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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入梁祝-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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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山呵呵笑道,心里警惕,娘的,花月影的形象自动显现,这不跟强制弹出广告一样吗?不过,啧啧,这女人做自己老婆还真爽。
梁山来到自己门口还有些晕晕的,想起一个女人的感觉居然能喝醉了酒一般,奇了怪哉。
进了门,梁山就清醒过来了。
刺二小姐不在。
梁山找了一通,没人。梁山轻声唤了几句,也没反应,是不是这女人有什么隐身术?梁山定下心来细查,还是没有,应该是走了。跟自己说呆三天,一天都不到就溜了,也是,干刺客这一行的怎么轻易信任人?
梁山一反思,这女人不会是想再次刺杀拓跋焘吧。刺二刺二,还有一次,再杀不成就砸招牌了。
很有可能!一念及此,梁山就有些着急了,要不要跟拓跋秋蓉说?想了一会,梁山心道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拓跋焘被杀了一次哪不会汲取教训,再说,他跟拓跋焘又不熟,没必要担心。
梁山想明白了,心里也就轻松了。走了也好,再不用担心什么。这次外出任务,除了在华山看了一次美女洗澡凶险之外,剩下的就太平无事了。找大夏龙雀的活,阳明圣子明显不想让自己沾手。
梁山还真是料对了,阳明圣子是故意不让梁山沾手的。
这一次出来,设的坑铁定能埋了梁山,不想花间堂的第一美女花月影跟他系上三世情丝,到现在阳明圣子都跟做梦一样。
考察梁山一贯表现,别小看是筑基期初阶,却洪福齐天。阳明圣子怕带着梁山在身旁,搞不好大夏龙雀最后被这家伙找到,到时候他的颜面算是彻底丧尽。
旧王爷府第的膳食不错,说是下榻五星级宾馆亦不过分,梁山正准备独自去用膳,饱餐一顿,外头忽跑来一鬼面军校尉,身材彪悍,却是个女的,大声道:“梁山伯,公主有请。”
梁山只得跟着出去,到外头就见到拓跋秋蓉,眼睛陡然一亮。
拓跋秋蓉的打扮一直很阳刚,现在却是一身女装,内里还是胡裤,外头却罩着汉家女子百褶裙,上身翠绿色孺衫,做工、镶边定是出自宫廷御手,没有腰别弓矢而是环佩叮当,灵蛇发髻高高盘起,玉簪、步摇斜插,可谓皇族贵女的雍容,芳华气质尽显。
梁山倒吸一口凉气,脑壳又隐隐作疼。
“发什么呆?”拓跋秋蓉道。
“秋蓉妹妹这个样子真是太好看了。”梁山啧啧赞叹道。
“千万不要喜欢上我。”拓跋秋蓉语调略显调皮。
拓跋秋蓉两边的亲卫直接瞪大了眼,然后掉转过头去,偷笑。
拓跋秋蓉醒觉,面色一整,道:“走吧,别磨蹭了。”说罢拉着梁山径直上了马车。
没多久,一个巨大王帐出现梁山面前,足有五六层楼高。
有马头琴声,曲调颇为欢快,里面传来人有节奏的欢呼声,像是在跳踢踏舞,梁山心道:上流社会的舞会?
