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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主江山:妖瞳公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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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要你了。”
  霓裳不动声色地转过头对云潮说,“他跟谁都会这样说话。”
  “没错,小主人。也许你的父母觉得你是累赘,还有可能你出生的时候满脑袋皱纹像个小老头。反正是个不讨人喜欢的孩子。所以就把你送到这里来了。”
  “好了!你都说了两百回了。”
  “我总是这么说吗?”老头皱着眉头。“每回说的时候,我都以为是第一次。石头家族真的都有短暂的失忆症,我还以为我是个例外。”
  霓裳不再理他,对云潮说。“我们进去吧!”
  “等等!”石头大叔叫住了他们。
  “我说小伙子,我猜到你来这里做什么,你得给我奖励。”他盯着云潮,白发被风吹了乱糟糟的像一匹白绢。
  “不用猜了!我来这里和你一样,是喝酒的。”云潮调侃的口吻说道。
  “就知道是这样。也许你的父母觉得你是累赘,还有可能你出生的时候满脑袋皱纹像个小老头。反正是个不讨人喜欢的孩子。”老头嘟囔了一句,像泄了气的皮球,靠在石头上,喝了几口酒,迅速消失不见,只是石头后面又多了一块大青石,上面还有残留的酒渍。
  山洞里没有半点光亮。云潮尽力睁大眼睛,盯着霓裳的白衣背影,紧紧跟随,不敢落后半步。山洞像一个长长的墓道,她在前面弯弯曲曲的东绕西回,走了半晌,推开一道沉重的石门,里面的石桌上不知何年点着的两盏油灯,在静谧中跳动了一下。云潮看了一看,里面黑黝黝的,只见空空旷旷大厅里放着成排封着黄泥的酒缸。数了数足有一百多缸。在正对面的石龛里并列放著两具石棺。

  梨花酒

  “这些坛子里,酿的都是。你拿着杯子小心的喝,洒了可惜了。”说完她从袖子里拿出一个水晶杯,交给了云潮。又说,“10年成坛,百年成缸,这里一共一百零三缸酒。你随便选一坛子喝吧。”特意交代说:“不要多喝,这酒易醉。”
  “一万三百年,那得多少代人酿制。”云潮的眼睛投向了一个个大酒缸。
  “三代圣女的心血。”霓裳的脚步轻轻地击打着石面。“我听师父说,这里本没有梨树,山是光秃秃的,全是裸露的石块,寸草不生,连鸟雀经过时,也不愿在此歇脚。直到一万年前,是云离圣女从遥远的云离大陆带来了种子和泥土,才有了今天的景象。你看!”指着第一个石棺说:“她就睡在这里。”又指着第二个石棺:“暮湖圣女是云离圣女的弟子,她也睡在了这里。”说到这里叹了一声,似是陷入了沉思,半晌才又说:“师父以后也会睡在这里。”她的手轻柔地摸着石棺:“不过也好,到底是离我很近。”
  “你以后也要留在这里?”云潮偷眼打量着霓裳。“这是你们门派的规矩吗?”
  “不!没有人要求过非要留下来不可,但是我从小就在这里。”
  “也许,你出去了以后,会发觉外面的世界比这里更精彩,就不愿意回来了。”
  “还不都是一样的天地。”霓裳叹了一声:“你喝酒吧,喝完了,我就要下山去了,你也回家吧!”
  云潮听她赶自己,忽然觉得心里酸酸的。低着头一声不吭地揭开靠近自己的那缸酒,霓裳念了句诀,缸口的黄泥自己脱落了,浓浓的酒香立刻溢了出来。
  “呜!好香好香。”门外的石头大叔闻到酒香,箭步如飞地冲了进来,趴在缸口,拼命地嗅着。一边七手八脚解下拐杖上的酒葫芦,放进缸里灌的满满一葫。先是浅浅地喝了一口,闭着眼睛含在嘴里慢慢地吞进腹中。赞叹起来。“呜!真好喝,真好喝。我两千多年没喝到这么香的酒了。小伙子你真有眼光,这坛是云离圣女酿的第六坛梨花酒。”连着喝了两口,又对霓裳说:“小主人,你把这口诀也教给我吧!这样我就不枉来世一遭了。”

