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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陵艳异编-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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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笙忽然有些想哭,只是攥着马缰,低低叫了声,“长姊……”
作者有话要说: 还不是给掳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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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和大家聊点别的。因为下本要写古言嘛,看了看最近夹子上还有古言古穿分频,好像成绩好的不太多,好多书都是十几万v的,作者们都说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也心疼治己)。我观察了下几篇成绩比较好而且作者不是大神的文,题目是这种套路的比较吸睛:咬定你,宠你,想你,太正的名字如果不是大神的,确实不太会留意到。纠结完这本的名字,又开始纠结下本的了。不过,质量还是最重要的,哭唧唧,为了下本看书查资料去了。作者有话说是不收钱的~就唠两个回合。
第74章 大朝会期【二合一】
话说温妃带着谢月晕去瞧那久病在床的娴妃; 恰逢魏瑶从她那宫的方向出来; 温妃就同她寒暄几句。
谢月晕看着对方那眼睛闪烁的模样,虽然仪态也算恭谨; 但明显瞧得出有点不耐烦。
温妃放行了她,捏着月晕的手,“你一个劲盯着她看什么?”
这个人有些直傲; 同她有相似的地方; 只不过那眼神却不真诚。谢月晕对这种略加相似的都会有些敏感,“我看她那眼睛里不是很服气呢。”
“我怎么没看出来?”温妃笑一笑,搭着她的手就进了娴妃那儿了。
娴妃的宫叫宜春宫; 但里头很是萧条,一般冬日里各宫也都种些秋冬花儿草儿,不让宫里看着稀稀落落,尤其是皇上路过一看就不大喜庆。
娴妃这里估摸着皇上也久不来了; 枯枝烂叶的这婢子太监也扫不及时,进去时确实没看见几个,过来通报的那个通报完后; 倒是似乎听了吩咐,去扫落叶去了。
看来里外就这么两三婢子。
温妃和月晕一边往娴妃寝殿走; 一边就脚上沾上了尘土,月晕低头瞧了瞧; 她今日穿着的是彩金帛的玉华飞头履,走这么几步那鞋头就有些脏了,心道这位妃子何必将自己过成这样; 即便是小门小户也爱个整洁干净吧,就好像这为妃的故意把皇上及他人推远了似的。
婢女们簇拥着精致华服的两人走进去,殿中,娴妃倚靠在榻上,她那屋好似进不来阳光,灰灰暗暗的,她身上穿着老旧款式的内命妇衣裙,看似柔弱无骨,但眼睛里还透着精神。见她们近来,让近身婢子拿两个枕头堆起来靠一靠,道,“温妃姐姐怎么过来看我了?”
“这不是听说宁升这孩子入宫也有一段时间了,想着你近来应该开心不少,病也就好转了,能跟我这老姐姐再聊一聊。”
娴妃听她提宁升,眉毛微微动了动,被温妃捕捉到,不动声色。
“好什么好,现在就在御前当个侍卫,保皇上保自己,和我一样啊。”
温妃笑说,“你这姨母对自己外甥疼爱成这样,真真比他亲娘还要亲上三分。”
娴妃也笑脸迎人,“我这亲姐姐就是命薄,若不然这孩子也不会苦楚成这样。不过现在也好,六年在外,终于回来了。”
“方才路上碰见的那魏婕妤,听说是宁升府上将养的?”
娴妃道,“宁升这孩子,怕我一个人闷,就让她多过来作陪。可是你看我这宫里的样子,哪里是人家年轻娘子好待着的。我就让她说两句就回了。”
月晕听她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有些无聊,就从窗外看过去。那窗外的枝头停着颇漂亮的长尾山雀,那毛光滑净亮,凭借谢月晕平日里养自己家鹦鹉的经验,这长尾山雀也是没少喂亮羽粉的。这亮羽粉可是上好的珍珠配料磨成的。
出来后她就问温妃,“娴妃的信使是不是长尾山雀啊?”
温妃道,“是啊,她母家都用的是长尾山雀。”
“啧啧,雀儿都吃上好的珍珠粉,娴妃肯定不缺钱啊,怎的还穿那么旧的衣裳,宫里也不修整修整?”
