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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被撩日常-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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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注意到背后还有一个从地上爬起来手中拿着匕首朝他靠近,而她却注意到了,向来怕死的她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当即将他扑倒。
那匕首深深刺入她的后背。
他想杀了她,她却替他挡了刀,这是他万万没料到的。
他心底忽然一疼,也不知是害怕还是愧疚。
那人见刺错了人,当即将刀子□□,就要再朝着目标刺过去。
此时,尚书大人已经震怒,手中抱着二小姐,袖间的飞到飞射而出,直穿那刺客的额头,血溅了一地。
他把她抱到床上脱了她的衣衫替她止血,问她为什么救他。
也许是因为快死了,也许是因为看到他的眼眶红了,亦或许是因为他的声音是她从未听过的温柔。
二小姐的回答出乎他的意料,她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看到你受伤。”
语气中还带着浓浓的疑惑,似她自己也想不明白。
他顿了半晌,才道:“我知道了。”
她想问他知道什么了,但脑袋昏得紧,便又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日,她醒来的时候,尚书大人已经离开,临走前请了隔壁的张家嫂子来照顾她。
张家嫂子是个话多的,每日都跟她讲很多事情。
比如,这个小城的某个酒楼被一夜之间端平了,百姓这才知道,原来那酒楼里面从掌柜到跑堂的真实身份其实都是杀手。
又比如,小城里又有好些个贪官被查了,过几日便会被押回京城审问。
三日过后,他才回来。
一回到家,他便直接开口:“我要回京城了。”
她隐隐约约知道前些日子小城里发生的事情都是他做的,低头回道:“路上小心。”
心底虽然失落,却也没有表现出来。
顿了半晌,他才开口:“等我回京把事情处理完就回来娶你。”
她愣了好半晌,才抬头看他,眼底有不解,但也未多问,只道:“哦。”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又开口:“你没别的话想说吗?”
她歪头想了一会儿,把头上的玉簪拔下,双手递到他面前,道:“这是我们家族女子送给夫婿的信物。”
他的脸上这才有了点笑意,从她手中接过簪子,道:“那我便收下了,在这儿等我两个月。”
可她没有等他,他走的第二日,她家里人便来接她回家了,不管她愿意不愿意。
尚书回京,因为水道贪墨案和治理了水患有功,官升一级成了丞相。
两个月后,他回到小镇上,在小屋里等他的已经变成了那娇蛮的姐姐。
姐姐一直都有派人盯着他,是以,在他走后,她便吩咐人将妹妹带回去软禁起来,而后模仿妹妹的一举一动,试图以假乱真,为了让丞相大人不至于认出她来,她甚至让人把自己的背后刺了一刀,留下了一道和妹妹一模一样的疤痕。
见他回来,她当即便去给他添茶。
她虽然神态学的像,可却忽略了一点,她妹妹是个木讷的人,虽然卑微,但却从不会主动给他添茶,也从来不喜欢喝茶。
这丞相大人到底和那二小姐朝夕相处了两个多月,哪能不知道眼前是个冒牌货?
能冒充妹妹的,也只有她的那个姐姐了。
丞相当即一拍桌子,冷声道:“说,把她弄哪儿去了?”
那大小姐哪里肯说,只装糊涂问:“大人,您在说什么?把谁弄哪儿去了?”
那相爷耐心可没那么好,当即便命人将大小姐关了起来,而后又带着兵匆匆去了大小姐家里面,将家里翻了个底朝天。
刘华的故事只讲到了这儿,那面纱姑娘便也只说到了这儿。
黑姑娘已经愤怒地开始拍着桌子骂那姐姐不要脸,骂得整个茶棚的人皆朝着她望过去。
许酒想起张婶跟自己说的关于苏相和苗玉的事情,她恍然明白,这根本不是什么故事,而是真真实实发生过,尚书大人便是苏相,二小姐就是苗玉,沈容也曾经跟她说过,他的母亲和苏迎的母亲是双生,大小姐肯定就是沈容的母亲苗兰。
再转头看苏轻言,他手拿着茶盏,脸上依旧是风轻云淡,仿佛就是在听别人的故事,只是过分挺直的背部暴漏了他的内心。
许酒伸过手,抓住他的手,像是要安抚他。
手背上的暖意让苏轻言心底平静下来,反手握住许酒的手,示意他没事。
许酒了解苏轻言,他对他母亲一向很在乎,自然也想多了解一些他母亲的事情,他不好开口问,她便朝着刘华问道:“刘老板的故事编得挺精彩,方便给我们讲讲后续吗?”