  吵架

  “你去问师父吧。”霓裳说。
  石头大叔的脸色很快暗淡了下去,“她只给我喝点酒糟泡的水,就这样都很难喝到。”说完,抱着酒葫芦黯然地走了。
  云潮笑了一声,往缸里一看,他这一葫芦竟灌走了半缸子酒。
  云潮几杯酒下肚之后,更觉寒气逼人,抖的愈加厉害。
  霓裳背对他,站在洞口,长长的影子落在他的跟前,像一只消瘦的竹。“这酒是极寒的冰雪酿制,你勿要多喝。我还有事在身,现在就下山了,你要是愿意就带上一杯,走吧!”她催促了一声。
  “要去哪里?”云潮又喝了一杯,刚想再喝,坛子却被霓裳封住了。
  “我去北冥国的京城。”她说。
  云潮摸了摸脑袋,笑嬉嬉地:“我跟你一起去。”他把杯子递到了霓裳的面前:“这个杯子送给我好不好?”
  “你要就拿去吧。不过,下了山你回你的家,就不要再跟着我了!”霓裳的语气有些不耐烦。
  ……
  二人出了山洞时,月以偏西,照的山顶一片明亮。霓裳将长袖一挥,石门轰然关闭。见云潮还在犹犹豫豫的,忽然伸出手抓住他的肩膀‘刷’地从山顶上跳了下去。
  “啊!”云潮吓的大惊失色,紧紧地闭着眼睛。过了一会见没什么事情,眼睛又慢慢地睁开,扭头看见旁边的霓裳,羊脂一般的皮肤上泛着柔和的光;尤其是身上的白衣被风掀起,向上撩去,宛如年画上的仙子。不觉呆了。
  霓裳见他盯着自己看,理也不理,悄悄转过脸去。云潮一不留意身子被峭壁上伸在半空的树枝划了一下,禁不住又大叫了一声。
  “你再不这样,我会松开手,扔你下去的。”霓裳冷笑着说。
  “我才不信呢,你心那么好……”…………

  美女救命

  话没说话,霓裳猛地将手一松,云潮只觉得身子一沉,急速向山下跌去,这下把他吓的够戗,在空中手忙脚乱,却抓不住任何东西。
  眼看就要跌到地上,从空中掉下来一条白绢,扣在云潮的脚上,白绢稍稍一偏,将他挂到了一侧月桂树的树梢上。
  霓裳双脚稳稳落地,轻的像团烟雾。手腕轻轻一抖,白绢自行从云潮的身上解开,收进袖子。她站在月桂树下,看也没看树上的云潮,只是道:“我走了,你好自为知。”
  “我跟你一起去。”云潮挂在树枝上,用手拨开数叶,连声道。
  霓裳蹙了下眉,淡然地回过头:“我有事在身,你下来时小心些,动作不要太猛。”说完,不等云潮做出反映,径直走了。
  云潮在她身后大声叫喊,却没能唤回霓裳,眼睁睁地看着她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夜幕之中。心中着急,脚下一个没踩稳,哗啦一声从树叶中间摔了下来。幸亏落在一块松软的泥土上,他一骨碌身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向着霓裳离去的方向追去。
  霓裳走着走着,忽然不见了云潮的喊声,深知山林藏着许多毒蛇猛兽,终究还是放心不下,抄小路又赶了回来。到了月桂树下,见树上空空荡荡,惟独不见了云潮的踪迹。她四处张望了一会,黑漆漆的山林,除了偶尔的布谷鸟叫声,静谧的像个空的大背篓。
  稍过片刻,隐约听见山下传来“霓裳,霓裳”的叫声,原本失望的心情忽然起了几分温热“云潮,我在这里。”她低低唤了一声,可是远处呼唤声却越来越远了。
  
