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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陵艳异编-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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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羊擦一把冷汗,两人都埋藏着心里的小九九,转移话题得飞快,面上跟没事人一样。
  当下一起用膳再一起赏苕华台海景,絮絮叨叨讲了不少闲话,好得很寻常人家穿一条裤子的兄弟一样,今天两人一起去了府学,出题考那儒生等,时间过得倒是也快。
  ————
  谢流离夜里回去后,自知道着了道,差点把持不住心神。管不住嘴实在是她一大软肋。那太子身影总在她眼前浮现,真的好似喝多了一样。谢流离在窗口多站了一会儿,远远地望见一只小黑雀从夜空中闪现,窜在她窗棂上。
  是京城那主顾来信了,估摸是对那白色□□的调查有了眉目,打开来一看果然,上面说那是原先活尸爆发时,活尸产地弥楼岛上的一种地底下的粘液,当时地震这种粘液顺着地皮流动,流窜到地下尸体当中,使得通通变为活尸。这种液体见不得光,所以利用这一点活尸也就控制住了。现今的异物道理相同,只不过是活尸变得刚硬了。
  谢流离了然,只觉得奇怪的事,这种既然是六年前活尸尸闹的产物,怎么可能六螺城志上却没记载呢,六螺城的侍卫们也大胆地去摸,还损了手臂,显然这一层也没人告诉过他们。
  信中还说,弥楼岛当地有一种随处可见的蜘蛛靠吃这种粘液为生,这还是了解海志的镇海王当年发现的,战场上运用广泛,兵衙中就有培植,当年能钻进活尸里面吸干他们,现如今可能难了,毕竟异物越发坚硬。
  谢流离这下弄清楚了。可是这对找到“始作俑者”还是没什么帮助,只能说知道了他从哪里活得汁液,现下又打算对活人下手的意图。于是她手书了崔氏妾活人被灌入白汁液的事情,还提及了观音庙,又让那小黑雀飞了回去。
  谢九确确然地开始睁眼了,谢流离将太子给的帕子遮着它。晌午让那母狗给它喂了奶,但是谢九变得很挑,几次三番地不愿意凑过去,似乎是喝太子那里的奶喝惯了。
  等它喝好了,在客栈里吃饭,又没见到蒋大,问了才知道说他已经有多日没来,也没有告假,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
  一个小人物无人问津,谢流离不是太爱管闲事,狐疑了一下便罢,下午时出发去观音庙查探。
  等到的时候她却奇了,周遭布满守卫兵士,前头有几个骑马的人,背影与衣裳看着倒像是太子与镇海王等,再往前见到几个与她同寝的学生,崔黯、李修、魏子醒,还有唐二!
  唐二缩着脑袋站在众人间,那崔黯、李修等围着他,语气不善,“你带头,里面有东西咱们只有你能除啊。”
  “是啊,你前日不还给我么移魂转魄,厉害得很么?”
  “七块灵骨!”
  谢流离琢磨太子怎么也来了,难不成这些人在考试的时候,还说了有关这观音庙的事?
  唐二被推搡着走到那观音庙的门口,众人全都在门口等着,唐二脚步不前,后脑衣裳被扯得不成样子,此时转头回来,一眼望见了谢流离。
  “婶……公子!”
  唐二推开众人跑出来,一把扑进谢流离怀里。虽说他比她小了六七岁,但是个头也没差多少,这一抱显得有些……
  崔黯跟过来,疑惑地望着眼前飘飘然如仙人一般的谢流离,“什么……沈公子?”
  唐二仰头大声说,“是公子推举我入学的,公子治好了我娘的病,实厉害得很!”他开心得脸都笑狰狞了,死死地躲在谢流离的身后,像抓住救命的稻草一般。
  谢流离心道,没想到这几个城中子弟倒是好奇心重,这么多人堵在这里,倒不像来“捉鬼”,像是来看耍猴的。
  众人的目光齐齐注视着谢流离,谢流离逡巡一过,与宁昱微微对视,想起昨夜失态的事情,登时脸红得闪躲开来。
  那镇海王与公孙子却下了马,往前大跨几步,公孙子首个走来,在她面前做了个谢氏族学里面的拱手,客气地说道,“原来您就是谢家使者,沈公子是否?”
