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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主江山:妖瞳公主-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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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拓放下杯子,冷笑了一声,并不动身,“你跟他说,本将军近日身体欠安,不能吹风,你让他进来宣旨便是。”
  “是!”。
  话刚出口,钦差已经走进门来,冲着莫拓满脸堆笑,施了一礼,“大将军不必麻烦,在下不请自进。”
  莫拓看了看他,也不起身相迎,神情有些傲慢地拱了拱手,“有劳钦差大人。只是十六前,本将军带兵打仗伤到了腿,一到春天就整夜整夜钻心的疼,莫说别的,就连坐在这里也不自在,副将你代替本将军跪下领旨吧。”
  副将忙又应了声,“是!”随即双膝跪倒在地。
  钦差的脸色变了变,压了压心头怒气,从怀里拿出圣旨,念:“兹尔珈洛城大将军莫拓听旨。今天下太平,国事安定,特邀大将军即刻赴帝都领赏。”

  鱼水未成

  “谢主隆恩。”副将双手接过圣旨,叩了三个响头。
  莫拓直了直身子,有些急促地问,“进宫面圣?”
  钦差说,“是,皇上有意请大将军去帝都一聚,加官进爵指日可待。”
  莫拓慢慢点了点头,看向手中的杯子,“加官进爵?难道皇上还要封我个文官坐坐。”
  见他的表情讳莫如深,钦差不敢多嘴,只好抱了抱拳,“在下需尽快回去复命,不可耽搁久留,告辞了。”
  莫拓没料他走的那么急,沉默片刻令副将送其出门。
  钦差前脚刚走,霓裳和云潮就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刚刚的那习话还在耳边萦绕,心里隐隐有些担忧,她回头看了一眼云潮。此时的云潮,也正低着头,一副忧心忡忡的神色。
  莫拓还在思索,——早上刚送了箱珍珠,现在又要封赏……越想越觉得事有蹊跷。直到霓裳唤他。
  “大将军……大将军。”
  她连唤了几声,才将莫拓从冥想唤回到现实。
  “公主有何吩咐?”
  “大将军以为皇帝叫将军回帝都是为了何事?”
  沉思中,他的手不自觉地摸像腰间的佩剑,只是简短地说了句,“本将也不清楚。”
  “几时动身?”
  “这个……”莫拓面露难色。这个在战场上骁勇异常的大将军,忽然变的迟疑起来。未定行程,纠缠于心的,竟然是刚刚与自己鱼水未成的玉二娘。
  ——就在一个时辰前,他刚刚得到探子传回来的消息。十八年前,东晋国都城有个占地四十亩的青楼名为‘羞花坊’,年仅十五岁的莞尔姑娘,以一曲《佳人曲》拔得头筹,一夜之间成为东晋城无人不知的花魁。夜繁当时还是东晋王侧妃眉画跟前的男优;一天,他听到下人偷偷谈论此时,年仅十六岁的他好奇之心顿升,决定瞒着眉画亲眼见见。他到‘羞花坊’时,数十纨绔子弟为了能与莞尔姑娘一刻春宵,不惜纷纷掷下重金,如入魔一般,他第一眼看见莞尔救被她给吸引了。最后夜繁以三千两黄金为筹,成为当晚出价最高者,抱得佳人。不料,这件事终究还是没能瞒过眉画,她听说之后妒火中烧,命人入夜时分,一把火烧了羞花坊。大火烧了整整一夜,巨大的宅院被烧的一干二净,里面所有人无一身还,谁都以为莞尔死了。其实在纵火人还未到达之前,早有人在茶水里偷偷地放了蒙汗药,并趁她熟睡之际,救走。从此之后,她世间再无人见过‘莞尔’,她远离了东晋国,改名易姓为‘玉二娘’。

