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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莫惜:惟妃作歹-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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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是奴婢陪着王妃出去的,王妃路过听雨楼的时候,站了好大一会儿。她是看见您和雨婷姑娘在一起才会如此生气的,王爷您还是先回去吧,让王妃好好静静。”
李宇晋听罢,心中大急,自然是要急着去解释清楚了。就在他想冲进去的时候,安然和连星竟联手将他拦住了。
“王爷,御医说过,王妃不能再受刺激了,你这样冲进去,很容易刺激到王妃的,要是王妃病发,心疼的还是王爷您啊。”
紫衣也忙在一旁附和着说道。
“是啊,王爷。青儿想进去劝劝王妃,都被王妃骂出来了,她连青儿的话都听不进去了,更别说惹她生气的您了,您还是先回去吧。”
如果不是考虑到林香芹的身体承受不了,他早就冲进去了。看着门外守着的一排排像死士一样的丫鬟,他想冲进去,恐怕也困难,他叹了一口气,只得去了书房看这些天堆压下来的奏折,想着等林香芹的气消了,再好好解释。
因为看了一夜的折子,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李宇晋觉得有些身心俱疲,就趴在书桌上,准备浅睡一下,却没想到这一睡,就是两个时辰。
李宇晋醒来的时候,早就过了吃早膳的时间了,他正在纳闷怎么都没人叫他呢,就见连星慌慌张张跑了进来。
“主子,不好了。”
李宇晋揉揉有些发疼的额头,问道。
“有什么事,慢慢说。”
自从连祁死后,连星就很少失常,每每他都会把连星的背影错认为连祁的,本以为连星已经够稳重了,没想到还是这般慌慌张张的。
“是王妃,她今天一大早就说要搬出去,现在已经走了。”
林香芹走了!听到这个消息,李宇晋也稳重不起来了。
“你怎么现在才向我禀告!”
李宇晋大怒,一边奔向知心阁,想确认事实,一边指责着连星。
连星也是哑巴吃黄连,有口说不出啊。林香芹派了青儿挡住他,不许他向王爷‘通风报信’。这等于就是掐住了他的死穴,他也是被制服得动弹不得啊。如果不是王妃走了,青儿放松了警惕,他借尿遁逃出来,恐怕王爷到现在还不知道呢。
……
保安堂
林香芹女扮男装,带了杏儿,贞儿和安然住进了保安堂,当初选择给自己留一条后路果然是正确的。由于早就命人来打点过,所以房间里,衣食之资应有尽有。
这许老板虽然不是什么做生意的料,好在挺会照顾人的,林香芹居住的房间,也是最好,最隐蔽的。倒也是个心细如尘之人。
“王妃,我们就这样走了,王爷知道了,肯定会大发雷霆的。”
杏儿还是有些后怕,林香芹说风就是雨的性子,实在是太可怕了。王爷也就是去刘雨婷那里坐了一会儿,唯一出格的地方,就是扶了刘雨婷一把,她家王妃就二话不说地定了人家死罪,未免也有点太过于虚张声势了。当然,这些话,杏儿最多只敢在心里嘀咕,现在谁不知道,整个晋王府中,王妃最大,就连王爷都要对王妃‘礼让’三分,更何况她们这些做丫鬟的,若是稍有不慎,让王妃出了什么差错,这个责任,谁也担待不起。
林香芹却是很享受新窝的环境,她自己动手推开窗,一眼便望见一片开得很好的菊花,心中一喜,禁不住,伸手摘了一朵。
“这花开得真好。”
杏儿见林香芹心不在焉的样子,未免也有些急了,忍不住,多说了一句。
“王妃!”
贞儿见状,忙将杏儿拉开,在一旁小声嘀咕道。
“王妃是那种做事荒唐之人吗,她既然这样做,自然有她的苦衷。我们顺着她的心意就行了。再说了,昨天你也在场,王妃生生气,也是该的。”
杏儿想着,昨晚之事,的确是李宇晋不对在先,为了那么个做事不分轻重的王爷求情,坏了她和王妃的默契,反倒是划不来了。这样想着,杏儿也就没打算再为李宇晋说话了,向林香芹问候道。
“王妃,您还没用早膳,我去厨房,让人做些送来。”
林香芹正趴在窗台上,摘着菊花,哪管得那么多,就随口应了一句。杏儿闻言,也就退下去了。
贞儿走上前来,望着林香芹,只问道。
“王妃,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林香芹摘花的手顿了一下,身子也站直了,望着手中的菊花,有片刻的走神。
“你把这菊花洗干净了,晒干,给三王爷送去。”
送去给三王爷?
