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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陵艳异编-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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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在这村里待了十来天,谢流离才终于收了三个学生,那是因在家太淘了,让他们有个去处,每个总共还不到十岁,个个都是混小子。他们家里给了腊肉和粟米,谢流离高兴得不得了。
  等找到叶炎的时候,叶炎也说,“这盖房的事情难不倒我了。我这就给你盖一个比这好十倍百倍的!”
  谢流离拍他脑袋,“本师父只要能住就好了,回去后责令你先将厨房盖出来!”
  叶炎愁苦,“厨房?你在外面搭火架子支一口锅不就好了么,干嘛还要厨房……”
  “……”
  叶炎的房子花了一个月终于搭好了,虽然是简陋的木头加茅草屋,可是总归是自己的房子。叶炎亲自提了字,将这里命名为“谢叶学馆。”
  叶炎白天里会去外面摆摊,做他觉得不正经的营生:卖符咒。他自己学模学样地会写些骗人的没法力的符。
  他回来后会央谢流离手制一些荷包,将符装在里面卖,可以卖到一倍的价钱,大家都是讨个好彩头。
  谢流离便跑下水渠去跟村里的绣娘学,用符换些短废的布子来做荷包。
  有一日有人来问叶炎买合欢符,他没有见过,看见人家小两口衣衫虽不名贵,但眉眼间透着浓浓的情意,他便自作主张写了一个“敕令:生生世世为夫妇。”那两人别提有多高兴了。
  后来他觉得这个彩头不错,给自己也多做了两个。
  再后来,他被家人发现,十日里有九日不回学馆照面。渐渐地,不在的时候越来越长。谢流离的学生们也不怎么来了,她于是将学馆做了基地,每日开始接些除鬼捉妖的单子,总算是积累了点钱。
  那日叶炎又回来的时候,站在门口给她带了一堆吃食,站在门前点了光招他说,“丫头快来,我跟你说个好消息。”
  谢流离都忘了多久没见他了,走过去坐下来,一整天还没吃饭呢,便囫囵吞地全吃了。那烧鸡的鸡腿没有给叶炎留,他也并不吃,等她吃饱了才说,“我以后再也不回去了!”
  “真的假的?”谢流离蹦了起来,“可你娘亲爹爹,你家里那些人怎么办?”
  “我同他们说了,我以后就不回去了。反正他们又不是只有我一个儿子,总归有比我好的继承家业,何必非得是我呢。”
  “叶炎,你真是太对得起我了!”
  “是啊,因为除了我,你还有谁呢?”
  隔天他就死在水沟里了。
  作者有话要说:  说真的,这篇文到现在,就只有上一章有点误会,略有点小情绪而已。这又不是整篇文的基调,只是对于他俩的相认,我要这个过程来铺垫。只有这么一章而已啊,真的有很虐吗?后面还有至少二十万字呢,难不成要一整篇文里连一个稍微讨厌一点的配角都没有,这篇文就是好的么?如果这个误会写的不好,老套,的确是我水平的问题。谢笙这个人物,我对她有更高的期望,她也是按照自己的逻辑来处事,大家现在不喜欢,不代表看到将来的剧情也不喜欢,人物都是有发展的。我相信就这么一章的小矛盾,不能算作多虐,想想看只是相认的铺垫而已。这章叶炎的故事也是。如果他们俩相认那绝对是大甜啊,所以……哎。作者有话说不花钱,大家看看我的心声吧~


第53章 姊妹访林【二更】
  睡了一觉到第二天早上; 叶炎伸舌头舔她脸上的水。谢流离一睁眼; 才发现不知道怎么地,自己睡着睡着; 躺倒在漏水的那房顶下面了,水一直往脸上滴,所以叶炎一直帮她舔。
  叶炎果真是适应能力极强; 尸体能适应; 当黄兽也能适应了。
  只是这舌头是真粗糙,比猫的还粗糙,舔上去脸皮都要破了。
  听见外面有脚步声; 谢流离挪了挪身子,还没站起来,就看见谢笙往里面探头。
  “长姊?你怎么睡地上?这么湿!”
