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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个王爷好篡位-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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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你说的都是真的?”玉无痕挑眉看着面前的慕岚,秦无忧竟然不是秦家的女儿?

    “陛下,属下不敢欺瞒。”

    “不敢欺瞒?你那个妹妹的事情难不成是假的?”他冷笑着站起来,眼里没有一丝温度,慕岚跟在自己身边多年,他也一直将他看成心腹,可是竟然为了一个所谓的妹妹背叛自己。

    该死!

    慕岚跪在地上,挺直的身形却看得出来很紧绷,陛下的性子让人捉摸不定,他随时可能身首异处。

    “陛下属下自知有罪,愿意为陛下办好这件事后以死谢罪。求陛下宽恕属下和属下的妹妹。”

    “你倒是对这个妹妹当真上心,你是想用死来保护你妹妹今后的生活无虞?”

    玉无痕轻笑出声,慕岚的这点心思他如果都看不明白,这皇位也不用再做了。

    跪在地上的身子微微一抖,随后才抬头继续说道,“属下就这一个亲人了,求陛下允许属下这样做。”

    不管被杀的人是楚氏还是秦无忧的亲娘,他都必须去死,因为陛下能用他要挟颜颜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好!只要你做好这件事情,我就放过你妹妹。”他要的就是让秦无忧尝尝痛的滋味,至于慕岚的妹妹,不过是一颗顺便用一用的棋子。

    “谢陛下,属下绝对会做好这件事情!”

    慕岚重重的磕头谢恩,随后起身出了御书房。

    秦无忧,我杀了你的亲人后会用命赔你,只求你看在秦家人的面子上放过我妹妹。

    ……

    “啊——”

    滚烫的茶水倒在了手上,无忧本能的啊了一声,手指就被刚进门来的长孙衍放进了嘴里。

    湿润中带着酥酥麻麻的触感让她脸色不由得一红,这男人难道就只有这一种法子吗?

    “怎么这么不小心?”

    觉得差不多了,长孙衍才将她烫到的手指从绯色的唇瓣中拿了出来,看着那微红的一片,眼里多了心疼。

 218 下下辈子

    “刚刚想事情来着。”无忧收回手指,方才心里没来由的咯噔了一下,才将茶水洒在了手上。

    “什么都不用想,有我呢。”

    长孙衍依旧不放心,在柜子里翻找了一圈才找到了一个黑色的小瓷瓶,“还好出来的时候纳兰给了不少药。”

    清凉的药膏涂在刚刚被烫到的地方,立刻像是被浸在了冰凉的水中,舒适的连疼痛都感觉不到了。

    “真是小题大做。”

    任由着他在指尖轻轻的吹气,脸上的笑容才压下了心头那一抹说不上来的忧虑。

    这段日子,所有的事情接二连三的发生,她是不是忽略了什么?

    而且还是一个很重要的东西。

    “你若伤了,我心疼。”不似平日里的甜言蜜语,长孙衍说的格外笃定,他宁可自己被伤,也不愿意她受到一丁点的伤害。

    “呆子。”

    娇嗔的嘟囔了一句,她才想起来另一件事情,“饶怜去了宫家?”

    宫柏寒虽然没有退婚成功,可饶怜却从御赐的妻子变成了一名侍妾,既然是妾,自然不会有明媒正娶的仪仗。

    “嗯,寿宴后她就去了宫家。”

    长孙衍对此并没有任何轻视,反而觉得这个女子值得敬重,心之所向无所畏惧,宫柏寒若是能够看到身边人的好,说不定将来也会成就一段佳话。

    “倒是难为她了。”无忧点点头,好歹也是饶家的嫡女却甘心做一名侍妾,今后势必要承受众人的指指点点,而最难受的还是宫柏寒的态度。

    以她了解的宫柏寒,是不会甘愿被人威胁后还无动于衷的。

    ……

    宫府。

    “饶姨娘。”米粒见到迎面走过来的饶怜立刻恭敬的喊了一声,虽然只是姨娘的名分,可毕竟府上现在还没有其他女人。

    饶怜羞涩的点了点头才看向一旁挺身站立的宫柏寒,“夫君……”

    “你并不是我拜堂行礼的妻,也不是我身下求欢承宠的妾,何来夫君一说。”

