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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公是奸雄-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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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尝看可还合口味。”
  乳黄色的巧酥小巧圆润,乖巧的叠在青瓷小碟之上,酥软的脆皮上头还有用朱色勾画出来的精巧图样。
  苏阮伸手捻了一块巧酥,那巧酥还热乎着,看样子刚刚出炉不久,外皮酥糯糯的一碰就掉屑。
  用绣帕托在巧酥下头,苏阮张嘴轻咬一口。
  禄香的手艺一向是好的,这巧酥外皮层叠,内馅糯软,十分好吃。
  “唔,好吃。”朝着禄香点了点头,苏阮笑道:“禄香的手艺愈发好了。”
  听到苏阮的夸赞,禄香面色微羞的红了脸,然后道:“奴婢还替二姐儿温了碗牛乳,奴婢去给您端过来。”
  “好。”咽下嘴里的巧酥,苏阮笑眯眯的道:“那只小白狐你也帮我一道去喂了。”
  “是。”禄香应了,转身拨开珠帘出了内室。
  苏阮单手撑在红木圆桌上,一口气吃了三个巧酥,才堪堪罢手。
  巧酥吃的多了有些腻,苏阮伸手倒了一碗茶,刚刚喝上一口就听到外头传来丫鬟婆子的惊叫声。
  “怎么了?”撑着身子从绣墩上起身,苏阮抬脚走到绮窗处朝外观望。
  “二姐儿,摄政王领着锦衣卫冲进府里头来了。”平梅急匆匆的赶来,面色焦灼道:“大老爷不在,各个院子都闹翻了,这会子已经到咱们院子里头来了。”
  “什么?”听到平梅的话,苏阮立时就想到了上辈子时那场令人胆颤的屠杀。
  “他们可有伤人?”抬手握住平梅的手,苏阮瞪着一双眼,浑身僵直。
  难道她苏府还是逃脱不得这被满府屠杀的命运吗?
  “听说偶有反抗的被伤了,但现下还不知道具体情形。”平梅的手被苏阮攥着死紧,那纤细的指骨高高凸起,圆润的指尖掐在平梅的手背上,用力泛红。
  “二姐儿。”抬手握住苏阮的手,平梅道:“二姐儿放心,奴婢定会护着二姐儿的。”
  “平梅,你,为何对我这般好?”其实这一问题,苏阮上辈子时就想问了,只是可惜,她还没来得及问出口,就被那陆朝宗给一剑戳了个干净。
  听到苏阮的话,平梅缓慢垂下了那张惨白面容,良久之后才道:“二姐儿怕是不记得了,但奴婢一直都记得,二姐儿救了奴婢的命,奴婢能记一辈子。”
  “救了你的命?”
  其实说实话,苏阮真是不记得有这么一档子事了。
  “那个时候奴婢生了疮,满脸满身都是,就连奴婢家里头的人都要将奴婢给扔出去了,可巧二姐儿瞧见了,不仅没嫌弃奴婢,还让朱大夫来给奴婢治病。”
  一边说着话,平梅一边不自禁的就落下了泪,她紧紧的握着苏阮的手,声音哽咽道:“奴婢知道二姐儿是个心善的,即便所有人都不知道,但奴婢知道,人皮骨肉,比不得一颗善心,二姐儿在奴婢眼中,就是天上的活菩萨。”
  “哪里有这么夸张。”苏阮轻勾了勾唇角笑道:“我记得了,那个脏不拉几的小东西就是你呀。”
  小时苏阮也不受宠,所以瞧见那同样可怜兮兮被别人欺负的平梅,当时脑子一热,也不知怎的就上去管了闲事,还好朱大夫是个心善的人,也未要平梅的银钱,只象征性的收了苏阮一对不值钱的珍珠耳坠子。
  “奴婢比二姐儿还大上整整四岁了。”又哭又笑的看着面前的苏阮,平梅说出这话,心中便像是落了一块大石似得。
  “好了,比我大上四岁,还哭鼻子。”用绣帕帮平梅擦了擦脸,苏阮正欲说话时,却是突然听到主屋大门被狠力踹开的声音。
  “奴婢刚才拴住了主屋。”平梅转身,将苏阮护在身后道:“二姐儿,您快去躲起来。”
