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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主江山:妖瞳公主-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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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爬上山头,看见它们就可以了。”
  天渐渐亮了,森林里飘起了蒙蒙的雾气,还有几步之遥就到达山头了。
  “云……潮。”一阵风呼啸着吹过树木,风中夹杂着喃喃的细语。云潮听到有人呼唤自己的名字,他停下来张望了一下,除了走在自己前面的霓裳,周围并没有其他人的踪迹。
  也许我听错了吧!他想着。
  夜色尚未褪尽,他们到达了山顶,空气里弥散着恶臭刺鼻难闻,胸口一阵阵的发闷。
  曙光之中,黑黝黝的山谷落入眼中,整个山谷除了几株枯萎的老树,不见星点绿意,白骨堆高高聋起,一片死寂,白骨四周伏着黑压压一遍的飞天蜈蚣,白天看来更是面目可憎。
  飞天蜈蚣来了之后,运送尸体的兵士便没有人再敢踏入此地,他们远远地从山头抛下去,就急急回去了。
  云潮竭力克制着想要呕吐的欲望,胸口一阵阵的痉挛。
  晨光更加明亮,臭气越来越重。他又听见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声音苍老而浑浊。
  “你听到有人喊我吗?”他忍不住问霓裳。
  霓裳怔怔地看着他,警惕地看了看周围,“我们快回去吧。我知道了,身后一定就是虎眼森林。”
  “为什么?”
  “因为只有虎眼森林的幽灵才会呼唤人的名字。”
  两个人刚要转身,从空气中飞来一样东西,砸在霓裳的肩膀上——一只刚刚破壳而出的小飞天蜈蚣,头顶一族小眼睛忽闪忽闪地盯着霓裳,忽然它张开嘴想要咬她的肌肤。

  带头的蜈蚣

  “小心。”云潮一把抓住小虫,往地上一摔,刚刚出壳的小生命,身体尚未成长完全,摔在地上流出一阵怪异恶臭的浓水。
  “遭了。”霓裳急忙拉起云潮的手,临空而起,急速向回去的路上飞奔。
  ‘轰’地一声,几万只飞天蜈蚣被小虫恶臭的气味惊醒了,发出愤怒的吼叫,撼动山谷。一瞬间,几万只飞天蜈蚣像是得到了命令,铺天盖地追了过来,黑云般压住了清晨的太阳。
  霓裳加快脚程,可是脚步再快,又怎么怎么能和长着一个巨大翅膀的蜈蚣相比,它们很快变飞临了他们的头顶,眼前一片漆黑,凄厉地嘶嘶声,伴随着翅膀煽动的巨大轰鸣,整个天地进入了黑暗和绝望的恶臭。霓裳的手按住了剑柄,随时准备出击。
  云潮强压心头的恐惧,抓着她的手,“是我害了你。你别拉着我了,你自己走吧,我挡一阵子。”说着,手想从她紧握的手里退出。
  霓裳没有松手,继续拉着他往前跑。蜈蚣在他们头顶上飞旋,云潮急了,用力一挣,手脱了出来,用力过猛一个跟头扑到在地,向山下滚去。
  带头的蜈蚣已经俯冲下来,霓裳眼睁睁看着云潮滚下山崖,而自己却被蜈蚣围困当中不得脱身。她的长剑乱红飞舞,血腥弥散在空气中掩盖了恶臭。
  飞天蜈蚣越来越多,霓裳的利剑闪着寒光,不停地有斩首的蜈蚣跌在地上。她的脚下堆积起了很高的尸丛,血蔓延到了谷底。
  可是一个人的力量毕竟有限,毕竟面对的不是一两只。陷在蜈蚣丛里,即使拼尽全力,也不过是以卵击石。
  又有十几只飞天蜈蚣从她四周围攻了过来。
  此时,她的手已经开始颤抖,动作也变的迟缓,而蜈蚣只会有增无减。
  “云潮。”她用力大喊了一声,声音被掩盖了。甚至连自己都听不清,嘴里说着什么。又三只被她斩落,其余的立刻攻了过来,她没有力气再这样无止境地撕杀下去。她闭上眼睛,扶着剑,站立着,等待尸骨不存的恶果。可是云潮呢,他在哪里?他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样还是已经死了。就这样想着,眼泪流了出来。

