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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陵艳异编-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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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日她吃不太下,也睡不好,心想那宁昱明明说是天天来召她的,结果根本就没有,食言!
  谢流离现在连个说话的都没了。
  等到绝望时,那东宫的小婢子出现在道观门口,“谢师傅……”
  谢流离眉开眼笑,“东宫又有邪祟啦?”
  那小婢子讶然答,“是,马厩当中产下了黑色无眼的马驹,可怕得紧,怀疑是有东西侵马体了。近来马容易受惊,而明日里秀女要前来东宫与太子偕同出游,这些马还得请谢师傅来帮忙安定。”
  一听到“秀女同太子出游”,谢流离哑然失笑,“……那,代劳领我到马厩去吧,别伤了明日的大家闺秀们。”
  小婢领着她来了东宫马厩,即刻由东宫太监和舍人接手,那个引领她的婢女都不知道哪里去了。
  眼见得那刚出生的黑马驹又是没有眼睛,然而马厩里全是白驹,宫中不可能有不吉利的黑马与白驹□□,因觉得邪乎,马倌们擅自将产子的母马宰杀了,留了这马驹是给道士驱邪的。
  想到叶炎的眼睛,她有些心疼。用符咒贴在周围看了看,黑气从马厩周围腾出来。
  “马是什么时候开始惊惧的?”
  “前段时间就开始了,没大在意,估摸是时常到了晚上,两更三更时会听见它们嘶叫片刻,时候也不长。”
  谢流离道,“那么晚上我来看看。”
  几个马倌将黑马驹扔进袋里打算去烧了,谢流离跟他们把袋子抢下来,“这东西我得研究研究。”于是将马抱了回去。
  临走前见东宫的引领太监们各忙各的,谢流离斗胆问了一句,“东宫……没别的事找我了吧?”
  太监道,“没了,怎么?”
  谢流离脸一红,灰溜溜回道观去了。
  一回去一肚子气,当下给那小黑马在院子里搭了个小窝棚。
  谢流离晚上走回东宫里去守株待兔,等到半夜时将将睡着,马厩周遭的符咒突然响了起来,如同大风下的风铃,叮铃不止。
  白驹们的眼睛与人不同,它们此刻全都望着地下方向,谢流离看过去,却什么也没瞧见,心道难不成是细小蛊虫爬动,动物敏感才能知道地下有什么?
  谢流离洒出符纸,按着马头朝向的方向铺在地砖之上,满满的一大片黄色符纸上,开始出现一队匍匐前进的沾上朱砂的脚印,那脚印看上去有八爪,只向着母马进发,到了蹄子边就消失了。
  谢流离大惊,是爬到了母马身上!
  那母马翻滚在地,滚了几滚,便晕厥过去。片刻后母马醒来,就和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安安静静地开始吃草。
  谢流离心道,看来这马也得吃蜂蜜水儿了。
  于是乎喂了它吃下蜂蜜泡符,在它屁股后头地上贴了不少符纸,蹲在它屁股边儿上硬生生等着。
  果然那家伙拉下马粪后,里面蠕动着黑色的八爪长虫,谢流离带着手套将那八爪长虫捏起,看上面还在滴血,想必这虫原是透明,要进了人肚中吃了血,才将它透明的身体占满了,才能显出模样来。
  只不过这种蛊虫有什么用?若是一直在母马体内,能让母马疼痛,便如赵昭容一样,但疼痛之后的目的是什么呢?
  谢流离突然灵光一现,点火将这长虫烧死了,随后去找值夜的马倌来问,“那被宰的母马现在何处?”
  马倌道,“扔在后面土堆,到了四更拉车的来拉走烧掉。
  谢流离道,“带我去!”
