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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都说了我不是璃妃-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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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怔怔的看着,她已经不知道,现在到底是几月了。细细的雪漫天的飘着,付羲和把手伸出窗外,试图去接住一些雪花,可是雪花在落到她手心时便变成了一滴水珠。

付羲和仰望着深蓝色的苍穹感慨,选择了这一步,到底是对是错。

☆、第一百九十五章

不知道是受天气的感染还是好奇心的驱使,付羲和一步一步的走出了营帐,慢慢的朝前方激战的方向走去,隐隐的,似乎能听到一个洪亮的声音,却又听不清在说什么,随后又有一个声音发出,再随后,号角吹响了,然后便是一片厮杀的声音。

不知道这场战役持续了多久,付羲和站在不远处的高地府观着两批人互相的厮杀,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着,躺下的人越来越多,时间一秒一秒的在过,昼夜也在交替,付羲和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站了多久,只觉得双脚发麻,其余的已经没有感觉。看着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在一瞬间便凋零了,而生命的凋零却是为了她的一己私欲,付羲和想起了纣王烽火戏诸侯,只为博红颜一笑,阮敏修现在这么做,又和纣王有何区别。

阮敏修只是在一旁一直观着战局,眼看将士们的体力在透支,面对金国源源不断的人海战术,再是铁打的也会支撑不住。

一个玄青色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了战场上,他身形敏捷机警,不出一会便把金国带头的将士拿了下来,抽出腰间的佩剑架在金国将领的脖子边,这个着玄青色战袍的人正是阮敏修,正在搏战中的将士见状便自觉地退回了自己的那边,人群变成了一左一右的对侍,阮敏修把手中的人质押回到了自己的阵营。

金国的先锋们见状都有些不知所措,主帅被擒,那就意味着他们要退兵驻守。

阮敏修剑下的人突然笑了起来:“镇陵王,真是好久不见啊,身手可是越发越的厉害了。”

阮敏修蔑视的一笑:“想必马将军一开始便知道是本王吧。”

“世上除了修家军,本将军还不知道谁还能有这等本事。”

阮敏修不再说话,押着马维阿回了驻扎的营帐,一番整理以后,阮敏修走进了付羲和的营帐,撩开帘子,里面空空的,人也不见了。

正准备发作的他,却听到了身后传来的脚步声,阮敏修回头,眼睛付羲和摇摇欲坠的朝他的面前走来。

“怎么了?”耳边是阮敏修关切的话语。

付羲和勉强的挤出了一个笑容,“我想去战地看看,兴许有一些人还留有一口气。”她的话语中更多了一份坚决,不容人拒绝。

最后阮敏修带了几个将士陪同付羲和一同前往战地,几个将士手里推着板车,车上放了两桶子的清水以及一个水盆,付羲和则是斜挎着一个药箱,阮敏修的手里也拿了许多干净的布条。

空气中的血腥味让付羲和的眉头一直都皱着,可是她依旧继续的前行,每到一个地方便弯下腰去为躺在地上的人看瞳孔,只要是瞳孔还没有扩散的,那就证明还有得救,自己虽不及纳兰世璇的能妙手回春,但是跟在她周围也有数月,再加上生活在二十一世纪的一些常识,付羲和也能算得上半个大夫。

三个时辰过去了,板车来来回回的往站扎的营帐奔波着,无论是敌是友,付羲和都通通的拖了回去,起初跟着阮敏修的这群将士都不愿意,可是一句话便让他们信服了。

“立场虽然不同,可是都是为了同样的目的,那就是为主效劳,纵使是敌人,可是他们的家人是无辜的,众生平等,谁不想与家人共聚天伦。”这番话是付羲和发自肺腑的,因为她想到了自己已逝的父母,那种再也无法相见的痛苦,到底有多痛,她很清楚。

整个军营里蔓延着一股浓浓的药味,三十多个伤者都被安置在了一个干净的营帐内,付羲和以及带来的几个军医忙碌着,略懂皮毛的她,也只能时不时看看伤者的瞳孔,试试温度,为伤口止血、清理、包扎,再打打下手。

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急急忙忙的跑回自己的帐子,再出来时手里拿了很大一个罐子,这个是她在药王谷时纳兰世璇给她的,说是固本回元的好东西,对伤者及其有效,当时付羲和只是收下了,心想自己可能永远也用不着,可是现在却是极其的有用。或许一切皆是天意?

