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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师爷-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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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下属走后,花问鼎有些愣神地坐在床上:那晚的梦真的太真实了,在耳边响起的声音和母亲是那么的相像,应该真的是梦吧。若冷师爷无异状,此事就罢了。
  符一往在挥毫阁对面的胡同里等得焦虑。
  忽然冷文宇就悄无声息落到他的身边,手指戳戳他,“走了。”
  竟然没叫黑大壮。符一往犹豫地看向冷文宇,果然见她耷拉着眼皮心情不好,问:“怎么?”
  那语气好像冷文宇随便说点什么,他就冲进挥毫阁。
  冷文宇扇子掩唇打了个哈气,“回去睡觉。”,单手钳制住要冲冠一怒为红颜的符一往,纵然抓着符一往这么一个大块头,仍像一根极轻的羽毛一般飘然飞起……
  符一往心中有点疑惑,可是看着她这么困。最关键的是还牵着自己一起飞……就有点飘飘然地不吭声了。
  夜空明月时而被云彩遮挡,冷文宇拉着符一往快速地在空中掠过,脚下是快速向后掠去的入夜后寂静的一家家百姓的房顶。因为二人的速度极快,带起的风吹在他们脸上,长发向后飘去夹杂在一起。
  符一往有奇怪闪过:怎么带着我,比之前我追过来的时候飞得还快。
  二人只用了一盏茶时间就回到郡守府。
  冷文宇让符一往回房,自己则像是做贼一般潜回自己居住的院落。
  院落周围静悄悄、黑漆漆。
  冷文宇耳尖微动,警觉地看向一颗树上。
  她在黑夜中视物如常,清楚地看见——花问鼎的属下正蹲在那里,监。视她所在的院落。
  冷文宇眼底深处冷凝出千年寒冰,瞳孔汇聚为针尖:花问鼎这是要斩草除根?
  翌日。冷文宇病重的消息传遍全府。众人都说她是被花问鼎传染,再加上连日为案件劳累才如此。
  花问鼎听闻自己派去的人禀告冷文宇的情况,不由得想起冷文宇整夜照顾自己;第二日脸色惨白浑身发冷将手揣在袖中什么都不说的冷淡模样;符少侠在门外嚷嚷冷师爷脸色差似是被自己传染……
  那个时候冷师爷已经病了,只是为了案件连早饭未吃又忙碌了整日。
  他心中的那点警惕怀疑瞬间土崩瓦解,联想这几日自己暗搓搓的想冷文宇的灭口,愧疚溢满腔。
  公孙锦来的时候也说起此事,“昨天早上符少侠就说冷师身体不大好……冷师爷也不知给自己看看。”
  花问鼎病容更添难看:“医者不自医,找几位大夫去看看。”
  咦?殿下的态度变了。我的马屁岂不是拍歪。公孙锦努力露出温和笑容应下此事,言归正传:“已经再次派人去受害者家中。我们派去试探小念城大小官员的人已经回信,说……那些官员似是心有顾忌。”
  花问鼎似是早已料到如此:“尽人事听天命。”忽然想起一事:“冷师爷昨夜说的那些……不如抽出两名人手去庆红楼查问一番。”
  “下官立即就派人去。”公孙锦叹口气:庆红楼那是什么地方?风。尘女子又都是什么人?冷师爷真是没事找事。
  因为公孙锦的态度,导致被派去的两名手下也心生不满,并将不满夹杂着轻蔑全数迁怒到了庆红楼中受害女子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  嗯……开启主线剧情。


