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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被撩日常-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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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官兵束手无策时,景阳长公主和定国公许追赶了过来,长公主抱着许酒泣不成声:“我的乖儿啊!你别吓为娘。”

    许酒依旧双眸紧闭,将他的头抱得紧紧的,丝毫没有反应,众官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把目光投向了定国公许追。

    许追面色沉痛,行至许酒身边,弯下身子抱起许酒,在她耳边说了句话。

    那句话像是有魔力般,让许酒松开了手臂,周身官兵皆一脸茫然,独独苏迎,听到了那句话。

    他说的是:“人死当入土为安,你这样,不是让他死都不得安生吗?”

    许酒松手后,官兵便将苏迎的尸体和首级运走,定国公许追抱着许酒缓缓往国公府走去,景阳长公主亦抹了泪,跟了上去。

    苏迎魂无所依,或许是因为放不下,亦或许是因为觉得亏欠,他跟在定国公身后,飘到了定国公府。

    许酒昏睡了一天两夜,而苏迎便在床边看了许酒一天两夜。

    心急如焚却毫无办法……

    到第三日清晨,许酒方才醒了过来,眉目间再没了往日里的张扬。

    景阳长公主推门进来时,许酒正抱着被子双眸无神,长公主接过婢女端着的稀粥,坐在床边红着眼道:“吃些吧!你都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你要有个什么事,可让我和你爹怎么活啊?”

    许酒似才察觉房中来了人,木然转头看着景阳长公主,苍白的嘴唇动了动,问:“苏迎呢?”

    见女儿这副神情,景阳长公主眼眶泛红,放下碗,拿帕子拭了拭眼角的泪,答道:“你且放心吧,他们已经将苏相父子埋葬了,待得你好了,我和你爹陪你去祭拜他。”

    许酒却是摇头,喃喃道:“娘你骗人,苏相犯的是谋逆罪,陛下向来不是心软之人,又怎么会让他们就这样入土为安?”

    长公主张了张嘴,却没再说话。

    许酒突然掀开锦被,从床上爬下来,道:“我不能让苏迎受那等侮辱!”

    说罢,便出了门。

    察觉到许酒的打算,苏迎想阻止她,却奈何他就像这空气一样,碰不到任何东西,也拉不住许酒的手。

    只能眼睁睁看着许酒赤着脚奔出门。

    “酒儿!”

    长公主忙追出来,却哪里还能看到许酒的人?

    定国公领着大夫回来看见许酒,却没有拦住她,只让人跟着许酒随时回来汇报情况,而后行至长公主身边,道:“女儿的性子,我们都清楚,随她去吧!若是这次拦住了她,下一次她说不定会用更偏激的法子。”

    苏迎不放心许酒,亦飘着跟了出去。

    如许酒所料,当今陛下并没有让苏禹之父子入土为安,而是依律将他们的尸首倒吊着悬挂于城北城墙之上以示众人。

    苏迎的头和身子被缝了起来,算是给了他最后的体面。

    许多人在城墙下看着,对着他们的尸首指指点点。

    其中一中年青衣男子疑惑道:“这不是苏相吗?他犯什么事儿了?”

    旁边的人立马纷纷附和。

    “哟,你还不知道啊,这苏相啊,造反啦,在前两天中秋狩猎时,刺杀皇后,皇后现在还昏迷不醒,皇上大怒,下令对苏相父子杀无赦。”

    又有人道:“早该了!他把持朝政,贪赃枉法,有多少无辜的人被他害死啊!”

    还有人问:“旁边那具头被缝起来的尸体,莫非就是他儿子?”

    头一个应声的又应道:“可不是,只是可惜了他这儿子,年纪轻轻便是两榜进士任职工部,本该是前途无量的,却摊上这么个黑心黑肺的爹给连累的……”

    却有人十分不屑:“啊呸!以我老刘看啊,什么样的爹养出什么样的儿子,这儿子以后定也不是个什么好鸟,早死了倒……啊!”

    那自称老刘的人还未说完,便是一声惊叫。

    许酒的软剑直指他的眼睛,神色冷漠,开口道:“苏迎是不是好鸟岂是你这种废物说了算?既然你眼瞎,那留着这眼睛也没用!”