  谢流离原先就是怕麻烦,但估摸若是推举了人,也的确是会被人认出来的。原先想着这城里若想查到她,还得费些功夫,结果唐二这个嘴不把门的……
  谢流离也用族学的拱手回礼,“您客气了,有能之士天下之幸。”
  她的目光越过几人,望向那马上直立的宁昱。他的目光里似有些惊讶,谢流离心想完蛋,宁昱是知道她姓谢的……
  作者有话要说:  每天想写的都是老后面的情节,比如我的男二……到底啥时候才出场啊


第24章 观音庙内
  公孙子不依不饶,“阁下是在林樾先生跟前么?”
  “是林樾先生在博陵的学生,没在京城跟着先生。”
  她这么一说说到博陵谢氏去,那公孙子也不了解,自然就没法多问了。镇海王也上前来,谢流离还得依着礼数给他行礼,随后宁升指向高头大马上的宁昱给她指点,“那是太子殿下。”
  宁昱坐在马上看了她良久,胸腔中蠢蠢欲动的念想蔓延开来。谢氏宗女之中只听过谢氏长女为玄境高徒的说法,不日前的“膺箓受图”,难道这么巧合便是她吗?
  谢流离咳咳两声,走过去施大礼,跪拜下去装模作样地说,“博陵沈——”这时候瞟见那李修在马跟前不远,“沈修……见过太子殿下。”
  她硬着头皮低头不看他,宁昱抿唇笑一笑,走下马将他扶起来,“沈兄客气什么,我们是相熟的。”
  谢流离仰头望他,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说,但见他两手抓在自己肩膀上,下一刻就好像“相熟”地要将她揽入怀似的,于是伸懒腰似地撑开他后退一步,笑说,“太子真是客气了,几面之缘而已。”
  谢流离原先在任何人眼里都是之趾高气扬非凡之气,现今却着实不敢迎上他面孔去,只能岔开目光来。
  神思间忽然想到,他爹可是刚出了她的姻签的,这些个王公子弟们,早就对谢家三女讨论不休了,难保太子没同周遭的一群男子们讨论过,“那个谢氏大女,早年送入玄门,最是个不屑礼法、,漠视陈规的性子,因为不受本朝管束,在外游荡以除异为生,自然不能是贤妻人选,且其在家中与长辈姊妹不合,在外与贵家女儿难近,幼年喜好混迹族学,同同窗男学生勾肩搭背,教而不听,目无尊长,既然膺箓受图了自然也就不用配亲,万幸万幸……”
  想到这里,她反而坦然了一些,若眼前人知道了她身份,仗着对玄门的尊敬,也不能将她同其他女子等同的,嫁娶什么的旁人也就不会多想,这样反而能自如一些。
  “九弟竟然早与沈公子相熟?”宁升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一句话打断她遐思扭捏,谢流离定了定心神,听他问话。
  “沈公子不是一直居在博陵,未进京过吗?”
  宁昱眼睛里流露出奇异又温柔的神情,盯着这小沈公子不放,像是有很深的前缘似的。宁升瞧一瞧他九弟,又瞧一瞧这小沈公子,脸红皮嫩,看着像女子,再往下看,似乎明了了什么,于是也不等回答,先岔开话题说,“今天天阴,咱们该干仗就要干仗了,别在跟前扭捏,”说着指挥那府学学生们说,“不是你们提的这里有异鬼么?今日这一次也算作考试,临阵最能看出谁才是能为之人!”
  崔黯是学生里面最不怕的,镇海王依着给兵士们打鸡血的办法,吼一声,崔黯的鸡血也就来了。原先有谢流离装成的唐二,实际是个内敛的孩子,本来话很少,被逼到这个份上,看到旁人目光又转向他,他心虚得只能扯住谢流离的衣袖。
  崔黯道,“唐二,咱们上,你扭捏什么?”
  宁昱在谢流离耳边说,“今日先看看小辈,你也不忙闯在前面,你说呢?”
  谢流离心想唐二的前后反差太大,太子与其他人若是怀疑起来,一个个盘问这些学生,恐能知道些门路,欺瞒太子可是大罪。她于是从袖子里摸出一张符纸,趁着周遭不注意贴在唐二脑门上。过得片刻,又趁人不注意,扶额时又贴在自己脑门一张。
  口中诵念“天发杀机,移星易宿”等句,将自己和唐二精魄对调过来。唐二忽地一恍神,个子稍微高了一些,眼看到旁边自己的模样,禁不住吓得想叫一声,却发觉自己叫不出来。
  谢流离当然不能让他说话了,一说话那便露馅,她悄悄嘱咐他跟在自己身后。
  眼前的观音庙外墙脏乱破败,想来城外晚上不安宁,既然异物在此出没,恐怕每天晚上抓爬下来,墙也就这般了。现在漆木门关着,后面跟着宁升的侍卫头领令人举着圆木撞过去,几下便撞开了。
  谢流离借着唐二的身子首个闯入,唐二与崔黯紧随其后,崔黯凑到她跟前去,“这里怎么看上去没人?”