  马倌见她神情紧张,赶忙带着她去了那死马旁边。
  这马已经死了,便没办法自己将蛊虫拉出来,谢流离只好拿刀刨解,那马倌恶心得一直吐个不止。谢流离破开马腹,果然看见那东西已经入了子宫,攀在宫壁上。
  谢流离听过这种蛊。这种蛊是守子蛊,是守着母亲生育,从母亲怀孕的第一天起,就种在孩子身上的。它在孩子身体上产卵,等孩子生下时,身上遍布都是它的卵子。那些幼子寄生在孩子身上,吃饱了血后就会显现出颜色来。
  所以那马驹才是黑色的。至于眼睛为什么没有……或许是被蛊虫蚕食了,或许是天生没有长出来。
  谢流离将这个母虫放在瓶里装回去,想着以前修炼是学的那本《蛊虫志书》上怎么说的来着?约莫是要母召子归,然后统统用符火灭掉。
  母召子归,谢流离坐回小黑马的窝棚里,将瓶子放在符火里烧煮。果然煮着煮着,那母血的味道渗出来,谢流离将瓶子倾倒,只见小黑马身上的黑色一点点地褪去,向着瓶中挪动。
  这虫子烧到了第二天早上,天亮时再看那小黑马,已经变作了小白马。谢流离又喂它吃了丹药、蜂蜜水,用温水药水冲洗了百八十遍,可将它内内外外排了个干净。
  然后她将谢九抱过来,道,“喏,这是谢八,以后自家人照应着些。”叶炎不是很大高兴,但听谢流离说,“这家伙生来就没了眼睛,作为一匹马,确实为难了些。”
  叶炎遂有了同情心,整日看守在谢八身旁了。
  到了早上还没入睡,门前便站了两个人,一个是东宫的婢子,一个是昭容的婢子。昭容的请东宫的先说话,东宫的跟她客气半天。昭容的婢子一脸难言之隐,谢流离便将她叫进来,低声问,“怎么了?”
  “昭容说不能再吃您的符了,这两日太医来看,说道怀了龙种。那怎么可能还吃符呢。”
  谢流离惊出一身冷汗,这孩子要生下来是个黑鬼,那皇帝看见的第一眼,恐怕就以为是妖孽!再者孩子若给那蛊虫蚕食,和小马驹一样缺这少那怎么行呢!
  谢流离知道这事太重大,必得禀报几位掌宫娘娘。可是正要走出去时,却更糊涂了。这想残害龙种的事情,算来也不能是那妖道玉山师主动的吧,定然是宫里有人怕她生才对。那这要是找掌宫娘娘们说,万一就是她们主事的呢……若同皇帝说,皇帝以为她想暗害龙种怎么办?
  宫里真是令人费解得可怕!
  谢流离正无措间,那东宫的婢子道,“谢师傅,时候不早了,咱们因为马受惊的事,为了避免今日里秀女和太子出什么茬子,得请谢师傅全程随着看马。”
  让她给太子及秀女看马?
  这是谁的主意?
  那婢子看谢流离一脸不情不愿,道,“此事圣上说了,秀女和太子的安危就交给谢师傅,圣上才能放心。时候不早了,秀女们已经到东宫偏殿吃茶了,我这是特特着急来催您去的。还有什么事,比太子与圣上的事更重要呢?”
  那昭容婢子笑道,“咱家的事没什么重要的,无非也就是我们昭容怀了龙种而已。”
  “太子天之所选,东宫正宫之阳,咱们的事比昭容娘娘稍稍重要一些,毕竟昭容娘娘还得先十月怀胎,辛苦着呢。”
  这女人多的地方真是吵死啦!谢流离堵上耳朵,径直去东宫当马倌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马倌谢走马上任,观赏太子和秀女们的秋游。


第58章 秀女出游【一更】
  谢流离跟着那小婢又来了东宫; 这一回又是被径直领去马厩了。几个马倌陆续将马牵出来; 小婢子又跑没了影,换了个掌事太监来说话。
  “谢师傅; 今日里就仰仗您了。”
  “这马尥蹶子不一定是邪祟的事,”谢流离盯紧了这些马倌们,“看紧你们的马; 我若是说万里晴空没邪祟; 到时候出事都是你们的!”
  马倌们皆一尿紧。
  谢流离一一验过那马,想了想昨日那蛊毒,那妖道要在太子马厩里放蛊虫有什么目的?
  这蛊虫都知道; 不是随便放的。蛊虫受到特定的勾引才会钻入,或是平日里妖道喂食它的东西,或像子母蛊、夫妻蛊那样相互牵连的蛊类,总之那方是有目标的。
  马厩周围布蛊; 钻入马腹,大约是试验。试验给谁看,这就不知道了。那为什么又选了东宫的马来试验; 是为了掩人耳目不被皇帝发现?若是被发现了还能陷害太子?
  谢流离用绳穿符纸挂在这些马脖子上,如果蛊虫在附近出现; 符纸便会如昨夜一般摇铃。
  等牵好了马,谢流离跟在旁边; 转眼间还出了宫。这游玩不知是要去哪里……
  等一路顺着到了地方,才见是沁园寺,看来好兴致; 是要拜拜佛,赏赏花,爬爬山,骑骑马,游游水……
  一众人已经被马车接到寺中了。谢流离在外面从早上等到晌午,今日太阳算暖,谢流离等了两个时辰,忽然听到里面笑语吟吟地声音传出来,终于知道这群秀女算是拜完了。
  不知道佛堂里面她们见到太子没有,眼见十几妙龄少女从寺院台阶上走下来,口中不时地说话:
  “你看见了吗?”