    许酒是京中出了名的性子差,她追着苏迎跑也是人尽皆知的,那群看热闹的人一见着她,瞬间作鸟兽散,徒留那老刘跪在地上直磕头。

    见他跪下磕头认错,许酒倒没再跟他计较,持着软剑,脚尖轻点,几个起落后人已立在城墙之上。

    官兵见许酒来抢夺尸首,纷纷持刀应战,他们都明白,若是苏迎的尸体被许酒抢走,那便是拂了皇上的颜面,许酒是长公主独女,亦是皇上最为疼爱的侄女,她拂了皇上的颜面,皇上或许不会怪罪于她,可他们这些守卫不利的,是什么后果便可想而知。

    许酒功夫本就一般,此次全靠怒火硬撑,一场恶战,许酒亦满身伤痕,苏迎无数次想要去帮忙,却都无从插手,只能飘在许酒身后干着急。

    幸得此时,一身夜行衣的顾恒赶来,顾恒自小习武,苏迎同他交手都过不了五十招,且他素来推崇兵不厌诈,身上防身暗器花样多得让人咋舌,不过片刻,情势便翻转过来,官兵过半倒地,顾恒趁机飞至城墙上,飞刀出手,将捆着苏禹之父子尸首的绳索削断,而后飞身过去接住他们,转过头冲着许酒捏着嗓子吼道:“还不走你等着也被挂啊?”

    说罢,人一闪,便不见了身影。

    许酒闻声转头,见人被顾恒带走,当即便跟着顾恒飞着离开。

    见顾恒出面,苏迎才算是彻底放下心来,跟在他们身后。

    二人飞了不知多久,才在城外连云山上停了下来。

    顾恒将苏相和苏迎的尸体放在地上,扯下蒙面的黑巾,垂首对着苏迎的尸首道:“朋友一场,我也只能帮你到这儿了,你安息吧。”说罢,又转过头对着刚跟上来的许酒道,“他们不出多久肯定会出更多人找,我去想办法引开他们,你便就将他们安葬在此处罢!总好过被挂在那儿风吹日晒。”

    许酒似这才认出顾恒,眼底有一丝讶异划过,而后朝着顾恒行了个大礼,道:“谢谢你!”

    顾恒大大咧咧摆手,道:“别谢我,作为朋友,这是应该做的,只是家中还有人在京城,我也只能做到这儿了,倒是你,还真让我惊奇,没想到你会为了他这么豁得出去!这一点上,我不如你。”

    许酒垂眸不语。

    顾恒似也觉得自己的话有似乎有些不对味儿,他一大老粗想了一会儿也想不到哪里不对,又道:“你也别担心,有我顾恒出手缠着他们,他们寻不到这儿来的,我先走了!”

    说罢,便又一阵风一般不见了人影。

 第21章 还魂

    深秋,连云山上枯黄的落叶落了一地。

    许酒将苏相两父子的尸体安顿好,准备下山时已是黄昏,刚走到先前摆放苏相尸首的位置,便似踩到什么东西。

    她移开脚,却见一枚碧色玉簪躺在地上,玉簪成色极好,通体碧绿毫无杂质,簪子尾端雕刻的是一株四叶草。

    苏迎认得,这正是母亲临终时牢牢握在手中的那枚簪子,他分明记得母亲下葬的时候手中都握着这枚玉簪,为何却又出现在父亲的身上?

    许酒见了这簪子,脸色煞白,她蹲下身,沾满泥土和血污的手将那碧色簪子拾捡起来。

    看了良久,突然想起什么一般,飞奔下山。

    天空乌云逐渐压顶,看着像是有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苏迎忙也跟着飘了过去。

    许酒没有回定国公府,而是径直去了沈容府邸,她看起来很焦急,满府找沈容的人,却被小厮告知:“殿下他不在,郡主您还是请回吧!”

    许酒一愣,问:“他去哪儿了?”

    那小厮弱弱回道:“殿下心情不好,说要出去走走,前几日便已经出了门,属下也不知去了哪儿。”

    沈容这次离京,许酒和苏迎却是丝毫不知道消息。

    许酒面上有些失望,正欲转身离开,又一黑衣冷面的女子自沈容的书房中走了出来,唤道:“郡主请留步。”

    正是沈容身边的女侍卫玲珑。

    许酒停下脚步,那小厮见到玲珑,恭恭敬敬行了个礼,而后便退下了。

    玲珑见许酒顿住步子,福了福身,才道:“公子离开前,留下一封信,让交给郡主,还麻烦郡主随属下来取。”

    说完,不待许酒说话,径直转身进了书房。

    许酒想也没想,便跟着进了去。

    她刚一进门,房门便关上了,门上贴着神荼郁垒的画像,让苏迎靠近不得,他只能在外面候着。

    外面秋风呼啸,而屋里却丝毫没有动静,连说话的声音都没有。

    直到约莫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书房的门才又再度打开,房里一股子难闻的糊味飘了出来,是纸被烧掉的味道。

