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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色之妻君上瘾-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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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本该今日宫中该有宮宴的,是皇帝与臣子一同庆祝新的一年的宴会,不过巧的是,皇帝的生辰却是在年后的正月十日那天。
皇帝生日每年也是需要大办的,为了不铺张浪费,干脆的将这个年宴和皇帝的生辰宴给合在了一起。
也因此,这样的日子,朝臣们都能安静的在家里待着,过一个舒心的年夜了。不用去理会宫中的那些个尔虞我诈。
谢家的祭祖礼有条不紊的进行着,然后便是年宴,比平日里都丰盛的菜色,让众人吃了一个饱。
谢悠然摸着自己自己吃的有些鼓胀的肚子,与谢家人坐在一起,泡一杯清茶,说着闲话,开始守岁起来。这是谢家的一个传统了。
往年中,这日京都的的天空,应该被那火树银花给笼罩了。接二连三,争先恐后的,五彩的颜色在空中炸开,好不热闹。
而今年,天空中依旧在炸响着美丽的火树银花,却没有往常那种喧闹之感。给人的感觉,如同是在敷衍一样。
自然,这个的原因是因为前几日的那件事情,这个时候,在没有好消息传来之前,那些个大官们,哪个敢放肆。
而要是突然不放的吧,百姓们肯定会奇怪的。如此,便成了这样。只要百姓察觉不到,也就行了。
听着轰隆隆的声音,谢家人干脆在庭院里生了一堆火,拿来一些土豆红薯,谁饿了,就烤上那么一个吃着。在喝着清香的茶叶提提神,也是很有情趣的。
“姐!”谢潜的声音突然从谢悠然耳边传来。只是谢悠然没有回头,却是从椅子上起来,向前走了几步。
而那个谢潜举着自己黑漆漆的手,面对空无一人的地方,苦着脸,每年都是,他就没有一次得逞过。
“潜儿,乖,来!”笑眯眯的朝着谢潜招手,见着谢潜不情愿却不得不靠近的步伐,谢悠然此时的表情,和那看热闹的谢丞相,简直是如出一撤的。
“姐,你下手轻点啊!”伸出自己白净的脸,任由谢悠然拿着他自己的手,往他脸上抹,谢悠然很自觉的没有放过一个地方。
看着瞬间变得黑漆漆的谢潜,谢悠然夸奖着:“潜儿,你如今往那里一站,姐姐保证不会发现你的。”指指不远处那漆黑的树下,谢悠然很是真诚。
“姐,你是我亲姐姐不?”鼓着脸,谢潜抱怨。
“潜儿,娘亲很确定然儿是娘亲的亲生女儿。”这句话,听着没有问题的,可是配合着谢潜的问话,就显得有些奇怪了。
娘亲的意思就是,姐姐是谢家正宗的女儿,而他却不一定是谢家的正宗儿子了是吧。这个可能吗。
明白自己又被耍了的谢潜,闷在椅子上不说话了,他说不过这些人,他认输就是。这么多年来他一直被欺压的原因,也是有了,感情他不是亲生的啊。
勾着笑意,本准备坐在椅子上的谢悠然,见着了不远处徘徊着,神情不大对劲的良辰,略微思索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
“良辰,怎么了?”轻声问着。
“小姐,你可否回房间一趟,那个……”说着良辰就不知道怎么说了,她看见的时候,可也是很惊讶的。
“知道了!”愣了愣,有了想法的谢悠然,眼睛变得柔软了起来。
“那小姐,我就,在这里看看老爷和夫人还有少爷有什么需要了啊,小姐您路上小心啊!”嘿嘿一笑,良辰窜到那烤红薯的美景身边去了。
见良辰那不知道在躲什么般的避而不见的模样,谢悠然摇头,却是加快了脚步,虽然觉得很奇怪,当时她就是能够确定,是他来了。
