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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泪-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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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可欣满腹心事的往竹屋这边走,刚刚那个男子问出的问题,皆让可欣心惊胆战。“他是谁?他好像猜到我不是慕容将军和二夫人的女儿…那人到底知道些什么…”可欣皱紧眉头,双手攥着手绢,指尖掐入手绢的纹路中,可欣目光犀利,暗下决心:“既然上天让我成为慕容可欣,而我又承受了十几年的内心谴责…那么,我就不能坐以待毙!”
“可欣…可欣…”
被这样急促的呼唤叫醒,可欣回头看向通往山涧的那条路,只见季默言朝着自己这边飞奔而来,一脸的焦急。可欣欣喜如狂,站在原地等他来到自己面前。
季默言双手抚上可欣的肩头,仔细检查了可欣全身,没有受伤,这才松了口气,说:“可欣你去哪儿了?”
可欣娇嗔道:“哥哥,你不懂我的心思么…我一个女孩子,那样对着一个男子说出自己的心意,却被生生的拒绝了,我哪里还有脸面啊…”
季默言看着十分委屈的可欣,也着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双手缓缓放下,可欣一见,以为他真的不愿再搭理自己,急忙拉着季默言的手,对上他有些闪烁的双眸,可怜兮兮地说:“可欣不想逼迫哥哥,我会给哥哥时间,我会等你…”
季默言暗暗叹息,可欣自小失去娘亲,没有母爱的童年究竟是怎么过来的呢…为了她好,此刻也不能跟她说明自己的身份和来意,这孩子显然是误会了自己的好意…可自己又着实不想打破一个单纯的女子的心意,只得淡淡一笑,扯开话题:“你究竟去了哪里?你去的那个方向,磬儿过去找你了,难道没有遇上她么?”
“方才,我只是觉得这月色撩人,就独自沿着溪流走下去,可是被一个陌生男子拦下了…我刚想叫,就被那人打昏带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陌生男子?”季默言细细想着,难道又是李浩宇…
“恩,知道我是慕容二小姐后,他便没有对我做什么,随后磬儿找到这边…他便放我们回来了…”可欣如实说着,但是故意略去那人问自己问题的事。
“你是说磬儿找到你们了?她人呢?”季默言很是奇(提供下载…3uww)怪,为何磬儿总在这种情况出现?为何又没有和可欣一起回来?李浩宇为何三番两次和磬儿接头…
可欣见季默言问起磬儿,好似很关心她的去处,有些生气,简单地回了句:“她在小溪边洗衣服呢…”转身进了屋子。
季默言刚想细问,可欣似乎不愿再答。有关磬儿的事情,真是扑朔迷离,季默言缓缓朝着小溪边而去。
这时的磬儿,刚刚穿上湿淋淋的亵衣站起身子,不敢大幅度抬起右臂。左手拉扯着上裳,试了很多次才终于穿好衣服,转身看到季默言向这边走来,磬儿一惊迅速蹲下,突然想起自己衣服都已穿戴整齐,这才放心地起身走出草丛。
“磬儿姑娘这大半夜的…洗身上的衣服?这样穿着不觉得湿气很重么…”季默言冷冷地盯着磬儿湿漉漉的衣裳,她怪异的举动总觉得是在隐藏什么…
这话真的把磬儿问住了…若是如实答了,定要牵扯出一连串的问题,可是不答的话,看季公子的表情,好像对自己有什么误会。想了想,磬儿还是直说了:“方才受伤了…怕身上的血迹吓到主子,就先在这里洗洗了…”
“哦?磬儿姑娘受伤了…方才发生什么事情了么?”
季默言的语调在磬儿听来,总觉得很是轻挑,不似以前那般客气、礼数周全。虽然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他,可是他这样的语气真的让人心里很不舒服…
“没什么…”磬儿没好气的答话,还是觉得自己很怨,复而反问道:“方才二小姐已经回去了,季公子好像就是从竹屋那边过来的,难道没有跟二小姐问问清楚么?”