刘华似才从说书先生那儿回过神来,摸了摸鼻子,笑道:“今儿在这里可能不大方便,尾巴太多。”
作者有话要说: 后面会开始慢慢带出上一辈的故事,上一辈的故事看完大概就能了解为什么沈容要灭苏家了,不完全为了许酒。
其实写完这章我有点小方,挺担心你们都不喜欢的……
第69章 六九
果然; 刘华话音一落; 茶摊里的其他人就掀了桌子; 抄起手边长剑便往他们这桌迅速攻来。
苏轻言眼疾手快拉着许酒闪了两步; 将许酒护在身后。
茶摊上的老板和说书先生都是胆小的,一见到有人动武,什么也顾不得,二人双双躲到了桌子下面。
那两个姑娘听到动静; 这才往这边看过来; 黑姑娘看到刘华时,眼底满是兴奋,就要往这边奔过来; 而面纱姑娘则直接扛起黑姑娘便就跑得无影无踪。
那六个假装喝茶的人一句废话也没有跟他们多说; 直接缠着刘华,出招看似凶猛; 实则却是处处留手,像害怕伤着他,只是想活捉他一般。
“果然电视里打架前讲那么多话都是瞎编的!”刘华从椅子上跳起来惊叫; 他不会功夫,只能将桌子掀翻; 而后拼命左右闪躲,见苏轻言和许酒在一边袖手旁观; 他一边抓起茶杯往那群打手身上丢,还一边抽空转头对许酒道,“我就说今天不方便吧; 想听故事就帮下忙,把他们解决了。”
一盏茶后。
刘华哼哧哼哧用绳索将已经昏迷的几人捆绑好,转头对着苏轻言好奇道:“你什么时候下药的?”
那几人最开始时还来势汹汹,紧追着他不放,可没过一分钟,便一个接一个倒在地上,这期间苏轻言根本没有动手,他几乎都以为苏轻言和许酒打算见死不救了。
没想眨眼间他们便全部倒下了。
苏轻言正拨着那唯一一个手上有疤痕的身体,似在想着什么。
许酒替他回道:“就是你刚刚带着他们围着茶桌跑的时候。”
刘华看着苏轻言正细细看着那人身上的疤痕,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就想逃。
然而,他刚往后退了两步,苏轻言便转过头来问他:“他们跟着你多久了?”
刘华讪讪笑了笑,道:“从……从进青州之前开始的吧……”
听得刘华的回答,苏轻言站起身来,微微皱眉,问道,“他们是谁的人?跟你是什么关系?还有,你到底是谁?”
刘华向来喜欢独来独往,若真想杀他,随时都可以动手,可偏偏那些人跟了刘华近一个月都没有动静,非得等他发现他们并挑明之后才不得已下手,下手时还注意着手里的分寸。
刘华肯定和他们认识,而这群人中,有一个还是暗杀过他们的杀手。
“我是杏花村的老总啊!”刘华理直气壮道:“他们……”
“几位大老爷,不管你们是谁,求快点离开,不要再在我这儿呆着了……”老板带着哭腔打断刘华的话,“我在这儿开了十年的店,生意虽然冷清,可也一直平平安安,今儿还是头一次碰到人在我这小地方舞刀弄剑的,我是做小本生意的,可经不起这样的折腾。”
他看着碎了一地的瓷片和东倒西歪的桌椅,心疼得不得了。
前一刻钟还在为今天居然有这么多客人在高兴,这不过一刻钟,摊子上的座椅和瓷器就都毁了,这得卖多少碗茶才能赚得回来啊!
刘华颇不好意思的推了推眼镜,这些人都是他引过来的,就是因为看着这个茶铺偏僻好下手也不会伤到人,而这些东西,也全是他亲手损坏的。
他在身上找了半天,终于找到钱袋,忙将钱袋取下来递给老板,一脸歉意道,“真的很抱歉,我们这就离开,这里面的钱应该够赔你这儿的东西了。”
老板接过钱袋,打开看了看,里面竟都是白花花的碎银,这一袋怕是他赚几年也赚不到的。
“这太多了……”这个茶摊的老板是个实诚人,只从里面拿了足够赔今日损失的银两,便将钱袋还给刘华,道,“这些就够了。”
刘华很是意外地看着老板,半晌,才笑着问了句不相干的话:“这儿似乎都没什么人,你怎么想到把茶摊开在此地?”