  “约莫是!”
  “什么啊,我怎么都没看到的!”
  “你眼睛长哪里呢,太子殿下先我们进去,我们进去跪拜合眼时,太子殿下正在后方盯着呢,他盯了一会儿,就从后面与主持一同走入禅房了。”
  “这么神秘啊……那该合眼诵念的时候,你怎么还睁眼偷看?”
  “我看了就看了,你们没看自己后悔着吧!”
  “看什么看,没看见人呢,撞马上了!”谢流离的马被不长眼的秀女撞得叫了一声,那秀女惊吓回头,瞪了谢流离一眼。
  谢流离仰头在上面秀女里面走,远远地望见谢笙从台阶上走下来。她与这些聒噪的女孩儿没走在一起,恐怕是安安静静地也不愿意融入她们。
  这孩子早熟。
  谢笙也望见了她,正有些高兴,想下来同她打招呼,谁知那前边被撞的秀女,身旁有几个围上来,此时一齐地推搡了谢流离一把,道说,“怎么回事呢,马冲撞了我们,你是怎么牵马的?”
  谢流离转念,哎嘿,和我较劲不是,那便玩上一玩。谢流离点头赔笑,“真是对不住姑娘们了,这马蹄子四条腿不好挪啊,要不姑娘们上马呗?”
  那旁边秀女指着瞪眼的那个道,“这是清河王氏,淑妃定国公家嫡女,你说这么撞了就无事了么?”
  谢流离心道,定国公家女,那不是小时候谢氏族学王大壮的妹妹,这可真是他乡遇故知,谢流离赔笑道,“原来是定国公家女,那敢问贵府王忠公子近来可好?”
  王大壮的妹妹上下打量她一番,“你认得我哥哥?”
  谢流离道,“不才为公子提过缰。”
  那王大壮妹妹哼一声,“那既然是为我哥哥提缰的,今日再我提缰吧。”
  谢流离心道,这姑娘真当她是马倌了。
  谢笙看了一会儿,眼见她这长姊是故意屈就,但是看长姊被欺负她怎能忍了,于是走过去道,“不行。”
  谢流离对她眨巴眼,“行的,行的。”
  谢笙瞪着那王氏,这人猖狂,仗着淑妃笼络一帮秀女,她今日从早上到现在已经看不过眼了。
  王氏瞥过来,看见是谢家的姑娘,气焰收了两分,眼目垂垂地说,“这位马倌与我们家有旧,怎的谢姑娘还不准我用旧仆呢。”
  谢笙又回瞪谢流离,谢流离赔笑道,“哎,姑娘,说的是,快上马吧。”
  这不知她这姊姊要玩什么。
  果然那王氏上得马,谢流离就松了缰。下面是个下山的陡坡,谢流离拍拍马屁股,“去吧!”
  那白驹可是百里之速,嗖地便往下坡冲出去。那王氏破口尖叫不止,谢笙这回着急了,拽住谢流离,“怎么办!这样要出事的!”
  谢流离伸手拦住她,“怕什么呀,你别受她欺负,你看人这么多,你隐忍,别人都向着她了。你谢氏嫡女,东宫正妃,别当受气包啊。”
  谢笙眼不离前,这会儿脱开谢流离,往前跑着去追了。她更怕这王氏出事。
  谢流离话还没说完,她把那王氏屁股沾了符,王氏屁股就跟长在马身上一样,掉不下来的。
  其他秀女们也慌了,俱都跟着谢笙往下面跑,谢流离一个人目送着她们,正觉心里美滋滋的。
  那东宫太监忽然道,“谢师傅,你看看后面。”
  谢流离一转头,撞上一紧实男人胸膛,仰头一望正是宁昱。
  宁昱皱着眉,“前边怎么了?”
  谢流离咬了咬下嘴唇,“哦,这有个秀女她爱骑马,自己冲出去了,这个……”
  宁昱忽地伸指头剐了她的鼻梁,“来为本宫提缰。”
  鼻尖被他扫过时,心上颤了一颤。那宁昱已经坐在马背上了,这时候别人也都不过来牵马,因为太子说了让她牵,那就没人敢再上前了。
  谢流离只好将马缰牵住,缓缓地往山下走。宁昱倒是春风得意,坐在马上仰头望见炎阳高照,便沐浴阳光下合上了眼。
  走到低头,听见呜呜的女子哭声。王氏还在马上,周遭围着一圈秀女,谢笙在她身旁安抚她。
  但见谢流离牵着太子走下来,众人忽地屏息凝神,各自跪地拜服,“见过太子殿下!”
