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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入梁祝-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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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错。”朱大昌连忙点头道,“可比不了你们梁记。”

“生意上有什么往来,可以合作的,你尽可以去找梁家庄的康叔。”

“那就好。”朱大昌脸上一喜,然后神色沉重道:“上次带梁兄去寻芳楼之事,实在是对不起。”

梁山摆了摆手,道:“都是过去的事。”

二人过曲厅,穿过土地庙,拾阶而上,不久就是贺仪登记处。

朱大昌看了梁山一眼,意思是你先。梁山也不客气,掏出礼单,然后径直把礼盒递上去。

教务长嵇永康抬头看了礼单一眼,然后大声念道:“昆仑玉如意一件!”

梁山让开,朱大昌忙上前,把长长礼单递了上去。

嵇永康念了一阵,眉开眼笑地对朱大昌道:“朱大昌同学,这边请!”

朱大昌连忙道:“梁兄先请!”

梁山注意到嵇永康对自己的不爽,大概是嫌礼太薄了。

在山下看到贾思勰讨粥的一幕,梁山就改变主意了,把其中的三件玉如意留下,玉佩玉环都让商队带回去。陈四娘怀孕比他人艰苦而费时,时常把玩玉石对身体有好处。

一百两纹银也带回去,信中言是聘贾思勰的年工资,这个比捐给书院有意义太多。

其实,就玉如意一件,梁山猜测不少于百金。梁山把玩过,温润色美,抚之有凝神静气之功效,书院高明者自然识得其中妙用。

这个时候,王玄正享受正众星捧月的幸福之感。

一个人发达了,若不到原来的地方走一遭,这发达的意义都少了一半。

王玄旁边坐的就是同窗牛畀,是襄阳牛家的直系。同窗三年也争斗了三年,仗着是直系,拉拢的人比王玄身边多一倍,平常跟他说话都是抬起头让王玄看到他鼻孔的。现在,牛畀公子却低着头,小心陪着笑跟他说话。

王玄心中大乐,却表现得不计前嫌地跟牛畀拉家常,回忆回忆当年的趣事。

“王公子,听说当日西秦大军在城下,就靠你妙计破敌。”一人谄笑着插话道。

“哪里,哪里,只是小有功劳罢了。”王玄语气看似谦虚,是人都听出来很自得。

“我可听说王公子佳期近了,到时候了又少不了热闹一番了。”

王玄心中一阵舒坦,但是一想到那个女人的模样,心里面就像是吞了苍蝇一般。

恰在这时,有一人叹道:“可惜今日不见马文秀了。”

王玄心中无名火就上来了,马文秀真是瞎了眼,看上梁山伯,搞得这个下场。若是跟自己,郎才女貌,门第相当,现在说不定正享受甜蜜的二人世界。王玄却不想,若马文秀跟他,他又怎么有太守女婿的这等好事?

“啊,梁山伯来了!”有人叫道。王玄腾的一下站起,所有莫名的情绪像是找到一个闸口可以泄出去了,道:“这家伙在哪呢?”

梁山与朱大昌一路闲逛,先是悠然地欣赏着他们的学弟们读书的场景。虽然****,但是学子读书功课照旧,有个学生好奇看了看窗外的热闹,立刻就被先生罚了戒尺拍掌心。梁山暗自点头,在山下虽见几分浮躁,在课堂看来却还是沉静。

教学楼后就是学生宿舍,如今被开辟出给来宾住宿,显然精心装饰了一番,跟过去不一样了。

朱大昌也饶有兴致地四处打量,跟着杂役一路穿厅过堂,最后来到一个小花厅,从前是山长午后看书的地方,有那么个四五十平方,中间是一天井,养着一些鲤鱼。

天井周围是花坛,摆放整齐,花朵们正迎风飘摇,小花厅正传来阵阵笑声,梁山抬头,也就这时候,他被里面人看到,里面惊呼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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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 一百步笑五十步

“什么?梁山伯来呢?”

“这小子还敢来?”

“听说被梁家驱出家门。”

“你这是老黄历,现在人家建了个新梁家庄,前段时间,梁家坞的家主还带人上门讨教了。”

“对,听说在南阳都有生意。”这语气就有些赞羡了。

“啧啧,倒是小瞧了他。”

有人当即冷“哼”一声,道:“当日马文秀学姐何等天人之姿,竟倾心此人,明珠投暗,何等痛心?!”