贞儿也有些犯糊涂了,这林香芹的葫芦里,到底装得是什么药啊。
不过贞儿不比杏儿,不爱多问,虽然满腹疑虑,却还是应下来了。没想到林香芹倒还叫住她了。
“菊花泡茶可以延年益寿,你等我把菊花的好处一一写下来,一同给荣送去。”
贞儿点点头,放下手中的花,摆出文房四宝,磨墨。执笔。
没办法,要说林香芹好好的一个大家闺秀,什么都好。可是那个字实在是让人看不下去,每次要写什么信件的时候,都是她或者是杏儿帮着代笔的。
如果让贞儿用一句话来概括林香芹的为人的话,那就是:稀奇古怪。
贞儿的字,写得又快又好,林香芹大致浏览了一遍,见和她口述的没有什么出入,也就放心地交给贞儿去送信了,这时,一直在外面忙碌的安然踏进房间来,与贞儿恰好擦身而过。
两人点头微笑,擦身各忙各的去了。
“王妃,我已经亲自去过六王爷府上一趟了,门房说六王爷三天前就出远门了,想必是办王妃您交代的事,还没回来,我留了口信,让六王爷回来之后,就过来见您。”
林香芹点点头,如果不是她实在找不到人帮忙,也不用这般麻烦李宇楠了。
“君浩离了我,肯定是要哭闹一阵的,你去和宸传个话,让宸多留几天,等君浩大些,晋能带了,再走。”
连星点点头,很是从容地回答着。
“宸在昨晚就和我说过了,让您只管放心做自己的事,小王爷那边,就不用您操心了。”
宸做事向来稳重可靠,把孩子交给他,比交给李宇晋还让人放心,有宸的这一句话,林香芹心中的大石,也就放下来了。
“王妃,您非得这样吗,把事实的详情和两位王爷说清楚了,兴许他们就能谅解您了呢。”
林香芹苦笑了一下,从抽屉里抽出一封信来,递给安然。
安然抽出信,飞快看完,却是大惊。
“这就是我哥一直不肯原谅我的原因,我和菲菲是一个时代的人,不是简简单单地去远方而已。我这一走,就是生生世世的别离,藕断丝连,只会让所有人痛苦,倒不如现在就把一切给整理清明,至少离开的时候,能少几份羁绊。”
刘菲菲离奇离开的时候,他也在现场,他现在还不能接受,一个活生生的人就在他面前骤然风逝。如果真如信上所言,那不就是说,林香芹也没有剩下几天日子了。
“王妃,您为什么就不能考虑留下来呢?”
虽然林香芹偶尔有些孩子气,偶尔会有点喜欢恶作剧,但是这不能抹杀她是一个好人的事实,她对所有人都一视同仁,她能做到和所有人相处都像朋友般融洽自然。说实在的,现在听她说,要生生世世离开他们,就连安然这种见惯了生死离别的人,也免不了有些不舍得起来。
林香芹望着窗外的景致,长叹了一口气,她又何尝不想留下来,可是她的情况和菲菲的情况不同,她的灵魂在这个时代,可是她的身躯还留在二十一世纪,这个身子已经对她的灵魂产生了排斥反应,所以她才会一次又一次地发病,一次比一次严重,如果她不趁着这个时机回去,说不定发了病就再也醒不过来了。与其这样让所有人都痛苦,倒不如她回去二十一世纪,将属于这个时代的林香芹换回来,至少这样,可以荣和芹儿让两个人得到幸福。
不过,这些话她没有和安然说,就算她说了,他们也不一定信,好在安然不像是杏儿和青儿,喜欢刨根究底,他见林香芹没有心思多说,也就不再追问下去。
“安然,去把许老板帮我叫来,我想和他好好核对一下账目。”
安然点头,转身离开。偌大的房间,就只剩下林香芹一人了,她从袖口里拿出那块玉佩,本想着还给李宇晋的,但终究还是舍不得,就像她明知道和李宇晋没有结局,还是舍不得对他的感情一样。
她拿出一根红线,将玉佩穿起来,挂在脖子上,玉佩在胸前,还有些温凉,不过没多久,就暖和起来。
林香芹笑了笑,幸亏她没有将玉佩还给李宇晋,现在玉佩在她的手上,就像是李宇晋在她身边一样。
这种感觉,她会一辈子都记得。
林香芹正陷入自己甜蜜的回忆中,却没想到暗处有人,正想着取她性命。
正文 第两百一十六回 芳心难度
林香芹穿好玉佩,正待回头着手收拾衣物的时候,忽然有人破窗而入,在林香芹还未来得及辨别对方身份的时候,一剑长虹瞬间化做了无数光影,向林香芹当头洒了下来。这一剑之威,已足以震散人的魂魄!