    宫柏寒冷笑着,啐了毒的话从薄唇里说出来,宛若一把利刃直接刺进了饶怜的心窝,她脸上一片惨白,目光里同意明显,却隐忍不发。

    “既然饶怜已经进了宫家的门,就是夫君的人,不管夫君愿不愿意,满朝文武都知晓此事。”

    她既然做了决定,就不会轻易放弃,宫柏寒不管对她多冷淡,只要能和他在同一屋檐下生活就好。

    提到自己被威胁的事,宫柏寒脸上多了怒气,有力的手瞬间捏住了她的喉骨,女人细腻的肌肤让他没有任何心软,只要微微用力,就能让这个讨厌的女人去见阎王。

    “你以为在宫里威胁我的事情就这么算了吗?”

    他宫柏寒从小到大还没有谁能真正威胁他!

    饶怜被掐的出不来气,刚刚还惨白的脸色变成了暗红色,她却一点挣扎的意思都没有,宫柏寒不会杀她,至少不会这么快就杀她。

    “你怕别人知道你喜欢她。”

    长公主这三个字她没敢说出来,宫柏寒这些年在人前将自己心里的情愫掩饰到了完美的地步,就连长公主都不知道,这个经常和他刀剑唇舌的男人心里却一直喜欢她。自己也希望看不懂,可是女子的直觉却让她想要自欺欺人都做不到。

    这些年来,长公主但凡恼了谁过不了多久那人就会被知罪或者莫名其妙的死了,所有人都以为是长公主霸道任性,可只有她知道是宫柏寒暗中做了手脚。

    而她所喜欢的,他明里和她争夺,暗里却让人用掩人耳目的法子将她喜欢送到她面前。

    这样的心思让她妒忌更羡慕。

    宫柏寒听她说完,眼里杀气浓烈,“米粒去远处守着,不要让任何人过来。”

    “是。”

    米粒心里虽然有些担心这位新姨娘会不会被公子杀死,可是却还是乖乖的去远处守着,哎,公子若是不喜欢她,活着还不如死了。

    确定身边没有其他人之后宫柏寒才恶狠狠地甩开掐着饶怜脖子的手,眼里的厌弃比吼骨的疼痛还要让她心酸无比。

    “她已经死了。”

    哀怨的声音从嘶哑疼痛的喉咙里发出来,饶怜眼圈有些微红,他喜欢的长公主已经死了,为什么就不能接受她。

    “所以你就奢望着能够进宫家坐上少夫人的位置?”宫柏寒寒眸盯着跌倒在地上的女人,就算那个女人死了,就算他要娶妻,也不会是这个用玉凰威胁他的女人。

    “那我现在可以告诉你,就算你进了宫家,也只是一个注定要守活寡的妾!想我碰你,等下下辈子吧。”

    宫柏寒说完转身出了院子,饶怜盯着他离去的背影,眼泪在眼眶里转动了几圈,最终流了下来,“下辈子都不能给我么?”

    “少爷……”

    米粒见他出来,小心翼翼的朝着院子里看了一眼,果然就看到坐在地上的饶怜正哭的伤心。

    “让饶成想办法将这个女人劝回去。”

    有些烦躁的说了一句,他再次问道,“那个死老头找到了没有?”

    “医仙想来神出鬼没,根本没找到。”

    米粒听到公子这么称呼医仙也是一愣,毕竟医仙可是救过公子的命的,现在陛下让公子找长公主的尸体,可是这么日夜找医仙做什么?

    “再去找,一定要找到他。”玉凰的尸体他一定得找回来。

    ……

    而此刻萧潇正在京都的大街上闲逛,一身男装风流倜傥,易容过后的五官更是鬼附身掉,立刻就招惹了一片桃花的注视。

    “也不知道这俊俏的公子是谁家的?”

    “竟然生的这般好相貌。”

    萧潇满意的盯着别人对自己的好评,脸上这张人皮面具可是将她喜欢的一众男星最好看的位置都涵盖了,能不好看?

    “这位小哥,是初来乍到吧,不如去我那里坐坐吧?”

    一个妇人笑着凑过来,目光在她身上打量了几圈像是看货物一样,萧潇唇角立刻勾起一抹笑容,看来今天自己是碰上大好事了!

    “大婶眼神真好,我不是沧澜人,途经此地看看而已。”

    “那刚好,去我的茶庄里喝点茶,歇歇脚。”那妇人一听,脸上更是一喜,她就喜欢这种来历的人。

    “会不会打扰?”