  谢流离道,“你引了这么多人堵在人家门口,估摸着若有点本事能逃的,就望风而逃了吧。”
  “那我们这次来了岂不会没用?”
  谢流离指一指天,“现在正是太阳高照,活人跑了,死人还在。我也没指望能这一回就抓到活人。”
  后边侍卫簇拥着宁昱已经赶上,这时候房檐里惊起几只鸦雀,宁昱伸出手臂将已经变作谢流离的唐二护在身后,唐二看似不解,谢流离瞥见,本能地将自己的身体往外拉一拉。
  大约是宁昱见“唐二”可以这么随意地拉“谢流离”的手,眼神里愣了愣,而“谢流离”又相当自觉地靠近“唐二”,两人几乎地前胸贴后背,宁昱盯着“唐二”的目光里有些复杂的意味。
  谢流离躲闪开他的目光,继续向内行进。前边的大殿便是观音殿,殿上坐着一个等人高的陶瓷观音,五官甚为精妙,谢流离还未走进殿去,就已经闻到扑面的死味。
  见她盯紧着观音眉头紧皱,崔黯问道,“你觉得这观音有蹊跷?”
  “砸烂它。”
  崔黯愣怔一晌,重复确认,“砸烂?”
  镇海王那里已经得令,数名侍卫举刀上去,用刀背砸那观音像,但是砸掉的地方却不像一般陶瓷一样块状掉落,便知道它内里牵连得很。
  待多砸片刻,突然涌出一股白汁,侍卫对这白汁已经有过教训,即刻闪身开来,谢流离也提醒道,“别碰那东西,小心自己也变成异物!”
  “这一只是死的么?”宁昱仍然较靠前,此时镇海王在后面与侍卫们一处,眼见宁昱奔在那观音像底下,便喊人请他回到人堆里去。
  但宁昱丝毫不惧怕,和“谢流离”的身子站在一起,举手投足都有种要与她一起的意思。
  谢流离转头瞧他,还真与自己的身体形影不离了,可这个当口也顾不得分离两人。
  “是不是死的,现在还不能知道。”
  “你是说可能有人操控?”
  “先得摸到它的要害。”
  这几句话宁昱都是问“谢流离”,可回答的却是“唐二”,宁昱似乎有些狐疑。
  谢流离这时候已经跳上高台去探这观音像的温热之处。她正摸着时,忽感应到观音面上发出耀眼黄光,众人在后惊呼,又有一些笨蛋中了招。
  宁升的声音在后头愠怒一句,“这点道理此次都要提醒吗?若没有警觉,不管是学生还是兵士,各个都回家去罢!”
  喀拉拉的响声中,观音放在腿根的手印突然举起,谢流离照袋中飞出自己的剑,砰砰两声响已经将那两手截断。谢流离将那两只手提起扔远。
  “这是什么剑,竟然这么锋利!”众人方才看见侍卫们用刀,想砸烂这观音都不容易,眼下谢流离的剑两下便已切下手腕子来。
  崔黯赞叹道,“自然是玄境之剑,不是我们俗物能比的。”
  谢流离却心上一凉,从上到下摸了一遍,并未摸出它哪里是热的,吩咐周遭兵士道,快砸,将它身上外壳敲开!
  几名之前躲避白汁的侍卫果然重新上前敲打起来,谢流离也奋力砸这外壳,但还是太慢了,那两只被抛出院外的手,突然又飞回来,只是这一次两手已如树皮一般,重新连接在手势位置上,随着手臂轰然抬起,捏住一人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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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害不害臊
  被捏住的是刚跳上高台来帮忙的崔黯,他两眼红丝暴起,伸手去拉扯观音手臂,但那树皮状手臂却越勒越紧,他一边奋力往外拔一边嘶哑着嗓音道,“唐二……”
  谢流离的剑向下翻去,左右砍断观音手数个手指,还剩那一两跟已经抵进他的脖颈,谢流离伸手抓住手指往外硬生生地掰,宁昱在下面看着,仿佛那日生掰开黄兽上下牙齿的场面重现一般。
  掰开后那手指掉落地上,谢流离道,“把它扔远些,扔太阳底去!”