许是因为刘华赔了钱,那老板语气好了许多,也不再急着赶他们走,一边收拾着残局,一边叹道:“镇里租金贵,而且一家老小都在这附近的村子里,离得太远也不好,这儿虽然地偏,好在每日还是有一些路过的客人进来歇歇脚,倒还能维持一家温饱。”
“如果有个机会让你去城里帮忙管理一间茶楼,你会想去吗?”刘华很是自觉的去帮老板搭把手收拾起残局,苏轻言和许酒也将桌椅都扶了起来。
见这几个年轻人都在帮忙,老板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也加快了手里的动作,一边收拾一边道:“大概不会去吧,老母身体不好,我得就近照顾她。”
听得他这话,刘华也未再多问。
刚收拾完,带着许酒和苏轻言来了之后又消失不见的那小少年也刚好驾着两辆马车在茶摊门口停了下来。
看到地上被刘华捆起来的那些人之后,小少年眼底划过一丝揶揄,而后动作娴熟的将他们一一丢到马车上,对着刘华道了声:“刘总,可以走了。”
“这就来,”刘华应了一声,才笑着转头递了一张纸给老板,道,“是这样的,我在灵州城里新开了一家酒楼,现在还没有请到掌柜,你如果愿意,明日就可以去上工,每月五两金,年终还有大红包,更提供一套独院小套房,一家老小都可以搬过去住。”
老板目瞪口呆地接过刘华递过来的纸条,直到两辆马车走远,才缓过神来。
每月五两金,比他在这儿摆摊一年赚的还要多,还有房子可以把一家老小接过去住。
他掐了掐自己,立马疼得呲牙裂嘴,不是做梦!
忙收了摊回去跟老伴商量去了。
………………………………
马车行驶在并不平坦的山道上。
许酒和苏轻言二人都看着刘华不知在想着什么。
被两个人盯得心里发毛,忍了半晌,刘华还是忍不住了,开口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你们现在在怀疑我,我就老实告诉你们好了。”
苏轻言和许酒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他虽怀疑刘华跟那杀手认识,却也没有拿刘华当敌人,他若真想害他们,完全不用给他暗影诏令,也不用每次都亲自帮他传递消息,帮他去查他想要知道的东西。
刘华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道:“我是杏花村的老板,这个是千真万确不用怀疑,那几个人也是真的在跟踪我,不过他们不是要杀我。”
许酒撑着腮道:“那他们跟踪你做什么?”
听到许酒的问题,刘华的脸皮难得的红了红,道:“他们老大看上我了,想让我去做她的压寨相公,我不肯,她就让她手下的人跟着我,直到我愿意为止,我也想过甩脱他们,可他们跟牛皮糖一样,怎么都甩不掉。”
刘华的话让许酒老半天没有缓过神来,原来还可以这样追男人?简单粗暴,她喜欢!
想起当年她对苏迎死缠烂打的手法,跟这个寨主比起来简直差远了。
好一会儿,许酒才缓过神来,好奇问道:“他们老大是谁啊?”
刘华破天荒的扭捏了一下,才道:“你们不认识的。”
苏轻言接口道:“所以你把我们引到这儿来就是为了让我们帮你摆脱他们?”