  谢笙赶忙走进来,拿起旁边一个盆占在滴水的地方; 盆是个铁盆,放在那里接水,声音更大了。
  “你这房子怎么不补呢; 我叫人来帮你补吧。”
  “不用,”谢流离撑着起来; “我已经叫过人了,等着他来补呢。”
  “真的?”谢笙看她一眼; 走出去,过了会儿从载她来的马车上抱下新的被子和褥子、枕头,走进来; “我这些放哪啊,你这里看上去也好久没人扫过了。”
  “我懒得动,就没收拾,你随便扔后面小屋的榻上就行了。
  谢笙是个干活的,天生不能看脏乱,只是心想怎么没叫个仆妇跟她一起来,这样搭把手就扫得快了。反正没人干活她也能干,就到处找着笤帚开始扫地,扫完了看桌上盆盆罐罐都是脏的,又找布条来擦抹。
  忙了一晌午,四下里看看,说,“长姊,你这里能搭火么?”
  谢流离,“能是能,不过昨天柴湿了。”
  “算了,长姊陪我去个地方吧。”
  谢流离肚子也饿了,点点头。回西屋翻起床板下面的地板,看了看她藏着的那一箱又一箱的金银,摸了摸他们后,心情好了许多,再合上,把地板施了个法。
  出来后说,“走吧,去哪?”
  “听说老师被关进大牢住了十天,我想去看看老师。”
  谢笙说的时候低着头,脸微红,谢流离道,“你说小叔啊,嗯……”
  两人想到林枫溪,各怀心事地没说话,上了马车,谢笙给了钱往送去林宅。
  林宅在京城较显贵的一片地方,这片邻里都是殿阁文士们的宅院,谢林樾的宅子也在这里不远,谢流离说,“你昨晚上应该是回哥哥家住了吧,这过来不是很近么,去找我一趟还要坐那么远的车。”
  谢笙勉强微笑,“我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单独去不大好。”
  “有什么不好的,不过是拜访老师罢了。”
  谢笙点头,“嗯。”
  “你现在越来越怯懦了,跟谁学的啊。”
  谢笙道,“都是长姊常年不在家,你在家带着我,我怎么可能变这样。我也觉得我这性子越来越孤闷了。”
  谢流离和谢笙下了马车,往林宅前面去敲门了。谢笙已经备了补品,一颗人参一坛药酒,她一个人两手抱着走进去。
  过了一会儿下人请她们进来,见谢笙手上抱着东西,手背青筋都起了,那下人好心,想问她将东西接过,但是谢笙不给。
  谢流离道,“你别抢,这是我们的心意,我们得亲自给小叔啊。”
  谢流离知道她,她要是不让林枫溪亲眼看见她把这些东西抱进去,她是不会甘心的。
  到了人家堂上,林夫人已经在门前等候了。林夫人正大着肚子,由小婢搀扶着,一听说是谢家姐妹,她都亲自出来迎接。
  谢笙远远地望见这大肚妇人,脚步越走越缓慢。
  谢流离看她这样,赶紧走过去跟人打招呼,“这位就是小婶吧?我们姊妹来看看小叔和小婶。”
  林夫人含笑点头,“是啊是啊,总听枫溪说起你们,眼见你们都比他说的大了这么许多了。”
  谢流离赶紧问,“那小叔人在吗?”
  林夫人道,“今日里去国学了,不过只是看一眼,很快就回来。我刚才已经吩咐人去催他了,你们等会儿,等午膳时就能见着了。”
  谢流离于是侧身走回谢笙跟前,强行把她怀里的药酒提过来,“人不在,中午才回来,你不能捧到中午吧。”
  谢笙没话说,任由她把东西拿走了。
  谢流离将药酒放在桌上,谢笙顿了顿,自己走过来,挤出笑容将人参盒子递给林夫人,“婶婶好,听说老师前些日身子有些不适,所以特地带了这些东西来。”
  林夫人笑,“你这可生分了,叫我婶婶却叫他老师。不过我可知道,你是他得意的女学生。”
  谢笙低头,“是我叫习惯了,没改过来。”
  林夫人撑着肚子吩咐准备午膳的事,然后和她们俩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到了中午林枫溪回来了,林夫人请她们俩先去席上坐着。
  等林枫溪进来时,谢笙立即站起来鞠躬,“老师。”
  林枫溪的声音厚重有些疲累,“是阿笙啊。”
  谢笙仰头望一望他,“嗯,学生来看看老师。”
  林枫溪也望一望她。
  “都是一家人,客气什么啊。快坐。”林夫人赶紧招呼。
  两人都呆了一会儿,然后坐下来了。
  方才那一望,似乎已经互相望到底了。林枫溪回头瞧见他夫人和他夫人的肚子,忽然间就眉开眼笑了起来,坐过去摸一摸那肚子,对他夫人问了两句家常,随后坐下来和谢流离、谢笙说话。
  后来谢笙都没怎么说过话了。
  谢流离赶紧地将谢笙抱的东西跟林枫溪说了,林枫溪都没有再看她,只是说,“那真是辛苦了。”
  谢流离听他这么说,干咳了两句,“您可千万要炖了尝一尝,还有这酒,也是补身的,只是一次不要多喝。”
  因为谢笙不大说话,就成了谢流离干唠家常,简直要把她憋死了。等到上了饭,谢流离终于可以不说话了。林夫人接过话茬子,化解着尴尬,最后正好说到选秀女的事,“阿笙过几日要去参选了吧?”
