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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陵艳异编-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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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流离看那太监神色,好似意思她洗了这澡,就要当嫔妃了。谢流离想,这些宫里的人估摸是没乐子了,便想在她身上找乐子,但好东西,她是肯定不能错过的。
谢流离将叶炎从照袋里掏出来,谁想对她有点“性致”,一看见叶炎张牙舞爪的样子,估摸也就萎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又迟了,姑且看作是星期天,饶了我!我下午早点。
第55章 帝皇之威【二更】
“这抱、抱的是什么?”
“瑞兽; 跟着我; 驱邪。”
“那不是貔貅?”
谢流离笑跟太监说,“他是帮我驱邪的; 走哪儿都得带着,以防小妖小鬼近身报复。”
太监想想也是,树敌多的难免得带点护身符。这小兽看起来跟狗一样; 在她怀里安安静静的; 他倒也不甚害怕。
谢流离来了香泉,那并非是个常人得见的池子,因在宫中供洗沐; 早就做成院落了。
这院落外墙掩不住里面氤氲的热气冒出来,闻着果然是香花味道宜人,谢流离抱着叶炎往门口走,那太监已经在同门口的侍卫说话了。
太监问; “看这个架势,这里头洗沐的是……”
“正是太子殿下。”
“这是洗过后要回东宫了吧?”
“是。”
“是备着太子妃大选么?”
侍卫们也不多答了。太监问了半天,绕回来要同谢流离说改时候再来; 一看刚才站的位置已经无人了。
谢流离一般不走正门。
她拿了玄门令牌,就能来去自如; 这会儿已经跳进了香泉了。
香泉看上去里面并没人,谢流离将叶炎放下来; 叶炎大约也喜欢热水,咕隆一声跳下去。
过了一会儿,水中突然躁动; 冒出半具光洁沾湿的男人身体。
谢流离正在解衣裳,此时转身,愣住了没敢叫出来。
是宁昱,他他他方才在水里!
说是半具身体,其实自然下半身还在池子里。但那上半身赤、裸的模样,那肩颈间有力的肌肉、圆滚的臂膀,结实英朗的胸膛,一身沐浴在阳光下的圆晕勾勒出来,谢流离将自己衣裳重新披回去,粗粗系上带,上气不接下气地往墙上跳,却因为“走火入魔”的热流窜滚乱了真气,只两手抓在了墙顶上吊着,上也上不去,下也不敢下。
宁昱快步从温泉池中踱步出来,谢流离偏头间扫到他竟然下身也没穿衣裳,这股气更是提不出来了。
谢流离的心脏已经要跳出来,只见他却从容不迫地捡起长巾,系在腰间走过来,上半身那湿漉漉又冒着热气地靠近过来,在她身后站定,沉声问,“你怎么来了?”
谢流离大笑一声,“哈,我怎么来了?这是一个好问题。”
“知道我被监/禁了?”
谢流离闭上眼睛挂在墙上,努力坚持着不掉下去,“知、知道了。”
“来救我的?”
谢流离是有这个主意,但被戳中了,却心虚了。
“不是!”
宁昱沉吟,“我也觉不是。如果是来救我,怎么会来香泉。香泉只有嫔妃能来,或是已经入选的秀女,在侍寝前可来的。”
谢流离也不知脑袋抽了还是怎地,语无伦次,“我前日嫁给你大哥了,今日又改嫁给你父皇,咱们见面还真是奇缘!”
宁昱左右一看,一个紧神,张起两臂把她拽了下来,低声道,“外面都是看守我的侍卫,还有父兄的耳目,你胆敢随便说话,不要命了!”
谢流离又跌在他怀里,此时他身上就只有一个薄薄的布条遮挡着底下,谢流离与他黏腻的身躯缠在一处,登时身上身下酥软起来,一股脑地推开他,七下八下站起靠在墙边上,“你别再乱来啊……”呼吸紧凑得,连话都说得喘了。
宁昱无奈,“是你先乱来。重重守卫你怎么进来的?”转眼一想她说的是“再”,又解释道,“焽王府……”
他的耳目自然已经知道了原委。谢月晕前日已经由焽王带入宫中了,正是她本人。只是那晚不知为何却要李代桃僵。想来这两个谢家女都不是善茬,干得出来这种事。
谢流离打断他,“你别说了,当什么都没发生便是。”
“什么都没发生?”宁昱神情凝重,“你的谢九,尿在了香泉里。”
我的谢九……谢流离往池子里一看,叶炎浑身湿地站在池子上面。
他有自己的想法,谢流离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往里尿,或许是闻到了男人的气味,怕是要靠近谢流离吧。
宁昱已经开始穿衣裳,谢流离背过身装作看不见,宁昱一边穿,一边说,“正巧的是我被□□才刚刚提出来,还没婢女。若是里面有婢女,看见了你,这事要怎么隐瞒……”
说到最后他忽然一笑,又自圆其说,“那就不用隐瞒了,我的太子妃可以定下了。”
他也不穿好衣裳,就转过头来,一把拉住谢流离的手将他往门外拖,“走吧,告诉门外的知道。”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你冷静,你忘了我说的,我已经有旁的心上人了!”
