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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主江山:妖瞳公主-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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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牛



  '魅主江山:妖瞳公主/作者:苏小乔'


  第1卷

  妖女出世

  许多年前曾经有人预言过:当七星连成一线的时候,一场一轮回的灾难便开始了。————引子正文:
  “传说中,太阳一跳出蔷薇色的云朵,北冥国的皇宫立刻就会被刻画的剔透玲珑。”
  这一天早上,氤氲的雾气刚刚散开,北冥国皇宫的水晶琉璃瓦上袭了一层五色祥光,倒影在旁边的翠微湖里,一漾一漾地格外的好看。谁也没有注意到,宫殿最北面那只兽头嘴里的风铃,浑浊地响了一声,一股怨气席卷而过,冲破御花园中一株百年的海棠,发为花蕾。
  这股怨气继续北走,扫过八尺墙头一簇喷薄而出的花叶急剧地抖动着,陡然间停下来,像是被什么东西吸了进去,顷刻化为乌有。
  恰好此时一个身着鹅黄衣裳的小宫女急步走来,躲避不及,葱绿的绣花鞋踩过落叶,嘴里禁不住淡淡‘咿’了一声。她低头看了看,拣起落叶嘴角弯了弯。
  在她的正对面,花梨木的扁额上蛟如龙蛇地写着‘繁花寝’三个字,扁额下方,朱红大门敞开着,门上透雕着一只展翅朝云的凤凰。宫女、太医踏过五色的门槛进进出出,个个脸上带着焦虑和急切。
  刺绣的帘子被掀开了。
  花麽麽抹了一把额头上缜密的汗珠,骂道:“小蹄子们,都守在这干吗?让多端几盆开水,怎么就端了两盆?做事慢慢腾腾的,改明看我不打断你们的腿。”。
  声音中气十足。
  “婢……婢。子们已经端去了,马上就来。”容丫刚刚进门,站在人群最前面,看了看左右见无人回应,怯怯地答了一句,双脚情不自禁地向后退了半步。
  众人也都跟着向退了半步,眼睛几乎同时盯向花麽麽的脸。
  “那你还站在这干吗?还不赶快去催,一个个跟个木头桩子似的,没点眼力劲。”花麽麽怒气冲冲地瞪了她一眼,枯萎的嘴角耸了耸。
  骂完,不由分说转身又进了屋子。
  “是!”容丫连声应着。

  妖女出世

  ——宫女们都知道,宫里众多麽麽之中就数花麽麽最为凶悍。容丫不敢怠慢,撒腿就往御膳房跑。一拐弯正好碰到匆匆赶来的皇上,一不留神扎进玉公公的怀里。差点惊了旁边的圣驾。
  “你是哪个房里的宫女?这么不懂规矩,惊了圣驾,要你的脑袋。”玉公公赶紧将她推开,掸了掸衣襟,一挥手中的拂尘,摆出总管的架子声色俱厉地斥道。
  “绾……绾妃那边的。”容丫吓的慌了神,跪在地上连连叩头,急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玉公公认出了她,又念她是绾妃的人,毕恭毕敬地看了一眼皇上,声音好了一些:“不好好呆住水月寝里伺候主子,跑这里添什么乱。”
  “我们娘娘听说皇后分娩,担心这边人手不够,就……就打发奴婢过来帮忙,奴婢……奴婢……”
  可惜这小宫女容丫,虽然长的眉目清秀,娇俏可人,偏偏自小就有口吃的毛病。
  皇上刚下了早朝,一颗心放在皇后身上,认识她是绾妃跟前的,只是冲她摆了摆手,“绾妃倒是有心,你起来吧,皇后怎样了?”
  “回……回皇上,御医还在里面,说……说是快要生出来了。”容丫赶紧爬起来。
  “恩!你去先回去吧,好好照顾好绾妃。玉福,走。”
  “是!”玉公公躬身作答。
  等那行人走远容丫嘘了口气。
  风吹过,扑到脸上,空气中有种特别的花香。
  她闭上眼,就在那一瞬,看见天上划过一道红光,直直坠下,落入繁花寝消失不见了。她吓呆了,手紧紧地捂着嘴,忍不住偷偷回头看去,只见皇上一行,尚无人发觉,前簇后拥,鸾撵招展,转眼进了正央宫的大门。
  “皇上万岁万万岁!”

