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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主江山:妖瞳公主-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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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裳原本光洁的眉头,逐渐皱了起来,“我们该去救墨焰还是去救歌圣地被奴役的百姓,或者更应该回皇宫阻止这一切的继续。”她像是在问云潮但更像是自言自语。最后,她掉转马头朝歌圣地而去。
…
薄暮初照,两个人进入了歌圣地旁边的‘琴城’。云潮换了身女人的衣服,避过了守城士兵赢一样的眼睛。
琴城是一个没落的城,五百年前因一把‘焦尾琴’扬名天下。如今早已颓败,不见了往日的繁华。只是从日渐坍塌的雕甍绣榄里还能隐约看到一些往昔的辉煌景象,又或者是从坐在路边摆地摊的老人嘴里,依旧给你绘声绘色地讲述着关于焦尾琴的故事。
“好心的小姐,能施舍我些银子吗?我的眼睛瞎了,再也不能给歌圣地的士兵浆洗衣服了,我的儿子累死在新城的城头,现在只剩下我一个孤苦伶仃的老太婆了。可怜可怜我吧!”乞讨的老妇坐在街边,玄色的衣衫破烂不堪,头上裹着块黑头巾,眼睛四周布满了可怕的疤痕。一有人从她身边经过,她就放声大哭。
调皮的小四
“小主人,我们最好不理她,我的直觉告诉我,她有些……有些奇怪……有些……有些……”小四抱着脑袋,一脸的痛苦,在努力地找寻老妇身上的破绽。
它正说着,面前走过一个年轻乞丐。她假装不经意地看着左右,忽然疯了似地冲上去抢走了老妇行乞的破碗——里面有两块铜板。老妇急的大哭,却没能力追上她。尽管小四一直反对,霓裳还是忍不住停下了脚步,朝她走了过去。
“老婆婆……”她叫了一声。老妇只顾掩面痛哭,没有理会她。
“老婆婆……”她又走了一步,到了老妇的眼前,手伸进衣兜,想要给她一些银两。就在这时,忽然一道白光夹杂着劲风从老妇女的手中飞出,那是几根纤细的针。“啊”霓裳短呼了一声,急忙闪身,手中的白绢同时出手,一头将暗器打落,另一头缠住老妇的腰间。
“你为什么要杀我?”
“你不要问我,问了我也不会说。反正自打你出生时起,我们就只有一个使命——杀了你!”
“谁给予的你们的使命?”
“就是死,我也不会告诉你。哈哈哈!”老婆婆哑着嗓子恶狠狠地笑着,做这番时她始终低着头。
云潮走了过去,乘他不备忽然扯下她头上的头巾。老妇随即掩面,可来不及了。当霓裳的眼睛一与她眼睛接触,随即化成莲花,跌落在地。
“又是黑塔楼的人。”小四叫嚷着。“真是讨厌透了,魔血石家族的硬骨头,我家小主人自从第一次见到了你,就和这鬼地方的人搭上了倒霉的弦,真不知道我们做错了什么。”
云潮没有说话,瞪了它一眼。
“小主人,你看,你看,他还不服气呢。小二和小六不在,否则哼哼……”
“好了别说了,这跟他无关。”霓裳打断了它。………
野蛮少女
“不说就不说,不过怎么会无关呢。我是不会不听小主人的话的,因为是她从雪地里救了我,才有了小四的今天,做鸟要懂得知恩图报。”说完俯在霓裳的肩头不再吭声。
夕阳,慢慢坠入远山,繁星进入天空前,一抹残阳在消失的瞬间,将大地染成汪洋血色。
霓裳和云潮牵着马走在街上。霓裳走在前面,心事重重;云潮跟在后面,默不作声。在距离他们十米远的地方,是个大的客栈。客栈门口一个中年妇人正踩着束腿细腰四方凳往墙上挂刚点燃的灯笼,二层的雕花小楼像是垂暮的美人,颓败且了无生趣。门前一大块留作停车马的场地,如今早已废弃不用。
“今晚我们就在此处过夜,等探听了情况再作打算,你说呢?”云潮问。
“也好。”霓裳踌躇了一下,心里空荡荡的,随口应了一句。
两人打算好,正准备进门,忽然街上人群一阵大乱,从街西头横冲来一个白衫少女,她坐下的马匹四蹄腾起,肆无忌惮地踩踏着路边的行人。少女坐在马背上,手里拿着马鞭当街挥舞,吆喝给她让路,迅雷般地从他们身边越过。