  第二天中午时,霓裳进了东晋国的都城。
  传说中,东晋国的都城乃越北的饽饽纳人建造,挲摩人打败了神秘的饽饽纳人,将他们从这片土地驱赶到极北的古寒之地,自己住了饽饽纳人留下的宫殿。那些沾沾自喜的摩挲人,总是喜欢在的古铜色肩膀上插一只漂亮的羽毛,表示他是这片土地的主人。

  女巫

  “美丽的姑娘,你的眉头紧锁,看起来有心事的样子,不如让我的鸟为你算上一卦吧!”
  街道上,肩膀站着黑嘴枭鸟,穿着红色衣服的‘卡迪斯女巫’走过来,拦住了她的去路。女巫总是习惯将嘴唇涂成酱紫,手上戴着蛇皮手套,顶着个大大的斗篷,说话时谦卑地弓着身子。
  霓裳没有理会,绕过她,走了。
  “你应该相信预言一切的鸟,能为你指明道路。”女巫喋喋不休地跟了上来。“告诉我,你为什么到这里来?”
  霓裳终于停下了脚步。“不要追问了,不是你说要给我算卦的么?怎么还来问我。”
  “好了,从现在正式开始。”
  女巫得意的吹了声口哨,伸手将枭鸟从肩膀移到了手腕,戴着蛇皮的手探进口袋,摸出一粒红色的糖果来,准备喂给‘她的嘴巴’。
  “我不需要你来算卦。”霓裳淡漠地说着。之后目光清冷,步伐轻缓地向前走去。始终不曾看女巫一眼,又好似周围人都不存在。
  卡迪斯女巫这一次没有意图阻止,黑斗篷下露出诡秘的笑。
  “娘、娘。”
  霓裳刚走了几步,从旁边冲出一个六七岁的小孩,一把抱住她的腿,跪在地上号啕大哭。她听到了叫声,身子轻轻一颤,低头看去。那小孩正死命地抱住自己的腿,虽是大哭,眼睛却不时地偷看自己的脸色。小孩的身上穿着麻布的衣裤,袖口均已磨损,手、脸都是黑乎乎。霓裳想从地上将他拉起,可那小孩却偏不愿意,越是拉他,他越是往地上赖。最后,霓裳拿他没办法,只好就怎么任他赖在地上。
  “娘、娘,我找你找的好苦啊!你为什么不要我了。呜呜呜呜。”孩子大哭大叫。
  很快,周围聚集无数看热闹的路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霓裳心想:“不知是谁家的孩子认错人了。”刚打算开口说话,忽觉小腿穿来针刺的疼痛。……

  老鸨

  “啊!”她低叫了一声,身子一颤,坐到了地上。只见小孩的手里拿着一支细长的绣花针,针头没入肌肤之中。小腿的疼痛很快过去,接踵而来的是浑身开始麻痹并渐渐失去了力量,附近的景物也逐渐逐渐变的模糊不请。她感觉到,脑子里混沌不清,目光茫然看着四下,似入了梦境。
  这时,从旁边走过来一个中年男子,一只手拿着牙签,一只手拿着冰糖葫芦,奸笑着走过来。倒三角的脸上,一双细小的眼睛,眼睛上方蜷着两团黑须须的眉毛,血红的嘴里长了条长长的舌头,说起话来瓮声瓮气的,“小鬼头,做的不错,哈哈哈。”
  小孩放开了霓裳,擦了擦脸上的泪痕,飞快上前从他手里抢过冰糖葫芦,坐在地上专注地吃了起来。
  “哈哈哈。小娘子!我已经盯小娘子很久了;东晋国难得有怎么标致的小娘子,哈哈哈,今天老子得多开点价。”说完,冲着对面的翠意坊喊道:“金大娘子,快下来验收货物啊。”
  “来了,来了。”说话间,从红翠坊的红楼上一摇三摆地走下来一人,此人身上穿着缕金丝的大红洋缎的对襟褂,头上戴着流光溢彩银凤簪珠头饰,一双金莲如戏水鸳鸯——正是原憩凤城缀花坊的老板娘金意如。
  “好坯子,好坯子啊!啧啧啧啧,瞧这小身段长的!”金意如离着老远就大惊小怪地叫了起来,手里的罗帕飞上中年男人的头顶,眉飞色舞地道:“秦四爷今天好手气啊,哪里弄来的这么细皮嫩肉的黄花闺女。”
  “金大娘子说的哪里话。这明明是我儿子的后娘。我刚过门没几天的媳妇。老子让她打点洗脚水,她不听,老子脾气上来了,也让她知道知道我的厉害。”
  金意如会意一笑。“没错,这新媳妇不听话就该管,秦四爷没时间管,就让小妹代劳,保管三年五载变的服服帖帖。”话到此处,人已走到近前,忽然她的脸色变了。