  精灵族

  黑暗中,似乎有某种古老的力量传了过来。她仿佛听到来自远古时空的呐喊声,等了一会,奇怪的是,并没有受到任何攻击,相反地,空气中由恶臭渐渐转变为焦糊。
  霓裳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在她的眼前惊奇地出现了一片烛火,飘飘忽忽,漫山遍野,一沾着飞天蜈蚣便腾起了大团火光。随着烛火的逼近,那些飞天蜈蚣拼命往山谷逃去。
  “你是北冥国的公主,霓裳。”一阵风刮过,隐约传来一句问候。
  “是。”她答,眼睛谨慎地盯着身畔飘忽不顶的灵火。
  一团碧绿的火,慢慢地飘了过来,火光中映出一张渺幻的脸。“不用担心,虎眼森林的幽灵,夜晚呼唤人的名字,不过是给迷路的人引路;现在是白天了,太阳一出来我们就要消失了。”
  霓裳抬头看了看东边,天已大亮,云朵会聚在天边,一轮太阳即将跃入地平线,“多谢你们救了我。”
  渺幻的脸笑了起来。“本来我们和那些飞天蜈蚣井水不犯河水,反正我们已经没有了嗅觉,他们乌烟瘴气也好,吃腐烂的尸体也罢,我们不想听的时候就塞上耳朵,不想看的时候就闭上眼睛。神把我们被禁锢在这里不准许离开半步,我们只好这样。浑浑噩噩不分昼夜地等你,等了八百多年,终于等到了你。”
  “等我?”她下意识地问。
  “因为只有你才能解除我们的魔咒。
  “为什么?”
  赫赫,他又笑了。“我们受了巫族人的蛊惑,被小矮人杀死。你知道精灵族的寿命有几千年,小矮人虽然杀死了我们的身体,可我们的灵魂却一直入不了地府。你的眼睛是集了天地中至阴至阳之气,所以只要你愿意为我们打开地府之门,我们就可以不用再遭受灵魂无处归依的痛苦。请求你能帮助我们。”烛光渐渐沉落在地上,像是在叩拜,所有的烛火都沉了下去。……………

  精灵族二

  “怎么做?”心里挂念着云潮的安危,不想过多言语,果决地问。
  烛火中飘来一卷羊皮手稿,“照上面读就可以。”
  霓裳接在手中,打开手稿,羊皮纸稿年经久远散发着淡淡的腥味,上面的字迹已经模糊,不过并不妨碍阅读。她看了看,默默地念着。所有的烛火都屏住了呼吸,等待准备以久的回归。
  “精灵族,不辨真相,妄滋事端,扰乱时局,因而灭于此地。尊神只以惩戒,罚其魂灵游于虎眼森林。他日若能笃守道义,坚定操守,定又至阴至阳之瞳送尔魂归地府。”
  霓裳刚念到这里,眼前忽然闪了一道电光,笼罩在虎眼森林上空的乌黑之气,轰地散去,数十万盏烛光陡然变的灰暗下去。
  脚边的灵火传来一阵欢呼。
  那朵渺幻的脸,再次绽放笑颜。“我们的诅咒被破解了,多谢!在太阳未出现之前,我们可以为你做一件事情。你希望是什么?”
  “跟我一起来的朋友他掉下山了,我想你们能帮我找到他。”
  “这太简单了。上山的时候,你喊过他的名字,我们听到了。本来打算指引你们远离绝地谷,可是你们不听非要上来。赫赫。他掉下去的时候可是一直在呼唤你的名字哦,我们也听到了。不过多亏他叫你的名字。因为神在封印我们的时候说过,无数年后会有个由小矮人抚养大的携着魔血石的男子带领着至阴至阳眼的公主前来搭救我们,她的名字叫霓裳。吩咐我们要仔细等着,万一错过了,就必须再等上几千年。从那以后,这里的风吹草动我们都不敢错过。我们等啊等,等的都快绝望了,就在十几年前,忽然有一天,听路过这里的人说,北冥国的小公主叫霓裳,心中才有重新燃起火花。他掉下去的时候脖子上的魔血石露了出来,我真是不敢相信解禁就在今天。你看,他就在这里。”
  灵火听到了指示,纷纷让出道路,在距离二十步远的山坳中,云潮躺在柔软的青草上,安静地像是在做梦。