  “没事,该来的总是会来的,躲是躲不掉了。”经历了一世,真正到重要关头,苏阮反而平静的很。
  穿着花衣蟒袍的陆朝宗盘着手里的那两颗花中花缓步踏入主屋内室,带进一阵细雨湿气。
  刑修炜收伞,毕恭毕敬的站在主屋门口等候。
  这是陆朝宗头一次进苏阮的闺房,他微眯着一双漆黑暗眸,不着痕迹的上下扫了一眼这香闺绣房。
  除了满院子的兰花外,这闺房内的东西上头或多或少的也都刻印着兰花,特别是一些陈旧物上,那簇簇而拥的兰花看着实在是让人有些倒胃口。
  陆朝宗没有说话,只抬手朝着身后的锦衣卫挥了挥手。
  那些锦衣卫听令,“噼里啪啦”的对着苏阮的主屋就是一阵胡乱翻找。
  苏阮背靠在身后的绮窗上,后背处细薄的衣料贴在窗绡处,被外头的雨水打湿。
  穿着一身半湿飞鱼服的锦衣卫动作很是粗鲁,将苏阮的圆角柜和木施,甚至于红木圆桌都给掀翻了。
  陆朝宗静站在原处片刻,踩着脚下的皂靴上前,然后突然猛地一下抬脚踢翻那张美人榻。
  美人榻应声倒地,那复刻着纤纤幽兰的底盘露出来,沾着细灰。
  毁了那美人榻,陆朝宗又转身走回到苏阮的架子床前,慢条斯理的伸手拨开了那架子床上的床帐,露出铺着锦缎的床铺。
  抬眸往架子床的顶部看了一眼,陆朝宗抬手拿过一旁锦衣卫手里的利剑,直接就对着那床顶狠劈了两三刀。
  架子床应声而塌,伴随着外头那“轰隆”一道响雷,让原本就紧张的苏阮吓得浑身一颤。
  握着利剑的陆朝宗在昏暗的内室里看不清面容,高大的身影被主屋门口一盏幽黄的纸灯笼拉长,那颀长的影子直蔓延至苏阮脚下,尖利的剑尖抵在她的心口处,似乎下一刻便会破膛而入。
  急喘着气,苏阮怔怔的看着面前的陆朝宗,绮窗外的雨水“噼里啪啦”的打进来,湿了她半身,也不知是汗还是雨,而明明是闷热的天,却只让人感觉刺骨的寒。
  “王爷,没找到。”领头的锦衣卫上前,拱手与陆朝宗道。
  将手里的利剑还给那锦衣卫,陆朝宗侧眸看向苏阮。
  苏阮大瞪着一双眼,纤细的手指抓在身后的绮窗上,面色惨白。
作者有话要说:  苏二二:老公疯了,急,在线等
  

  ☆、31晋江文学城独发

  
  黏糊的巧酥被压在地砖上; 和碎裂的白玉茶碗沾在一处,狼藉一片; 还有那黑乌乌的脚印子; 直铺了主屋满地,放眼望去都是湿漉漉的泥印子。
  陆朝宗盘着手里的花中花缓步往苏阮的方向走去; 然后停在三步远处道:“明日的乞巧宴; 阿阮姑娘可莫迟了。”
  说罢话,那陆朝宗也不管这一室的狼藉; 转身便走。
  阴冷的檀香味拢带着湿雨气,跨过那扇被砸烂的主屋大门; 扬长而去。
  苏阮背靠在绮窗上; 一口气堪堪喘上来之后猛地一咳嗽; 然后才开始大口大口的呼吸。
  湿黏的空气涌入鼻腔,惹得她红了眼眶。
  “二姐儿,没事吧?”平梅小心翼翼的给苏阮拍了拍后背; 正欲给她倒茶时,却是一眼看到狼藉的内室; 当时就白了一张脸。
  “二姐儿!”禄香和半蓉急匆匆的提着裙裾跑进主屋,围在苏阮的身旁。
  “没事。”苏阮冲着三人摆了摆手,由平梅扶着坐到了一旁的绣墩上。
  “二姐儿; 听说是有刺客逃进了苏府,所以那摄政王才会亲自带锦衣卫来排查的。”禄香从一旁的茶室给苏阮端了碗凉茶过来压惊道。
  “每个院子都砸成这样了吗?”抬手指了指那被砍得烂七八糟的架子床,苏阮只感觉自己的脑袋涨涨的疼的厉害。
  明明刚才还好好的与她和大哥一道说话对付武国侯府郑家,怎么一转眼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那般吓人; 她还以为那一剑又要往她心口处戳上去了。
  “这……”禄香的脸上显出几分犹疑神色,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半蓉上前,小心翼翼的接过禄香的话道:“都砸了,但是二姐儿这处砸的最多。”
  抬手捂住自己的额角,苏阮半靠在平梅身上,缓了片刻,“三姐儿那处呢?”