  男宠的女人

  莫拓未必喜欢她,但她是夜繁喜欢的女人,这无形之中成她为身上最吸引住他的最重要的砝码。
  ……………
  一盏茶的功夫,副将回来,进了大厅,见堂上三个人各怀心事沉默不语,抱拳,“禀大将军,属下已经送钦差出了城。”
  “外面什么情况?”大将军问。
  “回将军,夜市秩序井然,起先百姓稍微有些混乱,现在已经平息。”
  “嗯。”,莫拓松了口气。转而对霓裳说,“时辰不早了,副将交代管家腾出两间上好的厢房给公……”说道这里想起十几年前皇上下过的命令——北冥国所有臣民,不许再提起小公主霓裳这个名字,否则杀无赦。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换了称呼,“腾出两间厢房给两位贵客居住。”
  “是!”副将大声领命。
  他刚要转身,听见远处的城门又传来了一声悠长的号角。
  莫拓和副将同时‘咦’了一声。
  大将军说,“今日真是怪了,都这个时候了居然又有人要进城!你去看看。为防不测,各城门加紧防守,派人严密巡逻,街上宵禁,驱散人群。”
  “是!”副将领命下去。
  莫拓吐了一口气,“委屈公主先在舍下住着,近日事务繁多,明日本将再跟公主禀明。”
  “也好。”霓裳不再说什么,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有管家过来带二人离去。
  人群驱散后的街道空无一人,只有从城门口飞奔来的两匹骏马,马蹄踏过青砖发出清脆的声响。
  ——又是一个手执急令的钦差,从怀里拿出圣旨,念:“兹尔珈洛城大将军莫拓听旨。今天下太平,国事安定,特邀大将军即刻赴帝都领赏。”……

  妾是藤萝

  这一夜,整个枷洛城几乎没有人睡的安稳。城门处不时想起有人进城的号角。即使的两国交战战事吃紧,也没有发生过这样频繁在夜间开启城门的事情。
  十四道令牌,接二连三地由钦差送到大将军的手上,一道比一道急。
  莫拓整夜坐在大厅里未曾合眼,面前放赵一摞圣旨。
  东方的日头冉冉升起,冲破云层,洒给大地一片赤金。好容易有片刻的宁静,莫拓合衣趴在案上,刚刚合眼,就听见耳边有人轻轻地唤了句:“大将军。”
  ——是个女人的声音,伴随着一阵扑鼻的小米粥香气。莫拓的喉咙里‘咕噜’吞了口口水,饥肠辘辘地睁开眼睛。
  大清早,玉二娘穿了一袭湖水绿的裙子,鬓角斜插一朵染着露珠的牡丹花,盈盈一笑,说不出的娇艳,魅惑。她的手上托着一只银盘,盘子里盛着两碗小米粥,配一两样清淡小菜。——无论是人还是手里的食物,都足以令人谗涎欲滴。
  “妾身一夜不曾睡的安稳,深知将军军务繁忙,今日特意起了个大早,亲自下厨为大将军熬了两份小米粥,大将军操劳一夜,先吃一些,再由妾身伺候将军去卧室好好休息。”
  莫拓揉了揉眼,朝她含笑点头。接过她递来的小米粥。——战场上,他所向披靡,但是面对女人的殷切,竟然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话题。端起小米粥大口地吃着。
  昨晚,大将军从暖香阁离开之后,玉二娘就从侍女那里打听到,大将军至今尚未娶妻。想到这些,她假装一个不稳,踉跄了两步,让莫拓来扶自己。
  果然,莫拓轻松地将她扶住。
  伏在他宽厚的肩上,眼睛扫过桌上的诏书。心头一阵激动,假装叹了口气,回身看着莫拓,手指划过他带着胡渣的下巴,“妾身如今才明白,妾身不过是丝箩,终究需要乔木来托依,而大将军就像是妾身的乔木。大将军就算是远去边关打仗,也要带着妾身,好不好?”

  打仗是男人的事女人别掺和

  “打仗是男人的事,女人跟着去做什么。”喝完最后一口粥,将碗放进盘子里,指着诏书说,“如今天下太平,我就是想要带兵打仗没有仗可以打。”
  玉二娘依旧伏在他的怀里,柔声说话,“反正妾身是跟定大将军了。”
  “真的?”莫拓的手托起她的下巴,眼睛逼视着她,笑容变幻莫测。
  “当然。”她并不看他,眼睑低垂。说完,重又将头埋入他的怀中。
  “哈哈哈……”莫拓看着从门外走进来的一脸愕然的副将,仰头大笑。
  “禀大将军,马匹已经备好,即刻可以出发。莫将派一列骑兵跟随大将军一起前往帝都,保护大将军的安全。”
  “不必了。”莫拓挥了挥手,“人多了反而麻烦,有三个人就够了。另外,加辆马车,本将要带女人一起去帝都看风光。这里的事,暂且交由你来打理。”说完,挽着玉二娘扬长而去。
  ………
  这一夜,霓裳接连不断的被号角声从梦中惊醒。
  清早起的稍微晚些,站在沁香阁顶,推开桃心木的窗户。骄阳初上,洒给枷洛城一层淡淡的光晕。脚下,将军府内人来人往,个个神色紧张,就连说话声也显得异常急躁。
  四匹马连同一辆马车,从将军府大门鱼贯而出。
  街道上,人群如得命令一般迅速分让出一条宽敞的大路,——为首的正是大将军莫拓。
  他骑着匹黑色的骏马,脱下平日里的戎装,着一袭百蝶穿花的浅粉长衫。昂着头,坚毅的唇角带着一丝似有似无的笑,在百姓诧异的目光中飞掠而过。
  “这个……是我们的大将军么?据说,就连睡觉都要穿着盔甲的大将军居然脱下了戎装。”

