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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被撩日常-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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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见着利箭直直穿透了车夫的头颅,而车夫当场从马车上摔了下去。

    车夫出事,马儿似受了刺激,突然又开始狂奔起来,车内颠簸得极其厉害,苏轻言拉住许酒的手臂,以防她摔了出去受伤。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马车颠得梁愈从美梦中惊醒过来,一睁眼便见顾恒和苏轻言皆一脸凝重,他还没搞懂发生了什么事情便又一支利箭破窗而入,直直朝着许酒射了过去。

    “当心。”苏轻言将许酒拉入怀中,让许酒躲过了那一支利箭。

    许酒猝不及防被苏轻言拉入怀中,脸贴到了他的胸前,淡淡的药草香味萦绕在周身,熟悉而陌生,让她不禁有些恍惚,她抬头,却见苏轻言眉目清冷,神色肃然,正抿着薄唇,一只手臂正环着她的腰身,一只手上已经捏了几粒白色药丸。

    许酒微微愣了一愣,他这个动作和神色,像极了苏迎。

    见着穿透马车而过的利箭,梁愈便是再呆也知道他们遇上杀手了,酒当即醒了七八分,神色也凝重起来,手中的银针毫不犹豫朝着车外甩了出去,接着便听到一阵闷哼,而闷哼声过后,便又有好几利箭射了进来,显然杀手不止一个。

    梁愈转头问苏轻言和顾恒:“怎么办?”

    顾恒:“跳车。”

    苏轻言:“跳。”

    二人异口同声。

    现在马儿已经发疯,会跑到哪儿去还是个未知,身后又有擅射箭的人一直跟着他们,他们在马车中看不到对方,对方却只管对着马车发箭便可,这无异于成了他们的活靶子。

    如此,还不如跳出去搏上一搏。

    一做这个决定,梁愈首当其冲地打开车窗,从车窗处跳了下去,他落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忙又起身。

    果真,追着他们跑的,有足足八个人,皆是一身黑衣,轻功了得,他们手中拉着长弓灵活地穿梭于林间,追着发疯的马儿竟丝毫没有落下距离。

    有两人见梁愈跳下马车,当即拉满了弦。

    一人放手,利箭破空,直奔梁愈。

    梁愈当即闪身躲到了一株松树后,另一人又放箭射在了梁愈所躲的那棵松树上,梁愈的手也没闲着,两枚银针自手中飞射而出,朝着那两个黑衣人射过去,两人一人躲了过去,而另外一人却正好被他射中了手腕,拉着弓弦的手当即一松,箭头调转了方向,刚好朝着刚刚跳出来的顾恒射了过去。

    顾恒反应快,警觉性也强,见那人的箭头调转了方向,当下便飞身而上。

    他不善暗器,自然无法如梁愈那般一边躲着,一边时不时放冷枪,他只能选择近身作战。

    顾恒到底是从小在战场上磨炼,见惯了血腥,平日里看上去虽然很不靠谱,可他的本事却是摆在那儿的,他的身形快如鬼魅,不过一眨眼的功夫,人便就已经到了那个被梁愈用银针将手废掉的黑衣人面前,在人还没反应过来之时,手便扼住了那人的脖子。

    那人没想顾恒的动作竟如此之快,一双眼不可置信的盯着顾恒。

    身旁的黑衣人见同伴脖子被扼住,当即便想帮忙,只是手还未来得及调转方向,手腕上的经脉便又被梁愈飞过来的短刀割断。

    顾恒并未给黑衣人反抗的机会,当即手上一个用力。

    “咔嚓”一声,那黑衣人的头便如打了霜的茄子一样,垂下了去。

    顾恒丢下那被他掐断脖子的黑衣人,又同另一个离他不远的黑衣人打斗起来,那黑衣人显然比被顾恒弄死的那个功夫要好上几分,能抵挡住顾恒快如闪电的攻击。

    但便是能抵挡住,也只是暂时的,不过五十招下来,那人便开始慢慢落入下风。

    而其余同梁愈纠缠的两个黑衣人见状,有心想过去帮忙,去无奈被梁愈缠得脱不开身,梁愈似乎在逗着他们玩一般,他也不简单干脆跟他们痛快点,只有空便朝着他们身上刺上一针。

    可缠得久了,他们便也发现了梁愈的弱点,他手中的暗器虽然百发百中,但射程却极其有限,而且梁愈似乎不大擅长于近身作战,否则又怎会只跟他们远战,却不让他们接近?