“我们进去吧!”霓裳看了一眼,不动声色。
“喂!喂!”就在进入客栈前,少女迅速勒住缰绳,拨转坐骑,挥着马鞭向他们奔了过来。见霓裳和云潮的脚步没有要停下的意思,不耐烦地喊了起来。“说你们那,那二个外乡人加上一只死气白赖的鸟。”喊完很快冲了过来。
“呼呼!”一向敏感的小四,气的直翻白眼,“野蛮的黄毛丫头,你才死气白赖的呢。”嘟囔了一句,把屁股给了她,并用翅膀严严地捂住耳朵。
“有事吗?”霓裳没有回头,立在原地,平静地等待事情发生。
“外乡人,你们从哪个地方来?”少女坐在马背上晃着手中的鞭子,审视着两人,趾高气扬地问。…
大胆女子
霓裳没有理她,甚至没有回头,用手温和地摸着马背。云潮抓了抓头发,缓缓地走过去,抬起脸,“你问这些做什么?连门口守城的官兵都没问。”
“卑贱的士兵怎么跟我比。”她鄙夷地‘哼’了一声,“本姑娘指明了是要她回答,有你什么事?该死的侍女比士兵还要卑贱,滚到一边去否则我打断你的腿。”少女用马鞭指着霓裳,傲慢地打量着云潮,表情轻慢且不肖一顾。
霓裳稍微停顿了一会,不愿与她纠缠牵着马不急不徐地继续向前走去,毫不为意。中年妇人挂好了灯笼,站在门口看着三人,心里咚咚地敲着鼓,却不敢上前说话,显然对少女的行径早已了如指掌。
“喂!我在问你话呢,你聋了哑了?!”少女见霓裳不理会自己,火冒三丈,大声地喝道。与此同时,手上的马鞭‘啪’地在空中响了一声,冲着霓裳打了过去。
“小心啊!”妇女急的直跺脚。
霓裳的嘴角浮起一朵笑容,似是没有知觉一般。马鞭落下的时候云潮果断上前,伸手拉住另一端。朝她挑衅地笑着:“不怎么样嘛!你的鞭子去猎西国的芳郁草原赶羊群还差不多。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把马鞭还我,你这该死的侍女惹大麻烦了。”
云潮笑了起来,“侍女我天不怕地不怕,你拿我有什么法子?要是你能乖乖地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我就还你。”
“哼!我不要马鞭了,给你好了!”说完扔掉马鞭,一扬手打来一串暗器。霓裳一挥衣袖暗器掉在地——几只飞刀。
少女大怒,挥手想要再打,结果自己却一不小心却从马背上摔了下来。
云潮被她逗的哈哈大笑,上前将她扶起。“你还没有告诉本侍女你叫什么名字呢?不用行此大礼!”他油嘴滑舌,却是孩童的天性。“我叫云潮,你呢?”
“我不告诉你!“少女甩开他的手,自己爬了起来。
偶像
“好!你不说拉倒!我进去了,你别再跟着我们。”云潮说完举步就走。
少女忽然在他身后大叫了起来:“噢!我知道了,你是……”刚好此时一列士兵从街上经过,吓的云潮赶紧捂住她的嘴,直到那列人走远才放开她。
“你是男……”她又欲大叫。
万一身份揭穿,让官兵知道,处境就大不妙了。云潮只好又捂住了她的嘴。“不许大声说话,否则我把你削光了扔到街上,到时候看看你还怎么再在大街上飞扬跋扈。”他故意吓唬她,这招果然奏效,“不,不要,我不叫了。”她说。
“好啦!被你看穿了,我是男人。门口的告示上写着呢‘若发现有适龄男子闲赋在家,对举报者赏银50两。’要是你愿意,就去领银子吧!”他故意这样说话来激她。
“本姑娘才不缺银子。”她稳稳地站着,手里抓着马鞭,漆黑的眼睛宛若星辰。
“那最好了!那咱们就此别过,后会无期。”
“谁稀罕跟你见面。”少女嗤之以鼻,“兵荒马乱的最好别到处乱走。这琴城是我的天下,你冒犯了本姑娘,还那么傲慢,真是……”说到这里她的眼睛停留在他胸前的魔血石上。刚刚的一番举动,使得胸前魔血石暴露无余。“你是魔血石家族的人?”
“这有什么关系?”
她笑了起来,“魔血石家族的人!你真的是魔血石家族的人吗?一定是的!你胸前的魔血石跟歌谣中唱的一样‘鲜血煅烧成石块,半透明椭圆如羊脂白玉。’古老歌谣中传唱的英勇家族,竟然活地生生出现在我的面前。我难道在做梦吗?我叫霜醒,你干脆掐我一下吧。”
云潮被这突如其来的热情弄地有些不知所措,尴尬地笑了笑,好在附近没人。
“你从云离大陆走到这里大约用了多久的时间?”
