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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师爷-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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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有个小丫鬟怀里捧着些书画,说:“小姐那里应该有。”
冷文宇觉得好像有些眼熟,多看了眼画技精湛的图纸,“这是你家老爷所画。”
小丫鬟:“不是老爷,是我家小姐画的。”
冷文宇微微更加确定:这手法果然和书阁中黑水堤坝的图纸如出一辙。
符一往用一种敬佩的眼神看冷文宇。
冷文宇不着痕迹地眼珠转向眼尾与他对视一眼,接着问小丫鬟:“阿成想要圆形的冰灯,不知……”
小丫鬟笑了:“那可巧了,小姐那里的就是圆形的。”
冷文宇:“的确巧。对了既然你家小姐有做,为何昨夜不见府中点冰灯。”
小丫鬟摇摇头:“奴婢也觉得奇怪呢。小姐比庄主要厉害得多,应该做什么都能做得很好。老庄主在世的时候经常说要把庄子传给小姐呢!只是老庄主去的突然……那些旁系都不准女人继承家业。”
待丫鬟离去,冷文宇若有所思地与符一往说:“等今日宾客离去,我们便找唐小姐说说话吧。”
没等二人动身,花问鼎和公孙锦就带着周郡守回来了,并说收拾东西,即刻启程去童谣关,确认情况。
冷文宇看见周郡守,准备确认一事,她拿出那张描绘精致的图纸给周郡守看:“冷某有一事请求周大人帮忙,您看看这张图纸和唐庄主的画技手法是否一致?”
“哎这个……”周郡守接过图纸想了下:“我到看不出来。不过因为堤坝坍塌与唐家的设计图无关,所以我就把当日唐庄主给我的图纸带来了。”
周郡守从带着的行礼中翻找出图纸,结果一下愣住了:“怎么会?这张图可是唐庄主亲口说是自己绘制……”
冷文宇将两张图纸拿过来一手一张展开,而后说:“果然如冷某所想,唐庄主交给郡守的的确是他亲手所画。确切的说是亲手临摹,你看着笔法虚浮无力,一道线中有着抖动的弯曲。”
周郡守觉得不可思议:“怎么会……除了唐庄主还有谁有这个本事?”
花问鼎等人也奇怪地看着冷文宇。
“唐雨唐小姐。”冷文宇微微眯起了眼睛:“此图是唐小姐花费数年所画……兴许就是这张图纸,让唐小姐动了杀兄的念头。”
“什么冷师爷是说杀死唐庄主的人竟然是……唐小姐!”
“怎么会?唐庄主身死的时候,唐小姐可是在上华观!如何能千里之外杀人?”
“而且府中的人都认识唐小姐,她若是偷偷潜回,不可能没人发现。”
“就是就是。”
众人惊讶极了,很不敢相信这种事情。
“昨晚唐小姐的确不曾在府中。”在众人质疑的眼神中,冷文宇抖抖衣袖:“但杀人,并不是非要和死者在同时同地。”
“冷师爷这话是……?”
冷文宇冷冰冰的视线放得悠远,似乎在回忆整理这一系列的事情:“昨夜冷某说过,唐庄主的死因是后脑处被一个外表光滑的圆形重物击打所致,但全府上下没人看见有人拿着体积那么大的东西。
但其中还有两个奇怪的地方:
一是唐庄主后背前胸处的衣服都褶皱的痕迹,明显是弄湿后再被烤干才会形成的褶皱。如果是唐庄主恰巧打翻了茶杯,那湿了的面积不可能那么大。
二是掉落在地的油灯没有在地面留下燃烧过的痕迹。
是什么凶器能够在下人看来并不奇怪?是什么导致的唐庄主衣服湿了落地油灯不燃烧?又是什么人做了些什么举动才让全府上下并未留心在意。
直到今日冷某和符兄再次去书阁,在房梁之上发现了一处圆形重物留下的凹痕,又见房外积雪因为昨日大火而尽数融化,问过丫鬟得知唐小姐做过应景的上元节随处可见的圆形冰灯。
也是在今日府中碰到公孙夫人手中拿着的属于唐小姐的理应和唐小姐形影不离的小鼠,一切的一切都一目了然了。”
众人:了然什么了?你倒是说啊!
