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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莫惜:惟妃作歹-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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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精力有那么充沛吗?!
林香芹没有多想,没过午时,李玥就被娘家派来的马车接走了,没有任何人送行,李玥的东西也在昨夜,被摔的摔,撕的撕,毁得差不多了。她走的时候,什么都没带,就只有勉强还能走路的芳儿陪着,孤零零地两人,爬上了马车。没有一个人来送行,李宇晋更是连面都没有露一个。林香芹知道李玥不想看见自己,只带着杏儿,在透过花厅,看着她离开。李玥也是一个心气高的人,硬是没回过一次头,走得很凄零,也很决然。
李玥也是个真性子的人,如果不是爱惨了李宇晋,也不会变成今天这一副模样。
林香芹想起了自请去净心庵的千柔,那也是一个真性子的女子,她走的时候,她也没有去送行。
相信看破一切的千柔,走的时候,也一定是这般,毫不留恋吧。
不过,李玥是在赌气,千柔却是真真正正地放下心结。
时光错位,两个性子决然不同的女子,却有着几近相同的命运。
“杏儿,得空的话,就去净心庵帮我问候一下千柔吧,我好长时间没有去看过她了。”
杏儿点着头,应允了,这个时候,紫衣带了话来,说是李宇晋已经回府了,正在知心阁等她。林香芹只得跟着紫衣回去知心阁,毕竟她已经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再在这里伤感了。
……
“后天有花灯会呢,我想去看看。”
林香芹一边往嘴里丢着荔枝,一边要青儿把她的计划写下来。
青儿望着慢慢一页的林香芹所谓的‘待办事项’,疑惑地问道。
“王妃啊,很多事可以在以后再做呢,你的身子还没好,在这么几天之内,要做这么多的事,很累的耶。”
青儿一边蘸墨写字,一边向林香芹提着建议。
“没关系的,晋答应过我的。”
这个时候,李宇晋推门进来,怀中还抱着已经熟睡了的小君浩。紫衣起身,小心翼翼地接过君浩,抱去内房。李宇晋则扯过一个小凳子,在林香芹的身边坐下,随手拿过一张已经写满了的宣纸,一边考虑,一边对青儿吩咐道。
“只管按王妃的意思写,本王舍命陪娘子了。”
青儿噙着笑,在纸上写下花灯大会,林香芹则是娇嗔着,锤了李宇晋几下,佯装生气地问道。
“让你陪我就这么为难啊。我又不是母老虎。”
李宇晋单手揽住林香芹,笑着说道。
“外面都在说我是‘妻管严’呢,你说你不是母老虎是什么。”
妻管严?悍妻?林香芹怎么也想不通这名号怎么会落在自己的头上。她对李宇晋,一没有打,二没有骂,就连李宇晋纳妾了,她也一直都是不闻不问,这妻管严的名号,又怎么得来的?
“我怎么就成了妻管严了?”
林香芹还是忍不住,将心中的话问出口。
“你看哪个王爷像我一样,就一个正妃,连个小妾都没有的。不是你‘治家有方’。还能是谁的功劳?”
转念一想,李宇晋的后院,的确是没什么人了,思雨虽然算是个通房丫头,但算不上李宇晋的妻妾。再者说了,听说思雨早在两年前就已经失宠了,所以现在的她,也就是个大丫鬟而已,而刘雨婷顶多就只能算是一个暂时寄住在王府的过客而已。李宇晋先前的三个妾室,走的走,散的散。在她离开晋王府之前,就已经不在了。而后一年的时间内,李宇晋也只娶了一个李玥做侧王妃,现在李玥也没娘家人接回去了。在这个时代,一个王爷,只有一个正妃。也难怪外人会说是她妻管严了。
想通了,林香芹也没有什么好迷茫的了,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既然罪名都已经定下来了,我不做点事,岂不是真的成了白白的背上黑锅了。好吧,我得再把计划安排紧密一点。”
李宇晋任林香芹安排,反正他向皇上请了长假,一来是表明无争储之心,二来,就是准备了好好陪陪林香芹。
反正他也背上妻管严的名声了,不在意做得彻底一点。妻管严就妻管严,芹儿就是管他一辈子,他都乐意。
林香芹不知道李宇晋心中的那些小九九,她满心里就想着抛下所有的心事,好好玩过这几天。
午膳过后,李宇晋带着林香芹的计划单,出去安排去了,恰好这个时候,丫鬟来报,说林子轩过来看她。
林子轩仍是以前那一副儒雅风流的模样,倒是和半个月前没有什么变化,林子轩只说想和她单独谈谈,林香芹就让丫鬟们都退下去了。
林香芹正在纳闷林子轩葫芦里卖的是些什么药,就见他从怀里掏出一些书信来,其中,一份没有署名的黄皮书信摆在最上方。
“哥,你为什么要……。”
林香芹刚想指责林子轩偷看她的信,没想到被林子轩打断了。
“这些信都是君浩在你房间玩的时候翻出来的,特别是这一封,差一点就被他撕了,我从他手上把信拿过来的时候,看到了信上的内容。”
林香芹在心中暗道了一声该死,早知道君浩喜欢翻东西,就该把这些书信藏好一点的。
“这都是菲菲走的时候留给我的,也就是一些女人家的贴心话,没有什么打紧的,不过,还是谢谢哥帮我带过来。”
林香芹说着就要将信全部都收起来,去被林子轩挡住了。
“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是什么都不肯告诉我吗?”