    也不知刚刚在里面发生了什么,苏迎只看见许酒失了魂般出了书房,她将手上的玉钗握得极紧,似极力忍着什么一般。

    忽地,一道闪电划破天空,电光照映着许酒苍白的脸色,紧接着雷鸣阵阵,豆大的雨点一滴一滴落了下来。

    许酒像是个木偶一般,连小厮递过来的伞都没有接,一步一步往府外走去。

    她的神情很不对劲,从见到那枚碧色玉簪后就开始不对劲了。

    “酒酒!”苏迎担心地唤了她一声。

    这一声,自然是没得到回应。

    淋着大雨回府的许酒大病了一场。

    没人知道那晚在书房中发生了什么事,众人只知苏迎死后许酒便疯了。

    她整日整日形容不整地坐在早已贴了封条的相府门口,时而望着大门傻笑,时而趴在地上嚎啕大哭,任谁也拉不走,但凡是一有人接近她,她便持软剑对抗,神志不清中,下手也狠。

    许追请遍大夫都束手无策,国公夫人整日以泪洗面,整个国公府是一片愁云惨淡。

    最后,也不知许追从哪儿打听到渝州灵溪谷能治疯癫之症,便带着许酒前往灵溪谷,苏迎自是也跟了去。

    可灵溪谷向来有不医治王公贵族的家训,许追一家最后是无功而返。

    他们离开灵溪谷那日,正是灵溪谷谷主的寿宴,苏轻言不知为何在寿宴上突然昏迷,苏迎便再没能走得了,他被一股莫名的吸力吸进了苏轻言的身体,被禁锢在苏轻言体内。

    头三个月,他一直有意识,心中焦急,想去找许酒,可他的身体却怎么也动不了,完全处于昏迷状态,他整整在床上躺了三个月才能下床。

    苏轻言的小院子里种了许多紫竹,他见到紫竹忽地就想起许酒曾经唯一向自己讨要过的东西便是紫竹簪,便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年一般,整日拿着小刀给自己心中之人雕琢礼物,可他的手拿得了画笔,握得了刀枪,却独独不擅于做这些小玩意儿,不知废了多少紫竹,才削成一枚像样的竹簪。

    却不料,这个时候,民间疯传皇上在年初的祭祀大典上突然遇刺,而凶手正是他平素里最为宠爱的清河郡主,好在皇上有惊无险,没有伤着分毫。

    皇上仁慈,念在与景阳长公主同胞兄妹的份上以及这几个月许酒一直疯疯癫癫神志不清,便只抄了国公府,将定国公许追、景阳长公主、清河郡主贬为庶人,还允许他们继续在京中居住。

    也有人说,皇帝说是心善留定国公府一家在京中居住,实际却还是不放心他们,把他们削了爵位,留在京中也是为了好方便监视。

    这件事情在大周朝被传得纷纷扬扬,有知情者更说那清河郡主行刺皇上时,手上握着一枚通体碧绿雕刻着四叶草花纹的簪子,而皇帝看到那簪子时的神情,像是见了鬼一般,也不知那簪子到底是个什么来头。

    又是玉簪……

    苏迎这才细细思索那枚玉簪的来头,他心中的疑问太多,譬如那簪子和许酒、和父亲、和母亲到底有什么关系,为何母亲见到那簪子会突然自尽?为何明明已经跟母亲一起下葬的簪子会出现在父亲身上?为何明明不应该见过那簪子的许酒却像是对那簪子很是熟悉?

    母亲拿到簪子后自尽,素来冷静的父亲失去神志刺杀皇后时也带了簪子在身上,而许酒拿到簪子后便开始疯疯癫癫,竟独身一人前去刺杀皇上,似乎每个碰到那簪子的人都逃不了犯下大错的命运。

    这一切的一切,就仿佛有人在背后针对许酒,针对苏家亦或者是针对皇上布的一个弥天大局一般,苏家和定国公府都被盯上了。

    甚至于,那幕后之人也多半是身居高位,让皇上都忌惮三分。

    苏家已经遭难,现定国公府也开始出事,虽说皇帝有意饶他们不死,却也将他们困在了京城,困在了棋局之中,怕是永远也出不了京城,他想要跟许酒安稳一世,想要查出母亲当年自尽的真相,想要替父亲翻案,便必须身入朝局揪出那幕后之人。