声音不大,小花厅中都是读书之人,只是细声细语展开讨论,却声声入了梁山的耳。朱大昌神色有些尴尬,这般跟梁山伯一同走进去,不会被认为同党吧,首尾两端是朱大昌做人的本质。

梁山迈过门槛,装作没有听见,拱了拱手,道:“诸位同窗好友,今日得见,幸甚!”没人反应,梁山正觉有些冷场,小花厅内一个年轻书生脸颊微红,拱手道:“马家堡马文青见过梁家庄庄主。”

马文青是马家的后起之秀,马文才出门修真去了,马文青这些年扶持起来,渐渐有成为接班人趋势。

楼台书院****他作为代表过来庆贺,在一堆人当中,别人可以不待见梁山,但是马家堡与梁家庄却是邻居,却不能视而不见。

梁山看了看马文青,道:“你是马文才的……”

“马文才是我堂兄。”

“好!好!”梁山连道两个“好”字,这青年文气温厚,待人谦卑,有君子之风,不类他人。

“梁山伯,可还记得我?”王玄开口,声音冷冽。

梁山看了看王玄,翩翩公子,身着居然是锦缎。

富贵者多着丝帛,锦缎档次更高,再看众人环伺,显是中心人物。梁山进得厅内来,多数都眼熟,但一一叫出名字来却是不行,即便梁山伯也不行。

“啊,原来是王公子!”梁山还未说话,身旁的朱大昌就已经深施了一礼,幅度之大让梁山吓一跳。

“王什么来着?”梁山偏着头。

“梁兄说笑了,王玄可是你同窗室友。”王玄旁边的牛畀说道,眸子闪过一丝异色。

“王玄兄,当然认识,哈哈。”梁山笑道。

王玄笑了笑,道:“梁兄既然来了,那马文秀小姐也该来了吧。”此话一出,众人色变,一齐望向梁山。

王玄是马文秀的忠实追求者,记忆中好像是这样的,这是要向自己发难的节奏啊,梁山感受到这王玄的敌意,先摸个底,道:“王兄说笑了,不知道王兄现在在哪高就?”

王玄抿嘴不言,神情倨傲,旁人立刻热心介绍一番。

襄阳王家接班人,太守的未来女婿,这小子什么时候混了这么多金字招牌?

梁山很自然目露羡慕神色,然后环顾左右言道:“观同班学子,王兄成就最著,我等望尘莫及啊。”

“是啊。”朱大昌连忙附和道,余众也纷纷称是。

王玄心中暗恼,这梁山伯还像过去那般油嘴滑舌,让人抓不住痛脚。

不行!此刻的王玄就好像看到马文秀盈盈一双秋眸望着自己,这日思夜想的人儿,王玄曾亲见两个人在竹林了拥抱亲嘴,想起来现在还似毒蛇钻了心。

“巧言令色!巧言令色!”王玄哈哈笑道,指着梁山道:“你一贯如此,难怪马文秀受你哄骗。”

“王兄说笑了。”梁山不想得罪一个权贵,特别是襄阳管辖着新野。

然而王玄显然不想放过梁山,双目闪出厉色,道:“听说你长进了,竟白手起家建了梁家庄。马文秀郁郁病死,人道你是人财两空,我看不尽然。”

王玄故意把“白手起家”与“人财两空”咬得重,这话一说完,旁边人自然就露出深思之色,莫非这梁山伯真的空手套了许多财物,然后再利用这些建庄子,如果真是这样,这人真是卑鄙无耻下贱了。

有的是真琢磨,大多数却是配合王玄,显然看出他是要教训梁山伯。与之相比,梁山伯是无足轻重的角色,站队因而显得很容易,再说在座的也大多数嫉妒梁山伯,乐得看到他吃瘪。

马文青心道这王玄说话恶毒,话里话外指着梁山伯吃了女人的钱,可气的是他把堂姐马文秀也绕进去,新野王家就是在襄阳王家的支持下获得县令一职,顺便打击一下马家,估计也是他的目的。

“哦?王兄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却不明白。”梁山说道。

马文青暗暗着急,这梁山伯才智不同传说中所说啊。

王玄却没有接话,说道:“听说你半个月不到就娶妻,再半个月就纳妾,你倒是得意,可怜马文秀一抔黄土。”王玄这么一说,四周的人一个个更是露出嫌恶之色。

就就两段话,世间少有薄情寡义的负心男子就形象地浮现在众人面前。

梁山暗叹,这人得有多怨念才这般毒舌?!摇了摇头,道:“却比不得王兄,认了个好爹,又找了个好妻。”