火堆边,谢丞相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让良辰有些心虚起来,当经过谢丞相一番解说,眼睛也亮了起来的谢夫人,慈祥的看着良辰,笑而不语,良辰默了。
平日里一刻钟的路途,今日很快便是到了,本该漆黑一片的悠然苑中,屋里却亮着烛光,温暖的烛光在摇曳着,将倒影在窗户上的人影,显得格外的清晰。
轻声的推开门,谢悠然还没有站稳,便被抱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熟悉的冷梅香包裹着谢悠然,让她闭上眼,静静的倚靠着眼前的人。
“然然,我好想你!”沙哑的嗓音,林之宴将头在谢悠然的脖子上蹭了蹭,好闻的清雅香气,治愈了林之宴的满身疲惫。
“你怎么来了?”伸开手臂,抱住林之宴,他的重量,几乎都压在她的身上了,而且他的声音,比往日沙哑了好多啊。
“然然,本来我是准备等解决了盐城的事情再归来的,可是我一想到远在京都的你,我就忍不住了,他们都说爷被然然你给拴的死死的了。可是他们怎么知道,爷乐意。”
唠唠叨叨的,林之宴抱着谢悠然不放手了,然然柔软的身躯如今就在他怀里,他也不用在梦中,才能见着她了。
“想回来,那便回来就是了。因为我也想见你了阿宴!”努力的推开这个人,仔细的看着林之宴。
这个爱干净的人,那身红衣之上,沾染了多少灰尘了,那妖一样的脸上,有着掩不住的风尘感,眼底青黑,细碎的青胡茬,蹭在她的脖子上,好痒。
“多久没睡了你?”将林之宴按在自己的床上,然后打来一盆热水,拿着毛巾仔细的擦拭着。这个人,哪还有那张狂肆意的模样。
“唔,我睡了的。”眨巴着眼,让谢悠然擦拭着自己,林之宴笑得有些傻。即使再累在困,到了然然的身边,他都是值得的。
“最好是这样。”将东西放在一边,谢悠然主动的依偎在林之宴的怀里,嫌弃道:“阿宴,你身上好臭!”
“爷这不是急着见然然,没来的急洗澡嘛!”某人委屈了,不开心的狠狠的抱住了谢悠然,却终究没舍得用大力。
“也不怕我不要你了?”好笑的问了一句,只是问出口,谢悠然就觉得有些幼稚起来。她什么时候也会问这些问题了。
“除了爷,然然你看看还有谁能配得上你。”对于这点,林之宴是很骄傲的,只有他,才能配得上她。
“那就照顾好自己的,我就要你!”叹了一口气,起身捧着林之宴的脸,在他的额头上印下一个温柔的吻。
柔软的触感却让林之宴渴望更多起来,在谢悠然准备离开的时候,林之宴挑起谢悠然的下巴,吻了上去。
带着林之宴特有的霸道,却又有着对谢悠然的珍爱与柔情,一个缠绵的吻,倾诉了林之宴的满腔思念。
或许是因为林之宴的吻中投入了太多的感情,谢悠然只是静静的承受着,丁香小舌与君共舞,这般主动,让林之宴欲罢不能起来。
“然然!”磁性的声音溢出来,林之宴一使劲,将谢悠然压在了床榻之上,双手紧紧的箍住谢悠然的腰身。
怎么办,他好想将眼前的这个小女人揉入自己的骨血,让能解了他愈来愈舍弃不去的相思。然然,然然,一声又一声,林之宴觉得,为了这个人,他愿意付出一切。
房间里的气氛变得火热起来,那深入其中的林之宴,按在谢悠然腰上的手,不住的摩擦起来,就在他想要往上的时候,一只柔软却有力的手,制止了他的动作。
邪气的将自己的身子沉了沉,让谢悠然清楚的感觉自己的冲动,然后在谢悠然的唇上咬了一口,才算是放过了她。
这种折磨他还要忍受好几个月,想一想就觉得有些难熬起来,他以前咋不觉得这日子过的太慢呢。
“然然,怎么办,爷忍不住了!”泄气的躺在谢悠然的身边,林之宴有些挫败起来,他不能再成亲之前就要了然然,这是对她的不尊重。
他想要给然然一场盛世的婚礼,不想在这个事情上,让然然有了遗憾。所以,他自己只能忍着了。
他好苦啊,这么一块可口的肥肉就在嘴边,他却不能吃上嘴,这不是得馋死他吗。努力平息自己的欲望,林之宴唯有清心了。
