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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个王爷好篡位-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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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为,可现在才知道如果人生已经没有了思念才是最可悲的事情。
长孙衍的手松开她的肩膀,双手跟着捧上了她的脸颊,随后就将自己思之若狂的吻重重落了下去,让细密的连一丝空气都不愿意给的吻来宣泄心中磨人的思念。
他,每时每刻都在思念,已经发疯已经入魔了。
无忧只觉得唇瓣被他碰触的微疼,这呆子从未有过这般失去方寸的时候,他下巴处的胡茬不断的在自己肌肤上摩擦,麻麻痒痒还有些疼,可她眼角却多了幸福的笑容。
双手跟着改搂为勾,她抬着头尽情的回应着他火辣令人窒息的吻。
半个月的分别,他们却是经历了一场生死轮回。
两人炙热的文连头顶上的阳光都硬生生的逼退,直到感受到怀里的身体快要承受不住他亲吻的力道时,长孙衍才松开了她。
深邃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眼前那双熟悉的眸子,久久不能言语。
只要她在,就好!
“你把我的鱼都吓跑了,要赔我。”
无忧笑着开口,眼睛却根本不看那鱼一眼,她再次搂上他的脖子,再次将吻印了上去,她的思念同样也要发泄一番。
……
断魂崖上,秦风和沐氏都是一脸担忧,主子下去了这么久怎么还不回来。
“秦风,他们该不会是出了什么事情了吧?”沐氏忍不住问了一句,恨不得下去看看,这断魂崖她也曾听过,说是深不见底,肃水怎么会将无忧带到了这下面去?
“只要有主子在,一定不会有事的,您稍安勿躁。”
秦风安抚的话才说完,下面就有阵阵风声传来,还有隐约流动的内力,秦风担忧的脸上跟着多了一抹欣喜,“主子上来了!”
两道身影从下面飞出,沐氏在看到那张自己再熟悉不过的脸时,整个人激动的忘了形象,“我的凰儿!”
227 重阳将至
她的凰儿,怎么会这样?
“母后,凰儿回来了。”双脚平稳的落地,无忧才从长孙衍怀里站直,随后用玉矶特有的大礼跪拜在沐氏面前。
她回来了,以玉凰的身份,回来了!
沐氏看着那熟悉的容颜,早已经记在了骨子里的声音,可依旧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她的凰儿竟然又一次死而复生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连忙将地下的无忧搀扶起来,到底是血脉相连的女儿,虽然她看起来脸色不错,可是却能感觉到她身体内在的虚弱。
“母后,师傅身怀绝技,将我的灵魂重新引渡回了我之前的身体里。”
那具尸体其实一直都没有真正的死去,在那一箭之前师傅就已经在自己的马车内的茶水里下了药,让她看上去和真的死了一样,而后用极寒的环境将自己仿佛睡着的身体冷冻起来,玉无痕的桃木钉损伤了她的心脏,可是却也没有真正的置自己与死地。
“……”
沐氏仿佛听到了天方夜谭一样,心里难以置信可是却又宁愿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她的女儿真真实实的回来了。
“主子,你身体没事吧?”
秦风在看到无忧的瞬间目光就转向了一旁长孙衍身上,想到那一箭之仇,他总觉得心里特别不踏实,以前是秦无忧的时候他还能勉强说服自己克制,现在和玉凰面对面,他总有一种自己射死的人回来跟自己索命的感觉。
“无碍。”
长孙衍摇了摇头,目光却始终落在无忧脸上,那深情的目光中随后多了一抹复杂。
无忧自然看见了他闪过的异色,却没有开口多说,她们心里想的一样,有太多的疑惑交织在一起,就好像是一个线球,密密麻麻的缠绕,他们找寻许久却发现之前发现的线头都有可能是别人布置好的等着他们发现,而真正的线头还在他们没有发觉的地方。
这种感觉很糟糕,布局的人明白棋局的残酷,也明白棋子的可悲,而现在他们却在别人棋盘之上,明明知晓却又无力改变。
“母后,先上车吧。”
无忧搀扶住沐氏,即便是做一颗棋子,她也要自己定下棋局的走向。
“好,外面风大,凰儿快上来。”沐氏连忙点头,母女两人就上了马车。
长孙衍虽然很想跟进去,可是还是留在了外面更秦风驾着马车,好让他们母女之间能够好好的说说话,至于他的晚点也不迟。
“凰儿,他们说你师傅和西傲的皇后是同一个人,可是真的?”