林香芹愣愣地望着林子轩,只得将装傻进行到底。
“这么多年了,你的脾气怎么一点都没变。两年前,你出事,撞伤失忆,虽然痴痴傻傻。但那个时候,我是真真正正地为你高兴,至少你活得坦率快乐。所以,当初四王爷来王府提亲的时候,我劝服爹,答应了这门亲事。我就是想要你开始一段新生活,别再等主子,等得提心吊胆,没想到……。”
林香芹越听越不对劲,她打住了林子轩。
“哥,你说什么?我和荣,早就认识?”
林子轩很快就回过神来,林香芹两年前的记忆还没回来,难怪她不知道了。
“只是小时候在一起的玩伴罢了,没有什么好提的。不过,你别想撇开话题,我问你,你是不是准备像刘菲菲那样离开我们?”
林香芹知道林子轩看到了信上的内容了,虽然信上只写了两个日子,但刘菲菲的日子在上面,再加上菲菲离开的当日,他也在场。以林子轩的聪明才智,想瞒住他,的确很难。
“哥,你再给我一点时间,等这一阵忙完了,我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林子轩望着林香芹,叹了一口气,任林香芹将信收回去。
“我虽然不知道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你在打着什么主意,但我希望你知道,无论你做了什么决定,我也希望你能让我知道。”
林香芹点点头,虽然这份亲情,本不该属于她,不过在这一刻,她还是感动得稀里哗啦的。
这个时候,杏儿端了茶点进来,林香芹开门让她进来,林子轩却以有要事为由,起身离开了。
林香芹望着桌上林子轩一口都没有懂的茶点,突然想起林子轩刚刚说漏嘴的话,遂让杏儿去叫了紫衣来。
岂料紫衣也是一个嘴紧之人,任凭林香芹如何软硬兼施,就是不肯说出当初的那个林香芹和李宇荣有什么瓜葛。林香芹无奈,只得放弃了紫衣这条线索。
他们越瞒得厉害,林香芹越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她的好奇心得不到满足,整个人就像是有千万颗虫在啃咬一样,总也不得舒服。
撬不动林家人的嘴,林香芹就只能从魔楼的人下手了,如果直接去找荣的话,肯定也得不到什么答案。逐风?不行,一想到逐风那张万年冰山脸,她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火狐?除非是他愿意现身,否则她别想找到她。宸?他虽然看上去平易近人,可是他打太极的能力,却是没有几个人能够比得上,倒时候,话没问出来几句,心事全被他套过去了可能性还会大一点。
突然,一个人的身影跳上林香芹的脑海,林香芹贼贼地一笑,终于见到了曙光。
正文 第两百零九回 姻缘错
因为林香芹的关系,安然不得不搬过来,住在知心阁。
安然的房间就在宸的隔壁,丫鬟们帮宸整理好房子之后,又在安然的房子里忙进忙出,所以显得有些凌乱。
安然一个大男人,在丫鬟们收拾房间的时候,也不好在一旁碍手碍脚的,遂到处走了走,没想到正撞上端着一盅燕窝经过的杏儿。*
杏儿只注意到手上的燕窝,压根就没怎么看路。这条小路一个人走都很勉强,现在两个人又对面走过来,虽然安然极力想避过去,但无奈杏儿根本就没有把心思放在路上,再抬眼的时候,差一些就撞上安然了。
杏儿往下意识地往旁边一躲,没想到踩到了花丛底下的石头,一个不稳,顺势就要往花圃中倒下去。
幸得安然手快,闪到杏儿的背后,撑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手则一揽,抓住托盘,那燕窝竟是半滴都没有洒掉。
杏儿撞在了安然的怀里,毕竟是姑娘家,一下子就红了一张俏脸。安然常年跟在李宇荣的身边,在男女相处方面,又是个没有什么经验的,自然是不知道杏儿现在的小小娇羞,只将她的身子扶正,将托盘放到她的手上。
“姑娘,你没事吧?”