“阿宴,原来我在你的眼里,就是一块肥肉。”本该躺着的谢悠然,突然翻身到林之宴身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某个将她比喻成肥肉的人。
“那个,然然,这不是因为,我太想吃肉了吗,这几日我都没有好好的吃过一顿啊。”吞了吞口水,他咋就把心里话给说了出来了。
只不过,然然这个样子,更加的引发他的冲动了怎么办。感受着谢悠然胸前的柔软压在自己的胸膛之上,林之宴有些飘飘然了。
忽然将,胸口处一凉,谢悠然将林之宴的衣服给扒开了一些,伸出细长的食指,按上自己的朱唇,然后在谢悠然的锁骨之上,挂着圈圈。
感受着林之宴渐渐急促起来的呼吸声,谢悠然忽然间,对着林之宴勾了唇。不同于以往的淡然优雅,此时的谢悠然,带着魅,带着邪,带着属于她的高高在上。
那双杏眼之中,水雾弥漫开来,直盯盯的注视着林之宴的眼睛,那般专注的目光,如同丝丝缕缕,将林之宴缠住了。
“阿宴,想要吗?”洁白的贝齿咬住自己的唇瓣,然后放开,粉嫩的唇瓣,染上些许的水色,暧昧又诱惑。
“该死的,然然,你才是妖,专门在诱惑我的妖。”想要吻谢悠然的林之宴,被谢悠然一根手指给抵住了。只好乖乖的躺在谢悠然的身下。任由她调戏。
“是吗,我是要,你也是妖,我们,不正好是这天上地下最绝配的一对吗?”低头舔了舔林之宴的喉结,看着滚动加剧的喉结,谢悠然无辜的出声。
艳丽的笑意,纯稚的眼神,这样截然相反的两面,在谢悠然脸上结合,让林之宴使劲的锤了锤床榻。
“然然,你等着。迟早有一天,爷要办了那,到时候,然然你要求饶爷都是不同意的。”林之宴直接恶狠狠的威胁着。
此时的林之宴,脸色潮红,欲望与理智交织,努力的不看这个在他身上点火的小女子,等着吧,等到名正言顺的那一天,看爷不办死你。
“到时候的事情到时候再说呀,现在,阿宴,你能怎么办呢!”似乎是无意的,谢悠然动了动自己的腿,刚好压在了林之宴的某个地方。
“唔!”似是欢愉,似是痛苦,林之宴闷哼出声,脸上的表情都皱在了一起。“然然,你这是自找的,别怪爷了啊。”
说着一翻身,将谢悠然反压了下去,他本是想让然然玩玩的,可是既然让然然给他玩出一身火来了。就自己负责给他灭了吧。
“阿宴!”对此,谢悠然只是,吐出了两个字。林之宴再也忍不住,红着眼对着某个非常有胆子的小女人,扑了下去。
------题外话------
阿宴:然然,我要吃了你,我要办了你,我来了啊
然然:你来啊来啊来啊
本大人:不给吃不给办不给来
妻君上瘾 第115章 千里姻缘一线牵
房间之中,烛火昏黄,清浅的月光从外面撒了进来,让屋子里有了些许的微光。
林之宴压在谢悠然身上,本想好好惩罚这个敢热火的小女子,可是,对着谢悠然笑得清雅的脸,终究只是叹了一口气。
“然然,你就是吃定了我不敢是吧!”侧身躺倒谢悠然的身边,林之宴一手揽着谢悠然的腰,将头放在了谢悠然的肩膀处。
“是啊,我就是吃定你了阿宴!”伸手抚摸着林之宴的头颅,谢悠然的动作,温柔体贴。
“然然,盐城的事情,不是一般人做的,所以然然,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了。这段时间,可要好好的照顾自己啊。”
静静的抱着谢悠然,林之宴觉得,自己的心都随之平静下来了。这个女子,总是有一种神奇的能力,抚慰他所有的疲惫。
“很难吗?”手上的动作没停,看着林之宴不自觉磨蹭着自己手的动作,谢悠然稍微动了动酸涩的手,然后继续着。
“有些难,不过没事,不过是多花费一点时间了。何况能做出这样事情的人,如果把他揪了出来,花了多久的时间,都是值得的。”
林之宴的声音有些小了起来,然然身上的味道,真的好好闻啊,让他有些困了。他为了赶来见然然,已经几日没有睡了。
“自己在外面,记得照顾好自己!”谢悠然提醒着,像是一个要送丈夫出远门的妻子般贤惠。却是没有得到回答。
谢悠然扭头,看着躺在自己身边的人,那刚才还肆意妄为的人,这会儿已经熟睡了,那一直紧皱的眉头,也是松开了。