  皇上恕罪

  皇上扫视了一下众人,微微抬了抬手,正要迈步继续往里走,就在这时,忽然从繁花寝里面,连续传出来两声宫女的尖叫,紧跟着花麽麽和几个御医惊魂失魂地先后从里面逃了出来。
  “怎么回事?”玉公公喝道,“一惊一乍,成何体统!”
  四人原本正抱头鼠窜,忽见皇上御驾,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齐呼:“皇上恕罪。”
  皇上心头一紧,隐约有种不祥之感笼上心头,脸上却无半点表露,只是皱着眉头重重地“哼”了一声。
  “皇上。”玉公公的声音带着忧虑。
  皇上的脸上微微有些不耐烦一闪而过,眼睛越过几人头顶,看向那一闪虚掩的大门。
  ——青纱门帘,随风轻轻飘逸,送出一阵阵淡淡的花香,这一切皆与往日无丝毫不同。
  他忽然笑了,脸上的表情坚毅而沉着。
  绕过几人迈步便往里走。
  当中一个上了年纪老太医急了,连忙喊:“皇上留步,里面危险。”他跪在地上双手伸向前方,苍白的额头汗涔涔的。
  皇上的脚步稍微迟钝了一下,没有理会,果断地走了。
  “危言耸听,当心你们的脑袋。”玉公公沉着嗓子用手分别指了指四人,随而紧走两步,在前面为皇上掌开帘子,自己则躬身站在门外候着。
  皇上进屋时,供在房门两侧青花瓷瓶内的晚香玉开的以近荼糜,离着老远就闻见了诱人心脾的清香。
  每一次闻到这种香气,他都忍不住要狠狠地嗅上两口。
  ——今天也不例外。
  青色的纱帘垂落地面,刺着富贵牡丹,风袭过,帘拢轻荡,搁着帘子,隐约透出里面的陈列摆设:桃心木的大床、红丝绒的撒花床缦、金光灿灿连枝花绣龙凤成祥的褥子,各种青瓷花瓶……精巧的茶几上金制小香炉正滴溜溜地转动,散发出安神的余香。
  皇上的眼皮跳了一下,他伸手揉了揉。

  祸害苍生

  这时,床幔撩了起来,一双纤嫩的玉足缓缓着地,汲着莲藕白的绣花鞋,一个窈窕身影扶着床前的矮塌吃力地走下床来。凤眼,翠眉,羊脂玉般光洁的肌肤,因为刚生产完,一张脸苍白如纸。她的怀里抱着一颗晶莹剔透的水晶球。
  ——明月大小,雾气氤氲,然而那水晶球内,竟包裹着一个纤小的婴孩。
  皇上看的呆了,站在门口半天竟没挪步。
  惊觉有人进屋,皇后警惕地向后退了一步,漆黑的眸子闪过一丝惊恐。一双手紧紧护住怀里的东西。
  “皇后。”他极力控制那一缕莫名的惶恐压抑着低呼。
  “你……你别过来,别过来……不要伤害她……”她很慌张,声音饱含着不安与惶恐,说到后面竟是乞求。
  ——胎落圆珠,千百年来,从未有过的事情,她怎么能不怕!
  “皇后。”
  他刚迈步进门,就马上停住了,声音略带颤意。
  宛如梦境,眼前的一切,恍惚似是梦中才有的场景。
  ——又或许,真的是只是梦呢。
  皇后紧紧抱着那浑圆的水晶球,“她是我们的孩子,如果皇上不想要她,臣妾会将她带走,只求你别把她当成妖物害死。”
  话未说完‘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皇上没有说话,看着她,泯着嘴神色僵硬。
  “皇上,请你不要拦我。”她咬着银牙,站起来继续走,可实在太疲累了,刚走了两步,忽然身子一软,扑到在地。