谢流离实在想不出别的能搪塞他的热情了。今日这是她主动自投罗网的,不这么说,宁昱真停不下来。
宁昱果然松了手。叶炎刚好甩了甩身上的毛发,走到两人中间去,恶狠狠地坐定。
宁昱道,“我知道了。”
谢流离的眼睛离不开他那喷热气的敞开的胸膛。
宁昱凑近了几步,瞧了瞧她的表情,显见得对他的肉体是垂涎欲滴,紧咬着双唇,眼睛也紧盯着不放,偏生不知道她骗谁的。
宁昱道,“那么你留在此处洗吧,既是皇上赐了香泉,想必机会不易。”
谢流离看了一眼池子,想一想叶炎撒过了尿,道,“不用客气了,我去别处洗就是。”
宁昱道,“圣旨如何不遵?我现在知道了,自然要为父皇执行旨意。你下去吧,我看着你。”
谢流离,“皇上是让刘太监伴我来,不是你……”
宁昱仰头,“本宫的话分量还不如你的刘太监?你不洗,本宫就叫人进来,若问说你,我便说你已经伺候了我。”
谢流离真是拿不准他,又不想在他身上施符。心想着这泉是天然的活水,那一泡尿混在水中应该就淘换走了。
大不了在水里泡一泡,让着混球满意便算了。谢流离咬着下唇从池边走进去。那香味扑鼻,水中温暖舒适得紧。叶炎的那一点点东西,似乎可以真的忽略不计。
谢流离觉得自己太不要脸了!
宁昱坐在岸上,那敞开的衣衫仍旧敞开,他觉得这是许久以来最是畅快的一日。
他已经着人暗中调查过了,谢流离所说的那个心上人,是以前谢府的学子,不过已经死了多年了。同死人比,没有什么意义,也不可能给她心中抹掉这个伤痕。宁昱知道自己得加倍对她好,才能让她心里温暖些。宁昱又知道自己不能过快,怕她触景生情,又以为爱上别人是见异思迁,那就更难拿捏了。
他认为抓住女人同抓住皇位同等重要。
或许有的时候,皇位已经没有那么重要……
至少这十天之间,他满心满脑的都是眼前这个人……
宁昱将皂荚递给她,告说,“你身上很臭,还是要好好洗一洗。”
说完他自己站起来,系紧了身上衣裳,往那墙根纵身一跃。
挂了上去。
两腿在下面毫无尊严地耷拉着,索性腿长,摆动时搭了上去。
在钻出去前,他又望了她一眼,跳下去了。
谢流离看她走了,从香池里走上来。眼下看着叶炎,无论如何也不能当这水是干净的,即便是□□泉,也得明天才能再用。谢流离钻出去,顺着御花园走回来时的道观,钻进去,找出清水水缸来,见四下无人,便用皂荚将脑袋与身上重新洗了。
这真是宫中还不如她的破茅屋。
————
当晚谢流离来了皇帝寝殿,皇帝已经着人灭灯睡下了,此时闻到入鼻的沁香,便同谢流离说,“香泉可还用得爽快?”
“承蒙皇上记挂,是很爽快。”
“此中花香味七日不散,朕是最喜欢女子身上有这个味道。”
谢流离道,“其实臣女多与狗血马尿打交道,偶有花香,恐怕鬼神不惧,不能好生为皇上分忧了。”
皇帝笑道,“女子是女子,爱卿是爱卿,朕是极欣赏你的才干的。”但却微微地远离她了。
谢流离心道,若是如此同宁昱说,他是不是也不会缠上来了?
皇帝忽指着殿前门道,“鬼影来了!”
谢流离望过去,确有三个移动极快的影子从门上飞过,绕殿而行。谢流离站着不动,出符推开门窗,外面风声大起,哭声呜咽,谢流离扫视一周,三符掷出,各自牵丝,猛地一拉,将那三只小鬼拉了进来!