温妃道,“你也该学一学,这可是宫里的老人,惯知道立住自己这个病态美人的形象,让旁人觉得你啊,一万年都是一个卧佛。不过骨子里想不想当这个卧佛,那就不知道了。”
谢月晕一直以来都觉得温妃是话里有话,但温妃每次说话那表情,就意思是“你还小,可多学着点人情世故吧”,可这是什么人情世故她也搞不清楚。
娴妃等她们走了,坐在那里皱眉思索。婢子过来想给她撤掉堆起来的枕头,她摆摆手。
这温妃冷不丁来看她,她总感觉有些不对劲的地方。
“升儿什么时候过来啊?”
婢女答说,“今日骁卫还是当晚职,下午过来用膳。”
娴妃点点头,数着时辰等那宁升来了,热腾腾的饭菜已经给他备好,娴妃摈弃了左右关上门,和他一起吃饭。
“你得立几个大功。”
宁升一边吃,一边“嗯”一声。
“不要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如今是好时候,你这六年在海边也应该想通了,原先为了躲我跑那么远,现今回来了,还天天里来看我,我就知道。你毕竟是你母亲的希望啊。”娴妃给他夹几块肉,“这大朝会已近了,皇上总要出去吧,你想办法让皇上看见你守卫他的功劳,这样他一高兴,便将你提拔上去了。本来那太子的事,皇上就自觉欠着你的。”
宁升抬眸看她,“姨母今日怎么这么忧虑了?”
娴妃道,“太子失势,婚姻又儿戏,焽王远征还吃了败仗,你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别忘了你母亲的仇恨。”
宁升想起六年之前,娴妃将他叫到身边说出那个她已经憋不住的秘密。
“你不是睿王的亲子。你是你母亲当年与皇上所生。皇上欺骗她,说会想法子将她接进宫的,可就这么的将她抛下了。你母亲难产死的那晚,我哭着跪着求皇上偷偷去看她一眼,他没去。想起这件事,我便愤恨难当。她那死不瞑目的样子啊……”
“皇上还天真的以为你是他十四弟的孩子,可他也不算算日子,他当真是二十年前已经老糊涂了?连睿王都有所察觉,偏生他就毫无察觉,哎,果真是帝皇薄情。”
宁升想起这个,再闻到这宫里有股香灰味。他知道,这是娴妃在某个暗格里供着他母亲的牌位。
“你也是他的儿子,你要给你娘亲争一口气。”
宁升的这顿饭,吃得实在不香。
“还有那魏瑶,我看得出来她说到你时那个眼神,你可要小心了。千万别因小失大。以后少见她。”
宁升点点头答应。忍不住想起小树林那一夜,心神也不由得荡漾起来。
“我会找机会在皇伯父……面前表现,姨母不要太忧心了。”
娴妃叹口气,“我是想等着你扬眉吐气后,指着他的鼻子告诉他你是谁,那我才不会再忧心了……”
——————
冬至这日,皇帝在暖阁设宴款待谢枫岫一行北国使者。
宁昱与谢流离左右相伴,宁茗作为在朝的皇子相随。谢月晕也被叫了来,和她父亲离得很远,就坐下来这么吃顿饭。
容平早就随谢枫岫坐下来了。他虽然只是符宝郎,但仍然在谢枫岫的要求下被赐了座,就坐在谢枫岫旁边。
等皇帝与宁昱、国师等人入内后坐下来,容平的目光与宁昱对上,都露出些许惊讶。但这惊讶转瞬即逝。
容平遥遥抬起酒来,宁昱也抬酒点点头。因为还没有开席,所以两人致敬完便又将酒放回去。那容平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他。
还有旁边女冠打扮的这谢流离。
长得和那谢笙有六七分相像。便让他眼光移不开了。
而那席间多次,宁昱的眼睛也扫向谢流离,容平望之,揣摩到一二,禁不住冷笑。不过想到谢笙那样子,他将眼前的女子暂时当做了谢笙,便对他这种时不时小心翼翼又含情脉脉的眼神生出了厌恶。
席间,由魏瑶领舞来了一支《山鬼》,今日宁升领着人在暖阁之内,盯着她跳完了整支舞。
魏瑶跳完引着舞伎俯身鞠躬之时,外面忽地射入一箭,越过舞伎上空,直奔着皇帝而去。