  “未砸多少,就翻了东西。”
  “唔。”听罢半蓉的话,苏阮含糊的应了一句,然后道:“罢了,收拾一下吧。”
  “是。”禄香与半蓉应声,起身去收拾。
  苏阮捧着手里的白玉茶碗轻抿,心口处还“咚咚”的跳的厉害。
  “二姐儿!”突然,半蓉惊叫一声,惹得苏阮刚刚下去的一口茶差点噎到喉咙里。
  “怎么了?”平梅一边帮苏阮拍着后背,一边急喊道。
  “门房来报,那些锦衣卫又回来了。”身形丰腴的半蓉靠在主屋门口,急的面色煞白。
  “没事。”攥着手里的茶碗,苏阮端坐在绣墩上道:“砸都砸完了,难不成还能把我的屋顶给掀了?”
  那群锦衣卫来时来势汹汹,再来时却是扛着家具物事过来的。
  因为落雨,所以那些家具无事上都包着绸布,被急匆匆的搬进芊兰苑,又“乒乒乓乓”的把那扇被陆朝宗踢坏的主屋大门给修好了。
  “苏二姑娘,锦衣卫莽撞,惊扰了贵府,这些东西都是主子的赔礼。”刑修炜毕恭毕敬的在苏阮面前拱手道:“还望苏二姑娘莫要嫌弃。”
  苏阮站在焕然一新的主屋内室之中,神色还有些恍惚,她端着手里的白玉茶碗,小心翼翼的上手触了触那新搬来的一张黄花梨木美人榻。
  这张美人榻看着远没有苏阮先前的那张好看,但却古朴自然的十分舒适,毫无花俏雕缀,上手滑腻,清香满盈。
  “这是主子给苏二姑娘送来的架子床。”刑修炜侧身,让出身后的那张黄花梨月洞门架子床。
  原先的那张架子床被陆朝宗用手中利剑砍得稀巴烂,根本就不能睡了,如今这张架子床是锦衣卫新搭起来的。
  这黄花梨月洞门架子床跟那美人榻一般,并无多余的装饰,只在外头罩了一椭圆形门罩,因为形如圆月,所以被称之为月洞门。
  苏阮上前,往那黄花梨月洞门架子床的床顶处看了一眼,那里寥寥几笔雕刻着一些装饰性的花鸟蔬果,看上去清朴自然。
  “苏二姑娘可满意?”刑修炜笑眯眯的站在苏阮身后道。
  “嗯。”苏阮的眼睛盯在那架子床的月洞门上,粉嫩唇瓣轻抿道:“我甚是欢喜。”
  听到苏阮的话,刑修炜轻笑,告辞之后毕恭毕敬的退了出去。
  天黑夜高,苏府被陆朝宗带着的锦衣卫折腾了一晚上,在丑时才堪堪沉静下来。
  苏府门口,掩在暗色之中的两座石狮旁,一架马车停在那处,里头传出一阵又一阵清晰的盘核声。
  “主子,苏二姑娘说,甚是欢喜,尤其是那架子床。”刑修炜站在马车窗子旁,压低声音道。
  马车内的盘核声沉静下来,片刻之后又缓慢响起。
  “回宫。”
  “是。”
  刑修炜撩起后裾坐上前座,驾着马车往宋宫内驶去,身后的锦衣卫飞鱼服扬,勒马而随。
  芊兰苑内,苏阮坐在新搬来的美人榻上颠了颠身子,然后抬手招过一旁的半蓉道:“苏府里头被毁坏的东西都换过了?”