拓跋秋蓉拉自己做误会男伴,不会有危险吧,拓跋秋蓉这般天姿国色,不亚于花月影的美感……
“想什么呢?”拓跋秋蓉问道。
“啊,没什么。”梁山立刻想起拓跋秋蓉一年四季戴着鬼面具,应该引不来狂蜂浪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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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我怎么做你怎么做
帐门大开,从外头看过去,里面正热闹,各自盛装,有本民族的,也有西域风格的,也有汉服,男男女女犹如蝴蝶儿飘闪。
梁山与拓跋秋蓉一同进帐,好家伙,偌大的王帐内足有上千号人。
帐篷毡布由柳木木材支撑开,上有伞骨,中间开个大天窗。这叫穹庐。
纯白的毡布从底下到上头有六圈绣边,都是枝蔓粗放的草原植物,彰显草原特色。
天窗下是王帐中心,正燃烧着篝火,大块的松柴发出好闻的松节油味。
托着篝火的是青铜巨台,四周是八根盘龙檀木柱子,支撑整个王帐,地上铺着精美的地毯,明显的波斯风格。
最外一圈则摆好了长长的几案,大盘的肉,马奶酒摆放着,人或者就座闲谈,或者跑到篝火旁手拉手踢着脚跳舞。
“小崔,今天你怎么过来呢?”有一个人大大咧咧地说道。
“是啊,你们汉人不是一向喜欢小口喝茶,吟诗作画的吗?”
被唤作小崔的正是崔永,他拱拱手道:“听闻今日公主殿下会来,想问问小妹的情况。”
“小崔,你也是想见公主吧。”
“哪里哪里?”崔永连忙道。
纯鲜卑的官二代聚会崔永一般不来来,不过勇武公主从圣剑堂回来,他跟小妹崔莺莺感情最好,想问问近况。
梁山闻声看去,见一堆人闲聊,心道哪个是小崔?
梁山却看到一白白净净的大帅哥,跟那个总睡眠不足,愁眉搭眼的小崔完全不一样。
“啊,公主来了!”众人纷纷涌了上来。
拓跋秋蓉一一给梁山做介绍。
鲜卑有八部,是拓跋家族的中坚力量。
整个北魏权力机构类似八公议会制,八个部族首领坐下来,加上皇族,大事商量着来。现在格局稍有变化,崔皓为首的汉臣代表中原世家势力。这给了拓跋焘充分的玩平衡空间,皇权就凸显出来。
“拓跋秋蓉,你怎么带个枭夷来?”一个高大的长脸汉哼着浓重的鼻音说道。
拓跋秋蓉双目一瞪,道:“也律,你胡说什么?”
也律是八部之一的吐万族少公子。他父亲就是吐万族的单于。
北魏名称混乱,鲜卑族迁居汉地百年,部族首领依然叫单于,而拓跋焘则是大单于,朝廷之上又互以官名相称。无论是名称、官职、还是服饰、风俗在这个时代都颇有百花齐放意味。现代人穿越到这个年代,最不会让人见奇。
“枭夷是什么?是英雄好汉的的别称吗?”梁山腆着脸,笑嘻嘻地道。
拓跋秋蓉无语,看了梁山一眼。
周围的人立刻哈哈大笑起来,有夸张的干脆捧着腹,脑后的小辫儿甩得厉害,心道,这人居然不知道枭夷是北人对南人的蔑称。
“那这位也律公子,我也可以唤你也律枭夷吗?”梁山当然知道枭夷不是什么好话。他不知这时南人对北人蔑称为索奴,“索”为辫子,专门讥笑后脑哟辫子。
也律脸上的笑一下凝固了,长长的驴脸一下绿了,喷出一口酒气来,道:“小子,你找……”
话还没说话,就被拓跋秋蓉截住,喝道:“滚!”