    许是因占用了苏轻言身子的缘故,他脑中也有了苏轻言的记忆,灵溪谷从不过问朝堂之事,一心只钻医研毒,他想要依靠苏家的势力自然是不大现实。

    大周朝选拔官员全靠科举,若是参加科举,乡试、会试、殿试下来,再一步一步高升,少说也需六年,他等不了那么久,便决定赌一把,以苏轻言的身份走父亲走过的路,只有这样,他才有把握在三年内坐到自己想要的位置。

    若是走父亲走过的路,他便不能马上去京城,在苏轻言的记忆中,容颜是唯一一个能治疗疯癫之症的,他便去找了容颜,将紫竹簪交给她,请她帮忙进京照顾许酒,苏家家训是不医王公贵族,可如今的许酒已不是王公贵族,便自然不存在有违家训这一说了。

    安排好人照顾许酒后,他又找上了当时驻守渝州的顾恒,同他相交。

    当年六月,渝州水患,农田庄稼被淹,又碰上官员私吞赈灾银两,使得民间□□频生,官官相护,百姓状告无门,他请顾恒帮忙想办法将他早已拟好的折子放在皇上的龙案上,并循循诱导皇帝出宫。

    激皇上出宫,救皇上性命,助皇上赈灾,每一步,都是他和顾恒精心算计好的,他没有赌错,德庆帝果真信了他,命他为渝州知州,且对他信任有加,不过三年,便将他调来京中。

    可苏轻言来京中之后才知道定国公许追早在两年前病逝,景阳长公主也因夫君的病逝、女儿的疯癫郁郁而终,且刚刚看容颜的神情,像是连顾恒都不认得,他换了身份,她不认识他倒说得过去,可再怎么着,她见着顾恒该也不知那样陌生的神色,他找容颜便是想问清楚许酒的疯症到底如何了。

    刚刚送许酒回去时,苏轻言便见着容颜拉着顾恒往天香楼对面的一品楼进去,他径直进了一品楼,便见顾恒和梁愈二人正在用茶水划拳,而容颜的人不见踪影。

    梁愈见苏轻言,当即便兴奋地摆手招呼:“苏大哥!”

    似深怕苏轻言看不到他们一般。

    苏轻言步过去,问:“容颜呢?”

    “颜姐姐跑了!”

    “逃命去了!”

 第22章 寻心

    顾恒和梁愈话音刚落,窗外便有“咕咕咕咕咕咕”声传来。

    紧接着,便见一只稍显肥胖的白鸽从窗外扑腾进来,准确而迅速的落在了窗边顾恒和梁愈面前的檀木桌上,也不知是不是撞到树枝了,那肥胖的鸽子身上粘了些青色的松针叶,它停到桌子上以后抖了抖翅膀,似想将那松针叶抖落。

    梁愈惊呼:“小八?”

    顾恒正寻思谁家的鸽子?看起来挺美味,既然都送上门来了,要不要把它宰了吃,是烤着吃?还是煲汤吃?

    听得梁愈惊呼,他诧异问:“你认识它?”

    “认识,”梁愈看了眼正伸手要抓鸽子的苏轻言,凑到顾恒耳边悄声道:“它经常给苏大哥送信,苏大哥都不让我看的。”

    顾恒揶揄道:“莫非是哪个小娘子传情的信件?”

    梁愈觉得有道理。

    “你们想多了。”苏轻言耳力好,自是将他们咬耳朵的话听得清清楚楚,取下鸽子腿上绑着的竹筒,淡声道。

    这只鸽子是容颜所养,她曾说就算她落到了无底洞,这鸽子也能找到她。

    这两年间,苏轻言和容颜的信件往来便都是小八在送。

    苏轻言取下竹筒,把小八放回桌子上,脚上没了束缚,小八便又愉快的扑腾着翅膀,飞离了一品楼。

    苏轻言打开竹筒,淡淡的墨香味溢出来,显然写信的人没走远,他取出竹筒里的小纸条轻轻展开。

    “许酒身体无碍,只是失了记忆,又受了刺激才会神志不清,好好调理便可痊愈,无需担心,我要去看世界了,别找我。”

    正是容颜留给他的,字迹工整又秀气,同她风风火火大大咧咧的性子全然不同。

    这封信也算是给了苏轻言一个交代,让他彻底放下心来。

    还好……还好她还好好的。

    容颜逃跑的本领素来就好,又善易容术,苏轻言深知若是她不想被人找到,那便没人能找到她,如今知道许酒身体并无大碍,苏轻言也彻底放下心来,也没再打算把容颜揪回来。

    “咦!那条小花蛇是什么品种?花纹好奇怪!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长得这么风骚的蛇!”知道苏轻言不会告诉他们信里写了什么,梁愈也没想看,便撑着头颇为无聊地看着窗外,见一品楼下经过的一行人好奇道。

    “什么蛇?”顾恒素来喜欢瞧热闹,正想探头去看苏轻言手里的字条,听得梁愈说,也好奇那蛇的花纹有多奇怪,便也探出头去,待得看清了从楼下大街招摇而过的那一群人,他不禁出声,“沈容?他不是应该在宫里吗?”