  奇怪的梦

  “云潮”霓裳飞快地走过去。
  听到呼唤,他的眼睛徐徐地睁开,在周围灵火的掩映下,迷茫而疑惑,“这是哪里?”他问,“我看到了好多的灵火,我们死了吗?”
  “不!我们还在虎眼森林里,是它们救了我们。”
  “哦!多谢你们。”他的声音像是在梦呓,“霓裳,我做了一个好奇怪的梦。我梦见了一弯很清水,清澈的能透出光来,水岸四周是一直烧到天边的野花草,那里好安静,好静谧。我看见一个美丽的夫人向我走来,她头上戴着由无数金叶编织成的冠。她的身上有馥郁的花香,闻了就想沉沉睡去的那种。她用手摸着我的额头,她的手就像羊乳一样柔软。她跟我说话,我却怎么也听不清楚,她的声音是那样的模糊而又动听,可是她的眼神却又是那样的哀伤;我看到她的眼神,我就忍不住想要眼泪。我躺在小船上,顺着水流了下去,她静静地站着,而我离她越来越远,看得见她跟我挥手,她在哭,她一定再哭,我听到她的哭声,心都碎了。我顺着大河,漂进更大的河,最后消失在无边的黑夜里。开始时,我以为我死了,后来听到你的声音,我以为你也死了,我怕时间的洪流将我们分手,怕地府的鬼手禁止我们相见,我就拼尽全力地挣脱,浑身像是散了架怎么也用不上力,我努力的忍受着,终于挣脱了黑暗。”
  “噢!我敢说这是一个不错的梦。”云潮刚一说完,渺幻的脸就接了过去。“做梦!我八百年没做梦了,不过那真是件神奇的事情。不过,我们没有时间听你讲接下来的梦境了,尽管我们迫不及待想知道更多更美的梦。因为太阳就要出来了,我们得赶在太阳出来之前归依地府,在此之前还想帮你们个大忙。”
  “什么忙?”云潮问。
  “就是那些与我们为伍了几千个日日夜夜的飞天蜈蚣,它们刚刚把你害苦了,我想你一定狠死它们了对不对。对不对?好了!就我们在离开之前再做一件好事吧;虽然我们之前一直做善事,可是人们却一直把我们的善举当成是恶意。”

  恐怖的地方

  说完,不等云潮做任何回答,呼地一声,带头冲进了山谷。其余的灵火也似乎格外欢乐,幻脸故意落在后面,转过头冲他们咧嘴笑了,“就看我们的了。”
  整个山谷上空瞬间笼上了厚厚一层绿色的灵火,并渐次压向谷底。
  还在刚刚那场突如其来的大火中惊魂莆定的飞天蜈蚣慌了神,那些冲不出火海的,在谷底挣扎撕嚎,冲出去了也被活活烧死在半空。另外一部分灵火飞进虎眼森林将那些尚未孵化的烧死在卵中,以绝后患。
  霓裳和云潮站在山下默默地看着。太阳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一直躲在云层里不愿露脸。
  火烧了大约半个钟头,火势渐渐熄灭了,最后一块云朵即将滑过太阳,灵火似得到命令,‘倏忽’一下消失不见。
  成片的飞天蜈蚣尸体上还冒着青烟,而山谷却忽然刮了一阵凉风,整片山林像是被一只神奇的大手抚摸过,密密匝匝的小草从山石的隙缝中冒出头来。当最后一屡烟灭的时候,小草已经生长了到谷底,有一些青草从飞天蜈蚣的尸体中穿过,风一吹迅速生长。不到一柱香的功夫,山谷里便生机勃勃,花苞累累。
  一夜未休息,两个人早已疲惫,回去的路,离琴城还有一段距离,云潮打了个哈欠。“真想在这青草上躺一会。”他扳着指头,“回去的路还有三个时辰。”
  他刚说到这里,忽然头顶传来了响声,青铜鸟小四划过长空落在旁边的枝头上。翅膀刚一停下就开始骂了起来,“魔血石家族的硬骨头,一看就知道一定是你把小主人骗到了这里。这种鸟不生蛋臭气熏天的地方,这有你才会来。”说着飞到霓裳的肩膀上,用翅膀抚摩着她额头上的长发,“噢!我可怜的小主人,看样子你一定累坏了,听小四的,以后再也不要听这小子的鬼话了,为以防不测,干脆就在此地和他分道扬镳吧。”
  “小四。”霓裳轻轻地喝了它一声,“你怎么来?”