云潮露出了惊讶的神色。“你说什么?”……………
动人的歌
霜醒笑了,“要我再讲一遍这个故事吗?好吧!我记得很清楚。歌中讲是的放荡的翰原国皇后,名叫多溪。我说的对不对?”
“什么?”云潮一头雾水,“还有歌谣么?”
“当然有了!你忘记琴城是什么地方了吗?所有的故事到了这里都被编成了歌谣。我继续说那个故事。”:
在国君战死之后,多溪带着黄金珠宝偷偷地溜出城去。
不怀好意地随着逃亡的民众去了云离大陆,用姿色和腰肢赢得了国王的欢心。
国王风烛残年如烛火摇曳,躺在病榻上真肮脏。多溪懒得看他一眼。
她的眼睛,被伟大的闵氏家族长子闵翼紧紧地吸引。
中年的她,粗壮大胆不知廉耻,想匍匐在他脚下。
她穿着体面大方的新衣,叵测居心,邀请心上人赴她的寝宫,
勇敢真正的闵翼,倔强地和他的家族所有人一个样,他在大殿上拒绝了,哎呦呦他拒绝了她。
多溪摔起袖子,温和地发了怒:
“催人老的年华长袍,我发誓有生之年一定要杀尽闵氏家族所有人。我的士兵,拿出你们所有的破坏力,大火烧掉闵氏家族所在的云离大陆的北方山林。火烧的越旺,我会越开心。”
生活在山林的一万民众遭了殃,大火窜上了他们头顶的树木,鸟雀横飞走兽奔狂。
“闵翼的家族成员们。”闵翼站在大火里高声喊:
“引海水灭火,制作了木船,将山林的所有人救出苦难。”哎呦呦将山林的所有人救出苦难。
一天又一天,大水终于退去,人们也远离山林活了下来。
人们沿着河岸跑,风把青草吹又深。
山林的原址里散落着从未见过的血石,集中起来数了数,和死去的闵氏家族成员一样的多。
那是鲜血煅烧成石块,半透明椭圆如羊脂白玉,摸在手里,清凉圆润舌底生津。
大家将石头归还给了幸存闵氏家族的后人。从那以后人们就把闵氏家族称为魔血石家族。哎呦呦伟大的魔血石家族。
焦尾琴
“真是个不错的歌。”
“那当然!琴国不仅仅是出了把有名的焦尾琴,还有像云霄夫人那样的优秀歌者。这首歌就是她编的曲子。只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她去了白花洲。和我们的焦尾琴一样流落在外。”
“真是可惜。这两个宝贝流落在外,一定是琴城的重大损失。好了,美丽的传说和歌都听完了,我得进去了。”
“等等!魔血石家族的人怎么能住这样的地方,太委屈你了。要是你早十几年来,一定有成千上万的人来瞻仰你这个魔血石家族的后人。”
“我宁愿现在这样。好了,我必须进去了。”云潮抬头看了看二楼刚刚点亮烛火的窗子。霓裳纤细的影子映在窗口,像一纸剪影,静谧如水。
“干脆住到我家吧!我家的房子大又多,你随便选哪间都可以,好不好?”霜醒仍不死心,一脸期待地看着云潮。
“要是有可能是话,总会有机会去的,今天不行,我还有要紧的事情。”
……………
云潮住进客栈。叫了饭菜,刚和霓裳正坐下吃饭,就见门口有人影闪了一下,有人探头进来,并很快缩头转身就跑。
云潮追到门口,见院子中站著两人,均是黑衣服打扮,脸上带着假面。见云潮走来,两个人突然扑近,掠过他身侧,奔入房内,举剑双双刺向霓裳。就在此时,夜空传来一阵清脆的铃音。
霓裳稳稳地坐着,没有抬眼。
黑衣人听到铃音相互看了一眼。急忙退出房去,跳上房屋就跑。
客栈的老板娘急匆匆地走进门来,“霜醒姑娘带着大队人马来了,这可怎么办?估计肯定是冲你们来的,两位赶紧躲躲吧!”