付羲和把药丸一个塞了一粒,让他们含在舌下,眼看接下来的事情也没用自己能帮忙的了,付羲和浑身放松,却突然觉得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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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还有一章

☆、第一百九十六章

付羲和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自己的营帐内,空荡荡的帐内,只有她一人,付羲和刚起身,便看见残月走了进来,看见付羲和起了,急忙问:“夫人觉得哪里不舒服?”

付羲和浑身动了动,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只是感觉很饿,“还好,那个……有吃的吗?”付羲和微微一笑,那一笑让残月有一瞬间的失神,随后逃也似的跑了,几分钟以后,残月抬着一个托盘进来了,“暂时只有这些粗茶淡饭,夫人将就一下。”说完放下托盘就离开了。

看四下无人,付羲和也落得个清净,狼吞虎咽的席卷着桌上的食物,虽然只是一些馒头素菜,但是对一个几天没进食的人,就犹如人间美味一般。

抬来的东西被吃得干干净净,付羲和一口饮尽水囊里的水,满足的拍了拍肚子,“真饱。”

“你还知道饿?”付羲和听见声音头也没回,她知道身后是谁。

“王爷。”付羲和福了福身,急忙问道:“那些伤者怎么样了。”

阮敏修听到她急切的话语有一丝的不爽,“你就只担心那些伤者吗。”

付羲和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眨着眼睛看着他,似乎在问:我哪里说错了吗?

阮敏修叹了一口气,手抚上付羲和的头,“这里有大夫,你还是多注意些身子,随军几个月,你越发越的消瘦了。”

女人最喜欢听的话有两句,一句是你瘦了,一句是你真美。付羲和也不例外,一直追逐着骨感美的她,脸上绽放出了笑容,那笑仿佛让天地万物都失去了色彩一般,等阮敏修回过神来,眼前哪里还有付羲和的影子,想想,她应该是去伤者营了。

付羲和心情愉悦的跑到了伤者营,几个大夫见她来了都恭敬的作揖,付羲和微笑着点点头,算是回应。伤者营里的将士们看见了救命恩人,准备起身行礼,可是碍于动弹不得,也只能用眼神传递。

付羲和一个一个的巡视了一圈,不管是阮敏修的部下也好,金国的士兵也好,都对她很敬重,付羲和又从怀间掏出了那有着强效固本回元的益气散,一人一粒的让他们含在了舌下。

“不可咀嚼,不可吞,只能让它慢慢的在舌下化开。”付羲和叮嘱了一番,迎面来了一个大夫,约四十来岁,和其它的大夫穿着不一样,想必是个头吧。他走进付羲和,作揖道:“不知道军师手里的是何药丸,将士们服下后仅仅三日元气恢复得很快,能否借老夫一看。”

付羲和掏出药瓶递给了他:“这个叫益气散,曾经遇到一个高人,是她给我的。”

钟文尚接过付羲和手里的瓷瓶,打开塞子,倒出了一粒放于掌心之中,然后又放到鼻下闻了闻,一股清香扑面而来,顿时脸上路出了十分兴奋的神色:“真的是益气散,军师年纪轻轻便有此等神药,真让老夫刮目相看。”

付羲和心里白了他一眼,觉得他真是个刚进城的土包子,她却不知道,这种药丸乃是由人参、鹿茸、麦冬、天冬、生地、熟地等药味组成,虽然药材并不是十分的稀有,可是若是比例不当,这调制出来的便是另一种对人体有着巨大伤害的药。

“这个是神药?那九转回魂丹算什么。”付羲和抿笑着,已经完全忽略了钟文尚的面部表情。

经过那一次,钟文尚那积极向上的积极性被‘九转回魂丹’给带动了,一闲下来便天天去付羲和的营帐求教,起初付羲和还经常和他描述一些她在药王谷见过的草药,可是久而久之,付羲和开始纳闷了,心想这一个老头还真是积极得可怕。

阮敏修每次看见钟文尚也是沉着个脸,因为日益忙碌的战况让他很少有时间和付羲和能单独呆着,而每次两人刚说不到两句话,钟文尚就来了。

钟文尚似乎已经忽略了阮敏修,每次看见阮敏修钟文尚也只是笑着和他打招呼:“老夫参见王爷,原来王爷也对药理有兴趣?那就和老夫一同听长离公子讲解写吧。”阮敏修每次都恨不得冲上去给他几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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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一天能更两章吧~过年放假啦~亲们放了没。