第75章 案二:独雁归(十)
  一只白鸽极富有人性化地避过众人耳目; 悄声落在了冷文宇手中。
  冷文宇脚边的小家冲着鸽子叫唤了两声。
  冷文宇卸下上面的字条,目光微微一变。她快速用铅笔写了一行字,随后似是觉得不妥运起内力震成粉末……
  “冷师爷您还好吗?昨天您派去跟着陈枇、香雪的几位衙役回来禀告!还有庆红楼的龟。公似乎知道什么?!”王青秀的声音从紧闭大门的院落外传来。
  “进来吧。”门外等着王青秀和三个衙役,听到一道气若悬丝却仍不减冷意的声音,便推门走了进去。
  冷文宇装作很冲忙地将染血的手帕藏入袖中,她原本就面色惨白如鬼; 这会卸下往日的刻薄冰冷; 简直一眼看去就是一个病入膏肓随时会去了的样子。
  吓得跟王青秀进来的衙役和龟。公几人差点大喊:“大夫!大夫在哪里?!”; 被王青秀拉了一把才稳住。
  冷文宇“撕心裂肺”地咳嗽了一阵; “他们三人可是有了什么值得注意的举动?”那说一句咳半天喘半天气的样子真是很吓人。
  王青秀扯着个贼眉鼠眼的龟。公过来:“楼里有个龟。公因为爱慕香雪姑娘,所以一直盯着朱庆喜一伙,生怕他们不知何时发脾气害了香雪。”
  龟。公不断点头:“他瞧见前日晚上刘诺谦一到庆红楼; 就与朱庆喜起了冲突。刘诺谦想走,朱庆喜避开众人视线给他看了一张巴掌大的纸; 刘诺谦才乖乖坐下与他言和。”
  冷文宇瞧着目光躲闪的龟。公:“那你可听见他们争执了些什么?那张纸又写着什么?”
  龟。公眼珠转转; 道:“这个……小的离得远楼里又一片喧哗; 偏巧因为那个角度让小的瞄见了。至于……说了些什么当真听不大清。当时朱庆喜躲在柱子后掏出的纸; 就是巴掌大小……还有点泛黄,还有些条条框框的有点像银票。”
  “冷、冷师爷我们要说的也和刘公子有关。”衙役磕磕巴巴的:“昨日您让我们看住陈枇、朱揽财和刘诺谦。有怪异的事就要回来禀告。
  陈枇、朱揽财昨日归家便没出门,只有那刘诺谦……刘公子的举动甚是诡异。旁人碰上这种人这么说都得安生一阵子; 而刘公子一大清早就去了城口书斋,便一直没出来。”
  衙役想了想:还……有一件事……不知道算不算奇怪。昨日刘家一个偷自家东西贩卖的下人被绑走发卖,好像就是刘公子的小厮。”
  王青秀摇摇头表示不屑:“那算是什么异状?很寻常。”
  小家凑热闹扑到冷文宇腿上撒娇。
  冷文宇摸着小家身上的毛,回想着缓声道:“刘诺谦……就是那个朱庆喜的唯一一个出身书香世家的友人。昨日我并未在朱庆喜的相关案底中看到他的名字……他与朱庆喜等人真的是平日混在一起的?”刘公子是朱庆喜前夜出恭将朱庆喜接回来的人; 更是香雪意图“诬陷”成凶手的人。
  龟。公明显很紧张,磕巴道:“是这半年才混在一起的。”
  冷文宇示意他接着说。
  龟。公道:“刘家书本网,刘公子自然不可能与这些商贾出身的子弟玩到一处……
  可半年前开始就看到刘公子和朱公子他们一道到楼里来,不过小的眼瞅他的表情行为……好像不大甘愿,觉得丢脸。
  反观朱少爷结交了一位书本网的公子,很是炫耀得意。要知道平日刘公子那些公子哥儿都不拿正眼瞧他们的。”
  王青秀闻言表情骤变,脸色忽青忽红,也不知想到了什么腌臜事儿。忽地右手拳左手掌的相击:“我明白了!我这就带人去书斋抓刘诺谦!”
  冷文宇目瞪口呆看着王青秀龙卷风一样离去:你明白什么了?
  龟。公舒了口气,额头后背满是汗水:“那……小的就回去了?”
