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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主江山:妖瞳公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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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都不再说话。云潮的眉头拧成一个疙瘩,他眺望了一会,从大石上跳下来。“我也想早点见到那位夫人。不过,看样子今晚我们是走不了了,北方是一望无际的沙漠,谁知道会不会有绿洲。”
  “难道我们要这些尸骨同眠?”
  心虚的妇人地搂着自己的孩子,内心被恐惧占据着。
  “是的!不过许多前,他们与我们一样的活着。”云潮开了个玩笑,遗憾的是并没有达到预想的效果,相反地众人愈加忧心重重。
  …
  薄暮笼上城头,古旧的战场像是涂抹了层晕红的血色。不时地有乌鸦从荒草中窜出,发出凄冷的叫声。
  云潮找到了几把尚未折段的宝剑和两只相对完整的盾牌,放在旁边。有人从附近找来了树枝,只等太阳一落山便将篝火点起。

  夜半鬼话

  天渐渐黑了,四周黑沉沉地,尸骨堆不时地腾起团团绿色的灵火。所有人都聚在一起,只要是谁稍微走动一下,周围的灵火,便会幽灵一般跟随着他一起跳动。
  “我听过一个传说。”老者开口了。
  所有人的耳朵都竖了起来。小孩趴在父母的怀里,睁大了眼睛,连呼吸都变的静寂无声。
  老者是这群人里年纪最大的,年轻时是个脚夫,去过很多地方,知道事情自然也多,所以大家都喜欢听他讲故事。
  “很久很久以前,传说中有一个叫做翰原的国度。”老人找个块大石坐了下来,众人围在了他的跟前,他继续说,“国王是励精图治的好君主,人民爱戴他,崇敬他,他的军队个个骁勇善战。在翰原的北方,又有一个国度,国王懒于勤政却垂涎翰原国的富有。他召集了很多歪魔邪道,偷偷地包围了翰原国的都城。国王知道后立即号来了敢死之士,编成了四支军队,要求他们从四个方位同时出击,这些人在出战之前宣誓了效忠国王。然而就在最后关头,有一支军队却背叛了誓言。这支军队的首领,是个贪心的家伙,他把所有人带到了一个山谷,想从那里杀出去乘机掠夺金银财宝。但让他所料不及的是,敌人在这里布置了庞大的伏兵。经过一天的战斗,这支军队全军覆没。敌人践踏着他们的尸体进了城,屠城开始了,所有的百姓无一幸免。君主站在皇宫的大殿中,就在敌人冲进去的同时,他自杀了。从那以后,那个种族从历史上永远地消失了。但是还有一群人没有完全死去,就是那支背叛誓言的军队;虽然他们的身体死了,甚至已经化成了白骨,但是元神却被永远地囚禁在人世,日日夜夜遭受着背叛的惩罚。每当子夜之时,这些幽灵就会复活,游荡在山谷之中,半人半鬼,全都是战死时的模样,有的没有头颅,有的混身是血,还有的只有一只腿……”
  “啊!”老者正说着,坐在他对面的妇女忽然短促地叫了一声。

  骑着犀牛的少女

  把众人吓了一跳。跟着一起大笑起来。“他讲的只是个传说。”有人安慰她。
  “不……不……”,妇女拼命地摇头,颤抖的手指着老者的背后,脸因为恐怖而变的扭曲:
  一些人好奇地回过头去,很快,发出了更加惊恐的叫声。
  寂静的深夜,忽然传来了一声骨骼清脆的声响,跟着从城头成山的白骨堆中,站起了一具完整的骨骼,在它的肋骨上还盯着一把明晃晃的匕首。
  紧接着成遍的骨骼开始活动,像是得到了命令,一具一具僵直地从地上站了起来。不时地发出狂暴的怒吼。
  ——不到半柱香的功夫,整个镇北关到处都是走动的骨骼。
  恐惧,让人群几乎失去了控制力。好在云潮及时地捂住的了女人呼救的嘴。
  大家慌了神。仿佛看了死亡的召唤,一个个瘫倒在地。
  “嘘!都别出声。”云潮将手指压在唇上。“别着急,我们还没有被发现,赶快将火熄灭,不能弄出一点声响,否则我们将跟这些尸体一样,死在这里。”
  很快,火被熄灭了。孩子的嘴被大人紧紧地捂住。
  他们所在的地方,三面是墙,另一面的出口覆以篙草。之前,附近的尸骨都被清理了出去,所以目前并没有被发现。
  忽然从远处,隐约传来了银铃摇动的声音,极轻极轻,由远及近,渐渐变的清晰可辩。
  云潮蹑手蹑脚地趴到一处石块上,前面的几束荒草刚好掩护住了他的身体。
  月亮升上了高空,城外的沙漠,黄沙滚滚,一个黑点由远即近。渐渐地看的清楚了,原来是一头套着黑皮甲的犀牛。犀牛的背上,乘着一个手摇银铃的女子,火红的长发飘散在风中。
  到了城下,她仰头看了看城上不停走动的骨骼,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你们之中,有谁想要灵魂能获得自由的?”烽火台上,女子选了个最'炫'舒'书'服'网'的姿势坐在边沿,脚上葱白的绣花鞋,一下一下地踢着足边俯首帖耳的犀牛。