  老鸨二

  “金大娘子。”秦四爷唤了声。
  “恩?”金意如从出神中惊醒,应道。
  “这个……银子?你看……”秦四爷凑在她耳边,嬉皮笑脸地询问着。
  “好商量,好商量!秦四爷你开个价。这黑塔楼给秦四爷的银子还不够多吗?”一边冲着楼上道:“招财、进宝还不赶快下来,给我把人带回去。”
  话音未落,从楼上走下来两个巫族人,身高都在一丈以外。巫族人的大半边脸覆盖以厚厚的块状角质层,眼睛形同蜥蜴,覆盖着鳞片的手长有八个长长的指甲,身上披着了一件厚厚的兽皮。这些人从南越被贩卖过来之后,脚上都带着沉重的脚镣。
  “呜!”巫族人看见霓裳发出狂躁的怒吼。
  “等等!”秦四爷拦住了二人,摆出一张铁脸:“金大娘子,这价钱可还没谈定呢?这黑塔楼的银子金大娘子你也收的不少了吧,尤其是憩凤城的那笔,不过这一笔是一笔。我秦四爷出了名的只认银子不认人,你要是没个好价钱,我可领她走了,这般标致的小娘子,不愁卖不出手。”
  金意如冷笑了一声,附在他耳边,道:“秦四爷,莫不是开玩笑吧!这回可不是我金意如不给你面子,你看清楚了她是谁了吗?你也敢要钱?这可是黑塔楼要的人。”
  秦四爷脸上的笑僵持住了。“别开口闭口拿黑塔楼来唬我。空口无凭,我拿什么信你?”
  “秦四爷昨天干什么去了?”金意如的眼睛紧紧地盯着他,小声道:“难道秦四爷就没见过一只黑塔楼的绿色枷陵鸟?”
  “枷陵鸟?”秦四爷脸色顿时苍白如纸,神情凝重地摇了摇头。
  “我猜秦四爷昨天肯定又在赌坊输银子。”金意如的脸上带着嘲弄:“输了银子的秦四爷喝多了酒,所以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别他娘的婆婆妈妈的。”秦四爷恼了,将手一挥,“你快说说,到底怎么一回事。”