就在林香芹无路可逃之际,一块石子从虚空中掷了过来,行刺者剑锋一偏,手中的剑一时不受控制,飞入了一旁的木柱之中,却是入木三分,林香芹不敢想象要是这一剑插在她的心窝,会有怎样的后果。*
来人又起一招,林香芹脚步一溜,后退了七尺,腰间已经撞上了桌沿,眼看着那人动作急速,就要逼近,却没想到又有一人破门而入,只用了一招锁狮喉,就将手扣在了来者的脖颈上,让他不敢再轻举妄动。
这破门而入的,竟是多日未见的银狐。
林香芹心中大喜,没想到还能见到故人,不免惊呼起来。
“银狐,居然是你。”
银狐却是动作利落地揭下行刺者的面纱,在面纱落地之前,向林香芹说道。
“我今天还让你见一个故人。”
林香芹正想着还有什么人称得上是故人的,就见那先谢要了她性命之人的面纱被揭下来了。
当那人露出庐山真面目,林香芹着实大吃一惊,她指着那人,竟然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琦……彤!”
居然是早该因为毒害寒烟,而被处死的琦彤。林香芹万万没想到她还活在这个世界上,而且还来刺杀她。
“惊讶吧,你做梦也没想到我居然死不了吧。今日算我倒霉,被你们抓住。我告诉你,林香芹,你最好别让我活着走出这扇门,否则,我一定会再回来的。”
林香芹不明白为什么琦彤会对她有这么大的恨意,当初的一切,都可谓是琦彤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李宇晋当初没有立即处死她已经是网开一面了,却没想到她居然还想着要来杀她。
“当初她被判了死罪,前太子知道她知道很多事,觉着留着她或许有用,就用了一个移花接木之计,把她救出来了,那日你和刘菲菲被六王爷救下来的那一天,为首的就是她。前太子因为她阳奉阴违,所以将她赶出了组织,后来才想到她见到了你,肯定会对你不利,这才让我暗中跟着她。”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虽然这个词略带贬义,但用在现在这种情境,却是最适合不过了。
这还真是一个故人啊。
“你为什么要杀我?”
林香芹自认没有做错任何事,又为什么会招来琦彤这么大的恨意,甚至不惜冒着生命危险,也要刺杀她。
银狐点了琦彤的穴道,将她困在椅子上,环胸盯着她,准备让林香芹问完话之后,就带她去关起来。
不一定要杀了她,但此时的她,留在外面,终究是一个祸害。
他不能允许有人能够威胁到林香芹的生命,他必须保证林香芹万无一失。
“难道你不值得恨吗,我本来是王爷的宠妾,你一来,就抢走了我的心上人。还让王爷休了我,把我送到宗人府。本来,一年前,我就想找你算账了,可是你坠崖摔死了,这样也好,省的我亲自动手。可是谁想到你居然没死,还害得我被主子赶出来。从你出现之后,我就没好事,反正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林香芹望着琦彤眼中的恨意,却是哭笑不得,没想到琦彤这已经是鬼门关走过一趟的人了,还没有将这世事看透,她不禁想起了千柔,比起琦彤来,她的确是幸运许多。
琦彤爱恨她,就让她恨吧,至少能让她枯燥无味的生命,有点盼头。
“既然你这么恨我,那你就继续恨下去吧。银狐,她原本就是荣的人,把她交给荣吧。至于荣爱怎么处置,我就管不着了。”
银狐想了想,觉得此法可行,就应下来,压着琦彤,出了房去。临赶过来的许老板见到这副场景,可吓坏了,忙关心地问道。
“王妃,您没事吧,发生什么事了?”
林香芹摇摇头,示意许老板放心。
“对了,四王爷刚刚来过了。”
许老板一想起四王爷那张寒冰脸,现在还在打寒战呢。
李宇晋,那肯定是来找她的。林香芹忙问道。
“你怎么说的?”