谢流离正要掏符,宁升忽然纵起抛出一剑,将那空中的箭打落。宁升拾起这箭来跪呈上去。
皇帝惊惧不已,但碍着北人在场,他将那箭捡起查看后说,“骁卫这表演果然超凡脱俗,与这舞蹈一气呵成。只不过惊吓到宾客便不好了。”
说罢暗中嘱咐高秀与宁升下去查。
今日宁升并不当职,只是皇帝叫他来看的,本来他该当穿上常服,因为想着如今身份变了,在御前还是穿戎服的好,结果没料到派上了用场。
不过今天出了刺客的事,别看皇帝现在装作无事,定然要对十六卫大加责罚。高秀一出去,就开始责令今天当职的长官搜查刺客,这当职的今天往后是过不上好日子了。
宁升摸了摸鼻子。准备接受自己的奖赏。
谢流离觉得宁升的反应也过于快了,就好似早就准备好弹跳一般。这即便是她,也没法反应这么迅速。但是这箭其实射得有点偏,虽说是向着皇帝,其实要射过去肯定是中柱。若不然她的符也已经扔出去了。
宁升是在邀功劳啊。只不过看出这一点的人,得先武艺超过他才行。谢流离望下首望了望,众人皆是佩服和惊吓,唯有容平看似嘴角带着一股奸邪鄙夷的笑容。
这个容平就是与谢笙有过几面之缘的北国御前符宝郎,看上去算得上沉稳,剑眉一字往下,看着有些凶煞。而此间笑起来,倒有股狡邪不羁的味道。
不是善茬。这样的人若是看中了二妹,可算不得好事。
月晕盯着她父亲,到现在还没说上一句话。这场合说不了什么,待会儿吃完了出席才能凑到他跟前去说一说。尤其是母亲,她想问问她爹到底想不想母亲。
这回来没通知母亲,她也很不高兴,昨日连夜知道今天他来赴宴的事,如同当头霹雳,连忙让信使给母亲送信去,结果母亲很快回信说身体抱恙,就不颠簸过来了。
这些年才能见父亲一面,母亲也不来。不知道父亲心里是否也如此。
到得酒足后席松了,见他父亲出去如厕,她便跟着出去等,等他回来时便走上去唤,“父亲!”
委委屈屈地,刚过去就流泪了。谢枫岫四下瞧一瞧,低头道,“委屈你和你母亲了。”
“父亲,咱们私下里可以再见么?”
“大朝会人多眼杂,不见得好。月晕,来日方长。如今你也成婚了,成婚后可好?”
谢月晕想引起他父亲一点注意,“不好,那焽王可是鬼王啊。”
谢枫岫盯着她望了一会儿,“我听到的和你说的不大一样。好闺女,你学着懂事些,孝敬好你母亲,做好这个王妃,安安稳稳地我便心安了”说着喉头略有些哽咽,上前来拍了拍她的肩膀。
谢月晕心想,父亲干嘛这么小心啊,难不成北国侍卫其实是来监视他的?她能想到这一层已经很不容易了,也没有多缠着他,见他要回席,便先避下去了。
果然看见北国侍卫很快就有人跟上了他。父亲想来是不好过的。那侍卫们看似有监视头头,谢月晕观里面的容平,似乎容平的目光总是落在她父亲身上。而他父亲回去落座时,竟然还微微向他低了低头。
那容平见谢丞回来后,竟然与谢丞一起举杯走过来,主动向皇帝与宁昱敬酒。皇帝微醺,宁昱便多喝了一杯,没想到这时谢丞与宁昱说道,“恭喜太子殿下了。”
皇帝在旁听到,也搭腔,“是该恭喜啊,这过了正旦,东宫就有了女人味儿了,如今太子也是男人了。太子妃是你大哥家阿笙,如今也长成大姑娘了。”
听着攀亲带故,容平早就知道这层关系,但还是用审视地眼光望着谢丞。谢丞从容有度地受了,又礼貌地坐回去。
这容平作为侍卫,主人退了他也应该退下,但他却没有,直直盯了一会儿这宁昱,这才缓慢走下去。
席毕后,谢月晕一个人在座位里哭得不成样子,谢流离只好先送她出去。宁昱替皇帝送谢丞出去,这一路上谢丞在前,宁昱与容平两人在后,走着走着容平突然道,“叶公子原来就是太子殿下,当真我有眼不识。更令我想不到的是,原来谢笙姑娘竟然是未来的太子妃,当日茶肆可看不出来,亦无人跟我说上一说,反倒叫我同她说了些不该说的话。”
宁昱也没有料到这容平的身份,反倒教他怀疑自己。
“太子殿下想不想知道,我同未来太子妃说了什么?”