刘华点了点头,承认道:“嗯,暗影阁和我自己的人都不肯帮我。”
最近那几人跟他跟得越发的紧,暗影阁和杏花村的人都巴望着他能去倒插门,不跟着起哄都算是帮了他了,在这个世界上,他除了认识暗影阁和杏花村的人,也只对苏轻言和许酒比较熟悉。
他不方便直接去找许酒他们,但查到他们今日会来苗家村,也知道苗青今天没空招待他们,更知道许酒喜欢听书,喜欢往热闹的地方钻,所以便摆了个台说起书来,将许酒他们吸引过来,而后再请他们去到那个无人的茶摊以免伤到无辜。
苏轻言默了默,又道:“我们去青州时,遇到过一群杀手。”
虽然凤阁那几人都是蒙着面,可那“不能碰”被抓破后留下的伤疤他是不会认错。
他才说一个开头,刘华便知道他指的是谁,当即道:“他不是他们的人,是我派过去的。”
苏轻言看着他,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刘华顿了顿,才道,“他们寨主曾经下过命令,除了盯着我之外,对我的吩咐也要言听计从,在那之前,我便得知有人要追杀你们,但不能确定他们打算什么时候下手,就让其中一个人混了进去,探得他们的具体计划,一路留了记号。”
许酒这才算听懂了,问道:“所以,余松出现在那儿并不是刚好路过?他也是你的人?”
刘华摇了摇头,道:“他不是我的人,他是恒王派过去保护你的,我让那个人留了记号,又暗中让人传信给了余松,让他循着记号去救你们。”
许酒愣了愣,道:“余松竟是沈容的人?”
沈容曾经害了苏轻言全家,如今又神不知鬼不觉安排了个人跟着他们,到底打得是什么主意?真的只是为了保护她吗?
她下意识转过头看苏轻言,而他却似早就料到,脸上并无异常。
苏轻言察觉到许酒在看他,知道她大概是担心他了,当即握着她的手,肯定道:“放心吧,他也不是沈容的人。”
刘华也点头,道:“虽然我还没查到他到底是谁的人,也没查到他留在恒王身边有什么目的,但也可以肯定他不是恒王的人。”
一路下来,许酒其实对余松的印象并不坏,既然刘华和苏轻言都确定他不是沈容的人,许酒才放心许多。
她不想再提道有关沈容的任何事情,便又指了指跟在他们后头的马车,转移了话题:“你打算把那些人怎么处理?”
刘华想也没想,道:“让人把他们丢回他们寨子里。”
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许酒也不再纠结,想起刚刚听了一半的那个故事,又问道:“现在尾巴没了,可以跟我们讲讲早上那个故事的后续吗?”
刘华看了看窗外,道:“我的分店快到了,先进去里面再说吧。”
第70章 七零
杏花村在灵州的第一家分号就在与苗家村有一山之隔; 一个颇为热闹的小镇上。
马车刚停下; 许酒便隐隐能听到里面锯木有的声音。
刘华率先跳下车; 道:“到了。”
许酒和苏轻言也下了马车。
刚下马车; 入眼便是一栋五层高的青砖红瓦小楼,灵州没有杏花,为了呼应酒楼的名字,外面墙壁上便用彩漆画了一幅巨画。
巨画占了整整四面墙; 墙上青山绿水; 杏花春雨,青砖瓦房,羊肠小道上还有三两行人; 画面栩栩如生; 让人仿佛置身于其中。
刘华带着二人进了酒楼,酒楼内里还在装修; 地上堆满了杂物,有刷了一半的彩漆,也有横七竖八的木条。
房顶上的画已经基本完工; 画的是黄昏的天空,三个画工正站在木梯上给夕阳下的彩云上色。
两个木工锯着木条; 还两个木工正将那木条往墙壁上钉着。
这家分号里面的装修倒是比其他分号更有意境。
刘华刚进屋,便开口道:“大家辛苦了; 今天先到这儿吧,晚上我在隔壁一品阁设宴,欢迎大家前来。”
“谢谢刘总。”
“谢谢刘老板。”
那木工和画工闻言; 纷纷道谢,而后才将手中的东西弄完收拾离开。
刘华带着苏轻言和许酒上了五楼。
整个五楼只有一间房,推开房门看到的便是一张占据整面墙的檀木书柜。
书柜上摆满了书。
书柜旁的大书桌也是檀木打造,桌上笔墨纸砚和算盘应有尽有。
空气中飘着淡淡的檀香味。
离书桌不远处,摆了一张红色大案桌。
案桌约有八尺长,五尺宽,围着桌子摆了一圈椅子,可坐约莫十个人。
再往门口来一些,便有一张茶桌,茶桌分上下两层,上层摆了个个小小的茶炉,茶炉上的茶壶冒着轻烟,茶桌下层则摆着一些茶具。
茶桌边的椅子就有些怪了,有各种形状的,比如香蕉、比如大手、比如开了一半的西瓜,材质都是上好的檀木用厚厚的软垫包着,看着便觉得十分舒服。
“随便坐。”刘华走到香蕉椅子上坐下,很是享受的晃了晃,道:“没想他们还真能做出来,跟现代那些椅子质感差不错,改天我得画一些吊椅出来。”
许酒拉着苏轻言过去,各在香蕉和西瓜椅子上坐下。
不一会儿,便有人送了煮茶的泉水和茶叶进来。
许酒看着刘华用沸水将茶具都淋了一遍,才开口问道:“那故事里的相爷有没有找到二小姐?”