杏儿摇摇头,接过托盘,却发现这路太过狭窄,两边又是花丛锦簇,根本就没有让路的余地。
安然笑着,转身往回走去,杏儿则亦步亦趋地跟在她的后面。
“麻烦公子让路了。”
杏儿一边小心地端着燕窝粥,一边礼貌地向安然答谢。
安然没有回头,继续往前走着,但还是彬彬有礼地回答着杏儿的话。
“我本来就是随处走走,碍事的是我才对。”
杏儿的服饰和帮他打扫房间的那些丫鬟服饰不同,想来不是知心阁的大丫鬟,也是林香芹的贴身丫鬟了。
安然熟悉的就是贞儿,青儿和紫衣,在知心阁,能够和这三人平起平坐的,应该就是那些小丫鬟提到过杏儿了。
虽然不认识杏儿,但她的身份还是不难猜的,为了印证自己心中的想法,安然试探性地问道。
“你是杏儿吧。”
杏儿顿了一下,抬眼望着安然,没想到他会知道她的名字。过了许久,才知道回话。
“嗯,奴婢是杏儿。”
安然被杏儿的一句奴婢噎住了,林香芹是他的主子,算起来,两人也就是平起平坐而已。
“在我面前,不用用谦称的,你就叫我安然就好了。”
杏儿却是坚决不肯了。
“公子是王妃请进府来的贵客,奴婢不敢逾矩。”
这个固执的小丫鬟,安然哑然失笑。
“说了,就叫我安然就行了。你再不改口,我可是要生气了。”
杏儿听得安然这样说了,自知在僵持下去,只会显得她不通人情了,只得改口说道。
“那杏儿就逾矩了,安公子。”
虽然还是改不了那个公子的称呼,但好歹也没有先前那样生疏了,安然就默认了杏儿的这个称呼。
……
这样一来二往,安然和杏儿也就熟了,两个性子温良的人,能谈得来,也是出乎了林香芹的预料的,一日,林香芹正在午休,杏儿在的栏杆上坐着,轻轻扇着炉子里的熏香,而安然,也隔了一个大柱子,坐在杏儿的旁边,他没有忘记搬到知心阁来的目的,所以一般就在门外守着,和在林府的时候一样。
只是现在多了一个搭话的人而已。
“这是凝神助眠的熏香吧。”
杏儿点点头,却长叹了一口气。
“再多熏香也没什么用啊,王妃这些天一直在为想不起以前的事而苦恼,睡也睡不好,安神汤也吃了,熏香也用上了,效果都不怎么显著。唉,王妃的身子还没好,这样下去。……”
后面的话,杏儿没敢说出来,林香芹的身体状况,对王府来说,已经是一个禁忌了,谁都不敢提起,就连王爷自己也是,大家都宁愿让这些事烂在肚子里,也不敢让知心阁再笼上愁云。
“以前的事?主子不是已经想起来了吗?”