  谢笙点头,“这些还得让老师再安排。”
  “小姑娘就是不好意思说,我料到你也是为这事来的。让枫溪跟你说说太子的事。”
  谢笙犹豫了半晌,“其他几位良娣的候选,老师这里知不知道都是谁?”
  林夫人点头赞许,“嗯,是该知己知彼。”
  林枫溪听说她要来,已经有准备了,从衣襟里拿出一张信笺,递给她,“这个你拿回去看吧,她们的家世,年龄,性子,喜好,都罗列在上了。”
  林夫人倒是讶异了,“你怎么准备得这么及时?”
  林枫溪解释,“太子现在人在宫中受禁,我是为他做了这个单子,让人传进去知会他。正巧知道阿笙也有用,也就多做一份了。”
  谢笙眼睛微红,赶紧收好了,放出笑脸来。
  谢流离却突然直起身子,“太子受禁?”
  林枫溪叹一声,“这也算好了。现今朝中对太子的不利言论甚嚣尘上,我分辨了几句,还下了大狱,可见圣心难以揣测。将我下狱,将太子禁制,都是一时权衡,太子服这个软,过短时间风声就过去了。镇海王年前就回京了,他的事情这几日也会尘埃落定,等给他重新安排了职位,估摸着就能好好过个年了。”
  “那他现在是什么境况?”
  “有人侍奉,但也像牢狱,大抵和我差不多。不过马上秀女的事一来,禁制就解了。”
  谢流离魂飞天外了。
  林枫溪又看谢流离,“我听你哥哥说了一句,你大约也要参选?这几日还能再上报,否则内省那些东西都筹备了,就安排不进去了。”
  谢笙,“姐姐去。”
  谢流离,“我不去。”
  两人几乎同时说话,说完了又面面相觑。
  等从林宅出来时,谢流离才问,“你为什么说我要去?”
  谢笙道,“长姊想一想我说的平妻的事。太子对你是真心无匹了,昨日太子在焽王府就闹了一场,我觉得我昨日已经得他厌弃,如果姐姐不来,我日后恐怕也是无望。”
  谢流离,“你的意思是让我帮你固宠啊?这事你同父亲,同哥哥都商量过了?”
  谢笙低头,“他们都说听你的。我也只是想问问你。如果你不愿意,我就以后徐徐图之。”
  谢流离,“你为什么总是低头说话,我是你姐姐,我又不是宫里的什么主?”
  谢笙抬起头来,“长姊,以后长路漫漫,如果你能陪我,我能安心不少。”
  谢流离头有点疼,捂着自己脑袋。
  谢笙,“可是你方才那么关心太子的安危,当真心里就无意,还是因为我?如若去了,能和太子殿下见上一见,还能解释昨天的误会。”
  谢流离道,“今日里月晕就会进宫去,他要是有耳目,一定已经知道了。”
  谢笙看她一脸不快地自己走了,也不同她一起回哥哥家去。谢笙自己坐马车回了谢林樾的宅子,想了一路,入了门他哥哥刚好在厅前,就坐过去问,“大哥,宫里面有没有什么妖邪的事情,能给长姊显一显身手的?”
  谢林樾突然被她一问,还愣了愣,后又想,如今皇上爱炼丹长生,又惧怕妖邪,整日跟他不问江山问鬼神,怎么以前就没想到谢流离这个玄门的妹妹呢。
  作者有话要说:  流离快要升官发财了。
  反正一入宫,被太子抓住,那就嘿嘿嘿了。
  下章进度加快


第54章 流离入宫【一更】
  入宫受皇帝召见; 皇帝考验; 借探宫中找太子。
  隔了两日,谢流离的兄长也迎门来了。一到她的学馆; 她那大兄谢林樾就吟了一首寒门诗,仿若在她门口找到了什么悲天悯人的灵感,能提笔信手拈来点好句。
  谢流离冒头问他来干啥的; 谢林樾道; “给你送钱来的!”
  说着用自己折扇往远处指一指,那抬箱子的下人便将两大箱抬进来了。
  谢流离一打开,竟然是; 官银!