  帝都告急

  “除非帝都急召,否则大将军觉不可能离开枷洛城,他这是要去帝都么?”
  “那个马车的女人是谁?难道是大将军的新宠?以前怎么没听说过。”
  ……
  霓裳怔怔地看着远处,象牙梳子拿在手里一动不动。
  “小主人,小主人。”空中传来小四的声音,穿过压满花朵的枝头,稳稳停在了窗前。
  “有什么消息?”霓裳问。
  “大事不好了,小主人。大将军那家伙,带着玉二娘一起去了憩凤城。小主人,他把我们丢在这里做什么?难道需要我们替他看家吗?”
  霓裳没有回答它,盯着远处渐行渐远的背影,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将她的目光唤回。“姑娘,早。”副将从大厅方向走过来,手上拿着封大将军走时留下的亲笔书函,“姑娘住的可满意?”
  “尚好。”
  又问,“姑娘怎么称呼?”
  霓裳一怔,深知不能据实回答,略加思索。脑海中忽然浮起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绾妃,虽然与她相处时间不长,却一见如故,加上小时候对自己悉心照顾,就如同自己的娘亲一般。想到这里,她有些失神,说道,“叫我绾儿便可。”
  “绾儿……绾儿姑娘,今日一早大将军去了帝都,走的匆忙未能亲自跟姑娘辞行,特意留下了一封书函,让我务必亲自交给姑娘。”说着,双手将书函恭敬奉上。
  霓裳接在手里,看着火漆封印,道了声,“多谢。”
  副将说,“姑娘安心住在这里,有什么需要遣人告知在下,在下愿为姑娘效犬马之劳。若没有别的事,在下就先告辞了。”
  “有劳了。”
  副将走后,霓裳回到房中打开书函,只见寥寥数字:皇上急召,数日即回。
  仅仅八个字,令她惴惴不安,彷徨、无奈。掐着绢帛,心潮起伏。

  前往憩凤城

  云潮从窗口看见了她脸上的愁苦,不生不息地走了进来,问,“发生了什么?”
  “大将军去了憩凤城。”稍微停顿了一下,说,“同行的有玉二娘。”
  “嘿!”云潮笑了一声,“她不刚搭上总监大人么,什么时候又搭上了大将军。”
  霓裳没有回答他的话,依旧锁着眉头,“敷罗急昭大将军入帝都,到底是为了什么事?会不会是她已经知道我回到了北冥国。”
  云潮想了想,“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皇上这个时候召,一无战事,二无边疆危机。估计这次回去凶多吉少。”
  霓裳点了点头,“大将军此行只带了三个随从,万一在路上遇到些事情,恐怕很难全身而退。”
  云潮也说,“没错!进了憩凤城还好,万一半路上出点什么事,就糟糕了。”
  霓裳沉默一下,忽然眼睛一亮,“我们溜出这里,暗中跟随他们,万一有什么事情也可以照应。”
  ………
  起床时还是丽日晴天,早饭一过,天就变的阴气沉沉。乌云压着城头,沉重的水汽蒸的人喘不过气来,叫快要下雨了。
  一道闪电划破天空。狂走的云变换找不同的形态,像一锅即将煮沸了的开水。
  霓裳从随身携带的小囊里拿出两张黄色的裱纸,左手举起,在胸前画了个巨大十字。口中念动,“移形幻。”
  一瞬间,裱纸缓缓幻成烟雾,袅散在空气中,慢慢地游荡聚拢,绘成人的形状,最后幻化成两个分别和自己、云潮完全相同模样的两个人。
  云潮吃惊地看着面前与自己完全相同的人,问,“这个纸变的我,能撑多久?要是淋了雨会不会烂掉或者大风一吹散了架。”
  霓裳被他逗地忍不住笑出声来,“那倒不会。只不过,他们不能说话。不过,只要暂时能骗过别人的眼睛就行了,以后的事情,等以后再去考虑。”