安然会错意,以为杏儿说的以前的事,就是一年前的事。
“王妃在嫁给王爷的时候,出了一次事,撞伤了头,所以将以前的事全部都忘记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王妃突然为这件事苦恼起来。唉,紫衣姐姐又……。”
杏儿瞥向安然,见他正在沉思,遂又专心于手上的动作。
“御医都说,王妃的病,就是忧思过重所致。王妃也是的,老爱钻这些牛角尖。也不知道是谁传进来的流言蜚语,说王妃和三王爷,是从小长大的青梅竹马,甚至说在王妃失忆之前就已经私定终身了,真是荒唐至极。对了,安公子,你跟在三王爷身边那么多年,一定知道王妃和三王爷的过去吧。我也觉得三王爷不像是那种能够做出那种夺人妻女之事的人啊,想必三王爷也一定很喜欢王妃才是。”
安然眼睛直直地望着熏炉,许久才喃喃说道。
“主子听到的不是流言蜚语,在主子失忆之前,的确一直都在等着三王爷,那个时候,我也曾经被三王爷派到主子的身边,贴身保护她。那个时候,主子的痴傻,也是为了掩人耳目,装出来的。不过,谁也没想到主子会突然之间出事,撞伤了头,失去了记忆,而四王爷又在那时候,上林府提亲。”
后面的事,就算安然不说,杏儿也想得明白了。也难怪紫衣什么都不肯说了
“造化弄人啊,谁能想到王妃一直想知道的过去,是这个样子的,也难怪紫衣姐姐什么都不肯向王妃透漏了。说起三王爷,好像他很久都没有来看王妃了耶。”
杏儿在心里打定主意,今天从安然这里听来的话,她一个字都不会在林香芹的面前提起。
安然望着知心阁紧闭的房门,轻轻叹了一口气。
“三王爷才是这世间最重情重义的人,自从御医说王妃不能再忧思劳郁之后,他就和四王爷约定好,除非王妃做出了选择,他都不会再在王妃面前露面,免得王妃为难。”
杏儿手上的动作停住了,她偶然听林香芹说漏过嘴,知道令江湖人闻风丧胆的魔障就是三王爷,谁想到这个人人心中的大魔头,是这样的重情重义。
情义难全啊,难怪当初林香芹说什么都不肯回到王府来,甚至说出终身不嫁的话来,谁也不忍心伤害,谁也不能伤害啊。
这个样子,又怎么不会忧思成疾!
“你们在聊些什么呢?”
正文 第两百一十回 人生得意须尽欢
有人插话进来,杏儿起身望过去,却是青儿抱着几件新衣服,从左侧的扶梯上来。
知心阁是一个小木楼,地板高处地面半丈高,有冬暖夏凉之效。所以知心阁的东西两侧都设有扶梯,方便伺候丫鬟的进出。
“嗬,好漂亮的花纹啊,可是王妃的新衣裳?”*
青儿手上捧着的淡紫长裙,先不说那精致的金边,就只说上面镂空绣着百碟,一只只相态各异,栩栩如生。杏儿自然是不敢伸手去摸那件衣裳的,但光看衣服那柔若流水的线条,就知道丝质有多顺滑了。
“这是王爷三天前在‘锦绣坊’为王妃定的纱裙,今天锦绣坊的绣娘就把衣服送过来了,紫衣怕小丫鬟们不懂事,弄皱了衣服,就让我去取了来。”
杏儿点点头,连着赞叹了几声,就替青儿推开了房门,青儿抱着衣服,一瘸一拐地走进房间,小心地将衣服放在檀木桌几上。
房间里弥漫着一种淡淡的熏香气息,林香芹抱着小君浩,睡得正香,原本盖在她身上的薄被踢下床去了,幸得林香芹亵衣的衣襟宽大,盖住君浩那个小娃娃的身子,是没有半点问题的。只是林香芹这个做娘的就不行了,虽然外面还见得到日光,天气也还算暖和,但好歹也过了初秋了,空气中免不了有些凉意。这不,受不了凉风的林香芹将身子紧紧蜷成一团,刚好包住君浩那小小的身子。
青儿笑着摇摇头,轻轻地走近,拣起了地上的薄被,盖住床上睡得正熟的母子二人,为了防止林香芹再把被子踢下去,青儿搬过来一张小凳子,就这样坐在林香芹的身边,被子稍有松动,她就帮着将被子的边角压好。
青儿望着睡得正香的林香芹,嘴角溢出一抹浅浅的笑,过去的一年内,她没有哪一天不在自责,没有哪一天不在想她的王妃。想着如果她懂武功,就不会扯贞儿的后腿,她就能去救王妃了。想着如果她懂武功,她就可以在马车坠崖之前,将王妃救出来了。她每天睡觉之前都会为林香芹祈祷,一年的内疚自责的折磨,让她变得沉默了,以至于当真正地见到林香芹活生生地站在她面前的时候,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现在,她能这样静静地守在林香芹的身边,看着她安然无恙,她就已经很幸福了。
林香芹醒来的时候,就发现青儿趴在床头睡着了。
林香芹本来想着轻轻起身,不惊醒青儿的,没想到睡觉颇为警醒的青儿还是被惊醒了。
“王妃,醒了啊,青儿服侍你起来。”
林香芹笑着点点头,青儿将那套纱裙抱过来,递在林香芹的面前。
“这是王爷特意为王妃定做的新裙,王爷吩咐了,让你今天就穿这套。”
林香芹伸手,接过那套纱裙,金丝镶边,百蝶起舞。纱薄若无,布柔胜水。做工之精细,构思之巧妙。世间罕见。
这件裙子,一定花了不少银子吧,不过林香芹没有开口问出来,就像有人送你一束玫瑰花,你却在那里问多少钱一束一样,煞风景的事,她才不愿意做。
反正李宇晋手上的财产那么多,她这个做妻子的,偶尔帮他败一下家,也是应该的。
当林香芹换好纱裙从内室出来的时候,就连青儿都愣了一下。
俏皮又不失庄重,明丽却不流于艳俗。这衣服,也只有林香芹有资格穿啊。
“这衣服不大不小,刚刚合身,青儿,你确定这衣服真的是晋帮我订做的吗?他一个大男人,怎么会知道我的尺码?”