马车缓缓行驶,沐氏立刻开口问道,眼里却透着许多疑惑。
“是真的。”
她点点头,她的师傅肃水就是萧潇,而且有一点她可以肯定,萧潇才是真正的面容。
“这怎么可能?你师傅比娘亲小不了几岁的,怎么会成为西傲的皇后娘娘?”
就是年级上也说不通的。
“女儿也很想知道。”
无忧目光看向帘子外面的远处,师傅说会将一切慢慢告诉她,这慢慢两个字恐怕是要等她棋局终了之时。
师傅,你到底有多少事情瞒着我,骗着我,利用着我?
见她神色有些悲伤,沐氏眼里有些心疼,肃水陪着凰儿十余载,早已经成了她心里的亲人,现在她心里恐怕伤到了。
“不说她了,你的身体如何了?”如果不是场合有所不适,她真想拉开女儿的衣衫好好检查检查。
“还需要慢慢调养,不过撑着杀了玉无痕还是可以的。”
一改刚刚的心绪,她唇角勾起冷寒的弧度,眼眸深处也是浓烈的杀意,这一次她不想要再顾忌太多,她只要玉无痕死!
“孩子,母后不着急报仇,母后只希望你能将养好身体。”
沐氏有些担忧的拉过她的手,却被她摇头否定,“不,玉无痕一天不死,我都不能安心的活着!”
那个人头让她清楚的明白了顾虑太多会让自己变得处处受制,更加有可能将自己推进万劫不复的深渊,所以她不愿意再等了!
外面长孙衍听着里面的对话,眉宇间有些担心,可是随后却变得坚定起来,无忧说的没错,玉无痕一天不除,无忧都不能安心修养。
可出去玉无痕之后呢,她就能安心修养了吗?
“主子,要不要去秦府一趟?”秦风在一旁小声的问了一句。
长孙衍看了眼马车,隔着一道帘子无忧自然能听到秦风的话,“无忧……”
“不必了。”
清冷的三个字从里面传出来,玉无痕现在肯定派人盯着秦家和皇宫的纳兰逍,她若真的出现在秦府上,秦家人这出戏难免会漏出破绽,就不如让他们继续演下去。
得到了回答,秦风看了眼自家主子,扬起手里的马鞭朝着玉矶的方向而去。
……
玉矶。
玉无痕出动二十万大军和西傲联手攻打沧澜,自然会让民心不稳,战火一旦烧起来最终的结果就家毁人亡。
“陛下野心太大,我玉矶百姓现在都在水深火热里了,居然还要攻打沧澜,昏君啊!”有老者拍着膝盖一脸不满的说道,开疆拓土是好,可是受罪的却是他们老百姓。
“这话还是别乱说了,免得给自己惹祸上身,之前都传长公主根本没有仙逝,若是真的老天爷就赶紧派她来解救咱们这群可怜的百姓吧。”
“……”
坐在马车上的宫柏寒出色的耳力自然能听到这些议论声,薄唇忍不住扬起,如果那女人真的还活在这世上该有多好。
“公子,听说边疆的二十万大军已经开始行军了。”
米粒一边赶车一边小声的说道,这二十万大军被饶将军带走,可就真的成了山高皇帝远了。
“屠刚的那些旧部都安排好了吗?”
宫柏寒收回已经飘远的思绪,那女人是回不来了,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让那个害她的人以命抵命!
“已经安排妥当了,都等着公子吩咐了。”米粒的小眼睛笑眯眯的,活脱脱个单纯孩子,可却是宫柏寒的心腹,公子之前平内讧只是样子而已,真正做的是去首付屠刚的那些亲信旧部。
“嗯,让饶家人在把风声弄大点。”提到饶家,他脑海里多了饶怜的脸,脸上不禁多了些烦躁,这个女人是要赖在宫家不走了。
“米粒明白。”
马车随后停在宫家门口,宫柏寒从里面走下来,器宇轩昂的身形气度华贵,立刻惹来路边行走女子们的一片注视。
“也不知道谁那么好命能当宫家的少夫人?”