那三只小鬼浑身俱白,披头散发,摔在殿中时“哎呦”尖声乱叫,原是三个太监。
谢流离知道今晚上是皇帝要考验她,因此找人假扮小鬼。她算是将计就计了。若是不知道,真的打下去,可能这三个太监命都没了。
其中一个太监叫道,“皇上……”
谢流离转头给皇上一拜,“原是有人扮鬼,不是真的鬼,皇上您看这……”
皇帝突然大发雷霆,从床榻走下,在墙根拔出剑来,“混账东西!竟然假扮作鬼来戏弄朕!”
那太监本是皇帝授意的,此时见皇帝佯装作怒,三个人也就佯装作投降祈饶。
岂料皇帝飒踏如风,提剑往那第一个太监身上一刺,进出之间,人已毙命。
再来他望向第二个太监,谢流离也张煌了,跪下来道,“皇上,这三个人大约罪不至死?”
“大胆!逆贼欺君加害,你也敢替他们讨饶?”说着嗖嗖两剑进出,另两太监也尽皆毙命。
谢流离这洗净的一身,瞬时沾满鲜血。
作者有话要说: 好吧虽然见到了肉体,但肌肤之亲还是过段时间吧。
第56章 召之即来【一更】
皇帝杀完了人; 将剑丢在地上; 喘息了几声,有气无力地道; “朕的这头疼啊……”
侍卫从外赶到,迅疾地将这三人抓出去,那高秀太监也匆匆忙忙地赶来; 一见此情形; 即刻命多人将地擦净,又服侍皇帝去内里把衣裳换下。
谢流离还在门口跪着,有些发憷; 那高秀从里面发声,“谢师傅将殿上作法,把这阴邪残秽驱赶了。”
谢流离应声,深吸一口气; 开始用符咒驱邪。
等做完了,那皇帝也换好了衣裳,走出来皱着眉头; “邪祟驱走了?怎么没看你动静?”
谢流离道,“殿内已无杂秽; 因为皇上阳气最盛,杂秽不敢侵扰。但是宫中邪祟在暗处阴处掩藏; 请您准我在整宫搜寻探查。”
她在来时已经看到这头顶压抑的黑气,宫里妖邪鬼怪定然不少。玄门大阵制止了入侵宫城,也将宫城里面滋生的不干净的东西困住了。皇帝的玄侍发现不了的东西还有很多; 这些东西善于同他们捉迷藏,有的更是高高坐镇,以他们的那点灵骨连发现都发现不了。
那高秀送她从皇帝殿中出来,送得远了些,劝诫说,“我得给你提几个醒。在皇上跟前,明知道皇上意图就不要说出来,否则害人害己。这三人性命都是因为你说穿了才没的,那皇上被你说穿还能高兴吗?他杀的是那三人,教训的是你,你可不能有下次了。”
谢流离道,“那我该怎么说?”
高秀道,“你既知道他们不是鬼怪,那么拉进来时,便说‘上面附身的小妖已经被我除去了,这三人现下无害’这样不就行了吗?”
谢流离冷笑一声,应下了。
高秀道,“还有,你自己在外面作法,皇上又看不见,看不见他便觉得你没尽心,因此即便你已经做完了,皇上出来时你也做做样子。这和你主顾也是同样,你三两下拨弄完了,旁人觉你未出力,自然埋怨你。你给他摆一个大擂唱满戏,他就觉得你是使出了浑身解数,这你懂吧。”
谢流离心道,江湖骗子之道。口上却说,“懂了。”
高秀继续说,“出入后宫你得先寻个帮手带着你搜宫,皇上这里一点头,后宫定会有人拥趸,准备抢头功,拉你来去,你小心着些,别收了他们的东西,最后被倒打一耙。”
谢流离点头,“谢谢公公提醒。”
高秀四下看了看,便走回去伺候皇帝睡觉去了。谢流离道袍上沾着血腥,无论如何不能让她多惬意。
往那道冠门口走时,门前树下隐隐站了一名宫中小婢,长得唇红齿白地,见她走过来道,“谢师傅,我们主人那里发现了点脏东西,想请您过去叙一叙。”
“你主人是谁?”