宁昱道,“你既然说是不该说的,谢笙也就会当不该听的,那么我也没必要知道。”
容平大笑一声,“你们南人这种关系我可当真看不懂。不过我懂的是,假如我看上一个女人,我定然抓在手里疼得当紧。”
宁昱皱一皱眉,“这话郎官留着闺房当中作情话,咱们今日场合说这可不合适。”
容平一掌拍在他肩膀上,“我还欠你兄弟二人三百两黄金,过得几日就送到茶肆去。”
宁昱被他拍得一痛,道,“大胆!”
容平咧嘴,“敝人甚是大胆,举国皆知啊。”
这人既然已经知道他是太子,还敢这么狂妄,宁昱其实已经派人查他了,只不过还没有结果。他绝对不是一个符宝郎这么简单。想到此,宁昱也微微笑,“兄台劲道太大了。”
这一晚出了席,那容平醉醺醺地,独个纵马往谢宅跑去,趴在谢宅门口叫谢笙的名字。
酒话里夹杂着北国方言,啪啪地打着门响。里边下人见过他,知道他是谁,一边让人堵着一边去通报。
谢林樾可没敢让谢笙出来,但这人拍门不成,便想硬闯,碍于谢丞的面子,他还是请一堆人围着他进来。这莽汉比其他家丁要高出半头多,身体也壮上大半圈,还真怕他在谢宅里做什么。
谢林樾差管家去说话,“咱们家姑娘已经睡下了,先生也睡下了,这您要有什么事白天再来。”
容平赖着不走,道,“我要看我的马。”
说着踉踉跄跄地走到马前,隐约地还能闻见这马背马缰上有那谢笙身上的香味儿,他抚摸了抚摸,道,“这马什么时候才能好?”
看马的马倌道,“伤口已经在长了,再过不到小半月就好全了。”
“小半月?那就再待小半月。”
谢笙听见外面在闹,婢子赶紧告诉她是容平醉醺醺地想见她,好在被堵住了。谢笙的心通通直跳,这个北人看来当真看上了她,幸好只是个符宝郎,若是什么大官,还指不定会做出什么。她暗暗道得明日里跟谢林樾商量,得让姑父这个丞相好好地教训此人一番,不要让他再来闹事了。
……
大朝会前两日的妖族会盟,在夜晚子时的梅庄。
谢流离从宫中匆匆出来,走到梅庄前却见大门紧闭,里面一通灯火都没点燃,看着颇为古怪。
谢流离翻身进去,只觉得妖风阵阵。
今日里她没有脱掉国师的女冠装束,因着这群妖族也认国师身份,为了让他们将她推选出来,她便还是如此打扮来唬人。
她戴着谢蕊给她的扳指,此时摸了摸向前走去,但却发觉走了许久后又回到了原位,竟然遇上了鬼打墙?
这是有人在逗她玩吧。
当下将符纸抽出来,向天指路方向,看符往那梅庄里面的阁楼飞去,便顺着那方向往前。
符纸飞着飞着便灭掉了。谢流离这才发觉被围困在期间。头顶传来一些奇怪的说话声,这些声音围绕着她絮絮不止。
突然间树梢穿过一人,似鬼似魅,跃动极快,闪身之际根本就看不出是什么东西。
谢流离铺符而追,却没有沾到那人分毫。这人便像打地鼠一样地时不时冒头。
谢流离沉静下来,端坐好了守株待兔。摸清了他冒头的规律,这个时候再追符出去,便真的被她贴在袍角上了。
于是乎她追了出去,跟着那符泛出的红光,追到一株明亮的梅花树下。一转头间,望见那袍子的主人扭过头来,竟然是宁昱的模样。
梅花跌落在他头顶,霎是好看,谢流离有些错愕,“你怎么会到这里来?”
宁昱像往常那样微笑着,“我想你,迫不及待地想来见你。”
“你怎么会知道这里……”
难不成是宁茗所说?这宁茗全都交代了?
“我想同你在一起,再也不分开了。”宁昱的目光中似有泪珠,不知他今天发生了什么,竟然如此感性,说着便走上来将她拥入怀中。
谢流离被他抱了一会儿,有些目眩神迷,梅花香味弥散两人身侧,这样的厮守何尝不是她的愿望呢。
可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宁昱道,“我一路跟着你,想看看你在做什么。”
谢流离挑眉,将他头顶的梅花拿下来。宁昱的眼神变得越来越眩惑,靠近她喘息着,随后便想将她一把抱在怀中。
谢流离手上突然拽出一只符,贴在他的额头上。
什么也没发生。
宁昱不解地问,“你干什么将我定住?”说着便不动了,“快帮我解开。”
谢流离凑过去,“幻象消失吧。”说着手指指向自己眉心,周遭环境忽地抖动起来,宁昱的脸变得如同白日的光火当中一样颤抖。
谢流离继续念咒,符文从袖子中一一排列地飞了出来,围着她包成圆形,随后向着四周大力砸去,就好似变作了一个个的石头,向着周围的幻境猛烈撞击。
“咣!咣!”