从表面上看,王玄与太守幼女订下婚约是门当户对,是男才女貌的美事,只是王玄先前的身份却是旁系子弟,一朝跃身为家主之子,再凭借这个与太守之女有了婚约,细算起来,其攀附手段其实更让人咂舌。

王玄勃然变色,其他人更是吃惊,没想到梁山伯敢如此说话,换作是他们,这等情势下自是王玄怎么说怎么认,然后抽身走人恨不得别让王玄再记起你来。

马文青却心中振奋,这才是传说中的梁山伯。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王玄气得嘴唇发抖。

“古人有云,五十步笑一百步。”梁山笑了笑说道。

“梁山伯!”王玄厉声道,“我念一场同窗,才好言相劝,不想你如此无礼,早晚自食其果。”

王玄这么一说,其他同窗也立刻出声,道:“梁山伯,这就是你的不对,王兄所言,乃良药苦口。”

另个说道:“你这等性子,再不悬崖勒马,后悔晚矣。”

这个又言道:“同窗一场,你赶紧斟茶道个歉。”

斟茶道歉是楼台书院的规矩,王玄要挤兑梁山伯,这难听的话不能从他的尊口冒出,这也给了他人巴结的机会。有一个人巴结,其他自然不能落后,梁山也不作声,冷眼瞧着,心中觉得好笑。

在众人的声讨声中,王玄渐渐有些醺醺然,似乎已经看到梁山伯讨饶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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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给我跪下

回到襄阳王玄一直很低调,过继给家主之后更是夹起尾巴做人,从而获得上下的一致好评,现在佳期将至,前程似锦,回到书院众同窗众星捧月一般对待,之前隐忍与克己不就是为了今日?恰在这时,一同窗慢条斯理地说道:“梁山伯,听闻你梁家庄新落户不少人口,新开不少良田,好像都没有到新野备案。”

王玄双目陡然一亮,众多阿谀之词都没有这么一句来的厉害,着实打蛇七寸。

不管梁山伯用何手段,但新建了一村坞却是事实,若非如此,书院也不给其请帖。可即便如此,与他相比,依然差上许多。

若是世家,其土地及经营产出与县府无关,而像梁山伯这种情况就得年年向政府纳赋税,至于明纳多少,暗敲多少,新野县现在王家说了算,换句话还不是王玄说了算。

梁山拿眼睛瞪了说话那位同窗一眼,该人顿感遍体生寒,颤声道:“梁山伯,我说、说的不对吗?”

王玄哈哈一笑,突然说道:“梁山伯,你若愿向我下跪,斟茶道歉,一切好说。”

王玄此言一出,那些附和的同窗们面色也不禁变了变,毕竟是同窗一场,如此折辱,却是有些过了。

王玄却是不管不顾,双目逼视梁山,终究是心里绕不过去。

王玄犹记得马文秀走路姿态发生明显变化那几日,其妩媚多情被男人滋润的模样更是让王玄痛彻心肺,恨不得杀了梁山伯,今日有此机会,岂能轻易放过?

“哈哈,梁山伯快跪下,昔日韩信受胯下之辱方有日后成就,王兄这是提点你。”

王玄看了一眼这位同窗,心道满意,天生就是一幕僚,很能领悟自己的精神。

梁山目光一冷,自己好言好语,这些人倒是要骑到脖子上了,当即道:“他受不起!”

王玄嘿嘿发出冷笑,心里打定主意,回头让王守义好好“招呼”梁家庄,定要让这梁山伯滚爬过来苦苦哀求自己,想到这,王玄脸上浮现出春风一般的笑意,道:“梁山伯,你确定?”

梁山耸了耸肩,道:“王玄,难怪马文秀看你不上,说话磨叽跟娘们一般,你心里想的什么不敢说出来,何必弯弯绕绕这么许多,有什么,放马过来就是。”

王玄没想到梁山这么直接,当面驳斥,面色一红,犹如猪肝,手点指着:“粗鄙无耻之徒!”

“梁山伯,你怎敢如此说话?!”

“太放肆了!”

“还不赔罪!”