  “这也没法花呀这个,还不得我自己熔炼么……哎哎。有批文吗,我好拿去帮忙熔炼碎银子。”谢流离道,“这回是什么主顾?”
  “是圣上。”
  谢流离咽一口唾沫。
  “宫里有邪祟了?”
  谢林樾负手而立; 仰观她的坡屋顶,手指头忍不住想写点什么。
  谢流离道,“我那茅草是捆上去的; 不会‘雨打风吹去。’”
  谢林樾道,“圣上近来患头疼病; 宠信一道名曰玉山师,我看是他的丹药有问题。我听说你这里与父亲那里; 都有玄境珍稀的丹药,拿去给圣上尝一尝真的,再者; 宫中有邪祟也不假,我看是那道士一个巴掌拍不响,故意在宫中搞些邪门歪道,来困惑圣上,让他总要召见,此妖道我思来想去,只能同你说了。”
  谢流离还在翻着官银,“那这银子是圣上给的还是你给的?”
  谢林樾道,“我的俸禄都是圣上给的,这银子也是国库支的,和圣上给的有区别吗?”
  谢流离仰头,“你用什么名目从国库支的?”
  谢林樾,“这是圣上前年过年赐我的,没舍得用,全用来请你了。”
  谢流离知道不是啥赃款,也就安了心,将两箱子提气搬起来,藏到床底地库去了。
  谢林樾问,“你近年越发的财迷,我想问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是不是搞什么地下买卖?”
  谢流离心有点虚,眼睛忍不住瞟了瞟地上蹲着的叶炎。
  他的魂只余下这么一点,剩下的孤魂她已经感召过,在阳间也感召不到,估摸被收到阴曹地府了。
  若想与他们缔约拿魂,那是散尽千金也难买。谢流离得先存着。
  古来帝王将相懂玄门术的,偶会传出雇阴兵开道的事,但这都是一个国库之资恐怕也不够与地府缔约借出来的。上次她擅自用禁术招了四个,就惹来杀身之祸,其实表面看上去是焽王和玄境的皇家渊盟,倒不如说是这渊盟当中,皇家这百年早就供奉了玄境的金银所起的作用。他们那里有人情能平复地府,只有四个阴魂,地府也不当多大事,因此才了了。
  禁术召唤阴魂,没法知道招的是什么人,且那也只能算借。谢流离是要买,将已经不在阳间的叶炎的魂魄给买出来。
  谢流离挺胸直腰,“我能做什么地下买卖,我就是守财奴,我守着他们,才能睡得着,大哥是没见过这种人么?”
  谢林樾,“别贫嘴了,你藏什么我也不管,不过别像你二哥一样,再也让人找不着了,人间蒸发了似的。”
  谢流离推着他走出门去,谢林樾道,“马车里给你备了套衣衫,换一换罢。”
  谢流离勉强应声,“其实我身上也不舒服了,想洗个澡。”
  谢林樾拿折扇敲她一敲,“去宫里洗,反正今天晚上你也回不来了。”
  谢流离定住:“回不来了?”
  “邪祟都是晚上出没,白天只是让你觐见圣上,且不说你一晚大约也探查不出什么,总得多住几日吧。这道理不懂么?”
  谢流离转身回去将叶炎给抱上了。
  一入宫墙,便感觉到压抑真气的阵法。谢流离知道,宫墙为了避免有玄道人的破袭而布下诡秘大阵,想要在宫里使真气是不可能的。可是宫里又需要有皇帝自己的玄门人来坐镇,叫做玄侍,这些玄侍是编在禁卫之中的一支,有他们的令牌佩戴在身上,这阵就压抑不了了。
  谢林樾给谢流离准备的衣裳,是个道姑装。连冠子都有,倒是挺飘逸。穿上后自己觉得甚是美观,但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身上有点发愁了,她心里猥琐地想,大约是哪天给太子亲的,满身唾沫,禁不住一股热流在心里窜动窜动,她赶忙深呼吸地给压抑住了。
  头发又湿又油,也是没甚办法。
  宫里盖有道观,不到门前已经烟雾缭绕。只这烟雾同她博陵家中花果熏香不同,这里面有浓重的异味,便是寻常无正经修行的骗子妖道,惯会使用的东西。
  就说这京中专门司有玄门和玄侍,都能让妖道横行,那看来妖道的道行可不简单呢。
  进了道观,那赤金绣袍上三足乌闪耀,正坐在里面斜倚着。见到谢林樾引他近来,又是鞠躬哈药又是跪拜称颂的,皇帝摆了摆手,“不要拘谨了。是谢家阿筠,过来给我看看这头疼病吧。”
  皇帝早就知道她,倒是让谢流离有点压抑。皇帝面色惨灰,六旬如八旬一般身体难支,哼哼呀呀地慢慢跟她说来,大约这头疼就是最近犯得,一来是儿子们的事令他忧心,二来就是吃了丹药也没好转,反而每况愈下,倒是那玉山师入宫的时候跟他说,这是要准备金蝉脱壳,所以这种头疼是会先裹一阵。
  谢流离道,“金蝉脱壳我就不知道,不过皇上,我有吃了就能见好的。”
  说着把她极舍不得的丹药丸拿出来了。
  “是啊,阿筠听闻是名师出高徒,东西错不了。”
  那一旁守着的侍卫还想替皇帝尝一尝,皇帝瞪他一眼,自己拿起谢流离盒中药吞下。
  果然气息在体内温暖流转,过一阵后,头上瘀黑都去了一些,转眼他说话就有力气了。
  “这东西,当真神了。难不成那玉山师是诓骗朕吗?”