“您跟我走就是了。”
谢流离心想这客随主便,宫里当主的太多了,也不能不去,只好就小心翼翼跟在那小婢身后,在宫中绕来绕去绕了一阵,总觉得走得远了。最后绕到另一处宫院墙里,一路顺遂地又进了一处大殿。
上去后那小婢便带她四处走动,先是请她查看有无什么邪祟。谢流离一边走动一边看,这算是个干净之处,到处还有玄气铺溢,感觉至少几年前还有玄境的高人在此停留,所遗留的气息足以震慑鬼神了。
谢流离问说,“此处是哪里?”
等逛了一圈,那小婢带她进了个没点烛的小屋,那小婢才说,“此处是东宫。”
说完她便闪身出去了,将门从外面关上。这屋里黑得不见五指,谢流离刚往前一步走,忽地身后伸出一双臂膀,将她从后搂住。
“想你了。”
“……”
身后的人气味她再熟悉不过,宁昱身上除了他自己的味道,还有今日里香泉的百花味道,如今伸出胳膊从后搂住她,她已经被这家伙整得满头晕厥了。
但方才见到惨死的三人那般心境,如今被人搂住感受到温暖,她也是受到惊吓的,她也不是无坚不摧的。或许这个臂膀现在她很需要。
所以就没有推开。
“我记得今天晌午才见过。”
宁昱把头埋在她脖颈间,“你都入宫了,我怎可能忍住。我以后会天天召你。”
谢流离,“我是来办正事的。”
宁昱道,“我也是办正事。”
他没有过多动作,就这么相互倚靠了一会儿,谢流离站着没有动过,他也搂着没有动过。
等到那小婢又开门的时候,宁昱的胳膊从她身上拿去了。门开后,小婢手里的灯笼亮起,谢流离转头,宁昱已经不在身后。
神不知鬼不觉的……
小婢说,“谢师傅,咱们宫中可有邪祟么?”
谢流离咳咳两声,“没有了。”
小婢道,“那我送您回去。”
谢流离低着头跟着她,像是在宫墙内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大事,心里虚得没底。此间算是到了宁昱的底盘,他有十八般武艺能使,真不知明天又要使什么攻坚的招数。
回了道观,又用清水洗了一回身,洗去了浑身血迹。方才宁昱竟然没有闻见血腥味,不然少不得要问她几句吧。万一问她,见她一害怕,是不是那胳膊也得箍紧一点?
谢流离越来越乱神了。
第二日清早又有人在门口站着请她。这回也是一小婢,模样却不同昨天那个,过来也是一句,“承了上命,我们主家请谢师傅去查探宫中的邪祟。”
谢流离不敢随便去了,“您主家是哪一家?”
那小婢初时不想说,看她犹犹豫豫,道,“是昭华娘娘有请,难道谢师傅已经应了别家,不愿意跟我走吗?”
“没有,那请带路吧。”
路上谢流离便想,这昭华娘娘是何人?昭华笛……永和宫词,似乎是指向的苏家那位娘娘。
也是,苏家那位娘娘是狐狸的出身,如今皇帝因为头疼而要除妖邪,这位娘娘显见是怕牵连到自己。
谢流离跟着到了一妃殿,上面牌匾写的“檎华宫”,宫院里面遍植桃树,走进去有些大槐树里的幽深香甜的泥土花香味道。走进去殿内,里面陈设有些像她的缥缈间,都是古木藤架等,但也挂了不少绣帐铺陈颜色,还是极为迤逦的一处宫殿。
婢女们退下了。门窗紧闭,那昭华娘娘苏绮罗,一派明艳不着脂粉,望上去惊为天人,仍如二十岁容颜。
苏绮罗跟她招一招手,叫她近前坐,等谢流离坐到她身边了,才握住她手缓缓吐气说,“旁人看到的我不是这般模样,但对你无须伪装。三哥已经信告我了。今年是来参加大朝会的吧?”
谢流离跟苏家的已经很熟了,看到她听到乡音,还是极亲近的,“三哥带我来朝会,只是朝会还没开呢。现如今又突然被哥哥拱进宫来,说是宫里要除妖邪。”
苏绮罗道,“年前了,即便是民间也要除邪换新的,宫里也一样。好在我们两家有盟,若是请别的道士,我的心肝就要疼上一阵了。”
谢流离问,“那玉山师是个什么人,怎么会在皇上跟前得宠?”
苏绮罗笑,“哈,那是个真没本事的,我已经考验过他,他没什么法力。但后宫有人支持他兴风作浪,给他提供钱资,是不好拔除的。他虽说没本事,但我打听来,他似乎能下蛊,能叫人离不开他的丹药,还能出现幻听,以为周遭不干净。”
谢流离,“与他亲近的都有些谁?”