好厉害的一张嘴!季默言心想,这磬儿哪像个丫头…但是还需忍耐,总得问出些有价值的事情才行:“可欣说有个男子绑架了她,可是你一去他就放过了你们…这是为何?”
磬儿听出季默言话里的意思,难道他在怀疑自己和那男人有牵连?真是莫名其妙…难道他没看见自己受伤了么…磬儿淡淡地说:“若二小姐真的是被绑架,怕是此时我和二小姐会一起命丧黄泉…那男子,磬儿之前见过,就在清幽别院外的竹林里…今日是他放过我们,看他并没有要伤害我们的意思…”磬儿想着,话都已经说到这份儿上了,若是他还怀疑自己,那磬儿就没什么必要再和他谈下去。
对于磬儿的实话,季默言更加疑惑了…不是他太过多疑,那李浩宇毕竟是大哥的左膀右臂,倘若没有天大的秘密,他定不会千里迢迢来找磬儿。若磬儿真是细作,那她定是一个高手!也一定知道了他季默言的身份…也许她们的目的不光是自己这个北琰国三皇子,如果磬儿真的是个细作,那么这通奸叛国的事情也是可能的…他不得不去怀疑…
以免打草惊蛇,季默言决定还是先稳住磬儿,再观察些时日。于是,装作了然的样子:“原来如此,磬儿姑娘今夜也受惊了,我们回去吧…”


 

第二十二回 养伤(一)
跟在季默言的身后,磬儿湿漉漉的衣服在秋风中摇曳,更是冷得浑身冰凉。两人一路上皆不言语、各怀心思。磬儿只是觉得眼前的事物都在旋转,强装坚强,磬儿努力撑着摇晃的身子,一步一步走得越来越艰难…忽的想起白天和慕容信羽一起熬好的药还没有来的及喝下,磬儿苦笑着,自己这究竟是什么命啊…篱笆根下陪着兔子睡了一夜,病怏怏的却连药都没能喝上,而后又莫名其妙中了一剑,这会儿又穿着湿漉漉的衣服忍受着凌烈的秋风…
越想越觉得委屈,可是心里一激动,牵扯着那道剑伤疼痛难忍,磬儿无力地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气…
季默言回头看见磬儿憔悴的样子,也是吓了一跳。疾步走过来,蹲在磬儿身前,关切地问:“磬儿姑娘,你这是怎么了?”
很想说“我没事”,可是磬儿怎么都站不起来了…感觉到伤口依然在渗着血,磬儿紧紧地皱着眉头。突然身子一轻,磬儿跌进一个温暖的怀抱,只是连说一句谢谢的力气也没有了,磬儿只能乖乖地侧首躺在季默言怀里,有些神志不清…
季默言疾步往竹屋走,此时,慕容信羽正焦急地在篱笆院子里走来走去,可欣坐在石凳上等待着,当然,她并不是在等磬儿。
信羽远远看见季默言抱着一个人回来,他不愿相信那是磬儿。飞快地跑过去,看着软弱无力地瘫倒在季默言怀中的磬儿,感觉下一秒就会失去她,这般的痛苦是他第一次如此强烈的感受。觉得有人在叫自己,磬儿知道是大少爷,缓缓睁开眼睛,是否是天太黑了,她什么都看不见…昏昏沉沉又睡了过去…
回到竹舍,慕容信羽坚持将磬儿放到自己屋里,季默言小心翼翼将磬儿平放在床榻上,这才发现磬儿右肩上不断渗出的血,已经染红了一大片…季默言低头,不可置信地望着自己身上亦满是血迹。俊颜瞬间失色,方才抱着磬儿的路上,他一直以为是磬儿身上的湿衣服将自己胸前沁透…
止血!要尽快止血!慕容信羽已经顾不得那么多,拉着呆呆愣在那里的季默言和一脸惊恐之色的可欣就往门外推,而后插上门,将窗户的帘子一并拉上,才匆匆回到床前。
皱着眉头,轻轻抚摸着磬儿苍白的小脸,紧张万分地低声呼唤:“磬儿…不要睡…求求你…不要睡…”
深吸一口气,信羽默默为自己鼓劲儿,双手悬在磬儿颈前的盘扣上,回眸望着磬儿:“磬儿,在我心里早已认定你就是我的妻,今日恕我无礼,可我必须救你!你的清白,我也一定会负责到底!”