  “都换过了,就连二姐儿庭院里头那些被踢烂的兰花都换了。”半蓉上前,帮苏阮把脚上的绣花鞋褪下来道:“听说那刺客也抓住了,这会子怕是已然带回宫里头审问去了。”
  “在哪处抓住的?”苏阮翘了翘脚,光脚换上木履鞋。
  “在三姐儿的院子里头逮住的,听说三姐儿吓得不轻,这会子朱大夫正在给她诊脉呢。”
  “哦,是嘛。”抱着软枕侧躺到美人榻上,苏阮眨巴着一双眼,然后与半蓉道:“明日里给三妹妹送碗莲子羹去,就说是给她压惊用的。”
  “是。”半蓉应了一声,转身退了出去。
  苏阮趴在美人榻上眯眼闭了片刻,突然起了身。
  趿拉着脚上的木履鞋走到绮窗处,苏阮伸手将其推开。
  外头的雨已然停了,夜很深,房廊处重新被挂上了一盏又一盏的纸灯笼,蜿蜒绵延的将那摆置在侧边的花盆照的一清二楚。
  “二姐儿,您怎么趴在这处?夜深了,该歇息了。”平梅拿着干净的亵衣亵裤走到苏阮身旁柔声劝道。
  “平梅,你瞧那是什么?”苏阮睁着一双眼,新奇的看着那长在花盆里头的各种植物花卉。
  “那应当是昙花。”
  “那个呢?”
  “唔……看着好像是,茄子?”
  “茄子?”瞪着一双眼,苏阮捂嘴道:“这摄政王也是太抠门了一些,毁了我的兰花,拿些茄子来充数。”
  虽然话是这样说的,但苏阮那双眼中的笑意却是怎么都掩不住。
  她不知那陆朝宗是有意还是无意,反正比起那些讨人厌的兰花,她倒是宁愿喜欢这圆滚滚滑溜溜的胖茄子。
  “二姐儿,明日再看吧。”看出苏阮脸上的喜色,平梅好笑道:“刚才还说奴婢像个孩子,依奴婢看,二姐儿才是那总角孩童。”
  “若是能当那总角孩童,我还真是想当呢。”伸着懒腰往架子床上去,苏阮拨弄了一下那挂在月洞门上的流苏穗子道:“平梅,我喜欢这架子床。”
  “奴婢帮二姐儿看过了,这架子床极好,一点毛刺都没有,也没有漆味,反倒是带着一股子的檀香味。”
  “檀香味?”听到平梅的话,苏阮突然蹙眉,小心翼翼的凑上前去闻了一下。
  看着那凑在架子床前闻过味后面色怪异的苏阮,平梅小心翼翼的开口道:“怎么了,二姐儿?”