…………

又是一阵唾沫口水向梁山喷来,梁山心道晦气,来参加庆典目的就是为梁家庄打出名声,被这王玄一搅,多半是要传出恶名。

“还不把这狂子赶出去!”王玄厉声喝道。

“是,我等羞与为伍!”立刻有人大声附和道。

从王玄身后立刻转出两个雄赳赳保镖式的人物,目露凶光,一个说道:“这位公子,请下山。”说是请,两个人已经扑过去,想要架起梁山,然后扔出山门。

事情演变至此,一些中立的同窗知道事无挽回,眼睛转向别地方,有些不忍。

马文青却神色冷峻,梁山伯可是能轻侮?他可是知道梁山伯是圣剑堂弟子。圣剑堂是何等所在,他从前也不知,马文才去了之后他才略有所闻。

“哎呀”、“哎呀”两声,众人就见眼前一花,两道人影飞了出去,紧接着就是听到哗啦的水声,以及疑似头部撞到盆类物件“哐当”声响,众人再定睛一看,梁山好端端站在那,有的人下巴直接掉了下来,这是怎么呢?

果然如此,马文青心道。

梁家庄异军突起对马家堡造成一定威胁,但是家主免职失势,头号敌人却是新野的王家,王玄所在的襄阳王家就是其后盾,马文青乐得这两人掐起来。

“好胆!”王玄一拍桌子喝道。

“好胆谈不上,对付两个走狗是没问题。”梁山拍了拍手道。

“你!”王玄气得全身发抖。

想象中梁山伯被架开的狼狈场景没出现,反而是这么一种状况,梁山伯的凶悍超出所有的人想象,向来“君子动口不动手”的书生们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大家都是同窗,何必呢?”朱大昌马上站出来挤出笑容道。

“滚!”王玄抬腿就把朱大昌踹一跟头,道:“你这商贾之子,有什么资格站在这说话?”

王玄这一腿含恨而出,朱大昌又没防备,踹在地上半天没爬起,低着头目光着闪过一丝怨毒之色。梁山连忙过去扶起朱大昌,道:“王玄,你好大的威风啊。”

“梁山伯,我会让跪着我面前求我!”

“哎呀,我还期待啊。”说着,梁山松开朱大昌,一步一步朝王玄走过去。

“你想干什么?”王玄吓了一跳。

梁山微微笑着,一步一步走过去。

“你想干什么?”王玄忽然感觉到这梁山伯身上发出的杀气,额头开始冒汗了。

“你不是想下跪吗?”

“我是说你!”王玄声色俱厉。

“梁山伯,你不要冲动。”有从前跟梁山伯关系还好的连忙说道,话还没说完,就看到王玄身子像是送上前被人拎一般,已然被梁山抓着脖领。梁山抬起手,在王玄脸上轻轻拍了两下,道:“不错啊,长本事了,书院庆典回来给各位同窗摆臭脸、显威风了。”

“我要让你碎尸万段!”被梁山这般拍脸跟打脸无异,王玄气得快晕过去了。

“跪下吧。”梁山低声喝道。

王玄就觉得一股大力从梁山手中传来,强按着他往下,不!王玄拼命支撑,却根本扛不过,两个膝盖一弯,居然跪了下去。

王玄就觉得羞愤欲死,脸上尽是怨毒之色。

“还很不服气的样子。”梁山用力耸了一下,王玄啪得跪在地上。

王玄热血上涌,整个人晕晕的,听到旁边人道:“王兄,梁山伯已经走了。”王玄这才醒悟,站起指天发誓道:“不杀此子,誓不为人。”旁边人自然过来安慰,纷纷言有猖狂一时,没有猖狂一世的。

正在这是,有人喊道:“南阳王到了!”王玄脸色一喜,神色转变之快,像是浑然忘了方才被人打脸罚跪事,大声道:“我叔公来了!”然后快步走出去。

众人闻声一愣,南阳王是何等的存在,哪个不知?王玄呵斥,转眼跪下的震撼于是被即将到来的传奇人物——南阳王冲击,众人一个个下意识抬腿跟出去,要一睹南阳王的风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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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三章又下跪了

襄阳的王家与南阳王家百年同出一家,是两兄弟,在两城开枝散叶。王玄鄙视商贾的话不地道,他们王家垄断了襄阳近三分之一的生意,没有钱财支撑,世家垮掉一大半。

与襄阳王家相比,南阳王在声名、实力各方面都远超。

试想南阳一座互市,三不管地带,南阳王在里面成为地头王,实力与长袖善舞的本事可谓超一流。

王玄过继之后,家主带他前去拜会过南阳王,那场面那阵势王玄一辈子都忘不了。与之相比,襄阳的王家实在是小巫见大巫。

王玄表现不错,在南阳王那得到中肯评价。当时王玄注意到家主暗暗松了一口气,心中才知南阳王的意见很重要。这些年获多或少参与家族内重大事件谋划,王玄更是了解襄阳王家对南阳王的依赖。