“怎么办?只好躲躲吧!”说完,过去帮霓裳收拾东西,这时铃音陡然在客栈门口止住,只听霜醒的声音说,“你们都在这里守着。”站在楼下喊,“玉二娘,玉二娘,赶快出来。”
又是那个男宠
老板娘吓的魂不附体,指了指后窗,让二人从那边跳下去,边理了理衣衫走了出去。“霜醒姑娘,来啦,如荷赶紧上茶,拿我们店里最好的茶。”
“是。”如荷在后堂应了一声。
“我不是来喝茶的,今天晚上住进来的两个人,在哪间房?”
“他们已经走了。”玉二娘陪着笑。
“走了?”霜醒失望地大叫,“糟了!我来迟了,他们什么时候走的?往哪个方向走?”
“刚走了一会,往……往那个方向。”玉二娘随便指了一个方向。
“要是他们再回来的话,赶紧通知我,你若胆敢不通知我。”抽出短刀,贴在她的脖子上做了个抹的动作,“明白了吗?”。
“是!霜醒姑娘。”
“掉转马头,赶快追。”霜醒喊道,目光看着玉二娘指给的方向,唇间飞快地流淌出一串数字,“谁要是最先找着了他们,赏银100两。”
霜醒走了之后,玉二娘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战战兢兢地走到门口,看了看,喊了声,“如荷。”
“夫人。”如荷应了一声。
“你在这儿看着,要是霜醒姑娘回来,你赶紧通知我。”说完,转身上楼。将后窗打开,弯下腰对着窗外轻轻的说了句:“人走了,两位快进来吧。”
窗柃响了一声,霓裳和云潮先后跃了进来。云潮打开门看了看,二更天刚过,街面早已空空荡荡,不见一个人影。
玉二娘苦笑了一声,“两位有所不知,咱们这琴城因为靠近歌圣地,官府的爪牙担心奴隶们乘着天黑逃跑,所以几年前就宵禁了。”
霓裳缓缓地摇了摇头,看着墙上的画像。绢帛上的男子,着一袭绸装,眉目清秀,手摇折扇,站在樱花树下,怎么看也像是个读书人。画的下方写着‘夜繁’二字。“夜繁?”霓裳轻轻地念着,“他是谁?”
玉二娘淡淡一笑,“大概北冥国乃至东晋国,没有人不知道‘夜繁’这个人了吧!古往今来没有一个男宠能像他这样呼风唤雨。”
死罪死罪
“你也知道吗?”霓裳把目光投向了云潮。
“当然了。”云潮皱了皱眉头:“夜繁!我怎么会不知道呢!他原本是东群国最红的男宠。后来以使臣的名义到了北冥国就被扣下来做人质。接下来发生了宫廷政变,皇上驾崩,大公主敷罗做了一国之君,夜繁也就成了天下最红的男宠。”
“说的没错。”玉二娘从脖子上解下一块玉牌,“二位是性情中人,我才敢说这话。奴隶们在圣歌地新城的城头生不如死,整个北冥国只有监工和憩凤城王公贵族才能享用到美酒佳瑶,他们整日歌舞升平饱食无忧早把百姓抛弃了。你们看这玉牌,说是夜繁发明的。把玉牌系在毒蛇的身上,命令那些忤逆他意愿的人跳入河中,如果拿到了玉牌可免死,绝大部分人不明不白的死在了池子里。去年这个时候,我们店里住了个客人,听说他就是夜繁扔进蛇池活着出来的人,他在这里住了半个月身上的银子花光了,就把它抵押在这里。”
霓裳拿过玉牌,手拈了拈,羊脂玉的蝙蝠,上方开了个小扣,用丝线穿过。“你们说的宫廷政变,是怎么回事?”
“这个可不好说。”玉二娘摇了摇头,“臆断朝廷的事情,乃死罪。”
“假如,我们想去歌圣地要怎么办?”云潮喝了口桌子上的茶,假装不经意的问。
“去歌圣地不难,但要想出活着走出歌圣地,等同于进了地狱再想出来。女人进去最直接的方法就是做茶水工,但是那里的人没有一个是自愿的。”说到这里她思索了一下,“还有一个方法,只要有总监大人的腰牌,就可以随便进出歌圣地。他是监工的头领,腰牌是御赐的,只要有腰牌便没有人敢阻拦。”
云潮的眼睛一亮,依旧一副不愠不火的神情,“总监大人住在哪里?”