“还少夫人呢,能在宫家当个妾就已经不容易了。”
几个女子一边脸红的说笑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宫柏寒眼角厌弃的眯了眯,眉头随后却突然跟着挑起。
“寒儿回来了?”
常氏见儿子回来连忙上前,上一次饶家来人她仔细合计了一下,既然饶怜进了门就是宫家人了,他就算不宠爱却也不能让她独守空房一辈子,更何况她和老爷还想着早点抱孙子呢。
“娘,我有件事想跟您说。”
“娘也有事跟你说,儿子啊,那饶怜怎么说也是个出身的女孩,你不能就这么让她一辈子守活寡。”
话虽然有些难为情,可是尝试还是说了出来,好不容易盼来了个妾,如果在只是个摆设,那她死了也没有脸面见宫家的列祖列宗了。
“那是她自己的选择怪不得别人,如果觉得她闷了,娘就再给我的院子填几个妾,到时候就不闲得慌了。”
常氏以为自己听错了,可随后反应过来连忙确认的问道,“寒儿,你说的是真的?你真的愿意多几个妾室?”
“娘不也想着早点抱孙子么?”宫柏寒唇角有些坏坏的挑起,他不想要的女人谁都没办法逼他!
“好,娘这就让你五个姐姐张罗这事。”
提到孙子,常氏脸上立刻笑开了花,都顾不上再说饶怜的事情了,连忙去让管家着急嫁出去的五个闺女,宫家的院子足够大,别说几个,就是十几个都装得下。
“小姐,我刚刚见老夫人将五位小姐都请回来了,说是要……”
饶怜身边伺候的丫头双儿眼里有些气不过,可是话到嘴边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出来,她家小姐做妾已经是屈了身份,这进门才一个月,宫家就张罗着找其他的妾室了。
“要做什么?”饶怜放下手里的书卷,憔悴的脸上多了一抹询问。
“老夫人在给姑爷选侍妾。”双儿声音很小,可是饶怜还是听见了,脸色不由得一白,瞳孔收缩着却强迫自己稳住了颤抖的身躯。
“以后不许叫姑爷,我是妾。”
她声音略有些低沉黯哑的说道,她是妾,算不得主子。
“小姐,你为什么非要这么难为自己呢,咱们大不了就回饶家,为什么非要……”双儿有些气不过,宫少爷就是再好,无心的人要他做什么。
“你不懂。”
她唇角溢出一抹浅笑,如果回到饶家,她的婚事迟早会被定下来,守着一个不爱的男人过一辈子,远比在宫家的日子更苦,她甚至连坚持的勇气都没有。
“可是小姐,我听夫人的意思进门的还不是一个侍妾。”五位小姐每人物色两名,这院子里岂不是要炸开了天了。
“由着他去。”饶怜重新拿起刚刚跌落在一旁的杂记,这纳妾的事情必然是宫柏寒授意的,他这么做的目的无非是想要赶走自己,可他却不明白,有他宫柏寒的地方才是她的全部天地。
失去了天地,她活着已然没有了意义。
常氏的办事速度是相当可观的,再说宫柏寒的名号放在那儿,想要为妾的姑娘多了去了,不过几日,院子里就多了十名环肥燕瘦的女子。
“夫人,寒儿就是说让院子里热闹一些,你弄这么大动静……”宫煜有些不赞同的说道,女人多了家宅不宁,他就是看到了别人三妻四妾弄出一堆烦心事才彻底断了纳妾的念头。
“你懂什么,咱们儿子这是逼着饶怜离开呢,若是她真能扛过去,将来说不定能让寒儿动了真心,这男人啊,最怕的就是能缠又不缠的女人。”
常氏笑着瞪了眼自己的丈夫,寒儿什么性子,从她肚子里蹦出来的她当娘能不了解,突然要纳妾自然是跟饶怜有关系,若是这些女孩子们真的能的了寒儿的心也是美事,若只是做做样子将来在给一大笔银子放出去。
“合着你是动的这个心思。”
“不然你觉得我是想要累死咱们儿子,宫家就这么一根独苗,我虽然希望他能赶紧开枝散叶,可是也不会天天让一群女人折腾自己儿子。”
常氏眼角挑起多了些风情,哎,也不知道寒儿到底是怎么回事,心里也没有什么中意的女人,却又过的跟个和尚似的。
如果真有能让寒儿动心的女子,哪怕就是金枝玉叶她也会想办法娶进家门的。
……
长孙衍的马车缓缓驶入玉矶,先将沐氏安顿好之后他才扶着无忧进了客栈的厢房,门关上的瞬间,他直接弯腰将她抱在了怀里,像是托起真爱的宝贝,每一步都格外的小心,最后轻轻将人放在了床上。
“这一路累到了吧。”