  冷文宇看了眼不断吞咽口水的龟。公,微微眯起眼睛摆了摆手。
  符一往早上起来,越想越觉得冷文宇昨晚的反应很不对劲,碍于自己不认路决定吃完早饭就带上符铃三兄妹,再去一趟挥毫阁。
  在早饭桌上就从王青秀的口中得知冷文宇病了。
  符一往差点没推翻饭桌,叼着馒头就往冷文宇所在的院落跑去。符铃三兄妹也不吃了,跟着准备去看生病的冷大哥。
  结果四人一出门,就看到谢氏和刘巧往冷文宇院落所在的方向走去。刘巧手里还提着个食盒。
  符铃最近和刘巧很熟了,说道:“是刘巧。她们的方向好像也是去看冷大哥。不过公孙老夫人应该没这么好心才对。”
  符成问:“阿铃姐你在说什么呢?”
  符响:“就是,说也不说明白。”
  符铃解释说:“柳姑娘因为资助公孙大人进京赶考,所以公孙大人事后接回了柳姑娘,但公孙老夫人则非常厌恶柳姑娘。昨天冷大哥不是救了柳姑娘么,听刘巧的意思好像是连冷大哥一起恨上了,要做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符一往顿时脑补很多,心道:不会因为小白脸救了柳姑娘,准备下毒毒死小白脸吧?
  想到此处他运起轻功直奔冷文宇的院落,“我先去,你们赶紧来。”
  冷文宇的院落临街,隐隐能听到街上叫卖早饭的声音。
  方才衙役临走时没关门。谢氏和刘巧从敞开的门探头,就看到冷文宇坐在在凉亭里闭目养神。
  谢氏就扯着刘巧不请自来地走进院落。
  闭着眼的冷文宇内力深厚五官通觉,早在谢氏二人在院门口探头探脑的时候便已察觉。
  她动作不变,只微微掀起眼皮眼珠向后斜去,等谢氏二人走到跟前,才装作刚发现,咳嗽吐血地诧异道:“老夫人这是……”
  “冷师爷快快坐好别动。我吩咐儿媳熬了补汤,你赶紧喝点儿,年轻人不能不顾着身体。”谢氏脸上带着两道横肉,努力装作慈眉善目的样子:“瞧这脸色难看的呦。”
  冷文宇还记得对方昨日对柳烟的刻薄模样,身子向后退开些。她嘴唇刚动了下要拒绝,刘巧就急切的将补汤塞进她的嘴里。
  冷文宇自然能闪开,但浑身肌肉刚牵动就想起来自己现在病着,只好伸手接过鸡汤:“不敢劳烦公孙夫人,冷某自己来便好。”
  “冷师爷您快喝快喝!”刘巧紧张的双爪互握,与谢氏一起着急地等着冷文宇咽下一口。
  这婆媳俩怎么回事?冷文宇嘴唇挨着汤碗。
  冷文宇心中存疑时,符一往突然出现在门口,眼瞅汤要入冷文宇的口,当即大喝一声:“快吐!有毒。”
  冷文宇想也未想喷出补汤,对面的婆媳二人正中其害。
  谢氏、刘巧目瞪口呆的变成了两个落汤鸡:“……”
  冷文宇冷静的看着呆滞的刘巧、扭曲的谢氏。缓慢地别开视线,开始假装没看见的一阵咳:“老夫人冷某咳咳咳咳,实在咳咳咳……”
  刘巧掏手帕给婆婆擦脸:“婆婆你没事吧……”
  “擦进我眼睛里了。”谢氏拍开她的手,自己擦:“笨手笨脚的什么都做不好。”
  刘巧无措的站在一边。
  符一往看到日光下凉亭中,冷文宇披头散发面色煞白正撕心裂肺的咳嗦,一副随时随风而去的样子,顿时心疼不已。再看谢氏刘巧简直恨极,抢步上前双手一人一个伸手向她们的脖子掐去:“将解药交出来!”