  随之高台上被打落的那观音外壳碎片也急速飞旋回贴,几名侍卫更加卖力。转瞬间观音底座发出前移声响,立刻有兵士感觉到它在慢慢前移,便往回想要抵住它。
  谢流离道,“不用阻止它,继续砸。”
  这么来回之下,众侍卫对“唐二”已经深信不疑,不需要再听镇海王的号令,这个当口,大家齐齐听令,一边砸它前身厚盖,一边任凭它往前移动。
  这家伙移到高台边上,还要再移动,下面学生叫到,“它要下来了!”
  “就这胆,不是你们要来的吗?”上面干活的侍卫笑谑一句,武人看儒生在下面缩头缩脑,就会动动嘴皮子,自然忍不住就想嘲两句。
  那观音也是蠢笨,从将将一人高的高台上继续往前,显是被血气勾引,控制不了自己,那底座挪出了半部,前边凌空出来,它还不停止,咣当一声垂坠下去,脸面朝地摔得不轻,耀眼黄光直冲地面,也就伤不到人了。
  以它这趴着的姿势,想要重复竖直的姿势那是没可能了,本着尸类的属性“爬也要爬到血气堆里去”,它便贴地往前,继续向前滑,身体发出陶瓷蹭地的声音。有的人听这种声音也会起鸡皮疙瘩,哆嗦哆嗦。
  谢流离说,“都别看热闹,一起砸吧。”
  打斗的人直立着,可能令人害怕,要是躺倒趴下,那就是个千人骑万人踩的姿势,连儒生都从旁边端起大铁烛台来砸那家伙,兴奋得和行酒令似的。
  人多力量大,谢流离眼看观音后背被砸开一个大洞,顾不得其他伸手而入,探寻一阵,摸住左肾温热,迅疾拔出。
  室内登时弥漫一阵恶臭,李修等儒生当下呕吐起来,而崔黯与扮作谢流离的唐二稳当闭气,招呼几人。
  谢流离念咒操符将里面的残魂去了,那观音眼底的黄光也散尽,身上的部位也不回跳了,众人皆喘一口气。
  这时候儒生们开始讨论起来。李修说,“这观音庙被传得神乎其神,原是故意吸引人来么?”
  魏子醒,“是吸引女子来,依我看,是因为女子力量孱弱,反抗不得,身体毁了只能听命,若是男人去了但凡能打能逃的,早就出来将这地方告发了!”
  李修,“那你说,之前的那些女子,岂不是回去都变成异物了?”
  崔黯听见这话,心里一悚。他跟这些儒生说的时候,可并没说自己家里的事,只是说“听来的奇事”。他若是说了自己家,这些人还能不远离他么。
  但是世有不透风的墙,崔家的事总会传出去的,他望着这两人,心里总有惴惴不安的情绪。
  魏子醒道,“咱们现在站在这观音庙里,你说就只有面前这一个异物么,会不会还有别的藏在这儿……”
  李修,“乌鸦嘴!”
  镇海王随行还留了几个侍卫站在大殿门前,此时有人向前一步禀报说,“听着外面好像有些声音。”
  宁升:“什么声音?”
  “像拍门声。”
  宁升:“你们几个出去四下往侧殿、后殿看看,别贸然进去。”
  侍卫几个互相往外走,场面见得多了,越有谨慎时候越要说话打趣。
  “可别碰上个千手观音,那摸上身来就难缠了。”几人举刀前行,一边手势笔画方位,一边说话。
  “缠你就好,到时候别求咱们把那小娘们给你拉开。”几人在声音发出的几个房间前站定位置。
  “小娘们,你知道观音男的女的?”
  “男的,没那玩意能送子?“
  “那咱们都是送子观音,让你娘子给你开香祠,把你供进去。”
  “那也不是供我,那是供我‘二弟’啊不是。”
  声音落了,其中一人用唾沫点开那房门上纸糊的窗户,往里面一看,密密麻麻站着一屋的瓷人,但那些东西看着和原先的观音一样,一动不动地按行列排着。
  “我这里有四五十个,还没动。”
  语气变得严肃起来,周遭人皆是悚然。
  另一人站着的那小偏殿,门内发来嘎啦嘎啦地推门声。待所有人在周遭戳破小洞看过后,相互凑近报了报数,皆是瞳孔大得惊出一身冷汗,急忙回到大殿禀报,“此处有二三百号异物,约莫醒来的已经有五六个,太子,王,咱们是打还是撤?”