也律吓了一哆嗦,把话咽回去,手单指着梁山,道:“我要跟这家伙决斗。”
梁山本来觉得陪一鬼面女安全,却没想着这还有胡汉矛盾。
“别胡闹!”拓跋秋蓉立刻申斥道,带梁山过来多少有当挡箭牌的意思,但没真想让他陷入不相干的麻烦当中。
“有种你就别在女人后面。”也律咋咋呼呼的,脚却向后退三步,防着拓跋秋蓉暴起。
拓跋秋蓉也不能真个动手打这也律。
吐万族单于几次三番找拓跋焘要让拓跋秋蓉嫁给他二儿子也先。
拓跋秋蓉已然是不肯了,再不能把人家儿子给打了。
也先是北魏年轻一代跟拓跋秋蓉是齐名的人物,这趟攻打统万城,拓跋焘亲率一万亲兵在城下为诱饵,败起来是真败,若没也先拼死抵挡,身中三箭,搞不好拓跋焘还真饮恨城下。
这样一个人,论起来也配拓跋秋蓉。可是拓跋秋蓉对也先完全没感觉,其实她是对男女之事整个都无感,一心沉浸兵道、杀戮之道。
吐万族是除皇家拓跋族之外最大的部族,最忠心也最卖力。昔日北魏初建代国吐万族出了大力,整个部族人口一度锐减到十分之一。拓跋焘可以驳别人的面子,吐万族的面子驳不了。这两面压力下来,拓跋秋蓉不愿去圣剑堂也得去。
今晚拓跋秋蓉本不想来,但是吐万族单于的帖子送过来了,拓跋秋蓉只得过来,身为拓跋子女,得有这个大局观。
一言不合决斗是草原汉子的风俗,拓跋秋蓉正要说话,肩却被梁山拉了拉,转过头时却又见梁山躲在自己身后,扯着嗓子道:“这个人怎么这么凶?!”
拓跋秋蓉一听就差点乐了,梁山装“书生怕怕”的样子定是憋着什么坏。
“怎么,不敢吗?不敢就直接认输,承认自己是没卵蛋的男人。”也律得意了,周围人也附和着大笑。
梁山从拓跋秋蓉身后转出,道:“决斗啊,那比什么?”
“摔跤!”也律瞪大了眼,然后嚣张地晃着头道:“敢不敢?”
周围一片喝彩声,一个个扯着脖子喊“摔!摔!摔!”
梁山心道别问,也律是摔跤高手。梁山摇了摇头,问:“有没有别的?”
“射箭!”也律恶狠狠地说道。
“还有没有别的?”
“你说比什么就比什么。”也律洒然一笑。
见许多人都把目光投向这里,梁山本就有些人来疯,心头居然有些兴奋,笑了笑,道:“咱们比点新鲜的。”
“新鲜的?”也律有些不明白。
“就是跟别的不一样,与众不同的。”梁山嘻嘻笑道。
拓跋秋蓉心道有好戏看了,带梁山过来是对的,正想着,拓跋秋蓉就觉腰下一紧,居然被梁山手搂着。
拓跋秋蓉不是没有防备,作为一个高明的兵家高手,筑基期初阶修士怎会没有防备?但是,她真的就没有防备梁山,整个人立刻愣住了,并且一股奇异酥酥麻麻的感觉立从腰间传来,更要命的是拓跋秋蓉身子居然还微向梁山倾,颇有倒入其怀中的趋势。
在场的人一下呆了,眼珠子都快瞪出,什么情况?!
拓跋秋蓉醒觉过来,双颊微红,眉头立起,就要发怒,梁山的手却又倏地收回,淡然道:“这就叫‘我怎么做,你怎么做’,我做到的你做不到,你输!”
也律目露惊恐,开玩笑,拓跋秋蓉的腰摸得?这不是找死吗?“你!”也律手点指着梁山,憋了半天,胸脯扩大了三分之一,颓然叹道:“我输了!”
所有人哄堂大笑,但没人觉得也律怂,在场的搁谁也不敢学这小白脸那般去摸拓跋秋蓉的腰,不等伸过去,爪子就被拓跋秋蓉斩了。
至于拓跋秋蓉为什么没斩断这小白脸的手,这就没办法解释了。你不能以小白脸为标准而报侥幸心理,这般一想,一个个看梁山目光异样,小白脸依然是小白脸,但胆子大。
“南人果然狡诈。”梁山与拓跋秋蓉身后忽然响起一个极不和谐的声音。
也律面色一喜,急道:“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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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飙歌行不行
王帐内一阵嗡鸣,显然来者众人的关注度极高。
梁山转身,就看到一个高近二米的草原汉子,二十上下年纪,脸长高颧,双目深邃犹如星辰,肤色古铜,体型健美,两腿修长,稳稳站定却又像猎豹般随时准备要跳出噬人。
“也先。”拓跋秋蓉奇道,“你不是在家养伤吗?”