  老鸨三

  “好!”金意如道:“枷陵鸟给了我们一副画,画上的女人就是她,她是黑塔楼要通缉的人,秦四爷难道没有收到吗?”
  “咳!”秦四爷听完打量了一下霓裳,狠狠地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我说怎么觉得她眼熟来着,我迷迷糊糊地把那幅画两吊钱卖给了相国家的总管余铒了。”
  金意如一剁脚。“你怎么那么糊涂啊!谁不知道这余珥是二公子纪罕的狗鼻子,你把画给了他,那二公子就算翻遍整个东晋国也要将她找出来。”
  “这可怎么办?”秦四爷急的头上直冒汗。
  “所以说,黑塔楼用你就是误事。”金意如懊恼地摇着头,大声道:“招财、进宝赶快将她带进去。”
  “是!”二人上前正想动手,顷刻之即,人群一阵大乱。从街东头冲过来一头黑牛,那牛顶着两只大犄角,放开四蹄,如离弦之箭向着四人直冲了过来。众人吃了一惊,四下避让。
  牛腹之下伏着一人,看准了时机‘蹭’地跃上牛背,伸手将地上的霓裳拉起。绝尘而去。
  金意如急了,冲着天空吹了声嘹亮的口哨。
  片刻工夫,从遥远的天空飞来一只秃鹰,带勾的长嘴发出婴啼般的嚎叫。扑扇着羽翼,从高空俯冲直下,直击牛背上的人——正是云潮。
  巨大的禽鸟,长长的利爪猛地抓住他的肩头,“扑”地连着衣衫撕去了一大块的肉,血顿时洒了出来,溅在霓裳的白色衣裙上像刚刚吐蕊的鲜花。
  “云潮。”霓裳的口中发出极低的声音,却已用了全力。
  “我没事。”云潮安慰道,“不过一只小鸟,伤不了我的。”话虽如此,却不忍不住疼的抿起嘴唇。
  秃鹰再次攻击而来,势如破竹,刚刚吞了块肉,嗜雪的天性使它的眼睛充血。随着金意如哨声的变换,改变了攻击的对象,只袭狂奔中的黑牛。……

  老鸨四

  秃鹰的利爪掐着牛头,长嘴啄入牛的眼睛,巨疼之下那牛似发了疯,尥起后蹄将背上的二人一起摔下。“哞”地大吼了声,一个不甚一头撞在旁边的石碑上,脑浆迸裂。
  秃鹰再次袭来,快似雷霆。云潮吓的急忙爬到霓裳身边,张开双臂护着她的身子,生怕她被秃鹰的利爪伤着。这一回,秃鹰却不攻击,只是围着二人急速旋转,发出扣人心弦地鸣叫,只等主人一个命令便杀将下来。
  金意如冲着秦四爷递了个眼色。命两个巫族人上牢牢扭住云潮,扭过右臂,脚踏在云潮的背上奋力压向他的胸口,想逼得他窒息而死。巫族人力大如牛,人所皆知,即使不受伤云潮也未必是对手,何况现在又有伤在身;只觉胸口压力越来越重,渐渐喘不过气来。霓裳倒在他旁边,眼看着他身陷囫囵却无力相救,眼泪掉了出来。
  正在危急之间,忽听得‘嗤嗤’数声,正在盘旋中的秃鹰身中三只金色飞刀,刀刀扎中要害,半空之中发出凄厉地哀鸣之后,轰然坠落地面。翅膀扫在招财身上,将他横扫出去,跌得灰头土脸。
  众人惊奇地顺着发出暗器的方向望去,只见转角处八名壮汉抬着一顶绣金红呢大轿走了过来。轿帘敞开着,里面坐着一位手执羽扇的翩翩公子,脸上笑吟吟的,正是二公子纪罕。
  人群传出大小不一的叹息声,随即如鸟兽散,像是遇见瘟神急急躲避。
  东晋国的百姓都知道。这纪罕年纪不足二十,武功了得,仗着自己的父亲是相国,横行东晋国,无人敢惹。他天生好色,最喜派人到各地搜罗美女,收为姬妾。他自负姬妾成群,全聚天下佳丽。
  可是,当他见到昨日管家余铒拿回来的画像时,立刻被画中人吸引,惊为天人,当下发誓即便找遍天下,也要将她找来。今日忽听有人来报,说该女子出现在大街上,喜形于色,立刻赶了过来。……