“顺着这条街一直往西,迎面那座建构宏伟的宅第便是。”玉二娘拿起桌子上的剪刀,剪了剪灯芯。“好了!不早了,我看霜醒姑娘今晚也不会再来闹我们了,二位客官早些上床休息。”说完,提着裙摆下了楼。
死亡之地
三更天时,霓裳忽然被街面上传来的尖叫声惊醒了。没敢点灯,迅速将窗子开了条小缝。月已半圆,整个天空辉映着月亮的冷辉。街面上爬过一只长长的东西,动作迅速,一边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像是铜鼎里煮沸了的开水。在距离怪物的不远处,一个妇人倒到地上,旁边还有一架牛车,牛受了惊拖着牛车向前冲去。
“飞天蜈蚣。”霓裳打量着街面上的怪物。
怪物听到了声音,停了下来,从粗壮的毛里露出一簇眼睛,一只瞪得溜圆,露出贪婪的凶光。遂而一只只眼睛黯淡下去,又往前爬去。在阴影里消失不见。
“是飞天蜈蚣吧。”身后传来云潮的声音。
“是的。”
“古老的传说曾经提到过,飞天蜈蚣住在黑暗森林,以腐尸为食。没想到居然他们还活着,居然到了琴城。”
“它可不是到了琴城。”房门吱地一声,玉二娘手里掌着灯,披着衣服走了进来,“我猜到二位肯定会被醒。二位初来乍到,对这里的情况还不了解。这飞天蜈蚣可不是在琴城,而是在旁边的歌圣城的绝地谷。那里是堆放歌圣地奴隶死尸的地方。一些奴隶的家人在得知死讯之后,就千方百计地给运送尸体的兵士送银子财物,通过贿赂让他们把尸体留下来好入土为安,等到宵禁以后再偷偷地出去把尸体运回来,那飞天蜈蚣是闻着腐尸味道追过来的。”
“那里应该是奴隶们经(精彩全本小说百度搜索:炫书)历过苦难之后永久休息的安乐窝。现在却成了飞天蜈蚣的栖息地。”
“是啊!”玉二娘附和着,“绝地谷。乱石嶙峋,尸骨遍地,阳光永远照射不到的地方。充满着恶臭、腐烂和霉变的味道,令人窒息,闻风丧胆,就连野兽也望而怯步,大概只有从黑暗森林里来的怪物才有这样的胆量吧。”
一千年的哀愁
霓裳一声不吭,静静地坐着。
玉二娘说了一会,四更天时才下去休息,房间里只剩下她和云潮。
“玉二娘像是知道什么。”云潮打破了沉寂,“表面上看来,她一直在帮助我们。可我想不出她有什么理由要帮助我们,我担心是场设计陷害。”
霓裳低头思考了一会,目光看着远方;半晌,才缓缓地说,“也许她就是在帮我们。我们与她素昧平生她没有理由要害我们,她应该有她的目的。不是有‘殊途同归’这一句么,她肯定有什么事情。”说到这里,她把目光投向了墙壁上夜繁的画像。
无可否认,他的背影秀美而孤独,忧郁的眼神似乎隐藏着一千年前的哀愁。
…………
正午时分。
总监府内飘出阵阵诱人的香味。
金蟾玉鲍、乌龙吐珠、凤尾鱼翅、金丝酥雀、山珍刺龙芽、参芪炖白凤……一份一份精致菜肴从厨房里送出,厨子侍女进进出出穿梭其间。
今日总监府又从憩凤城来了几位大人,催促尽快修建新城,早日完工。宫里的夜繁公子等的不耐烦了,所以奴隶们必须由每天六个时辰的工作,增加到每天八个时辰。
只有一份香茗‘茉莉雀舌毫’是总监大人要的。总监大人今日火气特别大,一大早摔了三个杯子。刚刚陪几个大人喝了两杯酒,借口身体不适,告了退,躲在书房里生闷气。大家都故意躲避着这份茶水,谁也不愿送。最后,管事的急了,骂了句,“一群没用的东西,下月看还给你们发月钱。”说完自己端着茶盘走了。
娇媚
穿过长廊,走过两座精致的木桥,一个开满花朵的园子。绕过一片高大的假山和两口水井。忽然看见前面站着个侍女,见他走过来,假装低头看桥下的锦鲤,头埋的很深。
管事的忍不住走过去,踢了她一脚,“没看见正忙着嘛,躲在这偷懒,不想活命啦。”
侍女也未抬头,用衣袖掩着口鼻笑嘻嘻的。管事的气消了一点,将手中的盘子往她手上一放,“别笑了,赶快把这茶水送到大人的书房里。”
侍女也不说话,接了盘子,转身就走。
“往哪里走?你耳朵干什么用的?没听我说吗,大人在前面的书房里。”
侍女嘻嘻笑着,朝前走去,梧桐树掩映下就是书房的门。
“大人,您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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