  “没事。”苏阮摇了摇头,抬手换上亵衣亵裤道:“我要歇息了。”
  “哎。”平梅应了一声,帮苏阮把被褥铺好,又放下床帐,这才熄了床头的琉璃灯,摸黑上了一旁自己的床铺。
  躺在那架子床上,苏阮睁着一双眼,鼻息之间萦绕着的都是那浓郁的檀香气,甚至她感觉呼吸之间都有些让人喘不过气来。
  平梅已然睡熟,苏阮闭上双眸,脑子里头轰乱乱的一片混沌,也不知自个儿是睡着了还是没睡着,只感觉浑身笼罩着一股阴冷的檀香气,无孔不入的粘在她的肌肤上,就像是有只手在肌肤上头滑动一般。
  隔着一层细薄的亵衣亵裤,无所不为,无所不至。
  僵直着身子躺在那处,苏阮使劲的想睁眼,但却发现自己不仅连身子都动弹不得,就连眼睛都睁不开。
  就像是被谁给压住了身子。
  千斤重的身子躺在床上使劲想要弯动手指,半梦半醒间,脖颈处突然感觉到一阵阴冷触感,冰凉凉的带着一丝滑腻。
  苏阮被吓的浑身一颤,脑子瞬时清醒,猛地一下就睁开了眼。
  “哎呦,吓死我了你。”大姐儿苏惠苒拿着手里的茶碗往后退了一步,“我还想唤你起身来着呢。”
  苏阮转着一双眼珠子,惊魂未定的抬手抚了抚自己的脖颈。
  柔腻的脖颈肌肤上沾着一点茶渍,带着冰渣子。
  “这茶碗刚刚从冰鉴里头拿出来,怕是水滴到你的脖子上了,怪不得这一下就醒了。”苏惠苒用绣帕给苏阮擦了擦脖颈处的水渍道:“起吧,今日宋宫内设乞巧宴,咱们可不能不去。”
  呆愣愣的应了苏惠苒一声,刚刚睡醒的苏阮还有点迷糊,任由平梅给她洗漱换衣。
作者有话要说:  
  苏二二:稳住,我们能赢。
  


  ☆、32晋江文学城独发

  
  端着手里的茶碗在苏阮的主屋里头转了一圈; 苏惠苒笑道:“这摄政王也是大手笔,砸了大半个苏府; 又帮着修好了; 还抬了新件的家具物事过来,不过折腾了一夜; 你的芊兰苑倒是比往常顺眼多了。”
  “府里头被砸坏的东西都换过了吗?”苏阮坐在梳妆台前懒洋洋的搭了苏惠苒一句话。
  “都换过了; 便是那后花园子里头一株被踩坏的花苗苗也给换了。”说罢话,苏惠苒笑道:“费这么大劲换物事; 还不如头开始便不砸不砍的,那多好。”
  “那种人; 哪里是咱们能理会的。”抬手抚了抚自己的发髻; 苏阮抬手换上一件青白色的月华裙。
  “对了大姐; 今日的乞巧宴那苏惠蓁和苏致重可去?”
  “哪里能去呢,一个受了惊吓现下还在那武国侯府郑家侯夫人送来的补物中大补,一个被那自个儿的姨娘打了满身伤; 还躺在床上起不来身呢。”
  “武国侯府郑家的侯夫人?看来那苏惠蓁果真是要去当那小侯爷的侯夫人了。”一边说着话,苏阮一边轻扯起嘴角; 眼中显出一抹不屑之意。
  “哪里能呢,那苏惠蓁可是看中了摄政王的,既然想攀; 自然是要攀这最高的人了。”轻抿着手里的凉茶,苏惠苒站到苏阮身旁道:“这妆奁盒子看着倒是不错。”
  顺着苏惠苒的手指方向看了一眼那置于梳妆台上的妆奁盒子,苏阮微歪了歪脑袋,小心翼翼的上手将其打开。
  这妆奁盒子外黑里红; 内置纯银镜架,架上所刻鹊羽兔毫,花心叶脉,细如丝尘,纤毫皆现,精美绝伦。
  “这镜架真是……鬼斧神工啊。”苏惠苒瞪着一双眼,语气感叹道:“阿阮,你什么时候有了这副镜架?”
  “是那摄政王昨日随着这架梳妆台一道搬进来的。”苏阮盯着面前的镜架,小心翼翼的上手触了触。
  “阿阮,这东西怕是连宫里头的妃子都用不到。”朝着苏阮轻摇了摇头,苏惠苒道:“这摄政王真是大手笔,视金银钱财如粪土。”
  “……唔。”苏阮含糊的应了一声,然后赶紧把那妆奁盒子给合上了道:“大姐,时辰不早了,我们用些早膳便去吧,听说今日那宜春郡主还在宫内设了裙幄宴?”
  “是啊,说也奇怪,那宜春郡主不是最不喜咱们这些装模作样的所谓书香世家的读书人了吗?怎么还办起这读书人最喜的裙幄宴了?”