☆、第一百九十七章

随着战况越发越的激烈,付羲和开始给凌俊寒写书信了,信上很详细的告之了他关于这边的状况,最后一封信,是三月前,付羲和让他做好所以的准备,至于是什么,付羲和并没有在信上提及,也让他不管出了何等状况,也要和土国联手。付羲和知道纸始终是包不住火的,凌俊寒是个天资聪颖又敏锐的人,一封封快马加鞭的信,让他隐约的能感觉到她的别有用心。

一袭白衣的他,依旧副手站立在窗边,透过窗户,看着天幕。每当这时,他能感受到她的存在,因为他们都是生活在了同一片天空之下。对于他这样的行为,德生却像是习惯了一般,每每这时,德生只是认为,凌俊寒是在想念已故的李皇后。

璃儿,我要的只是你能回到我身边,无论如何,我都会等,等你变回原来的你。

只是凌俊寒不知道,她的璃儿永远也回不来了,现在的‘她’,是付羲和。

征战了一年多,金帝就算是傻子,也知道那是阮敏修的麾下部队。因为金国第一猛将马维阿将军被生擒,金帝如同失去了右臂一般,面对阮敏修的精锐部队,金帝的誓死抵抗也表现得十分的苍白无力,又是一年的秋季,修家军已经全军抵达了金国都城,大军已经兵临城下,皇宫内一片慌乱。

当阮敏修走到正殿时,金英一人束带整齐的坐在龙椅之上,眼神里有着浓浓的恨意,“如此,为何?”开口的是金英,他不明白阮敏修的作为,因为他不知道因为什么,土国会突然像金国进攻,而且大军还是从水国横跨而来。

“为何?本王也不知道。”阮敏修的语气让金英很是生气,额上的青筋也变得明显,他大口的调息着,似乎是在强忍。

金英是个一定要明白是非曲直的人,面对突如其来的灭国之灾,他之所以没有听从心腹的逃离然后东山再起,是因为他不解其中的原因,五国向来是邦交,到底是因为什么,土国要如此大动干戈。

当付羲和由残月带着来到大殿时,金英已经死了,他衣衫整齐,动也不动的坐在龙椅上,嘴角还残留着血迹,衣襟早已被鲜血染成了暗红色。金英的脸上露着笑容,那是一种不甘心的自嘲,付羲和看向阮敏修,阮敏修没有要解释的意思,付羲和又将视线移到了金英的尸体上。

是自己太鲁莽才酿就了今天的局面,当时的一时之气,到现在想起来,觉得自己的确是太小题大做了,女人和女人之间的事情,自己却迁怒到了国家,让许多无辜的人也被牵扯了进来,变得痛楚。

付羲和只觉得肩上一沉,回头一看,阮敏修已站在了自己身后,他拍了拍她的肩膀,似乎在说,这是宿命。

国不可一日无君,阮敏修坐在御书房内,看着由残月等十名将领包围着的大臣,他只是看着,眼瞬里有着说不出冰冷,“凡肯留下的,本王一律重用,不愿意的,可以卸甲归田,本王也不会强留,只是,他日若是起兵作乱,那下场,是尔等所不能想象的。”阮敏修的话语一出,让在场的人无一不打了一个冷颤。心里都在狐疑,俗话说一朝天子一朝臣。他真的不会要自己的命吗。

阮敏修把登基的日子定在了一个半月以后的十一月初七,这也意味着,在凌俊寒赶来之前,他们要留在皇宫里。宫人们似乎都很畏惧阮敏修,因为他那一张万年不化的冰川脸和浑身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冷峻气质。

付羲和依旧是一袭男装的充当着阮敏修的心腹,只是她没事便跑到军营中视察伤情,不免和里面人将士们开始熟络了起来,偶尔大伙围着篝火吃饭时,不免取笑她像个女子一般眉清目秀又单薄,每每这时付羲和只是笑着不语,心想,我本就是女子。

大胜之后少不了庆功宴,一路从土国过来的将士们一堆一堆的坐在一起喝酒聊天,阮敏修便带着付羲和坐在高台之上,时不时有人起身敬酒,也有一些上台献计的,表演着自己的拿手绝活,耍拳,舞刀,弄枪等等的,虽然表演得很不专业,但是还是博得了下面人的喝彩。

下面不知道谁喝了声:“长离兄不如也来露一手让兄弟们开开眼。”随后众人便开始起哄,付羲和招架不住这个阵势,起身作揖道:“在下一介书生,舞刀弄剑不会,弹一曲,可好?”