  妖异女婴

  水晶球跌在地上,发出玉碎一般的声响,那些碎片在地上跳动一下,溶为水。而水落在地上,又瞬息蒸发。
  ——这一切,都发生在刹那之间。
  女婴脱了水,呛了两声,躺在地上‘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皇上连忙伸手将皇后的身子扶住,另一只手,果断地从地上抱起了女婴。
  小孩儿温软的身子抱在怀里,像是一块带着体温的软玉。
  他低着头将孩子仔细端详了一番,——粉嫩的肌肤,珠圆玉润,一双漆黑的眸子闪烁如星,尤其是那粉嫩的小嘴,微微上扬着,带着一抹自然的甜蜜。
  ——与其他的婴孩并为无太大差别。这是他给自己的答案。
  稍倾,见皇后紧张地盯着自己,迟疑着交还到她的手上。
  就在那一刻,婴孩的脸上划过一抹奇异而鬼魅的笑。
  皇后盯着手里的孩子,见是女婴,顿死的脸色变了,颤抖着声音说:“臣妾想起卦师们说的话,都说若是女婴则邪气太重,恐是妖孽,如今看来果然不假。”
  那婴孩仿佛通了灵,听到这话,抬头疑惑地看了她一眼,哇地又哭了起来。
  皇后又说,“既然真是个妖孽,我也不想要了,不如将她打死,免得日后祸害人间。”说完,突然失控一般,扬起纤纤细手就要往下打。
  皇上见惯了她往日的温婉,吓的一把抓住她的手,“皇后说的什么话!市井谣言怎能当真?无论如何,她终究是我与皇后的亲身骨肉,皇室血脉,北冥国的公主,怎么能说打死就打死?”
  “可臣妾以为,自己打死,总比眼睁睁地看着别人将她打死,心里要好过一些。”说到这里,早已泣不成声,泪珠儿一颗一颗打湿了衣襟。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从今往后,谁要是胆敢对我们的公主有半点微词,我定会治他。”说到这里,他眉头一蹙,爱怜地为她擦去腮边的泪。
  “皇上说的可当真?”
  “君无戏言。”
  听到这句承诺,她心头的大石稳稳地放了下来。目光从孩子的身上移开,环视着屋内的陈设,最后目光看着门外碧蓝的天空,轻轻地舒了口气。回过脸来,微笑着,“皇上,臣妾自知活不过了,若臣妾死了,请

  妖异女婴

  不要因此而慢待了我的孩儿。”
  皇上手里正抱着小公主,心潮起伏,难以平静。听她此言,刚想回头,忽觉脚下传过一阵温热,目光从孩子的脸上移开,只见一股鲜红的血液,从皇后的身下漫了过来。他的靴子,衣摆沾满了浓稠的血……
  他慌了,连忙将婴孩放在一边,紧紧抓住她苍白纤细的手,连声唤着“皇后、皇后。”
  “请皇上一定答应我。”
  “放心,朕一定会将她养大。”手指摸着她的脸,声音充满了悲痛,“皇后不会有事的。你等着,朕给你叫最好的太医。”
  他刚想奔出门去。不料,皇后急急叫了声,“不要走,不要费心了皇上。臣妾自知离大限不远,只求皇上能答应臣妾最后一个请求,臣妾便心满意足。”
  “你说。只要是皇后说的,朕都答应。一千一万个朕都应你。”
  她笑了,这一笑眼泪却流了出来。“臣妾何曾那么贪心过?只求皇上一件事,‘善待我的孩子’。”
  “你放心,她也是我的孩子,我会好好照顾她,不让她受到半点伤害。”
  “多谢圣上……”她的脸浮了各一抹红晕,“我早想好了,她的名字叫霓……裳。”
  说到这里,声音越来越轻。最后,手垂了下去……
  “皇后……皇后……”
  他连叫了两声,不见有所反映。跌坐坐在铺着大红毯子的地上,紧紧地抱着小公主,见她眉宇隐约有几分皇后的影子,有说不出的悲伤,难过。
  “霓裳。”他轻轻地念着。
  而那婴孩,忽然无声地笑了。
  笑的怪异,也令他惊心。
  然而在他转身的背后,整个天空,陡然被巨大的黑云笼罩,厚重的云几乎压着城头逼来。
  蓦然,帘子被挑开了,玉公公从门外慌慌张张地冲了进来。
  “禀……禀皇上,大事不好了。”


  第2卷

  妖异女婴

  皇上正一手抱着小公主,一手抱着皇后失魂落魄地痛哭。被玉福这么唐突撞见,不免尴尬,偷偷地用衣袖擦了擦眼泪,怒道:“什么事如此惊慌。”
  “下……下雪,皇上!外面下大雪了。”说完搓了搓冻僵了的手掌,鼻尖、脸颊被风吹的已经红肿。
  “下雪?”他重复了一句。
  “回皇上的话,是下雪了,刚才还好好的天,忽然间下起了鹅毛大雪。”
  这一次他听清楚了。
  下雪!
  他像是遭了雷击一般,猛地从地上站了起来,抓住玉公公的前襟,“你说什么?你是在跟朕说,八月天下雪么?荒谬!”
  玉公公被他的激烈的举动着实给吓着了,连声应“是!是!回皇上的话,外面是在下雪,大雪啊。”
  皇上彻底地醒了。面容苍白的立在原地,他猛地将婴孩放到玉公公的怀里,三两步冲到门口。
  ——天黑沉沉的,寒风夹着大雪铺天盖地压了下来。一阵寒风当头袭过,吹的他差点站不住脚跟。还在门外跪着等降旨处罚的那四个人,生生地成了雪人。
  ————————————————————————————————————————————————————————————————————————————————————————————
  暴风雪中,四处茫茫一片,连方向都难以辨别,风卷着雪花,扑到人脸上,硬生生地疼。到处都是惊呼声和尖叫声,风,吹的人举步惟艰。
  仿佛,一切的事物,都被吹的模糊了轮廓。
  整个北冥国空茫一片。
  雪淹没了车马、殿宇、淹没了古道。苍茫的大雪中,翻卷着被风撕裂的大旗,隐约还能看的出‘帝都’两个字样。
  渐渐地风止了,雪却越下越大。