“一点小伤,算不得什么。”也先微微一笑,露出雪白牙齿,梁山立刻看到周围的女人露出痴迷神色,来者显然是北魏闻名的大帅哥。
梁山忽然心中一动,目光却移向也先后半步的一个人。
这人身材短小,看不出年纪,微胖,一脸和气看起来像是个商贾,但梁山却从他目光中捕捉到一丝睥睨天下的枭雄气质。
“这位是?”拓跋秋蓉显然也注意到也先身后的这位高手。
“在下恒重,霹雳堂内门弟子。”恒重拱拱手道。
“恒兄与我是忘年交。”
拓跋秋蓉目光微凛,恒重?是南边那个恒氏家族的人?
“哈哈,方才看到这位梁兄大才,也律输了一点不冤。现在轮到我了,我怎么做,你也怎么做,如何?”说罢,也先笑盈盈地望着梁山,看似温和,挑战意味一点都不少。
这是叫板啊,梁山自然不能示弱,道:“你说!”
刺二隐在人群中,她变了模样。
她们这等人,一旦离开,再出现见过的也认不出。
她现在穿一套漂亮的红色花裙,红色由上之下渐浓,到脚踝,显出一双红色的绣鞋,时不时灵巧地移动;内穿淡绿色对裙,头戴绣花帽,前留刘海,后扎无数小辫,白纱巾罩面,顿显朦胧而性感。
刺二手里端着大盘,大盘上是一硕大的铜壶,来往穿梭忙着给贵客们添酒。
拓跋焘有可能会来。刺二已经在王帐内两个时辰了,却等来了梁山。刺二一双妙目偶尔瞥来,看这家伙如何应对。
“好!”也先大声道:“南方也有汉子。”
“我也想结识一下秋蓉妹子的朋友。”梁山微微一笑道,言语之间自然透露跟拓跋秋蓉很熟的意味。
也先目光清亮,却没生气,同样一笑道:“我也不跟你比摔跤,比射箭,听说汉人善歌咏,我们就比这个。我能做到的,相信你也能做到。”
梁山似乎听到周围一阵芳心乱颤的声音,心道大抵遇到草原情歌小王子,面色沉静地点了点头。
“啪啪!”也先拍了巴掌,耸肩甩掉长袍,一个跃身就来到篝火旁,四处立刻起了整齐划一的“哟嗬”声,马头琴忽然响起,悠扬空旷。
准确地说,这还不是马头琴,而是奚琴,也叫胡琴。
琴声飘荡,钻出天窗直奔穹庐,一小段,鼓点起来了。那是一面铜鼓,装饰极华美,一个六十多岁干瘦老人眯着眼很陶醉地拍打着。
梁山就听得一机灵,全身的毛孔舒展开,千年前的草原放歌啊,很让人期待!梁山脸上的表情让人觉得诡异,这人好没立场啊。
曲调简单质朴,豪迈,来回反复。
“也先近日见草原风吹如波,有感,做一曲《敕勒川》献给我们的勇武公主!”掌声顿时雷动。
没人看梁山一眼,一个必败者有什么好看,草原人的目光从来在最美的姑娘、胜利的勇士脸上流连。
娘的,这家伙的卖相真不错,放到二十一世纪什么原生态的阿宝挤得一边去,简直就是偶像与粗旷路线并重啊。
梁山正感叹着,忽然打一个激灵,什么,《敕勒川》是这家伙弄出来的?
这可是千古名诗啊,南北朝民歌,这是当朝出现。看样子还没出世,难道今夜就要诞生而且还是唱出来?
这必然千古传颂啊,怎么比?