“好——”

“好——什么都好。”

下面的人只是想大家一起乐乐,他们其实心里是最希望看到阮敏修上来露两手,可是无奈阮敏修的气质实在是太磅礴,众人只好把目标对上付羲和。

一小会的时间,残月不知道从哪里拿过了一把琴,双手递给付羲和,付羲和接过,往前站了站,然后盘膝席地而坐,琴被她放在了自己的腿上。

付羲和轻拨了一下琴弦,众将士们瞬间安静了下来,突然激奋的琴声响起,乐曲内容的壮丽辉煌,风格的雄伟奇特,气势磅礴的席卷着每一个人的心,让再坐的人都有一种凄切而又悲壮的感觉,仿佛自身回到了战场一般。付羲和专心致志的弹奏着,用这首古典乐中的代表作《十面埋伏》表达着她当时站在高处府观战争的感受。

众人的动作都已停止了,任由那手抬着一碗酒就这么选在半空,没有送到嘴边,也没有放下。

这是什么样的曲艺!

一曲终了,付羲和起身抱拳:“献丑献丑。”然后把琴递到残月面前,残月没有伸手去接,“残月?残月?”付羲和连唤了两声,才唤回了发呆中的残月。

残月一下接过琴,红着脸道:“那个,属下分心了,望夫……公子恕罪。”付羲和只是莞尔一笑,“无妨。”说完转身坐回了阮敏修的身旁。

酒过三巡,付羲和有些头晕所以一个人回房休息了,快离开军营时,隐隐的听见两个将士在对话。

“我们的人死了一半,王爷估计又要花十年来培养新人了。”

“就是,听说打下了江山还不是王爷坐,真不明白是为什么。”

“就是,不过咱只听令于王爷,要是谁以后对王爷不敬,老子第一个冲上去和他拼命。”

……

付羲和顿时脚像扎根了一样挪也挪不开,这次来的人死了一半?培养一批合格的修家军需要十年那么长?付羲和越发越的后悔当初的一时冲动了。

自那日以后,付羲和那一曲就流传了出来,当天凡是在场的人,再一次听到别人的琴曲时,都有一种曾经沧海难为水的感觉。

十一月还没有到,凌俊寒就已经到了,早早的付羲和整装以后便和阮敏修一同站到了城墙上来迎接他,虽然他们都是不在乎礼节之人,可是在面对外人,他们必须这样做。

远处有一小群身影在快速的移动着,行在最前面的是一黑一白两个身影,付羲和看着越来越近的一队人,她知道,他来了。付羲和有些兴奋,当他们距离城门约还有五百米时,城墙上发出了她的呼喊声:“夏大哥——凌大哥——”喊完后又开始朝着他们挥手,语气间表露着欣喜。

付羲和等不及的跑到了城墙下,当城门刚一开出一个小缝,付羲和便冲了出去,对着凌俊寒就是一个大大的拥抱,在别人眼里看着女扮男装的她,如此的动作只是被理解为也不过是兄弟两久别重逢而已,她也只是怀着那种朋友之间友谊式的拥抱上前的,可是这一个动作,让站在城墙上的阮敏修和残月黑了脸。

残月看了一眼阮敏修,只觉得他脸上乌云密布,又看了一眼付羲和,那眼神里似乎在透露着一种怜悯。

凌俊寒也僵在了原地,任她搂着脖子兴奋的跳着,回宫的路上,几人坐在马车内,付羲和一个劲的问:“你们几个好不好,我妹妹怎么样了,徐致远怎么样了,凝梦居怎么样了……”面对她的叽叽喳喳,凌俊寒则是云淡风轻的笑着,一一作答,只是那眼神里多了一抹温柔。

“那……金珠呢。”付羲和迟疑的开口问到了金珠,凌俊寒还是只是笑着,“在皇宫。”

付羲和的脸顿时沉了下来,在皇宫?你娶她了?然后又被自己的心思吓到了,觉得自己真的是个贪心的人,一直在几人周围徘徊着,还真的是贪心的想全部都纳为己有。

似乎是看出了她的小九九,凌俊寒接着道:“她暂时住在那里,把自己关在院子里,足不出户。”