  冷文宇闻言心中惊骇几乎是立刻就相信了符一往的话,但也不能看着公孙锦的母亲妻子死在眼前,起身拦住符一往却是同时质问谢氏和刘巧:“你们下了毒?”
  来自符一往的炽热火焰般的威压拢住二人,压得二人大脑一片空白,心中只有要被烧成灰烬的恐惧,那种样子看起来非常的心虚。
  冷文宇仔细品味口中残余的补汤,确认没毒眼珠转了转,道:“罢了想来下毒的定然不是公孙老夫人和夫人,而是被人诬陷。”在二人更害怕的眼神中,“幸而冷某尽数吐出,并无碍。”
  这时,符铃三兄妹也赶过来,见到院内场景。
  符铃圆眼瞪大,叫嚷道:“冷大哥你没事吧?这汤有问题?!”,她这么一喊,傻哥哥傻弟弟也跟着喊,简直是将汤里有毒坐实了。
  谢氏和刘巧吓得手足无措,“这、这……”
  “两位不要惊慌,此事我们就当做没发生,毕竟说出去……”冷文宇说着余光看到小家正在舔地上打翻的鸡汤。
  小家摇着尾巴,特别开心。
  “不知老夫人今日前来找冷某何事?”冷文宇再次想起自己今天病重的设定,一路咳嗽转移开二人视线,手背到后面摆动,示意符一往拉开小家,结果符一往没动。
  她一抬头撞上符一往充满惊恐担忧的目光。
  随即冷文宇后背就落下了符一往没轻没重的一顿拍,他边拍边教训:“你个小白脸真没用,喝个□□都能呛!”还逞强连夜照顾别人,熬夜也就算了昨天还不吃不喝到处跑,完事还跳井救人,简直是……
  旁边的符铃眼尖看到冷文宇之前的动作,紧忙悄悄挪过去拉开小家。
  冷文宇被拍得差点喷出一口血。她伸手制住符一往手腕下意识使出了一招擒拿手,将符一往手臂拽到胸前禁锢住,擦擦呛出的眼泪,冷冷斜他一眼:“黑大壮别拍了。冷某没被毒死也被你拍死了。”
  符一往被拽得向前扑来,单手撑住凉亭柱子才站住,对冷文宇来了一次壁咚。
  二人之间距离极近,冷文宇长密的睫毛上还沾着咳出的生理眼泪,那水珠落在符一往眼中清晰可见。
  符一往发现小白脸总是凝结寒冰的眼被一层水光融化,眼角被她擦得微红。他还能闻到对方发丝传来的苦涩的药味。
  冷文宇看着鼻尖相碰的放大的符一往的脸,一向平静无波的冰冷眼底微微震荡,心跳慢了半拍。
  只是一瞬,她很快回神,扇子敲敲符一往撑着柱子的手,双眼微眯遮住眼底神色,装作很嫌弃地看他:示意他起开。
  符一往呆愣愣地出神,还觉得冷文宇那嫌弃的眼神还……挺好看。


第76章 案二:独雁归(十一)
  “冷大哥你还好吗?”符成蹦跶过来; 打断二人“缠绵肉麻”的对视。
  “不怎么好。”冷文宇扇子顶着符一往胸口将人推远。
  因为符一往和冷文宇对视。谢氏和刘巧感受到的压力消失,慢慢缓过神来。
  事到如今闹成了这样。刘巧没有主意的看向谢氏:“娘亲说吃人嘴短。我们就做了补汤,寻思让冷师爷喝了无法拒绝。再说以看病送汤入手,比较好说接下来的话……”
  谢氏也不绕弯子了,“冷师爷应该知道,女人的名节最重要。昨日冷师爷虽然是出于好心救人; 但毕竟是和柳姑娘有了肌肤相亲; 怎么说也应该收了柳姑娘才好。”
  冷文宇听得心里直皱眉; 面上不动声色道:“自然记得。正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柳姑娘的确是位好女子。只是……不知老夫人可知她原籍何处?冷某好登门提亲。”忽视着老夫人口中的“纳”字,要明媒正娶的样子。