正想着,也先的哼唱出来了。
靠!梁山眉毛都立起来,这声音舒服之极啊,绝对世界一流的男中音,醇厚无比,沧桑无比,听得人心醉,而且他娘的还是无词的即兴吟唱。
梁山手指不自觉地就弹动起来,而他身边的拓跋秋蓉呼吸一下变得无比平静。
“阴山下!”一段无与伦比的即兴吟唱结束后,也先开口了。梁山的心一下就拎了起来,娘的,还真是的。
这小子,得多有才,再看看周围的女人,一个个目光狂热,视线中唯有也先再无其它。
“天似穹庐,笼盖四野!”
梁山微晃着头,这声音简直苍凉阔远得没边了。
“天苍苍,野茫茫!”这句一出来,所有人都几乎看到一望无垠的大草原,眼中射出陶醉的神色。
“风吹草低见牛羊!”
没错了,梁山算是见证了《敕勒川》完整的诞生过程,这小子狠啊,这可让他拿什么抵挡啊?!一时间,梁山心乱如麻,太强了。
也先总共反复了三段,声刺苍穹,唱罢,掌声如雷动。
也先张开双臂,纵声一跳,下方无数少女大婶立刻挤过来伸出手接住,欢呼声如潮。
梁山额头滴汗了,还懂得跟台下观众互动,二十一世纪世界超级巨星风范也不过如此。
掌声许久才歇,也先被揩油无数之后向梁山走了过来。这一下,众人目光齐刷刷地望着梁山,这才想起梁山的存在。
梁山几乎有挠头的冲动,拓跋秋蓉望着他,忽然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
就在一下,梁山热血上头了,靠,老子也不白给,二十一世纪的超级小提琴巨星,凡是弦乐器没有他玩不转的。不就是豪迈的草原风?老子也会,梁山大脑里迅速“检索”,推哪一首上台呢?
“梁兄,该你了!”也先目光淡定地望着梁山,没有一丝骄意。
这家伙强!梁山真有些佩服。
“啪啪!”梁山鼓起掌来,道:“真好,敕勒川,阴山下,天似穹庐,笼盖四野,美哉!壮哉!”梁山晃着头,微闭眼,一副陶醉的样子。
也先嘴角微翘,显出一丝讥诮之意:“南方人是不懂草原汉子的豪情,就像我们永远不懂你们的小桥流水。”也先的意思是你不要在这不懂装懂。
“不然,不然!”梁山晃着头道。
“愿闻其详。”
“也先这曲敕勒川唱得极佳,但却少了些味道。”
“哦?”也先眉头一挑。
“也先兄到南方见惯了小桥流水,若是二十年不返草原,心有所念,再唱此曲,感觉会更好。”
没人认为梁山能说出一二来,包括刺二,这等草原曲子,其中真味,南方汉子如何知晓?却没想到梁山这么一句说出,有人轻“咦”了一声,脸上顿时露出思索之色。
“只有离家,才更想家。”梁山轻描淡写而道。
梁山说罢,留心众人神色,居然都有颇为震惊之感。梁山心下甚是得意,却不知他此说正契合时下北魏人心态。
北魏鲜卑世乃游牧民族,汉人所谓籍贯家乡概念不清晰,逐草而居,家就是帐篷,是牛马,犹如白云,飘在哪哪就是家。因此,游牧民族,家与乡是极辽阔的概念。
移居中原后,家乡概念渐渐兴起,鲜卑民族服饰、音乐、信仰都是对过往生活的一种怀念,而最近皇帝拓跋焘以及那些汉臣们撺掇着改籍。
所谓改籍就是把鲜卑八部各部落落在各地,也许用不了多久,鲜卑贵族们的墓志铭上就要写着“籍都城平城某某里”之类的话。
梁山一句“只有离家,才更想家”可谓触动鲜卑贵族们的敏感神经,想起过去打马四方的祖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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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天堂》对战《敕勒。。。
梁山虽不明这些背景,却巧妙感觉人心。
他本就是二十一世纪的演艺明星,对观众听众心理变化尤其敏感,感觉到众人心神为自己言语牵引,心道一个好,当下拱拱手道:“在下梁山伯,荆襄新野人士,自一路到北,山雄水阔,草肥天苍,亦有所感,前日作一曲,给大家听听。”说罢,就在拓跋秋蓉错愕目光注视下到方才也先站立之地。
看到众人目光齐刷刷转向他,梁山激活了前世的演艺经验与兴奋。
梁山的手像指挥家一把在空中一抓,这动作让众人惊异,噪杂顿时归于寂静。
梁山满意。
大多数人觉得惊异,这个南人跟他们所见过都不一样,但是南北朝诸国分立的时代,百怪纷呈,也就见怪不怪了。
“唱什么呢?”梁山脸现出腼腆的笑。不容置疑,这是他这个世界上第一次登台,梁山兴奋,并且酝酿。
梁山战火熊熊,心中极度渴望打败那个强大的也先,而且是用草原歌曲打败他。
但是,这太难了!