    二人对望了一眼,似交换了个眼神,立即改变战略,一人丢了手中的弓箭,身形极快地朝着梁愈飞了过去,梁愈着实没想到他们会突然改变策略,一个闪神便让那人近了自己的身,他的近身战术确实不如自己的暗器出神入化,却也不如他们想的那般不堪。

    二人当下纠缠在一起,再无暇顾及另一个黑衣人。

    黑衣人要的便是这个效果,身子往后飞了几丈远,一手执着弓,一手拉弦,瞄准了正让自己同伴节节败退的顾恒。

    飞箭离弦,朝着顾恒的后背直直射了过去。

    眼看着那飞箭便要刺中顾恒的后背,却在千钧一发之际,一抹青色的身影出现,手中白绫飞射而出,似有灵性一般,缠住了那箭。

    “我说你这警觉性也太差了些吧?”那青色的人影身形娇小,容貌俏丽,不屑地朝着顾恒喊了一句,接着便有飞身上前,同那黑衣人缠斗起来。

    “容颜?”顾恒见这抹青色身影,心中一喜。

    “这你也认得的出来?”容颜一边躲着那黑衣人的攻击,一边转头看顾恒。

    “多谢!”顾恒郑重道。

    容颜却是毫不在乎道:“你救我一命,我救你一命,算是扯平了,没什么好谢的。”

    八个人中,一人被梁愈一针毙命,一个被顾恒掐断脖子,而容颜、顾恒、梁愈一人拖住了一个,其余三人皆去追许酒和苏轻言,他们今日的主要目的也是他们二人。

 第33章 余松

    发了疯的马儿跑得飞快,松林中的泥土路面又因下过雨变得湿滑,马车一直摇摇晃晃;好几次险些翻掉。

    待得苏轻言和许酒稳住身形跳下马车的时候;马儿已经行驶了好长一段距离,正到了一处斜坡。

    斜坡坡度还是有些大;坡上又满是一些带刺的野月季,苏轻言见状,不着痕迹地用手臂将许酒护住;二人在斜坡上滚了好些圈才停下来,周围再没了那些带刺的野月季。

    因着许酒本来酒量就浅,喝过那果酿之后;便有些醉意,再加上这一路颠簸;头越发的昏沉,晕晕乎乎中,只听得苏轻言闷哼一声,而她正趴在苏轻言身上;头还被他的手臂护得好好的;脸也埋在他的怀中;身上竟无半点伤口。

    她挣扎着从苏轻言怀中抬起头,入眼便是他张清俊的脸上那一道道被刺划破的伤口,伤口处有鲜红的血溢出来,在他白皙的皮肤上显得分外醒目,分外触目惊心。

    许酒的酒意霎时消散了不少,她忙从苏轻言身上爬起来,却见他身上也有多处被划伤,担忧道:“你受伤了!”

    说着,便要拿出帕子替苏轻言擦拭。

    三名黑衣人看着苏轻言和许酒二人跳车滚到坡下,趁着他们没有防备之际,当即一齐拉起弓弦,便就朝着二人齐齐射了出去,丝毫没留情。

    “我无碍。”

    苏轻言话音还没有落,便听到弓弦的颤音,当即又将许酒拉入怀中,抱着她翻滚了好几个圈,躲过了远处射来的利箭,而后白色药丸从他手中飞射而出。

    那三人正在拿箭,却见得有白色药丸朝着他们飞来,下意识地用手去挡,将那药丸挡了开。

    其中一人轻蔑道:“雕虫小技。”

    说罢,三人又各从背后的箭框中抽出三支,三个人,九支箭齐齐朝着许酒二人射了过来。

    “铮~~~”地一声,九支箭被突然飞过来的一柄折扇劫下了八支,而另外一只也被折扇打得偏了方向。

    此番他们是接了死命令,要对许酒和苏轻言下死手。

    见得箭在半路被折扇劫落,那三名黑衣人立马从背后的箭篓子里抽出箭正欲再射,可此时手却像是被什么毒虫咬过一般,痒的挠心挠肺。

    手掌心以肉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箭还未发出,便已痒得受不住,几人当即丢掉手中的弓箭用另外一只手去挠,可另外一只手刚一碰到那块红肿,便也像被传染似的,同肿了起来。

    很快的,三人连手臂也开始浮肿。

    其中名黑衣一人看着逐渐肿起来的手臂,一脸扭曲道:“不能碰。”

    而另外两个越挠越痒越痒越挠手臂已经无一处完好的黑衣人看着那个脸色扭曲的黑衣人,痛苦道:“什么不能碰?”