  那王氏下不来,谢流离悄悄撤了符,她便踉跄跌下马。还是谢笙因为在她身下,被她砸了一砸,因此她也不能算跌疼了。
  领事太监们这个时候都跑了出来,把自己带的姑娘们拉住,也都跪在那边。宁昱道,“怎么都不上马?”
  秀女和太监们这时候反应过来,无头苍蝇一样乱撞一阵,又爬上去骑马去了。
  谢笙看见谢流离站在宁昱马下偷笑,知道两人这是情谊甚笃,相互调笑众人,不觉心里有些戚戚。叹口气,也上去找马了。
  等到一众人全都乘马后,宁昱自己从马上走下来,那王氏眼底仍有泪意,走过来时,宁昱主动到她身边,问说,“你是不会骑马吧?”
  王氏自觉这话是侮辱她,双手离开缰绳拼命地摆,“不是的,太子殿下,我不是不会……我只是……我只是……”
  那宁昱抓住她的缰绳,将左右摈却,忽地一跨上马,与她共骑了。
  这一遭变故将周遭众人都吓了一跳,尤其是谢笙。方才觉得太子是与长姊玩弄别人,现下看来……
  谢笙知道这下,众女都以为王氏得到太子眷顾了。
  众女自然是被艳羡了一把,互相之间便悄声说,“你看王氏真是厉害,娇滴滴一纵马一哭,我见犹怜地……”
  “嘘……男人都号这一口……”
  谢流离也没有料到,宁昱会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上了秀女的马,且不说这人还故作猖狂地羞辱她。
  领事太监对她说,“谢师傅,替太子殿下将马牵过去呗。”
  谢流离牵了马向前走,过得片刻与众人一同走到河边去。那宁昱已经与王氏下了马,站在桥上喂鲤鱼。那王氏在旁蹦蹦跳跳地,道,“殿下,殿下快看!这鱼团成一团了。”
  秀女们一拥而上,围着宁昱与王氏一起观鱼。
  谢流离站在柳树下面将马拴好,扯着那枝条。扯下来含在嘴里,过不得一会儿嫌苦又吐出来。
  觉着无聊了,谢流离拿起一石头子,抛进鱼群里。
  那水花忽地四溅,溅起来扑到秀女们身上,尤其是那王氏一脸。
  王氏“呀”地一声捂着脑袋道,“好疼……”
  宁昱道,“哪里疼?”
  “额头……”
  宁昱伸手撩起她的额发,仔仔细细地瞧了瞧。
  王氏的脸霎时绯红,微微含着下巴,咽了几口唾沫,心也跳得快了。
  “你是王忠之妹吧?”
  王氏点一点头。
  宁昱道,“本宫记住了。”
  众人发出一声惊呼,估摸着良娣这事必有王氏一份了。
  那王氏立即盈盈拜倒,“小女也必将太子殿下时时记挂在心……”
  谢流离明白了,宁昱此人是故意要她来看这种把戏地,或是为了焽王府那一夜。不过想来也没什么应该是她不悦的,毕竟本来充实后宫为他本分,谢流离当下决定,以后不能再与他有什么来往了。


第59章 游园后续【二更】
  谢流离向远处走了几步; 眼底望见一个快速闪过的身影; 顿觉那速度有如妖邪,于是快步跟上。
  那妖邪似乎发觉有人跟来; 纵气上树奔袭进林里,谢流离也跟了进去,然而这妖邪的速度还不及她; 谢流离见是个人形; 遂扯出一张符纸向他扔过去,直贴其后脑勺。
  那人形瞬间变化成一坨赤红毛色的小物,跌在地上。
  谢流离看这小东西还在草丛中往前窜; 一个劲步猛扑上去,将它扑在身下。
  待扑住了,一看这家伙竟是个狐狸,看这毛色还不是野狐; 苏家贵族一类。那狐狸四蹄朝天,谢流离坐他身上,两手压着他两前蹄。狐狸突然开口; 操着一口京城纨绔子弟的强调,“你趴在我身上; 姿势太不雅了,让人看见有损清誉。”
  谢流离; “听着声音倒是挺熟。”谢流离将他脑后符纸撕掉,这人转瞬就重新化成了人,一身的锦绣躺在草丛里; 看模样是那春宫画师“名花散人”,本朝四皇子,名字叫宁茗。
  那宁茗道,“我瞧你应是母亲所说的谢流离,母亲仰仗你办大事呢,看来是一家人,你抓我干什么?”
  谢流离叹口气,松开他,“我今日被太子抓出来给他把风,你正好是个妖邪,不抓你抓谁?”