见许酒还惦记着故事,刘华笑了笑,将茶叶放入小茶壶中,才道:“当然找到了。”
许酒问:“在哪里找到的?”
刘华茶叶装入小茶壶之后,又提起茶炉上的水壶,将水壶中的沸水循边倒入茶壶中,茶叶在水中翻滚,水刚漫过茶叶,他又迅速将茶壶中的茶水倒了出来,倒出水后,他才道:“在他们家的密室里。”
沸水再次入壶,壶嘴点了三点以示致敬,水高出壶口。
他用壶盖拂去茶沫儿,才又继续道:“相爷带着官兵在他们家里翻了一天一夜,最后才在他们家的密室里面找到了二小姐,她已经被折磨得遍体鳞伤昏迷不醒,他将二小姐从密室抱出来以后,便让人毁了那密室。”
自己的双生亲妹妹都能下得了手,许酒愤愤道:“只毁了他们家的密室吗?这岂不是太便宜那大小姐和那一对父母了?”
“不然还能怎样?”刘华将茶壶盖盖上,又用沸水浇遍茶壶全身,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那一家子人关了二小姐,顶多算是动了家法,二小姐性命无忧,他们又没有犯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自然也就动不得他们了。”
“也是,”许酒看着刘华用夹子将茶杯分别夹出来放在茶托上,想起后来苗兰进了宫,而苗玉也进了京,又问道:“那后来呢?按照大小姐的性子,应该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吧?”
“嗯,”刘华应了一声,算是认同了许酒的看法,将闻香杯和品茗杯分别放好,又将茶壶中已经泡好的茶汤倒入中间那较大一些的公道杯中,才道,“姐姐自然不会甘心,她觉得,分明就是她先遇见那相爷,自己的妹妹就不应该在和那相爷勾搭上,为了拆散他们,她找到了个比那相爷更大的靠山。”
“比丞相更大的靠山,那不是皇上就是太子咯?”
不用说,许酒猜到了苗兰找的新靠山是谁。
刘华笑了笑,又将茶倒入了闻香杯中,七分满之后,用茶盘托着放在许酒的右手前方,做了个请的姿势。
许酒笑着道谢。
刘华又给苏轻言倒了一杯,送到他的右手前方,苏轻言右手中指食指并拢,弯曲轻轻敲打着桌面,朝着刘华点了点头,以示感谢。
刘华笑着点了点头,又给自己倒了杯茶,而后继续道:“那大小姐除去是那个家族的家主之外,还在家族的鼎力相助之下建立了一个神秘组织,专做人头和情报买卖,而皇帝虽膝下只有太子一个子嗣,但因他的母妃不受宠,再加之太子年少,性子又不讨皇上喜欢,当时朝中有不少官员想把自家女儿往宫里送,给皇上开枝散叶,太子的位置也并不稳固,便动了铲除异己的心思。”
一直静静听着,未曾开口的苏轻言将闻香杯中的茶汤倒入品茗杯,轻嗅着闻香杯,而后放下闻香杯,三指取杯,轻饮了一口,问道:“所以她和太子联手了?”
许酒转头正瞧见苏轻言微闭着眸子嗅着香杯,只觉得他喝茶的姿势也是十分好看,当即也坐直了身子,学着他的一举一动。
刘华看着许酒学着苏轻言的模样,不禁低头笑了笑,也将闻香杯的茶倒入品茗杯,新茶入口,茶汤从舌尖两侧流到舌根,清香甘甜,不禁在心里感叹,不愧是无污染的山泉水煮出来的茶,口感就是好。
感叹完之后,才放下茶杯,道:“是的,那相爷带着二小姐进了京城,而大小姐身为她们家族的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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