    那个说不能碰的黑衣人将两只手撑得开开的,不让它们接触到任何身体部位,痒到受不住,却不能挠,他的脸色比刚刚还要扭曲几分,已经说不出话来。

    “这种毒的名字就叫‘不能碰’,”如清泉般的嗓音在此时响起,几人顺着声音望过去,却见得松林中缓缓走出来一名身着红衣的青年,他约莫二十三四岁,身形修长,一张脸比女人还要美上几分,却又不会被人误认成女人,他弯身拾起地上的折扇,细细看了看,确定折扇无损,才抬首,脸上带着慵懒的笑意,薄唇轻启,“中此毒者,绝对不能再触碰任自己身上的任何部位,一旦碰到,便会立马红肿,并瘙痒难耐,而此毒最为凶恶的是,无药可解,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上红肿腐烂,露出森森白骨,唯一的解法便是削骨挖肉,去了中毒的部分。”

    那三个黑衣人脸立马变成菜色,惊恐地看着那红衣男子。

    红衣男子却是转过头,笑看着和苏轻言,道,“我说的对吧?苏大人?”

    苏轻言此时已经扶着许酒起了身,额头正冒着细细密密的汗珠,淡淡点了点头。

    却原来是那毒药的名字是便叫“不能碰”,毫无疑问,也是苏轻言研制出来的。

    那人见苏轻言点头,才又转过头看着手臂已经全部肿起来一脸不知所措的三人,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声音依旧带着笑意:“还不滚,是等着苏大人来给你们解毒吗?”

    让苏轻言给他们解毒,不就等于等着被苏轻言分尸吗?那三人哪敢啊,当即飞逃离去。

    见得三只蠢货离开,那长得好看的红衣男子才走过去,问苏轻言和许酒:“你们没事吧?”

    只是他离苏轻言隔了一段距离,这人全身都是毒。

    苏轻言打量着对面的红衣男子,一袭红衣,眉目风流,左手握着折扇无意识地拍打着右手。

    很显然,刚刚便是他用手中的折扇替他们挡住了那箭,也不知那扇子是用什么材质所制,竟是毫无损毁。

    苏轻言朝他道了声:“多谢相救。”

    经过连翻刺激,许酒的酒已经彻底醒了,被苏轻言护在身后,也探出头行了个礼,道:“谢谢相救。”

    那男子毫不在意地摆了摆手,轻笑道:“举手之劳而已,两位客气了。”

    苏轻言又开口问道:“敢问公子贵姓?”

    他确定不管是苏轻言还是苏迎都不认识此人,而他却在这种情况下出现,甚至知晓他的身份,着实可疑。

    “啊……倒是忘了介绍自己,”那人郎爽地笑了笑,才对着苏轻言和许酒拘了一礼,道,“在下余松,京城人士,早便听闻苏大人的大名。”

    苏轻言却眯了眯眼,道:“余公子是要去哪儿?”

    “灵州啊,”余松没有丝毫隐瞒,坦然道,“家里有些产业在灵州,正想着开春去巡查一番,刚好路过这小林子,听到这边有动静便过来看看,却不想这么巧遇见了苏大人,这可不是缘分嘛。”

    许酒:……

    他的话唠程度丝毫不亚于顾恒。

    那余松却是毫不在意他们的反应,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一般,道:“苏大人此番也是去灵州吧?在下刚好一人,不知能否同苏大人同行?”

 第34章 笑云

    雨后松林间飘着淡淡的血腥味,偶有雨水自松叶上滴落,又融入泥土之中。

    “说!是谁派你们来的?”

    留下来的三个黑衣人中又死了两个;最后一个活口被容颜用白绫缠住颈项;整张脸都涨成了猪肝色。

    顾恒和梁愈二人将已经断气的几个黑衣人身上摸了个遍,毫无收获;正想去问唯一的那个活口,然而他一转头便见那黑衣人手中竟还有一把匕首正要朝着容颜刺过去,容颜却像是丝毫没有察觉。

    顾恒想都没想;捡起地上的弓毫不犹豫拉弦射了过去。

    他自幼从军,箭术骑术自然都是顶好的,只一箭便射穿了那人的头颅;那人手中的短刀无声的落到泥土地上。

    容颜当即一脚踢开黑衣人,怒道:“为什么不留个活口?”