的确是幻境,有人将她困住了。可是眼前的人是活的。谢流离背后照袋中飞出一剑,向着那定住的宁昱而去。
“阿筠!你要杀死我?”
宁昱的目光中泪水涟涟,“阿筠,我爱了你这么许多年。”
谢流离的剑停在了空中。
“你忘了么,我死的那日剑穿透这里,”宁昱摸着自己空肾的位置,“不过也好,死过一次不怕了,你想要我的命便来吧……”
谢流离凝神道,“幻象啊,别入迷啊!”
谢流离闭上眼睛,操作着手上符纸。眼见天边响起爆竹的声音,爆竹一响,那来向的灯火就亮了起来,摇晃不休。
宁昱继续道:“生生世世为夫妇……”
剑透了过去,扎在宁昱的空肾上穿透皮肉而过。
作者有话要说: 发现离完结也10万字左右了,要抓紧剧情了。爱我的读者大大们,真的!
嗯……还是说一下作者专栏……帮忙凑个整吧……
第75章 惑人假象【二合一】
宁昱的表情僵缩在原地; 向着后面倒去。他的背后传出了汩汩流动的水声; 谢流离越过他的肩膀,向他身后望去; 却见。
一条水沟。
宁昱的身躯轰然倒了下去,倒在那水沟里,水花飞溅到谢流离的脸上身上。这冰凉的冬水是真实的; 谢流离愣怔住; 转头间,望见凋敝的学馆,里面掉落着缓慢的滴水声。
幻象怎会这么强大?
谢流离对那尸体心意稍一驰骋; 天空点亮的灯便又灭了几盏。她索性原地盘坐下去,施用咒术,让符纸专心破壁。
过得片刻,那幻象的宁昱尸体登时散去; 化作一缕青烟。灯盏布满天空后,幻境壁被攻破,梅庄内的屋瓦灯光显露出来。
谢流离快步而上; 气喘着走入内去,见堂上已经落座了数十人; 整个堂上只空着两个席,苏三身旁的一个; 明显是自己的。还有一个倒是不知是哪一家的了。
苏三面色有些凝重,望着她道,“你怎么才来?”
谢流离有些惊讶; “方才我刚入梅庄,便遭到幻影伏击,还以为是今日诸位想考验我。”
宁茗也在下面坐着,翘着二郎腿没有正形的模样,抚一抚头发说,“今日高朋满座,谁会给你耍这种小伎俩?”
说完在座皆是一笑,但苏三却没笑。
谢流离入了座,苏三作为上届的世家盟主,叫管事的来问道,“风家还没人来吗?”
京城本地世家风氏蛇族,没有他们的支持,这盟会就索然无味了。苏三前些时日约见各家,在四大家之中,杭州乐氏萍山白氏都站在他这一边,愿意认谢流离为新的世家盟主。更何况其已经是国师,由她来代表妖类各家的利益也算稳妥,就是这风氏一直答应着要来盟会现场再与他商量,可到现在都还没来。
其他各家都是远道而来,他东道主却不出现了,这可有些令人难以捉摸。
“那么按照日前所商量的,我就将各家盟约之金虎符转交由谢流离。诸位可有反对的么?”
苏三将手上的金扳指脱下。那扳指上所刻虎纹,虎口大张,四蹄蓄势。
“各家为虎符浇筑吧。”
苏三站起身来,鎏金炉子置于身前,他将虎符放在顶盖上。谢流离有些懵懂,便见各家面色凝重地走过来,以小匕首将自己食指划破,点滴血流入。四大家中其他三家,还有宁昱以及其他小族的联络人,也都将血滴了进去。
最后是谢流离。苏三温柔望她一眼,意思是要忍着些疼。谢流离微微笑,苏三点头便为她开了指血,血从她指肚划过落下,滴打在火焰中的金虎符上。
随后众人坐了回去。那金虎符很快自己从火里升起,向着谢流离飞来,滚烫的金虎符套住谢流离拇指,瞬间将她烫得皮开肉绽,过得片刻,那金仿佛融进了她的皮肉之中。
苏三道,“妖族各家愿为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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