“我按着您的吩咐,只说没看见您,王爷没有证据,也没有硬闯进来,只抓了几个伙计问了几句,没问出什么来,想必是相信了小人的话,匆匆忙忙地又走了。幸亏王妃英明,一大早过来,避开了上工的伙计,不然准得露馅了。”
林香芹沉思了一会儿,知道李宇晋不会那么轻松地就放弃保安堂。幸亏这是从保安堂分出来的一个独立院子,平日里伙计很少来往,不然还真很难瞒下去。略微思考了一会儿。旋即又吩咐道。
“不管怎样,让伙计们的嘴都紧着一些,不该说的话,就别乱说。”
许老板点点头,只让林香芹放心住下来。
……
荣王府
逐风带着信,匆匆忙忙地冲进李宇荣的书房。此刻李宇荣正忖着头浅眠,见逐风风风火火地冲进来,忙问道。
“什么事?”
“夫人托人送来了一包菊花和一封信。”
李宇荣半信半疑地拆开信,却见字体清秀,不是林香芹的手笔,却是她的丫鬟,贞儿的字迹。
贞儿一直都是为林香芹代笔的,这信,应该是林香芹的错不了了。
李宇荣快速地看完信,却是大惊,忙问道。
“芹儿搬出了晋王府,是什么时候的事?”
逐风一脸无辜地说道。
“我也是刚刚才从雨墨嘴中打听到的,说是夫人今天一大早就搬出去了,没和任何人商量。”
“真是胡闹!”
李宇荣想到林香芹的身子不好,心下一急,忙吩咐道。
“可知芹儿现在在哪儿?”
逐风摇摇头,回着。
“雨墨说是夫人有过吩咐,不肯说。”
这个结果,已经是在李宇荣的预料之内的。他没想到这芹儿居然如此神通广大,瞒得他们好苦。
“芹儿,你到底想干什么!”
李宇荣仰天长叹,这林香芹的心思,的确是让人难以揣摩啊。
却见有人敲门,只得将手上的信放下,让来人进来。
“王爷,有位自称是银狐的人求见。”
门房低着头,弯着腰走进来,恭恭敬敬地向李宇荣请安。
银狐?当初自告奋勇,要保护芹儿的人,对于银狐,他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印象的。
“请他进来。”
“是。”
……
正文 第两百一十七回 成全,放手
晋王府
林香芹的不辞而别,让整个晋王府都陷入了恐慌之中,几乎每个人都战战兢兢的,生怕一不小心就惹得李宇晋火冒三丈。
望着人去楼空的知心阁,李宇晋的嘴角浮起一抹苦笑。
知心阁,知心阁,为什么他的芹儿就是不知道他对她的心意呢,这样一声不响地离开,就像是从人世间消失了一样,连审讯都没有,就直接判了他的死刑,这让他情何以堪。*
他已经找遍了芹儿所有能去的地方了,就连李宇荣那边,他都去问过了。可是林香芹却是本事通天,魔楼,明楼两方人马的眼线,她都能躲过。
对这个古灵精怪的妻子,他已经完全没了主意了。
清风起,吹得青檐上悬挂的铜铃叮咚作响,这声音在此时却是更加突出知心阁的寂静了,没了林香芹,不仅是知心阁,就连整个晋王府都像是没了生气。
“来人,去把那两对铜铃取了,听着心烦。”
李宇晋叫来几个长工,他们哪敢不依啊,当下便找来了长梯,去掉那挂在屋檐上好些日子了的铜铃。
铜铃已经被取,可是李宇晋的心思并没有因为这样就好起来,反倒是愈发地郁闷了。他这个时候,倒怀念起来林香芹来,如果林香芹在,一定会和他反抗,不许他取下这对铜铃的。
“王爷,铜铃已经取下来了。”*
长工捧着两个不轻的铜铃,想问李宇晋怎么处置这两个铜铃的时候,就见李宇晋摆了摆手,说道。
“再挂上去吧。”
长工:“……”
一群人又满头大汗地把两个铜铃挂上去,这个时候,连星走了进来。手上拿着一只白鸽。
“王爷,有飞鸽传书。”
李宇晋忙起身,接过那只白鸽,取下它脚下的竹筒,拆开字条,看完之后,眉间的疑惑,却是愈发地深了。
“六弟以芹儿的名义向那帮土匪送了好几箱白银?让他们改邪归正,用这笔钱改开镖行。这是怎么回事?”