  宁茗就势拿出两张长帕,在地上铺下去,邀请谢流离一同坐,坐好了之后他才说,“不是今日里有秀女么,这些秀女等给九弟挑剩下了,便要给我们挑。我心急来看看。虽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但冷的味道也不错啊,新鲜是最重要的。”
  谢流离哼哼一声,“是不错,你可瞧上哪个新鲜了?”
  宁茗道,“那王氏,最骚。”
  谢流离笑道,“那麻烦四皇子努一把力,先行将她收去了,否则我妹妹在东宫之中可不得自在。”
  宁茗上下大量她半晌,从他自己背的照袋里取出果盘,酒壶,递给她道,“是你不得自在还是你妹妹不自在,我看我那九弟与你站在一起,你就眉飞色舞,他与那些秀女站在一起,你就眉头紧皱。”
  谢流离又哑然了,抓起酒壶吞一口,思来想去,好像是他说的这么回事。
  宁茗好似没什么男女之礼,对谢流离也是因为母家原因,一见如故,当下就跟她聊起家里的事,“你说我苏三舅一表人才,却独独为了你姑姑守身如玉,你姑姑却没半分感动,当真是令人气愤。”
  “情爱的事我可不懂,要问你问你舅去。他也入京了,没曾见你么?”
  “他估摸去笼络各族,筹备大朝会的事。”宁茗眨巴眼,“情爱你不懂,四哥可以教你啊!”说着从怀里取出册子,“这是你宁四哥亲手绘的新本,也是琢磨良久的。”
  谢流离一看,这家伙还能不能好了,光天化日之下拿出他的春宫图,当真不知羞耻!
  谢流离推说,“不看不看,”宁茗说,“看嘛看嘛,”推推搡搡间,林里突然一声:“你们在干什么!”
  是宁昱的声音,这声音可是怒的。
  谢流离与宁茗一齐转身过来,谢流离突然微一脸红,偏过头去装没看见。宁茗却随意得很,斜斜倚靠住谢流离的肩膀,偏头向宁昱道,“哎哟,这不是九弟么,什么风将你从姑娘们身旁给吹到我这里了?”
  宁昱飒沓流星地走过来,将谢流离从地上狠狠地拽起,盯着宁茗一本正经,“四哥,你要对你弟媳做什么?”
  宁茗纳闷,“哪个弟媳?”
  宁昱毫不犹豫,“你九弟的弟媳。”
  宁茗瞧一眼谢流离,明眸皓齿地一笑,“那这可就是九弟不对了,我出来游玩,眼见你同那么些女子亲热,这谢家阿筠乃是在给你看马,我哪知道是未来太子妃呢。”
  谢流离想起宁昱方才那调戏良家妇女的作为,与他四哥半斤八两。于是她从他手里往外拽自己的手腕,见拽不开,只好硬气道,“太子殿下放尊重点,我可与你没什么关系。”
  忽然谢流离耳里听闻符咒铃声响起,知道是蛊虫靠近了,当下扯开他的手,纵气跑向秀女们的去处。
  宁茗也提气跟过去,宁昱素来知道他这四哥也修练过玄门,自然也想跟上,可惜灵骨太不够,便被两人远远地落下。
  宁昱怕是她真生气了,所幸他是骑马来的,就蹬上马一路奔回。
  谢流离见秀女们正在草坪坐着聊天,谢流离铺天盖地地洒下符咒去,命人速速将她们撤走。
  不知道蛊虫的目标到底是谁,眼下这么多女子在一块,也不能让它真的爬过去了。谢流离看符纸朱砂上印出了脚步,她一边向前继续铺陈,一边看她的方向,这时候谢流离向那领事太监说道,“让秀女们站成弧形,间距大些!
  领事太监知道她的厉害,赶忙吩咐秀女。那王氏和她的拥趸这时却道,“你说什么东西,当自己是谁?”
  谢笙上前去,冷淡地道,“你面前乃是我的家姊,她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要是不做,便是将自己的性命葬送了。”
  王氏还要逞能说辞,谢笙当即打了她一个巴掌。“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
  秀女们皆是一惊,估摸着也知道谢流离是谁了。至少说是谢家便得礼让三分,一听是谢家长嫡,便知道是玄境上人,除妖鬼道的,此刻当真是惹了事了。
  与性命相关的,众人大气都不敢再喘,看着那底下符咒朱砂上的脚印越来越近了。
  谢流离都被谢笙的举动吓了一跳,但见秀女们乖乖站齐,谢流离从照袋里翻出来一壶狗血,眼见得那脚印到了原点处,便散了几个向谢笙、王氏、还有另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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