  沁香阁的姑娘

  半空中形成一个半圆的光圈,迅速扩张,包围了整个沁香阁。慢慢的,光圈颜色逐渐变暗直到消失,霓裳放下手,说,“只要不走出光圈,任何人都伤不到他们。”
  “希望一切如愿。”
  乘霓裳转身时,云潮偷偷地摸了下另外一个自己,没想到那幻影也同时向自己伸出手,速度之快令他咋舌,手上还带着温热的体温……
  吓的他身子不自觉地向后仰了一下,手一带,不慎将桌子上的砚台推落在地。“澎”地摔成碎片。
  楼下正在修花的侍女听到了声音,连忙放在剪刀走了上来,见沁香阁大门紧闭,敲了敲,急促地问“姑娘出了什么事?”
  “我的鸟儿不小心打翻了杯子,我自己可以收拾。”霓裳没有开门,只是淡淡地应。
  “姑娘真的没事么?”侍女还是有些不放心。
  “嗯。你下去吧。”
  侍女站在门前踌躇了一会,久久不见霓裳开门,纳纳地转身,一步步往楼下走。——刚才副将大人特意交代过,一定要照顾好绾姑娘,发生任何事情都要向他汇报,不能有半点闪失。她在想,到底要不要将这件事报告过去,打碎个砚台就报,算不算是小题大做了。她边走边想,索性一屁股坐在台阶上捧着下巴思考。
  此时,头顶的乌云越急越重,远处传来轰隆隆的雷声,声音越来越近,紧接着一声惊雷,劈的大地随之震颤。狂风暴雨一起袭来。侍女被雷声吓了一跳,担心刚刚修剪的花枝被风吹的到处都是惹来管家的指责,急急忙忙冲进雨里,心里一着急暂时忘记了沁香阁里绾姑娘的事情。
  ……
  霓裳擦干净地上的墨水,推窗看了看,只见外面暴雨狂风,枝飞叶散,闪电夹杂和着轰鸣的雷声,加上如注的大雨暗沉了天际,五步之外模糊一片。

  博弈

  将窗子重新关好,转身对云潮说,“乘这个时机,我们赶紧出城。待会,出门走后院,去马厮里骑走我们的马。”
  “这样会不会被发现了?”云潮有些担忧。
  “不用担心,那么大的雨,士兵们站在雨里连眼睛都睁不开。即便是被发现了,追兵的马匹也赶不上奔霄和超影的脚程。”
  说着,手指轻轻一划,半空中出现两个透明的光圈,分别罩在两人身上。
  “走吧。”她说。
  临出门前,看了一眼屋内的两个幻影,那‘两个人’正在博弈之中,一个捻棋不语,一个托腮冥思。均是神情倦怠。
  门开了,光线骤然增强,仿佛那些雨和雾气是透明的;尽管雨似瓢泼,经过时,身上竟不沾一点水渍。他们刚一出门,就遇上了抱着花枝的侍女从不远处跑过却毫无反应。
  自从大将军离开之后,整个将军府乃至枷洛城,守卫森严,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大雨中,士兵身上没有任何遮挡的雨具,浑身透湿,雨水顺着鬓角流入眼睛,嘴角。眼睛睁不开,耳朵里除了轰隆隆的雷声什么也停不见。
  大将军的马厮里,大多从芳郁草原买来的好马:赤骥,盗骊,白义,逾轮,山子,渠黄,华骝,绿耳……无不囊括其中。奔宵和超影就在这些马匹之中。
  仿佛闻到了主人的气味,两匹马接连着仰头长嘶了两声。
  “它们知道我们来了。”云潮笑了一声,吹了声口哨。
  喂马的马倌正在角落里呼呼大睡,雷声都没将他吵醒,更何况是别的声音。即便如此,当云潮发现草垛上躺着个人,还是被吓了一跳,蹑手蹑脚地从他身上越过,解开两匹马的缰绳,牵着马先后走了出去。
  跨上马背,相互看了一眼,在光圈的保护下,外人看起来更加模糊不清。