苏绮罗想了想,“时日也长了,约莫着有□□位都请他入宫做过法,我还没请过,可这高位者只我不请他,怕是会让人怀疑。因此后日他会入宫为我这院子也作法。到时候我会抓两只小鬼放在宫内,让他有所收获,便算结了。”
谢流离道,“皇上的意思是让我和他都在后宫除一遍邪祟,那这人要真没本事,定然怕我给他揭穿。”
苏绮罗,“今日我叫你来也是说这个事。皇上是个疑神疑鬼的人,他怀疑玉山师,又不能一时离了他,因此召你来试探他,你可得小心,不能反被那玉山师给整蛊了。他虽然没法力,能诓骗皇上这些年,也是有本事的。你可不一定是他对手。但也别惧怕,有我在,还有四皇子在,他想遮天还难。皇上头疼之前有意封他为国师,如果这一回咱们联手除了这家伙,我与四皇子可荐你作国师。”
谢流离摇头,“这宫里太可怕了,我才不愿做什么国师。”
苏绮罗道,“你不当,旁人要是当了,秘密捅出来,对谢苏两家都是个天大的威胁。膺箓受图,你不就是用在这里么?”
说完了便让小婢带她去四下里除邪了。苏绮罗走出殿门在阳光下,谢流离回头看上去,她已经变作了四十余岁风韵犹存的丽妇人。
作者有话要说: 已经不能治疗懒癌了。
第57章 马倌流离【二更】
温妃、淑妃、赵昭容也遣人前来请她去看; 温妃住在长容宫; 淑妃、昭容住在凝华宫,再加上苏绮罗; 她已经去了三个宫了。
小鬼妖等俱都没见,恐怕还真是应了苏绮罗所说,是蛊物作祟; 幻视幻听使然。
但日前来时笼罩的黑气却也没去; 这说明不在这三个宫里。这三个宫只是主动接受皇帝旨意,来与她套近乎的。
这个温妃就是焽王的娘亲,自皇后去世后; 她在后宫主事。淑妃是五姓当中清河王氏出身,育有两位公主,年纪也不小了,倒是这个昭容年纪轻轻的; 听说是淑妃内家婢子,在淑妃怀孕时,为了固宠献给皇上的; 还能封了昭容。这么算起来,苏绮罗容色在一众“老人”里算得上佳; 又是狐媚,还生育皇子; 怎么到现在都还是昭华?
因为有了皇子,皇帝也给她独居一宫,这或许算是给她的补偿?
封妃有什么难的?还是皇帝有什么顾忌?
这昭容拉着她的手也说; “咱们宫里最得宠的是谁,是苏昭华。苏昭华是真正的从二十年前就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的,妾身偶尔见她,都觉她又变得美了,皇上顾着我们都只是为了这些个儿女,但是皇上是真爱苏昭华啊,可这苏昭华怎么就不升呢……”
谢流离在想,若是真跟她妹妹一起嫁给了太子,将来过得就是这种说了东屋说西屋的日子。
昭容说她肚子有时会疼,但是太医查不出来,疼得频率不一,偶是半月,偶是一月。
谢流离拿符出来,用朱砂注法力在符纸上,用蜂蜜泡了给她吃下去。
“这东西有点恶心,得是娘娘出恭呢,就便到夜壶里,届时观察有无黑色蠕虫,若有再遣人找我来。可千万别倒掉了。估摸只冲一次,那蛊虫出不来,得多喝吃几次,按每日一次吃下。”
谢流离给了她六张符,让她兑着蜂蜜嚼下去,昭容点头答应,放她回去了。
谢流离就不爱处理恶蛊,想让它自己顺滑出来,难免要碰人粪便。但她又必得知道是哪种蛊。干这种事一般她会多要钱的。
现在三宫都看着这蛊毒能不能从赵昭容肚子里给拉出来,天天互相打听,苏绮罗也担忧地差人来道观问谢流离,“怎么她还不拉出蛊虫……”
不过几日,昭容的屎就成了整个后宫茶余饭后讨论最多的话题。
谢流离也略略有点担忧,如果昭容拉不出蛊虫,那么这么多天她的符便算无效,在各宫和皇帝面前的头脸就丢尽了。
这几日她吃不太下,也睡不好,心想那宁昱明明说是天天来召她的,结果根本就没有,食言!
谢流离现在连个说话的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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