一边说着他轻柔的替无忧脱去脚上的鞋袜,修长的手指一下下的按摩着她足底的穴位,她现在的身体还很虚弱,长时间在车上坐着会让四肢僵硬不受支配,刚刚下车的时候她甚至险些摔倒。
“只要能活着回来,再累都值得。”
麻木肿胀的双腿在他细致的按摩下渐渐有了知觉,无忧脸上也跟着多了笑意,只要能活着回来,即便是再经历一次还魂的痛苦她也愿意。
长孙衍想要劝说的话停在嘴边最后咽了回去,“重阳节就要到了。”
她如此急着回来,自然是为了重阳节的计划,又怎么会因为自己的几句劝慰就放弃。
“是啊,重阳节就要到了。”
无忧将身体靠进他怀里,重阳节祭祖是历代帝王每年都必须去做的事情,玉无痕也不会例外,如果他见到被祭祀的自己突然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不知道会如何?
228 重阳相见
重阳节在众人的期待中到来,皇家的卫队都已经候在了宫门口,玉无痕身上的龙袍在清晨的朝阳中熠熠发光,威严尊荣,接受着所有人的朝拜。
“陛下,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请陛下前往皇陵。”礼部尚书走过来小心翼翼的说道,为了防止今天又闹出什么事端,沿途他都派了重兵把守,确保今天祭祀的万无一失。
“嗯,出发。”
大手在半空中做了一个出发的手势,轿撵就缓缓朝前行驶,如意坐在他旁边身上的凤袍少了几分张扬色彩,今日是重阳祭祖,自然是庄重严肃些才好。
“听说皇后这几日都在和那嬷嬷学习刺绣?”
想到那个丑陋的女人玉无痕眉头忍不住皱起,上不了台面就是上不了台面,一个老奴婢她竟然留在了自己的宫里,还颇为宠信。
“陛下,臣妾只是闲来无事,找些事情打发一下时间。”
“你的意思是在责怪朕?”
阴冷的声音随后响起,如意立刻抬起头,“臣妾为何要责怪陛下?”
难道他以为宠幸了后宫的新人,她会生气会恼火?
“没有最好,这后宫真正的主人是朕,皇后不过是朕的一双手,可以让你去拎去摘,也随时可能被朕的剑砍下来。”
故意柔情的语调听起来阴测测的,尤其是玉无痕还就势拉上了她的手,如意低下头,像是受了惊吓一样,“臣妾明白。”
她一直都明白。
玉无痕对她从来都不是男人对女人的宠爱,也不是夫妻的情分,而是一种寄托,一种他心里扭曲情感的寄托。
见她一副听话的模样,玉无痕说不上来是高兴还是不满,扭头看向外面有重兵把守的街道,阴冷的目光落在那些跪地的百姓身上,却突然扭头再次看向一旁的如意。
“你可曾听过长公主还活着的流言?”
“臣妾略有耳闻,不过是一些胡编乱造的言论,陛下根本不需理会。”
如意抬头轻声说了一句,主子让人散播出这样的流言来必然是为了大事而做的准备,可她却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要借助公主的声誉。
“有些人想用一个死了的女人做幌子就像给朕重重一击,真是不自量力。”
西傲的铁骑在前,玉矶的二十万大军压后,沧澜就算不破也会元气大伤,到时候玉矶想要夺回主动权易如反掌。
如意默不作声的坐在一旁,眼里迅速闪过一抹恨意随后消失不见。
宫柏寒骑在黑色的骏马上,他既然身为朝廷大员祭祀的事情便不能随意缺席,冷峻出色的面容上薄唇微微抿起,像是准备看一场好戏一样淡然闲适,长孙衍,今日我倒要看看你要给出什么样的惊喜来。
皇陵越来越近车撵随后停下来,文武百官也跟着停住脚步纷纷跪在地上。
玉无痕撩开车帘,立刻便有太监趴在了地上充当脚踏,明黄的身影在人群中显得格外耀眼。
“陛下,今日负责诵经祈福的是玉矶最有名气的二十四名高僧,定能为我玉矶祈求国运昌隆。”
礼部尚书再次溜须拍马的说道,只要今天的祭祖不出现任何差错,他就算是立功了。
“嗯,让这些高僧好好为朕的祖先们诵经祈福。”玉无痕目光威严的扫过不远处已经在蒲团上做打坐好的高僧们,眼里的眸光却泄露了此刻的心绪。
祭祖不过是个样子,人都死了还能做什么妖。
“本公主可没有你这样狼心狗肺的子孙。”
充满霸气的声音突然响起,那特有的傲娇语调让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玉无痕就更不要多说,这么熟悉的声音他就算是只有一只耳朵都不会听错,玉凰!