“先清清嗓子。”梁山头微仰。台下也先身边的也律开始鼻子哼冷气了。
“好一朵美丽的茉莉花,好一朵美丽的茉莉花,芬芳美丽满枝桠……”
很直白的歌词,很优美的江南小调。
崔永一直在看梁山。
环观皆贵者,头顶有紫气。紫气变浅即走下行运,紫气渐浓则上行运。紫气中显出蟒蛇状,大抵日后一方郡守,或是部族首领;若隐现蛟龙,一方诸侯。修士头顶白气,是为仙气,那个恒重就很浓的仙气。
拓跋秋蓉是仙气裹着紫气,但紫气在消褪。所有人中以梁山为异,浓浓仙气却有夹杂紫气,紫气虽不浓却显蛟龙状,这令崔永十分不解。
修士得道高人大抵也能望气,但比不得崔永这先天而成,能如此仔细分辨的。就像是大家都用显微镜,但放大倍数不一样。
眼下的梁山插科打诨,一副皮赖样,崔永实在难把梁山这副尊荣跟他头顶之气重合起来。听得梁山唱起歌来,还真不错,至少那些鲜卑族贵妇们眼神有些迷离。
江南的茉莉花,仅仅是这首从未听过的小区,虽败也不算太难看了。
“好了,清嗓结束。”
一些人一愣,醒觉这人还未真正开始,不管怎样,心里开始认为,这人像是有些本事的样子。
刺二嘴角翘起来,心道平常状态的三妹会喜欢这样的调调。
梁山转身,找那打铜鼓的老头,道:“你能跟上来吗?”
老头于是很鄙夷地瞟了梁山一眼。
行,这就是一鼓神大腕,梁山又连忙向那操琴的琴师道:“接你琴一用。”
琴师不想借,琴弦一颤,手自动松开,反应过来时琴已在对方手中。
梁山拿着琴转过身,站到原来位置,手操弓一拉。
就这一下,先前那琴师双膝一跳,屁股离了矮床,人直接就跪在地上。
同样的弦,同样的琴,梁山这一拉发出的声音,别人感觉迟钝一些,琴师却明白,自己是泥,人家是云,云泥之别啊。
琴师眼睛湿润,口中喃喃道:“大琴师!大琴师!”
鼓师老头神情一下严肃了。在场熟知音律的也一下听出梁山这琴声不凡来,也先面色未变,目光却有些异色,一个汉人,居然能把奚琴拉得这么好?
一小段曲调出来后,竟是从未听过的粗犷豪放,入骨入髓,有些人形体禁不住摇头,脚像马儿踢,手像雄鹰展,整个草原动感就出来。
也律努力瞪眼,才止住附近的一些人条件反射式的大手大脚。
一曲前奏结束,梁山开口唱道:“蓝蓝的天空,清清的湖水,哎耶。”
拓跋秋蓉惊了,完全粗旷豪放的嗓音,像是从另外一个人喉咙里发出,但是这分明是梁山的声音,完全不做作。
不仅拓跋秋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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