冷文宇直接解答:“唐小姐对其长兄唐庄主的行为作息习惯极为了解,先是趁人不注意将圆形的冰块放置在横梁之上,将特意训练过的小鼠留在府中,自己则去了上华观。
夜里唐庄主果然挑灯在书阁看书,小鼠就从阁楼上巴掌大的天窗钻入一路来到圆形冰块旁边,而后用小爪一推……
冰块是圆形外表光滑,只要稍稍一碰就从高空坠落,就这样砸在了唐庄主的头上,也因为重物从高空坠落,如此唐庄主后脑上留下的伤口看起来就像是江湖高手注入内力所为,极为严重。”
“可这……无凭无据的……”
“他们还是亲兄妹。也不好空口无凭……”
“你们不用再找证据,事到如今……没错,兄长就是唐雨所杀。”唐雨的声音从厅外传来,而后披麻戴孝、素面朝天的唐雨抬腿跨进门内。
众人微微一愣,花问鼎皱起眉头:“可是因为唐庄主抢占了你花费数年绘制的堤坝图纸?”
唐小姐透着股撞到南墙也不回头的坚毅:“没错是我杀死了兄长,但不是为了我唐雨自己的什么利益!”
她的眼神吃人一样瞪向周郡守:“兄长明明答应将此图献上,造福一方百姓,重振唐家往昔辉煌,但是他却与这周狗贼一起贪赃枉法,害得……害得祈水县死伤百名百姓!所以我为了唐家、为了那些失去性命的百姓,杀了他!”
周郡守面上很是难堪,更是有些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了:“唐小姐……你是不是那里弄错了?你兄长应该并不知我挪动修建堤坝的款项购买棉衣送往边关的事。而且……虽然周某一时糊涂,但百十人性命还得边关稳固也是值得的。”
第105章 案三:花色错(完)
灵堂; 唐全正忙活着。有下人说,二老爷前院那边有人找。唐全忙糊涂了,没有多想就过去了……只是下人们都在忙活灵堂那边的事儿,导致他走着走着发现没人了。
冷文宇斜眼冷冷看着周郡守。
“周某的确有罪,等将武将军罪证落实,我就亲自向陛下谢罪。”周郡守有些讪讪地闭嘴。
唐小姐没有听周郡守下面的话; 她像是陷入了梦中魔障之中; 囔囔自语:“兄长……不知道?不知道!怎么可能?!不不不绝对不可能; 明明他说……”似是意识到什么声音戛然而止。
“他?”冷文宇发觉异常; 眼瞳紧缩跪地的唐雨:“他是谁?是谁告诉你唐庄主和郡守一起私吞了修建堤坝的银子?”
唐雨眼中各种情绪激烈碰撞,最终咬紧牙关,拒绝回答冷文宇的问题。
这时; 有下人慌乱地跑来,喊道:“不、不好了!殿下、公孙大人不好了!陈老爷在前院被人刺死了。”
这人话落; 所有人的视线集中在唐雨的身上; 她不说话反驳; 就像是默认自己杀了唐全一样。
唐雨泄气皮球一般瘫软在地; 似是再也承受不住了一样,半晌眼泪流下,只是无力地囔囔自语:“是我的错……是我们唐家的错……”
冷文宇垂眼看地上的唐雨; 很多细碎的线索、之前忽略的一些极小细节在她脑海中聚集,最终直指向一个宛若透明的“旁观者”。
每件事都在场的“旁观者”,每件事都参与其中的“旁观者”——是他!
是了,唐小姐要想完成计划; 府内必须有人帮她放火。让火势控制在冰块消融,却又不烧毁书阁的程度。以此达成不在场杀人的杀人计划。
当夜,唐府地牢。
唐雨一脸麻木地依靠在栏杆上。忽然有脚步声传来,牢房的门被一剑斩开。
唐雨凄厉地看着提着剑步步走来的唐管家。
她动了动嘴唇,最终说:“我没有供出你,是因为唐家欠你的。我已经杀了兄长必死无疑……你又何必亲自动手?”
唐管家表情复杂,他将剑架在唐雨的脖子上,手微微发抖:“我知道你心悦于我。”
停顿了下:“唐小姐一介女流心怀大义,令陈卫心生折服。但杀父灭族之仇不共戴天,要怨就怨你背主求荣的父亲。
你唐家有才能,若不能死罪则流放千里,那种地方你的下场可想而知。……我亲手送你上路,你也许会死的……”
唐雨微微错愕随即面上露出笑容,她仰起脖子。
就在陈卫挥剑要砍下的时候,牢房的角落突然转出一人——一身浅淡灰蓝衣衫的冷文宇。
陈卫一惊,唐雨也瞪大眼睛。
唐雨道:“冷师爷符少侠你们怎么在这儿?”