  六月飞雪

  北冥国的帝都‘憩凤城’蒙着厚厚的白雪,四下杳无人声,听得见门外大如莲的雪花砸地时发出的‘吱吱’声响。
  寂静的街面,忽然马蹄大作,十几个身着蓑衣的汉子,打马扬鞭,风驰电掣般一略而过,手中的金锣敲的当当作响,十个人一齐大呼:“妖怪出世,祸害苍生,白莲既出,天下归元。”
  声势浩荡,撼动天宇,震的檐角扑簌簌地落雪。
  领头的大汉,身高约有一丈,眼疾如鹰,马匹飞快奔跑,他依然一眼瞟到不远处的大红灯笼下上绘着的‘缀花坊’三字。嘴角露出一丝满意的笑。随即鞭子重重地抽在马身上,疼的玄色高头大马跃起一人多高,三两个起伏,消失不见。
  
  缀花坊,乃是憩凤城有名的舞坊,十几个舞娘,淡抹红妆,裹着厚厚的貂皮小袄,手里擒着精细的小暖手炉,坐在坐在细腿束腰的四平方凳上,无一人说话,娇好的妆容掩不住暗淡的愁苦。
  这一条街上,接连十几个舞坊,错落有致。只有这‘缀花坊’和对门的‘玲珑坊’两家生意最为红火,每日客人迎门。
  不同的是,玲珑坊的老板娘鲜少露面。而缀花坊的老板娘每日坐镇舞坊。
  
  相传,玲珑坊的老板娘月娘的容貌,出尘脱俗,当为天人,且背景显赫,资财万千,只是为人低调,难得出现在众人面前。
  而隔壁的缀花坊的老板娘则不同。金意如,人称金大娘子,为人两面三刀,见风使舵,又极爱敛财,喜搬弄是非。因此,同行极少有人愿意与她扯皮,交往。
  此刻,金意如就趴在窗户边,偷偷打量着对门的玲珑坊,直到有条红影从那边的窗前闪过,她才冷冷地笑了一声。
  刚想离开,这时,忽听到街面上的呼声,她故意大声地‘呸’了一声。娇瞠瞠地骂了句:“整日妖怪妖怪的,老娘只知道迎来送往,管他谁是妖怪谁是大罗神仙。”
  说完扶了扶鬓角的海棠花,拧着腰肢朝堂中走去。

  妖精来了

  因为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雪,舞坊里的客人全被滞留在此。数十人围着两个大火炉,忍瑟瑟发抖。
  身体上的寒冷,让他们暂时失却了对女人的兴致。
  “大家就在这暖暖和和地呆着,一会我给大家准备歌舞弹唱,保管个个满意,姑娘们都别傻坐着了,赶紧去后堂准备。”金意如的声音,打破了宁静。
  然而,众人的心思并不在此。
  一个满脸虬髯的汉子,大笑了一声,鄙夷地说,“人人都说金大娘赚钱是一把好手,可是这钱赚的多,人也掉钱眼里去了。”
  “哈哈!”顿时一阵哄堂大笑。
  金意如也不生气,依旧笑眯眯的,“老娘自然爱钱,难道还要爱你们这些臭男人!老娘赚你们口袋里的银子就够了,情啊爱啊,留给我们坊里的姑娘跟你说去。”
  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一个束着金色腰带的公子,一边烤着手一边大声说,“这天气可真会折磨人,早上还丽日晴天,热的叫人受不了,一会又下起大雪,老天爷真不给人好日子过。”
  “可不是么。”一群人附和着。
  “听说,最近天下不大太平啊。”不知道是谁忽然冒了一句,随之噤若寒蝉。
  “可不是么,昨天我听一个相师跟家父说,天呈七星乃大凶之兆。他还说……”
  说话的,是一个头扎逍遥巾的公子,说了一半忽然停了下来,看了看左右,故意压低了声音:“今个儿我也就在这说说,大家别说出去,那相师说今日乃皇后产日,怕也是妖孽出世之日。”
  “你是说……”一个汉子说了一半忽然停了下来。
  一群人全都竖着耳朵,谁也没有出声。
  忽然从后堂传来几声惨叫。众人悉数回头,只见一名叫‘浅月’的姑娘,浑身是血地跑了出来,没两步,一头载倒在地,七窍流血。
  金意如正跟人打情骂俏,这一看,吓的不轻,连忙拨开人群跑了过去,抱着浅月连声问,“怎么了?出什么事?”。
  浅月一句没说,眼一翻,断了气。