  死灵

  刚刚还在愤怒入侵者的们,听到这句话,全都静了下来。
  “想获得灵魂自由的,就请举起你们的左手。”女子说完,从口袋里拿出一根红绳,在末端打了个结,轻轻地甩动着。
  “我……没……有……手……”
  一个声音从队伍后面艰难地响了起来,随之噤若寒蝉。
  “你……是……谁?”从第一个复活的死灵的嘴里,同样僵硬地吐出了这几个字。
  “你不用知道我是谁,但是我知道你是谁,你是他们的首领遏月。”她笑了一声:“听说过黑塔楼么?黑塔楼的主人答应给你们一次真正死亡的机会,只要你们愿意效忠黑塔楼。”
  黑塔楼!云潮的心纠了起来。所有人都知道这是等同与死亡的咒语。
  死灵被怔住了,刚刚升起来的希望,瞬间就被扑灭,一些人经不住打击摔到在地。
  “怎么?难道不满意么?”说到这里,忽然她‘啊’了一声。鼻翼迅速地抖动了几下,“有不速之客在附近。”
  “呜……”遏月的嘴里发出一长串的呜咽。
  顺着嗅出味道的方向,女子轻易地就将藏在角落里的人找了出来。她笑了笑,冲着死灵说:“你们都站着别动。”
  说话间,白光一闪,一把抓住爬在荒草后的云潮,终身又飞回到了烽火台。
  “其余的,也都出来吧!”
  “哎呀!你抓住我一个就行了,干吗所有人都要抓了?”
  云潮挣扎了两下,从她的手里挣脱出来。尽管心里很明白,死亡只离自己一步之遥,但是脸上表现的全无惧色。
  “不要乱动,否则我会把你丢入死灵之地,让你灰飞湮灭,又或者跟他们一起,永世不得安息。”说到这里她的眼睛,被他胸前绯红的玉石给吸引了,伸手就想去抓,一边问紧张地问道:“这玉石,你是从哪里来的?”
  云潮笑了,“你真有意思,我的东西怎么来的为什么要告诉你。”

  红颜妖骨

  女子扁了扁小嘴,“当我稀罕知道啊,不过本姑娘也有办法让你乖乖地说出来。”云潮看了看烽火台下站着的同乡。
  大家都把目光看向了他,心惊肉跳地等着即将发生的命运。
  “再问你一遍,你到底说不说?”女子骤然大怒,跳了一起,用手指着他的鼻子。语气与刚刚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云潮摇了摇头:“你要是这样,我更不会告诉你了,何况我也不知道。”
  “啪!”女子硬生生地给了他一个耳光。
  云潮被这一巴掌打的晕头转向,一步踏空从烽火台上滚落下去。女子也不理他,跟着跳了下来,走到他跟前,见他面颊上五个指印又青又紫,鼻底口边都是鲜血。声音一下柔了下来:“你怎么不还手?我还以为拥有魔血石的人个个魔力超群。你怎么不好好用功修习?还是在故意跟我演戏?”
  云潮抹了一下嘴角的鲜血,微笑着,“甚麽魔血石、魔力超群?从来没有人教过我半点武功,怎么打架?你倒说的轻巧。”
  “那你现在总该将这块石头的秘密告诉我了吧!否则我再下手,可就不会那么留情面了。”
  说完,抓住他的肩膀,跳身又跳上了烽火台。
  “你千万不要留情面,我只是不想欠你的人情。事先声明,这事与其他人无关,是我不领你情面,你要打要骂冲着我一个人好了。”他抱着肩膀笑嘻嘻地,眉宇间带着几分童趣,尽管脸火辣辣地疼,丝毫不放在心上。
  女子看着他,有了一丝笑意。“谁说与他们无关了?我偏要让他们有关。”一抖手,红线飞了出去,扣住了孩子的身子,轻轻一拉就将孩子从母亲的怀里拉到了自己面前。
  小孩正在睡觉,被这一拉,醒了过来;睁开眼,忽见面前站着无数的骨骼骷髅,惟独不见了自己的娘亲,吓的哇地一声大哭起来。他娘在台下更是叫了声‘还我的孩儿’就晕了过去。