    梁愈和顾恒下手狠;她原本是想留个活口,却不料在那人正要开口时,被顾恒一剑穿脑。

    “留个活口给他杀你吗?”顾恒毫不在意,将那黑衣蒙面人的黑巾扒下来;又转头对梁愈道;“小鱼儿;记住他们的形貌特征。”

    “……”

    容颜这才看到那黑衣人手边泛着寒光的匕首,一时间哽住了。

    而梁愈听话地一具一具翻开他们的尸身,将那些人的形貌一一记下来,良久后,才对着顾恒点头,道:“记住了。”

    容颜皱眉不解地问:“记这些做什么?”

    见容颜发问,顾恒站起来拍了拍手,道:“许酒的丹青在京城里是出了名的好,通常只要你跟她说出一个人的形貌特征,她便能将他的模样画出来,拿着他们的画像让暗影阁的人去查,结果自然比他们自己招认的要可信得多。”

    容颜想起初见许酒时她手上的那一幅画,心中也觉得顾恒的法子确实比逼问他们要好得多,便也没再说话。

    倒是梁愈,完工后又一脸期待地看着容颜:“颜姐姐,你这会儿出现是要跟我们一起去灵州吗?”

    虽然颜姐姐坑着他绑了许酒,又让他拉肚子拉了半日,但颜姐姐长得好看,他喜欢长得好看的人儿,自然也不会去计较她对自己做的那些事情,他还是希望颜姐姐能和他们一路。

    听得梁愈这样问,容颜只能笑笑,忙道:“不了不了,我还要去游山玩水,就不跟你们一起往那荒凉之地去了,再会!”

    话音一落,还未等顾恒和梁愈挽留,人便不见了踪影。

    她原本就是为了躲避苏轻言才逃走的,只是她着实认路的本领差,走了好些天,竟都在京城境内打转,今日刚好也走到这片小松林,听到有人打斗的声音,便好奇过来瞧了瞧,却没想正看到顾恒险些遭箭射,这才出手相救。

    她估摸着这时苏轻言应该也已经知道那两年她都是在坑他的,她自然不敢再去见苏轻言。

    看着容颜消失在松林中的背影,顾恒和梁愈眼底都露出几分失望,只是顾恒的失望收得很快,转眼间便又是一张笑脸,道:“倒是个随性洒脱的人。”

    梁愈一脸莫名地看着顾恒,道:“颜姐姐难道不是因为绑了酒姐姐怕苏大哥怪她才要去游山玩水的吗?跟洒脱有关系?”

    顾恒:“……”

    虽是遇到了刺客,灵州还是要继续去的,二人将尸体处理完,便循着马车的轱辘压痕去找苏轻言和许酒。

    只是未走几步,便见一辆蓝色马车在他们面前停下。

    驾车的是二十岁左右的青年,一身粗布麻衣,长得星眉剑目甚是俊朗,见得梁愈和顾恒二人,那青年从马车上跳了下来,拂了拂衣袖,恭恭敬敬道:“下官青州知州徐安,见过威远候。”

    顾恒在苏轻言他们面前没个正形,可在外人面前还是很注意自己的形象,当即正了正身子,沉声道:“徐大人有事?”

    青州城离远安镇近,过了这片松林便是青州地界,也不知这知州亲自来是要做什么。

    那徐安回道:“下官乃是奉苏大人之命来此地迎接侯爷。”

    “苏轻言?”顾恒诧异,“他怎么会跑到你那儿去?”

    徐安垂首道:“苏大人好像中毒了,现下正在下官府邸。”

    “苏大哥中毒?”梁愈皱眉道,“不可能啊。”

    顾恒也皱眉道:“此事是真是假?”

    苏轻言自小泡在毒。药堆里长大,虽说不至于百毒不侵,但一般的毒却还是真伤不了他,而且给他下毒成功的可能性也不大。

    徐安却是侧身,道:“下官自不敢欺瞒侯爷,侯爷随下官回府便知。”

    青州知州徐安顾恒是见过一面也了解一些的,他向来谨小慎微,想来是不会欺瞒于他,当即便点了点头,上了马车。

    梁愈不认识徐安,但见顾恒上了马车,也跟着上了去。

    ~~~~~~~~~~~~~~~

    马车行了约莫小半个时辰,便到得青州城。

    徐安家便就在知州府衙旁边,一间普普通通的小宅院。

    “吁~~~~~”马车在徐安家门前停了下来。

    徐安才道:“到了,二位里面请。”

    徐宅并不大,内里的装饰也同普通百姓的家中无异,可见他平素里为官清廉。

    二人跟着徐安绕过回廊,到得最为僻静的一间房门前停下。

    红漆房门正紧闭着,门口守了两个人。

    许酒正焦急不安地来回踱步,时不时往房间里面探探,似十分担心房里的人,而另一名红衣青年,正倚靠在门边。

    他手中握着一把玉骨折扇,出声安慰着许酒:“许姑娘,你可就放宽心,柳姑娘的医术可是无涯山庄庄主亲手教出来的,苏大人那点小伤自然不在话下。”

    听得“无涯山庄”四个字时,梁愈的眼睛突然亮了,兴奋道:“我师姐来了?”

