
梁山心道这家伙是怎么知道的。
“哦,是掌教通告师弟我的。”像是知道梁山心声,刘明德立刻说道。
掌教崔机?这老家伙还跟这家伙有联系?
梁山心里一动,思量掌教崔机这方面的动作是不是有些大?自己门下的弟子成为人皇,简直就是一步到位,而且继续保持联络,这老家伙想做什么?
就在这时,刘明德脸现激动与崇拜之色,道:“早在五十年前掌教对今天局面就有所预料,所以弟子多选拔各地勋贵。”
刘明德这么一说,梁山就想起当日在南阳一干选拔弟子在聚贤楼相聚的场景。
当时的情况,除了梁山出身寒门之外,其他四位都是出身显贵,若非梁山有娘子的裙带关系,根本不可能与那些人一起内定。
梁山过去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因为即便是在“人人平等”的二十一世纪,一个人的就业、婚姻、事业等等都莫不与他家庭出身有直接关系,更何况这个时代?
但是,刘明德着重提出来的却提醒了梁山,圣剑堂之外的其他修真堂却不是以这种标准选拔弟子的,而是标准的唯“才”是举。你在修行上是个蠢材,那家庭背景再显赫,也别想入门。
花月影就是典型的例子,堂堂花间堂的大师姐,身份显贵无比,其世俗间出身仅仅是一个偏僻的花村。
这样一对照下来,掌教崔机的布局手法的确是别具一格。
刘明德拉着梁山的手,走过长长的水磨砖殿堂,然后拉着梁山就座。
刘明德不敢在高高的王座上坐下,而是拉了一张椅子与梁山对面坐着,脸上的笑意也一直保持着,让梁山都有些担心他脸上的肌肉会抽筋。
“梁师兄还不知道吧,现在魏国的皇帝是一个六岁大的小孩,而摄政王就是拓跋秋蓉师姐。”
梁山闻言一愣。
刘明德拍起巴掌起来,道:“掌教慧眼如炬啊,这样一来,圣剑堂的弟子,一个把持着南边最强大的国家,一个把持着北边最强大的国家,师兄,你想想有哪个修真堂做到这一点?”
梁山脸色开始有些变了。
拓跋秋蓉成了魏国的摄政王?
许久没见,这变化也太大了吧。
梁山看了刘明德一眼,这家伙看起来是很享受现在,如果是过去的修行还有所坚持的话,不过是为了把皇帝位置坐得更长久一些。
但是拓跋秋蓉不同,她道心坚固,被世俗王权所牵绊,那就太可惜了。这个事情,梁山想来拓跋秋蓉也是有所纠结,只是魏国大乱,不得不出面力挽狂澜。
算起来平息战火,免生灵涂炭也是天大功德一件,可是也牵扯进天大的因果,梁山是十分不看好她修行前景。
而这样一来,南北两国实际掌权的人都是出自圣剑堂门下,如果说各修真堂开始重视入世的话,那圣剑堂已经远远把这些修真堂甩到身后,即便是西盟逍遥君也比不了。
就就好像一大盘棋盘,逍遥君与崔机分别选择不同的地方落子,已经下了很大一盘棋子,此刻是遥遥相对的局面。
梁山想起领命到金陵宫之前掌教崔机给他的交代,说什么圣剑堂的藏经阁都在他师徒二人脑海里,还把圣剑堂的死士都交给梁山,并叮嘱即便是圣剑堂遇到倾覆之灾也不要管。之前梁山也就听听罢了,当作老谋深算的崔家长远打算,现在想来,这老家伙的确是做好了牺牲圣剑堂山门的打算。
如果梁山心里头还有那么一丝丝怀疑的话,那么花间堂遭受突如其来的天火覆灭之后,梁山自然知道一切都极有可能发生。
“刘明德,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梁山冷声道。
刘明德脸现尴尬之色,道:“我知道师兄怪罪我当日没有下罪己诏,还请师兄体谅我的难处,刚刚坐上这个位子就下罪己诏,那岂不是向天下人说我刘明德得这位子上不仁不义,不忠不孝得来的,各地诸侯都会萌生反意,到时候天下震荡,生灵涂炭……”
梁山连忙伸出手制止刘明德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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