  魔血石

  云潮脸上的表情僵住了,“你不要动他。”
  “要你多管闲事。”一用力,孩子的脖子咔嚓一声被女子拧断。她从袖中抽出匕首,轻轻地在他脸上划了个口子,血流了出来;此时孩子尚未完全死去,喉咙里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
  正是月圆之夜,有一点风,轻轻一吹,血腥味弥散开来,像一阵烟雾冲进死灵的鼻孔。骨骼和骷髅开始烦躁不安,嚎叫着冲了上来,撕扯着孩子的尸体。
  台下的人,吓的慌了神,发足乱跑,哪及排山倒海一般涌过来的死灵,转眼一群人便湮没在死灵从中,啃嗜成白骨。
  云潮吓的呆了,乘女子不注意,从烽火台上跳到城外,荒不择路,一头钻进晃草丛,撒腿就跑。头也不回,一通狂奔。
  也不知跑了多久,腿累的软了,实在跑不动了,只得坐在地上喘气。坐了一会,心想:“快逃,快逃,万一被追上那就遭了。”可是双腿重如千金,实在站不起来。这时,忽听身后有人冷笑了一声。云潮大吃一惊,回过头来,吓得一颗心几乎要从嘴里跳了出来。只见身后那人正是刚刚的红发女子,她手上的红线正扣在自己的衣领上——竟是被自己牵到了这里。
  云潮看了她一会,大叫了一声,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撒腿又跑。一边跑一边回头观看,那女子手里牵着红线的另一头,身子飘在了半空,月光下披头散发犹如厉鬼。云潮又狂跑了几十步,前面出现一道深壑,杂树丛生、深不见底,一心只想要摆脱身后的纠缠,纵是深渊,也不思索地跳下去。
  脚刚一离地,那女子倏忽一下,飞到了他的旁边,转过头冲着他妖媚地笑,嘴里发出嘶嘶的声音,同时伸出一只长长的利抓,摘他脖子上的魔血石。
  恐怖和恶心,让他浑身没有一丝可以使用的力气。眼看魔血石就要到手,忽然,从空中飞来了一条白绢,缠住二人,白绢顿了一下,将两人一起拽了上去,云潮跌在地面上,脑袋重重撞在了凸出树根上,晕了过去。

  会说话的鸟

  女子回头看去。月光下接触到了一双明亮的眸子,“啊”,她大叫了一声,化成白莲灰飞湮灭。
  ……………
  暮色四合的时候,云潮从床上醒了过来。
  纱帐外一个娇柔的声音轻轻叹息了一声:“都一天了,你才醒过来。”
  一只素白的纤手掀开帷幕,那只手手慢慢地爬上了云潮的额头,试了试,“总算没事了。”跟着纱帐被拉开了,一个少女,十六七岁的年纪,身上披着一袭轻纱,面容秀美绝俗,另一只手上秉着烛火。
  “这是哪里?”云潮坐了起来,想起之前那个貌美的女子险些要了自己的命,回头想想,心有余悸。又见眼前的女子长的瓷娃娃般的剔透,禁不住提心吊胆。
  “这里是梨山。”
  白衣少女正是霓裳。中午师父梨山圣母命她下山之后,随便收拾了一下,出发了,因为对于外面的情况并不了解,加上心中有事,也没注意路,走着走着,忽然眼皮动,一看远出一个白莲小妖正在追年轻男子,便出手将他救了。霓裳从没下过梨山,等了许久也不见他醒过来,无奈之下只好把他救回了梨山。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是你救了我,还是我成了你的俘虏?”云潮问道。
  霓裳没有理她,将烛火放在石桌上,转身要走。
  “你等等!”他急了:“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真是你的俘虏了?还是你的行李?你把我带到了这里,却一句话不说就要走。”
  他挣扎着下了床,两条腿一点力气都没有,显些摔到在地。霓裳停了一下,没有回头静静地站着,背对着他,依然没有说话,等他说完之后,这下头也不回地走了。
  云潮绝望地坐在了地上。黑影里,忽然有个东西发出喈喈的笑声,跟着又有一个笑了起来,还在对话:“快看,来了傻瓜。”
  “这个傻瓜可不简单呢,是魔血石家族的。”