信羽忽略外面不停的敲门声,眼不斜视、解开磬儿的上裳盘口,小心翼翼尽量不扯痛磬儿,再缓缓掀开亵衣的右肩衣领时,不禁被眼前深深的剑刺伤口痛心不已。回眸望着那样一张毫无血色、憔悴的脸,信羽双手有些颤抖。恨不得把伤害磬儿的那人碎尸万段…
重新平伏了思绪,信羽不能再耽误时间,从身上取出随身携带的一小瓶金疮药,仔细涂抹好。而后翻找出一块干净的棉布,紧紧将伤口包裹好。对于这么大的伤口,这一小瓶药根本不起作用,只能尽快将磬儿带回府里。信羽万分懊恼,不该让磬儿独自去找可欣的,也许当初就不应该来到这里…
简单地包扎完毕,信羽将被褥轻轻盖好,大步走出门去,却被可欣拉住:“哥哥,你要去哪里?”
“这里没有药材,我必须去一趟府里请大夫带上药过来…”说完,正欲甩开可欣的手。
“不用去了…”可欣这话说的极为幽怨:“季默言已经去了…”
信羽惊讶的抬头望向篱笆墙外栓马匹的方向,的确,那里只剩下一匹马。信羽这才松了口气,回身正欲进内室照顾磬儿,却听见可欣委屈欲哭的述说着:“为什么你们都那么在乎她…”
信羽回身,一手轻抚可欣的头顶,微笑着说:“可欣,你的心思,哥哥都明白…只是也请你谅解哥哥的心意吧…不要再为难磬儿了…”
可欣望着信羽进屋后关上门,一行泪水顺着双颊滑落…
哥哥,我的心思…你不明白…
这是一个无眠的夜,可欣幽怨地坐在院子里,信羽静静地守在床前,季默言一路奔波,终于赶在寅时天将蒙蒙亮的时候回来了,季默言驾着骏马,身后是一辆马车载着大夫和药材。
当看到磬儿伤情后,大夫也是一声叹息:“怎的如此造孽让姑娘伤成这样…”
信羽一直相伴左右,一步不曾离开。听着大夫的话,他这才知道,原来磬儿之所以昏迷不醒,不仅仅是伤口失血过多,还有严重的伤寒没能及时治疗,托的太久导致身体再也承受不住…
忽然想起和磬儿一同熬的药,她一口都没能喝上,就匆匆去帮着寻找可欣…信羽悔不当初,只怪自己当时太担心妹妹的安危,忽略了磬儿有没有喝药…
望着床榻上睡得极不安稳的磬儿,揪心般的疼痛:“磬儿,要怎么样才能弥补我的过错…”
大夫重新为磬儿清理了伤口,包扎好后,已经过了辰时。特别强调说,暂时的昏迷不会太久,但千万要注意伤口不能感染,不能大幅度的挪动,以免伤口裂开。信羽谨记,拿着药材去厨房熬药了,季默言让小厮送大夫回去,而后走进磬儿房中。
在床榻前坐下,望着这样一张巴掌大的脸,季默言还是第一次如此仔细、如此近距离地观察她。在万千美女中,她不算倾国倾城,却有着一双倔强、不屈服的眉眼,只是现在没有力气睁开…高挺的鼻子不似淩晔国女子的容貌特征,但很是和谐地搭配出这样一张令人难忘的脸。
季默言已经不记得是否是因为这样一张脸而令自己难忘,却着实迷惑于她带给自己的一次又一次的意外…
“哥哥…”
季默言回头,看见可欣站在自己身后,很是幽怨地呼唤自己。以免打扰磬儿休息,季默言回头再看一眼磬儿,起身拉着可欣出门去,不忘带上房门。
“哥哥,磬儿受伤,都是我不好…我不该深夜独自走出竹舍的…”可欣乖巧地认错。