林香芹倒不知道自己穿上这身纱裙有多抢眼,只觉得每走一步,裙摆上绣着的蝴蝶就像是真的舞动起来了一般,煞是有趣。
“王爷那么在乎王妃,当然知道王妃的尺寸了。王妃,你还是先坐好,让青儿帮你梳头吧。”
林香芹听完,乖乖地坐在铜镜前面,任青儿熟练地拨弄她的青丝,只是偶尔和青儿搭一会子话,虽然花灯会明晚才开始,但是今天,李宇晋答应过要带她逛完他的产业。
想起产业二字,林香芹的双眼就露出精光。
早就知道李宇晋是个富翁,但一直都不知道他到底有钱到什么程度,磨了他好几天,他才松口答应林香芹的请求,林香芹当然会好好把握了。
林香芹只觉得自从她昏迷醒来之后,所有人对她都几乎是有求必应,好像稍不顺她的意思,她就会郁结攻心,再次晕过去一样。
虽然觉得很别扭,她还是很享受这种被心爱的人捧在手心里的感觉,她不是那种喜欢邀宠的人,但是对心上人的体贴,她也一向是没有原则地,来者不拒。
长安大街
李宇晋陪着林香芹在街上走着逛着,吸引了不少人的侧目。
“早知道就不换这套裙子了,你看,别人都在看我。”
李宇晋拉住林香芹藏在长袖下面的小手,笑着说道。
“他们看的不是这条裙子,而是你这个人。”
林香芹撇撇嘴,不以为意。突然,她的目光被路边的一个卖灯笼的小摊吸引。
“好漂亮的灯笼。”
林香芹一个个地把玩,舍不得离开,那卖灯笼的老板见林香芹一身穿着不凡,当然要抓住这个难得的顾客了。
“这灯笼可是大有来头呢,特意请法师开过光的,有情人在花灯节的时候,提着相同的一对灯笼就能白头偕老。”
林香芹却是不信这些子虚乌有的话,只见这些灯笼,形态百千,做工精致,甚是可爱,所以多看了几眼。
“这莲花灯好别致啊。”
林香芹取下一个莲花灯,灯座是用木板泼墨后画成的荷叶,莲花的花瓣都是由油纸折成,花灯的中心,放着一个用小竹笼罩住的蜡烛。暗黄的灯光,刚好像极了荷花的花心。
“老板,这莲花灯怎么卖?”
林香芹举着灯问道。这老板望着林香芹,颇为为难。
“这莲花灯是我做来玩的,因为形状较为分散,蜡烛不易放稳,所以很容易烧起来。姑娘还是看看其他的吧。”
林香芹望着手上的花灯,却是忍不住放不下手。李宇晋在一旁见状,当即掏出一锭银子,放在那摊位上。
“老板,这个花灯我们要了,不用找了。”
林香芹愣了一下,望着李宇晋。
“可是……”
“你喜欢就好。”
林香芹又看到了那一抹熟悉的宠溺的微笑,走了一会儿神,旋即回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好,都听晋的。”
两人的甜蜜羡煞旁人,老板再拿出一个莲花灯,递给了林香芹。
“小人也想做个好事成双,小姐就把这一只莲花灯也收下吧。”
李宇晋也不推辞,接过莲花灯就往前走去。林香芹笑着向老板道了几声谢,就追了上去。
还是这么别扭啊,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林香芹才觉得李宇晋是实实在在的一个人。而不是完美到找不出任何缺陷的神。
林香芹提着花灯,走上前,很自然地握上李宇晋的手,李宇晋没想到她会这么主动,失神了一会儿,转而就将林香芹的手反握在手心。
杏儿在两人的背后,将两人紧握的手指给青儿看。两人凑在一起,窃窃地笑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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