“累坏了吧,好好的睡吧!”仔细打量着这个男子。比平常男子长得都要俊美,却没有女子的娇气。
眉毛修长却凌厉,鼻梁高挺,嘴唇很薄,弧形却很优美,勾着上翘的弧度,仿佛在做着什么好梦
这样的林之宴,没有了白日里的盛气凌人的感觉,那一双总是染着绯色的眼,闭了起来,让整个人都柔和了不少。
这样人畜无害的林之宴,谢悠然想想,这个人,总是会在自己的面前,褪去一切锋芒,将自己最柔软的一面,放在了她的眼前。
最初的相识,她依旧记得清清楚楚,那时街头的一个眼神,依旧后来的彼此利用,彼此隐瞒,到现在,他愿意为了自己,奔波在红尘之中。
不知不觉的,她与他已经走过不少路了,经历过不少事情,看过许多共同的风景。
今时今日,陪在她身边的是他,来年来日,能在她身边的人,依旧只是一个他而已。她谢悠然认定的,怎么会那么容易就变了呢。
起身,将林之宴的外衣脱下,将被子盖在他的身上,俯身看着林之宴酣睡的脸,然后,在林之宴的唇上,印下一个吻。
“阿宴,晚安,好梦。”阿宴,愿你的梦里有我。
将窗户关上,蜡烛吹灭,谢悠然关上房门,向谢家人所在的方向走去。她还是别打扰阿宴如梦的好。
喧嚣又温暖的夜已经走到了尽头,那第一缕阳光不知不觉又来到了人们的身边,谢悠然打了一个小小的哈切,一夜没睡,她困了啊。
“都回去睡吧,今日放你们一天假!”困倦的谢夫人发话了。那篝火已经熄灭,余青烟袅袅,说说闹闹一夜的人,终于等不住回去了。
等谢悠然再推开自己的房门时,房间里面已经空无一人了。唯有那冷梅香,昭示着那个人的来过。
“小姐?”良辰是候着脸皮跟了经来,昨日是她回来拿东西的时候,才遇见了翻墙而入的姑爷。然后姑爷让她通知了小姐。
当时小姐没有过一会儿就回来了,她可是很好奇的啊,她还以为小姐会陪着姑爷度过这个年,迎来新的一天呢。
“我和他,还有着未来的日日夜夜,岁岁年年,可是良辰,这是我陪爹爹和娘亲还有阿潜,度过的最后一个新年了。”
手指抚上已经被折叠整齐的床榻,这里似乎还残留着那个人的温度,阿宴,你是理解我的对吧。谢悠然有些叹息。
“小姐,对不起,是奴婢错了!”良辰有些恼怒起来,她就顾着姑爷了,却忘记这是小姐在谢家最后一个新年了。
“无碍,只是良辰,你若再不去睡觉,我可要找点事情给你做了啊!”挥挥手,良辰也是无心的,也只不过是为了她好,她自然不会介意。
“啊,小姐,我这就去,这就去!”反应过来的良辰,差点跳了起来,然后往门外跑去,今日放假,她才没有那么傻,没事找事干呢。
只不过良辰才跑出门,又跑了回来,将什么东西塞在了谢悠然的手里:“小姐,这是我良辰送与小姐的新年礼物,还望小姐喜欢。”
然后使劲的朝着谢悠然摆手,大步的往自己住的地方跑去,想来这会儿美景那个没心眼的丫头已经睡着了吧。
“这丫头!”好笑的嘀咕,谢悠然打开自己的手掌,对着手掌上的东西,挑了眉头。“还挺有心的。”
她的手上,赫然是两个用红绳编织的同心结,精致小巧,却很大气,而在同心结的尾端,有一段空余,是准备给她穿东西用的吗。
鲜艳的红色,让谢悠然的不由的想起昨夜风尘仆仆却为了见她一面而赶来的男子,终究是,忍不住勾出了笑意。
“欠你的啊。”将自己的梳妆盒打开,里间有一个小小的盒子,再打开,里面是两块小小的玉佩。
形状如圆环,中间却是中空的,而其中,一块玉呈现通透的白玉之色,可以透过玉佩,看到另一边的世界。
而另一块玉佩,却是鲜艳如血,浓郁的红,在谢悠然的手掌之上,格外的耀眼夺目。
这两块玉,同样大小同样形状同样的质地。却是一白一红,如同谢悠然与林之宴这两个人。
一个如水,浅浅的,静静的,存在世间,只要你已注意到她,便是再也无法移开视线。
一个如火,燃烧的,热烈的。张扬尘世,第一眼,便注定了为这个人沉沦一生而无法自拔。
谢悠然摆弄着两块玉佩,这是她送与林之宴的礼物,可是寻了好久才寻到的,只是一直想不到怎样送给他。