  刘巧傻乐模样说:“听小翠说好像是峻岭州那边的,具体哪里便不知晓了。”
  谢氏顿时瞪刘巧一眼:“不是告诉你别和她们搭腔。”; 撇撇嘴:“冷师爷想来是不知道柳姑娘出身何处才有此一问。她出身青。楼,卖身契就在我儿手中。”
  峻岭州……冷文宇瞳孔缩成针尖; 胸膛中的心脏起鼓; 一股酸痛歉疚伴随着血液循环流转周身:是她; 应该是她; 绝对是她!……不知这些年又是如何熬过来的。
  她放在石桌上的手指没入桌面,缓了会才回神,拔出手指用袖子盖住那四个窟窿; 说:“与冷某还是老乡,如此甚好。”
  谢氏闻言喜不自禁,露出开怀笑容:“甚好就好。若是冷师爷有空不妨常去看看她。”
  “冷某自会去探望柳姑娘。”冷文宇眸色转冷,目送谢氏开心的领着刘巧离开的背影……
  依照大欣民俗; 这谢氏若是真当对方是恩人,便会主动作媒询问双方意见。再在谢氏的看管下见面。哪里会让个男子私自常去看望柳烟。
  符铃蹲着逗地上的小家:“冷大哥,老夫人的意思是要你娶柳姑娘呢。”
  符成凑热闹:“我见过的!是特别漂亮的大姐姐。”
  符响不屑道:“我看还没有半分阿铃好看。”面上露出白日做梦的迷幻表情:出来这么久发觉这世上的女孩子都没自家阿铃好,而且大欣还有童养媳什么的……
  冷文宇转头对上符一往“狰狞”的面孔,符一往低声艰难地问:“你真要去看那个什么柳的女子?”
  冷文宇瞧着他怒急的锋锐眉眼,不知为何心中有些发笑,解释道:“柳姑娘应该就是我寻找多年的幼时恩人。”
  是恩人啊。符一往那股子莫名怒气消散,也不在意什么柳什么烟的。无意中瞧见石桌上四个窟窿,眉间皱起困惑的褶皱,眼带怀疑地看着留有冷文宇四根手指插痕的石桌:“……你……确定病了?”
  冷文宇以为符一往已经知道自己装病,就像是和王青秀平日玩笑一般,准备逗逗符一往。
  她艰难坐到石桌旁,拿起茶壶颤巍巍地给自己倒水喝,撩起眼皮,倦怠地看他一眼:“你且看冷某这茶壶都拿不稳的虚弱模样,哪里不像是病了。”
  符一往的印象中冷文宇不是冷淡倨傲就是云淡风轻,或者像是个随时要叨人的傲慢小公鸡。何时见过对方一步三喘神情委靡的模样,当真是一阵风就能刮走的既视感。
  他心里不由得有些不是滋味,伸手抢过茶壶,随即不满地皱起眉头:“病了还喝凉水。”
  符一往运内力瞬间加热茶水递给冷文宇。
  冷文宇错愕地接过茶杯,一双上挑狐狸眼审视地打量符一往——
  符一往所站处是斜入凉亭的明媚的阳光,原本显得狂傲的异族深刻面容此刻柔和了些,再加上那眼底带着羞涩的别扭劲儿……
  冷文宇冷硬沙哑的嗓音低柔了些:“谢黑大壮。你还真是……不错。”
  符一往闻谢心情不错,出自冷文宇口的黑大壮怎么听怎么顺耳。他锋锐的目光睥着冷文宇,但在看到跟个骨头架子挂件衣服的冷文宇,一直以来冷文宇在他心中以第一印象的敌意建立起来的强大对手形象轰然倒塌。
  他心脏就像是被一只手攥住了一般,一时间竟是无法呼吸,一向自带凶悍的眼中不加掩饰地释放出恐惧,艰难地吐出:“……病得……要……死了吗?”