  快马加鞭

  无需马鞭催促,两匹马如是明白了主人的心思,冲破雨帘,风一般掠过守卫的身侧飞奔出去。
  将军府大门外的几个守卫,正在抱怨天气,忽然感觉面前有影子一晃即过。
  “好像有人出去。”一个守卫揉了揉眼睛。雨是在太大了,四周的景物模模糊糊。
  “打癔症了吧?是不是昨晚没睡好,我这么没见有人出去。”另一个说。
  “不对,我刚刚好像也看到有个影子一闪,很快就消失了,不像是人,看样子……很像是马匹,而且不是一匹。”又有一个说。
  “你真会开玩笑,有成群的马匹我们几个还会发现不了……”两外三个笑了起来,顿时雨水流进了嘴里,呛的连咳嗽了两声。雨势渐住,忽然一个惊雷般响了起来。
  “首领。”士兵忽然叫了一声。吓的几个人立刻身子站的笔直。
  副将头戴斗笠,身披蓑衣出现在门口,“你们几个交头接耳,说些什么?”
  几个人相互偷看了一看,生怕说错了,都没敢吱声。
  副将火了,伸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离他最近的那个士兵脸上。“你说!”
  士兵被打的跌倒在地,手忙脚乱的爬起来,大声说道,“回首领的话,刚刚我们几个正在争论有马匹从将军府跑了出去。”
  “哼!”副将鼻子重重地哼了。“一群废物,连门都守不好。全部带下去,每人罚责二十军棍。”说完,急匆匆带着两个手下,往马厮走去。
  马倌还在酣睡,嘴边的哈喇子流了一滩。
  副将火了,抄起一旁的马鞭就伦了过去。应声将他抽醒,一看是副将,吓得赶紧跪在地上不住磕头。
  “清查马匹,看也没有丢失的。”说到这里,忽然想起了什么,拧着眉头,“马上给我去看看,昨晚送进来的两匹马还在不在?”………

  枷洛城外

  马倌颤抖着从地上爬起来,一溜烟跑过去查看,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里面空空如也。顾不得去擦额头上的汗珠,连忙跑过去,跪在地上颤声说,“回首领,两匹马……两匹马不见了。”
  副将铁青着脸,迅速带人赶往沁香阁。
  侍女坐在门里,手上做着秀活。听见脚步声,忙站了起来。副将也不理睬,三两步冲上楼去推开虚掩的房门。里面的霓裳和云潮,听见声响,一起看向门外。
  副将愣了一下,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暗暗吐了口气,脸色堆起了笑容,“今天雨大,在下担心二位贵客的安危,所以特意过来看看。”
  ‘霓裳’冲他点点头,也不答话,捻起棋子落在棋盘的中心。
  副将弄了个没趣,泱泱地道,句,告辞,走出门去。
  适时,雨以渐小,路边被风雨扫过的花圃里残红遍地。青苔从泥土里钻出来,染的墙角绿莹莹的。
  刚进了大厅,从外面跑来一个士兵,“禀首领,刚刚雨大时,城门口有两匹马经过冲开路障,逃出城去。”
  “马背上可有人?”副将急促地问。
  “禀首领,雨太大,没有人看的清楚。”
  副将忧心忡忡地坐在大将军的九头双翅鸟的椅子上,百思不得其解。
  ……
  枷洛城外五十里。
  大雨刚停,空气里还浮动浓重的水雾,压的道路两旁的树枝几乎沉到地面,树林里雾气氤氲,不时有鸟雀扑闪着翅膀飞过,带着奇异的叫声。
  霓裳身上的光圈渐渐消失,小四从她的衣袖里露出了小脑袋,马上叫了起来,“这里的空气有特别的味道,小心,有埋伏……”
  不等它说完,树丛里忽然飞出一支蛇形的长剑,无声无息朝霓裳的脑袋削去。速度之快,犹如迅雷。…………

  吊死鬼

  来人浑身缟素,白布长衫,下面遮住了脚髁,上面只露出两只眼睛,背上着两一根绑人用的麻绳。若是在夜晚遇到,肯定当成是。
  霓裳的脚轻轻一点从马背上飞了起来,轻松躲过。问道:“你是谁?”
  刺客也不说话,一剑不中,身子将凌空一转,奔着云潮而来。
  云潮吓了一跳,连忙躲闪,慌乱中掉下马背。这时,霓裳手上的白绢飞了过去,挡住了凌厉的剑势。、
  “谁派你来的?”霓裳又问。
  “有人要买你的人头,三千两黄金,一两不会少。”刺客开口说话了,声音有些压抑和嘶哑,像是喉咙着被什么东西赌着。说完,不等她再问,剑又飞了过来,闪电一般直逼霓裳。
  霓裳的双脚凭空向后滑去,将刺客引到距离云潮稍远的地方。
  “到底是谁?”霓裳依然不死心地追问。
  然而刺客已无心思再与她对答,捉剑从天空笔直地刺了下来。
  霓裳并不躲闪,直到那剑即将触碰到肌肤的一刹那,忽然身子向后一仰,速度比刺客要快的多,与此同时抬脚踢中他的手腕。
  宝剑飞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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