  这裙幄宴一般是设在探春宴之后,但现下是八月处暑,设不了探春宴,只能设裙幄宴了。
  所谓裙幄宴便是在游园之中以草地为席,用竹竿插在四周,再将裙裾挂在竹竿上连结起来,女子端坐其中,品佳肴,饮清酒,馨香裙幄内,莺燕顾盼生姿。
  “别人的心思哪里猜得到。”苏阮从梳妆台前起身,伸手整理了一下自己腰间的丝绸衣带道:“大姐,你帮我拉紧些。”
  苏惠苒放下手里的茶碗上前,帮苏阮把那腰间的衣带勒紧。
  “阿阮,你可是又瘦了?”
  “没有吧。”苏阮蹙着娥眉,声音细软道:“这衣襟处还是紧绷绷的。”
  说罢话,苏阮伸手松了松脖颈处的盘扣,吐出一口气。
  “真是,你说说你,长的好看便罢了,这身段也是让人嫉妒的紧。”苏惠苒上下扫了一眼苏阮,视线落在她的杨柳腰和鼓囊胸前。
  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口,苏惠苒伸手掩了掩,赶紧转身道:“来,吃早食吧,我听说大哥给了你一个丫鬟,做的吃食尤其好吃,今日可让我逮着机会好好尝尝了。”
  “那丫鬟唤禄香,做的东西确是好吃。”
  苏阮的话刚刚说完,禄香便端着漆盘进到了主屋。
  “大姐儿,二姐儿。”恭恭敬敬的给苏惠苒和苏阮行了一礼,禄香将手里的漆盘放到圆桌上道:“奴婢除早食外还做了些巧果。”
  那巧果置于一青瓷小碟内,不多,只两三个,外头看着七曲八弯的不甚好看。
  “巧果?”苏惠苒伸手拿了一个巧果轻咬一口,外皮酥酥脆脆的,入口香咸。
  “唔,真是不错,这模样也奇怪。”
  “这是用面団子嵌在梨木模里头做出来的。”禄香一边说着话,一边给苏阮递了一块巧果。
  苏阮放下手里的调羹,伸手拿过那块巧果轻咬,炸的酥脆的外皮随着咬动时的震动“嘎吱”作响,稀簌簌的落下些碎渣子。
  “确是不错的。”苏阮朝着禄香点头道:“给大哥送些过去尝尝,还有母亲那处给送些过去。”
  “是。”禄香应了,转身出了主屋。
  苏惠苒坐在一旁,听到苏阮提到王姚玉,“阿阮,母亲虽面上看着对你严厉了些,但心里头还是念着你的。”
  “我知道。”苏阮抿唇轻笑道:“大姐拿过来的那双木履鞋便是母亲特意为我做的,对不对?”
  “你怎知道的?母亲特意嘱咐我不要说,说是怕父亲知道,平白惹了事端。”惊诧的微睁大了一双眼,苏惠苒的嘴角处还挂着一点巧果的碎屑。
  “大姐的脚长比我不同,但那木履鞋却正正巧巧合了我的脚,明明是新制的木履鞋,哪里会不合脚呢?细想下来自然是与我做的了,而这苏府里头会给我做木履鞋的,除了母亲也就没有其他人了。”
  听罢苏阮的话,苏惠苒摇头道:“阿阮啊阿阮,你这时而出来的聪明劲若是常在,哪里还置于被那苏惠蓁给欺辱成如此?”
  “大姐这话便不对了,俗话说吃一堑长一智,这说出来的话,泼出去的水,到了时候,自然是要还的。”
  笑眯眯的说罢,苏阮用手中绣帕擦了擦嘴道:“时辰不早了,咱们进宫吧?”
  “好。”苏惠苒应了一声,挽住苏阮的胳膊从绣墩上起身,一道出了主屋。
  马车早已备好,就停在芊兰苑外头,婆子赶着马车至内宅门口,换家仆上前座继续赶至角门处。
  苏致雅带着兴文正站在角门口,看到马车过来,踩着马凳便一道上去了。
  “大哥。”苏阮和苏惠蓁看着那撩开马车帘子进来的苏致雅,齐声喊道。
  “嗯。”苏致雅应了一声,端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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