  宝马

  “可不是么,我一大早醒来发现小主人不在了,就知道肯定是被那小子骗走了。真伤脑筋,为什么他就不能安静一点?想散步的话自己出来不就行了,为什么非要带着我的小主人。再说了,这地方哪里有什么风景可看。”说完又火火速飞到云潮的肩膀上,在他耳边小声地说,“告诉你吧,我的小主人只爱我一个,你最好别动脑筋了,要想分一杯羹的话,往后面排吧小子。”
  “我行吗?好啊!那我就排在你的后面,这样总可以了吧。”云潮笑着同样小声地说。
  “噢!我要怎么跟你说呢,你的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你们在说什么?”一旁的霓裳见他俩嘀嘀咕咕的忍不住问。
  “没有!”小四果断地回答。
  霓裳笑了起来,“我明明看到了,你还说没有。”
  “我……我忘了告诉我的小主人,我带了我的两位子老兄奔宵和超影过来。它们……它们就在……我先飞上去看看。它们也真够慢的。”
  说完,一头扎入云端,四面看了看,找到了方向,翅膀挥了几下,又一头扎下云端。“它们总算到了。”
  话音刚一落下,远处先后原来两声嘶鸣,两匹马一前一后迅速地跑了过来。在距离他们四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踏着马蹄,累的呼呼只喘。小四飞了过去。
  “老兄,我就说了你们不是我的对手,怎么样?没骗你们吧!我的一双翅膀绝对比你们的四条腿要快。吼吼”小四得意地上下飞动,挥舞着翅膀。
  两匹马低着头显然是服了输,静默不语。
  “好了!我累的都要跨了,小四多谢你带了马匹过来,否则我一定会倒在这儿呼呼大睡,睡饱了才能跑回去。”云嘲伸了个懒腰。
  “我才没那份好心,只是怕你骑我小主人的马,累她在地上跑路,才顺便带了你的马匹过来。”马上又对超影解释说,“我只是针对他。”………

  惺惺相惜

  霓裳看着云潮,疲惫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轻轻一跃上了马背。
  两个人,两匹马,一只低空飞行的青铜鸟,如离弦之箭一般,急速朝着琴城的来路回去。
  “站住,站住!”守城的士兵忽然手握长矛冲了过来,拦在霓裳和云潮的马前。“你们从哪里来的?这两匹马是你们的吗?”
  “是啊!”云潮答,马上笑了起来,“现在是了,我们刚刚驯服了它们。你知道我们以前是以训马为生。所以嘿嘿……”
  他一边说,一边把士兵拉到一边,从怀里摸着一个元宝放在他手里。
  “原来是这样。”拿了元宝的士兵,态度立刻发生了转变,含着笑,揣进怀里,“刚刚它们像疯了一样冲出城门去,还踢伤了我们的弟兄。不过既然现在有主人认领,就不追究了。”又压低了声音,“进了城你们得小心点,别让它们以前的主人发现了。”
  “好。多谢。”
  ——样的事情,他已经习已为常了。霓裳牵着马匹走在他身边,她口袋里的银子已经不多了,可令她惊讶的是,云潮的口袋里似乎永远不缺银子,而且动辄出手就是元宝。
  终于她忍不住问“你口袋里还有几个元宝?”
  她忽然回头过看着他,话语是那样的平静,“这一路上,你已经花了很多的元宝,这些元宝从哪里来的?”
  “你怀疑我在做小偷的行径?”他脱口叫了起来。引得周围人一阵侧目,并紧紧护住口袋里的东西,像避开瘟疫一样远远的避开了他。
  “人多会犯错,很多时候是不可避免的。”霓裳的眼睛看着前方,静静地,毫无表情,“金钱、权利、欲望这东西一触即发,只是我不希望你会这样。”
  云潮低下头去,他站住了,看着霓裳,声音饱含着痛苦,“我没有偷过!可是为什么你要说的那么坚决?我们的信任哪里去了?”
  “云潮。”
  霓裳被他怔住了,她立在原地,冰冷的手爬上了他的手腕。

  小矮人

  他忽然从胸膛里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释,我生来就是这样奇怪,口袋里总是会莫名其妙地生出银子,我的莫巴大叔说过,不能不劳而获,所以自打小矮人消失不见之后,我就和多桑老人他们一起出去做苦力了,因为多桑老人说过,等攒够了银子就带我们去寻找百花洲,他说只有在那里才能过上平静幸福的日子,可是他们没能等到那天。”
  他想起镇北关城头的事情,眼泪流了出来。
  “莫名其妙会多出银子?”霓裳的嘴角微微弯了弯,似乎在微笑,又似乎在思考,并没有说话。
  云潮愣愣地看着她,“你是不是还在怀疑我?”
  霓裳摇了摇头,“我相信你说的,现在你口袋里还有几个元宝?”
  云潮将口袋翻了翻,“还有两个,有什么问题?
  “将它全部送人。”
  “好,我答应你。”云潮没好气地说。以为霓裳在故意考验他,将两个元宝拿在手里,四周看了看,一眼瞧见街边正有个痛哭流涕的小女孩,走过去,好声地问,“小妹妹,你为什么哭啊?”
  小女孩抽抽噎噎地,抬头看着他,怯生生地,没有说话。飞快从旁边走来孩子的娘亲,脸上笑盈盈地、不无戒备,“没什么,没什么,小孩子想吃糖果,哪来的闲钱给她买,没什么事。”说完,拉着孩子就走。
  “等等。”云潮叫住了这对母女,“这是两个元宝,够她吃到一年的糖果了。你拿去吧!别舍不得。”
  女人疑惑地看着他,更多的目光被金灿灿地元宝给吸引了。没有要拒绝,爽快地从他手中拿走了元宝,一边道谢,“多谢妹子,多谢!多谢”像是担心他反悔一般,迅速逃走了。
  霓裳看在眼里,摇了摇头。
  “妹子?”云潮念了一句,忽然想到自己还穿着女人的衣服,忍不住笑了起来。……………