“知道就好,以后不要再任性了…没事的,磬儿姑娘不会有事。可欣若是真的有心认错,我觉得你应该去帮着哥哥熬药才是…”
“哥哥从昨晚就不怎么理我了…第一次…这还是第一次,哥哥真的生我的气了…”可欣语气很是可怜。
季默言听着,心里亦是一声叹息…想来这慕容信羽是真的陷进去了…只是,那磬儿的种种怪异…但愿是自己多虑了…
“我去帮你劝劝慕容兄,这两天你也要安分一些,莫要再出状况了…”季默言安慰惊慌失措的可欣,见她乖巧地点头答应着,微微一笑,从可欣身边走过,径直去了厨房。
慕容信羽将衣摆系在腰间,坐在炉子旁边的小凳子上,拿着扇子不停地扇着,炉火正旺,药罐里不断冒着热气,草药一经熬煮使得满厨房、院子都是刺鼻的气味。信羽却好似闻不见一样,只是不停地扇着炉火。
季默言进来,先是被这浓浓的药味差点儿熏出去,而后看见慕容信羽这般不顾形象地扇着炉子,也就不好再捂着鼻子。一步跨进去,季默言蹲在慕容信羽身边,看着不断翻涌的热药汤,悠悠地说:“慕容兄,不要太担心了…”
“熬药的时候,我想了很多…这些年来,她一直精心地照顾着我的生活起居,对于她的一切,我接受的理所当然…可是,我却从未真正了解过她…不知道她是否安康、不知道她究竟是开心还是难过…”慕容信羽直愣愣地盯着药罐,好似自言自语。
望着他,季默言第一次为天地间这纯真的感情而动容。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说的大抵就是这么个意思吧…
想来,季默言出生在争名夺利的深墙大院之中,自幼接受的教育便是为皇储早做准备,可以谄媚攀亲、可以踩踏着亲人做垫脚石、可以为了皇位自相残杀…总之,一切以权利为终,感情是可以拿来利用的。
他不明白慕容信羽与磬儿究竟是怎么的儿女情长,也不懂这跨越身份芥蒂的爱情究竟还能走多远…
“等磬儿病情好转,我决定再次禀报父母,我娶磬儿的心已决,季兄也莫要劝我了…”慕容信羽坚定地说。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样的感情天地也要为之动容,只是这门第观念森严,慕容兄的路还很艰辛啊…”季默言原本还想说说磬儿,可看他这一副生死相随的表情,怕是他也不会信的。
季默言起身欲走,回身补充一句:“可欣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你也莫要再整日一副臭脸对她了…”见慕容信羽点头答应,回头望望日头渐高,暗自叹息,跨出门扬长而去。


 

第二十三回 养伤(二)
而后,慕容可欣迈着莲花步,很是紧张地进了厨房。见哥哥还在专注地熬药,可欣不敢说话,静静站在一旁帮着捣碎药草。
“可欣,你过来…”慕容信羽缓缓站起身子,语气还算和蔼。
可欣应声走到信羽面前,低低地认错:“哥哥,都是我不好…我不该隐瞒磬儿受伤的事…不该留她一个人在小溪边…不该…”
“好了!这些都不计较了…”慕容信羽打断可欣的话,声音更加温和一些:“我想说的是…我会娶磬儿,希望你莫要再阻拦!”