  众人纷纷胆寒,镇海王于是下令道,“撤出去,将这里封了。”
  宁昱听到撤退,眉头一秉,“咱们出去后,派兵将这里填了吧。”
  宁升愣了一愣,微微笑说,“那是自然。”
  谢流离也等着有这一句。若不然发现这么一个据点,只是撤回城里便不管了,那不等于白来一趟么。
  正要走出去时,突然偏殿一门被撞开,原先只说有五六人的活“异物”,现下浩浩荡荡挤出房门,就如突然踏中什么机关,将他们全都激发了一样!
  “哈——哈——”许多异物张开血红的瓷口,这一张能听见瓷器崩裂之声,随后口中狂喷散出尸粉,步伐说快不快,说慢不慢,而头顶正好掩日浓云和大树影子遮蔽,这些东西齐齐地向大殿袭来!
  这个主殿是三面开门,眼看撤不出去,侍卫们立即封门。很快地那些东西全都攀爬在门上。学生们瑟瑟发抖,宁昱让侍卫们将他们护在中间,他自己却站在外围,将“谢流离”死死地护在身后。
  谢流离看他挡在自己那副身子跟前,警觉地注视着外面动静,就好像里面是个玻璃人一般。于是说,“太子还是保护好自己吧,公子哪用得着你保护。”
  宁昱回头瞧一瞧“谢流离”,这“谢流离”的脸上还真有点害怕的情绪,此时低了低头。
  谢流离看着唐二的模样,就好像在宁昱身后的小鸟依人,她看得也有些面红耳赤,心道唐二这个没出息的家伙,以后看她不好好地调教一顿。
  宁昱这时候回答说,“不需担忧,本宫有自知之明。”
  谢流离呼一声,也不知是谁逞能,差点死在黄兽背上的。想到此间她扔出数张符纸贴在三面房门上,这些符纸上的云篆发出蓝色光芒,互相旋转交替,似乎成一防护阵,将众人围在期间。门登时坚固起来,撞门的声音越来越弱。
  等过了片刻,宁昱说,“我们不能在这里坐以待毙,总要冲出去才行。“
  谢流离,“太子不要激进,咱们要是冲出去,总要折损人头的,尤其是中间这些读书人。镇海王不是养了多年的蜘蛛么,就是本地的六螺蜘蛛,六年前就能吸光活尸身上髓液,如今尸灾这么严重,怎么不放这些小家伙出来给咱们解围呢?”
  宁升忽地一怔,似乎好久没听过蜘蛛的说法了,此时听她说出来,有些讶异,“这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只不过那蜘蛛也凶猛,这里不过区区两百来异物,我令几人突围出去调兵过来,便能尽数灭去。”
  谢流离看镇海王还不舍得放蜘蛛出来,只好说,“那就请您派人吧,我好给他个通路出去。”
  等宁升选好了五名冲锋者,谢流离撤掉一门上的两张符,将门踢开,一手一个贴在两边“异物”头顶,死命将他们分开一条道。五人从中间快速飞奔出去,谢流离将门在此合上,长吁一口气。
  那中间的儒生李修又微微发声,“也不知多久能来人呢……”
  他外面的侍卫转头唾一口,“再嚷嚷将你扔出去。”
  除了侍卫外,里面的人全都先坐下休息等待,那宁昱靠着“谢流离”坐下来,又在盯着她的身体了。目光中似有些含情脉脉地盯着眼下的唐二,唐二低头扭捏着,本想将汗湿的手放在地上,却不小心碰到了宁昱,宁昱柔声说,“手这么凉。”
  宁昱是想给她暖手的,但他知道礼数不对,因此将袖子往外拔一拔,铺在地面,将她手放在自己的袖子上,“这样就好。“
  唐二看着太子殿下竟然这么关心自己,真是像见了亲爹一样亲,眼里露出蒙蒙泪光,大约是想起他爹出海没了的伤心事,那副“殿下你真好”的表情,好似要将宁昱给吞下去一般。
  谢流离远远看着,恨不能将自己头埋进地底下,就不用看到唐二没羞没躁的样子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偷懒了,捂脸……接下来日更,日更!日更到下周四(一般周四忍不住就会偷懒……)感谢昨天今天两位小天使的地雷~老司叽还有17887111~比心!本来想这两天改书名的,可我真的现在还没想到通俗概括的名。所以假如突然有一天这本书改成奇葩的名,答应我不要抛弃我好咩。
  还是要跪求收藏!跪求!打滚卖萌求大家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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