  冷文宇装模作样的唉声叹气:“我与黑大壮怎么说也有些交情,为何至今你都对我心有芥蒂。平日叫我小白脸也就算了,今日竟是恶言诅咒。”
  符一往闻言心脏被捏成了各种形状:“……往后不叫你小白脸就是了,小……”习惯了,顺嘴说出个“小字”临时转弯,心有余悸问:“真的没事?”
  “自然死不了,也算是没事吧。冷某……”冷文宇原本还语气凉凉地充满恶趣味地逗符一往,但眼瞅着符一往眼神黯淡、“耳朵”都耷拉下去了,终于绷不住了,从袖中掏出折扇“唰”地展开,下半张嘴角绽开笑容的脸被扇子遮住,露出的眉眼尽是冰雪融融般沁凉的笑意:“说的是真的。”
  符一往更担心了,说:“别勉强笑。不用安慰我。”看得我心里怪难受。
  符家三兄妹捡笑地跟着乐。
  符铃双手握着小家的爪子忍不住说:“冷大哥就别逗老大了!”
  冷文宇盯着她嘴角下随着说话一隐一现的梨涡,犹豫了一下问:“阿铃姑娘脸上的梨涡是天生的吗?”
  符铃有些奇怪地看着冷文宇:冷大哥一向叫自己符小姑娘,怎么今天叫我阿铃姑娘?
  没等符铃回答,符响就说:“当然不是,阿铃当时到我们家可丑了,又瘦又黑那个梨涡还是个伤疤,是姐姐用了很多法子表面才长好的。”
  符铃露出四颗小白牙,瞪着符响:“是哦可丑了!”
  符响有些心虚:“本来就丑。”
  冷文宇看着说闹的养兄妹,继续确认:“符小兄弟记得倒很清楚,那你还记得你们家阿姐是什么时候捡到阿铃姑娘的?”
  符铃听到这里不仅奇怪还有些警惕。
  就在没什么心眼的符响要说出来的时候,她突然打断,“你又什么都知道?记得当初你可是留着鼻涕哭着叫阿姐不要收留我的。”
  符成震惊地看着符响:“阿哥你以前那么坏?!”
  符响不承认:“哪有的事情……”在众人的眼神下,特别是符铃控诉的眼神中,改口:“我……那不是还小嘛。”
  冷文宇还想变法子追问时,王青秀一脸惊慌地领着衙役冲了回来:“不好了冷师爷!刘公子跑了!”
  冷文宇收容收敛:跑了?难不成凶手真是刘公子,而与被朱庆喜所害女子的亲人无关。
  与此同时,柳烟所在的院落。
  府衙小厮满脸不屑的将手中拜帖扔给小翠:“诺,庆红楼花魁给你家姑娘的拜帖!”转身嫌恶的嘀咕:“真是什么恶心东西都让住府里……”
  “你这人怎么说话的?!”小翠听在耳中气在心里,拿着拜帖进屋:“姑娘,庆红楼的拜帖,人就在府外,是不是姑娘以前认识的人流落到这里的?”
  “庆红楼?怎么会有人认得我?”柳烟疑惑地蹙起眉心,虚弱的撑起身伸手接过拜帖展开一看:“冯小小?这人……我应是不认得的。”
  “那……”小翠想了下:“姑娘还是别去见了,别是什么人要害姑娘。”
  柳烟原本也要点头,随后视线落在拜帖上手绘的槠树花纹上,猛地想起什么:“且慢!来人可是在外面等着?”
  “应该……姑娘您别起来呀,我帮你穿衣……”
  郡守府后门,门房眼睛黏在戴着兜帽身姿窈窕的姑娘身上,嘴上恶意满满道:“郡守府也是你等贱人能来的地方,赶紧滚回你那肮脏地儿!”
  冯小小没有离开,她抱紧了怀中的琴,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
  另一头,王青秀说着拎着两个一脸委屈的衙役,就走进了院落,见到符一往一行打了个招呼:“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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