可欣一听,惊得抬头直视哥哥的双眼,看见满眼的坚定后,微微皱眉:“可是,哥哥…”
“我希望得到妹妹的祝福…”信羽微笑,面对着一张忧心匆匆的脸,信羽不管谁会阻挠,决心已定就不会反悔。轻轻地、怜爱地抚摸着可欣的柔发,将药罐端到外面石桌上,摊凉后小心翼翼倒进碗里。
可欣看着哥哥,内心无比复杂…哥哥啊,自小你对我最好…我怎么忍心看你受到伤害…可是,哥哥真的不能和磬儿成婚…我该怎么做?我不想让你失望,可是,既然我已经知道了事实,我也无法做到不闻不问…我究竟该怎么做…
慕容信羽端着药碗小心翼翼来到床前,可是磬儿依然昏迷不醒,无奈只好将药碗放在桌子上。信羽坐在床前,握住磬儿的左手,轻轻送到自己胸前:“磬儿,醒醒啊…我不想看见你这样睡着…感觉这样的你好孤独,醒来啊…”
“等你伤口痊愈了,我们成亲可好?我想和你一起游山玩水…想和你一起看日出、看夕阳…带着我们的孩子,奔跑在无边无际的原野上…再也不会让你伤心…不会让你不顾自己去做不愿做的事…”
“磬儿,夜深了…你已经睡很久了,醒醒好不好…”
可欣站在门边,望着哥哥一刻不离地守着磬儿,有嫉妒、有羡慕…可是更多的是担心,担心哥哥的心最终会受到伤害…
“可欣,我烤了些野味,在院子里的篝火上架着,你去吃一些吧…”季默言从门外走进来,柔声对可欣说。
可欣转身,抬头望了望季默言,摇摇头复而回眸凝望着信羽,说:“我不想吃…哥哥也一天没有吃东西了,一直守在这里…”
季默言望着这兄妹二人,无可奈何,眼神瞥见桌子上放着的那一碗汤药:“药也凉了…”
突然可欣眼前一亮,提起裙摆跑进厨房,小心地提来一个小炉子放在磬儿的屋子里。将桌子上的那碗汤药平稳地架在炉子上,取来一把小扇子,小心地扇着炉火。不一会儿,满屋子皆是淡淡的汤药味,渐渐变浓郁,担心呛到磬儿,可欣起身将窗户打开一点缝隙。
慕容信羽嗅到药味,皱了皱眉回头说:“可欣,你在做什么?”
“以前我生病的时候,不想喝那苦苦的药汤,奶娘就是这样在屋里架着一个小炉子,把药碗放在炉子上。她说,满屋子的草药味不但可以消毒、预防伤口感染,还能让不能喝药的病人吸收到药汁…”可欣仔细地解释着。
慕容信羽听着,突然想起书上曾经见过药熏之理,而后泯唇一笑:“谢谢你,可欣…”
“哥哥,磬儿的伤是因我而起,您也照顾一天了,和季默言哥哥一起出去吃些东西吧…我会在这里好好照顾着等你们回来…”可欣一双眼真诚的凝望着信羽,她真的只是希望哥哥去吃些东西、好好休息一下。
“是啊,慕容兄,我们快去快回,磬儿姑娘有可欣照顾着,不会有事的。”季默言点头附和着。
信羽想了一下,点点头起身,这才发觉腿脚早已坐得麻木了…可欣赶紧上前扶着,信羽欣慰一笑,帮可欣顺了顺长发,而后和季默言一同出门去了。
可欣站在床榻前,凝望着躺在床上的磬儿,深深的叹息…磬儿,我欠你的,终究还是要还的吧…今天我会好好照顾你,算是我对你的歉意…事实上,我比你早出生几天,我才是姐姐…倘若你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我并不祈求你能原谅我、原谅娘亲,只希望你不要伤害哥哥…他的品性你比谁都了解,可是他要娶你,是必定不会有结果的…