    萧潇一脸为难的问了一句,却被那妇人热情了拉住了胳膊,“有什么打扰的,我茶庄里的茶可是沧澜最有名气的,你尝一尝就知道了。”

    被拉拽着进了不远处的茶庄,门口的时候萧潇就看到了门口的两名壮汉,看那身板和气息就是身怀武艺的人,她在心里呵呵笑了笑。

    一个开茶桩的,怎么看起来像是押镖的?

    “小哥坐下来尝尝我们今年新采的好茶。”妇人说完就给一旁的伙计使了个颜色,很快一杯透着浓浓茶香的茶水就送了上来。

    “大婶这不好意思吧。”萧潇闻了闻茶水的气息,唇角弧度微微大了一些,有些人真的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本来还纠结自己做得事情是不是太不要脸了,现在好了,她的小良心儿啊是过关了。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们沧澜人最好客。”

    妇人笑眯眯的说完眼神就落在了她手中的热茶上,“快尝尝吧,这喝茶讲究多着么,凉了就少了几分茶香气。”

    “那我就谢谢大婶了。”

    萧潇笑着将茶水喝下去,那妇人的脸上立刻就笑成了一朵花。

    “我怎么感觉眼睛睁不开了?”

    不过是几个眨眼的功夫,萧潇就摇了摇脑袋,似乎是想要让自己保持清醒,可是随后就靠在椅背上一动不动了。

    “这小子细皮嫩肉的,一定能卖上个好价钱。”

    妇人在她脸上抹了一把,眼里都是贪婪的笑意,她这茶庄明着卖茶暗地里却是卖人。

    萧潇闭着眼睛放松身体被后面来人抬走,心里却默默对自己刚刚的演技点了赞,这沧澜的老毛病还是没变,不然自己也不会才来逛逛就摊上了个人贩子。

    年轻貌美怕被人拐进青楼,这风流潇洒也招惹出事来了。

    “去告诉几位客人就说我们这里到了新货,保准满意。”

    妇人的声音再次传来,萧潇眉头皱了皱,特么的谁是新货,老娘一直都是老司机好么。

    “放心吧,梅姨。”

    一直到了晚上,她才悠悠醒来,人已经被放到了一艘大画舫船上,看着荡漾着烛光的层层水面,萧潇忍不住摇了摇头,真没新意。

    “醒了?”

    梅姨的声音响起来,脸上带着得逞的笑意,这样的漂亮男子卖出去价钱自然少不了。

    “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萧潇看了眼周围,除了这个人贩子之外没有任何人,不由得唇角扬起。

    “怕?可是梅姨可不是第一次做事了,难道会这么傻吧,你喝的那茶里面可是下了梅姨我祖传的好药,就算你有点功夫现在也只能乖乖的任由我和一会儿来的几位客人摆布。”

    “你确定?”在她医仙面前班门弄斧,这勇气确实可嘉。

    梅姨这才发觉了不对劲的地方,脚步向后退了一步,眼里多了些警惕和不敢相信,“不可能,我这药从来没有失手过。”

    “那只能说明你从来都没有碰到我。”

    缓缓站起身,萧潇手上捆着的绳子就像是突然被割断了一样,吓得梅姨眼睛瞪大,怎么可能?

    “很久没杀了,技术都衰退了。”萧潇活动活动胳膊,笑着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可看在梅姨眼里却像是魔鬼的笑容。

    ……

    啪。筷子掉在地上发出一声轻响。

    “言言你怎么了,这几日怎么看上去这么憔悴?”

    楚氏见她明显脸色不佳,脸上也跟着多了担心,该不会是言言身子哪里不舒服吧。

    “娘,我没事,只是这几天胃里不太舒服,吃不好,睡得也不是太香。”

    迅速扯出一抹笑容,莫言低头掩去了眼里的复杂,哥哥说这一两日就要动手了,她心里突突的跳个不停,害怕和良心的谴责每时每刻都像是一种煎熬,折磨着她。

    “这是怎么回事,这有了身子的人的都是一开始胃口不好睡不好,还没听说四个月还害喜难受的。我看还是给你找个大夫吧。”

    “不用,娘,我真没有什么事,估计是这几日走动的多了些。”

    手摸上已经越发明显的肚子,心里却说不上来的愧疚,孩子,娘亲不是想要害人,只是没办法,你一定会体谅娘亲的对吗?