对金珠来说,这是一次家破人亡的打击,想必她也知道金帝驾崩的消息了。这段路似乎是走得很快,没有一会便看见那巍峨的宫门,残月乘机钻了出去,因为车内的气氛着实的诡异,一个笑得满面春风,一个脸沉得看不出怒气。残月拿出腰牌递给守门的士兵看了一眼,然后马车继续前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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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字,算两更拉,因为琉璃属于那种提笔上阵的人,所以情节会有些乱,T T 童鞋们一定要原谅偶。因为偶只是个没有才华的新手。

☆、第一百九十八章:

离大殿还有十余日,凌俊寒刚一到,便和阮敏修忙得影子都见不到了,付羲和在宫内十分的无聊,整天看那些美得不自然的风景感到无趣,阮敏修在凌俊寒来的那日就命令她说不许她出皇宫一步,也只有宫内是安全的,因为宫内所有的禁卫军都换成了他从土国带来的人,凌俊寒也调动了三万人囤积到离都城不远的地方,就是要以防万一。

这日所有降服的大臣都又聚集到了御书房,看到坐在主位上的是一个白衣翩翩的男子,而凶神恶煞的阮敏修却站在了一旁,众人虽然狐疑却又不敢多言,因为他们对阮敏修有着深深的忌惮,每个人的表情都是格外的专注,生怕那一句话说不对,然后老命不保。

“今天叫大家来,是想听一下诸位大臣对这战事的看法。”凌俊寒云淡风轻的声音从前方传来,下面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不知道怎么作答。

突然一个年约五旬的男人大步跨前,“臣没有看法,自古成王败寇,一朝天子一朝臣,要杀要剐,你说了算。”说完冷哼一声,另一个年纪相当的男人见状显得十分的焦急,心里不知道把他痛骂了多少遍,心想:你想死你就去死,不要拉着我们一同下水。

“回皇上,臣原是金国右相陈胜屿,您千万不要把张学儒的话放在心上,如今皇上大权在握,臣等甘愿助皇上一臂之力。”说完恭敬的朝凌俊寒鞠了一个躬,似乎在表露着他的决心,御书房内一大半的人都站到了陈胜屿的身后,跟着他的脚步道:“臣等甘愿助皇上一臂之力。”

“哼——小人。”张学儒冷哼了一声,不理会他们。他的这边,只有三人,看来他们这四人是受以陈胜屿为首的那帮人排挤的了。

凌俊寒和阮敏修对视一笑,随后又道:“你四人留下,其余的回去。”那群人用幸灾乐祸的眼神看了一眼张学儒几人,然后退了出去。

“朕早闻左相刚正不阿,如今亲眼目睹,真是让朕感慨。”

“不知道你们土国在做什么,但是五国一直是邦交,为何突然兴兵大起,攻打我金国,让金国上上下下几十万人口身陷水深火热之中,况且,你还未登基,就以皇上自称,未免太过于急切吧。”张学儒是个一生正直的人,他主张的是和平繁荣,面对莫名的亡国,他也没有想过要苟活,所以一席话说得字字铿锵有力。

凌俊寒也没有发火,依旧是微笑着:“朕早已登基,因为朕是水国国君,虽然镇陵王一路攻打过来,可是却没有强抢掠夺,百姓依然安好,金帝只要一驾崩,难道三皇子就不会和太子争夺王位了吗,不管哪边登上了帝位,都是坐不稳的,那样战争会持续得更久,受苦的难道就不是百姓?或许左相觉得,朕说得不对?”

张学儒几人早已呆了,他是水国国君凌俊寒,那个被水国爱戴且把国家治理得仅仅有条的凌俊寒,而且他如此了解金国的事宜,那一句‘金帝只要一驾崩’更是让张学儒觉得不寒而栗,因为金帝中了毒的这件事只要他知道,这是是一种叫做绮梦的慢性毒药,这种毒药一旦发作,就会让金帝淬死在梦里,而金帝已经到了晚期。他说的也不无道理,对于他来说,谁做皇上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必须要是一个明君。

御书房内安安静静的,谁也没有开口,过了很久,张学儒似乎已经想通了,跪在了地上:“若皇上不弃,臣愿誓死追随皇上。”

他身后的三人也跪了下来,四人声音虽不为洪亮,但是却有着满腔的抱负及忠心。

大兴二十一年,金国覆灭,国土被水国兼并,金国皇宫变成了行宫之一,宫内封了许多的院子,放了一批宫女离宫,前朝皇室女眷及幼子被释放到民间,前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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