  朝思暮想的美人儿

  金意如和秦四爷见况不妙,赶紧偷偷溜了。
  “云潮,你怎么样?”霓裳问道。奈何全身没有丝毫力气,只能躺在地上远远地看着他。
  云潮笑了,“你看,我不好好的嘛。”为证明自己所言不虚,他挣扎着站起身。跟着摇晃了一下,又一头摔倒在地。
  “你快坐着,将伤口包扎好。”霓裳的眉头微微蹙起。
  “是!我听你的。”云潮笑眯眯地,按她的话,从撕下一块布,随便扎了一下。
  霓裳叹了一声,苍白的脸上多了几分血色。瞧了瞧一旁盯着自己观看的纪罕,微微点了点头,对云潮道:“你快代我谢过那位公子。”
  “是!”云潮冲着纪罕抱了抱拳。“多谢兄台援手之恩。”
  纪罕见到霓裳画像已经深为着迷,如今朝思暮想之人就在眼前,比画像又多了几分素洁淡雅,早已心思飘忽,浮想联翩。忽见霓裳冲自己轻轻点头,似受了无限的恩泽,竟出人意料的彬彬有理起来。躬身道:“路见不平,自当拔刀想助,小姐不必客气。”
  “公子过谦了。”霓裳道。
  此时,身上的毒性逐渐散去,霓裳的双手有了些知觉;颤抖着,勉强从地上坐起,拢了瀑布般的长发。过了一会,说道:“云潮,你好些了么?”
  “好多了。”云潮扶着旁边的木凳站了起来。
  “你扶我一把,我们走吧!”霓裳说完,禁不住双颊染了层淡淡的红晕,看起来更是娇艳欲滴。
  纪罕看的痴了,怔怔地凝视着她,半晌才醒悟过来。连忙道:“在下纪罕,敢问小姐芳名?”
  “我叫霓裳,他叫云潮。”霓裳向云潮瞧了瞧,低声道:“我们走吧!”又对纪罕道:“公子救命之恩,霓裳日后自当报答。”
  “且慢!”纪罕见她要走,哪里舍得就那么眼睁睁地看她离去,沉吟片刻道:“两位身上有伤,不如到舍下修养几日,再动身不迟,两位以为如何?”
  “你觉得怎么样?”霓裳问云潮。

  佳人赠马

  “你觉得怎么样?”霓裳问云潮。
  云潮见他一直盯着霓裳看,自然不愿意留下,又担心她想留下,赶紧拍了拍胸脯,“我好好的,不需要修养,还是你身上的事情要紧,不能耽搁。”
  “恩!”霓裳应了一声,转而对纪罕道:“多谢公子好意,只是霓裳有事在身耽搁不得。”说完,盈盈一笑。
  皓齿明眸,纪罕被迷得七昏八素,只知陪笑:“小姐要去何处?”
  “北冥国。”
  “北冥国?”纪罕听完一愣,下意识地道:“北冥国距离此时有半个月路程,小姐千金之躯,哪堪奔波劳碌,在下有良马数匹,愿借与小姐。”
  “那自然是好。”霓裳说到这里,云潮忽然接过话头,“好,好,多谢纪兄,你看旁边就有卖马的马厮,我们挑两匹,银子由你来付,怎么样?”
  纪罕自然不愿意,但见霓裳笑吟吟地瞧着自己,目光含着期望,只好顺了他的意思:“我也是这样想,两位自行挑选,银子我出。只是……”他欲言又止。
  “哎呀!”云潮不耐烦了,“你是不是不愿意了?要是那样的话就算了,反正我们也是走过来的,不介意再走去北冥国。”
  “我不是这个意思。”纪罕担心霓裳误会了自己,连连摆手:“北冥国上下乱的不成样,我是担心你们到那里会有危险。”
  “这个我当然知道,虽然我不住在憩凤城,但对那边的事情早有耳闻,你就别管了。我担心的是,你身上的银子够不够付帐?”云潮活动了一下身子骨,跃跃欲试准备上去挑匹好马。他故意这样说,免得纪罕又生别的主意。
  纪罕尴尬地笑了笑:“这个你尽可放心。”话虽如此,仍心有不甘,奈何找不出借口,只好陪着二人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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