    他师姐是五年前去的无涯山庄,很是照顾他,二人关系如亲姐弟一般,而父亲的一身医术也尽数传给了师姐,有师姐在,苏大哥身上的毒便多半没什么问题。

    无涯山庄的医术,顾恒也是知道的,梁愈父亲的亲传弟子医术自是不会差,得知是梁愈的师姐在给苏轻言解毒,顾恒也暂时不担心苏轻言的伤势了,他步过去问许酒:“怎么回事?苏轻言怎么会中毒?”

    “他在跳车前为了护着我,背后被箭擦伤,那箭上有毒。”许酒一脸愧疚,道,“对不起。”

    他早在跳车时便已经受伤,而她却是在他脸色都开始发白后才发现。

    看着许酒低垂的头,顾恒着实没有办法把她和当初那个嚣张跋扈的小姑娘联系在一起,心中暗暗叹了口气后,出声安慰她:“你没事便好,苏轻言皮糙肉厚,受点小伤也没什么。”

    恰在这时,房间的门开了,一黄衫女子走了出来。

    梁愈率先道:“师姐,你怎么来了?”

    那女子笑得温柔:“我来青州采买些东西,刚好遇见他们,余公子说苏大哥受伤了,我便来看看。”

    见女子出来,许酒忙迎上去急切问道:“他怎么样了??”

    那女子依旧温柔道:“姑娘放心,毒倒是无碍,只是苏大哥的身体原因,伤口好得比较慢些,再加上被那些野花藤划伤多处皮肤,怕是要烧上几天了,高烧过后,也就好了。”

    苏轻言体质特殊,见不得伤口,每每一受伤便会高烧昏迷,而此次,定也是免不了高烧了。

    “谢谢!”

    听得那女子如是说,许酒才放下心来,郑重向她和余松道谢,若不是余松找来这姑娘,她身上又没银两,又找不到大夫,还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没事就好,”余松轻摇折扇,道:“看你也担心了这许久,进去看看他吧。”

    许酒点了点头,便进了房间,余松也跟着进了去。

    梁愈和顾恒不放心,自然也要进去看看的,徐安估摸着他们还会在这儿住上几天,便先去安排食宿,只留了那柳姑娘一人在房外,看着许酒的背影怔怔出神。

    房间里的瑞兽香炉中烧着好闻的香,苏轻言身上的伤口已经被清理好,此时正安静的躺在床榻之上。

    确定苏轻言没事之后,顾恒便先出了房间。

    见得顾恒,那黄衫女子收回视线,行了个礼,道:“侯爷。”

    顾恒却是看着女子半晌,而后轻轻问了句:“你是柳笑云?”

    柳笑云听得顾恒如此问,先是愣了一愣,而后笑道:“没想侯爷还记得我。”

    顾恒也笑了笑,道:“你怎么会去无涯山庄?”

    他着实没想到梁愈经常挂在嘴边的师姐便是柳笑云,说来他和柳笑云也算得上是旧识。

    顾恒和苏迎是好友,那时苏迎身边除了常常跟着个小霸王许酒之外,因着柳笑云是苏迎恩师之女,他也偶尔会带着温柔内敛的柳笑云出来,是以,二人先前算是有过一些交集。

    柳尚书在凉州遇刺的时候,顾恒正在灵州驻守,收到苏迎派人送过去的信件之后,便带着人前去凉州收拾他们的残局,那时他也曾去看过柳笑云一次,但那也是最后一次,再之后,他便再没听到过她的消息,却不想她竟去了无涯山庄,成了庄主的入室弟子。

    柳笑云听得顾恒问她,又望了望许酒正替苏轻言换着额头上帕子的背影,道:“当年苏大哥说不方便把我留在身边,便给无崖山庄的老庄主写了封信,老庄主受过苏丞相的恩,便收留了我。”

 第35章 父母

    听到柳笑云的回答,顾恒突地就想起那年在凉州时苏迎同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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