    “你呀现在有着身子,可要好好照顾自己。”

    楚氏说完秦连拓眼里有些疑色的看向莫言,最近他倒是觉得大嫂怪怪的。

    察觉到了对面探究的目光,莫言只能强压住心里的慌乱,抬头朝着楚氏说道,“娘,我会好好照顾自己还有肚子里的孩子的。”

    勉强吃过了饭,莫言就准备回自己的院子,脚步才踏出去两步就被秦连拓叫住了。

    “大嫂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二弟,为什么这么说?”回过身子,她没有抬头,秦连拓该不会已经怀疑自己了吧。

    “既然没事,为什么我觉得大嫂最近还想在担心什么?”

    秦连拓眼神一动不动的盯着她脸上的表情,更加确信自己的感觉没有出错,大嫂在害怕。

    “前几日我在集市上卜卦,算命的说我生产时恐怕会多有不顺,所以我……”

    无奈之下只能撒了个容易被相信的谎言,上一次大夫来家里诊脉,确实说过她身子虚,这段日子需要好好调养,不然生产时会有些困难,算不得诅咒肚子里的孩子。

    秦连拓一听这些眼里立刻多了不满,“大嫂那种胡扯的鬼话不信也罢,娘亲早就找好了京都最好的稳婆,到时候大嫂一定能平平安安生下孩子的。”

    听着这样宽慰的话莫言心里一阵压抑,如果秦家人知道她自私的为了保住自己的幸福,而却害另一条无辜的性命,还会对她如此好么?

    “你们对我真好。”

    “大嫂,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们是一家人,当然会对你好。”

    秦连拓以为她还在担心生产的事情,立刻笑着安慰,可莫言听到一家人三个字的时候,背在身后的手微微捏起,她才到秦家半年不到他们已经视她为家人,那秦无忧呢,这么多年下来秦家人更是把她当成了亲生的女儿,可是自己已经没有第二条路可以选择了。

 219 噩耗传来

    绸缎庄里,掌柜的一边打着算盘脑子却开了小差,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前几天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问里面的贵人,贵人也说什么事情都没有。

    摸了摸还有些发疼的脖子,这都几日了还是隐隐作痛难不成是前几日自己睡落枕了?

    “贵人,街上已经没有什么客人了。”

    看了眼外面渐渐沉下来的天色,是时候该关门大样了。

    “你回去早些休息吧。”

    沐氏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掌柜应了一声就开始收拾账本算盘,然后关门走了出去。

    夕阳的余光渐渐被黑暗笼罩,秦岚一直在街上一处隐蔽的位置盯着,颜颜说的没错,那绸缎庄四周一直有人在暗中保护,可见这里面人的身份有多么重要。

    见时辰差不多了,他将脸上的黑色面巾蒙上,等待暗处保护的人换岗的那一瞬间身形一闪,人就成功的飞身上了绸缎庄的屋顶,掀开了几块瓦片无声的钻了进去。

    床上的沐氏睡的明显不安稳,像是在做什么可怕的梦境一样,眉头不断皱紧却睁不开眼睛。

    慕岚看着眼前这张还算贵气的面容,深吸了口气,“你我无冤无仇,今日用你人头换我妹妹幸福,来日我用人头还你。”

    说罢,他举起手中的长剑,泛着杀气的眸子染上了一抹无奈,从而忽略了那具沉睡的身子在瑟瑟发抖。

    剑落,血溅了满床,沐氏的人头就像是一只滚落的球落在了一旁,眼睛却依旧没有睁开。

    慕岚强迫自己冷漠的看着那沾满血的人头,从胸口掏出一方布料,利落的将人头包裹好飞身从屋顶再次出了绸缎庄。

    第二天一早,京都的街道上就挤满了人,绸缎庄的掌柜已经面无血色的跌坐在地上,虚掩着的房门缝隙中能够看到一片片的血红。

    “听说里面有位夫人被削去了头颅,这是谁的手法这样残忍?”

    “可不是,杀人就算了,还不给全尸,以后连投胎都投不成。”

    人群中议论纷纷,秦连拓得到消息第一时间赶了过去,脸色一片难看的惨白。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长孙衍和三妹将姨娘交给了她保护,可如今却出现了这样的事情,让他怎么和三妹交代?