保安堂每年的收入进账不少,他和保安堂合作也有一段时间了。林香芹的手头自然有不少银子,他当然清楚得很,只是这些银子,是林香芹用自己的本事赚来的,他没有一点想染指的意思,一直都是任林香芹自己处理。不过,他虽然没管过林香芹的那些账目,但对林香芹的做事方法多少还是有些了解的,他的芹儿,视财如命。有些事,让他都哭笑不得。所以先不论林香芹是怎么做到让他的六弟帮她做事的,就光是不明不白地送去给那些土匪那么多白银,就很不寻常了。林香芹可是个小财迷啊,一口气送出这么多银子,如果不是消息是明楼的人传来的,他还真的不相信。想当初她敲诈赵斌的时候,那个劲头,他早就见识过了,这次她大散银钱,就像是,就像是,在交代后事一般。
李宇晋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他不敢再往下想去。他将手上的纸条揉成纸团,丢进了长袖摆中。
“六王爷回来了没有?”
“刚刚收到的消息,六王爷于半个时辰前回到了京城。”
李宇晋点点头,动身出了知心阁。
“备马。我要去看看六弟。”
……
这六王爷是回到了京城没错,可是却没有时间先去自己的府邸,反而被早就在城门口等着的安然请到了保安堂。
李宇楠本来就想着直接过来,和林香芹交代一声的,眼下林香芹派人过来接他,自然是更好。于是,顺了他们的意,来见林香芹。
李宇楠踏进林香芹的小院的时候,她正在指示着人将几张石桌摆在一片开得甚艳的秋海棠下面。见李宇楠过来了,忙招呼他进屋。
“你怎么从晋王府搬出来了?四哥知道吗?”
李宇楠知道林香芹搬出晋王府的时候,也是大吃一惊。他一直以为,只要皇上和皇后不再打主意要给林香芹赐婚,他们两人复合只是时间的问题,更何况他们现在已经什么阻碍都没有了,而且也甜甜蜜蜜地生活了月余,羡煞旁人。李宇楠还以为这次这对有情人会好好厮守一辈子呢。
“我住在这里的事,你千万别告诉晋。”
“什么?”
林香芹搬出来就算了,还是没和李宇晋商量过的,当初林香芹想尽办法拒婚的时候,他还以为她心中喜欢的是他的四哥了,所以不管林香芹吩咐他做什么,他都一律答应下来,就想着让林香芹开心一点,也算是帮了李宇晋了。
“我没说一定要和晋在一起啊,我是可以选择的啊。就连晋也说,要放手让我自己选择啊。”
李宇楠望着林香芹,却是满脸的不信。
“别告诉我你准备选择三哥!”
林香芹却是一副理所当然地表情望着李宇楠。
“为什么我就不能选择荣?”
李宇楠哪里想到林香芹会突然之间冒出这么一句话来,一时间被堵得语塞,指着林香芹,你你地就是吐不出其他的字来。突然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大笑了起来。
“如果你选择了三哥,直接去三哥那里岂不是更好,又何必在这里躲躲藏藏呢。”
李宇楠的话的确说中了林香芹的痛处,她不想去荣那边是因为她不想再伤害荣的感情了,她没有那个资格,荣疼宠的,一直都是原来的那个林香芹而已,虽然在很多方面,她还是利用了他来牵制李宇晋,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荣对她无止尽的包容,让她心中有愧,她欠那个温润如君子的男子,已经太多了。
见林香芹的神色暗了下来,李宇楠也没有心思再去追根究底下去了。他也知道林香芹的身体状况,现在的她,就像是极易打碎的珍贵陶瓷,他真怕逼问得紧了,会让她旧病复发。
“你让我帮你办的第一件事办好了,还有一件事是什么?”
李宇楠什么也没问,只是想看看林香芹下一步的动作,准备再去商量对策。
“替我保守秘密,另外,让晋放我自由。”
林香芹的话一出,李宇楠手中的杯子都握不稳,差点掉到地上去了。
“你说什么?”
这件事简直比杀了李宇晋还来得困难,林香芹的心思,却是越来越难猜测了。
林香芹似乎是看穿了李宇楠的心思,其实,她又何尝舍得放下这里的一切呢。
“我和晋,注定是不可能的,长痛不如短痛,早点解脱对两人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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