可欣慢慢走到炉子旁边,拿着扇子一下一下轻轻地扇着,满屋子的药草味,让她想起了奶娘。那还是7岁的一个冬天,那时的她还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世…
奶娘是她最最亲近的人,那年她感染了很重的伤寒,整个秀景园大大小小的丫鬟进出可欣的闺房都要系着面巾,只有奶娘什么都不带,紧紧抱着自己时而滚烫、时而冰凉的身子。可欣记得自己病痛的折磨,哭闹的很厉害,奶娘一句怨言都没有,轻轻地拍着自己,哄着自己入睡…
想着想着,可欣突然被自己眼角滑落的泪水惊醒。回过神来,可欣伸出右手,中指轻轻的抹去泪珠,定定地看着这滴泪,可欣自己也说不明白它究竟属于感动还是怀念…
突然好想听见床榻上有动静,可欣迅速跑过去。
“娘…娘…你在哪儿…这药…好苦…”磬儿迷迷糊糊地说着什么,可欣听得很清楚…
“磬儿啊…你比我幸福…娘把最美好的记忆不但给了我,你也是分毫不差、甚至更多的…全部拥有了…”可欣淡淡的自言自语,轻轻拭干泪水,转身出去通知哥哥磬儿醒了。
信羽一听,激动地跑回床前,季默言和可欣静静地站在后面。
“磬儿,磬儿,醒醒啊…你说什么…”信羽焦急地呼唤着。
“娘…好苦…药好苦…”
总算听清楚了,可是并不明白这话什么意思;许是做梦了…
“不用担心…磬儿嗅到汤药味,只是想起了儿时奶娘照顾她时候的事情罢了…”可欣平静的解释。
“夜深了…大家都回去歇着吧,可欣还没有吃东西吧?出去吃些吧,早点歇着…”信羽看着一脸疲惫的妹妹和季默言,很是感激地说。
房门关上后,这里又只剩下信羽静静地守在磬儿床前。抚摸着磬儿的额头,信羽望着那紧闭的双眼,温柔地说:“磬儿,不要怕…我会一直在你身边…”随后起身,轻轻地在磬儿的发际间落下一吻。
已经两天没有好好休息一下,信羽握紧磬儿的左手,不知不觉趴在床前睡着了…
第一缕光线温柔地射入帐中,磬儿微皱了皱眉头,慢慢睁开双眼…好像久违了的一切,磬儿感觉很是疲惫…浑身乏力,连动一动手指都没有力气…这个梦真的好长好长…梦里母亲带着自己在园子里挖野菜、在山野间奔跑,追着一只纸鸢跑了好远好远…而后看见一袭白衣男子,只有背影,却是那样的萧条…磬儿觉得胸口好闷…
缓和了一会儿,磬儿挣扎着想要起来,惊讶的看见有人趴在自己床榻前睡着了。是少爷,他还紧紧地握着自己的手…磬儿侧头凝望着这样一张疲惫的俊颜,内心有感动、有心痛,也有抱歉…
磬儿很想帮少爷顺顺额前凌乱的发丝,可是明知道自己不能接受少爷的心意,也就没有资格做这样的举动。磬儿静静地看着信羽熟睡的样子,等着他醒来。
不久,信羽被刺眼的光线弄醒,迷迷糊糊地动动又密又长的睫毛,磬儿看着,泯唇轻轻地笑了。信羽睁开眼睛,正对上磬儿的笑颜,嘴角不由自主地牵起一弯幸福的笑意。慢慢坐直身子,握紧磬儿的手,高兴的问:“磬儿,有没有感觉好一些?”
磬儿微微点头想要坐起身子,信羽帮着扶起磬儿,依靠在床头。磬儿嗅着淡淡的草药味追寻,突然在桌子一角发现了那个还在温着汤药的小炉子。磬儿望着它,想起小时候和娘亲住在一起,幸福地笑了。
信羽顺着磬儿的眼光看过去,当看到磬儿幸福的笑容,信羽心头亦是很大的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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