    正是沈容那行人。

    听到沈容的名字,苏轻言亦往窗外望去,一行十几个人中,唯一的女子最为惹眼,她肤色白皙,容貌清丽,神色漠然,皓腕上的那一条花花绿绿的小蛇正直着上半身“滋滋”吐着信子,胆子稍稍小一些的,见着那蛇,也自动给他们让了道。

    梁愈说的长得风骚的蛇,就是它。

    顾恒瞧了那小花蛇许久,才不确定地问苏轻言:“你看那小姑娘手上的,像不像是寻心蛊?”

    苏轻言看着玲珑手上的小花蛇,淡淡点了点头,但他的关注点确是在沈容为何跟胡三在一起?且看胡三的神情,像是及其不愿。

    梁愈是个好奇宝宝,听得他们说寻心蛊,便问:“寻心蛊是什么?”

    顾恒曾经在南疆呆过一段时间,对蛊毒自也有些了解,他喝了口茶,才慢悠悠道:“一种蛊虫。”

    说出的答案,却是十分欠揍。

    梁愈不满的撇了撇嘴,道:“什么鬼?你这说了跟没说有什么区别?”

    “年轻人,别这么猴急,听我慢慢跟你说,”顾恒又不紧不慢拿杯盖边缘拨了拨杯中茶叶,道,“这种蛊虫的厉害之处便在于中了这种蛊的人,到死都不可能甩开施蛊之人的跟踪。”

    “噢!”梁愈噢了一声,表示了解。

    “嗯!”顾恒嗯了一声,等着梁愈接着问。

    熟料,梁愈知道了那蛊虫有何特别之处后,便没再问了,只好奇地看着那群越走越远的人,可怜顾恒在梁愈发问的那一刻便已经从脑中搜出了所有关于寻心蛊的事情,可他就这样不问了,倒让他一肚子东西没处显摆,又喝了两口茶,终是忍不住问道:“你不好奇为什么种了那蛊虫的人到死都不能摆脱施蛊之人的跟踪吗?”

    梁愈一脸迷茫地看着他,问:“我为什么要好奇?”

    他只好奇那小花蛇的用处不可以吗?

    闻言,顾恒一噎,竟是无言以对。

    顿了好一会儿……

    “现在你不好奇我也要说!”他将手中的杯盖放下,道:“寻心蛊是百年前苗疆一名蛊师为了跟踪她夫君而研制出来的,有子蛊和母蛊,母蛊便是你看到的那条小蛇,而子蛊,是以那小蛇的血养出来的如毛发般粗细的长虫,因是自己血脉所养,所以母蛊对子蛊的味道异常灵敏,凡是中蛊者接触过的人身上都会留下一些味道,哪怕是淡到常人几乎闻不到的程度,都能刺激得那母蛊躁动难耐,据说当时那苗疆的蛊师便是靠着那寻心蛊来探查她夫君同哪些女子接触过,而后再将她们赶尽杀绝。”

    “好可怕。”梁愈听完,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皱眉道,“这样对自己枕边人真的好吗?中蛊的人难道身体不会有事?”

    顾恒想了想,才道:“据书上记载,这蛊倒真不会伤人性命,只是蛊虫侵袭到头上时,会让人记忆错乱。”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顾恒和梁愈的话让苏轻言突然明白了沈容为何跟胡三在一起,胡三今天才接触过许酒,且看着他们的模样,像是在逼着胡三带他们找人。

    许酒中了寻心蛊!

    思及这个可能,苏轻言当下急道:“我先进宫一趟。”

    顾恒当下一愣:“怎么突然这么急?”

    梁愈看出苏轻言心中焦急,问:“发生什么事了?”

    苏轻言只留下一句:“我过些日子要去趟南疆找个人,你们同我一起去。”

    便急匆匆离开了,留下顾恒跟梁愈面禀相视,这刚调职回京,还没去任职,怎么就想着去南疆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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