他不由得背脊挺得笔直,仿佛失去了支配身体的能力,该死的,是谁在故弄玄虚?
“怎么,听到本公主的声音,皇兄连头都不敢回么?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怕这朗朗乾坤降下报应?”
轻笑却充满讽刺的声音再次响起,众人才看到从远处走过来的人影。
一袭红色宫装长裙端庄华贵,却远不及那唇瓣的笑意,白皙的肌肤如凝脂一般,灵动的双眸带着丝丝冷寒,令这绝色容颜多了一分霸气,仿佛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尊贵无处不在。
众人盯着眼前熟悉的容颜,都惊得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老天!这怎么可能!
即便他们为官多年,早已经见识了太多次的波诡云谲,可是却也被眼前看到的面容吓坏了。
长公主已经死了两年,他们亲眼见过公主的尸体从边疆运送回来,下葬的时候更是举国哀悼吊唁,亲眼看着葬入皇陵的尸首怎么可能死而复生!
可眼前的人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哪怕就连说话的语调都和长公主一模一样,还有那红裙,只有她赶在祭祖这样庄严的时候穿一袭红妆,也只有她能将这红妆穿出如此张扬却让人敬畏的味道。
如意也被眼前越走越近的人给吓到了,伸手捂住心口说不出来是什么心情,她想要大笑,可是却不敢,她怕自己笑出声音来这一场梦就终结了,她的公主只是一个随着梦消失的幻影。
玉无痕身形僵硬的扭过身,看着那张熟悉的容颜一步步走到自己面前,依旧是那样的傲气尊贵,仿佛天生就应该将所有人都踩在脚下,尤其是那双眼睛,嘲弄的神色让他袖子下的手不禁攒紧,这不可能!
玉凰已经死了,怎么可能再活过来!一定是有人故意用一个死人来做文章。想到这里,脑海里立刻多了一个人的身影,秦无忧!
“秦无忧,是你!你以为你用一张人皮面具就能冒充死人么!”
阴冷却又压制着暴躁内心的声音响起,玉无痕眼里恨不得腾出一道火焰,将她脸上的面具烧毁。
“本公主不过离开两年的光景,疼爱我的好皇兄难道就已经认不出我了么?”
精致的容颜扯出一抹艳丽逼人的笑意,可却好像隔着千山万壑一样无法触及到眼底深处。
她身形向前两步,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再次说道,“玉无痕,这两年的时光,你可知我日日夜夜都盼着这样站在你面前。看你崩塌的神色,看你眼中的惊恐!”
唇角掀起露出里面洁白的牙齿,可是那笑容看在某些人眼里却应该是毛骨悚然的。
“还有一件事情我忘了告诉你,在沧澜招待你的秦无忧就是我,只可惜皇兄皇位做得久了,演戏不好了,眼神也差了。”
说完她笑着后退了一步,头上的珠玉首饰在阳光下不断闪烁着光芒,像是一道道冷光射进玉无痕的眼里。
怎么可能!秦无忧就是玉凰!
想到自己到沧澜初见秦无忧的时候就曾经起过怀疑可最终却觉得是自己疑心过重了,却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做了一场好戏,让他打消了心里的怀疑。
阴鸷的眼眸瞳孔收缩,他太了解玉凰那个女人,了解到他即便不想承认这种荒谬的可能,也只能相信眼前的人是真的玉凰!
可她已经死了,怎么可能又活着站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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