冷文宇冷笑吟吟:“不仅我在这。想来殿下和公孙大人已经将这里围得水泄不通。”
陈卫想不通自己哪里暴露:“六殿下……也来了!你们怎么会知道我是陈家的人?!你们……怎么会?!”
冷文宇眼珠转了转:陈家……?提到花问鼎还很激动反常的样子。难道是罗元帅的那个姓陈的亲信后代?据说当年隐姓埋名后被唐家出卖满门抄斩的陈家。
冷文宇心中已经有了确切的猜测,但却轻微地摇摇头:“冷某从未听说过什么陈家。只知道唐小姐杀害唐庄主的事情中,你的作用可不小。
当日唐庄主身死,你隔着桌子竟然看到了唐庄主后脑勺上向下凹陷的伤口。
唐小姐的小鼠极为亲近你,唐小姐制作圆形冰块的工具也是你给提供的。
而且若想让圆形冰块消融制造成有人入室杀人,那么那场大火就是必不可少的。是谁在府中放火,又是谁能都让众人救火的同时,偏偏忽视了冲进书阁查看唐庄主情况,而是转而去救其他地方的火,已达到冰块彻底消融的目的。
那夜指挥救火的不就是你吗——唐管家。
所以冷某就大胆猜想,告知唐小姐兄长参与私吞堤坝款项的人就是你唐……现在该叫你陈卫,唐小姐杀害兄长的一系列手法也是你提供的,甚至唐小姐最终痛下杀手也是你从旁鼓噪的。”
“是我又如何!”陈卫眼神闪烁,话毕转身就要逃。
冷文宇却是动也没动,只喝道:“符兄!”
符一往从陈卫前路上现身而出。
奋力逃窜的陈卫一头撞上符一往的胸口。
符一往单手抓着陈卫的胳膊一扭,就将其压在地上。
就在这时,花问鼎和公孙锦带着一帮人冲了进来。莫习带着官兵团团围住陈卫。
“六殿下!”陈卫看到花问鼎神情一变,那表情是说不出的狰狞亦或是激动。
陈卫内力爆发而出震开官兵扑向花问鼎。把公孙锦吓得直喊:“保护殿下!保护殿下!”
花问鼎本也会武功,二人拳脚相碰,直接从牢房内打到了牢房外……
冷文宇和符一往对视一眼追了出去。
莫习紧随其后。再后面是公孙锦带着十几个官兵涌了出去。
陈卫到了外面见四下无人,神情满是激动的说:“六殿下!是我,我是陈卫。是陈良陈将军之子!”
花问鼎闻言视线下意识扫向周围的墙头房顶上,动作不停,语气沉沉没有丝毫喜悦反而满是质问:“你是陈家的人?”
陈卫没有注意到反常,自个觉得兴奋着呢,点头:“不错,我父正是罗元帅的亲卫兵。”
二人还没等细说,冷文宇、莫习和公孙锦他们就出来了。
公孙锦这时候耳朵倒是好使了,指着陈卫大叫:“罗元帅……陈将军……;来人保护殿下,那人是十多年前逃脱王法的逆贼后代!”
冷文宇双眼猛地一眯,眼中透出怀疑地瞥向公孙锦:公孙的反应很不对劲,以他的耳力只能听到花问鼎二人之间的只言片语。他……就像是心里知道花问鼎和陈家的关系,才会听到“陈”之类的立刻想到很多事情以至于如此快速的将事情下个定论,好让花问鼎和陈家抛开关系。难道公孙锦已经向花问鼎投诚?
那头,陈卫衡量利弊,很快做出反应,他一把抓住花问鼎的脖子,对冷文宇他们喊着:“我恨!我父兄明明忠君爱国,只因奸佞小人陷害罗大元帅,便……我幸而躲过,但这是天意!我要向你们这群满口谎言欺世盗名的大人物报仇!讨回应有的公道!”目光诡异的看向花问鼎,他刚张口。
花问鼎却早一步抬手示意,无数弓箭手忽然从各个围墙上露出头来,手中利箭齐发。
陈卫惊愕地看着花问鼎,他像是要躲避弓箭转身逃跑一样,其实是避让开和花问鼎的距离,以免牵扯花问鼎。
下一刻,背对众人逃跑的陈卫整个人被射成了个刺猬,口中喷血露出满脸怪笑的仰躺在地,身体抽动几下。
陈卫的嘴唇“无意义”的蠕动几下……
冷文宇目光在陈卫的嘴唇上一定:殿下……?……东西……?