  惊为天人

  云潮被吓了一跳,眼睛在四周的石壁上搜寻着,可是石寝太大了,实在看不清楚。那两个东西又在对话了。“他肯定是在找我们。看在魔血石的面子上,我们是不是应该主动显身?他想找到我们,可没那么容易。”
  “我才不呢!”另一个说:“嘿!傻瓜,知道我们在哪里吗?”
  云潮坐在地上,一声不吭,他竖着耳朵捕捉声音的来源。那两个东西忽然沉默了,像是知道了他的意图。
  过了一会,一只古铜色的鸟飞了进来。看见云潮马上叫了起来:“天哪!怎么来了个魔血石家族的人。小四小六,这是怎么回事?他是怎么来的?”
  “哦!我们被发现了。”声音从黑暗中传了过来,略带着沮丧。“这个傻瓜晕了,所以小主人就把他背了回来。”
  “天那,主人不是让小主人下山去吗,这个傻瓜真是误事。”
  “喂!你们在叫谁傻瓜?”云潮大吼了一声,被几只鸟嘲笑成傻瓜,真让人受不了。
  刚进来的那只鸟见状,马上退到了黑影中。“他生气了,魔血石家族的人发怒会很吓人的。”它自言自语着。
  “你们是女巫说话的嘴巴吗?”
  云潮的气消了一些,好声地问道。他联想起,街道上穿着红色衣服血管里流着绿色血液的‘卡迪斯女巫’,她们的肩膀总是站着一只预言一切的鸟。
  “见鬼。我知道你说的那些笨鸟,它们只会假装摇着脑袋说,看,你的未来将会失去粮食和衣服。天那!智商几乎等于零。”
  “哈哈……哈哈哈……”几只鸟笑了起来。
  他刚想发作,洞口响起了少女清脆的声音,“你们在笑什么?”,石门打开了,月亮幽凉地照了进来,霓裳的白色身影出现在洞口,手里提着个竹编的篮子。
  “没有。”青铜鸟小四答了一句,从黑影中飞了出来落在霓裳的肩上,亲昵地啄了下她的耳朵。……………

  会说谎的鸟儿

  “又在说谎了,我明明听到了笑声,还说没有。”说完,从篮子里拿了几个梨子交给云潮:“这是今天的晚饭,你吃了罢。”
  云潮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看了半天:“这个……算是晚饭?”
  “平日我和婆婆就吃这些。”霓裳冷冷地看着他,脸上不动声色,过了良久,才又说道:“山顶的地窖还有些梨花酒,你要是需要,我去拿给你。”
  有酒喝,那自然最好了。云潮连忙应了下来。见霓裳又要走,想到自己留在这里肯定又要被那几只鸟戏弄,连忙道:“我和你同去。”
  霓裳也不瞧他一眼,只是淡淡的:“也好,走吧!”
  云潮跟在她的身后出了山洞,只见月光之下,她一身衣衫皓如白雪,不染纤尘,微风拂过便有淡香袭来,心忽然跳的快起来,快走两步跟上去,试探着问道:“你不问问我叫什么名字?”
  “你叫云潮。刚刚小四已经在我耳边说过了。”
  “可是,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云潮苦笑了一声,以掩饰自己的尴尬。
  “我叫霓裳。”
  她依旧是淡淡的,脚步丝毫没有慢下来的打算。
  对话又一次终止了。夜色笼罩下的山骊,雾气蒙蒙,险峻的山脉像一条蜿蜒的巨龙;小径的两侧是连片的梨花,月光下散发着清幽的香味。又走了一程,梨花渐渐少了,转而是成溜的松树。
  这一路,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云潮故意放慢的脚步,想引起她的注意,可是霓裳偏偏假装没有看见,依旧以原先的脚步向前走了。他泄气了,刚好旁边有一根垂下来的青藤,也看仔细看,伸手就去拉。然而令他意外的是,那青藤忽然动了一下‘嗖’地缠住了自己的胳膊。“啊!”他叫出声来,拼命地摔动着手臂,可是那东西竟越缠越紧。
  “你怎么那么不小心。”霓裳转过身,拍了一下‘青藤’,那‘青藤’似得到了命令,迅速放开了纠缠,又附到了树上。云潮惊魂朴定地拍了拍心口,再一细看,竟是条碗口粗的青蛇。