如果直接给他,也太生硬的没有诚意了点,刚好,良辰的这个同心结却是送到了她的手上。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就是这样吗!”谢悠然有些自娱自乐起来。然后将两块玉佩,分别缠绕到同心结上。
举起两个同心结,通过阳光看着,玉佩在空中旋转着,痕迹印在了谢悠然的眼里。让他满意的点头。“如此,便是成了。”
拿起一个信封,将自己昨日写好的信给装了进去,本想昨日给他的,却是忘记了。这回而却是刚刚好了。
将信纸和那块洁白的同心玉放在了信封里,然后封好,谢悠然仔细的放在了自己的床头。
等她睡醒了,就将这封信连同这个送给他吧。他将自己当做礼物在新年之夜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她也该有所表示不是吗。
至于另一块,谢悠然直接系在自己的腰间了,这玉佩送都送出去了,自然是要挂出来见人的了。
房间里渐渐没了声音,空气中传来佳人入睡的呼吸声,小小的,如同猫儿一样,惹人怜爱。
而佳人的嘴角,为何总是挂着一丝笑意,即使沉入睡梦之间,也是没有消散,反而更加温柔起来。她,是在做着什么好梦吗。
两天后,傍晚,盐城的一座屋子中,林之宴在奋笔疾书,一个个命令,从他这里发出去,然后被各司其职的人执行着。
他来了这里这么多天,事情也是有些眉目了,幸好那个盐城知县不是太蠢,知道封锁消息和城池,让犯人没有来的及离开。
如今,那个犯人恐怕还困在盐城的某个地方,焦急着怎么将东西给运出去吧。既然对方有些急躁了起来,那么他的机会也就来了。
房间中有人进进出出,房门被打开又被关上,只有里面的那个人,始终的保持着一个动作,有条不紊的发布着自己的命令。
“砰砰砰!”房门再次被敲响,林之宴以为又是谁有事需要他解决,随口说了一句进来。
来人是白银,手上还拿着一个信封,这个是从京都快马加鞭的送过来的。似乎,寄信的人是他们的少夫人啊。
这不,白银也是不敢耽误的直接给送了过来,在爷心里,盐城的事情重要,不过更重要的,是少夫人吧。
不然不会在来到盐城的第二日,又突然跑回了京都,只留一个让他们想办法混过去的信,就离开了。
这般的模样,除了他们的爷还有谁能够做出来啊,无奈的,他们只好说爷是水土不服,得了风寒不宜见人了。
爷可知道,当时那许多赶过来见爷的人,面对着他的这番说辞,脸上那个五彩缤纷啊。
这个被寄予厚望的钦差大臣,林将军的儿子,皇上的亲侄子,在什么事情没有干出来之前,就生病了。
他们能怎么办,只好拍拍屁股离开了。谁让人家是京都里娇生惯养的大家少爷呢,到了他们这边,身体不适也是应该的。
只是他们只要推开白银身后那个房门,就会发现,那个屋子里空无一人,而那个说在养病的林之宴,更是不知所踪了。
幸好这件事就这么糊弄过去了,等到爷回来之后宣布自己的病好了,然后开始办理事务的时候,许多人可是也是糊弄的很啊。
不过幸好,那些个人面对爷虽然笑着,却冷笑的脸,一个个的都大气不敢出的,谁也不愿意得罪一个背景深厚的大人啊。
至于爷的这个要笑不笑,皮笑肉不笑的模样,是从京都回来之后就是有的。时不时傻笑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又时不时冷哼着,仿佛有谁得罪了他一样。
后来,就直接成了如今的这个模样,这样的爷,要是没大事,他也是不敢来打扰的啊。
不过,现在他来的可是大事啊,而且,他相信,将自己手上的东西给爷之后,爷肯定能够多云转晴的。
“爷,这是京都有人送来的,爷您看看吧!”白银见着林之宴没有抬头,只好自己出声说话了。
“放着吧,等我有时间了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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