花问鼎不知在想什么,远远站在那里没动。
冷文宇冷淡地就像是无意瞥了花问鼎一眼,她缓步上前,并起食指中指,冰凉的二指,按在陈卫温度流逝的脖颈上。
她背对对众人蹲下,宽大的袖子遮挡住了陈卫的嘴巴,眼睛紧盯陈卫的嘴巴上。
陈卫嘴巴无声的蠕动几下,再次涌出一口血……
竟是死而瞑目的缓缓闭上双眼,也不知他临死时,视网膜上到底幻想地演绎着如何的解恨美妙情景。
冷文宇放在陈卫动脉上的手指,冲对着这边愣神的花问鼎,说:“咽气了。”
“嗯”花问鼎点了下头,带人散去……
花问鼎沉稳的眼睛更加漆黑一片,带着手珠的右手紧紧握起,青筋跳起。
与他的周围充满的阴暗氛围相反,身后传来带着活力的欢喜气息——
符一往很是嫌弃:“这人浑身是血,你就拿手指头往上按,……晚上还吃不吃饭了。”
“饭自然是要吃的。还要大鱼大肉大荤大腥。”冷文宇语调上挑,故意恶心符一往。
花问鼎没有回头看,但他料想此刻冷文宇定是露出狐狸一般狡黠的笑容,向来带着冷嘲的嘴角定是露出充满真心暖意的弧度……而符一往也是满脸笑意……如此越发显得花问鼎内心沉重——
外面的弓箭手和随后赶来的人都看见陈卫与他交谈,比起杀一群人灭口,就只能让陈卫闭嘴了,可惜了一个忠心耿耿的人,可惜了对方手中的地图……
也没什么可惜的,若他手中真有地图这么多天怎么不私自找自己,反倒要在如此情境下这种反应,也许只是为了逃脱、保命。
曹太傅都说地图无用,世上不可能有摄魂取物的神器。
第106章 案终:边关急(一)
后半夜; 冷文宇和符一往偷偷来到了一处古庙,找到了最后一块羊皮地图,其中还有一封染血的书信。
原来当年陈家全家被屠之前,一位被追杀的亲信带着地图逃到唐家。也是因为这位投奔的人使得陈家行踪泄露,唐家也不得不出卖他们自保。
于是,陈家的地图落在了唐家人的手中; 而年仅八岁的陈卫则带着亲信带来的地图从家中狗洞逃出……随后假扮唐家管家准备报仇; 而地图就被藏在这个城郊古庙之中。
冬夜古庙内的光线昏暗; 冷文宇将地图和信揣入怀中。
符一往困惑地问:“阿宇那个人真是陈家人?他为何不早早将地图交给六皇子; 还藏了这么久。”
冷文宇脑中回忆着陈卫临死的一幕,有些唏嘘:“一来陈卫不知道花问鼎要为母亲翻案,二来……陈卫临死所说的话; 句句沥血,未必不是发自真心。他真的痛恨昏君的儿子。也许隐瞒这样东西; 也是对身为昏君儿子的花问鼎的报复。”
符一往有些弄不明白:“又想帮忙又痛恨; 爱就是爱; 恨就是恨; 如何分辨不清?”
冷文宇用一种难以言喻的神情望着符一往:“黑白分明自然好。但这世间有时候什么是黑,什么是白,又哪里能彻底弄明白。”
目前还有一块在花问鼎的手中; 好在冷文宇拼好的地图后,发现上面有一处标志性的山脉形状。那处拼接而成的山脉由三所山脉形成,起伏相连间构成了一直趴卧狗儿的形状,
如此奇特的地貌却并不为人所知; 冷文宇查遍了所有的书籍都没有找到相似的记载和相关地图。
她为把整个地图记在脑海之中,将几块地图全部烧毁。
符一往还挺为冷文宇着想:“缺了一块”
冷文宇笑了:“没关系,想办法从花问鼎手中偷来就好。”
符一往看着地面上烧毁地图的灰烬。
冷文宇加了一句:“如果他没有烧毁的话”
一月后,唐雨是唐家后人,果然留住性命流放千里。就在押送的半路上,一伙江湖人出现救走了唐雨。
另一头,冷文宇一行带着周郡守来到了童谣关。
原本镇水城就已经很冷,但这童谣关却更胜一筹,寒风一下击穿了冷文宇等人穿着的厚厚棉衣,一个个冻得牙齿打颤。
城墙上不见官兵守门,偶有几个老兵懒散地拎着生锈的长矛溜达。
有孩童围成圈手拉手地在唱童谣:“童谣关内雪里藏,童谣关外将军亡,寒冬腊月阴兵临,英雄魂魄几时归……奸佞心虚今夜毙,仓惶仓惶,无处逃。”
马车内,符一往皱眉:“阿宇他们在唱什么,听着难受。”
符家三兄妹应和点头,符成抱着小家,说:“听起来不像是玩闹,反倒像是……像是……”
符铃接口:“诅咒。”
冷文宇侧耳听了一遍,不解地说:“应该和二十前的那件事情有关。
此事要从童谣关的地理位置说起。这里地势低,出了关就是连绵不绝飞鸟难达的雪山,而左边挨着巨大的水坝,右边是活人难过的鬼哭谷。过了鬼哭谷就是一夫关,那里也是北骁常年进犯的位置。
记得二十年前,有一个将军猜测,翻过重重雪山,是到达北骁腹地的捷径。这种设想太过荒谬,他不听劝阻带着一队人马深入雪山……”
符一往支棱起耳朵,符铃等人追问:“然后呢?”