    “秦大人,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昨天关店的时候贵人还好好的,可我早上一来就发现贵人已经……”

    他推门进来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血腥气,意识到不好,慌乱的推开了里面内间的门,结果就看见贵人已经被人砍去了脑袋。

    秦连拓看着床上的尸体,希望从穿戴身形还有年纪上找出一点可疑的地方,然而却被袖口那一处似露非露的暗红色胎记给灼痛了眼睛,这胎记每次姨娘轻拍他肩膀的时候都会露出来一块,他不会看错。

    “秦大人,这件事是不是要告诉陛下?”

    掌柜小声的说了一句,他虽然不太清楚里面贵人的真正身份,可从秦大人的恭敬来看心里也能猜出一二来。

    “这件事,我会去通知,姨娘的尸体让人先好好护起来,等我指示。”

    秦连拓吸了口气,胸腔里像是被人压上了一块大石头,连呼吸都觉得累的厉害。

    三妹好不容易才将姨娘从玉矶救了出来,可如今却在他守着的时候出了这样的事情,他不敢想象三妹得知消息时候的样子。

    更加没有颜面再面对她。

    “是,小人都听大人的。”掌柜人无力的趴在地上,他的命八成也到头了。

    “你们几个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痕迹,看看是什么人做的?”

    朝着身边的几名手下说了一句,没有保护好姨娘已经大错铸成,如果连是什么人害了她都不清楚的话,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和无忧提起这件事。

    手下得到了命令立刻去追寻昨晚行凶者可能留下的痕迹,秦连拓却不知道要怎么将这个消息通知到玉矶去,她知道了能不能承受的住。

    秦府上丫鬟仆人都在讲绸缎庄的事情,“真是可怜,连头都没了。”

    “是呢,我听说那血流了一地,估计身上的血都流干了。”

    莫言刚从楚氏院子里出来听到他们议论的内容,脚步猛地一顿,哥哥已经做了那件事?

    脑子里立刻就闪过一副鲜血淋漓的画面,她胃里一阵抽痛,人就无力的靠在一旁的柱子上,大口大口的呕吐了起来。

    “少奶奶?”

    刚刚议论的丫鬟听到声音立刻跑了过来,少奶奶现在肚子里怀着府上的孙少爷,可是要小心伺候才行。

    “我没事,我只是吃的有些不舒服,胃里难受而已。”

    连忙用帕子净了嘴巴,莫言才脸色苍白的开口,皇后娘娘,是我对不起你。

    只有让哥哥将你娘亲的人头带回玉矶交给玉无痕,我才能保住哥哥。

    ……

    玉矶

    前两天才烫伤了的手指,再一次莫名其妙的被床边的木刺扎了进去,殷红的血凝成一个血珠似落非落,可那刺进肌肤内里的木刺却格外的疼痛,无忧眉头皱紧,转头看着窗外沉下来的天色,“沧澜怕是出事了?”

    她不敢说自己的预感百分百的准确,可是绝大多数却是印证了的,这几日她心神不安,即便是在长孙衍怀里夜里也是时常噩梦连连。

    正在这时,门被从外面推开,长孙衍脸色难看的从外面走了进来,看着向来淡定的他脸色却十分苍白,她心口猛地一缩。

    “沧澜出了什么事?”

    玉矶的风吹草动都有人留意着,能让他脸色如此的只有玉矶,纳兰逍虽然平日没有正经,可是朝廷的事情还能应付的过来,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和她有关的秦家、母后!

    “无忧……”

    长孙衍轻唤了一声她的名字,绯红的唇瓣也仿佛少了些血色,微微开启,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将那消息告知她。

    “说!”

    纤细的背紧绷起来,可是身上每一寸肌理都在颤抖着,她在克制着自己慌乱的心,和想要抓住长孙衍让他快说的冲动。

    “母后……去了。”

    四个字长孙衍说的分外困难,眼神更是一动不敢动的盯着她,他听到这个消息的瞬间也觉得无法接受,随后就是无尽的心痛。

    母后……

    捏着裙摆的手指忍不住颤抖,原本妖艳的血珠浸到了身上上等的丝绸中,像是得到了养分迅速生长的跟,蔓延出诡异的纹路。

    “无忧。”

    见她身体僵硬却不住的颤抖,他立刻伸手将人搂在了怀里,无忧此刻的心痛必然已经到了无法承受的地步,可自己能给她的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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