南阳王居然亲自来了,王玄心里急,作为对等,家主也应该来,但是现在却来不及,显然在情报方面出现误差。

南阳王的确曾经在楼台书院读过书,书院也应该给南阳王发了帖子,但照常理,南阳王顶多打发一个子侄过来。

王玄吃惊,但心思转得快,因为眼下就是一个机会,正好在南阳王面前好好表现,进一步稳固关系。

王玄顿时心热起来,至于梁山伯带给他的屈辱,立刻被丢掉,不急于一时。

王玄之所以能快速恢复过来,是因为这样的屈辱他年少时在王家没少受过。

曾经他一度不能很好对待这个问题,这直接导致他受到屈辱越来越多。

最后他学乖了,当屈辱到来的时候,你应该明白它是伴随着强权与力量一道来的,当时的反抗是毫无意义的,事后百倍偿还才是人生的价值。

王玄成为接班人后,那些曾经得罪过他的堂兄弟们现在都处于“欲仙欲死”的状态,这使得他前进有了更强大的动力。

王玄强按下心头的愤怒与屈辱,咬着唇快要出血,但脸上却已经浮现出要见大人物时的笑意。

山长孔不二直接在山门迎接南阳王的到来。

孔不二知道自己此举会为书院一些人所诟病。南阳王再有实力,他也只是个商家,而一个地方的书院,掌地方文脉,影响百年,地位应该是超然而**的。

孔不二却不这么想,至少作为山长他不能这么想。他也不喜欢满身铜臭味的商人,但是太史公有一句话说的好: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一个利字,足以迅速驱动许多人和事,楼台书院要想在他手中发扬光大,他就要沾这个“利”字,如此一来,楼台书院才有可能跟天下有名的那四大书院抗衡。

修建从未有过的孔圣人像就是孔不二费尽心思量的一个主意。

他不知道这在后世叫策划,更不知道后世有一个著名的和尚把庙宇当企业来经营。

这时节《地藏经》还未流行,但孔不二已经颇有“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心态。趁着百年庆贺的佳期,孔不二就是要广交名流权贵,广撒名帖,别人不愿意做的他来做。

“还劳烦山长亲迎,王某真是亏不敢当啊。”南阳王见孔不二亲自来迎,自然不能拿架子。

“南阳王亲来,真是蓬荜生辉啊。”孔不二爽朗地笑道,胸前白须随风飘动,潇洒儒雅。即便是存心攀交,孔不二也可以做到自然潇洒。

南阳王一行人随孔不二拾阶上,到山腰时南阳王就见到气冲冲往下的梁山,南阳王连忙招呼:“贤弟!贤弟!”

梁山耳根敏锐今非昔比,南阳王到山下他就知道,下山其实就是做个样子给南阳王,因为梁山记得南阳王说过他与襄阳的王氏有关系。

梁山心里瞬间有了主意。

这主意粗鄙,没什么技术含量,但很实用,很爽!

“贤弟,这是要去哪?”

“我不放心我那头驴。”

“说笑了!”南阳王哈哈大笑道。他注意到梁山面色不善,似乎遭遇什么不愉快。

“怎么,梁山伯你与南阳王认识?”孔不二言道。

“见过山长。”梁山连忙拱手施礼。

南阳王自然帮梁山做一番介绍。孔不二一听梁山原是圣剑堂外门弟子,心里一惊,脸色却依然平静,对梁山道:“修真乃弃假求真之道,梁山伯,我来问你,《大学》开篇何言?”

梁山朗声道:“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物有本末,事有终始。知所先后,则近道矣。”

“圣剑堂为玄门正宗,以清净为要旨,虽殊途,却最终如各条江河都汇入大海一般,你可知?”

梁山连忙道:“谢山长教诲。”梁山心道,这孔不二还是有两把刷子。

孔不二深深看梁山一眼,注意力再转到南阳王身上,站在山腰上讲解他的孔圣人雕像宏伟工程。

南阳王听罢啧啧赞叹,道:“山长,这怕是十万两纹银也打不住啊。”

孔不二眉头微皱,苦笑道:“正是发愁了。”

南阳王正色道:“山长如此雄心,王某愿共襄盛举。”

得到心中所要的答复,孔不二面色一喜,道:“好啊,有南阳王振臂一呼,事成矣。”

这时,王玄急急赶下,那两个保镖依然在天井中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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