  谢林樾道,“玉山师或许是真心实意,但民间修炼者,不成系统,即便有所小成,也难免侥幸。”
  皇帝叹息,“这道也是。那阿筠啊,你近来就住在宫里头陪着朕,我一看见你,我这心头血都化开了。”
  谢流离,“回皇上,是药起效了,和我没啥关系。”
  皇帝看一看她,面色娇俏,年轻女子的气味甚是好闻,又生的一副天生牛犊不怕虎的沐模样,与宫里这些唯唯诺诺又徐娘半老的不一样。年轻貌美,就是良药啊。
  皇帝道,“哎……朕这宫里头也尽是靡靡萎顿之气,就得靠你来扫一扫晦气了。”
  谢林樾道,“宫中近来确有什么诡异之处么?”
  皇帝道,“是有,晚上在朕的殿头,灭了蜡也总能看到有鬼影在我床头走,甚是烦扰。依我看,阿筠,你今晚上来我殿头,帮我扫一扫这鬼仆吧。”
  谢林樾一听要将妹妹送去殿头,禁不住皱眉,道,“圣上稍安,阿筠擅符,只要殿头贴好了上法即刻,怎么能扰了殿下金梦。”
  谢流离道,“无妨。圣上说晚上去,咱就晚上去。保管小妖小鬼一包抓,圣上您即刻就好了。”
  皇帝一看她这自信满满的样,更是眉开眼笑了。
  谢流离知道,这皇帝能中了妖道的道,估摸也就是给太子那件事气的。只要这皇帝宽心了,宁昱兴许就能放出来,如果只要抓抓小鬼就能让他宽心,她也能借此道来宽解宽解皇帝。
  比如说什么“太子殿下东宫之阳,陪伴在君侧就能让圣上的病好的快些,”谢流离准备写一个本子这种玄话,看怎么才能说动这个老头。
  出了道观,谢流离便要送走谢林樾了。谢林樾觉着自己是不是太心急了些,原本只是让她妹妹为圣上分忧,却不想圣上这身边也多年无新人了。原本只觉自家妹妹玄道术惊人,却也不想到底是个女子,这穿上道袍比平日衣衫还光彩照人,当真是不妥。
  这皇帝又喜欢新奇的,便如那周幽喜欢褒姒,不跟他笑的他越上杆子,男人便是如此。如今谢流离一个“膺箓受图”,那看上去不可得的,就更想得了。
  谢林樾嘱咐她,“你切得注意分寸,符纸在手,若是圣上有为难处,你就要用自己的本事脱手。”
  谢流离猜到他想什么了,“你放心吧。大哥也别多虑,我看皇上今晚只是想考研我的本事。什么殿头鬼,如果鬼能轻易到殿头,那些玄侍还有命活么。即便是邪祟,也是有脑子的。”
  “你有分寸那是最好了。”谢林樾放下心来,往宫外去了。
  太监给她在道观安排了卧房,谢流离便想着找地儿洗沐去。那领路的太监说,“圣上吩咐了,着您去用香泉。咱们御花园后头那里有真的温泉,就叫香泉,洗完通体百种花香扑鼻,粉蝶缭绕,这是皇上御赐,只有嫔妃皇子们才能想用的。”
  谢流离看那太监神色,好似意思她洗了这澡,就要当嫔妃了。谢流离想,这些宫里的人估摸是没乐子了,便想在她身上找乐子,但好东西,她是肯定不能错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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