冷文宇沉吟片刻:“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从此鸟无音信,一晃二十年。”
符一往、符铃和符成:切……
另一头,周郡守围着厚厚的羊皮斗篷,对花问鼎一行说:“殿下公孙大人你们看,童谣关冷吧?一夫关与这里也差不多……所以我这才不得不挪用……别这个眼神。这都得怪武将军,您们看这里哪里有几个官兵,据说……”
他还没说完,眼瞅着一队武装精良的官兵从身后城门走了过来。
在众人怀疑的目光中,周郡守额头冒汗,随后指着那队官兵中骑马的将军说:“是孟将军?!他如何在此处?”
“孟将军?!”花问鼎和公孙锦错愕地去看,果然是孟将军。
大欣北边的边界,始于童谣关,终于截骁关,期间共有十二关口,三十二城,每关每城一位将士镇守,这些将士又直接听令于武元帅——武威。
而现在孟将军竟然擅离职守跑童谣关来了。
花问鼎沉思片刻,直接叫停马车走了出去:“孟将军。”
骑马的中年将军呆呆看了会花问鼎,随后认出:“六殿下怎地在此处?”,说着脸色难看,微微露出凶狠意味。
莫习发觉不对,示意手下们纷纷抽出兵器。公孙锦吸着鼻涕脸色难看。
这么大的仗势,引得冷文宇等人也纷纷下车聚集过来。
冷文宇眯眼打量着孟将军,见他目含迟疑和恐惧,而且他所在的城池距离童谣关可是有两月路程,所以不可能是冲着他们发现的事情而来。
她微微眯眼,仰头瞧着孟将军:“武元帅贪赃枉法克扣边关军饷。孟将军这是……和武元帅沆瀣一气不成?”
果然,孟将军微微一愣:“难道不是六殿下找我们……”将话憋了回去,示意手下放回兵器:“对不住了六殿下。……我和武威没关系,早就看不惯他了。”
冷文宇抓住关键,问:“敢问孟将军是被何人找来,所为何事?这里似乎离康晓城不近。”何止不近,一共两个月的路程呢。
“这……”孟将军似乎难以开口,随后发觉:“你个病书生是何人?胆敢这么与我说话……”
花问鼎开口打断:“孟将军,我也很好奇此事。”
这时,一个穿着便装、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走来:“孟兄你可来了……这儿发生了什么?”奇怪地看着花问鼎他们,随后脸色一变:“难道……”竟和孟将军之前的表现一样。
周郡守再次认出:“这不是郑将军?你不在一夫关呆着没来这里做什么?”
郑将军看到周郡守,眼睛转了转,已经猜到他们一行的来意:“我们兄弟就是来童谣关小聚而已。”
孟将军下马:“对对对,我们曾经一起参军一起打仗,有情分,偶尔就……在一处聚聚。说起来……王将军早就该到了吧?”
郑将军神情诡异:“他……”
冷文宇、花问鼎和公孙锦都看出他们之间隐瞒着些事儿。
郑将军见大伙看自己,一咬牙:“罢了大伙早晚都得知道,老王他从昨晚上晚饭过后就不见人……兴许是做别的对了。”眼睛往花问鼎这边瞅。
孟将军反应过来,对着花问鼎几人一抱拳:“武威做的事儿我和郑将军都清楚,我们这就一起和六殿下去查童谣关的军营,那里只怕不足百人。”
公孙锦听了很是惊讶:“怎么会?不是说有五万精兵……”
孟将军叹气:“所以武威越来越过分,我等也容不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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