  媚者

  随后,就见从她的眉心慢慢裂了开来,缓缓升起一朵白莲花。没等金意如反映过来,白莲花‘刷’地从浅月的眉心一跃而出,窜到金意如面前‘呼’地从她鼻孔吸了进去。
  众人,无不魂飞魄散,也顾不得外面的大风大雪,撒腿就跑。
  身后,是金意如撕心裂肺地惊恐叫声,划破寂静的长空。
  …………
  似乎谁都没有注意到,长街道的对面,黑色的面纱后面有一双眼睛透过缀花坊那扇打开的大门,偷偷看着地上的金意如,嘴角牵动了一下满意地笑了笑。
  那笑穿过长街,落进地上金意如的眼睛里,闪过一道金子般的光芒。
  ——充血的眼瞳,竟突突转动了一下。
  茫茫大雪之中,从某个门内冲出一只枭鸟,破开风雪,飞入高空。
  于是,缀花坊出事的消息不胫而走。
  不到半盏茶的功夫,整个憩凤城的王公大臣俱以收到消息。
  从某张含金镶玉的嘴里,轻轻吐出这样的一句话——“大概,只有皇宫的皇帝,此刻尚不知情吧。”
  ……………
  暴雪持续不断地下了一整夜。
  天快要亮时,才住了。
  憩凤城上空笼罩着长长的阴影,四处是倒塌的房屋和断壁惨垣。
  皇上独自站在可俯瞰帝都的摘星楼上,守望着这片还在沉睡的大地,静默不语。
  冷风扬起落雪,宛如荒漠里的细沙,扑在他的脸上,刀割一般。
  远远看去,苍茫之中只有那一道明黄色的消瘦身影伫立天地。
  显得那样孤独,憔悴不堪。

  媚者

  一缕光,突破厚厚云层的封锁,随而,整个朝日跃入空中。
  ——日头,发出炫目的光线,如一天前一样毒辣。沾在他眉毛上的雪花,开始溶化,水滴滑到嘴里,微微带着一点甜意。
  他迅速走下摘星楼,对垂首等待的玉福说,“传我口谕,命工部隼大人,打开护城河的闸门,让城内的积水顺利排出;命总府大人协助九门提督调集所有将士帮助百姓打扫街面,恢复商业活动。”
  “是!”
  玉公公应了一声,脚步有些迟疑,看着那齐腰身的大雪,微露难色。然,皇后已从大雪上一掠而过,足底踏过雪面,竟不留丝毫痕迹。
  他叹息了一声,忽然脑海中,一道灵光浮现,随即从附近找来几根木棍,扎成一副简易的雪橇,绑在足上,日光下,呼啸而去,风驰电掣般冲出皇宫。
  ……
  日上三竿时。
  小宫女容丫才被窗外的吵闹声惊醒,迷迷糊糊地伸手拉开窗帘,一束光打在她白皙如玉的肌肤上,一双皓腕,婀娜曼妙的身姿,就如同画中那些睡眼惺忪的仕女。
  她从床上坐起,拢了拢松散的发髻,汲着鞋,打算出门。就见椿香和水悦两个小宫女站在门前指着外面议论着什么。
  她侧耳听了听,正是水悦在说话,“我听后面上年纪的宫女说,这可是咱北冥国有史以来的第一场大雪。”
  椿香也是大惊小怪的,“可不是么,我自小到大也没见过那么大的雪。”
  “你不知道,昨天我刚好给咱娘娘出宫去绒闺坊买丝线来着,买好了丝线前脚刚一出门,你猜怎么着?”
  椿香听的正入神,连声问,“水悦姐姐快说,到底是怎么了?”

  妖事

  水悦却不说话了,故意买了个关子,转身就往里走。脸上的笑容神秘莫测。
  椿香急了,上去一下楸住她的耳朵,学花麼麽的口气,“小蹄子,看你说不说。”
  逗的水悦格格地笑,连声应,“好妹妹,我说,我说。”她回过头看着她,讳莫如深地,“那雪,那个大呀,就好像是天上的云层倾覆下来一样。吓的我赶忙往回跑,好在我跟绒闺坊的灵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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