  忧愁夫人

  “你不怕它?”
  “不怕!”霓裳说完,不睬他,又往前走去。
  “这里的花好多。”
  云潮开始无话找话。
  “我不喜欢花。”霓裳叹了一声,“这世上只有我才相信,花也会伤人。”
  “那你喜欢什么?”
  霓裳被问住了,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你没有下过山吗?”
  霓裳又向前走去:“没有。”
  “可是,你却在镇北关救了我?”
  “师父要我下山去救我的亲人,所以我只能下山。”
  “唉!”云潮忽然叹了一声。
  霓裳不觉一愣,听他说:“你还有亲人,有师父。我一个都没有。”
  “恩!”霓裳应了一声。
  “我记得小的时候跟莫巴大叔住在一个小石屋里,他是矮族人的,个子不到我现在的一半,叫我小公子。”
  霓裳听他说话,依然没有回答,只是脚步稍微慢了一点。
  云潮得到了鼓舞又接着说。“莫巴大叔对我最好了,他喜欢烤兔子肉给我吃,那时候每天晚上我都有兔子肉吃。”
  说到这里,他笑了一声脸上满是回忆。“他和大部分的矮族人的人一样,喜欢做生意。把北冥国的珠宝卖到东晋国,东晋国的火绒草卖到猎西国,猎西国的羊绒买到北冥国。春天夏天他则留在家里陪我。酿酒是他的强项。我们住的石屋下,是个地窖,酒桶排成几排,里面装着美酒,桶上结着蜘蛛网。他用桑椹酿酒,特别香醇;每天早上起床我都去偷一碗来喝,要是被他抓住了会打我的屁股,不过一点都不疼。后来,到了我五岁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身子越来越矮;我最后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变的只有三岁孩子的身高了。”
  “不用说,他肯定是中了猎西贞女的毒。”
  “你是说忧愁夫人?”………

  会说话的石头

  “也有人怎么叫她。”
  云潮的声音低了下来。“他有一支镀金的宝剑,上面就刻着这个名字。”
  霓裳停下脚步,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最终她摇了摇头,自言自语着:“似乎不大可能。”
  “你在想什么?”云潮忍不住问道。
  “没什么,他从幽北国来吗?”
  “不知道!可能是吧,当地的人说他身上有牦牛的血腥味,你知道只有幽北国的人才会喝牦牛血御寒。可是矮族人明明在东巴山以东的绿营里居住。我小的时候跟别人打赌,问过他,他根本不理我。不过,平时也是任劳任怨的,不喜欢说话。”
  云潮说完,二人已经到了山顶。
  他们停了下来。
  山顶覆着厚厚的积雪,月光下更是寒气逼人,侵入骨髓。云潮冻的牙齿格格作响。
  “你要是觉得冷,就留在这里。”
  “不!既然已经到了这里,为什么不去看看你们的酒窖。”
  山洞的门边倚着一个老头,拐杖上挂着酒葫芦,正在呼呼大睡;听到了脚步声,马上醒了,打了个酒嗝。怄偻着身子走过来。
  “小主人,我就猜到今晚你会回来。”说完‘忽忽’‘忽忽’笑了起来,笑声像是大风吹过山石时发出的独特鸣响。
  “石头大叔,你又来偷酒喝了。”霓裳的声音云胡不惊。
  “我已经三年没喝酒了,谗的肚子里的虫子都有意见了。”他弯下身子给霓裳行了个礼。布满皱纹的脸上写着委屈。
  “你总算等到师父下山了的日子了。”霓裳哼了一声,“你要是自己都不为身子着想,谁也没有办法。”说完她摸了摸老头的胡子,“你的胡子都掉光了,却非要用障眼法来蒙蔽我。”说着手一顿,几根草须脱落在雪地上。
  “幸会!幸会!这位公子一看胸前的魔血石,就知道是正直的魔血石家族后人。”老头走过去,身子靠在拐杖上,用一双墨黑矫捷的小眼睛打量着云潮。

  斗嘴

  “你猜错了!”云潮回答说:“我从小就带着这块石头,所以常常被误会是魔血石家族的人,事实上我什么也不是,我是被父母遗弃,被小矮人收养的流浪儿。”
  老头喝了口葫芦里的酒,笑盈盈地。“这我可管不着,也许你的父母觉得你是累赘,还有可能你出生的时候满脑袋皱纹像个小老头。反正是个不讨人喜欢的孩子,所以就不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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