  冷艳之城

  “好了!我现在两手空空两袖清风了。”他像是在赌气。
  霓裳没说什么,只是淡淡地笑了笑。
  …
  入夜,静悄悄。冷月照射下的琴城,泛着冷艳的色泽。
  忽然,有个声音轻轻地响了一下——那是晚饭后霓裳故意系在云潮衣襟上的铃。
  霓裳站在窗前,手上拿着一个布袋子,身子鱼一般地破窗而过。
  此刻,躺在床上的云潮睡的正香,喉咙中发出一阵阵轻微的鼾声。
  霓裳的手紧紧地握住袋子,眼睛死死地盯着黑暗中发生的事情。“哗啦”一声,一旁的衣服响了下,两只小手托着三个金元宝,听见有人进门,颤抖了一下,元宝滚落在地上,在黑暗中发出烁烁地光芒。
  “抓住你了。”霓裳甜美地笑了一声,手轻轻一放将两只小手灌了进去。
  听到声音,云潮从床上翻身坐起,只觉额头汗涔涔的——“发生什么事了?”他问。
  “给你。”霓裳没有解释,将手一扬,袋子丢给了云潮。
  “这是什么?”袋子接在手里,脚下踩着了元宝,低头拣了起来。“元宝哪来的?”边说,边打开袋子。以为是什么有趣的东西,口朝下往地上一倒。
  两只小手掉了出来,“啪”地一声落地腾空,迅速跳到窗台上,随意挥动了几下,摆出一付攻击的架势。不等云潮反应过来,从窗口跳了下去。
  霓裳追了两步,那一双小手已经越入黑暗的阴影,消失不见。
  “那是什么?”云潮问。
  “就是它每次在你没银子的时候,送银子给你。可惜它跑掉了。”霓裳的身子从窗口撤了回来,看着桌子上微蓝的烛火,带着一屡遗憾,将目光投向了云潮。
  “那到底是什么?难道这些年真的一直是它给我送元宝的吗?”从小到大居然就是这双小手一直偷偷地送银子给自己,可是原因呢。

  玉骘手

  “不知道。”霓裳摇了摇,“也许谁也不知道楠枷山的会听谁的差遣。”
  “刚刚的是玉骘手?”云潮被被震惊了。
  “这只是猜测!”霓裳站到了窗前,月光在她脸上洒了层薄银,“以楠枷山产玉骘为上品,医者以它入药,可以延续生命。因此,很多人以采玉骘为生;一株普通的玉骘,就足以换取半年的丰美食物。只有在玉骘成熟以后才能成长成为玉骘手,这需要几千年的阳光雨露,价值连城,这些为数不多的玉骘手都生于峭壁悬崖,普通人去不到也想不到的地方。梨山有两个,云离圣女和暮湖圣女各自服了一株,那两株都仅仅是刚刚成型。像刚刚这种反应迅捷的,起码需要上万年的时间。像它这样极富修为的玉骘手,很善于伪装,伪装成一株花,一颗树,都可以。最重要的一点,它能让人起死回生,且容颜不老。所以说到它的价值,不可估量。”
  霓裳的话,让云潮感到了巨大的遗憾。低着头呐呐的,“以前曾听多桑老人说过,我一直以为玉骘手只是个美丽的传说。不管它给我送银子是什么原因,但是让它逃了,的确是件很大的损失。”
  “没关系!想捉到它问清楚真像,其实也很简单,等你的元宝用完了,它就会自动送上门来。不过这两天看是不会来了。”说罢,看了看窗外西沉的月,回头对云潮说,“不早了,你早些休息吧,明日还要想办法如何拿到总监大人的腰牌。”
  “恩。”云朝应了一声,眼睛呆呆地盯着一个地方,睡意全无。直到霓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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